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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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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脸微微发红,轻声道:“我觉得好多了,太久没有出门了,很想看看!”
她叫阿娇,爹娘说她是他们好不容易期盼来的娇娃。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也是那个金屋藏娇的阿娇,是的,这具破烂虚弱的身体内是那个废后阿娇的灵魂。
她只记得那日大雨滂沱,电闪雷鸣,长门宫阴森可怖,她能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冷,然后失去了意识,等她醒来,却发现自己轻飘飘的立在床边,本以为很快就会见到牛头马面,只是等了又等也没有人来。
她一直困在那个破烂的房间,无论是怎样的哭喊,怒骂,哀求,也无法走出那个房门,也不知是过了几十年还是上百年,她已放弃了希望,突然发现空气中出现一道道水波纹,她好奇的碰了下,再次醒来,已经成了一个早产体弱的婴儿了。
“别急。”永璋清和的声音总是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我问过仙师了,等灵魂融合了,你就可以服用养元丹,到时候就随我回京,可以一路游玩,我已经传讯回京,说明会晚些回去的。”想到她从小体弱,就连闺阁都很少能出,心下怜惜!
阿娇看着眼前清秀隽永的男人,当仙师指出自己灵魂异常时,他除了最初的惊讶后就很自然的接受了,请求仙师救她性命。她本以为这一世就是这样缠绵病榻早早去了的,也没想过还会成亲,倒不是为了刘彻守贞,困守长门宫那些年早让她遗忘了那些爱恨。
她只是觉得奇怪,母亲在世时曾提过当朝三阿哥的事,为她心疼落泪,可是当这个备受争议,被骂无君无父取消继承权的阿哥,在他眼里竟然看不到一丝阴暗的情绪,想当年她被贬至长门宫时,可是日日咒骂卫子夫那个贱人的!
“怎么啦?”永璋看她这样呆呆的不说话,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你是舍不得离开家么?放心吧,岳父也心疼你,怕你将来受欺负,他已经开始整合家业,明年就会举家搬到京城的,我们只是先行而已。”
“什么?爹说要搬到京城!我怎么不知道!”阿娇并不知道此事,闻言大惊,放弃在扬州经营这么多年的家业,损失将难以计数,到了京城,凭永璋只是个不受宠的阿哥,又能有什么作为。
“你得了仙师救治,岳父心中欢喜。”何止是欢喜,应该是欣喜若狂,听说到岳母坟前念叨了一天,第二天就拉着儿子韦靖达定下了这事。
“大舅子也要去京城继承爵位。”大舅子要做她的靠山啊,再说,扬州的生意可以派人打理,到底女儿最重要!
永璋很羡慕这一家子,那种浓浓的毫不掩饰的宠溺,做爹的把体弱多病的女儿捧若至宝,弟弟以守护姐姐为己任,被宠着长大的女儿一点也不娇惯跋扈,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上一世的经历,倒也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从没有任何抱怨,只担心成为累赘连累家人……
☆、知道
最后一次施法后,梅君尘独自离开扬州,梅君清本想跟着的,师兄命他留在永璋身边,以防韦阿娇再出异常,还有就是永璋他们也要启程了。梅君清无奈,只恨得痒痒的,想着师兄这次去,说不定就把那女人带身边了,到时他有的是机会,就暂且忍耐一段时间吧。
梅君尘已是金丹,正常情况千里路程两个时辰就能到了,只是现在空气中的灵气他不能直接吸收,加上他们之前一个个地方仔细搜查,到这一界这么长时间除了上一次还从没运转灵力飞行过,这次虽然并不太担心她的安危,还是急切的御剑飞行,先到上次那家客栈去打听,而后向京城方向寻找,无意间听闻皇帝在河间遇刺,就找上门去了。
梅君尘隐了身形站在半空中,此刻已近中午了,下面庄严的守备府里下人们脚步匆匆,不停地搬运着什么,四下打量找到守卫最为森严之处,飞了下去。才显露身形,就被门口排排站立的守卫发现,刀剑相向,大喝一声:“站住!来者何人?”
“慢着!”随同乾隆出巡的侍卫见到这一身标志性装扮,很快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先生有礼!”
