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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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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继续在张宇的脸上荡漾开来,他清了清嗓子。

“张宇先生,有件事我想有必要和您谈一谈。”

“哦?”张宇的好心情并没有被克里木托的失礼破坏掉,相反,他做出了个很有风度的手势,请克里木托继续说下去。

“是关于那个中国人,哦,对不起。是那个输了两百多万人民币的中国赌客。。。。。。”

张宇没有再让他说下去,打断道:“这件事可以找韩进商量。。。。。。”

“我说过了,可是他说必须由您亲自处理。”

“那就先等我把别的事情说完,好不好?”张宇有些不耐烦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贪污的小官僚而影响正经事。

克里木托无奈的耸耸肩膀。

张宇定了定神,扬声说道:“今天晚上我带扬科、尤里金还有几名弟兄去摸摸苏布的老底。老莫搞到的资料里有苏布庄园的地理位置和分布详图,扬科,吃过饭你和尤里金好好研究研究。明天,所有俄罗斯弟兄必须就近离境,然后以其他身份偷渡回来。”

听到这样的安排,尤里金眼中露出不解的神情,正在埋头‘苦读’的扬科也抬起脑袋。

“呵,我是不希望你们的真实身份因为这里的事情而受牵连。”张宇笑着解释,随即对韩进道:“等这边全都搞定了,你回国跑一趟,替我办几件事情。”

“啊…………?”韩进不情愿的张大了嘴巴。他一心想着等按摩院重张之后好近水楼台先爽一把,自然不肯接这样的‘苦’差事。

“怎么?不愿意?我好象听说你一直想拜师求道。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哦。”张宇故意逗道。

“愿意!愿意!谁不愿意谁他妈的是孙子。”韩进急忙表白,惹得叶朋大皱其眉。

“好了,您可以说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张宇笑着望向克里木托。

“那个输钱的中国赌客已经被我们扣下了。”

“为什么?”张宇问。

“他不甘心失败,又输掉一百多万。后来被我们发现信用卡是假的。”

张宇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经过盘问,那个人并不是来自中国的西北,而是东北。他的真实姓名叫李默宁。”

“等等。”张宇抬手再次打断克里木托。

李默宁?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可他确实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或是听说过这个人了。

“哦,对不起。”张宇歉然摇摇头。

“李默宁说关于债务问题可以由他的朋友来解决,这是他朋友的姓名和联系方式。”说着,克里木托递过一张纸条。

张宇接过纸条一看,顿时惊呆了!

‘郑晓龙!’跃入他眼帘的竟赫然是这三个字!

难道真的是苍天开眼了?

“等办完苏布的事情,我去会会他。”张宇收好纸条,抬头笑了笑,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吃饭呀。”

“小宇,你是认真的?”叶朋若有所思道。

“怎么?”

“李默宁这个人你应该是认识的。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

“在那个饭馆里?”张宇莫名道。

“不是。在开往沈市的长途车上,你和小月姑娘在一起,当时有一伙匪徒打劫,有两个警察。。。。。。”

“我知道了。”在叶朋断断续续的提示下,张宇终于回忆起来。当时他携小月从永顺乘大巴出逃,路途中,王保生王哥带着手下弟兄打劫,结果正中警方设下的圈套。那两个警察,高个儿的叫刘峰,略矮一些的就叫李默宁。

“你能确定么?中国人重名重姓可有很多。”张宇茫然问道。他实在不敢相信天下间竟有这等巧事。

叶朋点了点头,“当时李默宁还是新手,不过却因为那件事立功而被破格提升调到莫河,不久前被调回省厅,前途无量。他和郑晓龙的关系非同寻常。”

“立功?我记得这小子挺面的,那天要不是刘峰,他命都没了。”张宇诧异道。

叶朋苦涩的一笑,“小宇呀,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李默宁的爷爷是地下工作者,革命先烈,解放前就牺牲了;他的父亲虽然官职不高,但是神通广大,与公安系统很多人都是战友。李默宁的背景很不一般,象这样的人是注定要被重点培养的对象。所谓立功,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只要他参与这件事就够了。郑晓龙之所以在很早的时候就不惜花重金结交李默宁,我想正是看中这一点。他买的是李默宁的未来。当然,现在看他成功了。”叶朋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打得是什么主意。我敢打包票,郑晓龙不会来,而且那一百多万你也得不到。他只需给蓝伯庭打个电话就可以。如果蓝伯庭问你要人,你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那我就先不通知郑晓龙,办法总会有。”张宇固执道,接着又问:“哎,你说李默宁还能认出我来么?”

