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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弟的放纵-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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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笑了笑，将行李向床铺上一放，左右打量了一番，“其实这里也不错，环境也好，老板人也不坏。”
“你倒是要求低。”古妗子鼓着嘴向床上一摔，“算了，你先去洗澡吧，我睡会觉。”
我又是望了望她懒洋洋的身子，嘴角抽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劝导，只是从包里拿出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我们的培训正式开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只是要掌握一个平衡，端酒和端茶水等等，这些都有个讲究，另外的一个就是学会‘伪装’，李姐告诉我们，她初来的时候，因为不会‘伪装’，总是暴露自己的真性情，惹怒了不少人，险些就命丧于此。要知道，能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有权势有金钱的人，他们要是杀一个人就好比是一头畜生，根本不需要自己动一根手指头。
这些话听的我和古妗子两人是心脏惊跳连连，甚至有些开始迟疑，是不是应该借点钱回台湾啊？哪怕赚那边的不到三千的苦力，也不应该冒着生命危险来赚这个高昂的十万？
但是既然事已到此，我们只能进行下去了。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我们肯学肯干，一定可以做好。
“李姐，三楼b座三井老板要三杯鸡尾酒。”
李姐转过了身，面对着我和古妗子，“一会儿，你们两个一人托着个托盘进去，不要太紧张，放轻松就好。”
“恩！”我们俩人点了点头。
正当我要走时，李姐造次叫住了我，“嘉恩，先把头发梳起来，不要散着去。”看似随意的一句话，但其实我知道，毕竟是为了我们好。
我按照吩咐的照办，接过了皮筋，简单的绾了个发髻，通过对面的镜子，果然看起来，清爽了不少，少了一丝的柔和，多了一些的干练。
我和古妗子先是敲门，等听到了一个粗嘎的男声说道一句日语‘进来’时，我们才推门而入，雅间的装潢很是华丽，和外面的天蓝色不成一体，整个颜色基调是以黄为主，三面靠墙是一个L型真皮沙发，最前面是一个大约五十二寸的液晶挂壁电视，上面清晰的放着曲子。我们两人将酒杯分别放到了在座的三个男人面前，浅浅的弯下了身，就要向外行去。
谁知，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喝，“八嘎！”
我和古妗子吓得登时铁青了脸色，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当场，双腿有些个打颤。
“#％*#……”男人绕到我们面前，手上拿着刚刚端来的鸡尾酒，面容不是甚好，显然是生了怒气，但是他说着连串的日语，我们根本就不懂得是什么意思。
我和古妗子两个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害怕得是想要向后退去，但是偏又被他拦截住，无奈下，耷拉着脑袋，身子打颤。
这时，门及时的推开，李姐一脸的和气笑容，手上又是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三杯酒，用着流利的日语和他们对着话，嘴角的笑靥始终是那样的赏心悦目，三个男人果真是软下了心，重新落座回了沙发上。
一等我们出来，李姐拉着我们两个人就是到了后面的休息室内，“还好我不放心上来一趟，要不然让你们俩个得罪了他们，咱们可就亏大了。”
“什么亏大了？”我眨着眼睛，不明白何意。
“你知道他每次来咱们这里，一晚上要消费多少钱吗？”李姐一脸的严肃，让我和古妗子不由得听的仔细，“只是单纯的叫一杯酒就是十几万，更何况人家还叫上一群的朋友呢。如果将他伺候好了，基本上给的小费也能有个几万呢！”
“这样多？”古妗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算是一个咱们这里的常客了，还有一位也是条大鱼呢，但是他的身份实在是高不可攀，加上那个人的脾气不好，所以很少有人愿意主动去伺候。”李姐笑了笑，“估计你们应该可以碰到。”
