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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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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中;景娴还不知道永琪他们急昏了头竟然主意打到了'夫人'身上;她这会正懊恼着自己的臭脾气;容嬷嬷在她把皇上气走时就一直欲言又止;这让她更觉烦躁;让容嬷嬷下去歇着;自己一人回到内室,躺在床上怔怔出神。
这些日子修士一直没有出现;算算时间距离上次梅君尘悄然入宫已经半个多月了,心里不由忐忑,越发的不安;对于宫里琐事也不愿再打理;刚好兰馨闲着;便让舒妃带着她一起处理。她锻炼感知力已有成效;也刻画了阵法,可却一直不敢开始练气,如今不上不下的直如困兽一般,又像是鱼在砧板,只能等待未知的判决。
惶恐和不安一日日加深,神经一日日绷紧,在今日请安时你来我往的火花中达到了临界点,她曾经深刻体会过忻妃的哀伤,孩子病重甚至夭折皇上却在其他人宫里,不是为忻妃感到哀伤愤怒,也不是真的心疼八格格,不提那孩子都没见过几面,甚至这孩子是在自己的五儿刚刚夭折时怀上的,就足以让她不喜,她只是在忻妃眼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乾隆来时她就直接爆发了。她不能否认,若非皇上这些日子的宠溺,她不至于这样恃宠而骄。
皇上走时强忍的怒气她看得分明,景娴闭了闭眼,大红夹着明黄的帷帐是那样的刺眼,她甚至又感觉到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冰寒,她现在还需要他的宠*的,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
“娘娘,您睡了么?”容嬷嬷在外头轻声唤着。
“什么事?”景娴从烦乱中回神,微微撑起上身,转向门口。
“娘娘,刚才养心殿来报,晋贵人降为了答应,还有怡嫔、伊贵人几个罚了半年份例。”容嬷嬷话语里带着幸灾乐祸和喜气,皇上这是在给皇后娘娘撑腰呢,看哪个狐媚子还敢到娘娘面前说三道四。
景娴怔了怔,随即苦笑了下:“这事交给舒妃去办吧,本宫睡会,不要让人来打扰。”
“嗻。”容嬷嬷困惑极了,自己越来越不明白娘娘的想法了,怎么还是不高兴的样子?
景娴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看,当皇上用心去疼宠一个人时,其他人在他眼里就什么都不是,说不得在他眼里,自己发脾气只是吃醋、打情骂俏使小性子,而以前就是善妒不贤良不能容人!
她发脾气自然不是为着那几句不痛不痒的暗指,只看着忻妃强颜欢笑的脸,她就想起以前的痛彻心,于是迁怒皇上,怨他让自己曾经那样痛苦绝望过,怨他在自己放下一切的时候又以一副款款情深的模样引得她心思浮动!他富有四海高高在上,日后多得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进宫,总会有一个和他心意,难道自己还要再经历一遍真心被践踏的滋味么?
如果可以离开,离开这花团锦簇的巍峨皇宫,曾经的念头疯狂的滋生出来,就如一颗小小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再也无法将它从脑海中撇开。
景娴扯出帕子擦拭脸上的狼狈,躺倒在床,眼神空茫没有焦距,兰馨和永璂会同意和她走的,只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止是不必面对皇上的纠缠,还自己一片宁静,就算粗茶淡饭也好过惶惶然的生活,而只要小心谨慎些,修士也不可能再找到自己,自己可以专心修炼,她已经洗髓,何况手上握有资源,修炼速度会非常快!
现在这样干等着,也不知道修士什么时候能够出现,耽误时机不说,万一他有事拖个几年不来,难道就白白浪费大好时光吗?景娴突然想到什么,意识沉浸到手中的空间戒指中翻找起来,她先前只想到没有法器遮掩灵气,可法诀呢?
快速翻出一个个玉佩,景娴突然神情一顿,很快,拿着玉佩的手竟然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脸上似哭似笑,竟然真的被她找到一个,本以为已是绝境,却有了出路,怎不让她欣喜若狂!
这隐气诀说来还真不难,从初始练气就可以修炼,成功之后她体内的灵气会扩散至全身骨骼血肉之中,而不止是在经脉中流转,因为她现在洗髓过后,体内自带着淡淡的灵气,金丹也不会察觉她的异样,不过就是有个缺陷,筑基之后灵气必须在丹田内凝液成团,那时就不能隐藏了。
景娴并不担心这个,筑基之后戒指会有一次升级,到时可能就有其他法诀了,总不能因为担心就畏首畏尾,那还怎么走上逆天的修真之路!
