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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之我的野蛮对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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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怎么协调。

我眯了眯眼,淡淡地笑了笑。

上了车。穿过两旁民宅的公路,再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跑上了一条高速公路。

太阳正灼烧着,路面似乎冒出热气,马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有些偏僻,只有引擎发出的细小呜咽声。

车上的人一直都没有说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隐隐地觉得耳边似乎多了些“滴答”的声音。

转头看方骐伟,他似乎在想些什么,没有听到。

“...方骐伟,”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忍不住问他,“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开车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竖起耳朵聆听。

猛的,车被停了下来。我躲闪不及,头重重地撞在了玻璃上。

“你他妈的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见他迅速一个翻身翻下车,然后打开我这边的车门,拉着我就往远处跑。

我一下有些呆住了,任着他拉着我的手跑,途中还差点被绊倒。

他的神色是我从没有看过的冷洌,拉着我的手心里沁出了汗,有些湿了的棕色刘海贴在额头。

跑出了几乎十几米,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怎么回事,刚想开口让他停下。却听到了远处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他突然把我压在地上,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隐约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冲力从远处如同烟尘龙卷般地席卷了我们的周围,灼热的温度似乎比刚才更加烫人。

无数细碎的玻璃渣滓和碎片像尸体般地被抛掷开来,巨大的火焰如同狂魔乱舞,吞噬着远处那辆曾经嚣张的红色跑车,一阵阵浓黑的烟雾消散开来,气味呛人。

我张口,却发现自己丧失了语言。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衣,颤抖得无法停止下来。

明明是那么远的爆炸,火光仍然印照了他担忧而温柔的脸,他竟在笑着。

“林萧晓。”他叫我的名字。

我把头埋了进去,不想让他看我的脸。

我们,没死。真他妈的,太好了。

“能站起来吗?”他拍拍我的后背。

我狠狠地抹了抹眼睛,看向他时还故意挑了挑眉,“...当然。”

他没受什么重伤。只是些碎片划伤了皮肤。他拉着我站了起来。我们一起回头看着远处的火光冲天。

“这下你的跑车完了。”我有些幸灾乐祸。

“那就买辆新的。”他毫不在意地说。

“......”

“...怎么不说话?”

“是我连累了你。那是冲着我来的。”我看着远处说。

“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身相许来报答我?”他轻轻笑了,看上去很不正经。

我无奈地瞪他一眼。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远处传来了救护车和警笛的声音。

被救护人员用担架抬了进去,其实我根本没有受任何伤,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在医院里的外面等着方骐伟出来。虽然他坚称有家庭医生会为他包扎伤口,不过医院里的医生在这里显然是老大,一把扯下他带血的衬衣,让他疼的闷哼了一声。

坐在医院前的草坪的凳子上,我看着远处的云朵,心情沉重。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

“绑匪先生?”我吃惊地看着身后的人,“你怎么——”

他有些气喘,打量了一下我:“你没什么事吧?”

“你怎么知道我会有事?”我的语气低沉。

“我得到消息。有人在方骐伟的车上放炸药。看到你们离开民宅后启动了定时炸弹。”

“......”是因为他有无所不在的情报网还是这事根本与他有关?

他看着我的脸色,笑笑,说:“相信我。林萧晓。”

我总是去相信一个人。因为怀疑别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我怕我的相信会带来更多的灾难。

“我知道放炸弹的人是谁。”他说,“也知道指示他这么做的人是谁。”

“林萧晓,”他又笑了,“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花祭(一)

“你不和我回去了?”他站在我面前,胸前的绷带可笑地绑了很多圈,像只粽子般。

“你不是没受什么伤吗?医生怎么把你绑成这样?”我轻轻抚上那白色的绷带,心里既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安。

“你不和我回去了?”他淡淡地问。

“是不是你在医生帮你包扎的时候不好好合作?”我低声笑了笑,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你不和我回去了?”固执的询问一遍又一遍。

我放下抚摸绷带的手,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他:“我不和你回去了。方骐伟。”

“你要和他走?”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向远处靠在墙角边一脸流氓样的绑匪先生。

我摇了摇头:“我要去找郭少帅。”

他的拳头握起来,紧紧地攥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那双黝黑的眸让我一阵心慌。

“你那么喜欢他?”毫无感情地问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马上说是。

我只是说:“我不能再看着身边的人遭遇危险。我去解决这件事。郭少帅能帮我。”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说:“我也能帮你。”

我叹了一口气:“只有他能帮我。”

他的手慢慢放开。

“你还会不会回来?”他轻轻的问。

“不知道...大概会去别的地方一阵子。”我思量着。

他开始动手拆自己绷带。

“你干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动手去阻止他的动作。他抓住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把一圈圈有些染血的绷带撕开,扔在地上。然后把我抱个满怀:“林萧晓。你要记住我是为你受的伤。”说着,在额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我等你回来。”说完这句话,竟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远处。

我闭上眼睛。闻到空气里难以消散的血腥味。

“走吧。”后面的声音响起。

我睁开眼,看到身后一脸似笑非笑的绑匪先生,不禁苦笑一声。

“我早跟你说过,”他边走边说,“方骐伟这硬脾气和他老爸一模一样。”

我低低笑了一声。

抬起头来问他:“你在‘林氏江山’里怎么样?”

