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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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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乾隆看在几个儿子份上,将永琪的圈禁改成禁足一个月,然后挑了所原辅国公的府邸,命内务府加紧翻新改造,禁足一结束永琪就独自出了宫,随伺的只有小妾胡氏,愉妃偷偷哭了好几次却毫无办法。
继封赏皇子后乾隆又大封后宫,舒妃晋舒贵妃,隐形人一般老实的婉嫔晋婉妃,颖嫔晋颖妃,这样贵妃位上一人,缺一人,妃位上愉妃、婉妃、颖妃,忻妃倒是满了,多贵人晋豫嫔,为了让太后高兴,特意将进宫不到三年的钮祜禄氏兰贵人晋封诚嫔,这样嫔位有令嫔,诚嫔,庆嫔,慎嫔,怡嫔;册封典礼要到明年的正月,不过份例却先提了上来,旨意一下后宫喜气洋洋,当然暗自伤怀默默垂泪或是拿宫人出气发泄愤怒的也有。
景娴对此没什么反应,舒妃晋为贵妃后宫务就由她主导,婉妃、颖妃、忻妃三人协助,宫权分散反倒也不易出乱子,而且大事还是舒妃和兰馨一起商量;太后对于皇后完全放手的行为有些不解,不过更多的是欢喜,皇后更重视龙嗣啊!一直搁在心里的警惕和皇后独宠的不喜也压制了下去。
太后与皇后关系一向较好,现在更显融洽一团和气,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容嬷嬷等人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年直至腊月初乾隆才奉皇太后移驾回了紫禁城,此时景娴已经有孕七个月,拗不过她的坚持,仍旧住回了坤宁宫,这让乾隆非常不满,不过年关将至,忙碌非常,他也不能时刻守在皇后身边,不过每日里都要抽空去探望一两次,也会尽量歇在坤宁宫。
景娴月份大了身子不便,除了冥想,修炼也暂停了,不过她早已是练气大圆满,只等生产之后就要筑基,便专心指点兰馨的修炼,兰馨修炼三个多月的时间练气略有小成,初期中阶,对于三灵根可谓神速,当然她的资质不差,领悟也高。
修炼停下后,景娴空闲时间也增多了,请安时就会留妃嫔多说会儿话,借机观察愉妃的动静,粘杆处严密监视下,竟然没有丝毫发现,这让她更加怀疑她的身边有修士存在!
从头细细思量着,如果因为永璋改了命格,引起修士的注意,一般人都会怀疑与他关系比较亲密的人,不过和永璋亲近的还真的很少,屈指可数,尤其永璋很少出门,真正算得上的也就永瑢和和嘉这两个同胞弟妹,可永瑢和和嘉从小和他并不亲近;
为什么会对永璂下手呢?修士不可能没有目的的帮愉妃做事!而若是针对永璂只是合作的开始,那愉妃没有达成目的也不可能继续帮他们,那两方会闹翻,愉妃对上修士有死无生,也不可能这么安静,除非永璂那次修士也达到了目的?