“嗯,我找你们主子!”梅君尘点了点头,对这人这么兴奋也没在意。
“主子也正找您,请随我来!”侍卫忙躬身领路,皇上昨日遇刺,今早醒来就吩咐去要找这位梅君尘,后来收到宫中急报,又喊着要立刻回京,没想到现在这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仙师,真是你!”乾隆得报大喜过望,带着刚才正在议事的傅恒纪晓岚匆匆赶到待客厅,拱了拱手,对坐在椅子上的梅君尘急切问道:“夫人她怎么样了?”
“什么?”梅君尘困惑皱眉。
“难道不是您带走的吗?”乾隆脸上笑容僵住。
“怎么回事?”梅君尘扫了眼,众人都表现的很是失望的样子。
“是这样……”傅恒见乾隆黯然不语,只得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梅君尘也半响没有出声,良久叹了口气:“那道红光是我在玉符上留的守护符咒,留给她防身的,我感应到玉符碎裂知道出事了,只是我当时分不开身,也以为她有符咒护着不会有危险,却没想到会这样。”
“那你能查到她在哪里吗?”乾隆颓然坐下,仅一天就憔悴了许多,食不下咽、脑海里总是那受伤倒地的倩影。
“不能。”梅君尘摇头:“我那天就说过,她身上天机被掩,我连她的来历都算不出来。”
顿了顿,语气有些怪异:“你们在一起这么久,她什么都没告诉你?”
乾隆脸色变了变,夫人在他怀里变化了容貌之事,他谁也没有说,刚刚接到宫中传讯,说皇后遇刺重伤,那伤势描述同夫人几乎一模一样,这才着急要回去,心里那种不祥的感觉愈发强烈,如果真的是皇后,他该如何是好!
刚才听说梅君尘出现了,还以为把夫人和皇后认作一个人是自己胡思乱想,谁知人根本不在梅君尘身边,乾隆反复思量,最后艰难的开口:“仙师,是否有什么办法,让一个人的容貌大变呢?不是人皮面具之类的。”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且同吃同住一个月,那张脸是真实的。
“当然,修真界有幻术或者符咒都可以。”梅君尘讶然,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
“你是说她的容貌不是真的?怎么可能,要知道一般的改变容貌的咒语或幻术都是凭借自身修为而定的,她身上也没有灵力,不是修士,又怎么会有连我都看不破的术法!”
乾隆满嘴苦涩,想到那天她惊慌的问他怎么不认识她,只怕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换了容貌。深呼吸两次,一字一顿的开口“那么,会不会有人、同一时间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方?”
“你,你说什么!”梅君尘满脸震惊站了起来,双目炯炯,紧盯着乾隆,见他以手遮眼,面颊有些抽搐很是痛苦的模样。
不由转向窗外深思起来,良久一脸恍然喃喃道:“难怪,难怪我推算不了她的气运,她竟然跨越了时空,那么她是,我没有看错,竟然是她!”
傅恒等不明所以,只是皇上身上散发的痛苦震撼了他们,不敢开口询问,老老实实站着。
梅君尘猛然回头盯着乾隆:“你已经接到消息了,是不是?她回去了?”
“是——”乾隆话音未落,前面人影一闪,梅君尘已经不在原地了。
乾隆忽的站起,吼了一声:“备马,朕要立刻回宫!”
“皇上,奴才已经吩咐下去了!”傅恒吓了一跳:“为防刺客再来,丁大人正点齐兵马,沿途已经吩咐各地派兵护送……”
“不用,立刻启程!”乾隆火急火燎往外走:“今晚务必回京!”
