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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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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脸色一变,压下火气,尽量平静劝她:“晴儿的事哀家自有计较,只是兰馨年纪可不小了,你总不能耽误了她!你若是看不上这些,哀家这还有一个,垂扎布是科尔沁扎萨克和硕土谢图亲王长子,日后袭爵的就是他,才三十岁正值壮年,配兰馨正好……”
“皇额娘,与科尔沁联姻得皇上做主。”景娴再也听不下去,这人年纪这么大了,肯定婚配过,最重要的,她的兰馨怎么能去蒙古那样清苦的地方!
太后笑了笑:“这事到最后自然是皇上做主,哀家先和你说一说,也好心里有数。垂扎布也是个痴情的,他曾经进京见过兰馨一次,当时就有意求娶,只是皇上舍不得兰馨远嫁,这才作罢。现在兰馨和离,他托人求到哀家这里,这才请你过来相看一二。”
景娴这时已经知道,太后根本不是和她商量,定了定神,微笑道,眉眼更显冷意:“臣妾是不喜欢兰馨嫁这么远的,不过臣妾人微言轻,就等皇上下旨吧。”
真下旨把兰馨嫁给只比她小不了几岁的粗野男人,她就敢让这婚事开天窗!
太后见她没了先前的怒色和推搪,心里憋闷,难不成嫁过人的兰馨,还想像第一次选额驸一样,哪家的优秀子弟愿意娶她?她虽然不喜欢皇后,也不至于害兰馨,这门亲事在她看来再合适不过!蒙古虽然苦了些,但兰馨是公主,照样养尊处优有人伺候。而兰馨出嫁也可以让皇后少个帮手,给她添堵,一举两得!
想了想,好声好气道:“开国以来,多少公主嫁去了科尔沁,兰馨又擅骑射,说不得……”
“皇上驾到!”通报声打断了太后的劝话,景娴嘴角含笑让容嬷嬷扶着起身。
乾隆退朝听说太后召见皇后,急得匆匆赶来,一进门就看到皇后不达眼底的笑意,不过精神很好,放下心来,抢前一步扶她坐下,这才对太后躬身行礼:“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太后冷眼看着这一切,又是一阵气闷,淡淡道:“快坐吧,皇帝这是退朝了直接过来的?”连朝服都没换。
“是。”乾隆坐到另一边,对太后语气中的责难不以为意:“儿子在朝上刚下了道旨意,与后宫有关,就直接过来了,正好告知皇额娘。”
“哦,什么事?”太后顿起不祥。
“有大臣谏言,为后宫空虚,大选提前一年举办。”乾隆余光注视着皇后,见她脸上闪过惊讶,不自觉勾起唇角,对太后拱手道:“儿子昨天就禀告过皇额娘,朕在位期间,不再选秀女进宫,既然前朝也提及此事,不如明旨昭告天下……”
☆、92殃及池鱼
景娴神思恍惚着被乾隆半拥着出了慈宁宫;太后看着簇拥着远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狐媚子!”;
“哐当”一声,茶杯被狠狠扫落在地上;滚了几圈;看着晕湿的地毯,胸脯急促起伏。
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的儿子;风流多情;可就算如此;也从没将一个女人捧到这样的高度;现在甚至为了她明旨昭告天下舍弃后宫!说是查察出妃嫔狠毒心机,以致子嗣凋零惨剧频发,未免后宫祸乱,说到底还是为了皇后!太后突感无力,是不是在皇帝心中,她这个亲生母亲也比不上他的宝贝皇后了?
雨点般落下的吻印在额头,鼻尖,脸颊,唇角,景娴只觉脸上一阵麻痒,挣扎两下这才回神,自己竟然已经出了慈宁宫,挤在龙撵上。
乾隆只觉她瞪着迷蒙水雾的双眼分外惹人怜*,忍不住低头在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两下,笑呵呵道:“娴儿回神了?”
景娴又瞪了眼,撇过头望着向外面,表情平静内里却思绪翻涌,她没想到皇上竟然下当朝下这样的旨意,明旨昭告天下可就不能反悔了!眼底迷惘之色愈浓,呢喃出声:“值得吗?”
