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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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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是不变的温和,但说到孝贤的时候,还是有着淡淡的感伤、气愤和愧疚,景娴忍不住道:“和敬只是一时心气不平,对你这个阿玛还是孝顺敬*的;先皇后当初身为皇后,统御六宫,宫务也管得井井有条,比我能干多了,就算打压宫妃也是为了你而已,我、我也……”
  “傻瓜。”乾隆听出他未竟之语,不由低低笑出声来,胸腔振动,唇不停亲吻她光洁的额头,这番不伦不类的安慰之辞确实让他心里那点郁气散尽,又暗暗叹气,景娴不知道,她被孝贤和慧贤算计过多少次,他也从没说过。至于嫉妒,孝贤是用贤惠大度掩饰,背后则使尽手段,让他愤怒厌恶至极。景娴从来没大度过,也许是心态问题,他现在反倒欢喜。
  景娴被他这一笑,安慰的话说不出来,反倒恼羞成怒想起以前的糟心事了,不高兴轻哼了声,她以前就算吃醋,也就板着脸不高兴而已,他当时可不在乎,而且当初令妃可是在她坤宁宫耀武扬威来着!
  乾隆只以为她是害羞娇嗔,清了清嗓子,眼底满是鄙夷:“娴儿哪用得着和富察氏比,没得降了身份,当初宫里不过看着井然有序,实则败絮其中。”
  景娴一愣,下意识眉心蹙起:“就算她当真有过,人已经去了,何必还……,还有那三位皇贵妃,怎么突然要从地宫迁出呢,淑嘉皇贵妃留下了三位阿哥,我听说永珹他们早朝后一直跪着,外头天寒地冻的。”
  要说乾隆对他这几个儿子一点感情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可这种胁迫的做法实在让他恼火,哼了哼:“我已经给他们三个留了颜面,这才没将金佳氏的事当朝宣布,放心吧,永璋早已经把他们带走了。”
  景娴无奈暗暗叹气,殿内一时安静下来,乾隆突然松开她身子往后撤了撤,与她面对面凝视着,脸上神情收敛干干净净,黑眸幽深看不见底,绷紧声音问:“娴儿可知,我为何将地宫清空?”
  景娴僵住,高大的身影完全遏制住她,皇帝郑重肃穆的神色让她心头一紧,被紧迫盯着更觉头皮发麻,心突突直跳,有些紧张脱口:“皇上……”
  乾隆眸光一闪,眼中泄出一丝苦涩恼怒:“你又叫我皇上!”
  “我,”景娴张了张嘴,为他语气中的责怪,还有那不加掩饰的酸涩气苦,有些不理解他的坚持,只是脱口而出,毕竟二十多年来一直如此。
  那双清澈水眸溢满不解困惑,乾隆咬了咬牙,又不好朝她撒气,只是语气实在不好,有些焦躁:“难道你一点都没看出来?!我这么做,是想百年之后,地宫里只有我们两人!”
  “啊?”景娴瞠目结舌。
  “你不想?”乾隆皱眉,想到她昨晚的表现,不由泄气。
  景娴对他从没有十足信心,总觉得日后他会恋上其他人,就算当初说出修士之事,也带着无奈之下孤注一掷的决绝,她接受并且回应他,并不代表她就全身心投入到对他的感情中来了。就像她说的,‘只要他自己不先移情别恋,她不轻言离开’,她随时准备好被放弃,所以这次醒来,得知她不能修真,就下意识开始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才让他半夜起来拟了旨意,就算他自信对她的感情不是一时冲动,可信任不是一蹴而就,总需要时间的考验,以前他还不着急,现在时间对他却有些奢侈,所以才决定清掉两人间的障碍。
  做这么多,无非是想确定景娴独一无二的身份,就像她说的,富察氏人都死了,不必要再多计较,可一想到她霸占了地宫将来属于景娴的位置,就心头火起,那样一个虚伪狠辣的女子,他怎么能让她位居自己心*的女人之上!
  乾隆这副颓然丧气的模样,景娴看了心里很不好受,小心翼翼伸手覆在他手上:“弘历,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对不起,这些太突然了,我、我只是担心……”
  担心风头太盛,担心暗箭难防,担心他终究会后悔,如今后宫污秽之事全都抖了出来,家丑曝露人前,简直是给群臣看笑话,皇室威严扫地,如今还要废掉元后,对皇上更是一大打击,后世评论不定会说成什么样!他是个好面子的皇帝,如何能忍?