“娴儿,怎么站在窗户那?天都黑了,没什么好看的,快过来!外头下雪了,冷得紧!”乾隆进门就看到皇后一手撑腰对着窗外出神。
不悦的瞪了眼为他掀开帘子的容嬷嬷,大步走进,他一进坤宁宫就甩开了大氂,这会丢开暖手炉,靠近炉子去掉身上的寒气,目光始终专注在皇后身上。
“娴儿,怎么啦?”身上暖和了些,景娴挺着大肚子仍旧一动不动站在那,乾隆不由担心起来,快步走上前。
景娴没有回话,她听到皇上的声音突然灵光一闪,也许永璂那次是她想左了,她一直以为是修士要找她而针对的永璂,其实更有可能是为了皇上!因为论起来,皇上才是永璋最亲的人,能力自然也是最强,更可能改了永璋的命数。
“你怎么还把窗开了?”乾隆气急,手搭上她肩上,将她拢在怀里,一手将窗户紧紧合上,发现她身子都僵了,又气又心疼。
摸了摸她脸,冰冰凉,想责怪她不好好照顾自己,视线上移,对上那双直勾勾看着他、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清澈黑眸,无声的叹了口气,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小心放到一旁软榻上,拉过锦被将她裹紧,搓揉着她冰凉的双手。
吴书来听见这番动静,忙去吩咐茶水,宫人来回快速走动,容嬷嬷也有些懊悔,不该让皇后这么一个人待在屋里,将炉子里的火弄大一点,皇上总是担心她们不尽责,每日离开前敲打是不可避免的,可皇后娘娘也自有主张啊,屋里热,稍微透透气而已。
乾隆用热帕子给她擦脸,捂手,直到感觉暖了,才松了口气,将一直不吭声的人搂在怀里,大手熟练的抚摸上高耸的腹部,轻声问道:“怎么啦,嗯,宝贝?和我说说,好不好?”
景娴只是一时想得入了神,屋里有些沉闷,这才将窗户开了条小缝透透气,没想到皇上这么大反应,看他这样,心里竟觉得有些歉疚,这么长时间,他把她心肝宝贝一般宠着,就算她故意无理取闹试探他也不动气。
“您别担心,我只是透透气,我手脚到了冬天一直这样凉,不是冻的!”其实这番话说过很多遍,乾隆总是不放心,每次都大惊小怪的。
“好,知道了。”乾隆宠溺的亲亲她清凉的俏脸,怕她不耐烦,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口道:“那你说,刚才想什么呢,我叫你也没听到!”
景娴眸光闪了闪,想到方才想的,若真把目标定成皇上,修士会怎么做呢?
将手放在在乾隆抚摸她腹部的手背上,低垂着头,嘴里说着:“我今天才知道,和敬那天去了长春宫,令嫔找过她!”
乾隆身子一僵,他现在听娴儿提起那些女人总是心虚,蹭了蹭她脸,小心看了看她脸色,似乎没有不悦,放下心来:“娴儿不必理会这些,和敬以前也看不上令嫔,那天的事我后来也知道,两人没见上面,和敬以后随时入宫的特许也取消了。”
“哦。”景娴应了声,心神有些恍惚,皇上真的有点奇怪,提起和敬时淡淡的,好像这个不是她宠*二十多年的女儿一样,难怪太后还特意提起,可皇上只是将禁足三个月改成一个月,态度还是没变。
额娘进宫时,阿玛让她特意转告,最近朝堂风紧,皇上接连查处多起贪污渎职案,除了高晋,慧贤娘家一族多人被免职或流放,包括正要调任两淮盐政的高恒!去年高斌在黄河铜山段卒於工次,皇上还授予内大臣衔,发内库银治丧,对高家厚*甚重,帝王的喜怒无常,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乾隆不知道景娴心底的想法,此刻注意力早被她腹中鼓动的胎儿吸引了,脸上洋溢着温暖柔和的笑意,轻声说着话,许诺一堆堆的好处,肚子里那个也兴奋的拳打脚踢的回应。
景娴回神,听他得意洋洋说起今天又吩咐造办处给她置办了什么玩具,竟然是一套仿真“家家酒”,听他描述小瓷茶具、小银酒具、锡制小火锅、小银累丝桌椅、小水烟袋、小如意,甚至还有藤编小篮子可以模仿购物,小手摇纺车,可以真的上线纺纱的……
如果将所有生活用具都打成缩小版,花费的精力可想而知,虽说这些至少要等孩子一岁以后才能玩!怔怔看着低头专注说话的男人,景娴对现在的生活突然有了真实感,只有真正用心时刻铭记才会在孩子没出生前就不断丰富她的玩具库吧,这样的用心她怎么可能不感动,先前对于伴君如伴虎的感叹,在这一刻消散得干干净净
