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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好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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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别说了!我救,救还不成麽。”冷沁魂咆哮一声,眸子止不住的落泪,径直走向了冷潇倾,手现三枚铜板试探毒性深浅,又忙以金针刺穴,抢救医治。
梁如梦在一旁冷笑着,想来世间也只有缘竭居士与冷潇凛能威胁她,可笑此人眉清目秀,冷若冰霜,却原是蠢物一个,倒不知她此一生为谁而活?娘亲,或是魁儿?反正永远不会为了自己,永远不会。
试问此等痴迷人物,他不利用之,谁利用?
深夜,月光笼罩住整个魑王府,凄凄冷冷。
将莫夕暄放置到床上后,冷潇凛即刻欲取药驱毒疗伤,奈何凝殇教独门的迷魂药,世间罕有对付之法,必须等到药效散尽,方能恢复气力。
“怎样,好点没?”入了房中,直坐到了床头,心疼得微微蹙眉。
“魁,你方去哪儿?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眼睛,为什么看不见……”莫夕暄瘫软在床上,实在没有办法动弹,眼前又是漆黑黑一片,愈发教人害怕。
冷潇凛握住了她纤弱的手,纵不忍这半死不活的模样,可到底是自找苦吃的,不能纵容,“本王已经调动了射箭手,包围了整个魑王府,你休想再跑了。眼睛,应该等药效退了便有力气睁开罢,没事的。”
反正冷潇倾不会害她,无须多担忧此番!
“嗯。”莫夕暄应了一声,身躯如若一滩软泥,没有半点生气。
“累了,就睡一觉吧。”冷潇凛温柔地将她散落的鬓发,梳理至两耳旁,这张俏脸,果教人又爱又恨,然那眉宇间一股哀怨,却令他顷刻间忘记了她所有的狠,只记起对她的不足,想要好好的弥补,一辈子。
莫夕暄‘嗯’了一声,放松而闭上眸子半会,回忆起险些被冷潇倾**了,未免又不安分起来,握紧了那双大手,“魁,你会离开麽?”
“问这作甚?睡你的。”
“我想睡,可是怕睡不着,想找你时,你却不见了。”
“不会的,睡吧,别吵了。”冷潇凛微微一笑,这是他生平听见最有趣的话,那般地深入人耳,震撼人心,又忙持起被子为她盖好,坐在了一旁,静静地看她。
这个人,他恐是一辈子看不透了,那颗心也一样,忽冷忽热的叫他害怕,甚至是惶恐厌恶,然无论如何,她现在在这儿,跑不掉!
莫夕暄,中了迷魂药对一切都很迷茫,只知道,如果他冷潇凛敢把青楼跟悼花宫作对比,还说青楼更为妙处,那她断不会理他死活的,然,他却做到了……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你嫌弃我
一夜安详,守着人,有人守,两人各皆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魑王妃几经离散,又重新归回,现今倒成了府中一等一的新鲜趣事,众人只笑赞这鸳鸯成对,情侣一双,却不知其间之痛苦曲折。
然,似乎那噩耗还未尽……
“大夫,如何?”冷潇凛站于旁边踱步,满心忧虑,他打死也想不到那冷潇倾诡计多端,竟恐悼花宫主武功高强,迷药困不长久,遂迷魂酒中还下了一味毒药,可使人双目失明,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大夫摇着头叹息,仅能尽力开了一副醒神明目的药方,派人开去,毕竟毒素蔓延得快,要令其复明,恐有些许难度,非普通医师能为之。
大夫走了,冷潇凛没有无理取闹地怪罪,这也许只是他的错。
坐至床旁,握住她的手予她安全感,那纤弱的手此刻冰冷无比,微微带着丝抖动,不免眉头紧皱,“夕暄,难受麽?”
“还行…”莫夕暄阖眼,嘴角绽放出惨然一笑,没有人能体会到,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的痛苦,迷茫,害怕,胆颤,然,这一切尽皆是她自找的。
冷潇倾,来日再‘会’!
冷潇凛也随她习惯性地咬唇,悔恨不已,想来若不是他无能,没办法强行带她出那危险的皇宫,此时岂会这般?一想到,她即将会看不见日月星辰,观不得花草树木,甚至是自身与她自己,乃至于世间任何事物……
心,如凌迟刀剐,不由分说的痛!
“沁魂,本王去找她帮你医治!”冷潇凛喜上眉梢,方阔步冲出了房门,却骤然缓慢下来,紧接着代替的是更为伤感的惆怅,沁魂,失踪多久了?