“我宁愿还是不要碰到的好，安安静静的拿到那十万，我们两个买了机票就走人！”古妗子鼓着嘴，抱怨道。
“呵呵。”李姐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关系，这才是第一次，往后就会熟练了。”
其实，做任何的事情就怕是出师不利，这样的话，不管后面干得怎样出色，也总是心有余悸，就像是恋爱，第一次总是这样的刻骨铭心，让人记忆深刻。但是偏偏我却没有记忆。夜深人静，我和古妗子躺在床上，习惯似的谈论着女孩子的话题。
“妗子，我在高中时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我好奇的望向对面的古妗子。
她稍微侧了侧身，脸上带着一抹好笑的表情，“你那时根本就是个‘修女’，哪里来的什么男朋友啊，有男孩儿的靠近，你赶快退避三舍。把班长给急得啊，那也没办法，谁叫你就是不开窍呢。”
我听后莞尔一笑，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在听着另一个人的故事，“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一直是有男朋友的。”
“一直？”古妗子喊叫了出来，“拜托，你三年都和我在一起，有没有男朋友，我肯定清楚的，没有的啦，肯定是你在做梦。”才要躺下，猛地又是坐起，“嘉恩，你不会开窍了吧？想男人了？”
“不，不是啊。”我臊红了脸颊，瞪了她一眼，“算了，不说了，睡觉！”将床头灯一拉。
“啊……不要……停下，不要……啊！”
“那我就成全了你，绝对不会停下来。”
“不……啊……”
“不要口是心非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还是不要？”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的诱惑。
“……要！”女人只怕是迫不及待了。
很快的，又是传来了一声声淫媚的喊叫。
“嘉恩，听到什么了吗？”漆黑而寂静的屋内，古妗子的一声划破了天际，让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惊了下。
我嘘了口气，“这样大的声音，没听到才怪。”都连着两晚上了。
“感觉像是同一个男人，”古妗子特别喜欢‘名侦探柯南’，眉头一皱，继续她的推测，“估计是性欲太强了。不过我也好奇，那个男人有怎样的魅力，竟然叫那些女人都这样服从他！”
“……”这样的话题，我还是不想再继续谈论下去了，闭上了眸子，耳畔处还隐约传来男人和女人的低喘，尽量让自己能平下心，慢慢的睡去。而对面的古妗子显然兴头正高昂，只是睁着眼睛不断的猜测。
不知不觉中，我和古妗子已经工作了快要一周，基本上可以算作顺利，除了第一天的意外，现在也可以独当一面，一些突发场面稍稍能应付得来了。
“嘉恩，银座a号房，要两瓶xo！”
“两瓶？”我诧异的扬声道，“确定不是两杯？”
“人家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她指给我看单子。
我依然不敢置信，“这样的酒喝上一杯都能醉，他竟然要两瓶？”
“你管人家干嘛呢，”这个女孩儿也是和我们一样，从台湾来的，所以大家的话语从来没有什么代沟，很快就融合到了一起，“只要有钱就ok，刚刚整整给sano整整十万呢。”她一脸的羡慕。
天，十万？整个是一个月的工资了……我要是也能得到的话，到时离开日本的时候，就会有二十万……二十万？快要到我哥哥一年的工资了？
“不要做梦了，快点去，那人脾气不好的！”女孩儿拍了下我的头，“千万要机灵点，不要出纰漏。”
我哀怨的抚摸着被重打的地方，端着托盘就是向银座a号房行去，其实，只要能包起银座的人，大多是那种已经富得快要冒油的人，基本上一晚要三十万，光想想就是觉得心痛，这些钱足够我家用上十年的了，而他们随便一挥霍，哎！真是贫富差距啊。
“咚咚咚。”敲了三声，没有声响，看着门也没有锁，就走了进去，我始终耷拉着脑袋，作为服务生，就是本分的端好东西，和那些陪客的女孩儿不一样，她们要的是甜美笑容，我绕到了男人的腿边，跪下了双膝，由于身上穿着和服，动作稍稍有点僵硬，将托盘里的两瓶xo放到了桌子上，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突然传来了一个磁性而低沉的声音。
狮子的苏醒（三）
我的身子一顿，右手上端着的空托盘险些就要掉了下来。
