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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千年的风 作者:堂桂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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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摇著头,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扣,再度否决了自己。
  睁开眼睛,看看这满地的狼藉吧。无论是地板上,还是沙发套子上,甚至窗帘上都粘染著一小坨一小坨或是干涸或是粘稠的男性体液,这就是尉迟临风给自己的惩罚。
  他不愿意自己去找工作;他一大早就把他抱出卧室,胡天海地的折腾;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无数印记,折磨得自己又哭又叫,把嗓子都喊哑了;他故意把痕迹弄得到处都是,就是逼得他起来之後必须在家收拾,从而哪里都去不了。
  如果爱一个人,或者对他有起码的尊重,不应该就这麽把人圈禁在身边。除了家事什麽都不让他做,除了读书什麽都不让他学。
  江意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尉迟临风的用心。他是一个太过强势的男人,强势得要绝对掌控江意的全部人生。
  但他凭什麽如此?
  江意又不是他豢养的宠物。甚至他的待遇还比不上宠物,只是伺候他的男仆兼泄欲工具。
  这样的生活江意已经过够了,如果三年前江意大学毕业时,不是尉迟临风硬把他弄来读什麽研究生,也许他早就赚钱还清了欠债。
  但他现在连研究生都快毕业了,这小子还不肯让他出去求职,就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是欠了他的钱,又不是卖身给他的奴隶,他凭什麽这样绑著一个人?
  江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去找份工作。然後,一步一步的,离开尉迟临风,结束这种不正常的生活。
  心里有了动力,干起活来也特别有劲。
  把所有的床单被套拆换下来,洗衣机不停的搅上几回,就都晾上了,再把所有的桌椅板凳包括地板擦拭干净,确认没什麽可以挑剔的地方。江意坐下来,给自己煮了碗白粥,就著一点咸菜吃了。
  他是故意让自己过这样艰苦的生活的,虽然冰箱里什麽好东西都有,但那是尉迟临风的。他不愿意让那些奢侈的生活把自己养出一身的富贵毛病,他用这种方式不断提醒自己──他是江意,只是江意。
  时锺指向下午三点时,江意已经换好了衣裳准备出门。
  拜突然的大风降温天气所赐,他可以毫不奇怪的穿上一件高领的黑色羊毛衫,完美的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再套上黑色西服,上镜也是可以的。
  试试嗓子,说话已经好多了,虽然略有些沙哑,但足以应付一会儿的面试。看看室外的温度,把柜子里的羊毛大衣取出,在看见他的厚外套时,江意犹豫了一下。
  那小子出门时穿的很单薄,这样的天气会冻感冒吧。但他的身体那麽好,怎麽可能会生病?
  心底里,还有个说不出来的声音,在叽叽喳喳的闹:别忘了他早上怎麽折腾你的,那样有劲的人让他病一病怎麽啦?
  江意赌气出了门。
  但在走出大楼时又有些犹豫了,西欧的春天一旦冷起来是很可怕的,瞧这阴沈沈的天,说不准还会下雪。眼下时间还够,就是打车去给他送件大衣,再去电视台也可以。
  於是,在不断自我暗示,他要是冻病了伺候遭殃的人还是自己中,江意回头了。
  到了学校门口,他想了想,把装好大衣和围巾手套的纸袋交给一位路过的同学,给了人家一点小费,托他转交。
  听说是要给那个大名鼎鼎的东方学生尉迟送去,人家很高兴的接过了。
  可就在江意转身走向车站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学校门口,一人急匆匆的拖著大包小包下来,还拼命喊著,“江意!江意你快来帮忙啊!”
  愕然回头的那一瞬间,江意觉得老天一定在惩罚自己的滥好心。
  他就不应该来送什麽大衣!
  


4、追风(现代生子)4

  “……你是哥哥,当然要好好照顾弟弟,小恩那麽聪明,不多念点书就太可惜了,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希望你们兄弟差距太大啊……”
  BALABALA一大堆的唠叨,念得江意头昏脑胀,但基本的理智仍在,忍不住问,“他才高中毕业,在国内都没考上大学,跑到这里来能念什麽?”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你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你能扔下你弟弟不管吗?依我看,国内大学就没什麽好的,读不读也就那麽回事,不如出国来深造一下,你们兄弟不是正好做个伴吗?”