叶朋叹了口气,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把心思多放在比赛上,其他的事,咱们按照协议来办。”

“协议?”韩进猛然抬起头,刚吃了一半的米线连同口水从嘴边直垂到碗中,形状非常恶心。

“好好吃你的饭!”叶朋把眼一瞪。

苏布家族的庄园位于市中心以北的一条幽静大街上。这是一片富人区,宽阔的林荫大道干净而整洁,路灯是清一色的仿欧式,橘黄色的灯光从浑圆如少女乳房的灯罩中漫射下来,洒在地面上,将这里衬托得愈加美丽。

张宇静静坐在车窗边,凝望窗外。一栋栋漂亮的别墅 划过他的眼帘,却丝毫没有扰乱他凝滞住的眼波。

庄园位于整条街道的正中。显然,苏布家族是这里最早的居民,之后才有一些攀权附贵的人陆续跑来做邻居。也就形成了今天所谓的富人区。

汽车离开大道拐入一条狭窄的小巷,沿庄园的外墙绕到后身,然后在两棵大树之间停好。扬科和尤里金带来七名战士,加上张宇一共是十个人。

三名战士攀上院墙,用特制的迷药解决掉院中的狼狗,一行人顺利进入庄园的后花园。

扬科选择从这个位置突入,是因为这里离庄园内的城堡最近。值得庆幸的是苏布家族的其他人都已到外地去发展,这里只有苏布夫妇和一些仆人居住。穿过花木和草坪,他们迅速来到城堡边。此时,诺大的城堡内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是烛光。

虽然已是午夜时分,苏布却并没有安睡。他刚刚参加完一个舞会回来,此刻正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共进烛光夜宵。姑娘是在舞会上一个有求于他的朋友介绍的,他当然知道朋友的用心,也乐于帮忙,自然就笑纳了。而他的夫人,那个仍倍受更年期折磨的老女人却目光呆滞的躺在楼上宽大的卧室中。这一夜,她注定要失眠了。

之前,扬科已分配好工作,有人负责放哨,有人负责警卫室,还有人负责切断电线和电话线路。

扬科做了一个手势,大家分头行动。等了约四五分钟的样子,他才橇开城堡的后门,带领张宇从楼梯悄悄摸上二楼。

烛光晚餐已接近尾声。那个美丽的姑娘非常妩媚,妖娆的目光早就令苏布迫不及待的想进行下一个项目。他轻轻擦了擦嘴,从餐桌另一端起来,迈着极其优雅的步伐走过去。那姑娘挺了挺丰满的胸脯,也离开座位,同时,伸出纤纤玉指。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扬科一个箭步冲进来,在姑娘发出尖叫前将其打晕,另一只手中的枪口则对准了苏布。张宇紧随其后,他将食指竖在口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见到张宇,苏布惊愕的张大了嘴巴。身体开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张宇的直觉告诉他,对面的家伙认识自己。只有一种可能,苏布也是他和滕则直二那场比赛的观众。

“苏布先生,请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我不是您的敌人。”张宇以自觉最温柔的语调说道。接着让扬科放下了平举的手臂。

在确认对面那个魔鬼确实没有恶意之后,苏布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她怎么样了?”他一边问一边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右手很自然的按住桌角。那里有一个如装饰纽扣般很小的突起,实际上是个按扭,平时用来召唤仆人,如果按的时间长了就会变成发布警报的警铃。这是当初在建造这座城堡时他的祖先设计的一个小小机关。

 

 

