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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红娘的替死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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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十八岁那年她闹著要交男朋友,王劬便介绍给她一堆。其实他们都知道,
里面没有一个名副其实的。一切幼稚得像办家家酒一样,他们俩还中规中矩的
玩了好久,结果,只乐坏从头到尾就在旁边看戏的婉儿。
做徒劳无功的事不是他的作风,但他做了;交一堆男朋友也不是她的作风,
但她也做了。是不是在潜意识里,他们都希望「王劬,小路,婉儿」某方面、
水远像小孩子一样,不要长大,他们也就可以不去理会那些复杂的关系,只是
单纯的在一起?
现在,她心头的第一道幕揭开了。唉……她不喜欢这样啦!她喜欢一切还是
旧时的时光,她可以放心的和王劬斗气,找他撒娇,挑他毛病,让他当替死鬼,
受气包,垫背的,牺牲品,代罪羔羊,老是被叔叔伯伯们拉到顶楼联络感情,
不然多尴尬。
人为何一定要长大?
她回到房里,抱著陪伴多年的米老鼠,用棉被把自己缠成一个蛹。
该让王劬知道,她的心情吗?
她烦躁的扯著衣角,蓦地想起,身上这件T 恤还是王劬的。他升上大学之後,
不打球了,於是高中的手球队衣就送她当睡衣。
她撩起衣角,脸埋进去。
偷穿你的T 恤,体会你的体会,让你的、心跳,在我的心里面。
还是觉得有点害羞耶,先不要让王劬知道好了。她糗糗的想。
但,自己想想,总可以吧?
生平第一次,她放下矜持,深深去品味,那种心怡一个人的感觉……王劬握
著方向盘,小心翼翼观察小路的神色。她下飞机是半个钟头前的事,目前他们
正驶向他位於法拉盛的寓所。
她乍看之下很正常,也不正常。正常的是,她仍然像以前一样,张望车窗外
的风景,看见什麽都好奇,不正常的是,车内少了她咭咯清脆的声音,向他报
告各亲朋好友的近况,或掏出她画给他的小图献宝。
一个月前的某个清晨,她莫名其妙拨了通电话来,臭骂他一顿,而事後他追
问过她生气的原因,她却支支吾吾的,有时甚至一提到就声音冷下来,随口说
声「我还有事」
便挂电话,害他一直摸不著头绪,又不敢再追问。
她当时骂他大骗子,又说什麽欲求不满,再也不相信他,听起来就像女人被
始乱终弃的骂词儿,他可没印象自己「乱」过她。
「你干嘛一直偷瞄我?」小路终於将视线收日来,落在他身上。
听起来没什麽火药味,王劬稍微放心一点。
「不告诉你。」
「为什麽?」
「说了你一定会生气。」
「是关於哪方面的事?」
「先答应你不会生气,我才说。」
「我还没听见,怎知道自己会不会生气。」她不上当。
「好吧,那算了。」他耸耸肩,专心开车。
只忍了五分钟,小路便开始坐立不安。「喂,快说啦!」
猫和女人的共同弱点,就是好奇心。他微笑。
「答应不生气?」
小路想了想,一抹狡黠的神色蹦进眸底,但他在开车,没看见。
「这样好了,我用一句话跟你换。如果你同意听见那句话後,不会太激动,
我就答应你不生气。」
王劬很难想像小路会说什麽话让他太激动的。
「好。」他点点头先说。「其实也不是什麽新鲜事,我只是在好奇,你上个
月为何忽然打电话来骂人,跟个泼妇一样……喂,你答应不生气的。」
小路瞪圆了眼睛,气得牙痒痒。「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会做人身攻击!」
不行,不能上他当。她深呼吸一下,拚命告诉自己冷静。
「喂,看在青梅竹马一场,帮我解惑吧,我已被这秘密折磨一个月了。
你那天究竟在恼什麽?」王劬方向盘一打,下了交流道,懒洋洋的问。
小路迟疑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开口,「因为你是一个不诚实的人。」
这个指控可严重了。
「你是指哪一桩?」
喔!会这样问就表示他不诚实的事还不只一桩呢!小路的心火又窜起来。
「泰瑞莎那桩!」她的嗓门稍微大了。「你那时候还说谎,说什麽你们只是
普通朋友,其实你们根本就……就……」
她的俏脸微红,说不出那些字眼来。
被她发现了!王劬苦笑。
「我和她只发生过一次而已,纯粹是个意外。」他耐心解释。「那年,几个
朋友到我的住处过圣诞节,大家哄著闹著,我和泰瑞莎又喝得太醉,才擦抢走
