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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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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妃神情不自觉的僵了下又放松下来,景娴一直注视着她,自然也就发现了,轻笑了下:“媳妇也是很久没见到愉妃了,今日一见竟是瘦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打理宫务太累了,既然来了园林,还是得好好调理身体。”
  “是啊,是瘦了!”太后赞同的点头,转头道:“愉妃啊,这阵子就先养着,也不必整日陪着我,多出去走走!”
  “能陪老佛爷说说话,是奴婢的福气!”愉妃起身福了福身子,又对皇后行了一礼:“谢皇后娘娘关心,奴婢身子很好,只是前几个月太热了,奴婢一贯的苦夏。”
  “没事就好,本宫那里还有枝千年山参,让容嬷嬷给你送来,这阵子辛苦你们了!”景娴眼睛不经意的眯了眯,微笑着。
  “皇上和皇后娘娘信任奴婢,奴婢一定也不觉得辛苦!千年山参太贵重了,奴婢受之有愧!”愉妃语带惶恐,一般说的千年山参,也就七八百年,但那也弥足珍贵的,她那里最多的也就五六百年的,还是当初产下永琪时赏下的呢!
  “既然皇后赏的,你就收下吧!”乾隆其实有些不高兴,那枝山参可是足足有千年的,他特意留给皇后补身子,尤其太医说生产时含在嘴里也可提气,皇后竟就这么大方的送了出去,不过他现在习惯事事依从她,也不好反对。
  “是,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愉妃只得接过,心里却有些吃惊,不明白皇后为何突然对她示好。
  “你也不必客气,那天永琪救了小十二,本宫一直想好好谢你!”景娴的精神力一直锁定着她,她身上的那种淡淡的戒备肉眼看不出来,但感知却很明显。
  “嗯。”太后雍容的点头,赞许道:“这事哀家也听皇帝说了,永琪确实做得不错!”
  “老佛爷,他不值当您这样夸他,那是他应该做的,十二阿哥是他的弟弟啊。”愉妃声量一直不高,语气刻板却让人觉得真诚,景娴却越发的觉得她不对劲,她身上精神波动显然是在动怒,难道暗处的人真的是她?
  景娴神色晦暗,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听她们谈论起永琪,微微垂眸,眼底一片森寒,思绪翻腾,那次出巡,永琪也在,福伦说不定将风魂之类的事情转告给了永琪,那么一切也就能说得通了,如果只是皇后身上有风魂还不足以奇怪,可那天梅君尘还说帝后不和会影响国运,且虚凰作梗,也难怪永琪疏远了延禧宫,甚至反常的不为令嫔求情!
  “皇帝啊,永琪的婚事你可得着紧,他已经十八岁了,也该成家了!”说起永琪,太后自然想到他的婚事,想到桂嬷嬷禀告的那些,有些不悦拧眉:“哀家听说他原先还整日里和那个不着调的假格格混在一起,可有此事?”
  “永琪只是一头热。”乾隆摇了摇头:“小燕子那孩子纯真善良,侠肝义胆,当初她救了永璂,朕本想收为义女,结果她说适应不来皇宫,坚持要出宫!她只把永琪当好兄弟。”乾隆察觉景娴又在走神,正有些心不在焉,太后问起,忙回神实话实说。
  “哦,倒也不是个贪慕虚荣的。”太后听乾隆这么一说,对混淆皇族血统的假格格恶感淡了些,何况皇后当初甚至没有要求严惩小燕子,也说明了她的能耐:“既然永琪喜欢,纳她做个格格,等有了孩子再提个侧福晋也可以。”
  一个街头混混出生的孤儿,这也算一步登天了,至于小燕子愿不愿意,太后当然不会考虑,乾隆却不赞同,娴儿对于小燕子这方面的坚持,还是极为欣赏的:“皇额娘有所不知,小燕子已经拒绝了永琪,那孩子傲气的很,绝不肯与人共侍一夫,对永琪既然没这心思,朕也不勉强她,何况她那性子只会闯祸,进宫确实不妥,当初给了永琪半年时间,现在也就差一个多月,朕打算年前给他赐婚,至于侧福晋,还得皇额娘多费心了。”
  太后本来心中不虞,一个出身卑微的丫头,居然不识好歹拒绝皇家阿哥,不过皇上话里对小燕子满是赞赏,再听说小燕子会闯祸,想想她以前的斑斑劣迹,神色一凛,不由自主点头,叹了一声:“罢了,愉妃,让永琪有空来趟哀家这里,若他不稀罕索绰罗氏,咱们再给他挑个好点的侧福晋!”
