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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及你眉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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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静了几秒,似乎有些不悦地轻瞥我一眼:“不知道谁的反应比较好笑。”
我想他应该是不高兴了,也不怪他,要是我被这么捉弄肯定也会不高兴。用现在流行的甄嬛传里的一句话来说,贱人就是矫情,我明明那么喜欢他,又何必矫情地说不是呢。在那后来,我只要一抓住机会就向他表忠心,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说得我舌苔都厚了一层。但或许是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他似乎不再相信我了,每次听了都只是轻笑一声,让我很是受挫。那时候那英出了一首很火的歌,“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每次听了我都感到十分忧伤而动容。
后来有一天,他问起我为什么要加入帮派,还说他不喜欢不好好上学整天逃课打架的姑娘。我听了以后心里非常矛盾,也是啊,就算是在小说里,也只是男痞子还比较受欢迎,没见过女流氓有什么市场的。只是如果要我从此离开那个团体,我以后要去哪里寻找一点存在感和归属感呢,身边也再没有那么多可以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了,我实在有一些不舍。
然而考虑了很久,我决定还是听他的话,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因为这其实是一条正确的道路,何况我还差他那么远,我还要拼命地不停努力才能赶上他。我听他说等他的假期一结束他就要回美国了,美国在哪里,到底有多远,我那时候甚至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我只知道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论那是什
么地方都没关系。我的斗志和决心简直可以说是风雨无阻,百折不挠,坚强不屈,至死不渝。那些心情全都被我记在日记里,我还依稀记得我曾经写过这样的句子:“将来有一天,我想要他知道,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是能够让我狠下心抛弃一切去追随他的步伐的,他现在就是我的追求,是我的归属,是我存在的意义。”
虽然再不跟帮派里的人联系之后,时常只要一自己呆着就觉得有点空虚和寂寞,学校的课业要重新捡起来,也并不像说得那么容易,周围同学看我的目光并没有因为我的改变而转变。但我知道这样的过渡是必须的,如果这么一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我哪里还有脸面说我喜欢他,愿意为了他而改变呢?其实我觉得,他近来对我的态度已经有很大的改变了,之前他会嫌我的衣服不好看,冷嘲热讽地说“你这衣服布料怎么那么少?是太热了还是你真的那么缺钱?”,或者会莫名其妙地突然抬手用力擦掉我嘴巴上红色的唇彩,说“这涂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不涂在鼻子上,还可以去演小丑”,其实我只是想把自己收拾得更好看一点,我只是想让他更喜欢我一点罢了。然而现在,他没什么事情的时候竟然愿意送我去学画画,有一次我在学校里急性肠胃炎,本来只是想打个电话跟他抱怨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会大老远地跑到学校来接我去医院,从医院门口抱着我一直走到诊室门口。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这样的事情,我吐得天翻地覆,心里也地覆天翻,我每天几乎整夜整夜地失眠。
那个时候,是我这一段往事中最开心的日子,我在日记上写满他的名字,在画纸上涂满他的肖像,我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吻他,心情激动,不安,羞涩而狂喜。我虔诚地向上天请求,请求时间再过得慢一点,好让我再靠他近一点,在他要走之前我也能够迅速长大,可以自立地跟他一起过去,我不实在想与他分离。
本以为事情会按祈祷的那样发展下去,却从来不曾想,我这个故事有一个注定悲剧的结局。
什么是悲剧呢,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话了,悲剧就是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毁灭美好的东西。
那一切都要从见到苏颜开始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_+泪流满面,跪地不起,什么是悲剧呢,就是写了一大半,电脑一死机啥都没了……
☆、晋江独家
我第一次见到苏颜那天;是个十分普通的日子,不像西游记里妖怪一来就妖风大作外加电闪雷鸣,而我不管是左眼还是右眼也都没跳,总之,一切都极为正常。周逸凡坐在桌前看书,我坐在地上看他。在那之前几分钟;我问他等会可不可以送我去学画画,他头也没抬就说了句“自己坐公交车去”;我也并没有丝毫的不快,因为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如果他答应;那就是意外的收获,如果他没有答应,那我也赚到了一次同他说话的机会。
那时的愿望是多么卑微而渺小;我却毫不在意,并且乐此不疲。我看着他斟酌着,想要再多跟他搭讪几句,刚想开口,张叔却在门口敲门,微微躬着身体:“小少爷,苏小姐到了。”
周逸凡从书里抬起头:“哦,那我下去。”然后放下书就跟着张叔走了,我在他身后心情焦虑得就像孙悟空看见唐僧走了一样,恨不得伸长了手臂大叫一声“师父!师父你等等我!”。他一直走到门口似乎才记起我的存在,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在这呆着,别下来。”
我有些奇怪又不甘,说:“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不能下去?”