“皇上!”傅恒大惊追了上去,出什么事了,河间到京城有四百里,立刻出发就算马不停蹄关城门前也到不了京城啊。可这会皇上竟然提起长袍小跑起来,抓住一个侍卫问明马厩在哪,直接冲了过去。
傅恒无奈,留纪晓岚善后,出门点齐侍卫,除了原先带出来的那些,这几日职守的官兵也拉了一些,跟着冲向马厩,令鄂敏陪着纪晓岚随后出发,打着皇帝的旗号大摇大摆的走……
————————我是京城的分割线————————
皇宫这几日戒严,因为坤宁宫中皇后莫名遇刺,重伤昏迷!宫中本就戒备森严,刺客竟然是大白天入宫行刺,而查遍宫中各处,没有丝毫发现。九门提督全城搜查,除了偷鸡摸狗之徒,也没查出任何异常。
景娴没有料到会闹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她重伤之后,意识开始迷糊,那声叹息后身体感受到挤压,然后就是容嬷嬷惊恐的大叫,混乱的脚步声,太医、宫女的尖叫声,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布置了。
当时的情景实在怪不得容嬷嬷,本来她人突兀失踪,容嬷嬷已经吓得丢了魂,喊也喊不出声来,只泪流满面四处翻找,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她又突然一身鲜血出现软榻上,胸口还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魂飞魄散,大叫着扑了过去。
翠环这个时候宣了太医过来,听到惨叫声进来一看,吓得尖叫着喊有刺客,坤宁宫沸腾起来,整个皇宫也就很快传遍了。
景娴极力想要保持理智,可她伤得不轻,且几乎立刻曝露在人前,只来得及拉住容嬷嬷让她什么都不要说,就昏了过去。
容嬷嬷也在太医和翠环闯进来之后也反应过来,皇后莫名其妙失踪,身受重伤回来,身上衣物发式也全都变了,匆匆将太医赶了出去,吩咐找来医女,然后拉着翠环一起给皇后换下衣物,偷偷将血衣藏了起来,
翠环也很机警,只看这一身衣服就知道不对劲,她是乌拉那拉家旗下包衣,也只忠心皇后的,后续询问时只说娘娘头痛,她去请太医,回来时听到容嬷嬷的叫声才知道有刺客。
容嬷嬷说她到外间给皇后倒茶,然后就发现皇后重伤昏迷了,没有人会怀疑她的忠心,负责紫禁城守卫的护军营统领反应迅速,立刻将皇宫各处团团把守,别说刺客,连只苍蝇都找不到,愁白了头,巴巴的跑去找和亲王弘昼,皇上临走前可是将皇宫交给他的,弘昼也没能从容嬷嬷嘴里问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只得连夜派人出城禀告皇上。
景娴伤得位置看起来危险,就在心脏下一点,几乎所有空着的太医都赶了过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就算清醒后也没敢动用丹药给自己疗伤,只得依靠太医开具的药方,不能迅速好转也就罢了。而皇上那边肯定会很快得到消息,只怕自己的身份也被猜到了,现在只能干等着,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她。
这时她真的后悔了,早知道那枚玉符就留在身边好了,这样说不定可以求助那个金丹修士,而现在她只能被动的等待判决。希望皇上看在自己为了挡了一刀的份上,宽恕她的欺君之罪!
容嬷嬷挥退了禀告的小太监,走进内室,却见皇后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帐幔,不知在想些什么,忙倒了杯水过去:“娘娘,您醒了,您感觉怎么样?喝口水吧。”
景娴扭过头来,嘴角扯了扯,微微起身就着润了润唇:“没担心,本宫没事,刚才是有什么事么?”
容嬷嬷顺手将杯子搁到一边,小心扶她躺好,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来:“是兰馨公主,听说娘娘遇刺很是担心,想进宫探望,只是宫里戒严了,不许进出,所以她递了信过来问候您。”
景娴嘴角勾了勾,还以为这个女儿再不理会俗世之事了呢,这倒让她心里有些安慰,她出宫前多次派人去公主府,想要召她入宫小住,也好给她调理身体,却是一再推拒。
容嬷嬷拿起手边的杯子走了两步准备放到桌上,现在内室除了她,皇后除非必要不允许别人进来伺候,她也知道皇后这次出事诡异,可皇后不说,她也不好开口询问,只盼着她能尽快好转。
“你怎么样?”突兀的男声把两人吓了一跳,齐齐转头看向屋子中央突然出现的男人。
“你是谁?”容嬷嬷一惊,挡在皇后和来人中间,这人怎么进来的?快速看了眼外间,翠环她们还好好守着,没有一丝异样,好像根本没看到这个人似的。
景娴认出了来人,没有出声,只有些戒备,不明他的来意。就算先前还想着找他救自己出去,可他就大刺刺出现了,还是有些惊惧。
“我刚从皇帝那里过来,知道你受伤了,过来看看,先把这药吃了。”梅君尘没理会容嬷嬷,一个闪身就到了景娴床边,见床上的女人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无力躺靠着,嘴唇也是淡粉色,心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景娴瞄了眼他白玉手掌上的红色药丸,抬头定定的看他,这人从皇帝那里来?他想做什么?
梅君尘见她不动手也不说话,两指捏起药丸直接放到她唇边:“快吃!”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回京
容嬷嬷吓得心怦怦乱跳,又不敢做声,看他说话行事很是熟稔,是认识娘娘的,这是怎么回事?
