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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宝项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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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世界平等,开放,对话的原则。十分类似数百人在某一山上用意识默默召唤UFO的原理。这是何等健康高尚的事情,简直应该像瑜伽和素食主义一样风靡全世界。
佛家也可用灵识来查判妖气敌情,当然也没有通灵这样professionel。
总之时髦的杜大小姐立即学会了通灵术。(前面解释这么多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明我们英明睿智的主角并没有浪费时间学习没用的东西。)
4.在非洲森林地带期间,杜大小姐当然是要遇到一个神秘部落的,部落的女巫老得不能再老,一见到也被毒箭射到却没有死,即将和两个被俘的建筑工人一起成为部落狂欢后的晚餐的杜随大小姐立即老泪纵横,用颤抖的鸟爪一样的手抚摸着美人儿青春年华肤若凝脂吹弹得破美轮美奂完美无缺白里透红(这些都是被逼着写的,本人在非自由意志下所写,恕不负法律责任)的脸,泣不成声仰天长叹“我终于也有继承人了”(当时女巫说的是土语,当事人完全无从得知实际内容,故据判断纯属虚构),于是杜随立即从普通食材变成高贵的女巫继承人(令人不得不叹息世事无常,真是朝为采花女,暮为王侯妻啊!),可惜继承人还在昏迷中,于是手下两个建筑工人还是做了晚餐,这真不知道是他们命不好还是狂跳了一晚上舞还没吃饱的部落成员们命不好了。
(注:刚果金赤道省森林部落中并没有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食人族,纯属虚构。请非洲友人见谅。)
杜随从女巫婆婆那里主要学会的是诅咒(婆婆没上过学,不会说当地的官方语言法语,显然存在沟通障碍,能学点儿不错了),但是诅咒对象只能是人类,又要有名有姓,自然杜随往后生涯是用不大着了(至少她宣称自己没用)。
好,至此为止,笔者已将主角大人的能力巨细靡遗的忠实汇报了一遍,其中用意,想必读者sama们已经深谙了罢。
什么,还不明白?!
好吧,既然如此,本大人也豁出去,打开天窗说亮话:杜随同志学艺以来,除授业师父们之外,从未见过半个灵能力者,从未降过半只妖怪,也就是说,毫无实战经验。
再看实力:所学繁杂,派系众多,有用者少,基础功夫停滞不前。这个玄异世界浩瀚如海,她算哪个等级俺还不知道,但肯定不算高手。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主角白衣飘飘(睡衣),悠然步出房门,手上全无一件武器,走入危机四伏,暗藏无尽可能的黑暗之中,完全用行为在无声地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难道诸君就不像我一样为她捏一把冷汗吗?
终于言归正传。
杜随慢慢没进黑夜之中时,心里并不太紧张。她走到池边站定,看见那朵睡莲发出幽幽蓝光,越发妖艳,周围新种的花木已经枯萎,这枯萎向浪潮一样向四面慢慢蔓延。
花的精力灵气已经被吸光了。
杜随想起白天种时的辛苦,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冷笑一声:“你再不现身,莫非等我用三味真火烧你吗?”
(当然是虚张声势。)
有点细琐的声音,然后巨大的睡莲上慢慢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蓝色的小小身影,美丽到无法形容的地步,好像夜的精灵。
体形大约有三四岁的孩子那么大,形容却像十五六岁的少年,背上一对透明翅膀,没有性别。
花神,不,是只花妖。
其实所有的花神花妖都是没有性别的,像天使一样。
这两种都是无害的种类呀,花神更小,更温和,没有妖气,也没有攻击力,花妖有的挺厉害,但是都很良善。
这只是怎么了?
杜随继续冷笑:“你还真出息了,居然干起残害同类的勾当来了!看看你的翅膀,都发黑了!居然有你这种花妖!”
意外的那花妖少年居然十分冷傲倔强,冷冷说:“花儿都不杀生吗?你还真是孤陋寡闻!至少也该知道日轮花吧?”
注:日轮花是一种罕见的共生肉食性植物,共生伙伴是一种蜘蛛,日轮花有藤蔓,像食人树一样可将被她的花朵诱来的猎物缚住,她的共生蜘蛛(体形类似于捕鸟蛛,有成人的拳头大)就会向猎物注射消化液,然后吸取肉汁,在将其中一部分肉汁转而注给日轮花。
“你是日轮花吗?”
冷笑。“我要是你早死了!”
“你是特殊品种吗?”恨恨暗想:你要是,我就将你道行废了卖到植物园去!