他似乎也说不出什么理由,顿了两秒,面无表情地:“让你别下来就别下来,自己玩会儿,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越不让我下去,我心里当然就越好奇。他只说不让我下去,又没说不让我偷窥。我蹭蹭蹭地跑出房间,在楼梯拐角的地方猫腰下来偷看,结果第一个画面就让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看到他微笑着绽开双臂和迎面走过来的女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互相亲昵地贴了贴脸颊。我顿时就把衣摆死死地咬在了嘴巴里,平时忍不住想要亲他一下,都只能忍到他睡着的时候才敢小心翼翼地偷鸡摸狗,没想到他对别人竟是那么开放热情。甚至还想,他之前对我那么冷淡,该不会就是就是因为我没有像这个女的一样大胆奔放吧?
我撸了撸袖子,眼睛里发出精光,在心里恶狠狠地想,他给我等着,等会他一上来我一定要把他压倒在地给他一个狼吻。
可是就是这时,张叔拎着行李箱走上二楼,他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问他说:“张叔,那个人是谁啊?”
张叔看着我,笑容有一点犹豫和意味深长:“她啊……她算是小少爷的青梅竹……哎,小末末,你要不还是直接问小少爷吧,我也不好乱说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道:“她不会是哥哥的女朋友吧?她要来这里住吗?”
张叔又笑了两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但我读出了他脸上默认的意思。再说我又不是傻子,连行李都带来了,不要告诉我那都是她要捐给灾区儿童的衣服,而周逸凡为什么叫我不要下去,估计也是因为怕自己女朋友看见家里有别的女孩子会不高兴吧。
心里立即有一个角落迅速地坍塌下来,当然,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树立起如今一般正直的三观。我并不是因为他有了女朋友我就不能去插足当第三者而感到难过,我难过的是他已经有了女朋友这件事本身。我从来没有想过,他原来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而原来他对着他喜欢的人,是会这样温柔又明快地笑着的。我期盼那样的笑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却从来只在梦里实现过。
他们估计是久别重逢,开心地在客厅的沙发上畅聊了很久,苏颜的每句话里都夹带着几个英文单词,他也那么应和着她。用现在的话来说,他们那叫zhuangbility,但那时我英语很烂,听不懂那些单词是人名还是地名,是动词还是名词,我只是顿时觉得,原来我离他还是那么遥远,怪不得他不怎么喜欢和我说话。他是从国外回来了,可能还是比较习惯说英文,而我连流畅地跟他用英语对话都做不到,说重一点,我还不曾算是进入了他的世界。
我坐在楼梯上黯然神伤,伤着伤着,我看见他抬手看了一下表,然后抬起头,朝楼梯这边的方向看过来。我在角落没有来得及躲,跟他视线对上的时候,他眯了眯眼睛,我不知为什么,突然紧张得脚下一滑,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还好及时刹车。也来不及看下面的苏颜是不是发现了我,我就屁滚尿流地滚回书房里,又听见门外有脚步靠近的声音,我抓起书包,慌慌张张地从窗台爬了下去,爬到一半,我停了下来,听见房间里他们在对话,苏颜说:“你怎么了?”