“难道这里没有规矩，说要给客人倒好了酒才能离开吗？”男人向后面的沙发一躺，他身侧的女人跟随着仰了过去，她一双白嫩的手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脸上闪着一抹不耐，“哎呀，想要喝酒，就我来倒嘛，她笨手笨脚的，一会儿再撒了。”
但是显然男人根本就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我，像是发现了趣味的玩具，眼神中带着一丝的玩味，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抚摸着下巴，“我就要她倒！”一句话，听似柔和，然而却是隐含着命令的口吻，带着王者的气势。
“还杵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倒啊！”女人嘟着嘴，心有不甘，又是瞪了我两眼。
我转过了身，眉头紧皱着，幸好齐刷刷的刘海能将我一半的情绪给遮掩，从表面上看，镇定无波，其实内心涌动不已，我穿着和服再次挪动着小步伐到了男人的腿边，有些费劲的跪下，拿起已经在总台开好的酒瓶，倾斜四十五度，倒入了几近透明的高脚杯中，颜色绚丽，尤其是在这间有些暗黑的包间中，快要能达到了灯泡的作用。
才刚要起身，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按向我的肩膀，使得我不能站起身，“这样子就想要解决了吗？”他邪恶的声音在我听来竟有几分的耳熟。
“那，那你想怎样？”我脱口而出，心里慌乱不定。
他嘴角展开丝笑靥，只可惜包间内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感觉到他周身的冷冽气息，“很简单，将这杯酒喝掉！”
“喝掉？”我扬起了声调，猛地转过了头，脸色煞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对于我这样从来滴酒不沾的人，肯定是一杯倒的下场。
“不喝的话也成，”将按向我肩膀的手用了些力，他的嘴角扬起，“但是今天晚上……你陪我！”
还没有等我错愕，男人身边的女人倒是先跳了起来，“这怎么行？她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低贱的服务生，我爸可是金马电器的总裁啊，咱们之前是说好了的，今天晚上你归我的，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怎么，难道你觉得你爸的职位太高了吗？”男人突然一个邪声，顿时让周围的空气凝滞，即使是站在高处的女人，也可以感受得到危险的气息，“我的自由轮的得着你来支配吗？”
她赶忙摆着手，又是一副讨好的样子，“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怕她伺候不好你，我爸的生意好转，多亏了你的照顾，我知道我……”
“如果不想你爸死得难看，就给我老实的坐在边上呆着！”男人依然面不改色的说道，再一附首，透过黑暗望向我的眸子，双手不知何时，已是掐向了我的尖小下巴，“考虑好了吗？到底要哪种？”
我扯动下嘴唇，试图想要将身子后退，但男人的手根本不容我动弹，像是个钳子一般，我眨着眸子，终究启开唇瓣，“我喝下它！”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但是可以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一阵发颤。
紧接着他甩开了手臂，“看来还是个守贞的女人！”嘴角处带着一丝的嘲讽，“好啊，给我统统喝了下，我要涓滴不剩！”
此时的我，刚刚被他大力的一甩，瘫坐在了地上，我紧咬着唇瓣，心中气愤不已，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人，明明碍不着我，偏偏就要找我的茬儿，到底哪里惹着他了？恶劣的人！但是我始终清晰的记得李姐的忠告，要学会‘伪装’，千万不要轻易的被挑怒。 我深呼吸了口气，再次将笑容挂到了嘴角，“不过是一杯酒而已，如果真能让您消气，那又算得了什么？”刚要举起到嘴边，他再次用手拦住。
“是吗？不算什么？”他挑高了眉头，邪气的语调从我的头顶处传来，“不要怪我没警告你，这酒最忌讳一饮而尽了，如果出了事情，我可不担任何的责任！”
不负责任的男人！我在心里禁不住的骂道。怎么会遇见这样恶劣的男人？好象天生就和女人有怨恨似的，甚至连他身边的那个女友都不会好好的对待。
我再次挤出了笑容，“一切责任我自己担！还请您不要生气，大人有大量！”说完，一仰脖，清凉而辛辣的液体穿肠而过，顿时胃中像是冒了火气，不断的燃烧，再燃烧，痛苦难耐，印象中，如此的感觉似乎产生过，但是却恁是怎样也回忆不起是何时何地，我歪歪斜斜的站起了身，天旋地转，没有想到那酒果然够烈，没有关系，只要走出了这道封闭的门，就安全了，一切都安全了……不远处，只听“噗通”一声！