“当然!”斩钉截铁的回答。
景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问出声来,回头对上温柔似水的眼眸。
“我有你就足够了,可惜暂时不能明言诏告天下,不过日后就算宫里还有别的女人存在,也会让所有人知道,我只要你!”乾隆宠溺的拥着她,专注的视线柔情横溢,他许诺过专一,她从没相信过,甚至还曾在他欲望不得纾解之时劝他临幸后宫,不过那是以前了,他有自信,皇后还是*着他的,现在只需要不让其他人或事影响他们就好。
对他热切*恋的眼神,景娴有些承受不住,躲开他灼热的视线,伏在他肩窝,喃喃低唤:“弘历,弘历……”
乾隆手下微微用力抱紧她,虽然没有得到回应有些失落,可耳边低语声分明饱含情意,原本不安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御撵晃悠悠去了瀛台,在涵元殿休息一阵后,乾隆陪她在太液池坐上冰床,容嬷嬷心里别提多紧张了,虽然冰床内装有炭火并不会冷,可皇后有孕,滑得太快受惊可就麻烦了,推冰床的宫人更是惶恐,好在乾隆自有分寸,先只让他们缓缓推行。
冰面上静悄悄,靠在宽阔温暖的怀抱,许是难得出来透气,景娴脸上一直带着愉悦的笑意,昨日的彷徨无措也被抛之脑后,当下巴被轻轻抬起,温热的唇覆上来时,不由闭上双眼,柔顺的迎接回应,逐渐变得热烈,空气都变得撩人,乾隆忘情的亲吻着,吮吸她口内的香甜,*人前所未有的热情回应让他欢喜的都要爆炸了,
长长的热吻后,乾隆将她螓首按压在自己的肩头,急促的喘息着,若非顶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他更想让宫人加速,抱着她一起享受飞一般的快感,才能发泄心中的兴奋喜悦!
下了冰床,皇后酡红的脸,眉梢间的无双风情根本瞒不了人,乾隆更是眼睛直勾勾的毫不掩饰他的迷恋,又看了会冰嬉表演,到底还是担心她的身体,在容嬷嬷几番暗示下,回了涵元殿。
乾隆这才想起问太后一早宣皇后去慈宁宫的事,景娴玩得兴起,也不觉得累,懒懒的抱着暖手炉歪在暖炕上,听到问话不高兴的撅嘴,眉心蹙起:“太后说要把兰馨嫁到蒙古去,我可不同意!”
容嬷嬷端来热水、毛巾,听皇后这样毫不客气的说话,脚步顿了下,隐隐有些担忧,吴书来突然想起昨天公主所的事,莫非竟是和敬公主的提议?
乾隆显然也想到这个,脸沉了下来,接过热毛巾,给她擦拭,动作轻柔:“放心吧,除非兰馨喜欢。可说了对象是谁,怎么突然提到这事?”
景娴嘴唇蠕动两下,怏怏的放下暖炉,张开修长的五指任由他一根根擦拭,眼睛看向外头,方才的喜悦一点点沉了下来,现实又回到面前,闷声道:“就算兰馨喜欢,我也不会同意!”
一颦一嗔是那样的动人心魄,乾隆笑出声来,将毛巾丢给容嬷嬷,*不释手的吻了吻白嫩如玉较之以往显得圆润了些的指节,嘴里柔声哄着:“好,兰馨一向听你的话,一定找个和你心意的额驸,就算当真看中什么蒙古亲王之类的,到时让他留京就好了。”
“我不喜欢蒙古的,咱们大清这么多公主,嫁过去都是年纪轻轻就病逝了!”想想和婉才嫁出去几年就重病在床,想到和亲王福晋乌扎库氏满脸忧愁哀伤,景娴不寒而栗。虽然肯定不会让兰馨和亲蒙古,可一想到太后打这样的主意,定是针对她,在她心里埋下毒刺,就万分恼怒,气她也就罢了,兰馨前两个月在园林日日讨好她,竟是这样的回报么?
“那就不嫁蒙古的!”答应的话甚是利索。好在殿内都是帝后的心腹,传扬出去又是一场是非,不过显然乾隆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关心道:“泡泡脚吧,舒服点?”说着,就把她垂挂在边沿的双脚抱起,亲自为她褪去鞋袜。
景娴抽了抽,身体不便没能挣开,只得极力探身拉住他手:“弘历,让容嬷嬷来吧,你自己也泡一泡!”