他静了一阵子,“没什么,刚才听见有声音……应该是附近的野猫。”
手上没有抓稳,“嘭”地一声巨响,我从半空掉到了地上。好在高度不算太高,没有把我的手脚摔断,只是屁股疼得够呛,用手扶着腰,觉得连呼吸都困难,听到楼上苏颜清亮刺耳的大笑声:“你家这边的野猫怎么那么笨?哈哈哈!”
过了一阵子,在苏颜不能停止的笑声中,我听到他淡淡的声音:“是够笨的。”
然后我就被疼哭了。
那一天下午我没去上美术补习班,反正书包里的彩色铅笔全摔断了,去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于是跑到久违的游戏厅里去打了一下午游戏,还遇到了几个以前一起混帮派的女生,我跟她们去打了几盘桌球喝
了一打啤酒,混到半夜才回家。我失恋了,失恋的人不都是那么颓废的么?
第二天早上自然也没能爬起来去上学。一觉睡到中午,头痛欲裂,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但痛定思痛,我又猛然觉得昨天的自己实在是太软弱了,我怎么能因为那么一点小小的挫折而自暴自弃呢,那简直不像我。
匆匆收拾好书包,我决定中午照例去学画画,然后下午去学校上学。想要为他变成更好的人,这句话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坐公交车到了少年宫,不敢置信的,我竟然看见周逸凡从教学楼门口往外走,什么都顾不得想就一边喊他一边冲过去,到他面前差点刹不住车,我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啊?你来找我啊?”
他拧着眉,上下打量我一番,嫌恶地退了一步:“别靠近我,一身酒气!”
我难堪地也往后退了半步,不敢让自己碰到他:“你……你是不是来找我的啊?”
他冷眼看着我:“谁说我是来找你?”顿了顿,“我走了。”
说完握了握手里的车钥匙,转身就要离开,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那你来这边干什么啊?”又跑到他另一侧,拉他的袖子:“你到底是不是来找我,是不是啊?”
“别跟着我!”他蓦地停住步子,漠然而严厉的语气把我震了一震。心里委屈的情绪重新涌了起来,我大嚷道:“你凶个屁啊!你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对我爱理不理的吗?你以为我没脾气的吗?要不是我看你顺眼我早就扁你了!”说着不能控制地大哭起来,他看着我这样狼狈,沉默一阵,仍然很是严肃:“我什么时候对你爱理不理了?昨天家里来了客人,所以让你在书房玩一会,是你自己要偷溜出去,你出去干什么?书房在二楼你都敢跳窗,也不怕摔下去,我都没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女孩子。你昨天下午不上课,晚上也不上晚自习,你去哪里鬼混了?还喝成这样,酒味到现在都没消,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怎么还是没有悔改?”
我恼火地把书包摔在地上,“我答应你个屁!我就是想下去看看你到底见什么朋友去了!就那个女的是吧,她是你女朋友吗,她还敢挽你胳膊!你让她等着,看我打不死她!”然后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大哭起来,“你还说什么时候对我爱理不理,你现在就不想理我,你以为我趁每天中午这点时间去找你很容易么?你以为我这样……很容易么?!”
自顾自地哭了一会,听见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手臂里抬起头来,他正帮我把地上的铅笔画
纸慢慢收拾好,看我抬头,放缓了一点语气:“别哭了,快点进去上课。”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用金色的纸包着的巧克力球,塞在我手里:“喏,请你吃。”
我愣了愣,却硬气地没有顺着台阶下来,把巧克力球轻轻丢回他身上,轻哼一声:“什么啊,才一颗巧克力就算道歉……”
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那不然两颗?”再摸出一个,“三颗?”
我:“……”
那是我第一次跟他发牢骚,效果居然出乎意料的好,导致后来我经常动不动就故意跟他闹闹脾气。他告诉我苏颜不是他女朋友,只是一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朋友,我相信了他,但还是问:“那你喜不喜欢她啊?”他从来不说话,我又追问另外一个更关心的问题:“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啊?”