“嘉恩，嘉恩！”
“恩，”像是刚刚睡醒一般，我慢慢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周围的事物和人依然还有些晃动，浑身像是被碾过了一样，疼痛不已，头脑更是发胀得要命，我支扶着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妗子！”将周围打量了一番，心里算是踏实了下来，幸好是回到了宿舍。
“你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闹失踪了呢。”古妗子将眉头舒展开，“怎么样？头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看到她递过来的水杯，接过来喝了些，“我是怎么回来的？”
“还能怎样？”她白了我一眼，“等我们晚上快要结束时，看到你醉倒在银座a号房的门口。”
“门口？”我总算是稀松了口气，看来还是爬出来了，提起的心慢慢的踏实了下来。
她点着头，“李姐最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些客人是越来越难应付，都不想再继续干下去了。”
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试图想要站起身，但谁想，“啊……”幸好及时被古妗子搀扶住，否则非要瘫坐在地上不可。
古妗子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怎么了？”
我不断的摆着手，“不知道，就是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甚至还有点说不出来的……疼痛！
“可能是那酒太烈了吧，”古妗子试图猜测道，紧接着，又是发起了抱怨，“那个客人也真是的，那样贵的酒既然喝不了，就扔掉嘛，干嘛好端端的拿我们这些无辜的服务生出气。”瞅了我一眼，“嘉恩，今天晚上他要再来，就我去，我倒是看看，他能是怎样的霸道！”眼睛一眯，仿佛充满了无限的敌意。
我瞥了瞥面前昂扬斗志的古妗子，长舒了口气，好象胸口憋着股劲儿似的，眼睛是闭了又睁，睁开了又闭上，如此的反复，甚至懒得张口去说上一句话，只是觉得虚弱不已，就好象是被人强暴了一样……等，等等，强……强暴？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我会想到了这里？
“嘉恩，你去哪里啊？”古妗子看到我突然站起身，直奔浴室跑去，“嘉恩！”
我不管不顾的向前奔着，好象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将最大瓦数的日照灯拉开，双手颤抖的检视着下体。登时，快要瘫坐在了地上。
没有！没有血迹，没有任何的迹象说明我被侵犯过，看来应该是我多想了，只是为什么会有些个不适？还有着难以名状的怪异？
“嘉恩，怎么了？”古妗子敲着门，大声的问道。
我再次审视了遍，确定没有一丝的破绽，这才稍稍的将心踏实了下来，或许是夜里听到那些‘淫媚’声太多，于是浮想联翩。哎……嘴角禁不住显露出了一丝的苦笑。
白天的客人异常的少，所以整个的pub显得有些清净，蓝色的海洋世界，充满了神秘，走到廊道上，望着蓝色的天花板，看着蓝色的灯盏，一切都让人失神，是那样的绚烂而缤纷多彩，绮梦连连。
“容嘉恩！”
我听到了一声轻柔的叫喊，转过身，只听‘咔咔’的两声。
“哈哈，有你的照片了，”女孩儿将及时取出的照片甩了甩，“不错啊，‘回眸一笑百媚生’！”
“什么啊，给我！”我白了她一眼，试图要将她手上的照片抢过来。
“不要，我要留住给我哥。”她笑着暧昧，“对了，你有没有男朋友呢？我跟你说啊，我哥人很好的，虽然长得不帅，但是绝对没有不良嗜好，又老实又会赚钱，是个硕士生。”
“老男人我不喜欢。”我脱口而出，再一旋身，快速的想要将照片抢回来，但最终还是迟了一步，脸色稍有些哀怨，“阿q，给我了，不要拿我当做你相机的第一个实验品。”
她摆了摆手，脸上的调皮笑容让人有些无可奈何，“谁让你笑得这样甜。”说完，撒腿就跑。
我在后面追着，两人直到了寂静无声的厅堂，此时，整个pub的人全部都聚集在此，看起来十分惬意，要么品茶听曲，要么翻阅着手中的杂志。
“上杂志了，上杂志了！”古妗子兴奋的大喊道，一把拉扯住刚跑过的阿q的上衣后摆，将她揪了回来，“哇塞，超级帅气的！”
禁不住诱惑的阿q凑上前去，这一看，竟是也跟随着嚷叫了出来，“他的身价……”眼睛一瞪再瞪，“一个零，两个零……十一个零？！”