最后是两人亲热的偎靠在一起并排泡脚,热水浸泡下,偎在舒适的怀抱昏昏欲睡,容嬷嬷看到眼前这一幕,感动的红了眼,娘娘这是真的苦尽甘来了,就算太后不喜,也不影响对皇后的宠*。
景娴醒来午时已过,正好用膳,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些天积蓄在眉宇间的郁气也尽数散去,她之前身体不适本就是心病,这一来自然乾隆深觉自己带她来游瀛台是个好主意,为此大大奖赏了提议的吴书来和伺候的一干人等。
午后尚书房下课,兰馨、和嘉带着永璇、永瑆、永璂过来,冰道上热闹非凡,乾隆偕景娴还观看永璂现学现卖、似是而非的表演,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永璂不服气的扁嘴,最后跑去找杂耍表演的戏班要‘彩衣娱亲’,乾隆也不阻止,冰上游乐也是一种锻炼。最后决定,将冰嬉大典定在永璂生辰那一天,赢得永璂谄媚的高声欢呼:“皇阿玛万岁!”
乾隆不能丢下政务一整天,兰馨扶着景娴在走廊上慢悠悠散步,笑呵呵道:“永璂这下高兴了!我还答应明天带他出宫玩,顺便给他买礼物呢!”
景娴裹着厚重的大氅,想到永璂和兰馨两个为自己担忧多时,不由歉疚,又想起早上的事:“兰馨,今天太后提起你的婚事,你自己怎么想的?”
兰馨一呆,眼中快速闪过恼怒,太后明知道皇额娘这几天身体不适,还拿这个来刺激她,不悦的皱眉:“女儿现在一心修真,还有孝顺额娘,其他的都不想!若是住在宫里不合适,女儿就回去公主府好了。”
“胡说什么!”景娴恼怒的拍了下她手:“皇宫是你家,有什么不合适的!是谁在你面前碎嘴?”
兰馨低着头,没有做声,却让景娴怒气更甚,数了数可能的人,总不会是太后直接对兰馨说出这种话吧,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名字:“是和敬?”
现在坤宁宫风光无限,舒妃算是她的人,婉妃不理世事,其他贵人常在都被吓得守着一方院落,那对兰馨提及婚事的就只可能是一向对她不顺眼的和敬了,听说太后病中都是她的伺疾,怪不得太后要兰馨抚蒙,两人竟千方百计剜她心肝,哼,欺人太甚!
“皇额娘,您别气!”兰馨没想到皇后一下子就想到了,连忙劝她:“犯不着为她动怒,女儿也不是好相与的!她昨天被我气得不轻呢!”
说着,嘿嘿笑了起来,对上景娴疑惑的视线,兰馨不自在的摸了摸脸,勉强压下得意的笑,嘴角还是上翘着:“她假好心,跑来说什么早日成婚也好早点有子嗣,否则年岁大了怕有影响!我回答她,我比她还小五岁呢,她都没有孩子不着急,我更不用担心,婚姻大事自有皇阿玛做主,让她直接去对皇阿玛说!”
景娴对于女儿揭比她品阶高的固伦公主的伤疤毫不在意,女儿没吃亏就行,她也不是大度的人,不会将一直对自己不敬的前皇后之女认作自己的孩子,哪怕她是弘历的孩子也一样!
又走了一会,景娴问:“那个梅君瑞,有没有和你一起来瀛台?”
“没有。”兰馨摇头,想到那个赖在她宫里的男人,无奈的抱怨:“他们修真界,男女之间比较放得开,他压根没觉得住在我那里不合适,说房间那么多,又没影响!”
景娴微微一笑,其实他们那次出巡一路所见,寻常百姓家,也不会有很多房间,兄妹隔着一道墙住的多得是,兰馨有这个人教她修真界的常识,也不是坏事!
“我本想和他见上一面,既然他没来,你回去问一下,等梅君尘到了之后,可否让他先来我这边一趟。”她确定梅君尘原先就是为了找她,不管如何,她欠他一份情,总要弄清楚他们的来意。
……
再说乾隆,早在景娴午睡时就问明了容嬷嬷,得知太后提议的兰馨和亲对象是科尔沁扎萨克和硕土谢图亲王阿喇布坦的长子垂扎布,那人他自然也有印象,长的五大三粗典型的草原汉子,膝下已经三子,就算阿喇布坦病重,已定的袭爵人是他,板上钉钉的未来亲王,他也不会把掌上明珠的兰馨远嫁给他做续弦!
他这次进京与固伦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会面,自然有人禀告乾隆,一把年纪还想染指他金枝玉叶的女儿!乾隆冷哼一声,不过既然太后这么看重,他也不好驳了她的颜面不是?