“魁……”莫夕暄柔唇轻启,想象得到他现在的心情,着实不忍,“不必着急了,眼睛罢,又不是有生命危险,日后,你当我的引路人便好!”付之一笑,实则,未能好受。
悼花宫主之孤傲,任世人想破脑筋也想不出,自负如她,因为她完美无瑕,拥有倾城的容貌,至尊的武功,诡异的神秘,然现在三已失二,空空余下这具躯体,枉自生得一副好皮囊,此后,莫若废人罢了!
教她,以何颜面统领悼花宫?
“不行,一定须想办法治好!”冷潇凛不愿屈服,世间名医无数,岂止冷沁魂一人,要治疗眼睛有何难处,只是费点气力而已。
莫夕暄却着甚不解,“为什么?我现今武功废了,眼睛也瞎了,再逃不出去的,你不用烦恼我明天又会做谁的皇后,不是更好麽?”
“不,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你,嫌弃我。”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隐世绝尘
“别乱想什么便胡说什么,本王没有嫌弃你。”冷潇凛紧张地辩解,素来只有她悼花宫主挑剔人的,哪轮得到他凡夫俗子,区区一个魑王来不稀罕她?
只是完美二字太过重要,而且,何能真教她这样黑暗一生?可是她不愿意,无须什么词藻堆砌出原因,只要她摇摇头,那么他便甘心以此世为限,做她的眼睛,最明亮的,最锐利的,最独一无二的!
莫夕暄察觉出了他潜意识的应允,一丝笑意荡漾嘴边,“那便别理眼睛复明的事,看不见就看不见罢,有你陪我就好!”凌空伸出了手,他牵住了,她希望是一辈子,他也一样希望。
实则,真的能够恢复光亮,谁愿意当个废人瞎子?她只是不想他去想办法找回冷沁魂,那个女子对他的疼爱确实太过无私伟大,几乎令她感觉丝毫媲美不了,纵然只是表姊姊,亲属关系,甚至自己也该道一声姊姊,然酸意依旧……
“魁,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日后别离开我半步,好麽?”声音中带着一丝凄凉哀怨,却没有乞求之意,这是自然形成的傲气,不过这傲然正在逐渐减退,因为她学会了后悔,后悔前段时间所做的一切。
冷纡霖,是佛,她莫夕暄,是人!
真可恨一时听错了言语,又迷错了心窍,竟痴痴呆呆想要平淡度过一生,无情无欲,无怨无悔,可是这种生活,是人过的麽?
一生只有那么一次,大胆爱一场罢,作为一个女子,她拥有的实在太多太多,令人羡慕嫉妒恨,若再不知足,可能什么都没有,消失于顷刻间……
冷潇凛点头答应,“夕暄,本王忽然怀疑你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快,冷血与有情,转变只是瞬间,难道没有冷潇倾的伤害以及眼睛失明的缠身,你就不会回魑王府麽?”小孩子受了委屈一般,堂堂魑王做到这般,着实太丢脸。
“不骗你,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的!”
“那现在这一切是什么,本王靠运气得到的?”不敢置信,他得到一个女人居然需要靠运气,如若不然,还将眼见她成为别人的皇后?
莫夕暄安稳地躺在床上,握着他的手,又是惨然的一笑,“魁,其实有些东西得到了就是幸运,我本因厌倦而想逃避,然终究逃避不了,回头试想,真无趣!”
“呵呵!…确实很无趣!经历过太多,倒愈发看得风轻云淡,不如我们找座深山隐居,不问世事,隐世绝尘,此番可好?”
“真的?”莫夕暄喜不胜喜,这是她最向往的生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没有……
冷潇凛的笑意也渐而僵住,握紧了紧她的手,许诺道:“真的,一定是真的!”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得找回沁魂,安排一个好人家予她,说实话,本王亏欠她与皇姑姑的,确实数之不尽。”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终放不下
“你应允了的,只要找到她并使其有归宿,便携我隐居?”
“不仅仅如此!”冷潇凛站起了身子,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凝眉望了望窗外,道:“凝殇教,冷潇倾……甚至还有很多很多的谜团未解!必须了断一切尘缘,方能过两人世界,也更为安心,不是麽?”
望了望她,纵使看不见!