〃别,〃景娴侧脸想要避开,刚要开口,梅君尘手往前一送,药塞进她嘴里,入口即化,一股清流顺着滑下,身子很快觉得轻快起来,只是唇瓣碰触到他温热的手指,俏脸顿时飘来一层漂亮的红晕,景娴有些羞恼,又不能呵斥他。
梅君尘看得一呆,收回手来,握成拳头放到嘴边虚咳了声:〃这是补血丹,你想必是流了不少血,这药正好对症。〃
又拿出一个玉盒放在她床头:〃这里是外抹的伤药,一会让这位帮你涂上,不会留疤的。〃
景娴忍下羞意窘迫,听他提到容嬷嬷,转过头,只见容嬷嬷一脸呆滞看着他们,喊了声:〃容嬷嬷,你别怕,这位是仙师,有大神通的。〃
“是,叩见仙师大人,多谢仙师救我家娘娘!”容嬷嬷回神,慌忙跪下磕头,她见皇后服了药之后脸色立刻变得红润,就知道娘娘刚刚吃的肯定是仙丹妙药,磕头怦怦作响。
景娴眼一热,她身边就容嬷嬷最疼她了,额娘当然也疼她,到底进宫不方便,就算来了说了没多大会话就得走,容嬷嬷却时时陪在她身边,几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她,这次的事闹成这样,容嬷嬷这两日几乎没离开她屋子,睡觉也只是在床边打个盹。
梅君尘不清楚这些,倒也看出主仆俩感情很好,手虚托了下:〃快起吧,不必多礼!〃
容嬷嬷只觉得有一股柔软的力道将她托了起来,站稳后立刻消失了,心知这是眼前这位仙师的手段,又敬又畏,也不敢开口。
房内再没有声响,景娴浑身不自在,眼睛都没地方放,她哪有这样的经历,衣衫不整的躺着,还有个陌生男人在闺房内直勾勾盯着她瞧,幸亏被子盖得好好的,只觉脸烧红的厉害,又不好口出恶言。
梅君尘倒不是有意唐突,他先是喂她吃了药,然后就留意观察药性起效,结果就发现她容貌的差异,不由多看了会,对比先前见的,其实差别还真不大,也不明白皇帝怎么就没认出来。
又想着她的离奇经历,正出神,等察觉她呼吸变得急促,面泛红晕,还以为她不舒服,身子略微前倾正要说话,发现她耳朵都红了,粉唇紧抿,愣了下,对上闪烁游移的双眼,才反应过来,见她又羞又恼,有些尴尬:〃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还有事和你商谈!〃
快速说完,人就隐去身形不见了,房内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容嬷嬷可不管他这么多大的来头,这样待在娘娘房里总是不好,现下人走了,也放心了,难得好奇:〃娘娘,这仙师到底什么来头啊,真的是天上的神仙吗?〃
〃也不知道什么来历,等以后有机会再问问。〃景娴笑了笑,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只听'咚'的一声,锦被上的玉盒滚落在地,
容嬷嬷忙弯腰捡起:〃娘娘,是仙师给您留的药,奴婢给您抹上吧,您那伤口太深了,太医说了肯定会留疤呢。〃
“先别。”景娴摇头,把玉盒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刚才那药吃了也吐不出来,只是自己体虚的状况明显减轻了,呼吸时伤口的撕扯的疼痛也没了,待会太医过来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鼻端芬香扑鼻,景娴靠在床头望着手里透明药膏陷入沉思,他从皇上那里来的,也就是说皇上确实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实只要算一下遇刺的时间,对比伤口情况就可以猜到了,毕竟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本来只能被动的等皇上的判决,现在梅君尘也到了京城,他刚才的举动看起来似乎真心要收自己为徒,那皇上说不定会顾虑这个,不管皇上最后怎么决定,至少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不过这人身份太过特殊,皇上只怕会想尽办法将人留下,如果真的拜他为师,有这样强大的后盾,永璂也就有了保障,可是他好像说不能和皇室过多牵扯的。
如果他留下,自己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修真几乎不可能,她可没有隐藏住修为的法器,现在自己手里握着修真界人人羡慕的资源,接下来得更加小心,不能曝露出来。
依照她打开戒指时获取的信息,手里的至少也是极品宝器,修真界的武器划分,最低级的灵器,再好一点的是法器,最高级的才是宝器;一般元婴期以上修士才会有宝器,她手上的还是个成长型的,两次见面,这人都没有发现她手上的异样,若是贸然说出来,引来贪恋之念就麻烦了。
容嬷嬷不明白为什么不抹药,那道刺目狰狞的伤口留在女子身上如何使得,苦口劝道:“娘娘,药如果现在不抹上,伤口结疤时间长了只怕更难消除啊。”
“嬷嬷,”景娴回神,看着眼前的老人一脸担忧,不由愧疚,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情说出来:“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太过离奇,你别太吃惊,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额娘那里也不能告诉!”