打定主意,景娴就准备起来,她现在就算有精神力,却还是没办法布置结界,也不能防止修士突然闯入,不过这里到底是皇宫,修士一般不会找过来的,就算上次的梅君尘,如果不是事发突然,应该也不会直接进来卧房!
她也顾虑不了太多,开启了第一层法阵,确保殿内的灵气结构始终与外界保持一致,在自己身体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摆放好刻画了阵法的灵石,闭目盘膝开始感受空气中灵气因子,再试图将那些精神力探知到得,她感觉亲切的嫩绿和火红的小点导入体内,她终于明白梅君尘为什么初始见她时就提出要收徒,那些小点只是精神力触角轻轻一碰,就立刻乖顺的进了头顶百会穴,引气入体竟然瞬间就成功了。
她的穴位早就打通,灵气在百会穴很快又冲向下一个穴位,没有一点吃力,灵气很快在周身大穴循环一周,还留有余力,转了将近一圈半才停了下来。
景娴今日情绪波动太大,并不适合修炼,她自己也明白这一点,运转灵气两周后感觉经脉微微的疼痛,就立刻停下,然后运转隐气诀,很快,经脉中细微的灵气果然四散开来,这就成了,景娴眼睛晶亮,一脸喜悦,将灵石收入凤戒中,起身喊了声:“来人啊,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身上有些粘糊糊的,应该是灵气入体,将体内最近堆积的杂质排除的缘故,景娴长长地舒了口气,滑入热水之中,身上灰白色汗珠迅速冲走,她现在又不能种植灵食,等到筑基可以辟谷就好了。
想到灵食,其实戒指里有些富含灵气的果实之类的,对永璂他们也有好处,可总不好直接拿出来,永璂还小藏不住秘密,宫里人多嘴杂的……
陷入思绪的景娴完全忘了乾隆是一肚子火离开的,虽然知道了景娴别扭的原因,也狠狠发作一通泄了火,可毕竟政务忙碌,既然事情处理了也没再放在心上,还留永璋一起用过午膳,又批阅了好长时间的奏折。
当批完厚厚一沓奏折,喝了口茶,略有疲倦的身子往后靠在御座上,无意识转头看了眼窗外,天竟然暗了下去,不知道皇后是不是还在生气,乾隆揉了揉额角,站起身来:“摆驾坤宁宫!”
带着吴书来往外走,御撵离开殿门不远,恰好遇到背着晚霞摇曳身姿而来的忻妃,一手拉着娇嫩可*的玉娃娃,见到乾隆,温柔似水的眼眸漾出惊喜交加的表情,翩然上前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八格格也细声细气叫了声:“给皇阿玛请安。”
乾隆神色莫测,下得龙撵伸手轻拍了下八格格的小脑袋:“不是说小八病着呢,怎么又出来了?”还是在养心殿附近,傻子才当是偶遇呢。
忻妃脸微红,晚霞映照下柔美动人,羞涩着开口:“小八好些了,太医说可以适当走走,小八一直想念皇上,臣妾就带他来这里……”
“我,臣妾只是想来这碰碰运气,没想打扰皇上的!”说着,有些惊惶的抬头,带着点自怜,湿漉漉受惊小鹿般的眼神,惹人怜*。
乾隆却丝毫没有动容,眼睛微眯,淡淡道:“是么?现在也看到了,快带孩子回去吧,这会晚了,在外面也不好!”
“小路子,你送忻妃回宫,另外,将今日刚进的鲜果送些给八格格,孩子吃这些对身子也好。”
“嗻,娘娘请。”
忻妃眼里立时蓄满了泪水,福身低头谢恩,声音带上了隐隐的委屈:“谢皇上。”
等了等也没有等到皇帝说送她的话,不敢多嘴,只恋恋不舍的带着八格格走了,乾隆双手背在身后在原地站了会,也不知在想什么,目光悠远看着不远处的坤宁宫。
吴书来有些不明所以,皇上怎么不走啊,不是改变主意准备去忻妃宫里吧?
“吴书来,今儿坤宁宫可有什么话传来?”乾隆突然开口,忻妃过来,大体也是为了早上的事,说什么碰运气的说法,他信才有鬼呢!皇后留下皇上使得病弱的女儿见不到父皇,总是让人诟病,忻妃这次若是成功拉到皇帝过去,更是证实了这一点,只怕那些闲着无聊的御史还会参上一脚。
皇后呢?为她出了气,为什么只言片语都没传来,就算送个什么暗示也好,他可是无故被她抢白了一通!
