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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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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眼睛微眯,突然发现身边的兰馨有些不对,转头问道:“怎么了,兰馨,这人你认识?”
  兰馨手中丝帕绞得像个麻花一样,脸色也有些发白,今天因为皇后不在,皇阿玛直接让她越过妃嫔带着永璂坐在他身边,永璂正看得开心,闻言转过头来,小脸满是困惑:“兰姐姐你不高兴啊?”
  听到两人问话,兰馨回过神来,安慰的抚摸了下永璂的小脑袋,侧身回话:“皇阿玛,那是硕亲王府的庶子皓祥。”
  乾隆点了点头,视线转回场内,此时赛娅已经抽出鞭子跳了上去,两个你来我往,飞上飞下,一个一身红衣娇俏活泼,一个青色武士服沉稳俊秀,甚是好看。
  当初密告硕亲王府假贝勒的就是他,想到先前调查的硕亲王府的情况,据说从小就不受重视是个纨绔,和多隆厮混,以往整日里遛鸟斗蛐蛐,倒也没出过欺男霸女的恶习,多隆去年事后去了军营,今年年初就去了回疆,而这个皓祥现在虽然是硕亲王府唯一的子嗣了,却仍旧处境堪怜,连下人都瞧不起他。
  心里很快打定主意,面对巴勒奔佩服的询问,乾隆扬眉笑着回应,等散场之后,宣皓祥觐见,对他不卑不亢、冷静沉稳倒起了一丝欣赏,又问他对西藏的了解,也讲得头头是道,乾隆更是满意。
  永璋送皓祥出宫,忍不住问他为何出面,要知道一般满人是不会喜欢这种太过闹腾的女孩的,而皓祥原先名声在外,也是只喜欢娇弱美人。
  “说出来也不怕三阿哥见笑。”皓祥笑得苦涩,坦诚道:“奴才从小就希望得到阿玛赞许的目光,可阿玛从来只看到皓祯一人,对我非打即骂,奴才想着大约奴才太过蠢笨不堪大用,阿玛才这样对我失望!”
  “后来公主下嫁,奴才意外得知皓祯和吟霜有了私情,悄悄告知阿玛,希望他能阻止,以免引得公主不满招来祸患,谁知后续发展完全不受控制,现在阿玛怪罪是奴才告密,害得吟霜自尽皓祯离家,福晋更是苛待我额娘,病重卧床也不给延医诊治,奴才和额娘在那个家里也呆不下去了,而且皇上将公主接回宫中,虽说对王府没有做任何处置,奴才心里总觉得不安,只怕大厦将倾波及额娘,这才下了这个决心。”
  永璋听了不由嗟叹,兰馨第二天请他叙话,试探着问起皓祥时,就将这番话如实告知,兰馨一阵恍惚,不由想到当初整个王府都沉浸在皓祯和吟霜感人的*情里,只有皓祥为自己不平,还有翩翩有意无意、似是而非的开解,不知怎么,心底的疼痛好像没那么深刻了,那个让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晦暗耻辱的王府,不是只有她一个凄苦之人!
  乾隆很快连下两道圣旨,将硕亲王府庶子皓祥出继给阿尔泰为嗣;
  另一道旨意则是封皓祥为固山贝子,择日与西藏公主赛娅完婚,婚后将在京城住上两年,再去西藏,并任驻藏大臣,协理西藏事务。
  皓祥接旨,也不理会岳礼惨白的脸色,恭恭敬敬跪下叩别,脚步比往常轻松许多迈向后院,阿尔泰也姓富察,和王府是出了五服的远亲,阿尔泰曾任正蓝旗都统,膝下无子,而且他婚后不必住进他府里,皇上另外在附近赐了一处宅子。他额娘则会在他大婚之后,假死脱离硕亲王府,日后就是全新的生活了。
  雪如虽然也很震惊,可是那个碍眼的庶子离开了,死对头翩翩再无翻身机会,别提多解气了,见岳礼神魂落魄,上前安慰道:“王爷不必难受,皓祥以前不争气,这次竟然得了西藏公主垂青,也是他的福气,我们还有皓祯啊!”
