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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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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科诺夫得知这个喜讯后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向我道谢。我向他摆了摆手表示不用,想轻快的笑笑却突然间泪如泉涌。我咬住牙转回头,并不理会奔涌而出的热泪,松了手刹,右脚猛踩上油门,奥的车就象受了伤的野兽,四条轮胎挠着地面,咆哮着向前方急驶而去。

王决拍拍我的肩,递过一方手巾,劝道:“兄弟,往者已矣!节哀吧。”说话间,他自己也以手掩面,别回头去。

。。。。。。

“老大!你这种状态。。。。。。怎么开车呀!想开点吧!啊?为了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为了我们的小命。”韩进不知从哪找来块坡布也递了过来。

我用手揩掉脸上的残泪,松了口气道:“我没事,哭出来就好多了。”

“嗨………,这就对了。”韩进接口道,他顺手将破布塞给扬科诺夫,“科学家早就研究过,说这人啊需要定期大哭,这样可以有效的排除体内毒素。。。。。。”

“去你大X的!你是不是没赶上过伤心事?还说风凉话!”一向温文尔雅的王决,此时忍不住口吐脏字呵断了韩进的话茬。

“我没有伤心事?”一听这话,韩进更来了劲儿,“当年我在俄罗斯。。。。。。”

“行了,别提你那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继续着王决的工作。

无论是哪儿,只要出了韩进这么个人,就永远不会寂寞!

韩进遭到了前排两人的夹击,无辜的看了看扬科诺夫。而此时,扬科诺夫正捧着手中的破布纳闷,见韩进望过来,急忙将其物归原主。

我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这一切,悲伤的心情这才略有缓和。

“好!不说就不说!”韩进愤愤的甩落破布,一副好心没好报的样子。不过,他并未就此善罢甘休,而是继续道:“我的事不提也罢!可是老大,咱得说道说道你,哎!刚才你怎就断得那么准?算定那几块料不会向咱开火?”

“是啊,张宇!我也没想明白,你倒说说看?”王决也凑热闹问道。

改变了话题,王决的情绪有所好转。我又扫了眼后视镜,就在这一瞬间,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在韩进脸上一现即逝。

我拍了拍方向盘,然后手指着前方道:“你们不是想知道原因吗?那!原因就在前面。”

从我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重重群山鳞次现身,一道细窄的小径在层峦叠嶂中曲折盘环插上云霄。

“十八盘?”他们二人异口同声惊道。

“不错!”我故作神秘的点点头,接着说:“他们从莫河县城开始,一路跟了咱们半个多钟头,为什么一直都不肯下手?原因就在十八盘!这里山高路险,是偷袭的最佳地点。而且还有一点也很关键,就是一旦咱们落入万丈深渊,将死无对证!到那时候你让王总和四哥他们去哪儿寻咱们的下落?所以当时我就断定,只要没到十八盘,他们便舍不得下手。”

“哦!”韩进恍然大悟道:“老大,你可真是运筹帷幄呀!”

王决听得皱了皱眉,批驳道:“不会用词就别拽!什么‘运筹帷幄’!那叫‘料敌先机’!”

韩进一脸的无所谓,但嘴上却说:“得!‘料敌先机’!还是王总您有学问!不过我看其实都一样。总之一句话,跟着张宇大哥没亏吃!”

我的脸陡然变色。韩进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他结巴道:“其,其实,无双的事,跟,跟你没什么关系。”

“韩进!别再说了,行吗?”王决沉痛道。

看着他们二人绊嘴,我心中暗暗叹息。这倒不是为了无双,而是为刚才的冒险反击。

其实,刚才的返身回杀,实在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以我初学开车的水平,若于十八盘与敌人遭遇,肯定跑不出一个‘死’字!我们若想活着回哈尔滨就必须在到达十八盘前结束战斗。而我更不可能凭着自己手中这三把手枪和数得出来的几十颗子弹与敌人展开对攻,那无异于以卵击石!因此当时唯一可行之策便是杀回马枪,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这却有个前提,就是不能被对方识破。我所说的‘险’便险在了这里,因为我当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骗过敌人。

但是,命运的天平最终还是倾向了我们,使得我们险中得胜,死里逃生。也许,在冥冥中,一切真的都早已注定了吧!