“听说皇后娘娘一直在寝宫,午膳也没用。”吴书来躬身道。
乾隆脸色一变,大步上了龙撵,喝道:“快走。”没吃饭,不会误会了吧?毕竟自己这些日子没有这么晚才去坤宁宫的,而且这几日她总有些不安,夜里也经常惊醒,难免火气大些,他怎么就疏忽了呢!
龙撵立时抬起,浩浩荡荡迅速往坤宁宫去了。
容嬷嬷见到又没有通传熟门熟路走来的皇上大喜,忙跪下伏地:“皇上吉祥!”
“皇后在里面?”乾隆掀开珠帘,大步走了进去。
容嬷嬷没来得及回答,皇上已经进去了,犹豫了下没跟着,笔直站在门口,吴书来倒是习惯在坤宁宫不跟在皇帝身边,也默默在外守着。
乾隆进去没看到人,刚要扬声询问,却看到屏风上挂着的衣物,隐隐似有水声,心头一动,放缓脚步悄悄走了过去,屏风后氤氲的雾气丝丝缕缕,清香淡雅的花瓣香气四溢,隐约的人影更是让他腹部一阵燥热。
转过屏风,宽大的浴桶内,各色花瓣下飘摇着下若隐若现的玉体横陈,白玉般泛着水光莹润的胳膊搭在边沿,长长的乌黑秀发有几缕沾湿飘在水面,大部分则用凤钗高高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身子侧靠在一边,侧脸枕在一只胳膊上,面颊红润光泽,嘴角微微勾起,眉眼舒展开来,竟是微笑着睡着了。
乾隆受了蛊惑般上前,微微弯腰倾身吻上红艳的唇,轻柔的舔舐,一手扶上柔嫩滑软的香肩,柔美香甜的触觉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加大的力道,长舌同时撬开贝齿大举侵入,与她唇舌交缠,
景娴一阵憋闷,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看清自己的处境,忙挣扎起来,只是泡得发软的身子哪有力气,推拒的力道倒像是欲拒还迎一般,迷蒙的水眸更是勾得乾隆□焚身,一把将她从水里捞出,快步绕过屏风走向大床,唇舌更是不停歇的在她脖颈,香肩流连啃噬。
景娴浑身酥软被放在大床上,还未清明的头脑又糊成一团,娇喘着搂着覆上来的阳刚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跌入欲海……
☆、52奉旨出宫倒V
“你说什么?”乾隆笑意僵在脸上;微扬的尾音带着些意味不明的味道。
他越发看不懂他的皇后了;那日之后;皇后一反前几日的烦躁不安;变得沉静;性子却更是清冷。
以往每日亲自下厨给永璂做小点心也不做了;都交给了容嬷嬷,拉兰馨散心也在阿娇进宫和兰馨接管宫务后取消了;她只在永璂下学后会从内室出来;和兰馨他们说会话,其他时间都一个人静静待在内室。今日又说出这种话来。
房内宫女太监都是头皮一紧,忙加快手上的动作出得门去;剩下那些更是将头垂到胸口;只盼着主子的怒火不要发作到他们身上。
“臣妾想搬去园林住一阵子。”景娴好像没有察觉乾隆的异样;继续接过吴书来手上捧着的一盘东珠朝珠替他戴好;认真整理好,语气清淡好像只是说了件微不足道的事。
乾隆想着也许只是他多心了,握住她手和声道:“入夏了,是有些热,只是西藏土司不日就要进京,等忙完这一阵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皇上不必如此,国事为要,臣妾自去就是了。”景娴才不想他陪着呢,他在一边还怎么修炼。
“为什么这么急?西藏土司来朝,你身为皇后,也得出面。”乾隆眉头皱紧,强压下心底的烦躁,他怎么觉得皇后这是急着想要离开他呢?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都退到殿外,眸光深邃幽暗,不错眼的紧锁着皇后清冷的容颜。
景娴眉头微颦,看来皇上是必须要个答案了,声音尽量平和解释道:“臣妾这些日子有些心浮气躁,就想散散心,再说,外头看来,臣妾这伤势还没好呢,仙师一事总不好让西藏得知。”
这是连西藏公主都不想接见了?朝堂内外,谁又会无故透露皇后曾经遇刺一事,再说伤势恢复得如何,太医院早就清楚了,宫里眼睛也都是雪亮的,找这个算什么借口!
抬手托起精美的下巴,拇指轻抚着她柔软的唇瓣,低下头轻咬了口:“心浮气躁?朕不是帮你出气了,谁还敢给你气受?”