  那双他*极了的眼眸涌上水汽,咬着下唇,看着就是满腹委屈忧虑,乾隆叹了口气,将她拥回怀里,充实的暖意让他喟叹出声:“娴儿什么都不用担心,比较得失,这样最好不过,娴儿总不希望,我到地下还不得安生吧?”
  景娴顺手在他腰上狠狠扭了一把,口里呸呸两句,什么不吉利的话都说,嗔怒瞪了他一眼:“乱说什么,你是修士,以后也不会、不会,……”
  说到这,景娴突然想到,做了修士,难道日后还要埋进皇陵?凭他的资质,筑基绝不是问题,努力修炼,金丹也不难,说不得日后还会飞升,计较地宫埋了谁,有什么意义?
  乾隆腰上突然一疼,不由闷哼一声,再听她提及修士,眸光微暗。修真,他在得知景娴绝了大道希望时就放弃了,放弃长生是很遗憾,可没有她相陪会是什么滋味,只想想他几次差点失去她时那种灭顶的绝望就可想而知,他绝不愿将来一个人孤零零长生,而舍弃这未来半生相伴的幸福。
  不过这些却不能对她说,不舍得她愧疚,也不想面对她眼中的怀疑,揉着腰上的痛肉,凑过去亲了口,戏谑调侃:“都说打是亲骂是*,我今天才知道。”
  景娴脸顿时通红,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些不着调的话。
  乾隆呵呵笑着闹了她一会,也不再惹她,趁着她精神好,说起了其他安排:“太后病了几天,总归年纪大了,年后就送她去畅春园养着;婉妃带剩下那几个贵人、常在以后就留在那伺疾;宫里没幸过的秀女过年的时候指出去,也好冲冲喜,你看还有没有哪儿不妥?”
  景娴半天才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直直看向他,乾隆神情虽然温柔,却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喉头哽住,说不出话来。
  他是认真的,说以后只*她一个!在自己没了自保能力后,送太后去畅春园,以后宫里再不会有人为难她;将宫妃放逐,取消选秀填充后宫,明旨诏告天下,他自己都不能反悔,以后,他当真是她一个人的了,哪怕只是在她有生之年……


☆、112和和敬有孕

  怀抱憧憬进宫的秀女、原志在一步登天;她们的未来却就这样被三言两语定了下来,被指婚还好些;至少皇帝略带歉意;特意嘱咐舒贵妃为她们寻些不错的夫家;又要求内务府备嫁;也算恩赐。
  幸过几回的只能凄惨兮兮跟着婉妃去了畅春园,说是伺候太后;她们那么低的品阶;哪见得了太后的面;不过是放逐罢了。生活上倒是极力补偿,加上婉妃掌着畅春园;她一向温婉和善,与世无争,那些个贵人小主本来也不受宠,现在只是完全断了希望而已,这样也少了以往的争宠斗艳,明争暗斗,加上几个小格格逗趣,慢慢的,倒也生活得自由自在。
  宫妃这样的处置,大臣反倒觉得庆幸,至于选秀,这连着闹出这么多事,现在这样的情况,还真不放心自家儿女进宫,在宫里没错都能找出错来,何况皇上对皇后这样明显的偏宠,远离反倒是好事,否则闹出什么可就祸及全族。
  乾隆算是真正的废弃了后宫,除了舒贵妃肆意洒脱,宫里真正成了皇后的天下,十二阿哥成了太子,皇后独宠,暂时还真不会有人顶风犯事,不见连太后都被软禁了么,说什么去畅春园养病,刺客一事和她有关已经广为人知,对皇帝,还真不知是同情还是敬畏!
  罪妃都被迁去了长春宫,曾经的圣地成了冷宫,软禁在公主府的和敬得了这个消息,再次晕死过去。
  和敬被关押在宗人府整整三天,之后被释放回府,马车上感动又惭愧,她就算不是有意,可确实引发了严重后果,没想到皇阿玛到底顾念父女亲情,下定决心负荆请罪。
  谁知刚进府就接到贬责圣旨,品阶被降等,软禁,随后内务府凶神恶煞般闯进来收缴违制用品等,如果说这些都是她与太后暗中谋划、以致刺客进宫的惩罚,可为什么要废了她皇额娘的元后身份?当她听到废后旨意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发了疯一样冲向门口,要去皇宫找皇阿玛讨个说法,她皇额娘与他少年夫妻,何至于毁她身后名,就是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幸而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及时赶到,将疯魔般要冲出侍卫包围的和敬打晕拦下,这次再听说公主晕倒,忙急急赶来,看着无声无息的和敬,那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眶顿时红了:“太医来过了么?”
