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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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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养心殿;不敢放肆;可想到主子还在等消息,想了想;还是壮着胆子轻声呼唤着,希望引起吴书来的注意,谁知他还是动都没动一下;彷佛入定了一般;最后只得悻悻离开。
  吴书来伺候惯了皇帝;不说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听觉、视觉确实也非一般人可比,这些人的小动作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可他这会正惶惶然发愁呢,早上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冲突他可是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楚。
  他对今日朝堂上被皇帝骂得狗血淋头、战战兢兢反省的大臣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不过心里还是松了口气的,至少皇上把气出了,坤宁宫里容嬷嬷也会劝着皇后娘娘,这样想必等到下朝,两边都消了火,皇上再去坤宁宫说不定就雨过天晴了,只看皇上对皇后娘娘这段时日的表现,那都是千依百顺,对谁也没这样上心过,想必也不可能对皇后真的生气的!
  就算皇上下了朝没有直接去坤宁宫,反而回了养心殿,他也没太过担心,可他现在不这么想了,表面看着虽然还是一样的沉着,可他却只想撞墙哀嚎,皇后娘娘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她竟然就这么出宫了!!现在可怎么办啊如果这不是养心殿外,他都恨不得挠墙转圈圈了。
  乾隆没有立刻去坤宁宫,也是为了不想和皇后闹得太僵,朝堂之上消了不少火气,回来后批阅完奏折,这会儿已经不如早上那样暴怒,除了伺候茶水的,殿内其他人都赶到殿外。
  他也没有想到,只是皇后的不信任,就会大动肝火!他很清楚自己心底的感觉,对皇后而不止是夫人,不是出巡途中因为误会而起的心动,或是探究谜一样的女人带来的疼惜,他喜欢她*她、舍不得她心疼她!
  他是皇帝,他的感情她除了接受没有第二种选择,就算当初因为她的拒绝难堪心痛,可那只是心疼她受过的苦,并不意味着他会放手!今天皇后提出的要求直接触碰了他那道敏感神经。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她不肯相信他其实也是正常的,毕竟有过那么多年的冷遇还有近年来的斥责,而且这些日子不明缘由的不安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这样想着,对皇后的心疼又占了上风,她是*着他的,可能真的太过心烦意乱才想要去园林散心,宫里不省心的也多,可自己竟然大发雷霆,还说要临幸后宫,明明知道她脾气倔,还拿这个来气她,怪不得她冷声冷气顶嘴,肯定是醋了。
  乾隆想到这里,心头仅剩的一点火气也都消了,扬声喊道:“吴书来。”
  “皇上,奴才在。”吴书来闻声硬生生打了个冷战,忙低头推门进来,弯腰驼背不敢去看上头,额头冷汗直冒。
  “什么时辰了?”乾隆声音温和了不少。
  “启禀皇上,现在午时刚过。”吴书来已经可以想象皇上会是怎样的动怒了,声音都有些发颤。
  “嗯,今天晚膳还摆在坤宁宫,你去吩咐一声!”乾隆正示意一边的小太监将批好的折子归拢分发下去,没发现吴书来不对劲,站起身来。
  吴书来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皇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巳时出宫了!”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吴书来跪伏在地不敢动弹,身子绷得紧紧地。
  乾隆走下御座的动作停顿下来,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皇后出宫”,那是什么意思?慢慢转过头来,一手扶着桌面,声音带着些不确定的问:“你、方才说什么?皇后怎么了?”
  吴书来将身子伏得更低,硬着头皮回话:“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巳时带着韦小姐出了神武门,说奉旨出宫。”
  “嘭”的一声,乾隆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上面奏折茶盏笔架都跳了起来,有些滚落地面,一旁刚要抱起奏折的太监吓得噗通跪了下来,连声喊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乾隆一脚将人踹开,跨前几步一把揪起吴书来,咬牙切齿喝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奉旨出宫,谁下的圣旨?”
  暴怒中的帝王浑身散发着浓重犹如实质的戾气,令人窒息的威压使得殿内噤若寒蝉,被乾隆一脚踢开撞在墙边的小太监连呼痛都不敢,浑身战栗,另外几个也是跪在地方瑟瑟发抖。
  直面皇帝的吴书来更是恐惧得睁大眼,也顾不得喉间的疼痛,颤声回话:“皇、后娘娘说,是奉了您的口谕,奴才也是刚刚知道……”
  乾隆双目赤红,脸上肌肉不停的抽搐着,额头青筋蹦出,看着十分骇人,丢开吴书来,随手一掌劈掉一旁摆着的精美瓷器,“哗啦”一声,瓷器碎裂声伴着皇帝的狂怒嘶吼:“滚,都给朕滚出去!”