  “是,谢老佛爷。”愉妃面上一喜,她可是见识过小燕子的战斗力,本来一直担心凭她儿子这么出色,小燕子肯定会动心,永琪对她那亲热劲,说不得日后宠妾灭妻闹出丑事。
  她在宫里时不清楚园林的情况,永琪身边的人传回的消息说永琪经常去找小燕子,本来一直惴惴不安,还想找永琪谈谈,现在只盼着这剩下的时间快点过去,指了婚永琪就收心了!而且太后那意思还准备挑个永琪喜欢的,永琪一向孝顺,太后的劝肯定会听的!
  “娴儿,累不累?”乾隆堂而皇之拉着景娴上了龙撵,对于眼巴巴看着他,替太后送他们的娇媚可人的兰贵人自然视若无睹,只担心拥着皇后,心疼的问,一只手舒缓的揉捏她的腰。
  龙撵抬起往九州清晏而去,秋日里细碎温暖的阳光照耀那顶金碧辉煌的大轿子,渐行渐远,留下跺脚懊恼的兰贵人,本来被招来园林正高兴着,毕竟太后可是她的靠山,愉妃是个木头疙瘩,皇上总会招幸她的,谁知刚到园林就被告知不得靠近九州清晏,且皇帝根本就无视她!
  “嗯,有点。”景娴舒适的靠在他怀里,腰背这样揉捏得很舒服,她最近习惯懒洋洋的歪靠着,在太后面前规规矩矩端坐还真不习惯,今天时间也长了点。
  乾隆轻笑一声,宠*的亲吻了下她粉颊,继续揉捏着:“方才你一直在走神,在想什么?”
  “没有。”
  话音未落,耳朵一热,却是乾隆轻咬了一口,又舔吻她的耳蜗,顿时酥软了身体,含糊的耳语喷向耳膜,语带威胁:“撒谎,说不说?”另一手顺着腰部滑下,暧昧的抚摸两把挺翘的臀部。
  景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扭着身子想要躲开,钳制她的大手稳稳的将她扣在怀里,连忙讨饶,惊惶道:“说,我说,快放手!”
  乾隆制住她身子不让她乱动,上次差点出事之后,他再想闹她也会将她搂紧,只不过,乾隆苦笑着,现在她在他怀里这一乱蹭,火就上来了,手微微松开一些,好笑的看她迅速远离,目露警惕防狼一般看着她。
  “不闹你了,乖,快说吧,是不是愉妃有什么不对?”乾隆勉强压制欲念,不自在的动了动双腿,这会也不敢碰她,他现在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景娴听他哄孩子的语气,脸有些发黑,嗔怒的横了他一眼,略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皇上,您之前监视咸福宫,可有什么发现?”
  “娴儿发现了什么?”乾隆闻言一怔,心思立时转了过来,他之前也怀疑过愉妃,可她一直深居简出,没有什么不对劲。
  景娴略一沉吟:“愉妃的反应有点不对,我刚才一直盯着她,送她千年山参,她在紧张,而且提起永琪救了十二,她表现得太过平淡!”若非她的精神力感知到,也不会发现她一瞬间的恼怒。


☆、77拨开云雾

  园林多了两个妃子对于景娴的生活太多变化,去太后那里总有乾隆陪着;次数多了太后心里雪亮;虽然不悦,不过在兰馨和永璂这两孩子讨乖卖好的也就消气了;毕竟皇后有孕;皇帝紧着些也没什么;何况皇帝现在正新鲜着;这个时候也不能扫他兴。
  兰馨身份尴尬;也知道太后定然不喜,但为了皇后,这时候也不能躲开!白天没事就做些药膳送去长春仙馆;请太后品尝,虽然比不得灵食,但她做的时候将体内灵力转化为木灵气输了进去,富含灵气的食物自然让太后胃口大开,赞不绝口,尤其是兰馨说这是她特意找来的养生方子,而太后也确实感觉身子轻快许多,兰馨很快入了太后的眼,加上乾隆的态度,太后对兰馨更多了几分喜*;
  永璂几个阿哥每天去给太后请安,永璂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理,身手敏捷,聪慧伶俐,在兰馨刻意诱导下对太后撒娇卖萌,总能让太后开怀,晴儿也打趣说自从太后回宫,她就失宠了!