火,之後便不曾再发生过了。」
又是意外!婉儿说她是意外,王劬也说他是意外,全世界的人都说他们是意
外,那她待会儿也要给他一个大意外。
「才怪,我问过沈楚天,‘酒後乱性’只是藉口,‘借酒装疯’才是真,一
个男人若喝得太醉,才……才……起不来呢,」她羞窘的恼瞠他。
又是那票叔叔伯伯在後面搅局,王劬心里暗咒。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记恨两年也够了吧,」他选择息事宁人。
小路又咕噜几声,但不再说什麽。
两个人好像都没有想到,其实她没有什麽立场去质问他的感情生活,就好像
他也没有必要急著向她解释一样。
「换你了,你想说的那句话是什麽?」目的地到了,王劬把车子转进车库里,
引擎熄火。
「我们进门再说好不好?」小路全身像长了虫似的,左蠕右动,非常非常的
不自在。
「不要,我喜欢坐在车子里讲话。」王劬好整以暇的盘起手臂微笑。
他是说真的,车厢里漫著一阵淡爽的清香,来自於她的发丝和气息。他总是
在睽违良久後,乍闻到这股清甜,才发现自己的思念远比心头所以为的,更强
更深。
小路局促了半天,看他一副不打算走人的样子,只好鼓起勇气,在他耳边轻
轻说了一句,「我……」
王劬愣祝他,没听错吧?
「你……再说一次。」他呆呆的看著小路,眼神充满错愕。
小路深呼吸一下,脸色微微发红,不敢直视他的眼,又凑近他耳边轻声说了
第二次,「我……」
他没听错!王劬终於肯定了。
「你是认真的吗?」他的心脏开始狂跳,紧盯住小路羞涩的眼神,不让她转
开。
小路的颊上虽然已红云满布,仍勇敢的迎上他,轻轻点头。
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攫住王劬,他只觉得犹如泡了三个小时的温泉,全身虚
软得像棉花,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路,你可以再说一次吗?最後一次就好。」他温柔的要求。
哎哟,同样一句话要说几次?小路克服心理障碍,既清脆又清晰的说:「我、
也、要、找、一、夜、情!」
砰!王劬已经出了车外,用力掉上门了。小路看著他大踏步绕过车头,心头
警铃声大做。
他猛然拉开她这一侧的车门,一把将她抱出来,揪在空中狠狠摇了她三十秒。
「你他妈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麽?」狮王狂暴的怒吼。
「你……你不守信用……答应不激动……」小路被他摇得金星乱转,只差没
吐出来。
「不激动?,你刚才告诉我,你特地飞来美国找一夜情,还教我别激动?」
王劬狠狠又摇她三五下,眼睛都红了。
「放我下来!」小路用力挣开他,用力深呼吸好几下,以免自己真的吐了。
「你和婉儿都有过一夜情,也都是在国外发生的,为什麽我不能有?」
她居然不思反省,还端出一副很讲道理的模样!婉儿婉儿婉儿,从小到大就
是婉儿,婉儿做了什麽她都要跟著学。
王劬火大得又探身来抓她,她赶快闪到车子後。
「你以为你还是女高中生,同学流行什麽你就跟著学什麽?我决定了,这次
你不准回台湾,等我处理好这里的公事,明年再一起回去,而且,从现在开始,
永远不准单独跟婉儿见面!」
「你凭什麽?」小路固执的反问。
她不见得真的要和人家发生什麽事,只是想体验那种在酒吧认识一个陌生人,
和人家交谈,甚至调情的感觉,这是许多和她同龄的年轻女人都曾经历过的事。
天知道她真是被困得够久了。生命中的前十三年,她只能闷在家里,困守在
与生俱来的诅咒中;待好不容易从这道枷锁释放出来,她却又像一只不够强壮
的雏鸟,任何事都想尝试,事到临头又总是畏怯的缩回脚步。
好不容易,在生命中的第二十四年,她鼓起勇气,想大步踏出去望一下这个
世界。
她只是想偶尔大胆一次。
王劬冷笑。
「凭什麽?」凭我和你还有几十年要纠缠。「凭我从小到大为你挨的打!」
「你喜欢挨打开我什麽事?我本来还以为你的思想比较开通,就像以前替我
介绍男朋友,教我初吻那样,这次也一定会帮我。谁知道你越活越回去,而且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小路怒视他。
「你……你……」王劬指关节握得咯吱响,得用力吸好几口气,才能勉强从
齿缝迸出话来。「你要学是吧?好!我教你!」
「什麽?」小路愣住,情绪一时转换不过来。
「你要一夜情,我给你!」王劬大吼,转身迳自杀向屋子里去。
在二十六岁这年的夏末,他第一次想尝试杀人的感觉。
第九章鲜花,烛光,音乐,美酒。一切准备就绪。
小路旋望一遍经过布置後的环境。
那,现在她要做什么?