  吴书来等几个吓得连滚带爬出了养心殿,也不敢离得太远,只听得里面不断有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不远处侍卫也满脸惊骇转向这里,面面相觑,却谁也不敢上前。
  养心殿内,乾隆站在一片狼藉中,砸光了所有能砸的,累得直喘气,胸口狂暴的怒焰丝毫没有减少,却愈演愈烈,心口就像撕了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他对皇后还不够好么?竟然真的就这么毫无留恋的走了!
  奉了他的口谕?那只是气急之下的口不择言,任谁都听得出来,她竟然就敢这样顶着他的怒火出宫,真真是恃宠而骄,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何曾这样掏心挖肺的迁就讨好一个人,承诺一辈子的相依相随,她居然这样无视践踏他的一片真心!
  乾隆眼底怒焰燃烧着,面露扭曲显得狰狞,不过一个女人,惯得她忘了他的身份,他倒要看看,没了他的宠*,她在这后宫之中如何保留那份清冷高贵!
  这一日,后宫之中蠢蠢欲动,皇上一早怒气冲冲离开坤宁宫,紧接着就是皇后奉旨出宫,后宫顿时震动了,惊诧皇后这次得宠的时间之短,暗讽皇后那性子果然是留不住皇上,甚至还没满一个月呢?本来先前因为皇上上次那一通火气,歇了的小心思又都活泛起来,皇后不在,皇上怎么都要招幸吧,机会来了!
  窒闷的晚膳过后,吴书来示意撤掉膳食,眼中闪过担忧,皇上才少少吃了没两口就停筷了,可又不敢开口去劝,皇上这会还在气头上,别再惹火上身啊,要不想个什么转移开皇上的心思,吴书来正转动着脑筋思量着,
  一个太监托着一个大银盘悄声进来,走到乾隆面前跪下双臂高高举起呈上,上有十几个绿头牌,吴书来脸色一变,隐晦的看了眼这个敬事房的太监总管,自从皇上回宫后,就没传过绿头牌,就算偶尔宿在养心殿,也未宣妃嫔伴架。现在皇后刚刚离宫,这个太监就送上来绿头牌,想必是受人指使吧,说不得是好几个人呢。
  乾隆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幽深如不见底的深海,紧盯着那银色托盘,想到自己先前竟然还想着:皇后往常好拈酸吃醋,以后就是不去后宫也没什么,只要她高兴就好!哪里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呢?真正是可笑、可悲又可怜!
  乾隆眸光闪了闪,在吴书来久等不到回应,以为皇上没有兴致,刚想挥手让那个太监下去时,突然伸手点过一张张绿头牌,然后拈出一块牌子,翻过来,背面朝上,又再放进盘里,挥了挥手,
  那太监脸上闪过一抹喜色,躬身后退了出去,吴书来只觉皇上身上寒气加重,殿内温度都降低了下来,令人窒息惶恐,稍远些伺候着的太监们求助似的看了看吴书来,却只看到他低垂着的脑袋,忙也乖乖往后挪了挪,恨不得将自己贴进墙壁柱子里。
  吴书来哪敢多嘴问什么,正紧张着,却听皇上阴森森道:“吴书来,将这事告知坤宁宫,你知道该怎么做!”
  “嗻”吴书来暗暗叫苦,这都是什么事啊,虽然皇上点了哪位妃嫔伴架,是应该让坤宁宫知晓,可后面加的这一句,却明晃晃警告他,务必让宫外的皇后也知道这事。万岁爷这到底想做什么呀?难道皇后还会为此回宫或者做出什么阻止的举动不成!真这么一来,老佛爷也不能饶了皇后,吴书来愁眉苦脸,却只得按照吩咐去做事。
  到了傍晚,坤宁宫也没有只言片语传来,乾隆脸色越发的阴沉恐怖,吴书来自然不敢催他,虽然忻妃几次派人来询问,皇上是宣她进养心殿伴驾还是会莅临储秀宫?他哪里知道啊,现在去问暴躁中的皇帝,他有几条命上去送死,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乾隆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等着什么,总觉得再等等就好,心底隐隐想着,说不得皇后会有个什么反应呢,可是太阳西去,天都黑了,殿内已经掌灯,还有一点动静都没有,乾隆心里空空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良久站起身来:“摆驾储秀宫!”
  “嗻”“皇上摆驾储秀宫!”吴书来大声喊着,宫人连忙行动起来。
  乾隆大步踏出养心殿,抬脚想踩在太监的背准备登上龙撵,却几次又将脚放下,这样几次过后,乾隆脸色更黑,忽然恨恨的一甩袖子,起步走回养心殿,边吩咐道:“算了,朕还有折子要批,宣忻妃过来吧!”