我觉得从种种迹象来看,或许他还是有点喜欢苏颜的。因为每次我干个什么事情,比如把苏颜头发扯了,把果汁泼到她好看的裙子上,他都要严厉地教训我一下。但如果我伸出脚想要去绊她,却被她高跟鞋一脚狠狠地踩在腿上,痛得嗷嗷哭叫的时候,他都只是皱着眉说一句“活该”。
但我想,只要他没亲口跟我说出他喜欢的是苏颜而不是我,我就还有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_=过渡一下,下章觉得比较难写,所以今晚不更了,明晚更的话,应该也会比较晚……
谢谢前两天扔地雷的妹纸~~~
☆、晋江独家
我想;只要他没亲口跟我说出他喜欢的是苏颜而不是我,那我就还有机会。
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就在我有了以上想法之后不久,我就亲耳听到了这个答案。
起因是我跟苏颜打的一场赌,我跟她说你就放弃吧逸凡哥哥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她淡定地轻笑了一下,不屑的眼神仿佛我是地上她脚下的一坨灰;然后她说:“是吗,那你想不想听听他是怎么想的?”
我抬起下巴道:“可以啊;你去问啊!”不光只是一时的逞强,我也的确想要听听他在别人面前是怎么评价我的。
这么一来口头契约就算是成立,我本来还担心苏颜不把我当一回事;转身就把这件事忘了,还好她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后来那天晚一些的时候他们在家里的小影厅里看一部我看不懂的外国片子,看不懂主要是由于这英文片没有中文字幕。看了一大半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跟他们说我还是去二楼娱乐室自己玩会儿桌球吧,然后走之前,我对着苏颜又挤眼又努嘴,她只是扫了我一眼,却被周逸凡好奇地看了一会:“你怎么了,脸抽筋?”
我连忙道:“噢噢,没有没有,我、我想打喷嚏打不出来……”转身就往门外走出去,在门口停下步子,特意没把房门关严,我在门口等着,等了好半天才听到下面这段对话。
苏颜轻笑着道:“是不是你的小女朋友走了,你也没心思了啊?心不在焉的。”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文学上有一种表现手法叫作欲抑先扬,还心想苏颜是不是今天出门之前忘记吃脑残片了,怎么会那么好心地说我是他女朋友,不过……嘿嘿嘿~~~
暗暗高兴了几秒,却听到一个有些轻蔑的嗤笑声:“你说什么?小女朋友?”
苏颜说:“她可不就是你的小女朋友吗,人家可迷恋你呢,每天都来找你,你总不会一点儿都不动心吧?”
我贴在门上,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几乎重心一个不稳就要扑出去,却听到他更是不可思议的轻笑声:“她比逸晨才大几岁?根本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动个什么心?怜悯心还是慈悲心啊?”又静了几秒,“何况她的脾气也太差太凶悍了,也不知道学好,满嘴脏话……整个一小疯子。”
苏颜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后来再说了什么我就没注意听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后面那句对我的评价上。这段时间我的确会偶尔跟他闹闹脾
气,却从没想过原来他是那么不喜欢的。但我自诩再怎么闹脾气也都是小家碧玉地闹脾气,就跟电视上的古代大小姐拿个手绢甩一甩再娇嗔一下差不多,凶悍不学好又从何说起呢?仔细地想了想,觉得莫非是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才让他对我这样的印象?
几天之前,我在补习班下课之后在青少年宫门口等着他来接我,远远看见他的车开过来,开心地正要迎上前去,却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喂,林末!”
转身去看,眼前是两个眼熟的男生,都是帮派里的,其中一个瘦高瘦高的像一支麻杆,尖嘴猴腮地,他是我们分堂老大的表弟还是什么,平时负责每个月来收缴我们向别人索取的保护费,我们都管他叫瘦肉精。另外一个左脸上有条刀疤,他的留海很长,梳一个谢霆锋以前留的那种发型,遮住右半边脸,平时不爱说话,我跟他交集也不多。虽然不知道他那条刀疤是跟人打架打得还是他自己划的,但看起来显得特别凶神恶煞,而且听说他家里好像欠了谁的债,为了钱什么都敢干,打起架来特别拼命特别猛,所以大家都尊敬地称他一声疤哥。不过在我刚进帮里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还以为这个外号说的是一种鸟类,八哥,王八的八。
我急着走,不是很想搭理他们,不耐烦地道:“干嘛?”