  “还有皓祯?”岳礼冷笑着反问。
  “是啊,王爷您放心,皓祯一定会回来的!”雪如信誓旦旦保证:“皓祯那么孝顺,又怎么舍得一直抛下阿玛额娘呢,他只是太过悲痛,在外面散散心而已……”
  岳礼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就算疼了皓祯二十年成了习惯,还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可别说皓祯被皇帝剥夺了爵位,他也不可能将王府留给没有他血脉的皓祯。
  岳礼转身回房,步履有些蹒跚,这几日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从皇上下旨兰馨和离,他就有不祥的预感,却没想到皇上竟然下旨夺了他唯一的儿子,无后为大,他难道竟要落得无子送终的下场……
  解决了西藏问题,送走巴勒奔,乾隆从忙碌中回神,离皇后出宫竟然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园林里传来的消息,皇后悠闲度日,却从没有半句提起过他。
  乾隆心底抑郁难解,怒气也一日日堆积,就算兰馨插科打诨,永璂撒娇卖乖也不能阻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忻妃独宠一事传入皇后耳朵,皇后无动于衷,没有一丝阴霾难过的举动,这让乾隆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一般,只恨不得皇后就在面前,一把掐死她也好过只有他这般纠结难耐。
  虽然最初他勃然大怒,可是当见到永璂小心翼翼怯生生闪躲的眼神,立时想起她曾受过的委屈,心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就想着多给她个机会,谁想她毫不领情,再后来看她那表现,那是完全将自己抛到了脑后,原先的愤怒加深,只气得心肝脾肺浑身不痛快,只能埋头政务转移注意力。
  只是一旦松懈下来,乾隆就会忍不住想起皇后,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短短一个月瘦了一圈,臣子只以为皇上最近太过勤政,纷纷上折子请皇帝保重龙体。
  就在乾隆忍不住冲去园林,决心要狠狠的处罚她时,意外突如其来,也彻底打破了僵局。
  这日下午,平湖秋月,景娴刚刚收功,洗髓后修炼速度果然奇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就到了练气中期,将灵石收起,对着波纹荡漾的湖面露出一丝笑意,刚要转身回房,心口忽得一疼,尖锐的刺痛绞得喘不过气,差点站立不稳,勉强扶住身边的柳树。
  “娘娘,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翠环一直远远守着,突见皇后突然一手揪着胸口,痛苦的俯身靠着树干,忙冲了过来,这才发现皇后脸色惨白,清丽无暇的脸布满痛楚,连忙扶住她,大声喊着:“娘娘!来人啊,快来人,……”
  翠环的尖叫声变得遥远,恍惚间,这一切隐隐有些熟悉,上次的疼痛应该是皇上遇刺的时候,那么这次呢,为什么这么心慌?景娴已经来不及再想,疼痛抽离了她的神志,身子往后倒了下去……
  御花园一处水池旁,乾隆面沉似水脚步匆匆,眼前一团混乱,孩子尖细的哭叫声,慌乱无措的太监宫女,胡乱的喊声脚步声,他刚才听说永璂出事,撇下议事的大臣就赶了过来,大家围成一圈又一圈,看不清状况,就连个拿主意指挥的都没有。
  “皇上驾到!”吴书来大声通报,场内诸人一惊,连忙跪下请安,乱七八糟跪了一地。
  乾隆一眼就看到人群中躺着的小小身体,衣裳湿透贴在身上,双眼紧闭,可怜兮兮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身下一大滩水,心突地一沉,忙大步走了过去,近前发现他小胸脯不停起伏,应该只是昏迷着,微微松了口气,上前一步,也顾不得永璂身上的污泥,俯身将他抱在怀里,转身怒冲冲,喊:“怎么回事,永璂怎么会落水?太医呢?快宣太医!”