  “还没有,书乐再去请了。”婢女书文怯声回答。乾隆对和敬恼怒之余,认定是她身边下人作怪,几乎打杀了干净,色布腾巴勒珠尔担心她软禁之后,新来的下人不会用心伺候,送了两个他那的丫鬟,就是书文、书乐。
  色布腾巴勒珠尔怒极,却也深知太医院那群人的势利,只得忍住怒气去外头找大夫,他自小出入宫廷,与和敬也算青梅竹马,婚后更是相敬如宾,感情深厚,和敬从不在他面前摆公主架势,两人成婚九年都没红过脸。
  若非为了他去年爵位被夺,和敬不会和皇上有了隔阂,父女关系冷淡,之后又因为皇后勾起和敬心结,闹到如今这样不可收拾的境地。
  “你说什么?”色布腾巴勒珠尔不敢置信瞪大眼睛。
  “这位夫人是有喜了。”请来的大夫并不知道和敬的身份,是被小厮半路劫持、从后角门进来的的,但医者本分,还是诚恳劝道:“才刚刚一个多月,胎相本就不稳,万万不可再受刺激。”
  色布腾巴勒珠尔张大嘴巴,猛地转过身直勾勾盯着和敬的肚子,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一张俊脸扭曲得不成人形。
  和敬醒来,睁眼就看到床边一脸傻笑的额驸,身体被搂紧,色布腾巴勒珠尔激动不已:“公主,我们有孩子了!”
  和敬睁大眼,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没反应,色布腾巴勒珠尔拉着她手覆上腹部,咧着嘴直乐:“这里,你有了身孕,我们要有孩子了!”
  当这句话的意思传入和敬的大脑,和敬下意识想笑,鼻子却一酸,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低头看着,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她不是不着急的,却没想到竟然在她陷入绝境的时候有了,可现在这种情况,这孩子实在来得不是时候。
  色布腾巴勒珠尔见她又哭又笑,心里也酸酸的,搂着她轻声安慰,和敬对他温婉体贴,可也有股子倔强劲,他深知她对孝贤皇后孺慕情深,也明白她的那点心结,哪怕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他也不曾同意母亲安排通房,现在终于有了,无论如何,也是一桩喜事。
  公主府里的悲喜交加,自有人禀告到宫里头,毕竟太医院再拖,也不敢不去给公主诊脉,当那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太医诊断出这么个结果,慌得跑回宫往上禀告。
  兰馨听得先是愣了半响,毕竟这么多年没消息,在这档口突然有了,随后就是滔天的怒火汹涌而来,凭什么在害得她额娘断了长生之路后,还能有这等好事?!恨得咬牙切齿,在殿内胡乱转了几圈,火越烧越旺,噌噌蹭跑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后殿,看到兰馨进门,景娴清瘦了些的脸上还残留有笑意,她在苏醒后的第三天搬了回来,身体虚软无力,其他症状倒是减轻了,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而刚出的小公主更是每天睡上将近十个时辰,也因此,母女俩见上真的很好,何况她毕竟病中,也怕过了病气,总是匆匆看上几眼。
  容嬷嬷理解她的心思,时常过来禀告小公主日常的情况,吃多少,吃几顿,有没有哭,每天便溺几次都会说,事无巨细,景娴每天一醒来就巴巴盼着,这会才刚汇报完。
  “气鼓鼓的,又怎么啦?”景娴笑意不减,目光更柔和了些,暗暗叹了口气,自从兰馨得知她不能修仙,每日里强颜欢笑,偶尔醒来还看到她红眼睛。
  兰馨撅嘴,坐到床前绣凳上:“皇额娘,那个和敬,她居然怀上孩了,在宗人府待了三天也没掉,命可真大!”
  “兰馨!”景娴呵斥一声,下意识皱眉:“她毕竟是你皇阿玛的亲生女儿,怎么这般说话?你现在还在宫里,就要守着皇宫的规矩!”
  兰馨眼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景娴叹了口气,脸色和缓了些,伸出手来,兰馨连忙握住。
  “兰馨,别一门心思钻在仇恨里,和敬她已经毁了!”景娴轻声细语安抚她:“就算有孩子又怎么样,四九城都知道她做了什么,累得先皇后地下也不得安生,她自己心里的坎都过不去,她的额驸早被夺了爵,又能护她多久?”
  兰馨泪意涌上,把脸贴在景娴手上,闭上眼睛,哽咽道:“额娘,她害得您这样,我无法原谅她!”