“我是普通的埃及睡莲。”
“埃及睡莲都这么变态吗?”
少年冷漠以对,表示不屑回答。
“好了,我不管你是为什么,我看你还没入魔道,趁早改悔吧。立刻离开这里,不许你再做这事!”
少年也不答话,忽然黑暗中一条无声无息的藤鞭般的物体像蛇一样攻过来。

史莱姆

第三章 史莱姆
却说那藤鞭般的武器像蛇一样在暗夜中无声无息地掩至,杜随虽不是学武之人,倒也敏锐,纵身往后一跃,一边指尖就发出一道白色光芒(原理窃以为很像段誉老兄的六脉神剑)“嗤嗤”疾射而出,那藤条(其实是睡莲的茎)应声而断,断裂处冒起一缕白烟,断下来的部分吃痛一般在地上扭动扑腾了几下。
美丽的花妖少年闷哼了一声。
杜随脚尖落地处,忽觉柔软,心叫不妙,已是来不及了,一张巨大的毯子似的东西从地下卷了上来,将杜随整个人裹在其中,牢牢制住。
花妖少年冷笑了几声:“我还以为是什么高人,原来这么弱。”
杜随鼻子里闻到一股清香,知道裹住自己的必然是莲叶。忽然想起“江南好采莲,莲叶何田田”,很不合时宜地心里泛起思乡之情。(开个玩笑,确实不合时宜,作者也跟她一起郑重检讨。)
花妖少年显然有点得意,鼻子里哼了几声,继续嘲笑她:“怎么现在不吭声了,刚才不是伶牙俐齿得很吗?”
杜随倒是很平静,也没有发怒(她大小姐只在形势有利的时候发怒),和声说:“你现在抓住我了,打算把我怎么样呢?”
花妖少年愣了一下:“你怎么声音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诸君没联想到狼外婆吗?)莫非,”神情一冷,“莫非你想使美人计吗?哼哼,那我告诉你是没用的,我不是男的。”
听到这么个美少年称赞自己是美人,要换一种情形杜随可要乐疯了,可惜现在完全被裹得像一只不折不扣的粽子,她倒也乐不大出来。
(其实我认为她还是很高兴的。)
所以杜随神色如常地叹了口气:“我怎么会对你使甚美人计呢?(倘若该少年身形大如常人,性别也不像现在这么模糊的话,打死她也是会的)但是你现在抓住我了,我总要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那花妖少年听得此话,大概觉得颇有道理,一下张开翅膀,飞到杜随面前边打量她边细细思索。从近处看,他更是美丽得像童话里一样,而且还有浓郁的异香。
“我倒不知道埃及睡莲有这么香。”杜随喃喃自语。
尽管在黑夜里,还是看到花妖一下脸红了。“埃及睡莲是没香味的,我是因为……”
是因为吞噬了的这许多同类中不乏香花。
杜随见他这么老实,决定晓之以理:“你这么吞噬同类总不大好吧?”
那少年却不像一般花妖那样头脑简单,他板起脸冷笑:“所有动物都没资格说我。你们活着都是靠吃别的生物!尤其是人类,什么不吃,同类相食也不罕见!就连最慈悲的人说要茹素,也不过从吃动物变成吃植物而已。”
从这一点来看,杜随作为作恶多端的人类确实没资格和进行光合作用的善良的植物辩论。
她又叹了口气:“你说得都不错,可是生存模式不是物种本身决定的。你的指责是没有意义的。你若是在荒郊野外,哪怕吃掉一山的花我也只当没看见,但是这些花儿都是这家人辛辛苦苦种的,是他们的财产,自然不能随你为所欲为。”
花妖少年沉默了一下,冷笑说:“这些与我何干?”
看来谈判破裂,杜随暗暗叹息,一翻手掌,决定用掌心早画好的“引火符”将莲叶烧了。
忽然听见池塘里“扑哧扑哧”的声音,花妖立即转身,俊美小脸上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只见池塘里冒起一堆暗绿色的,圆桌大小,半透明的半液态圆形物体。
还不住的翻腾冒着气泡,形状诡异。
杜随吃了一惊:好大的一只史莱姆!
史莱姆是水系低级魔物,没有智慧,攻击力低下,但有腐蚀性。生存能力很强。但是这么大一只史莱姆叫人见了实在有点胆战心惊。
史莱姆产地并不在中国,居然出现在这里,倒也奇怪。
花妖清叱一声,十几根蛇般的花茎向巨型史莱姆卷了过去,一下把史莱姆卷得严严实实。
杜随叹了口气,这样的攻击对于半液体可改变形状的史莱姆有什么用呢?