  “嗻”吴书来低头,招收示意小路子快去安排,小步跟上乾隆伺候着。
  乾隆坐在御案前,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拿过手边的折子批阅起来,谁也不敢上前打搅。
  荒废了一个下午时间,待处理的事物还很多,养心殿内只是磨墨、书写的声音,许久之后,乾隆端起茶盏喝了口,靠着椅子满脸疲倦:“这都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现在子时,忻妃娘娘在燕禧堂侯驾。”
  乾隆微微一愣,随即想起白天的事,眸光又变得暗沉,站起身来:“那走吧。”
  忻妃本来得知皇上翻的是她的牌子,别提多兴奋喜悦了,早早沐浴完毕等候着,虽然一个下午也没有进一步消息传来,可到了晚上驼妃太监就到了。
  以往侍寝大都是皇上到她宫里的,这次她真有些不习惯,可是躺着宽大的龙床上,想到即将发生的火热交缠,还是羞涩期待的,却没想到要这么久……
  乾隆进来就看到忻妃裸着白嫩香肩,听得声响转过脸来,绯红了双颊,一双俏生生的美眸含羞带怯,薄被覆盖下娇柔起伏的弧度,再再显示着惑人妩媚的身材,灯光下更是美人如玉,溢彩流光,勾人心魄。
  缓步走向前来,忻妃的脸红得愈发娇艳,乾隆勾了勾嘴角,慢慢坐在床上,探手抚摸上光裸着白洁的肩膀,掌下轻颤的柔嫩娇躯,乾隆眼神变得幽深晦暗,似要将人吞噬一般的无底深邃……


☆、54僵持不下倒V

  景娴到了圆明园林;并没有住进九州清晏;选了福海北岸西部的平湖秋月;这里倚山面湖;竹树蒙密;是个极为清静之所;正适合修炼。
  阿娇没有另选别处,也在这里挑了一个房间;景娴也没再劝,只说除了早膳一起,其他时间她都可以游园赏景;无需到她这边一直陪着;倒是将在园林的一些琐事交由她来处置;阿娇有些困惑;好像皇后当真是找清闲的,不烦心任何事,虽然不明缘由却也没有推辞,坦然接受了。
  景娴安排妥当,稍作歇息,就开始修炼了,虽然刚开始脑海中还不时晃出皇上气急败坏的样子,但还是很快收敛心神,专注在了修炼之上。
  简略用过晚膳,又一头扑在了修炼之上,她也没有急切,只是稳扎稳打的一遍遍引灵气入体,只一个下午的修炼,就超过先前加起来的效果。
  等她再次走出内室,脸上的凝重消失,取代而之的是轻松的惬意慵懒,翠环见主子这样,自然满心欢喜,可想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心又是一沉,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出来。
  “怎么,有事?”景娴走在回廊上,清风徐徐,浑身都觉得轻快舒适,翠环亦步亦趋跟着,愁眉紧锁,不由好奇。
  “是,娘娘!”翠环忙跪了下来,低头轻声禀告:“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今日翻了忻妃娘娘的牌子。”
  皇后娘娘今天才刚出宫,就传来这样的消息,皇上是真的动怒了!翠环屏息等待着,却听皇后似乎毫不在意的淡淡道:“起来吧,以后这样的事,不必来报。”
  翠环愕然抬头,皇后已经款款向前走了,直至湖边,扶着栏杆眺目远望,从她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娘娘的侧脸,才知道皇后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面颊上的惬意隐去,嘴角微微上扬,勾起的弧度似乎在笑,却给人黯然的伤感,挺直的身影,在这波光潋滟的湖边,是那样骄傲的孤单。
  景娴从没奢望过皇上会有一心一意的*情,这些日子还常常猜想着皇上什么时候会厌倦了围着她打转,刚刚听到翠环的禀告,只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景娴嘴角笑意加深,这其实是件好事,再不用纠结于他们之间的情感纠缠,毕竟其实这些日子皇上对她的好,她都看着眼里,帝王的呵护疼宠温存缠绵,已经让她动容,如果持续下去,她只怕会再次动心动情,无法自拔。
  现在她可以放弃这种情感的拖累,事实上,除了心底一丝细微的疼痛,更多的却是轻松了,她甚至感觉到了精神力有了隐隐突破的迹象,真的很好,不是么?
