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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本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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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赔罪?”乾侩莱失望道。

“奉上一箱白银。”跛子肉痛道。

“只是白银?”乾侩莱拉下脸。

“还有一匣珠宝。”跛子咬咬牙道。

“只是珠宝?”乾侩莱擦拭剑身。

“另送一百两金子。”跛子后槽牙咯咯直响,心在滴血。

“明日午时送到。”乾侩莱满意道。

跛子松了口气,“一定一定。八爷放心。”

“顺便逐个打赏我寨子里的弟兄们,难为了他们要起那么早接银两和珠宝。”乾侩莱很是体贴道。

跛子:“……”早知道进监牢,人没抓到,还赔了一大笔,他死也不来!

黑衣人渐渐聚拢在跛子身后,跛子没好气道:“可找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抖着胆子摇头。

“废物!”跛子气的吹胡子瞪眼,一人赏了一耳光。

乾侩莱掀掀眼皮,“要打关门回家打,我可要睡了,吵死。”

跛子即刻泄了气,谄媚道:“八爷,您睡好,小的们这便离开,再不来打扰了。”

“记得送赔礼。”乾侩莱提醒道。

“……”跛子黑着脸转身要走。

“阿嚏。”

平静的空气荡起阵阵涟漪。

跛子脚步凝滞,疑惑的盯着传出声音的黑色披风。

“瞧什么?!”乾侩莱警告般的望着他,“不许打我衣裳的主意,小心我挖了你的眼!”

跛子没说话,静静的挪到监牢边,因有乾侩莱在,他不敢硬来,但又颇觉蹊跷,亦不肯走。

乾侩莱收起软剑,把玩着十字标,“你还不走?”

跛子压低声音道:“求八爷给一条生路。”

乾侩莱道:“你冲撞了我,我没要你性命,已经是给你生路了。年轻人,不要太过分。”

跛子嘿嘿的冷笑几声,“八爷,如今我赤星帮依随朝廷,得罪朝廷……呵,八爷,您也吃不住的。”

乾侩莱嗤笑道:“我还记得当年我同你们黄帮主有几分交情,他是个不屈服任何权贵的人。没想到这才死了几年,辛辛苦苦建立的帮派就被你这个败家子给卖了。黄帮主地下有知,也不得瞑目啊。”

跛子恼羞成怒,“八爷,朝廷这几年围剿武林,你也不是不知晓。与其同朝廷作对,白白陨了我帮派弟兄,不如归顺有利。至少能保我帮偏安一隅。”

乾侩莱靠在草垛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有没有利我不知道,至于偏安一隅?呵呵,那不过是你自己的幻想。”

“你!”跛子僵着张脸道:“八爷,我可敬您是前辈,才这般客气。不要欺人太甚!”

乾侩莱看都不看他,“欺你也好,不欺你也罢。你又能怎样?”

“八爷,可不能和朝廷作对!”跛子道。

乾侩莱不耐烦道:“我说,你除了这句,能换点别的么?”

“别的就是……”跛子眼角扫到蠕动的披风。

披风猛地被掀开,桑梓坐起身,迷糊道:“爹,你干什么呢?怎得这么吵?”

“就是这个!”跛子甩出攥在手心的铁钩,直直朝桑梓面门而去。边上的黑衣人轻轻一动,锁门打开,乾侩莱未及反应,桑梓已被拖出数步。

“爹!”桑梓惊恐乱蹬,一手抓住牢柱。

就在同时,乾侩莱抽出软剑,砍断铁链,几个纵身移至桑梓身边,伸出手搂住她,顺势将她挡在身后。

“敢动我女儿,我看你们赤星帮打算就此消失了!”乾侩莱闪烁的眼眸中,全是嗜血的狂热,跛子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有种被置于火上煎烤的难熬。

正文 第41章 等不及杀人灭口了

跛子抖若筛糠,“八爷,您说什么?”

“死人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乾侩莱的话快,剑锋更快,剑尖直指跛子面门。跛子未及反应,踉跄数步方才站定。

“八爷……”跛子慌乱的格挡,整个人步伐被打乱,出手毫无章法。

剑光闪烁,逼出他项间血痕。跛子大惊,急急往黑衣人群中躲。大汉大喝一声,旋转至两人中间,耍起砍刀与乾侩莱周旋起来。

桑梓虽没闹清状况,却也知此刻情势紧急,她尽量往边角躲,不给乾侩莱增添负担。

想法是好,可那些黑衣人数量众多,身手不弱。几个纠缠住乾侩莱,下剩的便朝着桑梓而来。

桑梓只觉一阵阴冷的寒风吹起她的鬓发,这才明白,这些人,其实是冲着她来的。

忽然,小腿一痛,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扑倒在地,一缕乌发飘然落地。桑梓心惊,若她还站着,那么落地的就不是头发了,而是项上人头。