  看一眼沙发上那个把切好的水果吃得汁水四溢,弄得新换上的雪白沙发套和长毛脚毯上四处都是,手里还不忘打著电脑游戏的弟弟,江意眉头皱得死紧,嘴上却不得不换个理由回著电话里的话,“就算是要出国来念书,也要有个程序的,总要参加考试吧?这时候跑来,让我找谁去?”
  正规的高中毕业要到六月全国统考结束之後,而江恩四月就跑来了,明显是提前拿了文凭。至於原因,只有一个──成绩不好。这也是学校为了不影响升学率,把部分差生提前推出来的惯用手段。
  听了这话,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一下,接著口气终於出现一丝和缓的迹象,“你不是一直跟在尉迟少爷身边吗?让他给小恩安排进所大学应该不是难事吧? ”
  又是这一招!
  江意只觉心里堵得慌,今天被迫取消的面试让他的口气变得重了一些,“他又不是开大学的,凭什麽收他?”
  “什麽态度?你冲我们吼什麽吼?”电话里的声音重又变得冷酷起来,“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国外的大学只要交钱就可以上!”
  “可我们家哪里还有钱?”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只要跟尉迟少爷说一声就行了,或者带你弟弟见尉迟少爷一面,他可比你机灵多了,知道该怎麽说话!好了,就这样了,把电话给小恩!”
  明明是来求人的,可这口气竟是如此轻松,好似别人活该欠他们似的。江意心里头憋著气,却怎麽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家人!这就是他最亲最近的家人!
  砰砰砰砰砰,用力剁著砧板上的肉,非如此不足以发泄出他心中的忿懑,可剁得太投入了一点,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风哥,你回来啦!”直到江意仰著一张比他俊秀得多,也灿烂得多的笑脸从厨房面前跟阵风似是刮过,江意才愕然回过神来。
  糟糕!忘了提前报备了。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某人提著菜刀就慌慌张张的从厨房里冲出来,从高大的弟弟身後望著那男人挤出一丝笑容,“我弟弟……呃,刚来。”
  蓦地,他那点可怜的笑容也为之一僵,落在江恩身上。
  蓝色针织衫,黑色天鹅绒休闲裤,这是阿玛尼去年秋冬的新款,尉迟临风才穿了一季而已。
  “哥哥你手上拿著刀跑出来干什麽?”江恩已经无比伶俐的从鞋架上拿下拖鞋放到门边,伸手就接过尉迟临风手中的包,在父母面前都没尽过的孝心在这男人面前展露无疑,“风哥,要不要喝水?还是想吃水果,我去帮你倒。啊,哥哥你怎麽还站在这儿?快去把茶几收拾一下!真是的,吃成这样,弄得乱糟糟的,说你都不听。”
  他永远都是这样,自己做错了事,却推到别人头上。可怎麽办呢?自己不认,难道在这里跟他吵?江意眼睛眨巴几下,看尉迟临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衣服被穿而发火,就没吭声了。
  回房先放下菜刀,拿出抹布,一面收拾桌子,一面对大献殷勤的低声弟弟道,“去把衣服换下来,这是尉迟……的。”
  江恩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忽地生起气来,“哥哥你也真是的,我的衣服弄脏了,让你随便拿一套,你怎麽拿风哥的衣服给我试?做人能这麽没礼貌吗?不过风哥好有品味哦,这套衣服真好看,我这就换下来,要不要送去干洗一下?”
  “不必了。”自进门起就没吭声的男人终於开口了,声音里是听不出情绪的平淡,“你喜欢就拿去吧。”
  “谢谢风哥!”江恩笑得跟脸上抹了蜜似的,只是甜得太过,看在别人眼里,就开始发苦了。
  江意木然垂下视线,默默的收拾著,弟弟想要说什麽,尉迟临风答不答应都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
  只是那欠账!那该死的欠账,爸妈何曾真的归还过一分一文?江意攥紧著抹布,连指节都开始发青。
  因为晚上多加了一个人,江意特意多烧了几个菜,他也是想在厨房里多磨蹭一会儿,不想出去面对那样的嘴脸。
  但耳朵还是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陆陆续续听著客厅里的对话。
  “……你是说,你想来读书?”