“什么事?”容嬷嬷瞪大眼睛,皇后神色这么郑重,难道是昨天遇刺的事。
容嬷嬷猜到和遇刺有关,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惊天动地的事,神色随着皇后的讲述变幻个不停,听说遇刺那样的惊险吓得几欲昏厥,双手捂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娘娘,您是不得已才隐瞒身份的,而且您还救了皇上,他怎么会怪罪您呢。”容嬷嬷不解道:“为什么要留着那道伤口呢?难道您是想……”娘娘可从不是喜欢邀宠的人啊。
景娴轻轻摇头:“嬷嬷,先不说隐瞒身份的事,你只想想,他本以为是一个情深似海,为他被家族厌弃、苦苦等待的女子,结果却是我这个私自出宫的皇后,且从头到尾的欺骗了他,这样打脸的欺君大罪他怎么能够容忍!”
容嬷嬷一脸欲言又止,景娴又苦笑着补充:“等他回来,这道疤也不是提醒他我为他挨的这一刀,只是这伤药是仙师给的,我不能再隐瞒这些。”
转向窗外的目光有些悠远,梅君尘是皇上那里来的,只怕皇上也知道他会入宫,帝王的尊严绝受不了再次欺瞒。
“娘娘,十二阿哥来了!”翠环在外间高声通报。
景娴转过头来,眼中闪过欣喜,虽说是昨天才见过的,可对她来说,其实已经一个多月了。
容嬷嬷出去迎接,很快,一脸急切的小家伙冲了进来,“皇额娘!”小家伙已经得知皇后醒了,看到额娘坐在床上温柔的冲他笑,眼泪又流了下来,哽咽道:“皇额娘。”
软软糯糯的呼唤声搅得景娴心口剧痛,张开双臂,小家伙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容嬷嬷紧张不已想上前分开两人,景娴摇了摇头制止了她,动了动身子尽量不让永璂压到伤口处,轻轻地哄着他:“永璂乖啊,额娘已经没事了,不怕了,啊……”
永璂哭了一阵,心里好过了点,昨天听说皇额娘遇刺他吓得魂飞魄散,可是皇后昏迷着,都拦着他不让他进来,他好害怕额娘也会像弟弟妹妹那样就不见了,直到早上听说没有危险才稍微好过一些,也没去上学,刚刚听说皇后醒了才急匆匆赶过来。
景娴抱着孩子又安抚了会,又见他双眼红肿着,忙吩咐容嬷嬷挤了热毛巾,心疼的亲了又亲,再亲手给他敷脸,好容易才把小孩哄得开心点,听他摇头晃脑的背书,景娴闲适的躺靠着,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先前的担忧早不见了踪影。
到了晚上,母子俩用过膳食,永璂小脸满是不舍,可怜巴巴的坐着不肯起身,非要给她守夜,景娴破天荒的同意他睡在自己身边,只是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可小孩已经欢喜的蹦跳起来,景娴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反正皇上也不在宫中,谁也不会知道这边到底什么情形,便吩咐容嬷嬷取来他的枕头盖被,让宫人嘴巴都闭得紧一点。
晚上,永璂小小的身体裹着薄毯挨在她身边,他咕咕喃喃着诉说他的惶恐,担忧,害怕,景娴心中柔软得就像天上的白云一般,伸手轻轻地拍打着哄他入睡,半响,枕着细细的呼噜声,也很快睡熟了过去……
深夜,三更已过,守城的守卫忍着呵欠强打起精神,这两天全城风声鹤唳,四处查找潜入皇宫的刺客,他们更是战战兢兢不敢放过任何可疑之人,晚上打起精神轮班职守。
“哎,你说,这刺客到底什么来头啊,这进出皇宫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啊,听说连只苍蝇都没抓到,这见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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