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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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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阿哥也没发烧,那应该就没事了,真是谢天谢地,心总算落回肚子里。十二阿哥体弱多病,这次从假山上摔下又掉进水里,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看来娘娘给他调理身子效果显著呢!
  永璂用完粥,听得容嬷嬷劝皇上回去歇着,可怜巴巴的坐在床上,犹豫着不敢开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求恳的看着乾隆,
  乾隆略一犹豫,也心疼他今天受苦了,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睡吧,皇阿玛在这陪你,不过仅此一次哦!”这会太晚了,也没告诉他皇后的消息,反正明天也就知道了。
  “嗯。”永璂兴奋的点头,忙爬到里面一点,让出位置,眨巴着眼睛,乾隆立时心软了,解了外衣躺在他身边,容嬷嬷熄了等,笑容满面退了下去……
  惦记着永璂,景娴夜里睡得很不安稳,第二天寅时正就醒了,头脑昏沉的厉害,勉强睁开眼,刚适应了光线,乾隆身着明*朝服向她走了过来,低下头,嘴角含笑柔和了威严气势,目光中溢满温情:“娴儿醒了?”
  “皇上。”景娴刚想起身,
  乾隆忙伸手按住她肩膀,知道她心急:“永璂没事,晚上也没有发热,现在还睡着呢!”
  景娴一喜:“多谢皇上!”
  “永璂是我们的孩子。”乾隆心底叹气,皇后和他又是这么生分,低头轻轻碰了碰她唇,拇指眷恋轻柔滑过她柔嫩的面颊,接着说道:“你多睡会,天还没亮呢,已经吩咐免了请安。永璂今天也不上学,你醒了再去看他,这次的事不简单,等下朝了再和你说,今天就不要回坤宁宫了,明天正好一起去园林。”
  景娴下意识点头,觉得皇上态度说不出的奇怪,对她未免太过温柔了,比之去园林前更甚,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全副心思只在那个永璂出事不简单上了,也没留意皇帝转身离开,她昨天还没来得及问事情的原委,竟是有人要谋害永璂!一股寒气直往上冲……
  乾隆对于景娴走神只是苦笑了下,倒也能够理解,出门吩咐容嬷嬷好好伺候,生怕皇后没听进他话,又再嘱咐了声,忍着不舍上朝去了。
  经过这一个月的分别,乾隆对感情更加明朗,他绝不能没有皇后,昨天她见到永璂那样哀恸,直让他心都碎了!,对她曾经毫不留恋离开自己的行为也没了脾气,谁让以前做的太过,以至于她不肯相信他呢!可自己竟然赌气让她怀着身孕在外待了近一个月,懊悔不已,又是心疼,他会弥补她,以后不端帝王身份架势,再不惹她生气让她难过!
  容嬷嬷虽然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这会儿却是神采奕奕,听得皇后唤人,连忙掀帘进去。
  “容嬷嬷,昨天永璂到底怎么回事?”景娴见进来的是容嬷嬷,迫不及待的问。
  容嬷嬷知道的不多,将她昨天到场看到的情形讲述了一遍。
  景娴眉头打了个结,就连她只是这么一听,也会怀疑上令嫔,以往她做事可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这次怎么会这么简单,想不明白暂时不再多想,关切的问起永璂来。
  容嬷嬷立时露出欢喜来:“娘娘,十二阿哥没事,昨晚没发热,皇上亲自为他守夜呢!半夜十二阿哥醒来,然后皇上就陪他睡到方才,皇上可宠十二阿哥呢!”
  景娴眸光闪了闪,倒是没想到皇上这么疼永璂,先前还担心过会迁怒他呢,不过永璂这么乖巧可*,疼他也是正常的!容嬷嬷之前的信里也提过,皇上经常宣永璂到养心殿,有什么好的都紧着他。
  容嬷嬷略一犹豫,又开口劝道:“娘娘,您上次一走,听说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可对公主和十二阿哥还是那么宠着,奴婢觉着皇上还是最看重您,昨天听说您有喜,高兴成那样。您就算为了十二阿哥和小阿哥,也不能再……”
  “好了,容嬷嬷,你别担心,本宫自有分寸!”景娴出声打断她,倒也没有不悦,她现在根本不想想这事,再说,她也不想和他闹得不愉快,何况现在最要紧的是永璂的事。
  容嬷嬷见她毫不在乎的样子,有些急了:“娘娘,难不成您是担心忻妃……”


☆、60错愕不解倒V

  景娴听容嬷嬷提起忻妃;先是愣了下;接着就是觉得好笑;再听容嬷嬷说什么皇上那天动怒才翻的牌子;忻妃只受宠了半个月都不到;定是越不过等等;忙借口困倦再睡一会,让容嬷嬷也下去歇着。
  屋内再没有其他人;一点声响都没有,景娴心潮起伏,不能平静。
  在园林这一个月;她也就刚开始几天因为忻妃受宠感伤一阵;不过很快就淡化了;之后更是刻意不听这些;容嬷嬷来信也只是说些兰馨和永璂的事,对于皇上招幸后宫,她决定出宫时就预料到了,这是很正常的,难不成还指望皇上为她守身?就算她不出宫也不可能!