莫夕暄柔唇轻启,欲言又止,思量了许久,一丝苦笑蔓延在嘴边,“你到底还是放不下。”
“不,夕暄!”冷潇凛辩解,“你难道真认为本王不与他们计较,他们便能够放过你我吗?你又怎知道,当年本王究竟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方才能够有勇气苟活下来,本王先对不起皇姑姑,后又对不住沁魂,她们一直在受伤,未曾因为息事宁人而停止过,你教本王怎能放心放下!”
如同吼叫一般,发泄着心中郁结多年的怨气,现在冷潇倾沉静了那么多年,似乎要反击了,他俩若骤然隐世,来年那母女二人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莫夕暄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他的苦楚,可是内心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应该听他的,微微一笑:“好罢,快些,我可等不了多久,鲜血的味道好刺鼻。”
冷潇凛轻轻一笑,不仅仅是她,很多人都等不了多久的,缓缓抱住她,暖气打在她耳畔,又嗅到了那熟悉的百花香,“夕暄,不如把悼花宫也借本王用用罢,沁魂失踪很久,死士寻找不到,命你门下弟子一并找找,可否?”
“嗯,取我三瓣落花,调动得了四大护法,其余人也就不在话下。”莫夕暄应允下来,双手渐而环上了他的腰,那熟悉的感觉令她感到充实,然又微微害怕,抱得住麽?
太宽太厚实,上面的肩膀更是一堆重担,教她担心……
冷潇凛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更用力地抱紧她,仿佛护崽的母老虎般,不允许任何敌人有机会侵犯,更不许,她不安分地乱走动,自找罪受!
“饿了没,本王传膳去?”轻声一问,依旧不肯松开。
“忽然没什么胃口,清粥便好罢,你喂我。”
冷潇凛轻笑了一声,“呵,真有趣,本王自己都没吃呢,没叫你伺候便算好的,也想本王喂你?”胸膛离开了她的身躯,习惯性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满脸的淡然沧桑感,已非初入魑王府时可比,着甚教人心疼。
莫夕暄笑了几声,随即傲然地躺了下去,无边黑暗令她感到落寞,却再次强挤一丝笑容:“我等你,快点,饿死了尸骨也不留的。”
“真真狠心人,尸骨也不肯留?”冷潇凛不满意地掐了掐她,笑意漾于嘴角,这此生此世偏就要守这活的身躯一辈子,死的,哪能稀罕!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残花荒冢
“留尸骨于你干嘛,空增悲伤罢了,倒是我,总能看到你该死的坟墓!”莫夕暄曲起双腿躲着他的打,此却也非一时胡言戏语,原有根据的。
这些日子来,她总能在梦中看到一个奇景,满地残花,荒冢一座,离殇一曲反复演奏着,心魂尽皆被勾摄去了,也很是模模糊糊不清楚明白,虚无缥缈不存在一般,然看那字体模样,应为:魑王冷潇凛!
不知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完全猜不出前因后果,只真恐如冷纡霖所说,凡事有因必有果,反常之事一旦发生,便必然象征着什么。
残花,荒冢,能象征什么?
陷入沉思片刻,回过神来之际已然身处半空,下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顶着,导致不会摔落,摇摇晃晃的,搞什么嘛,“魁,你在哪呢?”
因眼睛看不见东西,只能胡乱扑打着叫唤,约莫也猜到了三分,肯定是被他扛着走的,这无耻的人,尽使她在府中人面前难堪。
“你要用膳,本王亦是,不如一同去凉亭,设宴慢慢享用的好,特别是配上一壶美酒,当然,内中最好下点迷魂药。”冷潇凛嬉笑着,换了个姿势抱起她,很轻,轻得好似柳絮一般,心下暗自发誓,一定得养肥她。
慢慢,宰着吃!
莫夕暄被讥讽得又羞又恼,莫若一次失足罢了,何故缠着不放,却也是自己亏大了理,原活该他嘲笑的,“不管怎样,放我下来先!世人只当我武功废了,眼睛也瞎了,可再经你这一遭,便连脚的名声也保不住了,喂!……”
说是此番,却未再挣扎。
罢,就让他这样扛着吧,残花荒冢,保不定哪一天真是那般……
若来年真有那么一日,荒冢葬他,残花替代的必是自己,凄凄冷冷,冷冷凄凄,到头来只笑那往事如青烟散去,倒不如不聚的好,不如不逢的妙!
冷潇凛好想一切停止在这一刻,凝结住那片刻的美好,冷冻住她嘴边的半抹轻笑,可惜事情很多,多得做不过来,暗箭冷枪,无处不在。
怎能不防,安能不放!