乾侩莱发暗器分了神,跛子看准空挡,挑破他持软剑的右手臂。登时动作慢了些,跛子惊喜不已,手下功夫越发凌厉。

桑梓这边刚松口气,头顶上的黑衣人举着剑便砍,她连滚带爬,才堪堪避开。可毕竟不会武功,一黑衣人抬脚一踹,桑梓躲闪不及,当即一口腥甜喷涌,蜷缩成一团。

“丫头!”乾侩莱顾不得手臂疼痛,不但恢复之前的剑法,而且更加灵动多变。

跛子大汗淋漓,几次差点剑从手中甩出。大汉负伤,捂着伤口退下战圈,“少主,撤吧!”

跛子意志涣散,体力不支,纵使不甘心,也只得匆匆逃离。乾侩莱不欲去追,而是赶紧蹲下/身查看桑梓的伤势。

桑梓哼哼唧唧的还能说话,乾侩莱遂放了点心。牢外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圆脸青年匆忙而来,紧张道:“八爷,无事吧?”

乾侩莱站起身,几步走至近前,抬手就是一掌。青年微动,嘴角沁出鲜血。

“命人找郎中!”乾侩莱横抱起桑梓,大步流星的走出监牢。

……

面色苍白的桑梓着实吓了秦柳氏一跳,她忙忙的铺好床,安置下后,道:“你不是潜入监牢救女儿么?这是怎么回事?”

娘子发火,乾侩莱立刻蔫了,垂着头咕哝道:“不知打哪儿来的杀手,一心要取阿萝性命。”

“杀手?”秦柳氏很是意外,“阿萝没有仇家。”

乾侩莱狠毒的目光骤起,“我即刻命人去查。敢要我闺女的命,那群人怕是不想活了!赤星帮,我定要铲平它!”

秦柳氏疑惑道:“赤星帮属昆朝,怎会插手夏朝中事?”

乾侩莱喝了杯水道:“他们本就是杀手帮,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做。”

秦柳氏登时陷入沉思,她不明白,到底是谁想要桑梓的性命?

“裴公子何在?”

秦柳氏的突然发问惊了乾侩莱,他不满道:“你可一把年纪了,竟盯着年轻人不放?哎哟哟,疼……疼疼疼。”

秦柳氏面无表情的扭着他耳朵转了几个圈,方道:“还胡说么?”

乾侩莱揉揉红了的耳朵,眼眶里闪着泪花。“再不说了。”

“这事……我觉得蹊跷,你派人在昆朝查一查,先不要轻举妄动。”秦柳氏道。

乾侩莱这辈子谁都不怕,就怕他娘子,秦柳氏发话了,他自然满口应承。

啪!

“什么?监牢昨夜被破,罪妇淑仪县主不见了?!”安泰公主铁青着脸,沉声道。

捡回一条命的狱卒带着哭腔道:“是的,公主。”

“牢头呢?”安泰公主深吸一口气,沉住气道。

“死了。”狱卒淌眼抹泪。

安泰公主道:“本宫知道了。”

狱卒见公主没什么太多反应,也不敢说什么,悻悻退下。

安泰公主想着想着,突然笑了起来。“淑仪县主,你不但盗窃宫中财物,居然还畏罪潜逃,看来,不是本宫要你死,而是你自己不想活!”

“启禀公主。”纱橱外婢女温声道:“裴公子求见。”

安泰公主笑靥如花,急忙对镜理了理鬓发,道:“命他在正厅候着,本宫随后就到。”

“是。”

……

“娘。”桑梓喊的愈发顺口了。“爹救我出狱,安泰公主若是告我个畏罪潜逃的罪名怎么办?”

“呵。”秦柳氏笑道:“就怕她不告。”

桑梓不解。

秦柳氏耐心向她解释道:“你可知太后并不知此事?”

桑梓想到过这点,但并不确定。

“娘,其实我不明白安泰公主为何想置我于死地。”

秦柳氏冷笑道:“安泰公主一向拿下巴瞧人,她本身并不屑于对付你。只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是的。”秦柳氏幽幽道:“当年公主之死,或许涉及到皇储之争。”

桑梓惊道:“娘,这是你这些日子查出来的?”