“老大!我还有个问题没弄明白。”韩进就象个孜孜以求的莘莘学子,问起问题来没完没了。

“说!”

“万一那伙人要不是追杀咱的怎么办?”

“没有万一。”我淡然道。

“此话怎讲?”王决问。

“不知你们是否注意过,那辆三凌车根本连牌照都没有。你们想想,在这种要命时候,他们开辆没牌子的车吊在后边跟踪了一路,想干什么?总不会是替咱们断后吧?!再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只是跟踪而并非追杀,我能冒险让他们跟到十八盘吗?所以我说没有万一,只要他们对咱有所图谋,他们就必须死!”

“。。。。。。”车内一片愕然。

进了十八盘,大家都紧张的闭了嘴,再也没心情闲聊。我更是全神贯注的开车,不敢有哪怕是微小的闪失。在这种状况下,汽车行驶的速度便慢得象蜗牛在爬。

但是在生命和时间这二者中,车内所有的人都立场坚定的选择了生命,没有谁对我有一丝的怨言。不仅如此,大家都还不停的纷纷劝慰:“慢些,再慢些。”

有了以上的种种,当我们驶离十八盘时,已是清晨七点。

出了山区,手机的信号趋强,众人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但王决的伤势却渐渐加重,最令人忧心的,便是他发起了高烧。

我一方面加快了汽车行驶的速度,一方面再次尝试着拨打四哥的电话。在我忐忑的心跳声中,电话通了。

几声长长的等待音后,电话那边传来了盼望已久的四哥的声音。

“四哥,我是张宇。”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着平静。

四哥乍听是我的声音,先是一楞,吃惊道:“小宇!你。。。。。。还活着?!”接着便兴奋道:“你们还活着!太好了!他们几人都还好吧?”

四哥都知道了!我心中也是一惊。这么说,莫河明辉那边仍有幸存者。。。。。。?!

我没有再多想,当务之急是救王决!于是,我先把大致的情况向他介绍一番,并着重提到了王决的伤势。四哥听罢非常重视,马上问清了我们的位置和汽车的行驶速度,接着便派出了医疗人员前来接应。

“小宇,你千万不要着急,开车一定要稳!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给我安安全全的回到哈市。”四哥嘱咐完毕并得到我的允诺后,挂了电话。

能够和四哥联系上,我心里踏实了许多。一方面,只要四哥那边没出什么大的意外,整个局面就仍未失控。另一方面,毕竟,王决算是有救了。

与四哥通过电话后,我沉吟了很久,才鼓足勇气拨通了赵丰的电话。

我们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按说早就该通知沈市方面。本来,我想借王决之口达成此事,但现在看来,这个艰巨的任务只得由我来完成了。

“张宇啊,怎么样,接到货了?一切都还顺利吧?”电话那边传来赵丰慵懒的声音。

赵丰一向勤快,每天起床都很早,今天却不知为何。。。。。。?他说话的声音好象很疲惫。另外,他竟不知莫河这边出了事!难道四哥没通知他们么?

“赵主任,货。。。。。。“我踌躇片刻,接着便狠心道:“我们出事了。”

“什么?”赵丰的声音立刻清醒了。

“我们在莫河中了埋伏,没有接到货。。。。。。”

我的话刚说了一半,赵丰便急着抢断道:“那人呢?人怎么样?”

“斯罗帕亚和四哥方面只有两人生还,咱们这边,王决腿上中了枪。。。。。。无双。。。。。。她。。。。。。”

“无双?她怎么去了?她。。。。。。出什么事了?”赵丰颤声问道。

“无双她,不在了。”说到这里,我已语不成声,眼泪再次潸然落下。

“。。。。。。”赵丰被我说的事实惊呆了,半晌无语。

‘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便再也追不回来,到那时真是悔之晚矣!’这是那天战胜伊万后,赵丰曾对我说过的话。他当时试图以此语来撮和我与无双,现在回想起来却是那么的深刻!

无双,我错过了你的真情,你。。。。。。恨我么?