“弘历,”景娴轻声唤她,他曾无数次要求她这样叫他的名字,总是叫不出口,可是这个一脸幸福对着大肚子描述未来场景、有点犯傻的男人,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想这样喊他。
乾隆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身子僵住,又听见一声有些飘忽的轻声呼唤:“弘历。”
慢慢直起身子,眼眸幽深如墨,心底狂喜涌上,微微泛红的绝丽粉颊,柔美的唇瓣清晰的张合,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叫了出来,有如仙音让人迷醉。
“娴儿,”乾隆叹息着,抚上清丽绝美、他为之深深的迷恋着,吻一个一个落下,含情凝视,景娴脸颊一阵发热,不自在想偏过头躲开灼热的视线。
托着她精致下巴的手制止了她,拇指轻抚着她粉嫩的唇瓣,这样羞涩褪去清冷的模样极度诱人,忍不住低头吻了她,香甜柔软,一手紧紧拥着她,一手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撬开贝齿吮吸她口里的津液,辗转舔舐,愈演愈烈。
啧啧的吮吸声让一众宫人烧红了脸低下头去,吴书来连连挥手,忙都退到了外面。
一吻完毕,景娴气喘吁吁用力推他,衣裳都被他扯得都有些零乱,酡红着脸,只是喊了他名字,怎么这么激动!
乾隆下腹火烧的难受,炙热的坚硬抵在她腿侧,火热的吻印在她脖颈,轻咬着,不时伸出舌头舔几下,在她耳边喘息着:“宝贝,我想要你,我问过太医,只要小心点就可以!”
景娴脸热发烫,听闻他竟然为这又去找太医,鸵鸟般将头埋在他肩窝处,她也有些情动。
乾隆将这当做默许,一把将人抱起,稳稳走了两步,温柔的将人放在床上,然后胡乱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按住想要躲闪开去的景娴,呼吸就像点着了一般热乎乎的,轻啄着她额头、脸颊:“宝贝,我会轻轻的……”
雨点般的吻不停落下,滚烫的大手滑进衣内,四处揉捏摩挲着,点起一簇簇火花,体内欲望堆积,景娴表情有些迷乱,伸手抱住他肩膀,嘴里不停溢出轻吟,听在乾隆的耳朵里,更是激动万分,唇舌流连白皙柔嫩的香肩,恋恋不舍吮吸丰盈上的鲜红,辗转而下,触及那隆起时,变得温柔虔诚,点点亲吻着……
☆、81番外之回归(1)
前世一切恍若梦中一般;睁眼静静的看着大红色的帐顶,想着那些刻骨跌宕的往事;过了很久,景娴才反应过来;脑袋转了转,慢慢坐起身来,瞪大了眼,这里好像不是她在坤宁宫的寝殿,可又有点熟悉;怎么……?
“*妃醒了?”一旁突然有人出声,景娴差点没反应过来;*妃?
耳边又是一声轻笑声;身子被拥紧,脖颈羽毛般的喷息,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感受到男人温热的体温,契合的拥抱和醇厚的嗓音,这一切又是那样的熟悉,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
“再睡会吧,不是说很累吗?还是朕昨晚不够卖力,嗯?”
正要放松下来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倒不是因为这不庄重的调笑,可自从那次出巡,弘历从不在她面前自称“朕”,原先所有的不对劲都浮现了出来,景娴只来得及手肘往后一顶,身后的人手微送,哀叫一声往后倒去。
景娴顺势转身,捂着胸口倒靠在床头假意哀叫的男人,她分明看见他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惊讶,却满脸的宠溺笑意,这样的熟悉,是弘历!可他怎么会叫自己“*妃”?心头蓦地一寒,难不成她并未回到她的身体,而是穿到他的哪个宠妃身上,这可该如何是好,现在没人再帮她了?