秦柳氏点点头。“我在宫里头也有些相熟的人。只是,当年的知情人大多已出宫,年头久的也不是全知道内情。问不出太多东西。”

“不过,似乎当年先帝格外宠爱昌平公主。”桑梓道。

秦柳氏道:“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我们不知道的是,当时叶府处于什么位置。”

桑梓也陷入沉默。这边厢院外有动静,梨花带着苏昱珩入内。很明显的,秦柳氏皱了皱眉。

“苏公子冒昧来访,似乎不太妥当。”

梨花略微羞赧,“夫人,是……是婢子带苏公子来的。”

桑梓上前一步,“苏公子能知此处,必有人告知。既然是自己人,苏公子定有要事。”

苏昱珩目光凝重,“裴兄住进了安泰公主府。”

桑梓眼前一黑,淡然道:“你大老远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县主,其实苏公子……”梨花急急的想解释什么,苏昱珩一个眼神示意,开口道:“及时止步。”

桑梓咯咯直笑,“苏公子,怎得越发是个老头子了。”

苏昱珩不理会她的嘲笑,冰一样的脸庞毫无情绪。“我帮你,信我。飞鹰。”

一蒙面男子身手敏捷入内,苏昱珩道:“他是我最得力的影卫,由他护送你入宫觐见,万无一失。”

桑梓的笑容僵在嘴边,“我什么时候说要入宫了?”

秦柳氏适时接话道:“如今之计,只有依附太后。”

桑梓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秦柳氏同苏昱珩之间有一定的联系。而梨花,就是那个连线人。

不知何故,她有一种被所有人蒙蔽、耍弄的感觉。

这时,梨花身子晃了几晃,忽而晕倒在地。

“梨花!”桑梓失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苏昱珩打横抱起她,道:“自你被安泰公主带走,叶家人把对你的不满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袖管起皱,露出破皮结痂、伤痕累累的胳膊。

桑梓看的一阵恶寒,赶紧让道:“先送她回屋吧。”

苏昱珩抱着梨花,快速入内。

秦柳氏有些动容,“没想到叶家人这般狠毒,想来当年公主定也受了不少委屈。”

“娘。”桑梓道:“我即刻入宫。”

街道,空无一人,寒风习习,卷起微尘。

桑梓坐在轿撵中,心如止水。这条是入宫的路。她本不想走这条路,可不知为何,其他路均在整修,不得已,必须选择这条孤寂的,连半个人影也没有的路。

苏昱珩留下的影卫飞鹰很是尽责,提醒桑梓有问题。

紧张的握拳攥住衣裙,冷汗冒了又冒。本平静的心忽的乱颤,颤的要从胸腔跳出来一样。

一声长长的马鸣嘶吼,身着羽缎的宫女举着令牌高声道:“奉皇后娘娘之命,带罪妇淑仪县主归案。”

飞鹰抽出利刃,半分不离轿撵。

那宫女冷喝道:“竟敢忤逆皇后懿旨,县主,你好大的胆子!”

桑梓道:“关于竹衣事件,我自会向太后禀明。”

宫女道:“太后身体微恙,此事由皇后娘娘全权负责,烦请县主移驾,莫要让奴婢为难。”

微恙?

桑梓心念一动,想起之前秦柳氏说过,给安泰公主撑腰的正是皇后。只是她从未见过皇后,自然不明白何处得罪。

“我只见太后,皇后娘娘淑仪下回再去请罪。”

宫女微微一笑,“这点,怕由不得县主您了!来人哪!”

话音未落,齐刷刷两排弓箭手整齐排列,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县主,怎么办?”飞鹰平静道。

桑梓道:“救我出去,可有把握?”

飞鹰嘴角微勾,轻声道:“那可请县主弃了轿撵。”只听风声大噪,轿顶掀开,飞鹰从天而降将桑梓带离轿撵,而与此同时,第一批弓箭手齐齐射箭,轿撵登时被扎成马蜂窝,只不过桑梓坐的地方很安全。

那些人确实不打算要她性命。桑梓心下有了伎俩,可一味被阻止入宫,看来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这下可愈发有趣了,皇后也掺和一脚。桑梓在飞鹰怀中,随着他轻盈的轻功一上一下,脑海中一片清明。

正文 第42章 菱妃

不出所料;宫门外被堵得严严实实。以桑梓的资历看不出什么;飞鹰和她解释道:“县主,您瞧那些人似乎随意的巡查,但实际上他们面色紧张,步伐齐整,一定是经过安排的。”

桑梓眸光闪了闪;“飞鹰;可以吗?”