  “傻孩子……”景娴眼睛发热,抬手抚摸她的头,心里酸酸的,其实也不是不遗憾,可她也得知足才是,永璂安好,早产的小女儿也健康可*,兰馨孝顺,还有弘历将她视若珍宝,有得有失,她已经很满足了。
  和敬有孕的消息,小范围掀起了波澜,乾隆什么表示也没有,舒贵妃也就安排太医院按和硕公主的规矩办理,和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犯不着落井下石!
  宫外,色布腾巴勒珠尔见妻子忧思过度,孕期反应更是激烈,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四处奔走……
  养心殿,景娴坐月子不见外命妇,但那拉夫人是个例外,景娴沉默半天没有说话,那拉夫人心下惴惴:“娘娘,您的意思?”
  景娴神情凝重,那拉夫人带来的消息对她自然有利,如今她和永璂正处于风口浪尖,就算皇上全力支持,可永璂必须有朝堂上帮扶的势力,乌拉那拉氏一族崛起太过迅猛,根基不稳,傅恒这时递上橄榄枝,无异于雪中送炭。
  因为乾隆那废后旨意,孝贤皇后的娘家备受瞩目,百官都将目光投向了富察氏一族,而皇上对傅恒的加恩封赏更表明对富察氏一族恩宠更甚以往,这个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向那拉氏一族示好。
  景娴心中存疑,不敢不慎重:“额娘,傅恒一向忠心皇上,这么做只怕另有缘故,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富察氏一族自认是纯臣忠于皇上,且人才辈出,很多子弟身居要职,地位显赫,若是他们忧心,给她和永璂找些麻烦还是很容易的。废元后可是打了富察氏一族的脸,皇上废后的基本缘由他们也清楚,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向立脚还不稳的皇位继承人效忠,毕竟皇上年富力强,傅恒可是知道皇上已经是修士了,他只要中立根本不会有什么风险,站队未免太早了?
  “是我让人暗示傅恒的。”乾隆笑着为景娴解惑。
  殿内除了地龙,又摆了几个异常华美精致的熏笼,热气腾腾,景娴晕红着脸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月子里只能擦擦身子,偏偏她虚汗很多,睡着时更甚,她*洁,每天都要擦,乾隆遇上一次就不顾她反对要帮忙,之后更是不许宫人动手,每晚时间一到就兴冲冲赶来,慢条斯理为她细细擦拭,表情专注。
  被子下的大手时不时触碰到敏感处,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景娴身子虚软无力,只能由着他折腾,双颊潮红,耳脖子都变成了粉色,极力忍着羞意:“为什么?”
  乾隆听她声音都有些发颤,手规矩了些,亲了她脸一口:“和敬有孕,色布腾巴勒珠尔求到傅恒那里。”
  景娴心思略略转移:“他想求您赦免和敬?”
  “色布腾巴勒珠尔想带和敬回科尔沁,这只是小事。”乾隆摇头,轻轻将毛巾拿了出来,丢到一边,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拿捂热的小衣给她换,动作越发的熟练,一边解释:“有了富察氏支持,永璂日后会顺利很多,富察氏毕竟为大清立下颇多功勋,傅恒忠心耿耿,我也想给他个机会。”
  毕竟皇帝这样暗示,说明了他对十二阿哥的鼎力支持,若不这么做,逆了现在皇帝的意,还交恶继承人,傅恒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说到底,这也是皇帝给的恩赐,为了富察氏一族日后的荣耀存续,他也必须这样做,和敬的事只是一个契机。
  色布腾巴勒珠尔没了爵位,回了科尔沁也不抵事,和敬不在他跟前碍眼也好,但对他们夫妻两来说,去科尔沁会比京城好得多。
  既然知道了缘由,景娴再没有顾虑,之前皇上下旨大选不再选新人进宫,曾允许各家有适龄贵女可先选婿,再行上报;
  第二天,傅恒上奏折,为刚因公擢户部侍郎、参赞大臣,封承恩义勇公的侄子明瑞,求娶那尔布嫡长孙女含珊,顿时引得各方侧目,议论纷纷,不过废后圣旨后的蠢蠢欲动都平息了下来,而年后太子册封,乾隆大赦天下,允色布腾巴勒珠尔携和敬公主回科尔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annatopus投的地雷,么么哒,╭(╯3╰)╮