  妃嫔们对太后回宫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落,本来以为皇后专宠的情况会有改变,谁知太后竟然也默认了,不甘心混杂着嫉妒甚至怨毒,总有人会在失去希望之后孤注一掷,平静的外表下风波暗涌。
  乾隆对景娴所说立刻加以十二分的注意,除了加大了对愉妃的监察力度,调查甚至将时间推前至当初她初入藩邸为格格时;
  粘杆处被用来这样大力调查一个不受宠的妃子还属首次,愉妃最早只是格格,乾隆登基后封作常在,之后以海贵人身份生下五阿哥,晋封愉嫔,乾隆十年晋封愉妃,作为一个夹缝中安全产下下阿哥的贵人,她的经历不可避免的牵涉到了曾经最尊贵的两位:孝贤和慧贤。
  ……
  乾隆周身的骇人威压让吴书来深深低垂下头,“滚,滚出去!”皇帝的暴怒声炸雷般响起,吴书来如蒙大敕连滚带爬往外跑,关上门就瘫软在地,原先被赶出门外的李玉等人战战兢兢看了过来,皇上最近不是心情很好的吗,怎么突然又暴跳如雷了呢,何况只有对上皇后皇帝才会喜怒形于色,这次究竟发生何事,不过吴书来那脸上实在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敢问,只小心守在门口,以防皇上唤人。
  吴书来缩着脖子恐惧的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已经可以预见接下来的血雨腥风,那奏折是他整理送上的,里面都是皇帝秘辛,若不是因为皇后娘娘少有牵扯,他死也不敢呈上,现在他知道的秘密越来越多,吴书来心底惊惧哀嚎着,只盼皇上看在他嘴巴严、忠心耿耿的份上,留他一条小命。
  愉妃是在乾隆十年正月二十三被封妃的,同一日还有慧贤皇贵妃的晋封,两日后慧贤薨,乾隆对此记忆深刻,慧贤晋封皇贵妃是她时日无多聊表慰藉,愉妃的晋封则是基于慧贤病重的请求,他对于愉妃的印象只是木讷无趣,但人很老实,自然不忍拂了她的意思,点头同意。
  乾隆赤红的双眼紧紧瞪着手上绿色封皮的奏折,烧热的视线恨不得在那上面烧出个洞来,剜掉那刺目的一排排文字;捏着奏折的手因用力青筋暴凸,微微颤抖,他没想到只是调查愉妃,就查出这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被他用力咽下,脸也涨得通红。
  他曾经那样的怀念孝贤和慧贤,一个贤惠一个娇媚,一个为他打理后宫照顾子嗣,一个红袖添香郎情妾意,她们是那样亲密的姐妹,他曾经感慨自己的福气,就算慧贤偶尔小脾气吃点醋也丝毫无损在他心里的地位!
  在他伤逝慧贤后,满腔真情全都扑在了孝贤身上,又怎想得到孝贤也只是被这皇宫权势染黑了的普通女人,善妒阴毒,亏得在她薨逝后哀思若狂,为他骂死了永璜,骂废永璋,这么多年来,时常夜不能寐思念哀恸,甚至处处拿她和娴儿比较,何等可笑可悲,乾隆厌恶的闭了闭眼。
  孝贤贤惠大度,朴实恭简,暗地里却牢牢控制着后宫满贵妃嫔,为后期间,只有汉女和包衣顺利产子,当初的海贵人意外怀了永琪,恰逢永琏夭折不久,为了地位稳固收了海贵人敬奉的忠心,将永琪养在她的名下;
  她心底痛恨他对慧贤的宠*,早早给她下了绝育药,愉妃却发现了,将此告知慧贤,以期望慧贤能帮她夺回永琪,毕竟当初永琪入了乾隆眼深受宠*,而孝贤怀胎已被确诊是个阿哥,对永琪的态度立时有了改变;
  慧贤得知不能生育、旧疾复发一病不起,临终前给孝贤下套,□魏氏,也难怪令妃虽然不通笔墨举止形态却和慧贤相仿,趁着他某日酒醉爬上龙床,之后在孝贤葬仪上一鸣惊人,从此宠冠六宫。
  因为要往深处调查,吴书来心底有数特地问了皇上,得令后将后宫几乎所有人都查了个遍,那些血淋淋的往事,几个孩子的无辜夭折,宫内的明争暗斗让人触目惊心。
  愉妃虽然除了永琪出生和乾隆十年那次晋封有过大动作,其他时候看起来安安分分,可她宫里也有过几次宫人或因病或意外的亡故,粗看还不觉得,那些个宫人有些是别的宫里的钉子或是怀有异样心思的,她又怎么可能同表现的那样老实无害?