王劬出门去买“雨衣”,说家里没有存货。
她出国前可是下过一番苦功,所以对这些“专业术语”并不陌生。她只是很
好奇,王劬的雨衣用得很凶吗?
小路摇摇头甩掉这个令人浑身不对劲的想法。
可是,这样是在很奇怪,待会儿他回来了,两人应该如何开始?如果是彼此
对看下,把衣服脱掉,说一声:「来做吧!」那她一定会把衣服收一收,立刻
飞回台湾去。太不浪漫了!
嗳,真讨厌!早知道就不要告诉王劬,她自已半夜摸黑找个PUB 钓一夜情。
听说外国人都很好色,虽然她没有什麽勾引搭讪的技巧,但,好色的人应该自
己会很主动。
她像只无头苍蝇,围著小方几开始绕圈圈。脑子里有点昏沉,彷佛胀满了一
堆什麽,又好似空空的,什麽也没有。
门外响起叮当的钥匙声。她浑身如遭电击,僵在原地,脑中同时有落荒而逃
和早做早了的念头。
王劬踏进家门,环一眼特意调淡的灯光,和屋子中央那个全身发僵的女孩。
若不是半个小时前他还气得想掐死她,他会先笑出来。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钥匙随手扔在玄关柜上,他走进客厅里,动作如同
一只舒展肌肉的豹。
「嗯。」小路窘红了睑,点点头。她事先做过功课,书上都说要有一个浪漫
的环境。
那……现在呢?
来做吧!
这三个字一蹦上脑际,她全身像通了电一样,就通红得亮晶晶。
王劬突然转向走近她,她後悔了。
「那个……我我……我是想……我想过了……我……其实我们不……」
她慌乱地摇著手,不知道该说什麽。
「过来。」王劬不再靠近,指指自己跟前的地板,命令她。
「我……我……」还有没有哪里可以逃?她用眼角偷瞄身後的玻璃窗。
还得逃过整片草地才能抵达大马路,距离太远了。
「过来。」这次语气比较温和一点,还带著隐隐的笑意。
她迟疑一下。也罢!除死无大事。终於屈服的走到定点。
王劬开始解自己的衬衫钮扣。
这麽快?惊惶失措的小路又想逃了。
这回王劬有了防备,猿臂一探,及时将她收进怀里。
她好香。不是化妆品的清香,是一种专属於她的体香。他的鼻尖努著她的後
颈,深深嗅进她的气息。
他的鼻息弄得她痒痒的,小路整张俏容藏进他的颈窝里,两只贝壳似的耳朵
红通通的。
「要……要开始了吗?」她咕哝问道。
「嗯,要开始了。」含糊的回答混在她脑後的细发里。
「可是……」她抬眼偷觑一下挂钟,「现在才六点多。」
天未全黑就急著做这档子事,好像很不道德。
「那更好,做完之後还有时间出去吃晚饭。」
她总觉得他在笑她,是她心理作用吗?
小路抬头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在嘲笑。她事前已承认过自己没经验,才特地
跑来美国观摩见习,他这样笑人!太没有风度了。
一张火热的唇压下来。
王劬的低叹顺著这个吻,呼进她唇里。碍…真想念这感觉。他只深吻过她一
次而已,为何在脑中留下这样深刻的熟悉?