冷潇倾被治好之后,迅速赶回了皇宫之中,凝殇教也加重了对他的保护,一切竟当做没发生过一般,然他知晓,下次与莫夕暄再见,必是要兵戎相对的。
只恨计划不够周全,心思不够缜密,不单单遭魑王冷眼,中了剧毒,还被那教主痛骂呵斥了一番,多番编造谎言,方保住了一条小命。
冷沁魂,原来早被抓了!这下他更无所畏惧,消灭当年余孽,指日可待。
莫夕暄,你是朕的,一定会是!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试图命令
试图命令
凉亭,美得无与伦比。
是秋,天气出奇的凉爽,风儿萧瑟,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哀伤感,然此时此刻却已烟消云散,被那欢声笑语,彻底溃败。
“夕暄,来,多吃点罢?”冷潇凛嘴边漾着笑,她便坐在怀中,眼睛怔怔又似乎焕发神采,可惜已经是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痛,无尽的痛……
恨是无能,表面功夫甚是华丽,答应说是要照顾她,爱护她,对她好,以至一生一世,然此时,却连一双简简单单的眼睛,一丝光亮也再给予不了,无边的黑暗必然很可怕,现下惟一能做的,便是守着她。
让爱撕裂开那层漆黑,让情散发出缭乱彩霞,令光芒,刺眼!
银铃般的笑声,“不要了,自己享用!”莫夕暄不断别过头,也不敢怎得动手避开,这手随时会乱碰,瓷器碗勺的破碎声,好如皇宫中那次一般,教她心惊。
冷潇凛又戏谑地劝了几下,方肯罢休放下碗筷,大手满带占有欲地环住她,刀,刺不入,绳,绑不走,“本王忽然想享用你,让不让?”
“一边去!”欲破开禁锢,怎奈何男女体质有别,“魁,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冷潇凛头微微凑近其秀发间,嗅食那百花的芳香,陶醉如初,“本王要抱着你在这儿,等待到那月明天黑,再将你丢到床上,熄灯,关火,然后……”
莫夕暄闻言稍显不悦,只嗔怒地推了推他,粉拳却丝毫使不出气力,道:“说正经的,你要怎么对付冷潇倾与凝殇教?”这是重点,最为重点的!
指腹摩挲于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滑如冰,“为什么要与你说?本王自是会摆平的,无须担心这点儿。”冷潇凛暗暗发誓,日后不仅仅要养肥她,还不能再让她受风吹雨淋,这肤色手感,显然不如初入府时,现今,如冰无假,却也如冰般寒至有丝干涩。
“我想知道,说。”命令,不容谁人抗拒,目空一切。
“夕暄,别再试图命令本王,你已经没有那个本事,懂麽?”冷潇凛柔声轻述,只是想让她知晓,傲气,仅仅会害到自己而已,恰如当初的魑王一般,便是因为嚣张狂妄,方被命运玩弄了一遭,输,输得一败涂地。
莫夕暄却微微怔住,半响余,“我没有那个本事?”
“是的,你武功废了,眼睛也瞎了,随身携带的花瓣都已经在本王手中,你无法召唤四大护法,更无法只身回悼花宫,受限制,跑不了。”
“魁,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想翻脸麽。”语气转寒,这已经侵犯到了她的威严。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只是王妃
只是王妃
冷潇凛嘴角绽放一抹轻笑,“本王没那个意思,只是想教你清楚明白,日后为人行事,切莫太狂。”抱紧了怀中人儿,这是实话实说。
倘若,她不自负能同时玩弄两个男子,又岂会险些被其中一只虎扑倒?
然,莫夕暄却断不会服气的,武功卓绝,容貌惊人,手下弟子成千上万,遍及天下,世间若著有狂妄二字,不予她身,又想安放于何处?孤梅,任谁都比不上的,惟有她可以媲美,还将是一枝寒冷不敢侵犯,冬雪无法接近,最为强大的孤梅!
“说了那么多,还不是想控制我。”不悦,可是稍显甘愿。
“不,本王其实未曾想过要左右你的一切,只是太讨厌你的威风,悼花宫主,四个字着甚太遥远,令魑王不敢接近,不敢冒犯,然本王现只愿你什么都不是,只是魑王妃,属于本王的魑王妃!”冷潇凛霸道地揽着她,一如初时,只是多了丝缱绻柔情。
不奢求什么,只是想她受伤时,能是他出来替其出气,无须从天而降一堆彩衣女子,冷声叫板;也不渴望什么,只是想她委屈时,能是他出来听她倾述,而不是被抛之脑后,更为显得虚无缥缈,教他感觉不到存在感;更不害怕什么,只是想她能乖乖躲在自己身后,任由保护,却不该挡在自己前头,傲气袭人。
归根结底,他希望她平凡!