慈宁宫中,晴儿刚从阴冷的佛堂回到温暖舒适的寝房,热腾腾的浴房内,浸泡在温水内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也有了精神,长长的舒了口气,憔悴黯淡的脸上露出一丝丝轻浅的笑意。
太后果然还是疼*自己的,她在佛堂不清楚外面,但这么多妃嫔关进了宗人府她还是有所耳闻,一听就知道必然是那次偷偷把令嫔带进慈宁宫惹出来的。这样的弥天大祸,难怪她的心腹宫女都被抓走再没回来,自己被勒令关进佛堂才几天就被放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太后求情,更坚定了好好服侍太后报答她的恩典。
起身走出浴桶,由着陌生面孔的宫女着衣梳妆,揽镜照了照,对自己憔悴的面容不甚满意,只怕太后又要心疼了,叹了口气,转身走出门外,准备去给太后请安,迎面走来的是桂嬷嬷,脸上泛起甜蜜的笑来,俏声道:“桂嬷嬷,是老佛爷找晴儿么?有劳您了,晴儿方才洗漱耽误了时辰,我们这就走吧。”
桂嬷嬷看了看经过一番责难仍旧温婉单纯的晴儿,暗暗叹气,嗡声道:“晴格格,皇上有旨,老佛爷请您去正殿接旨!”
晴儿一愣,刚想追问,桂嬷嬷已经转身了,忙追了上去,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在自己犯了错后皇上会有什么奖赏,又想到关进佛堂前,她哭求着见到太后一面,听她说起年后指婚,本想着这次出来在太后面前好好表现,太后必然舍不得将她匆匆嫁出去的,现在这是……
晴儿听完圣旨,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钉在了地毯上,太后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桂嬷嬷扶着回了寝宫,背影看着苍老了许多,步履蹒跚,让人心生怜悯。
高玉恭恭敬敬弯腰,等看不到太后的身影,又催促道:“公主快请接旨,奴才还要赶回去复旨呢!”
晴儿浑浑噩噩像提线木偶一般,接过圣旨,僵着身子回不过神来,耳边几句话如天雷滚滚回旋着:“特封和硕和晴公主,赐婚科尔沁扎萨克和硕土谢图亲王长子垂扎布,明年二月择日完婚!”……
☆、93坦言相告
慈宁宫中;晴儿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而太后也是心灰意冷;对皇帝彻底失望了!至于和敬;乾隆虽未下斥旨;得知和亲人选变成了晴儿;笑得惨淡;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内,急坏了一众下人。
对于这些;安置瀛台的帝后二人毫不知情也不在意,唯一乾隆略感忧心的只有太后;但抚蒙本就是前朝之事;太后贸然插手已是不该;何况她目的只是为了为难皇后;竟拿兰馨的终身幸福作筏子,这让他刚起的一点愧疚消失无踪。
不说兰馨是他宠爱多年的女儿舍不得远嫁,只那段耻辱的婚事就让他愧对她,当初若是多加留意,只怕稍加打探,假贝勒婚前与孝期女子鬼混就能发现,偏偏他听信谗言直接导致了兰馨的悲剧。
兰馨刚接回来时的惨况让他心痛至今,她平日里看似活泼开朗,内里的黯然神伤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旧伤未平,偏偏太后又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如何能忍?况且晴儿只是亲王遗孤,现在不追究她的罪过,反而加封和硕公主已是恩典,这还是看在太后面上让她风光大嫁,想必太后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景娴听得乾隆这般得意洋洋说出他的处理办法,差点嗤笑出声!和亲对在宫里娇养长大的女孩子可绝不是什么好消息,就算贵为和硕公主又如何,晴儿那样娇滴滴的女孩子怎么适应粗矿的荒僻草原!
她也知道这道旨意一出,和太后之间的恩怨更深,更没了回转的余地,不过她也真的不在乎了!拒绝乾隆为她宽衣解带,挥了挥手,训练有素的众人立时明白,容嬷嬷和吴书来忙带着宫人躬身退出,体贴的关上门。
“怎么,娴儿这是有话要和我说?”乾隆挑了挑眉,好奇的看着景娴绷着脸端坐着,偏偏挺着硕大的肚子摆不出严肃的姿态来,显出几分好笑。
话音刚落,就见她满脸不喜,不悦的颦眉,乾隆忙拉了把椅子坐到她身边,拖着长长的音哄道:“乖,你说,我听着呢!”
景娴更气,现在梅君尘很快就到了,她身子重不能离宫,让别人曝露她的身份还不如她先行交代,以免横生枝节。而且她本来也打定主意,等永璋回来后就将修真之事告知他,毕竟他是有机缘修真的!