她微抽了口气,然後,再也记不得要说什麽。
他的手灵巧拂动,一阵唏唏窣窣的轻响,她的上衣已落了地;再三两下,两
人都清净得像天地初始的人类。
他低腰抱起她,走进卧室,躺在床上。
小路一接触到被单,立刻撩起来把自己里得层层密密,再抓起一颗枕头埋住
涨红的俏脸。
「不是说来学经验的吗?才刚起个头,你就害羞成这样。」低哑的调侃在她
耳畔拂搔。
「我……我……」她感觉到有人在轻扯身上的被单,要给他吗,算了,被单
本来就是人家的,他要就给他吧。
小路勇敢的松开手,任由他拉走遮蔽物。
被单被移走,却没有冰凉的感觉,因为一道灼热的体温代替了布料,覆盖在
她的身上。
「枕头拿开。」他轻声命令。
这项可以照做。
「眼睛睁开。」
这项略过。
「眼睛张开!」他懒洋洋的坚持。她的耳根子若再涨红下去,会成为史上第
一个得「马上风」的女人。
小路屈服了。睁开眼,一张俊逸的五官就在她的眼前,超大特写。
上天更不公平,有人是只能远观,无法近看,为什麽他远看和近看一样好看?
他轻笑一声,俯身含住她的下唇。
她的眼神明明已迷蒙,眼睑却还瞠得开开的。
他微眨开眼,美好的风景几乎被那双大眼睛抹杀掉。
「把眼睛闭上。」
「你到底要我睁开,或是闭上?」她委屈的嘀咕。
他叹气。「我要你放轻松一点。你看你,浑身硬邦邦的。」
大手拂过她的臂,她的腹,她婉转的臀腰曲线,掀起一阵阵战栗,和不平稳
的呼吸。
「王劬……」她迟疑的轻唤。「我会怕。」
「我知道。」他轻啄她的嘴角。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有点委屈的样子。
「不见得每个人都会。」他温柔安抚。
「可是我很怕痛……」
「是我在带你,怕什麽?」
对啊!是他在带她,怕什麽?
他的保证潜入她的心底,所有忧虑收缩成一束,掉进心湖底处,融得不见踪
影。
她的四肢百骸渐渐放松放软,彷佛从他进门到现在,才第一次真正的呼吸。
终於!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身下躺著一个玲珑娇弱的裸女,还得勉强自己不
能操之过急,这简直是非人的待遇。
他轻啄她的眉眼,唇角,慢慢往下移,来到腻白的酥胸。
她的胸线很美,虽然不丰满,但圆挺小巧,诱得人想咬一口。他立刻屈从於
这个想望。
「碍…」她皱缩一下,很杀风景的笑出来。「好痒!」
一听她笑,他忍不住也笑了。低低的回音在胸膛内震动,贴著她的胸一抖一
抖的。
他故意又咬她一口,稍微用点力。
「噢!」她不甘示弱,也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哇!他的肌肉好硬!结果绷痛
的反而是她的牙齿。
他露出得意的坏笑,鼻尖努一努她的鼻尖。她嗅著他轻爽好闻的味道,脑袋
好像很清醒,又好像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犹如浸在陈年的醇酒里,有些醺醺然
了。
他的爱抚和细吻又开始变得黏密,徘徊她娇躯敏感的地方,偶尔逗得她轻哼
出来。
不一会儿,身体感觉到他的试探,她全身又开始紧绷。
「别怕。」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只是我的手而已。」
虽然她不懂,为什麽是手就可以不用怕,但她设法放松。
「嗯!」身体的试探又更深入一点,她不适的轻哼出声。
王劬大概了解了她的接受程度,双手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饿不饿?」他忽然翻身坐起来。
冷空气袭上她赤裸的嫩胸,她微微发愣,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这突如其来的
转变。
「我好饿,我们晚餐吃披萨吧!」他起身走向厨房,浑不在意自己的赤裸,
全身块垒的肌肉随著踏步的动作而牵动。
小路心摇神驰的望著他,那昂藏的步伐和姿态,只会出现在对自己身体有著
极度出自信的男人身上。
她听著他在拿出冷冻披萨,扔进烤箱,转动设定钮……好一会儿,她终於才
明白现在的状况。
他们要吃晚餐了!