我痴痴的,问天,问地,只可惜却再也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了。

许久,赵丰才恢复过来,劝道:“小宇,既然人已不在了,你还是要坚强些。”他顿了顿,又道:“其实,很多时候,死往往是一种解脱。人生苦短啊!你想开些吧。”

“谢谢您,赵主任。现在我已好多了。”

“哦,这样就好。那你自己呢?受伤了么?”赵丰又问。

“中了一枪,不过不碍事,是擦伤。”

“擦伤也要重视,不能让伤口感染。”

“是,我会注意的。”赵丰的心很细,也很关心我。这令我非常感动。

看我情绪已经稳定,赵丰这才道:“说说吧,倒底发生了些什么?”

于是,我又将凌晨时分的遭遇向赵丰叙述一遍。

听后,他略作沉默,然后分析道:“要照这么看,明辉才应该是他们的主攻目标!”赵丰果然厉害,一语便点中了问题的关键。

“嗯!看样子是的。”我赞同道。

我的附和并未令赵丰满意,相反的,他却诧异道:“可。。。。。。这有些说不通啊!难道你没觉出来?”

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指敌人全力袭杀我们之事。

“我觉出来了。但单凭眼下的线索,还很难找到合理的解释。所以我想,等回到哈市与四哥好好合计合计。”

“张宇,你到了哈市把伤口处理好。。。。。。还是尽快回沈市。至于其他的事,王总他。。。。。。”

“王总怎么了?今天凌晨我给他打电话,他好象没开机。”

“哦!没什么,昨晚王总和我陪高总介绍的客人喝酒,他喝高了,一时半会儿怕还醒不了。。。。。。这样吧,我会尽早通知他。这件事具体怎么解决,还是让他来做主。你们。。。。。。就先不要插手。至于四哥那边,我看你还是口风紧点,不该说的最好不要多说。”

说完这些,他又安慰道:“小宇,这件事并不象你想得那么简单。其实能把王决救回来,你已经算完成任务,所以,你也别过分自责。目前对你来说,安全回来是第一位的。我的意思你明白么?”

赵丰磕磕碰碰的说了这么多,已大反一贯的作风。而这只能说明一点:他对四哥起疑了。

想到这儿,我坦然答道:“赵主任,您放心吧!您的意思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我看你还是专心开车,有了什么新消息,咱们再随时联系。”赵丰最后道。

“好!”我应道。

挂上了电话,我又仔细玩味起赵丰的话来。在这件事上,四哥本来是很有些嫌疑的,但他真会为了消灭我们而失去莫河这个重要据点么?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他不会!对于这一点,我坚信自己的判断。而且不仅是我,估计赵丰也应该如是。可他为什么还要怀疑四哥呢?难道,他还有什么更深的内情没有告诉我?。。。。。。

想着想着,我觉得自己的头都好象大了一圈。

算了吧!既然想不通,就等到了哈市再说。只要见了四哥,相信他一定会给我个明确的说法!

对于赵丰的劝告,我已不打算理会。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已无法再置身于这场是非之外。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将此事一查到底并讨还公道,也只有这样我才有颜面去告慰无双的在天之灵。

无双,你的血决不会白流的。请相信我!

 

 

拳王 上卷 第二十九章 迷雾

出了山区,汽车前行近一百公里,终于迎上了四哥派出的救援车。

出乎我意料的是竟有两辆车前来救援。第一辆是闪烁着警示灯的医院救护车。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别克商务车。

我们三辆车依次泊在路边。几名医护人员从救护车中跑出,他们七手八脚的一番忙碌,将王决转移过去,而别克中也出来了几个壮小伙,将无双的遗体抬回车内。

刚才已从赵丰处得到消息,无双的遗体将直接运回沈市。我站在车外,默默的看着她被抬走,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由于我已不打算再回沈市,因而这将是我见无双的最后一面。

无双被抬上车,放平,一个黑衣小伙小心翼翼的将一块白色的布单铺在她身上,最后遮住了她那张惨白的脸。

完成了这些工作,小伙子们麻利的跳上车迅速关好门,接着别克车便绝尘而去。

望着渐渐从视野中消失的汽车的身影,我的双眼再次一片模糊。

无双,永别了。

这时,一声痛苦的惨叫从身后传来。我匆匆擦去泪水,回过头。在救护车狭长的车厢中,一名大夫正从容的剥开裹在王决腿上的那件满是血污的上衣。也许大夫的动作过于猛浪,牵动了王决的伤口,疼得他惨呼不止。

我急忙走过去,和正忙碌着的大夫商量:“大夫,您能轻点吗?”,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对着旁边打下手的年轻女护士道:“小李,你去处理一下他的伤口。”说完又径自忙起来。

看着女护士拎着个药箱面无表情的向我接近,我高喊一声:“韩进!快把扬科诺夫叫来。”

这一嗓子着实令护士小姐吃了一惊。趁着她惊魂未定,我将仍不明所以的扬科诺夫推了过去,不好意思道:“这儿还有个伤号,您先把他解决了?”