果然,史莱姆变成液体一样从花茎间流了出来,又恢复成原状。
花妖倒不惊慌,手一指,一张大荷叶将史莱姆裹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然后呢?
没有然后。
史莱姆自是不能再跑出来,花妖却也没法子杀死它。
于是战局呈僵持状态。
杜随点点头,她已经明白了:等到天亮,自然双方鸣金收兵,各自回池塘休息,然后到晚上再上演相同剧码。
花妖每晚大战,自然消耗巨大,迫于无奈,只好将周围花儿的精气征收过来。
“我明白了,”杜随在荷叶粽子里说,“你是为了对付它才不得以吸取同类吧?”
花妖美少年点点头:“半个月前不知道从哪里跑来这只史莱姆,在池塘里安了家,把鱼儿和我的同类都吃了,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所以只好和它打了。”
杜随笑了起来:“你要是以后都听我的话,我就帮你把它杀了。”
花妖明显不愿意。
杜随悠然说:“你可搞清楚了,你们这么打,它可没什么消耗,你呢,从这次以后这家人已经决定不种花了,你再也得不到任何补给,你觉得结果会怎样呢?”
花妖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信你就试试看。”
“那……好吧。”思索了一下,花妖不情愿地同意了。
他把莲叶松开,将杜随放了出来。
杜随伸展了一下筋骨,懒洋洋地走到史莱姆粽子跟前,吩咐花妖:“你松开一个口。”
花妖听话地松开了碗口大一块,史莱姆正要往外挤,一道白光刺穿了它的表皮。
在莲叶的压力下,史莱姆体内的绿色液体喷射而出。
杜随见到下雨一样的绿色粘稠液体朝自己喷过来,不由一阵惊慌,这恶心的东西有没有毒啊?就算没毒,沾在我的白睡衣上洗不洗得掉啊?就算洗得掉我也不想给喷一身!
说时迟那时快,一张巨大的莲叶挡在她面前,将恶心的液体完全挡住。
这一刻杜随心里真是对花妖感激莫名。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史莱姆转眼只剩了一张皮,却还在地上蠕动。
杜随看得恶心极了,掏出一张引火符往上面一贴,说:“我来把你清理干净吧!”
地上立刻烧起熊熊烈火,很快将皮和粘液都烧得一干二净。
史莱姆终于被消灭了。
灰烬中剩下十几颗灰色暗淡的圆珠,有拇指大小。
“哈!”杜随高兴起来,“这就是史莱姆球吧?”
有的大史莱姆体内有史莱姆球,有点像动物的内丹,这东西有毒,可以用来合不少药。
这几粒似乎比平常的还大一些,杜随立即高兴地将它揣进兜里。
这可是降妖生涯的第一个战利品!杜随志得意满:第一次降妖就这么成功,老天可真照顾我啊!
尤其是让我遇到这么弱的妖怪和魔物。
杜随装好史莱姆球,笑吟吟的转身看着小花妖。
花妖倒是很有骨气,硬着头皮说:“你不用这么看我,我答应的事一定做到!”
杜随笑着点点头,开口吐出圆润清脆悦耳的声音(救命,她说我再不称赞她几句就要把我和史莱姆一样处置!):“很好,你离开这儿,远离人群修炼去吧,你性格太倔强,和人类在一起迟早会惹出事来。”
“就这样?”花妖睁大宝石一样的眼睛。
“就这样。”杜随美目流曦。
“可是,”花妖俊美的脸上露出迟疑不解的神色,“你不要求我做你的奴仆吗?”
杜随笑笑,她才不要这么弱的奴仆呢!何况家里也没地方挖个池子养睡莲吧?