胡乱爬下床去,身体还不能很好的掌控,甚至有些跌跌撞撞的,乾隆这下真的慌了,连忙起身下床追上,将她搂在怀里,急声道:“怎么了,宝贝,你不舒服?”
景娴挣扎几下,手足冰凉,如果这样的温柔宠*是给了另外一个女人,那她要怎么办?拔尖的声音掩饰不住的慌张:“放开我,放开我——”
“宝贝——”乾隆掰过她身子,正对自己,一手牢牢锁住她,正要询问。
殿内这么大的动静,门口守着的人早就按捺不住喊着:“娘娘,娘娘,您怎么啦?”
是容嬷嬷,景娴身子一软,再无力挣扎,乾隆见她神色萎顿虚软无力,心里又急又慌,,忙抱她回到床上,一边朝外扬声喊着:“快宣太医!”
一阵混乱之后,太医很快赶到,给昏迷不醒的皇帝新宠诊脉,顶着皇帝的巨大气势压迫,抖着手缩回来:“启禀皇上,娘娘这是受惊过度,心绪不齐,奴才推测,娘娘这是梦魇了!”
乾隆一想也是,睡得好好地突然惊慌失措的醒来,可不就是睡魇着了!看过药方,时辰已经不早了,娴儿一向规矩守礼,若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她罢了早朝,可不会觉得受宠若惊,只怕还会给他冷脸,不由叹了口气,也更加怀念前世的*人。
吩咐宫人小心照顾,又让他身边的小太监跑去皇后那儿给娴贵妃告假,换上朝服上朝去了,只是还有些心不在焉的。大臣们胆战心惊偷觑着龙椅上的年轻帝王,不知道他这会是在沉思是不是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自从两年前皇上一改往日作风,雷厉风行一番动作后,将皇权牢牢掌控,宗亲拥戴,接着内务府被第一个开刀,授权原本受帝王忌讳的和亲王整改,内务府世家更是惶惶然收紧手脚,在抄没几个最为嚣张妄为的世家之后,皇帝又恢复了仁义治国的作风,不过朝臣可不会当真以为他如外面一般儒雅清朗,开放海禁后如今国力短短两年翻了翻,四海来朝,这中间多少铁血手段,谁也不敢小觑。
只有和亲王弘昼眯着眼笑得猥琐,皇上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思春!他本来还真没发现,前年年夜宴,他偷溜出来散散酒气,结果发现皇兄鬼鬼祟祟,好奇之下,仗着酒劲偷偷跟踪,结果发现皇兄竟然在偷窥不知为何在一个小亭子独坐的娴妃!
而后他被逮了个正着,闲散王爷的好日子从此一去不返,专心为他皇兄卖命,谁让他的宝贝闺女捏在人家手里呢,要真抚蒙他福晋会淹了王府的!然后他知道了更多,在今年大选宫中新人一个都没进,他终于知道,这个风流多情的皇兄竟然栽在一个刻板耿直的女人身上,甚至为此筹谋两年才动手,多不可思议?!
朝堂的纷纷扰扰后宫的妃嫔全不知晓,在乾隆的铁腕之下,有粘杆处无孔不入的严密监控,除非他特意让她们知道。现在各色风情的美丽女子聚在了长春宫给皇后请安,此时宫中妃嫔当真不多,皇后富察氏,慧贵妃高佳氏,娴贵妃乌拉那拉氏,嘉妃金氏,纯妃苏氏,舒嫔叶赫那拉氏,仪嫔黄氏,怡嫔柏氏,愉嫔柯里叶特氏,婉嫔陈氏,其他都是些贵人、常在。
众人坐定后说了会话,只是目光时不时转向空着的那个位置,心里按捺不住的好奇,又偷觑上头皇后的脸色,柔美动人的贵妃高佳氏掩嘴打趣,眉眼具是动人风情:“皇后娘娘,昨日娴贵妃妹妹伴驾,怎么还没到,莫不是累着了?皇上也是,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皇后富察氏眼神微动,端庄得体的坐在上位,笑得温婉:“妹妹原来这么关心娴贵妃,倒怪本宫没一早说明,皇上派了李玉来过,娴贵妃身体不适,皇上心疼她特意告了假,免了请安!”