☆、113所谓安1家

  这段日子,乾隆专注于消弭刺杀及废后引发的不安骚动;梅君尘则在乾隆大量灵石的供应下;着手布置防护罩,时间很紧,梅君尘手里有的阵盘、阵旗布置阵法护住皇宫倒是没问题,可京城范围太大了些;匆匆炼制;若来人修为太高;只怕没多大用处;就算激发阵法的灵石全都是上品甚至是极品灵石,梅君尘心中仍隐隐不安着。
  那次谈话内容,乾隆只挑了些修真界的情况说了说;并未全部告诉景娴;一来她还伤势还未康复,早产元气流失太多,担心她惊惧之下伤势加重,再说说出来不过多一人发愁,他就连永璋也没有告诉,只召集重臣说明了天灾会频繁的问题,要求各地做好预防并加强物资储备等,倒也没人怀疑,毕竟这是这些年来的事实,而修士就在宫中,他们也都知道,对那道罪己诏也就恍然。
  就在这样的惴惴不安、紧张担忧之下,腊月二十三祭过灶神,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乾隆忍不住多跑了几趟钦安殿。
  这天刚坐下没多久,喝茶闲谈,两人这些日子倒有点君子之交的意味,梅君尘也不会讳言,将修真界的各方势力分布等等都说了一遍,分析那刺客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毕竟他们的储物袋中,并没有代表意义的功法之类的东西。
  正说着,梅君尘突然停口不言,缓缓将茶盏搁在一边,乾隆刚觉奇怪,门口突然传来“嘭”“嘭”两声巨响,下意识皱眉看过去,却见两名寻常百姓装束的男子,踉踉跄跄跌了进来,险些摔倒。
  双手都被缚在背后,衣服破破烂烂应该是和谁狠狠打过一架,还来不及细想,其中一位刚刚站稳,目光落在他身上,傲慢至极抬起下巴:“你是皇帝?我告诉你,最好快把我们放了,否则等我师父过来,绝不会饶了你……”
  话没说完,后面又进来一人,连脚飞踹两下,只听一声惨嚎还有一声闷哼,那傲慢男子被踹翻在地,脸着地摔了个结实,偏偏双手被绑在身后,爬不起来,两腿乱蹬,像只无法翻身的乌龟,嘴里还污七八糟骂个不停。
  梅君尘掐了个法决,殿内顿时静音,另一个倒在地上,本来也是满脸愤怒的模样,突然神色大变,高大的身子瑟缩着,目光惊疑不定觑着梅君尘。
  乾隆一见后面进来的是梅君清,挑了挑眉,顿时明了,冷冷瞥了眼一脸青紫,嘴巴还不停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音来的男人,起身拱手一礼:“仙师辛苦了,这两位莫不就是那反贼的同伙?”
  那两位身子一僵,趴在地上的男人更是愤怒,挣扎着爬起,嘴巴张合更加快速,一脸淤青红肿着扭曲得不成人样。
  梅君清点了点头,瞥见那厮还敢无力,冷哼一声,大袖一挥,那人刚爬起来又被重重扫落在地,再不敢吭声,只用一双满是杀意的眼睛瞪着乾隆。
  乾隆对这人这副态度并不太意外,就算自己是皇帝,在这些修士的眼里还真没什么看头,修士高高在上的气势只看当初那女修就可见一二,若老实被抓住,凭她的身份,也不至立时殒命。看着这一脸青紫桀骜不顺的男人,瞥了眼梅君清,他可是听永璋说了,梅君清本来就是一肚子火追过去的,这人还这么嚣张,活该被揍得这么凄惨!
  梅君清一个漂亮旋身飘到椅子上坐下,歪着身子,一手撑着脑袋,桃花眼满是鄙夷:“筑基而已,得瑟什么!我师兄还是金丹呢!”
  那两人瞳孔一缩,眸光惊惧看向梅君尘,先前被轻易消音,还有那隐隐威压,这人竟然是金丹!
  梅君尘考虑是在皇宫,平常都刻意将威压内敛,而梅君清见他们这副怂样,嗤笑一下:“现在怕了?刚才不还很嚣张吗?”
  那两人哪还有底气,两人乖顺的跪好,没被封住嘴的恭恭敬敬弯腰行礼:“晚辈匡英哲拜见真人,不知真人在此,失礼之处,还请前辈宽宥,这位是晚辈的师兄顾业。”
  梅君尘微微颔首,并不开口,这两人都已筑基,一个中期,那个叫顾业的已经是后期,难怪这么轻松将人偷走,对皇帝没有丝毫的顾忌,不过看这两人年纪,天赋并不高,也不足为虑。
  梅君清撇了撇嘴,挥手让后来跟进来的几人回去休息,转头告状:“师兄,这两人还真够狡猾,居然就留在京城京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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