飞鹰很是遗憾道:“在下自会向苏二爷请罪。”

桑梓戴上斗笠,试探着刚走两步,便被飞鹰拉住。“县主万不可冒险;待在下一探虚实。”

桑梓应了,目送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果然没多久,便被一群士兵缠上,不过飞鹰并不是通缉的身份,很快摆脱了纠缠,想了个方法溜回桑梓身边。

“县主,他们盘查的很紧。难以有突破口。似乎其中还有画像,若要智取,不容易。”

安泰公主此时定然早知她出逃,但并未在城中张贴通缉令大肆追捕,显然没有声张。

而皇后是苏家的人,按理说她根本没和苏家人有过什么交集。除了……苏昱珩。桑梓有个大胆的猜测,当然也是猜测。

思来想去,亦没有什么结果。她和飞鹰找了个距离宫门最近的摊位坐下,假装是一对农家夫妇吃着面。桑梓身着普通的绸衣,穿的不张扬。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宫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宫女模样的走出来,举着宫牌给士兵看了看,那些士兵很是客气的允她出宫。

这宫女出外四处看了许久,径直朝桑梓他们这边来。

桑梓心里犯嘀咕,向飞鹰道:“她这是……”

飞鹰道:“县主莫急,且看看她是寻谁来的。”

桑梓一想也是。不过,接下来的举动证实了桑梓的猜测。

那宫女直接给桑梓跪下了。“奴婢颖儿,见过淑仪县主。”

桑梓不动声色,道:“你认错人了。”

那宫女微微一笑,“奴婢奉我家主子之命寻县主,自是识得的。县主就莫要再推辞了。”

“你家主子可是皇后?”

那宫女摇摇头,甜甜笑道:“县主随奴婢前去便知。”

桑梓与飞鹰对视一眼,飞鹰垂眸,一副县主说什么便是什么的表情。

如今这幅局面,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是福是祸,且跟着这宫女看看罢。

“劳烦带路。”

那宫女笑道:“县主戴上斗笠,奴婢领县主从角门入内。”

桑梓紧紧跟随。

天家之地,威严气派。

桑梓记得她几乎没进过宫。当初在叶府以三小姐的身份居住,每次有宫宴招诰命夫人入宫,她不是伤风就是受寒,参加机会寥寥可数。即便参加了宴饮,她一直跟在叶老太太身边,半寸不离。叶老太太和她说了许多宫里的规矩,动则砍头,着实吓到了年幼的桑梓。

宫里的天空,不完整的被分割成一块一块。城墙又高,有种耸入云端的错觉。桑梓不喜欢这种压抑,那种入了其中,非死不得出的禁锢。

“县主,请。”

不知不觉,已走到一处宫殿外。桑梓回过神,有些木木的。抬头望去,牌匾上写着‘紫合宫’。

桑梓知道皇后的寝宫是坤凤宫,看来这个宫女没说谎,她的确不是皇后的人。

“县主?”宫女开口提醒。桑梓提步入内,飞鹰被拦在殿外。

“县主,您可入内,这位壮士需在外等候。”

桑梓懂得宫里的规矩,给了飞鹰个眼神,便信步走进内殿,等候那个召她入宫的人。

一袭水蓝色葫芦双福纱衣翩翩而来,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乌黑发亮的长发被挽成一个简单的回心髻,整个人素雅大方。

盈盈滴水的眸子流光回转,那是个不一样的美人。不同于宫廷中明艳照人的艳俗,不同于久居深苑的行尸走肉般的美。

这般超凡脱俗的样貌,连桑梓这样的女子都舍不得移目,她必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

“坐吧。”美人一开口,可惜了她的音色沙哑,与那副清丽美貌极不相符。

桑梓款款落座,颖儿立刻上了茶。

“淑仪尚不知……”桑梓拖长尾音,等美人接话。

颖儿道:“我们家娘娘是紫合宫菱妃。”

“菱妃娘娘。”桑梓起身行礼,“久闻娘娘是皇上心中至宝,一直无缘相见。今日得见,娘娘气度非凡,貌美如花,果然是无人可比。”

菱妃让她坐下,笑道:“淑仪县主这般会说话。本宫心甚喜悦。又听说县主被烦心事缠绕,欲略尽绵薄之力。”

桑梓道:“多谢菱妃娘娘好意。淑仪心领。淑仪只是好奇,菱妃娘娘同大夫人出自一族,为何帮我?”

菱妃微讶,继而笑道:“县主如何揣测出本宫同叶夫人出自同族?”