“你以后有空可以来看我。”杜随的声音温柔异常,手中递过一张名片。
花妖果然上当,接过名片时美丽的眼睛里有了泪珠。
‘天不早了,你去吧。“杜随殷殷嘱咐,“安定下来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
这样万一有事驱使你还能找到。
不疑有它的纯真花妖流着泪点头,转身走进池塘里。
接下来杜随看到奇迹般的一幕:美丽的巨大睡莲缩起了花瓣,收成一个花蕾,然后没入水中,消失无踪。
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如电如露如幻。
杜随有点感慨,她其实心里对这个不同于一般同类,性格倔强冷傲,天真叛逆,一心要活下去的花妖少年很有好感。
可能是有点像她吧。
杜随回房躺下睡觉时,心情好得不得了。

三尸妖

第四章 三尸妖
第二天早上陈聪家人都惊呆了:花木只死了三分之一,巨大的妖异睡莲不见了。
这表示厄运过去了!陈聪一家人明白了过来。
被吵醒的杜随睡眼惺忪地对这欣喜若狂的一家人说自己昨晚睡得很死,什么也不知道。
好在陈聪家人只要瘟神走了就行,倒也不追究怎么走的。
陈聪有点怀疑,但在杜随坚决的一问三不知之下也只好作罢。
午饭后杜随表示自己度过了愉快而有收获的一个周末,对陈家人表示了感谢,回城去了。
杜随住在东三环和四环之间的一处精致的单身公寓里,去年回国买的房子,实际上就是她设计的大楼。
这处公寓面向高收入单身年轻白领,大都是四十到六十平米的STUDIO;均价却高出周围房子三成,设计方面无论是实用性还是整体的美观都无可挑剔,每一套房子都有别出心裁的卖点。
作为设计师,杜随自然有特权,她买下二十一层的顶楼右翼一间,还霸占了七十平米的楼顶天台做了个空中花园。她的小公寓有六十多平米,除了一个小小的厨房和浴室,完全没有隔断。公寓大致是4*15米的长条形,朝南的一面十五米全是落地玻璃,门开在东北角,有一个由浴室的一面墙隔出来的ENTREE,摆着一个摩洛哥制的雕花黄铜衣帽架,上面还有伊朗咖啡玫瑰和猫儿草做的干花摆设,床是架高的,在层高3。8米的屋子里倒也没什么压迫感,沿东面墙安置,床下是电脑桌椅和衣柜。厨房在最西面,美国西部酒吧式的木质半门在西南角落里。从厨房出来就是一个半圆形固定在墙上的可折叠木头餐桌,两张高高的粗犷的木头酒吧椅充作餐椅。整个西面墙都做成直达天花板的大书架,为了能够着上面的书,书架前有一个常出现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古老的图书馆里的厚重的木头A字形梯,杜随很喜欢坐在梯级上面读书,两只脚在半空晃啊晃。书架旁的拐角处则是一个古董橡木酒柜。
屋里的东西其实很少,所以虽然是不大的屋子也显得空旷,中间部分靠落地窗的地方放了一个法国七十年代流行的麻袋型白色单人真皮沙发椅,旁边窗楣上系着一个亚麻布吊椅,脚下是真正的旧波斯织花地毯,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藤制的精致异常的杂志架,放了几本法语的国家地理》和历史》,架上的平面可以放杯红茶,不远处还有一株翠绿欲滴的盆栽巴西木。
这个屋子可以说是“密可罗雀,疏可跑马”,松紧错落高低有致,又大气又精致,舒适与风雅并重,看似不经意,实则件件都精心规划,要比一般家居杂志的图片强了许多。
这里是杜随得意的安乐窝。
星期一杜随有课,其中一门是公共课,在大教室上。课上杜随发现气氛很不对,许多人窃窃私语,老师脸色苍白,好像大祸临头,人人自危。
课间休息时杜随忍不住向李心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李心眉也脸色发白,惶惶不安,见杜随问,惊讶地说:“你还不知道吗?……出大事了!”
“什么事?”
“听说,”她压低声音,“闹鬼了。”
每个学校都有无数鬼故事,闹鬼自然也常常听说,杜随听到这个答案,也就释然地笑笑。
“真的,我同屋亲眼见了尸体,是个大三的女生……她吓得请病假躲男朋友家去了……”心眉小声说。
“啊?有人死了?”这下杜随有点重视了。
“……听说摔成了肉泥,惨不忍睹……”心眉脸色显然很不舒服。
“啊?是从楼上摔下来的?那是自杀或事故吧?”
“可是,”心眉脸色已经彻底白了,好像快哭了,“可是,尸体里已经一滴血也没有了!”
杜随手里的笔掉了下来。
血没了?!
这是什么妖怪?吸血鬼也不会将人的血吸得一滴不剩啊!
杜随百思不得其解。
“你知道尸体在哪里吗?”
“听说已经送火葬场了,警察怕人心惶惶。”
那就没办法了,杜随想。
接下来杜随接了个大case,忙着设计图忙得天昏地暗,周五去学校的时候觉得完全不对了,走动的学生极少,仿佛无人烟一般,到了班里发现缺席人数居然在一半以上,而且老师还没到。到的人在吵吵嚷嚷。
“看吧,老师都不来了!”