拳王 下卷 第四十章 帮手

“她怎么样了?”他一边问一边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右手很自然的按住桌角。那里有一个如装饰纽扣般很小的突起,实际上是个按扭,平时用来召唤仆人,如果按的时间长了就会变成发布警报的警铃。这是当初在建造这座城堡时他的祖先设计的一个小小机关。

**************

张宇微笑着解释,“我们只是不想让别人听到咱们之间的谈话,所以将她打昏了。女人的嘴有时候并不十分牢靠,这一点您应该知道。另外,您不用再按那个玩意儿了,没有用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布心中一沉,随即坐回椅中。

“我是来送礼的。我的朋友韩进和莫伯克今天来拜访过您,但是却被拒之门外。所以,我只能自己跑一趟。”张宇做了个手势,没有让苏布打断自己,继续说道:“我知道,坤哈金先生是您的朋友,但是我为您有这样一个朋友而感到悲哀。也许您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坤哈金先生将名下的企业全部转让给了我们,然后带着巨额转让费和情人走了。也许,甚至没有通知您。苏布先生,他实在不配做您的朋友。”

“那么,张宇先生,你认为,你配做我的朋友吗?你的手下打晕了一个贵族的朋友,然后用枪指着贵族本人。这就是你的交友之道吗?”苏布颇有些愤怒道。

“苏布先生,所谓‘朋友’二字是需要用时间来证明的。我知道,今天的到访的确有些卤莽,也许还不能马上获得您的友谊,不过我确是带了十二分的诚意来的。我希望能够把今天作为咱们真诚友谊的良好开端。”说着,他掏出一张协议放到苏布面前,“这是我今晚为您准备的礼物。只要您在上面签个字,我们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属于您了。”

“你们用暴力的手段抢占了坤哈金的财产,然后把他杀害了。是不是?”苏布冷冷问道。

“您这种没有任何依据的指责太危险了!苏布先生,作为一个贵族,您实在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哦?张宇,你不是希望获得我的友谊么?那么请你说实话,坤哈金被你们怎么样了?到底死了没有?”

张宇沉声答道:“没有!我说过了,他已经带着钱和情人远走高飞。”

“哈!”苏布怒极反笑。他轻轻拿起协议,慢慢撕碎,然后下达了逐客令,“我不会帮助一个不诚实的人。张宇,你们可以走了。”

张宇眼中红芒陡涨!就在此时,昏迷的女人悠悠醒转。他侧步跨过去,不由分说捏住女人的喉咙,手中用力,便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张宇的这个举动不仅苏布,就连扬科也大为吃惊!

张宇缓缓转向苏布。

“你,你,难道你想谋杀贵族?”苏布颤声问。

“如果我愿意。”张宇盯着苏布的眼睛冷冷回答。

“操!”他挥了挥手,眼中红芒散尽,“苏布先生,我不会杀你,不过你必须明白三件事。第一,不要以为贵族有多了不起。贵族也是人,一样要吃要喝要搞女人,一句话,一样需要钱。坤哈金给予过你的,我一样能给予你,而且只会比以前更多。第二,与我合作还有更多的好处。比如你在泰国南部的生意。我知道你和那里的反政府武装一直保持着秘密的联系,对此我没有任何好奇心,但是却可以为你提供帮助。我的人可以做那些你想做而又无法做到的事情。当然,在此过程中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第三,不要试图与我为敌。你奈何不了我,倒是你这里我可以来去自如。惹怒我的后果只会使更多的人流血,我有能力使任何高楼在瞬间被夷为平地,你的这座小楼自然更不在话下。顺便再提一句,听说你有个很争气的儿子,目前还在美国读法学博士。我知道,为了他的幸福,你也不会胡来。”说完这些,张宇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一份协议,扔了过去,“这是最后一份,如果你再不小心把它弄坏的话,我们将没有任何合作的希望。”

苏布怔怔的在椅中僵坐了一分多钟,才拿起协议慢慢看了一遍,然后重新放回到桌面。

“百分之二十。”他面无表情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百分之十五。这是上限。这个比例已经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

“好吧。”苏布点了点头,随即取来笔和印章。

“第一大股东是谁?你吗?”签署完协议,他扬起脸问道。

“不是。本来,我还有百分之二十,不过现在其中的四分之三已经属于您了。”张宇接过协议,“苏布先生,虽然今天的开端不太理想,但是结局很圆满。现在,咱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您是个爽快人,相信在未来的合作中,我们会相当愉快。”

苏布显然并不关心这些问题,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思路问道:“我不明白,你到底在为谁工作?”