  锋锐的视线扫向还跪着的众人,这才发现一旁跪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姑娘,刚才她背对着自己,这时细看竟然是小燕子,头发上还有水不停滴落,落汤鸡一般,永琪在她身边一脸担忧,身上也湿了不少,而哭得抽抽噎噎凄惨万分的竟是延禧宫的两个小格格。
  吴书来早在听说是十二阿哥落水时就吩咐了下去,李玉急匆匆拿来了薄毯,乾隆忙把永璂裹紧包好,阴鸷的眼神扫过那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刚才又毫无作为的太监宫女,怒火中烧,方才的情形,这些人只顾围着两个毫发无伤的小格格,永璂身边的小太监竟然一个也不在,简直岂有此理!


☆、56永璂出事倒V

  永琪没想到皇阿玛居然这么快赶过来;现在见他一脸心疼把永璂抱在怀里;看向那些太监宫女竟然带着杀气;显然已是怒极;连忙回话:〃皇阿玛请息怒;儿臣已经吩咐小顺子去宣太医;应该很快就到。永璂呛了水,儿臣刚才给他按压了肚子;水已经吐了出来,皇阿玛不必太过忧心。〃
  〃嗯,你做得很好;到底怎么回事?〃乾隆脸色微微好了些;声音依旧低沉。
  “这是儿臣应该做的。”永琪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喜悦;随即脸上浮现困惑之色:“儿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臣是听到声音跑过来,看到小燕子和永璂掉进水里,就把他们救了上来。”
  乾隆皱眉,目光转向小燕子,倒是很久没有见她了,前不久舒妃来报,说她要出宫,不过他一直没有心思处理这事,就耽搁了,倒没想到这次和她有关。
  〃皇阿、啊啾!〃小燕子刚要开口,一阵风吹来,打了个喷嚏,抬头揉了揉,大眼睛里也冒出了泪花。
  “小燕子,快,毯子来了,快裹上,别着凉了!”永琪急了,刚好也有宫女眼明手快找来了薄毯,忙给小燕子裹上,小燕子顿时感觉舒服了些,冲永琪感激一笑,正要转头回话,慌乱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混着呼唤声,几批人浩浩荡荡向这边匆匆赶来。
  〃小七、小九,你们怎么样?〃令嫔率先赶到,一脸惊慌失措,俏脸发白,身后跟着腊梅冬雪几个宫女,还没走近,两个小女娃见到额娘,飞快的挣脱奶嬷嬷,扑向前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皇阿玛,永璂怎么样?〃兰馨这时也赶到了,顾不上行礼,看到乾隆怀里煞白着脸,昏迷不醒的永璂,双手捂嘴极力控制不哭出声来,容嬷嬷跟在她后头,毕竟上了年纪,慢了几步,头上旗头都跑的有些歪斜了,也心疼得直掉眼泪。”
  〃皇上,奴才来迟,罪该万死!〃周太医背着药箱终于赶到,跑得气喘吁吁,噗通一声跪地请罪。
  “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个虚礼,快给十二阿哥诊脉!〃乾隆喝住太医,兰馨则抖手将永璂冰凉的小手从薄毯下拿了出来。
  “嗻”太医忙上前一步,正要诊脉。
  〃皇上,原来您也在!〃令嫔好像这才看到乾隆,惊呼一声,慌乱着手脚想拉开两个孩子,谁知受惊的两个孩子哭声震天,死死一人抱一边就不放手,连连心疼的哄劝着,搂着两人上前,柔柔福身道:〃皇上恕罪,奴婢刚才听说小格格出事了,吓得魂都没了,这才顾不得出了延禧宫,是奴婢失仪。可是小格格哭得这么厉害,她们还这么小,能不能也让太医给看看……〃
  兰馨沉下脸满脸不悦,眼里冒火,乾隆这时也心急永璂的情况,哪里还耐烦令嫔这番作态,暴怒出声:“住口!”