甩开乾隆的手,站起身来,一手撑腰走到窗边,她也不知道今日过后会有什么变化。他这么久以来对她的好她都清楚明白,至少目前他把她放在心尖上呵护宠爱!虽然还是会有不安,可她是修士,不能踌躇不前,就算日后证明她仍是错的,至少她仍旧保留了自己的底线,她想她可能永远不会全身心投入这场感情中去,她还有永璂和兰馨要顾着。
乾隆心里一阵发慌,跟着走到她身边,拉住她手,低头查看她的表情:“怎么了,宝贝?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罚我吧,不气了,嗯?”等不到她回话,乾隆更加着急,暗暗懊恼,太医都说了,孕妇容易胡思乱想,情绪多变,明明娴儿前些日子满腹愁思,昨天还暗自神伤落泪,怎么就被她今日的欢笑迷住了眼,忘记了呢?!
拉着她手拍打自己的胸口两下,景娴回过神,气咻咻推了他一把,斜了一眼:“我和你说正事!”
“嗯,你说!”乾隆忙规规矩矩站好,一脸严肃,眼神却带着讨好的凝视着她。
景娴没去看他,盯着地毯上的花纹,过了一会才开口:“我的样子,年轻了很多,你就没觉得奇怪吗?”
乾隆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当初出巡前一个月,皇后还在病中,不同于以往娇弱风情,迷得他根本没注意有什么不对劲,现在想想确实那时容貌就变得年轻了些;
而出巡那一个月,两人日夜都在一起,更让他熟悉了“夫人”的绝丽容貌;等回到宫中,皇后的样子与“夫人”仔细看相差并不大,年纪更是相仿,让他一时没想到,加上她手上有驻颜丹,那一点疑惑自然抛诸脑后。
没等他仔细想,景娴又接二连三的抛出问题:“兰馨也是,你没发现她变美变年轻了吗?还有永璂,以往隔三差五就要病一场,今年就算在雪地里打滚也没事!容嬷嬷脸上皱纹都……”
“我没注意容嬷嬷!”乾隆突然开口打断她,眸光沉郁幽深。
景娴闭上嘴,脸色有些难堪,咬了咬唇,最后避开他晦涩不明的视线,看向窗外的黑幕。
凝视着她脸上略带苦涩的表情,乾隆外表依旧沉稳,其实脑海里波涛翻滚,一幕幕有意遗忘的画面重新展开,那些无法忽视的特别:小燕子大闹坤宁宫后,皇后突然褪去了冷硬尖锐,卧病在床甚至几次昏迷;突兀改了容貌出现在一个月前的京郊,梅君尘说的先天灵体,那拉氏一族的崛起,进献的武者修炼秘籍,原本规矩严苛就算对永璂也不例外,却突然放手甚至允许永璂睡在她身边;
“是不是,是不是你联系了梅君尘?你要离开皇宫?”乾隆涩涩的开口,声音甚至有些发颤。
太后闯宫她堪称凌厉的表现就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强硬的抵制了太后诊脉要求,当然,对她来说什么也比不过她的孩子重要,也有坦然无惧的原因。可这样的反抗甚至没有一丝惶恐不安,正常不会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得罪圣母皇太后,除非她另有底牌!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景娴愕然回头,对上他微微发红的眼睛,她想离开的想法表现的这样明显?
乾隆苦笑一声,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的闷痛,她脸上被猜中心事的惊讶打破了他的期望,脸上抑制不住的颓然,贴靠着墙身子依然笔挺:“你从来不相信我会一直爱你,你得罪了太后,又哪来的底气不担心她以后刻意刁难?!你前段时间郁结于胸也不会是因为这个,否则早就去请罪缓和太后的怒气了!”
景娴没想到原来自己有那么多的破绽,只怕一般人只会以为自己是仗着他的宠爱肆无忌惮吧!偏偏他将一切都看在眼底,埋在心里。又听到低沉醇厚的声音掩饰不住的落寞问:“是不是他上一次来皇宫时,给你留了传讯玉符?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你……”
遏制不住的心疼,景娴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捂住他嘴,不然他继续说下去。
乾隆别过头不去看她,不想被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心头交织着不甘和无力,明明白天还那样热情和他亲吻,欢乐竟这样的短暂,是不是犯了错就再也挽回的余地,他用二十年冷情冷肺,换来今后求而不得的痛苦辗转,若景娴铁了心要走,凭金丹修士的能耐,他就算身为帝王只怕也无能为力。
贴进怀里馨香的温热躯体,忍不住伸手环住她,粗圆的腰身提示他,就算再爱她,他也多次将她置于危险,夭折的两个孩子都有几个妃嫔的影子,手微微颤抖起来,却说不出哀求她留下的话,这该死的自尊!
“弘历,”景娴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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