“小小的后勤人员。”他下巴上的伤疤随着他的笑容抖动,“但是正和我意。”

绑匪先生的奇异思维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你真奇怪。”忍不住对他说。

“多谢夸奖。”他看上去还挺高兴。

“你和我们一起去吗?”想起刚才他对我说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心里就一阵难受。

“当然不去。”他看了我一眼,“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不想插手。”

我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后,我在马路旁的公共电话亭打了电话。再过了半个小时,林萧晓就出现了。又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在林氏私家游艇上了。

我看着茫茫的海面和游艇卷起的朵朵浪花,迎面的海风刺过来有些生疼。海面上的夕阳特别壮观,整个海面都像熏染了一层金箔,片片点点的亮光也格外柔和,随着水面的浮动来来回回。

是林萧晓驾驶的游艇。整个游艇上就我们两个人。

“...为什么不让我告诉我哥?”他打着方向盘,淡淡地问。

“林天僚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很宠他妹。他要知道我不但被人绑架今天还差点被炸弹炸得尸骨无寸,你觉得他会放过那个叫施文倩的女人吗。”

“那你觉得我会放过她?”他讽刺地笑了一声。

“林萧晓,”我无奈地说,“你本不是狠心的人。为什么总要把自己搞得有多冷漠无情似的。”

他不说话。

海风很大,有些卷起的海水溅到了眼里。伸手揉了揉。

“...照你前面说的,是方骐伟保护了你?”他又开口了。

我靠在副驾驶的后垫上,想起了他的脸,空气里开始有铁锈味萦绕。

心里不知怎的,很乱。

“林萧晓。”茫茫周围的景色就像我茫茫的心,“我已经搞不清楚了。我到底是谁。”

“林萧晓,我是谁?”

“我是谁?”

过了很久。

林萧晓说:“你是郭少帅。”

郭少帅。我也多么希望自己还是曾经那个笑对八方英俊潇洒的郭少帅。但我是吗?我是男人还是女人?男人是什么?女人又是什么?我拥有女人的身体,我就是女人吗?

“你就一点...也没有不适应吗?”我看着林萧晓,他的身体曾经是那么熟悉,而此时看来却陌生非常。

“...那点不适应和我渴望成为一个男人的愿望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他的声音里有些落寂,“我希望自己变的强大。不会再因为那些琐碎卑微的感情而乱了心志。不会再伤心不会再难过,不会再痛苦和流眼泪。”

“听上去你描述的是非人类,”我苦笑一声,“那么,现在你变强了?”

他像要点头,但是又犹豫着没动。

“如果换一个身体,换一个性别,就能把自己所有软弱的地方去掉,那人人都叫嚷着去做变形手术了。”其实我一直都这么认为着,“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那你呢。你难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微微笑了笑。

我无法回答。沉默了。

我很清楚自己变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变得更软弱了还是更强了。但是,我很清楚,对于周围的人,我已经不能再用以前男人的方式去处理和解决。特别,是对方骐伟,他让我感到不安。

斜辉似乎快隐没了,天边隐绰的繁星开始露角,海风更大了,凉意从身边窜起,激起一阵阵冷疙瘩。

“到了。”他猛的一个打弯,游艇斜着划到了港口,停了下来。

我站起身,从游艇上跳下去,踩到软软的沙滩上。仰头望去,看见在远处浓密的树丛中几幢奇异的建筑若隐若现。

林萧晓示意跟着他走。

浓密的树林好象有置身于热带雨林的错觉,昆虫的鸣叫声和不知什么动物的低呜嘶叫时时地在耳边回荡。黑魆魆的远处山坳层层叠叠,仿佛随时会有鬼魅煦影在摇曳的微弱灯光下突然张出血盆大口。

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恐怖。

“你确定你后妈——那个施文倩她住这吗?”住在这么远离都市的地方,她真的是指使绑架和放炸弹要我命的幕后真凶?

他点了点头,“我很久没见她了。但是她一直住在这里,我能确定。”

言谈间,一条明显的小径豁然在前,周旁开始有茂密不知明的花朵摇摇曳曳。

顺着小径一直走到一扇门前。

那扇门是黑桐所制,门旁是一圈矮矮的围墙,门的正中央还挂着一盏奇怪的白灯笼。

不知为什么,觉得这里很阴森。

林萧晓上前,敲了敲门,咚咚的声音在门外回荡了很久。

过了一会,有人来开门了。门吱地一声开了,探出一张年老长满皱纹的脸,他疑惑地看着敲门的林萧晓,沙哑的声音响起:“请问,你找谁?”