高佳氏脸色一变,嘉妃扑哧笑出声来,她声音清脆如百灵歌唱,悦耳动听:“皇上惯会体贴人的,皇后娘娘可还记得,一年前啊,这种事一个月少说也有七八次呢!”
皇后似被她勾起往事一般,感叹道:“可不是,皇上确实体贴。”笑着转向众人:“所以众位妹妹都要用心伺候皇上,早日为皇家开支散叶!说起来,自从五阿哥永琪出生,宫里已经三年没有好消息了,本宫这里有些上好药材还是太后赏赐的,一会你们带回去,要调理好身体才能孕育龙嗣。”
“是。”妃嫔都红了脸,羞答答福身谢恩。
皇后赞许的点头,又吩咐她身边的李嬷嬷送一份去承乾宫慰问娴贵妃,高佳氏被皇后和嘉妃一唱一和气得绞紧手中丝帕,微微低头敛目遮住眼中的怨毒,想到皇上最近的冷淡不由自怜。
一年前还把她如珠如宝的捧着,在家族被抄她自请贬责,反倒勾得他更深的怜惜,虽然体谅她病弱留宿的次数不多,每天就算不去她宫里看她也有赏赐,证明他时时惦记着她的,就算为此惹得皇后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交锋不断,她也甘之如饴。
可她和皇后斗得你死我活,怎么突然冒出个木头人一样的娴妃,夺了她唯一贵妃的地位,甚至加封号以示区分,明明在他登基时答应过的!而且他之后再没进过她宫里,招幸都是由驼妃太监背至养心殿,除了皇后,就只有娴贵妃是皇上亲自驾临的,那个刻板的女人一点风情都没有,皇上就算想换换口味,可这都已经三个月了,怎么还没腻?
想不通这一点的还有皇后,虽然表现的大度毫不介意,可心头嫉恨的抓狂却无可奈何。宫里一直没新生命出生,她也饱受太后责难,明明已经悄悄停了各宫的避孕汤剂,皇上虽然没有日日招幸,可也算雨露均沾,怎么就是没人受孕呢?今年大选她本想挑几个好生养的,偏偏皇上乾纲独断一个也没挑,就算太后也没能让她改变主意。
散了场各回各宫,慧贵妃越想越气,吩咐宫人准备一下,一脸关切去了承乾宫探望生病的娴贵妃,结果在门口遇到了嘉妃,端着架子等人行礼,脚步声又接二连三的传来,妃嫔除了皇后,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容嬷嬷惶恐不安的迎接各宫主子:“奴婢给慧贵妃娘娘,各位娘娘请安。”
景娴再次醒来,已经融合了这身体这段时间的记忆,不由为自己惊惶失措感到羞赧,现在是乾隆九年,皇上应该已经是弘历,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就不清楚了,毕竟她为妃期间恪守规矩,几乎不与娘家联系,只大略知道些大事件。三月拒绝了大选新人进宫,她突然晋封贵妃,之后就一直宠着她,对她的态度来了个彻底大反转;
正对比着宫里现在的情况和前世的差异,就听见外头脚步凌乱,呼啦进来一群人,眼神凌厉转向门口,领头的娇美女子微微愣了下,容嬷嬷衣饰有些凌乱满脸羞惭走到床边:“娘娘,慧贵妃娘娘和几位娘娘听说您身体不适,特来看望!”她就是再得意自家主子得皇上宠*,可这些也是皇上的宠妃,不能轻易得罪。
慧贵妃以为自己一时看错了,带着一众美人袅袅婷婷走近床边,娇笑着:“妹妹这容嬷嬷可真护主啊,就怕姐妹们打搅了,这不已经醒了,好像本宫和众位妹妹还会为难妹妹一样,把大家伙想成什么了,是妹妹这样教的么?”