景娴微微侧脸,却没摆脱钳制下巴的大手,眸光一黯:“臣妾并非为了那日之事烦心。”
“那是为什么?”乾隆声音暗沉,想到那晚趁着她还在□余韵之中、脑筋迷糊时问她为什么不高兴,她回答“想到了以前”。
“你还为以前的事不高兴?”想起粘杆处奏折里提起皇后失去孩子后的痛苦绝望,乾隆不断地后悔先前被什么迷了眼,看不到她的好,忽略了她情深苦痛这么多年,可现在他已经尽力在弥补了呀!
“娴儿,朕说过,君无戏言,朕会永远像现在这样疼你*你……”
“你是皇上。”轻描淡写的四个字打断乾隆的表白,也道尽了她的心声,她不信他!他是皇上,对一个女人说永远,谁信?!
乾隆只觉胸口大锤狠狠砸了一下,难道说这些日子以来,他竟是丝毫不曾软化她心底的寒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二十几年的隔阂不是短短半个月就能消融的,乾隆也知道这一点,可他何曾对一个女人这样费心尽力过!
没错,他曾经对很多人说过*,动过情,可从来没有一种感觉像景娴带给他的这样强烈深远,他曾经与慧贤花前月下情意绵绵,他*重孝贤贤良淑德夫妻情深,那些都给他带来过喜悦和祥和,可他的心从没这样随着一个人变幻起伏,因她喜而开怀,她悲则痛。
他甚至决定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就愿意为她少亲近后宫,可是现在,他这样全心全意的呵护疼宠得到她明确的否定后,锥心的疼痛超过皇后第一次拒绝做他的‘夫人’,隐隐的不甘也化为了怒气。
眼神越发的幽暗,冷声道:“所以你想离开朕?也不在乎你走之后,朕会宠幸后宫?”
景娴身子僵住,嘴唇微颤,垂眸掩盖住眼底的自嘲,清冷的声音对比皇帝的气急败坏显得冷漠无情:“皇上误会了,臣妾只是去散散心,至于皇上宠幸后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臣妾怎敢阻止!”
“你、好,你可别后悔!”乾隆大怒,手上忍不住用力,景娴闷哼一声,脸露痛楚,却不肯开口讨饶,索性闭上眼睛。
乾隆气急之下没有控制力道,听到她痛苦的□,连忙松手,只见她白洁的脸颊两道红印,不由大悔,只是景娴脸上的倔强疏远又让他说不出道歉的话来,嘴张了张最后什么也没说,
“皇上,快早朝了!”吴书来缩着脑袋小心在门口喊了声。
“恭送皇上!”景娴立时蹲□子。
乾隆气得咬牙,剜了眼满脸无辜的吴书来,恨恨摔门离开,等早朝结束再来教训她。
“娘娘,您这是……”等皇帝身影看不见了,容嬷嬷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不解进了内室,却见皇后眼底已经蓄满泪水。
听到容嬷嬷的声音,景娴喉咙微动,嘴角努力上翘,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眼泪却滑落了下来:“容嬷嬷,你看,皇上怒气冲冲离开坤宁宫,这一幕可是司空见惯了的,这才多长时间,本宫竟是有些不习惯了!索性早晚都得习惯,就从今天开始也好。”
“娘娘!”容嬷嬷心疼极了,明明一切都很好啊,为什么皇后娘娘又和皇上闹脾气呢?
“娘娘,皇上只是舍不得你离宫而已,您依了他就是,这天也热了,最多再过一月,皇上也要移驾的!”
“不必。”景娴摇头,擦了擦眼泪,再抬起头来,脸上那丝脆弱掩藏的干干净净,只余下那个清冷高贵的皇后:“容嬷嬷,都准备好了,这就起程吧!”
“可是,娘娘,皇上没有同意啊!”容嬷嬷大惊,娘娘居然这就要走?