  自此,景娴开始安心修炼,每日里,用完早膳,处理一些阿娇拿不定主意的事,再听翠环禀告宫里永璂和兰馨的一些情况,然后会下厨做一些糕点送进宫里,接下来一整天都在修炼。
  为了不引人怀疑,首先学会了简单的幻术,白天就让人在湖边铺上垫子,让宫女远远守着,她就面对湖面修炼,到了晚上更是以冥想代替睡眠,景娴是火木双系,且天生两系平衡,这让她修炼是速度甚至嫔美单灵根,修炼速度自是一日千里……
  相比较平湖秋月的闲适平静,宫里则是沉闷窒息,皇帝成天阴沉着脸,短短几日或贬或革职了多位重臣,就连一向受宠的五阿哥都被训斥不务正业、耽溺儿女私情,新上朝听政的几位阿哥更是被批得狗血淋头,朝堂上所有人都是战战兢兢,唯恐一个不对下一个就是自己。
  后宫更甚,皇上先是每天都点忻妃伴驾,甚至每夜里都留宿养心殿直至天亮,宫里众人摸不着头脑,纷纷猜测是不是因那日八格格生病一事,皇上起了怜惜,发现了忻妃的好,甚至为此斥责皇后!虽然那事离皇后出宫也有几天,可数来数去近期也没什么大事与皇后、忻妃都有关系啊。
  一时之间,宫里都有些红眼,表现慈母之心谁不会,可她们没有孩子呀,于是丧母的八阿哥、十一阿哥顿时成了香饽饽,成日里有送吃的送穿的,就连还在守孝的四格咯和嘉也整日有宫妃探望示好。还在禁足抄写女诫的令嫔也动了心,之前借女儿生病请不到皇上,现在忙一边打发人查探皇后离宫的原因,一面时常吩咐奶嬷嬷抱着小七、小九多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几波游玩的妃嫔遇到了一处,‘姐姐’‘妹妹’娇声打趣说话,心照不宣,眼光都四散游移着,当那抹明*出现时,一身浅粉色宫装丽人好似根本没看有人接近,因慎嫔取笑不依的扭着身子,脚下一踉跄,顺势摔到了身后俊朗男人的怀里。
  妃嫔大都气得扭曲了脸,忙又调整好姿态娇声请安,吓白了俏脸的庆嫔挣扎着起身,发现搂住自己的是皇帝,顿时红晕飘上,眉带□,柔美羞怯,刚要说些什么,只听头顶冷漠森寒的声音道:“庆嫔御前失仪,禁足三月,罚俸半年!”
  本来还有懊恼失了先机、正准备上去搭话的妃嫔噤若寒蝉,不敢动弹,惶恐不安看着大步远去的皇帝,庆嫔更是脸色灰败,和乾隆一起来的忻妃微笑着对众人颔首,转身匆匆跟了上去。
  背转过身的忻妃满眼苦涩,身后有如实质尖锐怨毒的目光她自然感受得到,苦笑着小跑几步赶上前,姿态窈窕轻盈,心情却格外沉重无奈。皇上这几日将她宣到养心殿,甚至经常抽出时间陪她逛御花园,她却从未承宠啊,甚至皇上根本没有睡在燕禧堂过。可这些又不能说出去,否则岂不沦为笑话,她如何在宫中立足!
  养心殿,乾隆挥退了忻妃和其他伺候的宫人,捂着脸颓丧的坐在御座上,美丽动人的女子玉体横陈在他面前,没有欲念是不可能的,只是刚一触及柔滑的肌肤,耳边就响起皇后那句‘你是皇上。’陈述的淡淡口吻,说着众所周知的事实,也是诉说她的不信任。
  眼前娇羞无限的俏丽容颜,鼻端淡淡的脂粉香气混着花瓣清香,占据他脑海是皇后清冷淡漠的眼眸,耳边回荡着那句‘你是皇上’就像紧箍咒一般,摇了摇头,甩去那些心软的繁杂情绪,起身覆上柔美的胴体,心底的不安扩大,慌乱得怎么也无法进行下一步,如果做了,他和皇后就彻底完了!脑海里有个声音这样呐喊着!
  她是自己的皇后,不说身为她的男人,他还是这大清的皇帝,是她的主子,她又岂敢抗拒他,可是,只要想到她会将自己从心底彻底摒弃,就让他心疼的喘不气起来,她时刻牵动着他的思绪,这样不受控制脆弱的情感,让乾隆无措而愤怒。
  “启禀皇上,三阿哥求见。”
  “宣。”乾隆面无表情直起身子,西藏土司已经进京,除了第一天赐了宫宴,一切都交给了永璋负责,想必是有什么事情。
  “你是说,巴勒奔要举办比武大会,和我大清的勇士较量?”乾隆深邃的黑眸看不出情绪,语气上扬显然有些不悦,西藏停战,难不成这巴勒奔还不服气!