。。。。。。

收拾完扬科诺夫和我,救护车不敢再拖延,拉起警报飞驰而去。而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别克车上竟留下一人。

“四哥让我来开车。”他的声音很浑厚,听上去让人有种安全感。

“我是张宇。谢谢你和四哥的帮助。”我向他伸出手。那人没料到我会如此客气,慌忙伸出手与我握住,“我叫欧阳强。嘿嘿,你不用这么客气,四哥说了:大家都不是外人。”

“唉。。。。。。!”韩进以极为夸张的语调松了一大口气。那意思好象是换过司机后他的安全就有了保障。

我扫了他一眼,只说了句:“走吧”,便带头上了车。

这次,我让扬科诺夫坐到了副驾的座位上。既然用不到我来开车,我便可腾出手来死盯韩进。因为,不论可罗列出多少理由来为其开脱,我心中总是隐隐觉得,韩进是这次事件中决不能被忽视的人物。甚至,他很有可能是打开种种迷团的一把钥匙。

欧阳是个老司机,他对路况极为熟悉,驾驶汽车既快又稳。有他‘掌舵’,大家都放下心怀。有几次韩进都欲昏昏睡去,却被我从旁唤醒。我本想借此机会向他了解俄罗斯那边的情况,却被这个狡猾的家伙用假寐这种低劣的手法搪塞过去。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回到哈市市郊。欧阳并未进城,而是右转上了环城公路。

“咱们不去总部大楼么?”我欠身问道。

欧阳侧过脸道:“四哥吩咐我直接送你们去他家。”

“哦。”

“现在他应该在家里。”他补充道。

我看了看表,差五分十点。从时间上看,四哥没去上班。这倒怪了,莫河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理应去总部召集人手商讨对策。他总不会在家里办公吧?在我印象中,好象没见过有哪位老总会将手下兄弟聚在家里议事的。

正在我诧异间,欧阳已将车驶离公路,拐上一段颠簸的土道。远远的,就在土道的另一端,露出一座农家小院。

我回头望了望汽车扬起的烟尘,又看了看两侧茂盛的庄稼,更有些不解了。难道四哥住在村里?

四哥果真住在村里!准确些说他是住在村边。

我们到达刚才所见的小院后,土道变成了水泥路并且向右拐了弯。欧阳虽已减慢车速,但仍搞得鸡飞狗跳,路人侧目。汽车又前行了约三百米终于来到了村子的尽头,停在了一座不起眼的院落前。

我们下了车,走进院门,已有人前来接应。

在来人的带领下,我们前行数米,只觉空气中清香之气愈浓,绕过一座巨大的屏风,眼前豁然一亮!

屏风后竟是一片绿色的世界!

放眼看去,整个院子的布局与四哥在总部顶楼的办公室如出一辙。在这里,没有假山没有水塘,甚至没有裸露的土地,目光所及只有千姿百态的奇花异木,就连房舍也几被淹没在生机勃勃的植物中。我们徜徉在树间小径,越往深处走,那种回归自然的感觉便越强烈。

“四哥喜欢花草,凡是他看上眼的都必会买来种上,这院子都快种不下了。”欧阳边走边向我介绍。

韩进左顾右盼的跟在最后,脸上写满了羡慕与沉醉,“我要是能有这么个院子。。。。。。嗨!”他轻叹一声没再说下去。光是这满园的花木便价值不菲,凭他目前的收入,就是再挣几辈子也只能是望而兴叹。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到了冬天怎么办?”我好奇的问欧阳。东北冬季的寒冷尽人皆知,院中有很多植物却并不耐寒。

欧阳感慨道:“这可就是个大工程了!过了秋天,这里会搭个大暖棚。可到了春暖花开还要再拆掉,一年总要折腾两回呢。”

“四哥没事吧?既然搭了暖棚,为什么还要拆?钱烧的?”韩进不解的问。

“嘿!他可在意这些宝贝了,他说天暖了就该让它们接触自然的气息。”欧阳摇着头笑道。他对四哥这种劳民伤财的举动也很不理解。

韩进听罢,忿忿而又无奈道:“还是有钱!”