  “皇上,奴婢,奴婢……”令嫔吓得一噎,心里发慌,身子晃了晃,一脸凄楚跪了下来。两个小格格也被乾隆暴怒的样子吓得不敢大哭,只抽抽搭搭着,期期艾艾靠着令嫔,好不可怜。
  太医头皮发麻,忙重新把脉,皇上刚才发怒他手滑了。
  舒妃稍慢一步,却也都听到了,见令嫔还要狡辩,冷声呵斥:“令嫔,这会要给十二阿哥诊脉,你吵闹不休,太医如何安静诊脉,你这安得什么心思?”
  她刚刚正在和忻妃、愉妃、兰馨说着移宫之事,听说十二阿哥出事,也都匆忙跟了过来,想到的这令嫔还在禁足也不老实,她可不信她在这其中什么都没做。
  令嫔泪意盈眶楚楚可怜:〃舒妃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奴婢只是一时情急,忘了……〃
  “行了。”忻妃也很是不满,压低嗓音打断她道:“知道你心疼格格,你也看清楚点,十二阿哥昏迷着呢,小格格刚刚哭得那么响亮,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是!”令嫔低头,掩饰眼底的狠毒忌恨,想不到忻妃竟然受宠起来,往日里在她面前唯唯诺诺,今天竟然也敢训斥她了,皇上对她也是丝毫不留情面,甚至当着小格格的面呵斥她!这一个多月,无论她怎么调查,就是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惹了皇上的忌讳?还有,今天是怎么回事,永琪和小燕子怎么也搅进来了,永璂怎么会昏迷不醒?
  兰馨冷冷的瞥了眼令嫔,知道她不会安分,也不知道这次她做了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永璂,只得忍耐住心里的急躁等着太医诊完脉。
  “怎么样?”太医一收手,乾隆迫不及待问,永璂呼吸有些微弱,就算呛水受惊,这么大动静竟然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太医恭恭敬敬回禀:〃十二阿哥呛了水,又受了惊吓,并无大碍,只是晚上可能会发热……〃
  “那他怎么昏迷不醒,有没有别的原因?”乾隆不放心的追问。
  “这……”太医犹豫着开口问道:“不知十二阿哥是怎么落水的?是从高处落下还是……”
  “高处啊,从那边假山上摔下来的!”小燕子插嘴,指了指一旁山石嶙峋的假山。
  乾隆脸色一变,,顺着小燕子指的方向看去,那假山奇石林立,陡峭嶙峋,永璂是怎么爬上去的,若是摔下来砸到下面的凹凸不平的石头,焉有命在?
  “皇阿玛,”兰馨突然开口:“这边风大,不如先把永璂送回阿哥所,再细问发生了什么事?您看令嫔娘娘一脸着急,想必还担心两位小格格,实在让人不落忍,让太医先看看吧!”
  乾隆愣了下,兰馨*恨分明,怎么会同情令嫔?转眼看去,两个小格格已经不哭了,偶尔抽噎一声,小九有些蔫蔫的,小七一向活泼伶俐,这次好像吓坏了,头也不抬,紧紧抓着令嫔的衣袖。
  “多谢公主!”令嫔惊讶抬头,面露感激,而后期待的转向乾隆。
  “皇阿玛,”永琪插话:“小燕子也掉水里了,也让太医看看吧,她是女孩子,受寒就糟了!”