桑梓道:“娘娘眉眼间同大夫人极为相似,淑仪便大胆揣测,有犯娘娘之威,妄娘娘恕罪。”

菱妃执茶饮了几口,放下道:“县主聪慧可人,本宫甚是欣慰。叶夫人同本宫乃同父异母,本宫是白家庶女,叶夫人是白家嫡女。”

桑梓忙起身道:“淑仪唐突。”她本以为这位菱妃应是嫡女,没想到大夫人是嫡女。

菱妃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无妨。本宫从不避讳谈起庶出。嫡庶虽有别,但如今本宫高高在上,所以本宫从不信命。你不也是一样。小小婢女成了县主,可也是造化弄人。”

桑梓叹息道:“淑仪怎可与菱妃娘娘相提并论。”

菱妃淡淡一笑,“当年叶夫人对琰老爷一往情深,若不是公主下嫁,叶夫人也不必从贵妾爬到夫人之位。”

桑梓连忙趁空道:“娘娘,淑仪不便听这些。”

菱妃是大夫人庶出姊妹,又巴巴儿的不经过皇后将她带进紫合宫,这本就疑点重重,不知这菱妃安的什么心。如今桑梓即便再想得知当年的事,却从菱妃口中说出,不能保证可信度,而且宫中之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她不敢冒险。

菱妃明白桑梓在想什么,一副淡漠的样子,也不说话。枯坐半晌,桑梓忍不住问道:“不知菱妃娘娘召淑仪前来何事?”

菱妃微笑道:“没甚么。本宫愿意把本宫知道的告诉你,也愿意帮你。只是你要帮本宫对付大夫人。”

桑梓皱起眉,“娘娘,淑仪恐怕要令您失望了。”

菱妃道:“你不必急着拒绝。本宫从不是个善人,既说帮你,必是有所图。你想知道什么,本宫都可以告诉你。更何况,大夫人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叶府家小姐,之所以那般厌恶你,也有她的灌输。你难道不想报仇?”

桑梓当然知道宫中有个依靠,比远在深宫中的太后都有用。有菱妃在皇帝耳边吹枕头风,即便是安泰公主,日后也不敢轻易招惹她。不过……这种被他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桑梓很不喜欢。

“娘娘,淑仪没什么想知道的。”

“哈。”菱妃笑道:“小姑娘说话不细细思量,很危险。本宫知道你娘是昌平公主贴身侍婢之一的柳璃。对于当年昌平公主的突然离世,没有人比她更想查清来龙去脉。而你这个女儿成为县主,也有她的推波助澜吧?”

她用的是疑问,可在桑梓听来,这就是笃定了。原来,之前菱妃全部调查过。桑梓心中暗暗有了伎俩。

“不是本宫吓唬你。淑仪,时间不等人,皇后随时可能得知你在本宫处。”

“娘娘,怎么合作,淑仪全听你的。”桑梓道。

菱妃笑容满面。“好孩子。本宫没看错你。你想知道什么?”

桑梓脸色沉郁,幽幽道:“当年昌平公主贵为公主,琰老爷贵为驸马,为何大夫人能生下桑憬、桑愉,还能抬为贵妾?”

菱妃道:“大户人家中,有无妻先纳妾的先例。只是妾室不能有子嗣。而当初叶家娶了叶夫人,本意是使她为正室。本宫当年是待选秀女,只知叶家与我白家指腹为婚时,定的也是正妻之位。后来不知何故,叶家同本宫父亲密谈许久,竟以妾室之名抬了花轿去。”

“我白家当年曾是太皇太后同族,即便家世不大,却也是有头有脸。这件事出了后,白家名誉扫地。紧接着太皇太后薨逝,我白家渐渐没落。为表歉意,叶老太太特允准叶夫人产子,并以夫人之礼相待,不叫下人轻看了去。后来,在桑憬三岁时,公主进门。或许这才是叶夫人屈居妾室的缘故。只是中间相隔三年,时间差的太久。本宫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后来,本宫晋封六品良人,硬是求了皇后,才封叶夫人为贵妾。”

“本以为这个嫡亲姐姐顶着个贵妾过一世,没想到两年后,公主难产血崩。可笑本宫又接连晋封,白家没了复起之势,叶家却以为有了指望,竟令她扶正,皇后又封了四品诰命夫人。可叹本宫的步步为营,竟为她做了嫁衣。”

桑梓道:“娘娘的意思是……”

菱妃冷笑道:“当年公主之死必有蹊跷,叶夫人的手不会那么干净。本宫只道恶人必有恶报。”

桑梓长叹一声,若大夫人真的沾染过她母亲昌平公主的血,那么,她必不会放过她!

“娘娘。”小宫女来报,“皇后娘娘请淑仪县主往坤凤宫一趟。”

菱妃笑道:“本宫从未想过能瞒的了她,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淑仪,你且去吧。”

桑梓道:“请娘娘去请太后娘娘一往。”

菱妃嘴角微扬,“本宫醒的。”

桑梓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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