  一个月的时间,专注沉迷于修炼之中,对于这些就更不可能在意,让她无法平静的是永璂的遇险,不可遏制的想起夭折的那两个孩子,五儿是突发高烧,小十三则是从小体弱,一场风寒就此没了,就算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心底的疼痛却没从消失过。
  平时克制着不去回想,可总是下意识的看紧永璂,得到凤戒之前,甚至不让他和其他阿哥格格亲近,这次自己怎么就这样大意,竟抛下他一个月!景娴抬手捂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若是永璂当真不测,她就算修炼成仙,又有什么意义!
  当永璂再次醒来,睁眼就看到皇后温柔慈*凝视着他,连连眨眼,还以为身在梦中呢。
  景娴见他这样傻傻的盯着自己,也不叫人,不由心酸,伸手抚摸他的小脑袋:“永璂,怎么这样看着额娘,是不是生额娘的气了?”
  “额娘,”永璂呐呐的叫了声,神色还有些恍惚怯怯的,扭头看了眼一旁的兰馨和容嬷嬷,他没有做梦?
  “嗯。”景娴眼睛发热,用力点头应着,这是她的宝贝儿子,还这么小,从来没离开过她身边这么久过,当时真是蒙了眼迷了心窍了!
  “额娘!”永璂又叫了声,大着嗓门爬了起来,流着泪就往景娴怀里扑过去:“额娘,您回来了,永璂好想您,呜呜,永璂好想你!”
  容嬷嬷紧张得不得了,伸手就想阻拦,娘娘怀着孩子呢,可不能这样冲撞啊!
  景娴动作更快,隔开容嬷嬷的手,把永璂抱进怀里,用力抱紧,也流下泪来:“额娘也想你,永璂,额娘对不起你,都是额娘不好,以后额娘不管去哪都会带上你……”
  兰馨也在一边抹泪,容嬷嬷在一旁劝着:“皇后娘娘,十二阿哥现在好着呢,您可不能哭啊,你现在怀着小阿哥呢,不能伤了身子!”
  兰馨上前将永璂拉开一些:“永璂乖啊,快不哭了,永璂要当哥哥了,要勇敢,不然以后弟弟妹妹会笑你的!”
  永璂震惊了,脸上还挂着泪,敬畏的低头盯着皇后的小腹,声音轻飘飘的:“皇额娘,永璂真的要当哥哥啦!”
  “是啊,永璂。”爽朗的男音从门口传来,乾隆已经换了一身常服,龙行虎步进来,边挑眉打趣道:“不过永璂如果还像昨天那么莽撞,会吓到弟弟的!”
  景娴正伸手给永璂擦脸,连忙放开永璂站起身来,向前一步想要行礼。
  乾隆已经走到她面前,探手揽上她腰,又将她送回床边坐好,手搭在她肩上,让兰馨他们起身。
  景娴听他提起昨天,脸色不由变得难看,方才兰馨说了荷包的事,也知道永璂为何会摔下假山,竟然有人这样处心积虑要除掉永璂,想到有个躲在暗处的人心存歹意,景娴就坐立难安,这个人一定要快点把她揪出来!
  永璂在床上行了一礼,偷觑到皇额娘色变的脸,还有皇阿玛严肃的面孔,耷拉了小脑袋不安的绞着双手:“皇阿玛、皇额娘,永璂知道错了,永璂一定会改!”
  乾隆嘴角翘起,拍了拍他的脑袋瓜:“知道错就好,你可把大家都吓坏了,前车之鉴,一定要牢记,知道吗?”
  “嗯。”永璂乖乖点头,小脸有些发红,见皇后一脸心疼没有责怪之色,胆子大了些,又凑在她身边,讨好道:“皇额娘,永璂会做个好哥哥的!”
  稚嫩软糯的声音却让景娴险些掉下泪来,拉他把他头贴在自己胸口,借机低头掩饰眼中的泪意,当初怀上五儿时,永璂才三岁,糯米团子一般的小人儿站在她面前,昂首挺胸:“皇额娘,永璂会做个好哥哥的!”