  乾隆这会明白定是小燕子救了永璂,只是不知怎地掉到水里,对于永琪这么紧张小燕子倒也没有不悦。
  “都去养心殿,这些个奴才绑起来带走,吴书来,再宣几个太医过来!”乾隆将永璂小心交给侍卫,冷冷扫了眼众人,率先离开。
  ……
  安置好了永璂,留下容嬷嬷照顾他,乾隆带着兰馨走到外间,除了两个小格格所有人都在,神色各异安静等待,小燕子已经换了衣物,头发还湿着。
  永琪没想到皇阿玛居然会把永璂带到养心殿,想想刚才皇阿玛紧张永璂的样子,想到额娘前些日子说的,眼神不由有些暗淡。
  “小燕子先说吧,怎么回事?”乾隆坐定后,沉声问道。
  “其实我也不清楚,”小燕子还是大大咧咧的:“我刚好经过附近,听到小七、小九的声音,就过去看看,她们正盯着假山上面,然后就看到十二阿哥摔下来了,吓死我了,我飞上去接他,大概用力太大没把握好,结果一起掉水里了。”说着,不好意思的挠头。
  “这次十二阿哥能够得救,真是多谢你了!”兰馨站起身,郑重的向她行了个礼。
  “哎,你也不用谢我啊!”小燕子双手乱摆:“刚好碰上了,我也不知他是十二阿哥啊,我……”她以前也是知道有个十二阿哥的,尚书房的时候还见过呢,只是没有说过话,她后来虽然对皇后不再深恶痛绝,可紫薇手指被夹那次太过惨烈,她还是记在心里的,因此离坤宁宫远远地,谁想到这次竟然救了皇后的儿子呢!
  兰馨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这次幸亏有她,否则就算永璂身上有仙药,万一留下残疾呢?她又如何向皇额娘交代!
  “小燕子这次立了大功,可要什么奖赏?”乾隆脸色总算不那么阴沉,他听小燕子刚才的描述,想到那座假山,也是后怕不已。
  小燕子眼睛一亮,眼珠转了转,期待的问:“皇阿玛,我要出宫了,就是舍不得紫薇,你如果要奖赏我,能不能每个月给紫薇一次出宫的机会,我们也好见一面!紫薇能出宫玩也肯定很高兴的。”
  乾隆挑眉,下意识看向永琪,永琪一脸不舍,却也没表示反对,眼底柔情横溢,不像是放弃了呀!想了想:“你不想留在宫里?你叫了朕这么久的皇阿玛,朕多收一个义女也未尝不可啊!”
  小燕子态度坚决摇头:“不了,宫里规矩我还是学不来的,回到民间才适合我!”
  乾隆点头:“既然你下定决心,朕也不强人所难。舒妃,紫薇每月出宫就由你来安排,小燕子这次出宫,你也安排好,多准备些她用得着的金银珠宝。”
  舒妃领旨,刚要带小燕子退下,
  小燕子心里很是不舍,跪下来辞别乾隆,又转身对令嫔磕了个头,满面羞惭道:“令嫔娘娘,小燕子进宫给您添麻烦了,今天本来准备去延禧宫向您告别的,现在就在这里给您磕头,请您多保重!”
  令嫔没想到竟是这样,不过来不及多想,就算心中再多愤怒,可现在什么场合,大家都在看她们,连忙温婉的扶起她:“小燕子别这样,你进宫走这一趟,是我们的缘分,哪有添什么麻烦,那些、那些是我做得不妥当,和你没什么关系!”
  虽然舒妃派去的嬷嬷有说过,那些和她们没关系,可小燕子还是觉得很愧疚,事情的起因毕竟是她,现在令妃居然还不怪她,更是惭愧,可她也帮不了什么……


☆、57处心积虑倒V

  小燕子走后;永琪、舒妃忻妃还有后来闻讯赶来的愉妃也都打发了下去;乾隆简要问了问两个小格格的情况;听太医说并无大碍;也就不再理会。
  吴书来审问那几个宫女太监回来;招认说是两位格格和十二阿哥一起玩;十二阿哥贴身荷包丢了,急得到处找;结果看到在假山上,就支开了贴身太监去小安子找人帮忙,小安子一直没回来;十二阿哥急得没法;这才冒险爬了上去。
  乾隆怒不可遏:“那么多的宫女太监;竟然让主子去爬上去;那个小安子为何没有回来?”