无论是明辉总部还是四哥的家,从其间的布局和装饰不难看出,四哥是个崇尚自然的人。他生长在东北却偏喜爱些不耐寒的花木,多少令人觉得有些不协调。这是否是其性格使然呢?或许他更应该是个园艺师而非黑道老大。或许这也正是他看不上那些老总们的原因。孤芳自赏虽非什么坏事,但有的时候却和狂妄自大划着等号呢。

树间小路在前方分了岔,领路人将韩进与扬科诺夫引向另一侧,而我却被欧阳拉着径直前行。他边走边解释:“四哥想单独见你,所以让他们先去休息。”

“好!”我点头应道。四哥要单独会面,这早在预料之中,而我也正想与他好好探讨一番。

说话间,我们已来到一溜高大的平房前,这里就是四哥的居所了。

这是一排五间大瓦房,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红砖灰瓦,门窗的样式也一般,甚至在平常农家中常见的那种红漆立柱的回廊都没有。

“你进去吧,我在外边等着。”欧阳轻声道。

我点点头,推门进了屋。

我第一眼便看到了四哥,他正愁眉不展的坐在前方正中的木椅上大口吸着烟。阳光从斜上方穿过门窗,透过缭绕的烟雾照在了他那张疲惫的脸上。

“四哥。”我在门口处叫道。

四哥似是被我从沉思中惊醒,他猛的抬起头,怔了一下才道:“哦,小宇,你回来啦。”说着他向旁边一指道:“坐吧。”

四哥对我的态度大反从前,可能是还未从莫河的惊变中恢复过来。我没多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过头。只见屋中一角摆着一排沙发,有个人正蜷在沙发内小睡。看到他,我只觉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呆楞在当场。

小睡者并非旁人,他正是二哥………王洪波!他还活着!

这一发现不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而且绞得我心中一片混乱。

明辉在莫河的灵魂便是王洪波!只要他未死,他们在那里的关系网便不能算被破坏。如此看,明辉在莫河只是伤及触须,而根本则未被动摇,那么四哥方面的嫌疑也就无法洗脱了。

难道四哥真的有那么黑么?此时我心中已乱作一团,惊愕中禁不住失声叫道:“二哥!您。。。。。。”

王洪波被我的呼声惊醒,他睁开迷朦的眼,看到是我,语音空乏道:“小宇,你回来啦。”接着又颓然闭上双眼。

怎么他象失了魂似的?我不解的望向四哥,用目光质询着他。

四哥没有与我对望,而是看了眼王洪波,轻叹一声后站起身,“小宇,来,咱们这边说。”

我随他来到另一间屋,然后默默的立在一旁,等待着他的下文。

“二哥昨天晚上刚好去办别的事,所以幸免于难。不过,他在那里的家人。。。。。。嗨!”四哥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又燃起一支烟。

那里的家人?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王洪波的妻子,他应该称呼嫂子才对。而且,家人,还分这里那里么?

“我们从松林逃出来后给二哥打过电话,可他没开机。。。。。。”我质询道。

听我这么说,四哥气得把烟摁到桌上道:“谁他妈知道他把电话丢哪儿了!我也是在他回来后才知道出事的。”

从四哥的表情我已觉出他刚才所说的‘二哥去办别的事’指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怪不得二哥都这把岁数了还那么刻意打扮,原来是好‘那口’。

不过,看四哥现在的情绪,我也不好再问下去了。二哥虽然全身而退,估计老婆孩子都已葬身火海,他们的损失也不可谓不惨重。

唉!我本以为回来能和四哥好好分析分析,消除心中的一些疑点。现在可好,不仅疑点没有减少,反而四哥都快成了怀疑的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子事?!

四哥见我沉默不语,又接着道:“小宇,我的意思呢。。。。。。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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