  轻吻了下永璂的头顶,扶开离开一些,握着他手,正眼看他,景娴微笑着说:“额娘相信你,我们永璂一直是个好孩子!”这次,她一定会保护好她的孩子!
  额娘这样注视着他,还夸奖他,永璂有些害羞,他刚刚闯了祸呢!只是,额娘方才好像伤心了呢?
  乾隆自然也察觉了,眼神微微黯了下:“永璂,要做好哥哥,光是做个乖孩子可还是不行的,你以后可是要教弟弟的呢,就要懂很多道理!子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何解?”
  永璂不自觉板正身子,端正面孔:“子曰: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君子要远离危险的地方。意指君子须防患于未然,预先觉察潜在的危险,以便及时防范应对,若已经处于危险境地,要及时避开。”
  乾隆满意点头:“那你知道这次错在哪了,将这一句抄写五十遍,此后谨记!”
  永璂垮下脸来,微微嘟嘴,却不敢求饶,皇额娘怀着小宝宝呢,可是不能受惊的,她这么心疼自己,肯定吓着了。
  景娴安慰的捏了捏他手心,也没帮他求情,就算永璂仍旧天真至纯,可在皇宫之中,这些警惕还得有的!
  “皇阿玛,永璂身体还没好,就从明天开始吧。”兰馨笑吟吟上前,看永璂苦着小脸,还是觉得心疼。
  “好。”乾隆没有考虑就爽快同意了,永璂受惊,本也没想立刻罚他的,低头道:“娴儿,我还有事和你说,让兰馨在这陪着永璂吧!”
  景娴刚要起身,永璂急忙抓住她衣袖:“皇额娘,您刚才说,不会留下永璂的,那这次你带永璂一起去园林,还是留在宫里?”
  因为前阵子为着移宫去园林的事,乾隆一直没有给出准确消息,永璂当时整日里追问兰馨,兰馨就吓唬他今年不去了,这才有此一问。
  “明天大家都去园林。”乾隆轻笑一声,捏了下永璂焕发惊喜的小脸,扶着景娴转身往外走去。
  一路无话,乾隆领着景娴去了御书房,下朝时吴书来已经禀告过,报告都在那里。
  景娴有些不自在坐在软榻上,皇上丝毫不假手于人,给她拿靠垫,亲自给她端茶递水,殷勤得让人头皮发麻,这些偶一为之是情趣,可从昨晚到现在都这样,那就不正常了。她不会自恋到以为皇上当真*她无法自拔,甘愿委屈自己做这些奴才做的事,那是有什么目的不成?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乾隆一直观察着她,见她眼中闪过不安疑惑猜忌最后身子微微绷紧,心头一缩,坐了过去,不顾她细微的挣扎,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直接吻上她柔软的唇瓣,接触到熟悉的温度,乾隆只觉得欢喜从心底炸了开来,单手禁锢住她将她牢牢贴合着自己,另一手则扣着她后脑勺,舌头顶开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她丁香小舌缠绵,大力吮吸她口内的香甜,屋内响起唇舌交缠的啧啧声……
  景娴被他突兀霸道的吻得发蒙,被动的承受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下抓紧乾隆背上的衣服,腰背扣紧,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紧贴她火热滚烫的身体,心里一阵慌乱,臀下炙热的坚硬更是让她浑身僵硬,
  流连舔吻白皙优美的脖颈,含着她小巧的耳垂细细研磨,乾隆努力压制勃发的欲望,抬起头来,面前的美景让他差点再次失控,偎在他怀里的绝色女子酡红着脸,氤氲迷蒙的水眸,红肿艳丽的双唇,气喘吁吁微微张合,忍不住贴上去轻啄几口,极力平复欲念;
  “娴儿,这可不能怪我,你走了这么久,我可就憋了这么久!”拥着回过神来眼神闪躲的皇后,乾隆低笑出声,下面故意往上顶了顶。
  景娴烧红了脸,美丽迷蒙的水眸瞪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简直、简直太那什么了,何况,她一走他可就迫不及待的临幸后宫了!
  瞠目结舌的样实在可*,乾隆忍笑亲了亲她眼睛,叹了口气,一脸哀怨:“娴儿,我没有碰忻妃,只想气气你,还以为你会生气会回来,哪想到你竟这么狠心!”
  景娴错愕不已,他可是皇帝,后宫不说三千,有名分的都有几十,什么类型的美人没有,他怎么会真的委屈自己忍了一个月!又为话里的委屈伤心感到无措,只是,这什么语气,他是皇上吗,竟然说出这样哀怨控诉的话?是学哪个妃子的?