“可是我乃悼花宫主,生来就不可能平凡,你休要为了满足一己保护之欲,便试图改变我,不能够的!”莫夕暄厌恶,反感,恼恨!
冷潇凛却无视了这一点,或许说早就打算好要不在乎,“不管,你纵是一块冰也一定会被融化,冷,本王不怕!只恐你不见这前车之鉴,遂导致自取灭亡的下场。”傲,两人一模一样的傲然,他渐而看破,可惜她却一步步沉沦。
安知晓,自负的人想要掌控一局棋,有多么不容易!
一旦错行一步,孤傲的本性便会一错再错,紧接着,满盘皆输……
“魁,为何变了?我费了武功,瞎了眼睛,当真就好欺负麽?”心,隐隐作痛,莫夕暄一时间想不通透,他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想要融化自己是吗?
休想。
冷潇凛拉近了她,吻去那即将流出的泪水,“本王没有要欺负你,只是想你做好魑王妃,做好魑王背后的人儿,乖乖看着这一切事情彻底结束,我们便可以找处清净地,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承诺,不知可否实现。
莫夕暄咬唇,“可我放不下!这悼花宫是我一手创立的,内中之艰辛你不会清楚,现在你骤然要我过王妃般,那种深居简出的生活,根本不可能,江湖人,江湖事,你不会不清楚罢?”
“还是那句话,本王不管。”简单,利索,干净。
莫夕暄彻底被惊倒,这若有若无的霸道,虚无缥缈的占有,不着一丝痕迹,让她摸索不出,却深深感受到,要说谁更狂,世间当为魑王居上。
第2卷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顺从与否
“你真想翻脸不认人 ?'炫书…fsktxt'”莫夕暄咬咬牙,终是说出了这句话,无疑,她现在玩不过。
悼花宫的弟子,断是不会忍心宫主落难魑王府,然,她现在这副模样,怎有资格命令那群完美无瑕的女子?纵使这并没多大关系,武功废了,眼睛瞎了,照样还是她们的宫主,敬重不减丝毫半分,可这道心理上的坎,已然过不去……
无法,奈何!
冷潇凛凝眉,也骤然觉得自己似乎把事搞乱了,真后悔,为何在她刚失去光明,内心几度空虚害怕又十分敏感周围一切的时候,说起这档子事情?
然,怎样应付她早已思量好,“本王翻脸如何,不翻脸,又如何?”威胁的言语,尽量不带半抹力度,漾在嘴边的笑意,显露真诚的希望,可惜怀中人儿看不见。
莫夕暄习惯性地紧要下唇,没有用力,只是单纯地犹豫……
该**他麽,该顺从他麽?
点头,那便不仅仅要抛弃悼花宫,还须舍掉自由之身,可这一切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重要,她素是孤高自傲,又自负过人,安能放着傲视群雄的宫主不当,留于此处做他的魑王妃?
或许这本就是她的身份,然以他的口气目的,很明显,先前的她可以随意走动,甚至离开王府也不必吭声,现下,她却只能乖乖躲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留意脂粉颜色,在乎锦绣绫罗,如同其他王爷的王妃一般。
说到底,还是要她平凡罢!
不要逾越过他的底线,不能超越过他的能力,不可触犯他的威严,等等等等……诸如此例,不多一一列举,然这连串的规则下来,她,还是她麽?
冷潇凛眸子望着她,噙着一抹自然而然的微笑,“夕暄,怎不言语?那,要真是不情愿就罢了吧,反正想锁住你也不是件简单事,何求太多。”
害怕,恐她再次怒而离去……
莫夕暄见他做出让步,心下更是忐忑不安,毕竟现代人与古代人的思维不同,将相侯王基本上都有极大的占有欲,因为他们乃人上之人。
而她,似乎已经破坏了他的生活秩序。
王妃本就不是风雨中摇荡的主儿,如同深宫中的皇后一般,谨守本分方是祖训,这江湖上的事,不能再多插手涉及,那样只会惹祸上身,可要她全盘放弃,将这败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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