“为我们。”张宇甜甜一笑,与刚才的恶魔竟判若两人。

。。。。。。

在开往克里木托赌场的路上,扬科问张宇,“张,有两件事我不太明白。”

“说。”张宇仍旧凝望着车窗外。

“苏布和泰国南方的反政府武装有联系,你怎么知道?莫先生的资料里没有这方面的内容。”

“是叶朋告诉我的。第二件是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个女人?”

沉默。

许久之后,张宇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凌晨一时,张宇一行人到达克里木托赌场。放下张宇后,扬科等人开车返回斯罗帕亚小楼驻地,为明日一早离境作准备。

“老板,我先带您去看一个有趣的人。”克里木托早早就等在门口,见到张宇便拉着他进了门。

从表面上看,这个赌场规模并不算大。四百多平米的面积被分割为东西两个厅。他们从西厅侧门走进去,穿过十几台老虎机和两个轮盘赌台进入东厅。东厅是清一色的中式赌桌,主要是牌九和麻将。厅内乌烟瘴气,人声嘈杂,生意竟然相当红火。苏布拉着张宇贴墙根走过五张桌子,然后停下来。

“就是十二号桌那个背对着咱们的家伙。”苏布轻声说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张宇看到一个年轻男人的背影,看样子好象还带了副眼镜。出于好奇,他向左手横跨了一步,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侧面的轮廓。

“这小子玩牌有鬼。您仔细看看。”克里木托继续小声说道。

张宇没有说话,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静静的站了一小会儿,他笑着摇摇头,放弃了,道:“看不出来。有什么古怪?”

“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出来。”克里木托应道,不过脸上却不无得意之色,“您仔细看看他的左手。”

在他的提示下,张宇聚目望去。

果然,那人的左手虽平放在桌面上,手背却微微隆起,而且他面前的牌也很奇怪,只顺序凌乱的立着七张,其他六张则是扣着的。就在这时,轮到那人出牌了。只见他略微思索片刻,在不经意间抬起左手,从平放在桌面的右腕上划过,接着从扣着的牌中叼起一张迅速打了出去。

一直紧紧盯着前方的张宇只觉眼中白光一掠,如果不是事前早有心理准备,这道白光倒很象从那人右腕手表上反射过来的灯光。

但张宇却知道,那不是!

“他好象换牌了。”克里木托在旁边轻轻提醒道。

“你看清了?”张宇问。

“没有,只是直觉。他的手法的确很漂亮。我敢打赌,他至少藏了两张牌。”

“两张?”张宇有些不解。从那人隆起的手背看,藏一张牌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是的。”克里木托肯定道,“另一张一定藏在身上。”

“为什么不阻止他?”张宇再问。

“这是行规。人家来这里只不过随便玩玩,赢点小钱而已。只要不是存心捣乱,一般情况下我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你叫我来看什么?”张宇越发不解。

“老板,我需要一个帮手。”

“是吗?”张宇又笑了,“这一次恐怕要让你失望呢。老克,这个人是我的。”言罢,他不理克里木托惊愕的表情,倒背起手,慢慢走过去。

那人的注意力似乎已完全放在牌桌上,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走过来。

张宇突然探臂膀按住他左手的手背,轻轻说道:“这一把你如果还能和,咱们从前的帐就一笔勾销。”

那人仿佛吓了一跳,待扭过脸,却真的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他骇然问道。说话间,被按住的左手轻微挣了挣,又怎能脱开张宇的铁掌?

张宇微微一笑,道:“打牌。”

那人叹息着从‘锅’中捏起一张牌,扣着摸了摸,却攥在手心里,问,“你说话算数?”

“当然。”

那人突然笑了,然后将牌亮开,道:“我和了,混龙。”边说边轻轻抽出被压住的左手,手下竟空空如也!