  终於说到正题了,江意的心不由得一紧。既希望尉迟临风果断拒绝,却也不想他做得太过无情。毕竟,那是自己的家人,再不好,也是他仅有的亲人。
  “是啊,老师一直赞我思维活跃,只是不适应那种死读书的填鸭式教育,所以建议我来这边试试,还请风哥多多关照。”
  心中冷哼,手中却麻利的把整条鱼下了油锅。就算是西方,在基础教育的阶段,哪有不下苦功就能读出来的?就凭江恩那种爱耍小聪明又不思进取的懒惰个性,放到月球上也读不出来!
  “那你有看中的学校吗?”
  “嗯……我想跟风哥一间就好了。”
  不用看,江意也知道弟弟此时的眼睛肯定眨得无比动人而天真。真的,要是不了解他这个人,光看他的外表,十个人里有八九个都会喜欢他。
  如果说江恩是父母结合的优等品,那江意明显就是残次品。
  这也不是说江意生得不好,事实上,眉清目秀的他也并不丑,否则电视台不会选他去做主持人。但跟这个弟弟比起来,就完全没法看了。江恩继承了爸爸的高鼻梁浓眉大眼,又继承了妈妈晶莹白皙的皮肤和完美的唇形,不管怎麽看,都是大帅哥一枚。
  因为父母的偏爱,什麽好吃的好喝的从小就给江恩,以至於他才十八岁就生得牛高马大,身高直逼一八O,而江意呢,就象一株可怜巴巴的豆芽菜,才勉强过了一米七。
  “这样啊……”尉迟临风手指轻敲在桌面上,眉头微皱,似有些踌躇。
  江意悄悄往客厅探了一眼,却惊见自家的弟弟竟然跟只大型犬似的跪趴在尉迟临风的脚边,谄媚得恨不得摇起尾巴了。但问题不是他这态度,而是他这姿势……
  江意咽了咽口水,眼睛象被胶水粘住似的,落在弟弟似有意似无意放在尉迟临风大腿上的手。
  有什麽字眼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不敢去想,只见尉迟临风毫不避讳的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到我这儿来一趟,对,现在。要安排个人到你那里去,来了再说,我把地址发给你。”
  这算是答应了?
  江恩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蜜更厚更浓了,“谢谢风哥。”
  江意完全看不下去了,果断转头,却惊觉那条鱼在锅中已经煎得有些老了,幸好是不粘锅,赶紧翻了一面,想想又多加了些调料,掩盖住那股子味道。不管怎麽说,他也还是想尽一份力。人都跑来了,难道还能赶回去?那样的话,自己就会永无宁日了。
  饭快烧熟的时候,人来了。
  一个肉嘟嘟的胖子,染著五颜六色的头发亚裔,却是从祖辈起就移民到欧洲的香蕉人,有个土土的中文名叫阿喜,是他们的校友,也是无限敬仰并拼命想要追随尉迟大哥的小弟。
  简单扼要的把江恩对他介绍了下,尉迟临风的指示是,“去查下学校还能不能招人,如果可以的话弄清楚手续怎麽办。如果不行的话,就在本地找些合适的学校。”
  “喳。”阿喜身手灵活的行了个清代太监礼,看得江意很无语。这孩子,完全就是被那些辫子剧给教坏了。不过把江恩交给一个商学院的高材生,他还是很放心的。
  只是江恩对於不能留下有些不满,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做出无比乖巧的模样,“风哥,我就在客厅打个地铺好了,何必又麻烦阿喜……哥呢?”
  阿喜的肩膀一抖,偷偷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乐呵呵的拎起他的行李就往外走,“阿恩贤弟啊,老大这地方又不大,你要在客厅打地铺,万一来个人,不就太不方便了吗?还是跟我走吧,回头带你去学校参观参观,先把读书的事情订下来再说。”
  最後一句话,终於把江恩打动了,不悦的瞥了一眼始终装鸵鸟的江意,只跟尉迟临风打了个招呼,就跟阿喜走了。
  门一关,屋子里陡然安静了下来。
  “嗯……饭好了。”江意先把精心烹制的五菜一汤端了出来,讨好的目光显而易见。
  今天做了他喜欢的红烧狮子头,糖醋鱼,还煲了骨头汤,这样的丰盛能够让他的心情稍稍好些吧?