他……他不做了?是她的反应太生涩,或太被动,让他觉得无趣吗?
她坐起身,脸颊埋进曲起的膝盖里。好丢脸……跟人家做到一半还被喊饿,
她真是全世界最螫脚的床伴了……脑袋里乱纷纷的,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
什麽。
厨房烤箱的叮的一响,须臾间,他端著两盘热气腾腾的披萨,犹如高级餐厅
里的骄傲侍者。
「吃饭了。」被单被撩开,被萨放在床的正中央,他盘腿坐上床,拿起第一
块先大快朵颐起来。
小路怯怯的抬头。
「我……我们不做了吗?」
「做啊,怎麽不做?但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上床是很耗费精力的,尤其是
对男人而言,你总得让我先进补一下。」他的白牙陷进面皮里。「快吃!
不要浪费时间。」
听他这麽一说,她稍微放心一点。
倾身想拿一块被萨,眼睛的角度不期然瞄到一些不该瞄的「东西」。
「你把裤子穿起来啦!」她涨红了脸。
两盘披萨就摆在床上,而他又大剌剌的盘腿坐在食物前,只要她拿被萨,就
不免看到他的……她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了!
「何必那麽麻烦,反正待会儿也要脱掉的。」他耸了耸肩,浑然不在意的继
续吃;还很爱现的欠欠身,伸了一个懒腰,让她看得更清楚。
他全身肌肉的线条在她眼前窜动,绷紧,又放松,平滑的皮肤底下犹如蜇伏
了一只半驯的豹,随时会亮出锐利的爪牙。
这样的视觉效果大刺激了,她的心脏负荷不了。
她脑中糊成一团,埋头拚命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麽。
「够了够了,你不会连可乐罐都想啃吧?」他连忙把她手中的铝罐夺下来,
再把床上的空盘子随便往床下一堆。「好了,来吧。」
他拍掉手上的碎肩,一副乾净俐落、可以上工的模样。
「那个……那个……」她瞄瞄他的下半身,再瞄瞄向自己,又瞄瞄天花板,
咕嘟吞咽了一下。「我是觉得……以‘实际状况’来说,我们两个……好像…
…不太‘合适’。」
「你又还没试过,怎麽知道?」他不以为然的勾勾手指。「过来。」
她嘀咕两声,只好乖乖的爬到他身前去。
王劬将她的身体放倒,拨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腿间。
小路火速把自己的眼睛捂起来,脸蛋其他没被纤手盖住的部分又红成一片。
这种敞开的姿势,实在……很奇怪。总觉得身下凉凉的,很没有安全感……
她的手偷偷打开一点缝隙,窥看他接下来要怎麽做。
只见他的身体越弯越低,越弯越低,脸孔凑近她的腰下……她倏然明白他想
做什麽了。
「不!不可以!」她尖叫著并拢双腿,死命闪到离他最远的床角。
「为什麽不可以?」他又挺直腰,理直气壮的问。
「你……你刚刚才吃过披萨!」她羞愧欲死,胡乱找一个理由搪塞。
「就是因为刚刚吃完晚饭,现在饱暖思淫欲。」他振振有辞的勾手指头。「
过来。」
「不要!」她用力拒绝。
「过来!」语气有点警告意味了。
「不要!」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
「奇了,我什麽都还没做,你哭什麽?」
「别人在做的时候,都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她鼻尖红通通的。
「那‘别人’都是怎麽做的?」他很有耐心的问。
「我怎麽知道,起码会亲一亲吧,总之就是没有人做到一半还会想到吃饭喝
水!」
她又抽两下鼻子。
她又变成大师了?他无奈不的摇摇头,真难搞定!
「好,亲亲就亲亲。」山不来就他,他只好自己去就山。把自己移坐到她的
身前,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顺便反手一抹,替她擦掉湿湿的鼻水。
「还有呢?」
「……随便啦!」
他刚才本来就对她随便,是她自己不让的。他叹气,把她连人带被拉进自己
怀里,让她坐在大腿上这条被单很碍眼!他顺手抽走。嗯,这样好多了!她的
皮肤很好,贴在身上柔柔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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