瘦肉精嘴里嚼着槟榔,一张嘴血红血红的,他说:“干嘛?我艹,你这个月要收的保护费还没交上来,还问我干嘛,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说:“我以后不帮你们收保护费了,我要退帮。”
“你说什么?!”他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血水,“退帮可以啊,退帮费交了没,你说退帮就退帮,那我们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不屑道:“交就交啊,多少钱?”
疤哥说:“五百块。”
在那个年代,五百块也绝不算少了,我平时一个月再怎么花也花不到五百块。我气愤地道:“我草泥马啊五百块,你怎么不套个丝袜去抢啊?”
瘦肉精的鸭公嗓又嚎叫起来:“交不起退帮费就交保护费上来啊,不然你知道帮里规矩的啊,断指啊!”
我说:“我断你娘啊你不光晕血你还被公鸡追得爬树呢。”
他的脸顿时胀得跟他的嘴一个颜色:“我靠你他妈的再说一次!”
我哈哈哈地狂笑起来,正要满足他的愿望再说一次,却听到身后周逸凡的声音:“末末,怎么回事?”
我扭头看着他,马上收敛了一下自己桀骜不驯狂傲不羁的表情,伸手
将他挡了挡:“没什么没什么,呃……一点江湖恩怨,你能不能去车上等我一下啊?”
他却动也不动,狐疑地看了我几秒,又看向对面两个人,皱起眉严肃地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连忙道:“真的没什么……”瘦肉精大声打断了我:“关你鸟事啊你他妈谁啊?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懂不懂啊?!”
我真想上前抽这鸭公嗓的傻逼两个嘴巴,却听到周逸凡镇定地道:“我就是她家大人,你找她什么事你跟我说。”
疤哥这时冷冷道:“她欠我们钱,五百。”
我在周逸凡开口前恼火地抢话道:“我欠你妹的钱啊,穷疯了吧你神经病!”说完拉着他的袖子就要拽他走,瘦肉精操着他的破锣嗓子大喊说:“想走也要先打过我们再走啊,那么靓的车不想要啦?”
我知道这帮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我现在就这么走了,他们一不痛快可能会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把周逸凡的车给砸了。转回头去看着他们,我思考着我一个人单挑他们两个的胜算有多大。瘦肉精我是没什么怕的,虽然他现在麻杆细的胳肢窝下夹着一根双截棍,但那是因为最近周杰伦那首《双截棍》很流行,而瘦肉精又自恋地觉得自己长得很像周杰伦,所以就立志要学好这种武器。但他耍得很烂,经常耍着耍着就看见他在自残,左一下右一下哎哟哎哟地惨叫,真要打起来的话估计他自己就能把自己解决掉了,所以不足为惧,但是那个疤哥就有点难办。而且周逸凡还在我旁边,万一等会打到他了怎么办呢,我是不能让他受到一点伤害的。
我说:“打就打,单挑啊。时间地点你们定,我要是不去我他妈就是你孙……”
周逸凡把我往回一拽,横眉冷目生气地看着我:“打什么打,很威风是不是?!”一边瞪着我一边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钱包摸出五张百元大钞,“拿去,以后不要再找她。”
我拉着他袖子着急地想把钱抢回来,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只能咬牙切齿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瘦肉精滴着口水从他手上把那五百块钱拿走了。
后来一路回家的时候,他僵着脸半句话也没有,我觉得他是生气了,可我不知道要怎么道歉。他径直把我送到家门口让我下车,我赖在座位上没动,他侧过脸来:“我叫你下车你听见没有?”
我说:“哥哥,我错了。”
他说:“我懒得管你错不错,你给我下车。”
我说:“你别生气嘛,我会还你钱的。”
他挑眉看着我,愣了
两秒哼地笑一声,似乎觉得我很是可笑,“好啊,你爱还就还吧,本来你就该还我。”
我说:“恩,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啊,我现在就回家去找我爸要,你要等我哦。”
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到底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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