景娴微微眯眼,目光中透着无形的锐利气势,视线扫过一干人等,心头火起,这样的场面立即让她想起前世那次羞辱,虽然那些人再没有好下场,可当时的逼迫还历历在目。
神魂的浩瀚威压层层迫向众妃,明明是六月的天气,殿内突发的寒气让人如坠冰窖,煞白了一张张俏脸,好不惹人怜惜。
景娴目光掠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脑中快速闪过她们的名字来历,慧贤的娘家在一年前抄家,婉妃和舒妃应该都是十四年晋封嫔,这次却是在去年底就晋封了,纯妃只有一个在乾隆元年出生的永璋,而应该在乾隆八年年底出生的永瑢没有出生……
骇人的威压气势汹汹涌向人群,花容惨淡的美人个个痛苦不堪,说不出话来连站都立不稳,形容狼藉,在景娴身边没受影响的容嬷嬷忍不住开口:“娘娘?”
景娴回神,收敛气势,几人本在拼命抵抗威压,没想到景娴突然收手,顿时滚作一团,哭喊声此起彼伏,景娴脸色越发的难看,若非她身体还不适应她原来的神魂之力,刚才就应该把她们弄昏直接丢出去,反正弘历在,有他善后!
“这是怎么回事?”说曹操曹操到……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大家喜欢这个番外,我会继续写下去,若不喜欢,到时就替换成正文,好不好?
☆、82突如其来
凌晨乾隆醒来;充实的怀抱让他唇角不自觉翘起,轻轻将凌乱散落在清丽脸颊上的秀发顺了顺,侧起身子;小心将手抽了出来;在女人脸上印吻一下;嘴唇一碰到温凉柔滑的脸颊,恋恋不舍的摩挲。
睡得正香的景娴恼怒的反手拍他,一巴掌准确无误的拍在乾隆脑门;然后小脸皱了皱转过身去,乾隆忙伸手轻轻拍她背,昨天虽然没闹多久;可她现在身子越重;也够她累的,等呼吸变得舒缓平稳,再次沉沉睡去,乾隆才停下手,翻身下床。
这天早朝,朝臣明显感觉皇上心情很好,这几个月来惩治的官员数目都赶上前几年的了。朝堂上如沐春风,让这些时日堆积的惶恐总算消散了些,不过也只是皇帝发问时有人敢应声,毕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一直持续呀!这也好太多了,前几日如同刺骨的寒风过境,就连傅恒等重臣也不敢开口,噤若寒蝉,被点名的一个个都心惊胆战!
退朝后,狠狠松了口气的文武百官都拿眼去看刚刚回京的和亲王弘昼,羡慕不已,这家伙一回来,就赶上皇上心情好,不过在看到他被吴书来叫住,脚步转向乾清宫时,大多数人目光变得同情,谁不知道,最近被单独叫去议事的,都被批得狗血淋头,无地自容。
弘昼被一早上朝堂诡异的气氛弄得莫名其妙,悄声问吴书来:“吴公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爷怎么感觉后背冷飕飕的?”
吴书来嘴角抽了抽,他能说什么,前几个月是皇上将在皇后那里受到的挫败发泄到了朝堂,所以今年的律政更加清明,这段时间是因为被后宫阴司气着了,所以迁怒?
“王爷,朗朗乾坤,哪有出什么事,您多虑了!”吴书来微微躬身:“皇上还等着呢,您快请吧!”
弘昼嘿嘿一笑,大摇大摆往前走,心里却没有以前的那种暗自警惕,他被称作荒唐王爷虽说有做戏的成分,可他性子确实比较跳脱,也尽量避免受猜忌,不过当皇兄将那么隐秘的事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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