“咱们也快回去吧!”
“你丫家是北京的能回,我们往哪回呀?”
“嘿,搬出去租房子住怎么样?”
“堂堂大男人被鬼吓跑了,多丢脸啊!”
“你要脸还是要命?”
“鬼神之说,终属虚无。大家也不用这么急于下定论吧?”
……
杜随朝趴在桌上,忧心忡忡的心眉走过去:“又出事了吗?”
“这几天每晚一个,又死了四个人,好恐怖啊!”
“都是被吸血了吗?”
“嗯,都是大量失血死的,但是都没像第一个人那样一滴血不剩。”
“脖子或哪里有牙印吗?”
心眉打了个寒颤:“最奇怪的就是这里,据说验尸下来通体都没有伤痕。”
不是吸血鬼。
杜随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会不会是什么犯罪集团搞的鬼?
“这四个死的都是什么人?”
心眉如数家珍:“一个经院的研究生,一个大一的新生,一个进修的女生,还有一个英语系的女生。”
“他们互相认识吗?”
心眉摇摇头:“警察也想到有什么内幕了,可是听说这四个人互相见都没见过,也没有任何共同之处。现在人人恐慌,已经没人上自习了。”
杜随下课之后去案发的几个地方转了一圈,发现邪气很重,空气凝滞,但不是普通的妖气,以杜随的见识和灵力看不出是什么作祟。
杜随知道按一般小说情节发展今晚就该夜探殡仪馆,去看一下尸体,但她今天要和一个大客户吃饭,所以坚决不去。
毕竟挣钱是正事,自己既不是卫斯理又不是GS美神,也没有义务一定要保护人类和平。
人活在世界上首先总要让自己有饭吃。
第二天是周六,她宿醉头疼,再说忙了一个星期实在也应该睡个懒觉,下午起床发现设计图有个纰漏,连忙开始赶工直到半夜三点精疲力竭倒在床上睡去。
星期日继续赶图纸,直到晚上十一点半,终于完工了。
杜随伸了个懒腰,深深松了口气。
电话铃响了。
是心眉,在电话里歇斯底里放声大哭。
“我看到了……呜呜呜……我看,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杜随跳了起来,莫非是,她亲眼看到了,妖怪?恶鬼?
“尸,尸体……呜……我去找师妹,就在师,师妹她们楼旁边……呜呜……”
“还是那样吗?”
“……惨,惨白……好白好,好白……”
心眉一边泣不成声一边不停地说“白”,看来受的刺激不小。
“……呜……已经第七个人了……呜呜……他出差去了……呜……我怎么办?……呜……”
杜随知道自己应该跳起来冲出去开车直奔学校去与邪恶作斗争,这是小说主人公的救世命运。
可是她累得爬都爬不动了。
“听着,心眉。”杜随的声音虽然有一丝疲倦,但是异常清晰,低沉,稳定,冷静。她知道这样很有安抚人心的效果。
“这只妖怪每天只杀一个人,所以你现在是安全的,这么晚如果乱动会很危 fsktxt。cōm险,所以你要待在宿舍里,哪里也不要去,听到没有?”
心眉乖乖地听着,她听见杜随用肯定语气说“这只妖怪”的时候早吓得浑身发抖,不但忘了哭,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现在宿舍有人吗?”
“就,就是我师妹,她楼里死,死了人,今晚,和,和我,和我睡。”心眉不能控制地哆嗦。
“很好,心眉,我刚干完一个大case;下周打算休假,明天我就搬你宿舍去住,我打算重温一下校园生活。如果我一周休假完了这事还没完,而你老公还没回来的话,你就到我家来暂住。”
心眉抱着电话连连点头,杜随自然看不见,不过她也没等心眉回答。
想到一个可能性,杜随又叮嘱心眉说:“对了,这几天在校园里走如果听到有人叫你名字不要回答,无论声音熟不熟。如果你一时大意答应了,回头却没见到人的话,你要原地站住,拔下三根头发放在地上,当天晚上别睡在自己床上,准备一个糯米饭团拌上蜂蜜,用你身上的内衣裹住放在空被窝里。千万记住。”
“为……为什么……”心眉吓得牙都打颤了,上下牙碰得“的的”直响。
“没什么,想起我小时候我妈给我讲的民间传说而已,以防万一,你记住就是了。”
其实杜随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美人蟒。也就是民间传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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