  男人不动,就那麽双手抱在胸前,斜睨著他,虽然年轻,却有种无形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捏著围裙嗫嚅了半天,江意到底是承受不住,干巴巴的认错,“对……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把阿恩带来的。”
  哼!男人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终於表示出他的强烈不满。江意更紧张了,舌头都开始打结,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可是,我在学校门口碰到……要是不带他来……我没去面试……”
  “自己反省去。”扔下一句话,年轻的男人大踏步的从他面前经过,去吃饭了。
  江意脸上变了几变,终於,他慢慢的就在说话的当地跪了下来。低头哈腰的模样跟只可怜的小虾米似的,窝成一团。
  (阿喜:书友最是喜肉饰。特征:肉嘟嘟)
  


5、追风(现代生子)5

  当饭菜的香气随著冷掉而渐渐散去,但那无形的诱惑却象一把看不见的钩子越发的引诱著人的肠胃。
  屋子里很静。
  年轻的男人吃饱喝足,舒服的伸展著两条长腿,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年长些的男人跪坐在厨房和客厅之间的夹墙下,被饿得奄奄一息。
  咕里咕噜,空空的肚子不识相的叫唤著,象是抗议那个不识相的主人,干嘛要这样虐待自己。其实江意早就後悔了,他干嘛要在吃饭之前那男人谈话,好歹等到吃饱以後嘛,真是笨死了!
  悄悄往上翻了一眼,可无论怎麽努力,这个角度还是看不到头顶上的挂锺。
  现在到底几点了?九点?十点?江意心中腹诽著,那小子怎麽还不进房睡觉去?不然,去天台上练练拳脚也行啊。
  可尉迟临风不去,从吃饱了到现在,他除了从餐桌边挪到沙发里,连洗手间都只去过一趟。
  他的视线虽然没放在江意身上,但那无形的气势却逼迫得人不敢有半点轻举妄动之处。
  挪挪屁股,把重心往右脚挪去。江意已经反省得够久的了,却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他不就是没打招呼把江恩带回来了吗?都已经道过歉了,那小子为什麽一直都不肯原谅自己?小气的男人!
  怎麽办?好饿啊!江意虽然努力不让自己被尉迟临风奢侈的生活所腐化,但他也不想虐待自己好不好?饭总是要吃的嘛!
  更何况江意的胃口不大,饭量小,就显得一日三餐尤为重要,一顿不吃真正是会饿得心都开始发慌的。
  咽了咽口水,手不自觉的抚著饥肠漉漉的肚子,江意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饭菜上移开,开始琢磨沙发上的那小子究竟有啥不满。
  哼,早知道今天就不该那麽好心的去给他送大衣,如果不去,就不会遇到弟弟,也就不会弄到他现在还没有饭吃!
  江意丝毫没留意到自己的注意力不过是出去蹓躂了一圈就又绕回来了,满心眼里还是想著吃吃吃。
  叮咚,门铃响了。
  江意迅速扭头去看尉迟临风,这位大爷一般不会亲自开门的,他是不是可以站起来了?可惜,今天的尉迟临风似乎是故意跟他作对,不仅亲自站起来了,还亲自去开门了。
  那是要让人看他出丑吗?江意生气的别过头去,面对著墙壁坐在双腿上,努力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没那麽凄惨。
  可逄燚进来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这……”
  “进来。”见尉迟临风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他聪明的只问了一声,就闭上了嘴巴。
  江意心里对逄燚的讨厌又多了一层,当然,这绝不是因为逄燚看到了他的丑态,也不是因为总是逄燚给他送来的那些羞人的药,而是这家夥的外表就让人没有好感!
  分明是个老鸨头子,却每天正儿八经的穿著西装,打著领带冒充职场精英的模样,尤为可恶的是,不近视居然也戴著一副平光眼镜,斯文败类,莫过於此!
  就在江意鄙视的眼光里,斯文败类站在沙发旁,面对大咧咧坐下的年轻主子毕恭毕敬的汇报事情。
  “老大,上回的事情有证据了。”
  看尉迟临风并没有避开的意思,逄燚就在客厅当中说了出来,“我那里有个妞儿,她有一个好姐妹虽然不是我们红门的,但也是干这一行的。昨天,给秦爷手下的阿松带出台,那小子喝多了,无意中透露曾经接待过那个麦克,还抱怨那个家夥脾气太大难侍候什麽的。”
  “那女的,信得过?”