  乾隆把头埋在她肩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虽然娴儿隐晦打量的眼神让他略有受挫,不过她手足无措他也看得分明,只要不是无动于衷就好,他真就不信堂堂大清皇帝,全心全意还打动不了怀着他孩子的女人!
  娴儿其实很简单,你若对她好,她必定会以相同的情谊回报,小燕子当初那样冲撞她,他毫不怀疑如果那时爆出真假格格的事,皇后定会要求处以极刑!可小燕子自从救了身份不明的她之后,就对她宽容了,经常为她求情,冒认皇嗣更是一句没提。


☆、61扑朔迷离倒V

  景娴有些傻眼;皇上怎么这么奇怪?而且没等到回应;大脑袋开始不停地蹭着她脖子;倒像是永璂撒娇;景娴一阵恶寒;手却下意识环上他背;轻拍了两下,察觉自己竟是哄孩子一般;手僵在原地。
  乾隆也是没想到,只是这感觉怎么这么好,察觉景娴的尴尬僵硬;忙按捺下眷恋不舍坐正了身体;拿过放在一边的折子;清了清嗓子:“娴儿;兰馨和你说了昨天的事没?”
  景娴见他恢复正常,也暗暗松了口气,听他说起永璂遇险一事,神色一变,脸上红晕消退:“只说永璂是为了找给他的荷包爬上了假山,还有摔下前晕眩着,可能吸入了有迷药效果的意外,但他诊脉没有任何发现。”
  乾隆明白她的感受,亲吻了下她鬓角以示安抚:“你心疼永璂才给他留了那药,幕后之人蓄谋已久,就算不是荷包也会有别的,你现在双身子,可别思虑过重!”
  “嗯。”景娴轻声应着,不由自主抚上小腹,她不能一味沉浸在懊恼之中,现在要查明真相,她要让那些敢打永璂主意的人付出代价!
  乾隆将折子放在她手上,两人脑袋挨着一起翻看,乾隆自己也没来得及看呢,随着一页页翻过,两人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变得越发的难看,屋内只有翻页的声音压抑的可怕,吴书来守在门口面色发白,深深低下头去,折子是他写的,是昨天的审问和搜查记录。
  折子内容虽多,却没有太多出人意料的,两个格格的奶嬷嬷都招了,是延禧宫大宫女腊梅指示她们这些日子带格格去御花园的,甚至哪些地方多去也有要求。昨天带着小格格玩了没一会就遇到了十二阿哥,永璂见到两个活泼可*的小妹妹,就和她们一起玩,没多久就发现荷包不见了;
  其他奴才说的别无二致,腊梅也供认不讳,说令嫔因请不到皇上,这才想让小格格与十二阿哥交好,因此打听了十二阿哥常去的地方,但绝没有谋害之意。
  假山之上却没有发现什么会致使人晕眩的花草残余,至于永璂的贴身太监小安子,确实腹泻导致没能及时回来,太医诊断是食物中毒引发的。他平素*吃鸡蛋,那天午膳有兔肉,永瑆不*吃,就赏了下人,小安子也在吃了几块,鸡蛋和兔肉相克容易引发腹泻。
  这样看起来,倒真像是场意外,至于假山之上的荷包,也查不出一点特别。洒扫那座假山附近的粗使太监说中午扫过那里并没有发现假山上有东西。
  乾隆拿走折子放到一边,阴沉着脸,永瑆不吃兔肉,食盒中出现就不正常,御膳房也没查出什么,兔肉是储秀宫这些日子指定的,昨天兔肉没有送到,忻妃还发了脾气训斥了御膳房。
  永璂的荷包遍寻不着,今天凌晨却在他落水的湖底找到了,景娴默默起身走到御案旁,拿起托盘上已经洗净的荷包,里面东西还在,只当揭开瓶塞,里面已有污水浸了进去,药已经没用了。景娴倒不心疼这药,毕竟这样的她有很多,只是这样一来,也可能是荷包在之前就掉进水里,那这一切真的会是意外吗?
  乾隆走到她身后,将她手上玉瓶放回托盘,深深凝视因思索更显冷凝的眼眸:“娴儿,我不信这会是意外,永璂落水前头脑迷糊,这就不正常,小家伙身体非常好,昨天又是惊吓又是落水却一点事都没有,只是爬这么一座假山怎么可能就发晕了呢!”
  景娴眸光闪了闪,确实,永璂虽然看着瘦了点,可服用了那么多的生命精华,身体素质比得上一般成年人,又怎么会晕眩,若非是摔下水里,又一直昏迷不醒,只怕也不会发现这一点,只能以为是意外了,抿了抿唇,眼睛微眯,真是好深的心机谋算!