  何况她尤其擅于趋利避害,宫里再多变故她都未受任何影响,令嫔这次,她更是立刻让永琪与延禧宫切断往来,而永璂出事,确实有她的影子,忻妃与愉妃关系不错,咸福宫与储秀宫紧挨着,忻妃常去走动,有一次愉妃做了道秘制兔肉丁,八格格从此就喜欢上了;
  永璂贴身小太监喜欢吃鸡蛋对于永琪身边的小顺子自然不是秘密,毕竟尚书房时这几人总是待在一起等各自的主子,而小顺子是永琪十岁时她挑选的,这些只是推断没有证据,可她有害永璂的动机,也最可能是后宫之中知道仙师的那一个!
  有了怀疑再将疑点往她身上去套,乾隆几乎就能断定了,若说孝贤和慧贤颠覆了他对女人的认知,那么愉妃却让他觉得寒气从脚底升起,一个几乎是后宫默默无闻、被他忽视在脑后的女人,却有这样的能耐和心机!
  她不在乎皇帝的恩宠,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孩子,为了永琪的安危和前程,在孩子甫一出生就忍痛割舍送到皇后膝下抚养,预见孝贤有了亲生阿哥对永琪的冷落打压,立刻设法挑破孝贤慧贤假装的和谐,甚至为了永琪的前途,在令妃受宠时心里再多不满也忍住了与永琪的疏远,那么在感受到皇后与永璂的威胁时,对永璂出手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的问题,她身边有修士存在么?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乾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恶狠狠瞪着门口,神色狠戾咆哮道:“滚,朕谁也不见!”
  门口静默了一阵,清脆动听的声音说道:“是,皇上息怒!”
  是娴儿!乾隆腾的站了起来,慌乱之下,膝盖撞在坚硬的紫檀木上,手下意识挥舞一下,御案上的书、奏折、笔墨、茶盏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顾不得膝盖的疼痛和一地狼藉,踉跄着冲到过去打开门,急喊:“娴儿!”
  吴书来等人本来听到响动忐忑想着要不要进去瞧瞧,却见大门打开,皇帝急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又默默退了开去。
  景娴几时见皇上这样狼狈过,衣袖和右下摆湿了一大片,还有一团团的黑色墨汁,对上她的目光有些紧张,很快又闪过惭愧,内疚心疼,甚至躲闪开去。
  心猛地一缩,抽痛了下,侧了侧身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他的狼狈怎能让下人瞧见:“皇上,这都申时了,臣妾等您一起用膳呢,您是想饿着您的小公主呀?”
  乾隆这才发现,太阳早就已经西斜,他竟发呆了一个多时辰,皇后柔声细语、亲昵发嗔,心立时变得柔软,整了整神色、风度翩然,低头蹭了蹭她鼻尖:“娴儿肯定偷偷吃过了,是不是?”
  说着,拉她进去,丢下一句:“吴书来,打盆热水,再拿套衣服进来!”
  吴书来大大的松了口气,露出一丝笑意,连忙吩咐人下去准备,和端着汤盅准备跟进去的容嬷嬷对视一眼,满脸感激,他见皇上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早担心的不得了,这才让小太监求到了容嬷嬷那里,果然,皇上对谁生气也不舍得怪罪皇后娘娘的,立时雨过天晴了!
  再进去时,皇上已经将外袍脱下,坐在软榻上,神色温柔宠溺看着对面,皇后正一勺勺的喂他喝汤,嘴角扬起还有些小得意,哪还有先前暴虐帝王的一丝影子。
  景娴有些无奈,喂他喝完一碗,看他不满意的撇嘴,轻声哄他:“皇上,先把衣服穿上,天气凉了别冻着,汤等会再喝。”
  “那还要娴儿喂!”
  景娴嘴角狠狠抽了抽,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点了点头,见他嘴角傻兮兮咧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亏得她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心软过来看望,方才的什么狼狈慌张都是她看走眼了吧!
  乾隆心里喜悦的泡泡直冒,温热的参汤从口中慢慢滑落腹中,温暖的不止是冰凉脾胃,愤怒、厌恶、混乱、焦躁的情绪也被一一抚平,眼前一脸嫌弃、在他面前越发真实的*人,此刻澄澈的水眸清晰倒映着的只有他。
  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除了上次来找兰馨,景娴从没主动踏进这里,更别说为他送点心什么的,浮躁的心不由变得安宁,先前揪痛着奏折里她被打压、陷害、被厌弃,他冷落她二十几年,现在还有机会弥补也是邀天之幸,折子中的内容除了关于永璂的,他不会告诉她,也许以后会,现在他只想好好宠*她保护她,那些曾经令她伤心绝望的过往他铭记在心,牢牢记住,她只需在他守护下轻松快乐的享受就好!