“老克,找个人替董立国先生玩一会儿,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克里木托更加吃惊了!“老板,您认识他?”

“不错。我们还是朋友呢!对吧?‘文贼’先生。”张宇笑着问眼前清瘦文静的年轻人。

‘文贼’,也许这两个字张宇终生都不会忘记了。记得年前的时候,在去往少林寺的长途车上,正是这位‘文贼’董立国用一瓶掺了迷药的饮料将他迷倒,然后洗劫一空,走的时还留下一首打油诗。

“你,是这儿的老板?”董立国也感到很惊奇。

“是呀。这个店昨天刚盘过来。走,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克里木托带着他们二人转过一道暗门,顺着楼梯走入地下,接着便见到一条灯火通明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个个单独的房间,张宇粗略的数了数,竟有十来间之多!

原来,这个赌场的地上部分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小把戏,地下才真正是那些大赌客们的娱乐场。当然,这里的服务也绝对一流。每个房间都配备了最高档的赌具,名贵的烟酒自然不在话下,不仅如此,还有相当数量年轻美貌的女服务生随时伺候,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服务生一律统一着装,一水儿的三点比基尼,除此以外,身上绝找不出任何一块多余的布头。地下和地上最大的差别就是奢华和安静,地下还开有数条通往外间的秘道,这就保证了一旦有事,最先获得安全的绝对是地下那些大赌客。

张宇很不理解,既然开赌场,为什么要把‘贵宾室’搞得如此隐秘?经克里木托的解释他才知道,一来,泰国在名义上还是禁赌的,这样做是不想太过声张;二来,这也迎合了一种心理:越是隐秘的地方才越能使客人觉得更加刺激。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看来,坤哈金为了经营这个赌场,可谓机关算尽啦!

他们来到走廊的尽头,克里木托打开最里间的一扇房门,之后便退开了。

张宇抢先倒在沙发中,顿觉浑身舒泰,他并不是铁打的人,这一天下来,也累得不轻!董立国小心翼翼的将房间打量一番,然后才坐在张宇对面。

“没想到啊,居然还能再碰到你。”张宇感慨,接着幽幽说道:“董立国呀董立国,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被你害苦啦!”

自从走下该死的楼梯,董立国的心里就一直打鼓,现在听张宇这样讲,身体登时僵住了,下意识地问:“您刚才不是说,以前的事,不再计较了么?”

 

 

拳王 下卷 第四十一章 血债

“没想到啊,居然还能再碰到你。”张宇感慨着,接着幽幽说道:“董立国呀董立国,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被你害苦啦!”

自从走下该死的楼梯,董立国的心里就一直打鼓,现在听张宇这样讲,身体登时僵住了,下意识道:“您刚才不是说,以前的事,不再计较了么?”

**************

“你慌什么?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张宇坐直了身体,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张纸条。“不过,你好象还欠我一个人情,或者说,一个解释。”他将纸条展开,轻声念道:“有缘再相见,道义存君情。董立国,我真的一直都很想再见到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很想知道,你所说的‘道义’,指的是什么?”

被张宇这一问,董立国仿佛被勾起了心事,垂下头,自言自语般说道:“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父亲和一个妹妹。十八岁那年我考上大学,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你也许想象不到,一个大学生在那个偏僻的小地方意味着什么。当时的我极尽荣耀,村子里挨家挨户请我去吃喜饭,对待我就象对待英雄一样。喜饭一直吃到临行的前一天,之后,我踏上了求学的路途。。。。。。谁知道,这竟然是噩梦的开始。”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了。

董立国抽出一支烟递向张宇,见对方摇了摇头,便叼在口中,点燃。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接着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非常漂亮的金发丽人托着一瓶红酒两个杯子款款走进来。她蹲在沙发间的茶几旁,熟练的打开瓶塞,分别在两个杯子内斟上红酒,然后端起其中的一个杯子却举到董立国面前,以不太熟练的汉语说道:“先生,请。” 

无可否认,这的确是一个尤物。她身上几块可怜的小布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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