  “信得过。她和翠茜是过命的交情,这回肯把消息说出来,也是想求我们保证,得一个从良的机会。那丫头做事很精,接客的时候怕出事,总会留下录音。我已经检查过了,没问题。”
  逄燚递上一支口红状的录音笔,从眼镜片後透出一股与他斯文外表不相符的狂热之色,“老大,咱们开干吧!给那帮老家夥一点颜色瞧瞧,否则还真当自己是太上皇了!”
  江意听得心惊肉跳,又……又要开打了?
  跟在尉迟临风身边三年多了,许多事情虽然没有明白的跟他讲过,但江意零零碎碎也听说过不少事情了。
  要是用客观语言来描述的话,红门,是一个国际化的犯罪集团公司。这个组织的核心部门是红门,但也广泛吸取了不少当地帮派的加入,相互之间的关系就有些象母公司和子公司。
  尉迟临风的老爸从前就是红门的重要首脑,但不幸因病早故。人走茶凉到哪里都是一样的道理,三年前尉迟临风因为过来上大学,被任命为欧洲区负责人时,很是引发了一番集团内部不满。
  而秦爷,就是本地区反对得最为强硬的声音。他不是红门嫡系,对故老的儿子当然没什麽好感。原本这个位子也是他看中的,没想到来了一个年轻得足以当他孙子的空降部队,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於是,这老家夥就联合集团里其他社团的头目,给尉迟临风弄了不少糟心事。曾经有一度,连江意都跟著风声鹤唳,过著提心吊胆的日子。
  不过这三年间,尉迟临风凭自己的能力迅速收伏了集团中的年轻干部,集团发展得有声有色,让那些老家夥也无话可说。
  但是,仍有一个核心矛盾的存在,就是尉迟临风一直致力於帮会的转型。
  现在可不是靠打打杀杀过日子的年代了,崇尚的是高科技致富。但要转型,必然会触动部分人的利益。
  而那位秦爷,做的正是尉迟临风最不喜欢的毒品生意,也是他极力想清除的项目。
  只没想到,这老头子居然这麽大胆,雇佣杀手来取尉迟临风的性命,这可犯了帮中大忌。对外人心狠手辣没人会说你,但对自己人也这麽歹毒就太过份了。
  “老大,你不必顾忌,只要将这份录音资料带回总部,绝没有人敢说咱们半个不字!”
  尉迟临风沈默著,对逄燚的建议并没有表示肯定。反倒是突然将目光落在江意的身上,“把他带到你那里去,关两天。”
  什……什麽?江意傻眼了。
  逄燚那家夥是干什麽的?把他送过去能有什麽好事?再也顾不得那脆弱的自尊心,他开口求饶了,“我,我真的知道错……”
  尉迟临风眼角的余光凌厉的扫了他一眼,顿时把他後面的话给瞪了回去。
  逄燚也有点犯糊涂,眨巴了几下眼睛才试探著问,“老大,你让我带他回去是,是要……调教吗?”
  调教?调教?调教!
  这个字眼在江意眼前无限回旋放大,震得他耳膜都嗡嗡作响。脑子里瞬间联想到的是木马、皮鞭、蜡烛还有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刑具。
  “不去,我不去!”江意浑身都开始发抖,没看到尉迟临风嘴唇又动了一下,对逄燚低低说了一句什麽。
  他猛地站起来,想扑到尉迟临风身边求饶,却因为跪得太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而双膝又麻又痛,一下又摔了下去。
  就在江意紧闭双眼,以为自己要和地板来一次重口味的亲密接触时,有人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从沙发上以一个单手撑,漂亮的鱼跃而起,瞬间移动到他的面前,及时的拎住了他的脖子。
  虽然被勒得实在难受了点,但好歹不用摔下去了。正当江意想抬头道声谢谢的时候,尉迟临风黑著脸放手了,“带他走!”
  不容违抗的命令,让江意最後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作家的话:
  江意:嘤嘤,伦家表被调教啦!
  逄燚:乖,偶会好好招呼你的。走吧~
  江意:不是我不走,是读者说她们不愿意看我被调教啦。
  逄燚:读者在哪里?
  江意:呃……在我心里。
  逄燚:我的读者可是很欢快的期待你被调教哦。
  江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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