  “是,巴勒奔想与大清世代交好,联姻是最好的选择,这才带来他最宠*的公主以表诚意。”永璋垂手恭敬回话:“据说赛娅公主推崇武功,因此想要挑选个勇士做驸马。”
  解决西藏问题,这倒也是个好办法,乾隆便点头应允了,转念又想,宫里难得有这样的热闹事,倒是个机会,便下旨宫妃、公主格格也都可以参加,宫里顿时一扫郁气,欢欣鼓舞起来。
  吴书来暗暗叫苦,这要通知到所有人,皇上明显意有所指,也就是让皇后娘娘也回来看,可是……
  消息传到圆明园林,皇后仍旧回信需要静养、拒绝回宫,乾隆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皇后,给你台阶回宫你也不回,这是和他杠上了是吧?!
  自己在宫里坐立难安,夜不安寝,她可倒好,整日里对着湖边悠闲发呆,却从来没有询问过他一句,每天倒是记得做好糕点,让人快马送回宫给永璂、兰馨,还生怕路途远了天热糕点会坏掉,竟然奢侈的用寒玉制成玉盒保存!永璂、兰馨放到了她心上,心肝宝贝的宠着,那他呢?
  乾隆怒火愈炽无处发泄,一时竟是全然没了办法,要让他低头那是不可能的!他又没做错什么,极力忽略心底涌上的那丝委屈,笑话,朕是皇帝!谁敢给朕委屈受!
  “皇阿玛,您不喜欢吗?”永璂眨巴着眼睛,软糯的轻声唤着,皇阿玛怎么走神了呢?
  乾隆低头,对上那双十足相似,水汪汪黑亮的大眼,里面满满蕴含着不解和关心,哪有一丝淡漠冷清。
  叹了口气,拉过永璂轻轻搂进怀里,下巴蹭着他光亮的小脑袋,柔软的小身体让他的心也柔软下来:“皇阿玛当然喜欢,永璂真是好孩子!”
  “嗯,那皇阿玛快吃。”永璂笑嘻嘻的,听得夸奖小脸焕发神采,捏起一块小桃酥送进他皇阿玛嘴边。
  乾隆嘴角含笑一口吃下,入口清凉,甜而不腻,怪不得永璂巴巴的前来献宝,又就着他小手吃了块芙蓉香蕉卷,再看永璂满脸垂涎,不由好笑,这孩子只怕自己还没吃呢。
  手穿过他胳肢窝将他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一块块喂他,看他欢喜的鼓着小脸小嘴不停蠕动,眼睛晶亮,心里郁气倒是消散了不少……


☆、55西藏驸马倒V

  比武大会很是热闹了一番;比武场上;旌旗飘扬人潮涌动;乾隆带着舒妃等一众妃嫔、大臣、阿哥格格们一起观战;小燕子和紫薇也都出席了;小燕子非常兴奋;紫薇脸上也难得的露出笑来,永琪见到她们也十分欢喜;反倒不在注意场中的比武,一双眼睛几乎就粘在了小燕子身上。
  赛娅活泼可*,又叫又跳给西藏的武士加油;汉话夹着西藏话;乱七八糟喊着;因为知道是为了这位公主选婿而举行的比武大会;大清这边上场的都不怎么出力,短短几局输的惨不忍睹,巴勒奔哈哈大笑,赛娅得意洋洋,乾隆眼中闪过不虞,神情仍旧泰然,手指轻扣扶手;
  小燕子满脸不快,对赛娅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她到底比以前规矩了许多,知道这样的场合她不能出头做什么,只在下面龇牙咧嘴,气得要命。
  永琪有心上场给小燕子出气,可这是为了赛娅选婿,永璋一早就叮嘱过大家,他也不敢动,暗暗懊恼若是尔康、尔泰在这里,哪里会轮得到西藏这边这么嚣张!
  永璋其实早就安排好了人选,只是刚一开场,赛娅这般活泼跳脱,本来因为她生的鲜亮活泼而兴致勃勃的众人在纷纷打了退堂鼓,不管永璋怎么暗示都是纹丝不动,正气得无可奈何之际,有人飞跃入场,三两下就打得那个西藏武士摔出场外,赛娅眼睛一亮,忙又指派这次带来的最厉害的高手郎卡上场,可惜也只是纠缠时间稍长了点,还是很快被打倒在地。
  乾隆眼睛微眯,突然发现身边的兰馨有些不对,转头问道:“怎么了,兰馨,这人你认识?”
  兰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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