  “说是肚子不适。”吴书来躬着腰,补充道:“奴才让侍卫上去看了,那个荷包只是颜色相仿,并不是十二阿哥的那个,大小都不一样。”
  兰馨脸色发白:“是浅蓝色绣着小胖蛇的荷包?”
  “是,假山上那个荷包也是浅蓝色,只绣了朵红花。”
  “兰馨,那个荷包怎么了?”乾隆皱眉,不明白兰馨对荷包怎么这么大反应,不过利用同样颜色的荷包,这定然不是巧合!
  “皇阿玛,”兰馨落下泪来,哽咽道:“那个荷包是皇额娘亲手绣的,里面是您赏赐的那颗药,皇额娘让他贴身不离的,若是,若是……”
  乾隆一拳砸在茶几上,恨恨咬牙咆哮道:“仔细的搜,一定要找到那个荷包,那些个奴才,给朕大刑伺候,撬开他们的嘴!”
  若是皇后知道,留给永璂保命的荷包竟然差点害了他,那是怎样残忍的打击!
  “周太医,永璂昏迷,你为何会问怎么落水?”
  “启禀皇上,奴才方才诊脉也所发现,十二阿哥落水前应该是处于头脑昏沉的状态,若是站在岸边,水气入侵,应该立刻清醒才对,可十二阿哥一直昏迷着,说明他当时头脑不清明的时间不短,奴才猜想或许十二阿哥一路爬山之时,吸入了一定分量会致人晕眩的东西,加上高处坠落惊吓之下,才会昏迷不短的时间。”
  “你说永璂是中毒了?”兰馨急道。
  周太医摇头:“公主放心,奴才诊脉时并未在发现什么,就算是吸了些对人体并无害处,无需解毒,只是十二阿哥大概会睡久一点。奴才猜想大约是玉丁香、郁金香之类会散发异味,使人昏昏欲睡、头晕的花草。”
  “皇阿玛,这一定是有预谋的!”兰馨嗓音发哑带着哭音,又惊又怕,本来爬上假山已经够危险的了,这后手是想确保永璂摔下来,到底是谁想害永璂,他还这么小又碍了谁?
  乾隆安抚的拍了拍兰馨肩膀,挥退太医,冷声吩咐:“吴书来,立刻去那假山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留下?”
  “嗻”
  令嫔不安的低垂着头,极力降低存在感,只是从一开始,怀疑的目光就在她身上打转,身子不由绷紧,“啪啦”一声,一只精致的茶杯砸碎在令嫔脚前,令嫔吓得脚步往后一退,惊恐抬头。
  “令嫔,你对这事怎么看?”乾隆森寒的目光审视着令嫔,令人窒息的威压逼仄的人喘不过气来。永璂以前可是甚少与延禧宫来往,怎么这么巧就遇到了,然后就出事了。
  “皇上!”令嫔如堕冰窖,透体冰寒,连忙跪下喊冤,顾不得碎裂的瓷片扎进膝盖:“此事与奴婢绝无干系啊,奴婢这些日子都在延禧宫抄写女诫,谨言慎行,没有踏出一步啊!那个荷包有什么特殊,还有那个花草,奴婢真的毫无所知,再说、再说奴婢也没理由害十二阿哥啊!皇上,求您明察啊!”
  “没有理由?那今天怎么那么巧,永璂难得遇上小七、小九,就遇上了这事?”乾隆此刻怎么可能相信,令嫔劣迹斑斑,她在宫中经营多年,要查出永璂钟*那个荷包轻而易举,当然,永璂心思单纯,只怕很多人都能发现这一点,但令嫔最为可疑,毕竟谁能那么精准的算到今天永璂会和两个小格格一起玩呢,除非小七她们受人指使!
  竟然有人处心积虑算计永璂,谋害他唯一的嫡子,皇后的命根子,如果被他找到证据,不管是谁,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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