  不知道自己已经曝露的愉妃,在与永琪几次谈话都不欢而散后,将原本赏赐给永琪却被退回的胡氏,再次送到了永琪身边……


☆、78迁怒和敬

  “公主;皇上还在忙,您看,要不……”九州清晏殿门口;吴书来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和敬只觉胸中怒火越烧越旺;又觉得无力,双手使劲绞紧丝帕;站姿笔挺,骄傲让她说不出求恳的话,极力压下质问,勉强笑道:“既然如此,本宫以后再来,还请吴公公传达,和敬请皇阿玛保重龙体!”
  “嗻,奴才一定将公主的请安带到,请公主慢走!”吴书来面上恭恭敬敬弯下腰,挑不出一丝不敬,似乎眼前这位依旧是那位深受帝宠的固伦公主。
  和敬傲然转身,目光冷冷扫过那些偷偷张望的宫人侍卫,扶着贴身宫女的手缓缓离开,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气风骨,让任何人都不敢小觑了她,纷纷低下头去。
  只是上了马车,和敬脸上的骄傲荡然无存,惨然一笑低下了高昂的头颅,指甲抠进肉里,却不抵心中疼痛的万分之一,泪水一滴滴滑落,难道只是因为她在太后的洗尘宴上说的那些,皇阿玛就再不愿见她了?他在皇额娘临终前承诺,他会好好照顾她、护她一生!这才过了八年而已?!
  “公主,现在去哪?”宫女小心翼翼开口,脸上怯怯的不敢抬头,她知道主子心情不好,毕竟连着几次向皇上请安都没得到召见,心里暗暗着急,不明白公主请太后帮忙,太后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和敬侧过头擦了擦脸,沉默半响,低哑着嗓音吩咐:“去大学士府。”
  ……
  傅恒这几日再忙,也察觉了皇上微妙的情绪变化,从勤政亲贤殿出来,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磅礴威严的大殿,步履有些迟缓。
  身为孝贤皇后的幼弟,从当时皇上的侍卫开始就平步青云,到保和殿大学士只短短六年时间,这与皇上对孝贤的宠*分割不开,皇上甚至于从他入仕前就培养他!当然,除去显赫的家世,他能占据高位这么多年,关键在于他出色的能力。只是皇上看他的眼神变了,不再亲亲热热如手足一般,偶尔甚至能感觉他眼中的冷意。
  “老爷,您回来了!”傅恒深受皇恩,他在西郊也有赏赐的园林,刚进门,福晋瓜尔佳氏迎了上来,神色有些异样。
  “怎么,家中有客?”傅恒皱眉,前段时间皇上还暗示过会由他兼署步军统领,却突然转而由另一位军机大臣来宝担任,他正想清静点好好想想,现在已经很明显,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是公主,来了有一会了,说要等您!”瓜尔佳氏伺候他脱下朝服,换上常服,声音有些惊疑:“好像哭过了,眼睛都红红的!”
  傅恒微楞,和敬一向要强,又有皇上宠着,会有什么事惹她伤心却找到他这里,快步走向湖心亭,一见背对着他的孤寂身影,脚步缓了下来,慢慢走上前去:“奴才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不等傅恒行完礼,和敬听到脚步声就已经转过投来,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那克出不必多礼。”
  傅恒直起身子,视线在和敬脸上定了下,忙又移开,怪不得福晋慌张,公主神色憔悴黯淡,眼眶微红,刚才从背后看就能看出她满怀心思,瞥了眼特意留在亭外的宫女嬷嬷,压低的嗓音掩饰不住的愤怒:“公主怎么,是色布腾巴勒珠尔,他敢对公主不敬?”
  “不是。”和敬维持不住微笑,流下泪来:“那克出,皇阿玛他,他不见我!”
  傅恒一向疼*这个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血,和敬和他关系也一直密切,傅恒的担忧关切让和敬心里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
  “什么,怎么会?到底怎么回事?”傅恒大惊,急忙追问。
  和敬难受极了,将事情叙说一遍,哽咽着愤愤道:“皇阿玛现在心里只有娴妃和那个十二,这算什么,他还说过,后宫所有妃嫔加起来也比不过额娘,现在呢?”
  傅恒沉下脸,这种话怎能说出来!张了张嘴,看着和敬肖似孝贤的脸上湿润狼狈,暗叹了口气,嗓音不高却能听出不悦:“公主日后这话决不能说,就是在自己府里也不可以!”
  他位高权重,常年积威甚重,气势自然强横,其实和敬说了那话也有些后悔,见一向对她关*有加的那克出面带怒容,有些不安,呐呐道:“我知道,我只是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
  傅恒慢慢在石凳上坐下,皇上一向宠*和敬,洗尘宴上的事最多不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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