“谁啊？”周围的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好奇的探过头，当一瞟眼看到了杂志上封面的人物后，谁想脸上根本平静无波，看来早已是习以为常，“从他继承了家产后，身价就一增再增，人家富豪是以年算，他倒好，是以月算，成绩让人砸叹，但是手段嘛……”无不摇头哀叹，“实在让人有些胆颤。”
#奇#“那又怎么了？商人嘛，哪一个不是要有点手段的？‘无奸不商’，更何况，即使再恶劣也是智谋。人家三百多的IQ，就是不能以咱们常人思想所能理解的。”阿q禁不住为封面男人辩解道。
#书#“切，不和你们这些庸俗的女人说了，简直是花痴，不可理喻。”服务生小田才要转身，猛地从阿q手上抽过了照片，“让我看看，刚刚照得谁？”
#网#“喂，给我啊，那是我的。”紧接着，厅堂内再次传来了追赶声。
我望着正被古妗子高举过头的杂志，那封面上优雅而站的男人，具有着完美的轮廓，一双漆黑的美眸仿佛散发着迷人的魅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角成钩状微微上翘，白皙而透亮的皮肤简直让女人嫉妒，唯一让人所感到缺陷的，只是身体后面的那辆明晃晃的轮椅？！
莫名的，我的心扎痛了起来，甚至连眼睑的泪腺都不断的发达，像是不可遏止的洪水，终于决堤而下，顺着眼睑，一滴滴的滴落到了沙发背上。
“嘉恩？怎么了？”厅内剩下的几人无不侧头望向我，脸上闪着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我摇着头，“我，我也不知道。”将手不知不觉的就是放到了胸口前，越来越闷，似是快要喘不过气息。
“估计是酒劲儿还没有过来呢，”小田将桌子上的一杯奶茶递给了我，“先坐下喝点东西吧。”
其他人看我脸色稍有缓和，于是又是转过了身，继续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我手上握着的热奶茶香飘四溢，徐徐上升的奶香气分外扑鼻，扭过头，又是看了看被古妗子举高的杂志封面，心痛却已不再。我不禁更是疑惑不解，刚刚是怎么了？莫明名地就是觉得……心疼！
夜晚再次降临，整条街道两旁，那不断闪烁的霓虹灯让人晃眼，不论是发廊，还是其他的酒店，全部都是高朋满座。在街道的正中央，也是黄金地段，我们的‘pub’成为了黄金单身汉的聚焦地，也因此吸引了不少富贵千金们的到来，此时的pub，颜色给人以幽静，然而，却是热闹非凡。
“银座a号房！”阿q喊道，“嘉恩？”
还没有等我站起身，我身侧的古妗子冲了上去，“又是银座a？这次我去，”说着将托盘拿起，“我倒是要去看看是什么人，不过是一瓶酒，大不了我赔他就是，当面骂骂他。”古妗子单手叉着腰，十足的耍出了小姐的气势。
“妗子……”根本不听我的阻拦，她只是大步向前迈去。
“哎，别走，”阿q再次将一个托盘递给我，“银座c号房还有一位老板，你送这个吧。”似是看我还在发呆，碰了碰我的手臂，“赶紧去，人家好象等得挺急的。”
我赶忙拉回了神思，将托盘拿起，向银座c号房走去，刚一推开门，顿时一股黑暗袭来，和那天在a号房的情况一模一样，心中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但是一细想，不可能自己就这样巧吧？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最终还是壮着胆子向前迈去，双膝跪下，将托盘里的鸡尾酒放到了桌子上，起身就要离开。
“真是好有缘分啊！”一个轻佻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我的身子像是僵住了一般，顿时呆楞在场。
“怎么，不和自己的雇主问声好吗？”男人像是个无赖，话语轻浮。
我镇定着烦乱不堪的心绪，双手耷拉了下来，背对着男人，“已将您的东西放好，还请您慢慢享用！”提脚就要迈出。
“没有想到你还挺上相的！”
我握住门把的手一顿，刹那脸色苍白，“你说什么？”将敞开的门扉再次关上。
黑暗笼罩着他，看不清面容，然而屋内的空气却是冷飕飕的，让人禁不住有些个发颤，他低沉的笑了笑，用手拿起了屋内唯一发亮的高脚杯，抿了小口，又是放到了桌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花三千万买一张你的个人照片。”
三千万？照片？印象中，只有阿q拍了一张，难道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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