“他同意了!”景娴眨了眨眼,眼角上挑,他刚才不是说‘好’的吗:“容嬷嬷,翠环跟着本宫就好了,你留下照顾永璂和兰馨他们吧。”
“可是……”容嬷嬷还想再劝,景娴摆了摆手制止了她:“兰馨毕竟年轻,宫里需要你帮着,我给你留下的那些泉水,记得给永璂他们服用。”
泉水就是生命精华,昨天她将那粒火炆丹留给了永璂,又给了兰馨一粒养元丹,以备不时之需,兰馨懂事了,丹药自然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至于永璂倒是无所谓,反正火炆丹本来就是皇上给的。
容嬷嬷见皇后这样不容分说打定主意的样子,只能暗暗着急,皇后倔起来,那是谁也劝不了的,已经可以预料当皇上再次来到坤宁宫,会是怎样的大发雷霆。
景娴着急提前搬去园林,自然是为了修炼的事,这两日她压根没法静下心来,请安时一双双幽怨凄楚的眼睛,或谄媚讨好的笑脸,让她烦不胜烦,偏偏还不能取消;而每天当她打发人在门外守着想专心修炼,总有这、那的事情来烦她,特别还有几次差点被皇上撞见,差点岔了气,晚上更是不用说了,乾隆总缠着她,连精神力都无法修炼。
阿娇正经端坐在晃动的马车上,余光却一直留意常服简妆的皇后,昨天就被通知说要去园林,没想到会这么快,她在这宫里身份尴尬,皇后不在的话住在坤宁宫更是不妥,对于去园林自然高兴。
只是想到刚才来往宫女嬷嬷们的脸色,再比对皇后冷若冰霜的脸,她进宫这么些时日,还从没见过皇后这样呢,倒是像宫里有些人描述得冷硬威严的样子,这是出什么事了?
“站住!”马车缓缓停下,阿娇回神,隔着纱帘,原来到了神武门了,前面有四个侍卫横枪拦住去路。
有太监上前说明皇后要出宫,侍卫似乎有些迟疑,要求出宫凭证。
景娴纤手伸出车窗,将手中一枚玉佩晃了晃示意了下又收了回来,声音清冽如水:“本宫奉皇上口谕出宫,快让开!”
“嗻!”守门侍卫一见那块盘龙玉佩,忙乖乖让开通道,甚至不敢追问去向。
神武门很快被远远甩在身后,阿娇心下诧异回过头,盯着皇后手里摩挲的那块玉佩,皇后出宫,怎么竟是自己宣读皇上的口谕,这好像太不合理了,皇后又不是去办理什么机密要事!
今天坤宁宫气氛不对,她带进宫的贴身婢女也说,好像皇上是怒气冲冲去早朝的,不会是帝后吵架,皇后闹出走吧?永璋说过,皇后脾气耿直,甚至还曾和皇帝当面冲突,可她入宫后,皇帝对皇后宠得跟什么似的,吃住都在一起,甚至一直还是专宠!今儿这是闹哪一出?
阿娇脸色变幻不定,景娴看得好笑,心头不禁一松,淡淡的伤感也消散了,挑眉打趣道:“放心吧,本宫确实得了皇上允许出宫的!”
阿娇总给人游离尘世的感觉,好像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就算她对兰馨表现亲近,也并没有完全融入,她知道她的来历奇特,也没有拿阿哥福晋来要求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脸上这么多表情!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姑娘,经历了什么硬生生的压抑了天性,变得冷漠寡言呢?
阿娇见心里想的都被猜透了,不由臊红了脸,而后有些迟疑道:“娘娘,您不在宫里,不担心十二阿哥么?还有兰馨公主?”
景娴闻言,凝视阿娇冷清的眉眼中淡淡的关心,想到永璂他们,眼神恍惚变得空茫,轻声解释,说给阿娇听,也是劝慰自己:“永璂还在尚书房学习,不能耽误他。兰馨有事忙对她比较好,她也可以照顾永璂。容嬷嬷也留下了,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只要一个月就可以,永璂那里安排妥当应该无事,而她现在毫无自保的能力,危机却随时可能逼近,修炼一事刻不容缓,再说,她离开宫里,就算梅君尘也不能立刻找到她,她也能多些准备。
阿娇其实想问,皇后和皇帝闹矛盾出走,永璂他们会不会受影响,皇后的回答,好像根本不在乎失了帝宠会怎么样?还是其实是自己猜错了,两人并没有冲突,皇后不在宫里,皇上自然会看顾些他们的孩子。
景娴注意到了阿娇眼底的担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不能将未来寄希望于皇上永恒的*情或是仁慈,只是暂时牺牲一些和永璂他们的相处时光,换来她能够自保甚至他们光明的未来还是值得的,而且,凭着对皇上的了解,在她为他挡了刀不到一个月的情况下,他再大的怒火也不会对着永璂他们,她现在暂时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53盛怒之下倒V
吴书来手抱拂尘、满脸严肃站在养心殿门外;状若沉思的模样。一旁时不时有小太监或宫女探头朝他看来;可是见他一副高深莫测、闲人勿扰的样子;有些犹豫;这里到底是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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