  “放心吧的,娴儿,这事会查个水落石出,好在永璂无事,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安胎,其他都交给我。”乾隆搂过她说的,声音温柔关切,也能轻易辨清他的决心。
  “谢皇上!”景娴被他圈抱着,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且不说皇上对她如何,至少对永璂是很上心的。
  “对了皇上,兰馨说是小燕子救了永璂!”景娴抬起头,她听兰馨说起的时候,对小燕子剩下那一点芥蒂也都消失了,更是感激皇上当初为了永琪留她在宫里,她听说永璂摔下的那处假山,就算明知道永璂最后没事,也吓得一身冷汗,虽然小燕子救人结果双双掉进水里,可若没有她,那当真不敢想象!
  乾隆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起来,你和她的缘分真是奇妙,她冒认格格引得你怀疑,还屡屡冲撞你,我当时一直想着你俩天生犯冲,谁能想到后来还有这许多事,她救了你又累你遇险,你饶了她欺君她又救了永璂!”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景娴想了想:“皇上,反正小燕子当初被封还珠格格时,说的是义女,不如还让她继续做这个格格吧,她和紫薇听说是结义姐妹,想必也愿意一起留在宫里的,您觉得怎么样?”
  乾隆摇了摇头,将那天小燕子的话重复了一遍。
  “永琪放弃了?”景娴吃了一惊,对于小燕子想要出宫也能理解,毕竟她名不正言不顺留在宫里,紫薇不受宠,皇上对她也不会那样纵容,留在宫里哪有在宫外快活。
  而永琪,虽然对于他沉溺儿女私情甚至为她欺瞒君父有些不耻,可他明显对小燕子情根深种、无法自拔,好不容易求得皇上允许,怎么才短短一个多月就放手呢?虽说以小燕子的个性是不会愿意为妾的,但永琪身为皇家阿哥,最可能的下任皇帝,十七八岁的少女在这样一个人热烈的追求下动心再正常不过了,永琪机会还是很大的。
  乾隆哪有闲心去管他这个:“我昨天一心都在你和永璂身上,他既然没提出反对,就没管他!”
  “我这一个月被你气够呛,哪还有心思过问他!你在园林悠闲快活,请你回来看比武大会你也不回,只记得给永璂做好吃的,明明是你发脾气离家出走,我还没生气呢,你倒不理我了!”乾隆越说越觉得委屈,紧盯着皇后眼眶都有些发红。
  景娴这下真的确定皇上不对劲了,抬手摸了摸他额头,没发烧啊,正疑惑不解,
  乾隆气得脸都红了,恶狠狠瞪着她,咬牙切齿道:“我清醒的很!”
  吴书来在门口身子一颤,打了个哆嗦,皇上这情绪变得也太快了,现在居然对着皇后这样闹脾气,简直就像是女人撒娇发嗔,想到这个,不由一阵恶寒,用力甩了甩头,怎么能这么不恭呢!
  大概甩头动静大了点,乾隆余光扫见,怒火正无处发泄,怒喝一声:“吴书来!”
  吴书来吓得差点蹦了起来,慌忙跪了下来:“皇上,奴才在。”
  乾隆冷哼一声,沉声道:“要求粘杆处将宫中这一个月的所有异常情况整理出来,特别是延禧宫,储秀宫和咸福宫,要严密监视。关着的那些奴才,要查明当初哪些奴才靠近过十二阿哥,说不清楚就再用大刑,所有人的背景也都要调查清楚。”
  “是,皇上。”吴书来头压得低低的,又问了句:“那些奴才昨日受过刑,再次用刑可能会撑不过……”
  “怎么审问,难道还要朕教你!”乾隆冷硬的嗓音暗含阴狠:“杀鸡儆猴,昨天人数可不少!”
  “嗻。”
  吴书来一退下,屋里恢复死寂,外头自然不敢有人进来打扰,景娴想着皇上刚才吩咐的,要监视储秀宫和延禧宫她明白原因,这咸福宫主位是愉妃啊,她一向老实也不得宠,难道,是为永琪?
  刚要开口,瞥见乾隆怒气未消的脸,想起方才的话,踌躇一阵,眼神闪烁了下,扭捏低声道:“那天您大发雷霆,让我别后悔,当天晚上就翻了忻妃的牌子,还一连好几天,我以为……那什么比武大会,我回来做什么,看你们……?”
  声音越来越低,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乾隆听觉敏锐,听了个分明,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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