“我们找这家的主人。”林萧晓淡淡地回答。

那张脸掠过林萧晓,看向我,愣了一愣,吃惊地叫出声来:“大小姐。”

我向他点了点头。

他的头突然探回去了,只听到内院他激动的声音:“大小姐来了,快去后山通知...”后面的字因为他的跑远而模糊不清。

“这里的管家认识你?”我疑惑地问林萧晓。

“恩。”他说,“在我妈把我带走之前,我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我看向那扇大门。

过了不久,院子里好象明亮起来,走里面出来的不是原先那个管家,而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她对我们点了点头,示意我们进门去。

跨过高高的门榄,走进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中央有一个小湖,湖上有一座拱桥。几枝桃竹立在一旁,却萧索地不见一朵花一片叶。在靠近正屋的地方有一只木竹,随着水的灌入而敲击着旁边的坚硬石头,一下一下。

我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随着那名妇女走过木廊,停在一扇门前,然后她跪了下来,将门拉开,示意我们走进去。

我一直觉得这里的摆设好象有些奇怪,不禁回头询问林萧晓,他在我耳边轻声解释道:“她母亲是日本人。所以这里的格局布位都是按照她家乡的习俗来的。”

我稍稍点了点头,走进门去。

门内灯光如昼。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几台上还架着一把日本武士刀,向内看去,豁然看见一个女人跪坐在垫子上。那张虽有些年纪却依然风韵犹存的脸在灯照下贤淑典雅,双手静静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穿着一套点缀有梅花的和服,眼中温柔似水,善意现现。

正是画上的那个女人。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花祭(二)

“你来了。”她对我礼貌地笑笑,微起身,示意我坐在对面的垫子上。

我和林萧晓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先上前坐在了她的对面,林萧晓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们中间隔着一张矮几。上面放了个盘子,盘子中间有只别致小巧的茶壶。她伸手撩起自己的衣袖,从盘子里拿出两只小杯,将杯中的水珠抖了出来,然后拿起茶壶缓缓倒满了两杯。

我向她点点头表示感谢,拿起小杯便喝了起来。茶到嘴边不禁一愣,是凉的。

她坐在对面,静静地温柔地看着我,良久,她说:“我们有好久没有见面了吧。”

我点了点头。

“有多少时间?一年?两年?还是更久?”细细的柔声。

我看了一下林萧晓,说:“太久了。不记得了。”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是啊。很久了。院子里的花都枯掉了,以前你这么高的时候,”她微微用手比画了一下,“整个院子里都是花香。那些桃竹啊,樱花啊,蔷薇啊,都开的特别漂亮。好多蝴蝶飞过来。薇薇她——”她停顿了一下,似乎询问我,“你知道薇薇吗?她是你妹妹。总是穿着兰色的蝴蝶裙,扎着公主辫,在花园里看那些蝴蝶。”

我想起了那个开画展的女孩。原来她叫林薇薇。

我说:“我知道她。前不久我还去看过她的画展。”

她似乎愣了一下,有些想笑地捂住嘴,柔声说:“你在说什么呢。薇薇她没学过画画。她是林家的小姐。将来当然是进‘林氏江山’的。”

她想了一下,又说:“不过如果她喜欢,我也可以让她去画画。但一个礼拜顶多一次。你不知道,薇薇是很忙的。要学的东西很多,她今天还抱怨太累了,想要休息几天。”

林萧晓的妹妹在这?我疑惑地看着对面的人,问出了声。

“恩。”她点点头,“今天正浒还检查了她的功课。虽然正浒总是不太喜欢她,但是薇薇很聪明也很可爱。我相信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好的。”

正浒又是谁?我怎么觉得自己好象跟不上她的思路?

疑惑地瞟了一眼林萧晓,只看见额前的发遮住了他的眼,嘴角却奇异地露出一个嘲讽味十足的微笑。

对面的人站了起来,慢慢地经过我们走到门口,一把打开了那似乎是纸糊的正门,门外星光点点,有些黯淡,干枯的枝瘦骨嶙峋,野草偶尔在石缝中倔强地生长。庭院里的湖像一潭死水,平波无痕,深黑的,像地狱的入口。

“好冷。”她看着外面的景色,缓缓地说:“你看,到了夜里,这里就这么冷。花没了,树没了,石头也没了。没有了蝴蝶,薇薇就不喜欢到这里看。也不喜欢我帮她扎的蝴蝶结。你看,那月亮多冷啊,对了,什么时候到中秋?”

她回过头来看看我,又低下头想想,“对了,到了中秋,就带薇薇去看正浒。一家人吃一点月饼。”

她露出温柔至极的笑容:“薇薇一定会很高兴。她老是抱怨我不该把她生下来,还和我生气,但你说,哪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

她看看我。

“你看见那盏白灯笼了吗?”她有些犹豫地问我:“看见了吗?”

我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点了点头。

“你看,我把白灯笼挂在了门外,”她对我笑笑,“你妈很喜欢后山的那些玫瑰。那些玫瑰一簇簇的,好象要发光似的,有一次,我偷偷跑去看,那些花在月亮底下闪啊闪的,好漂亮。你妈这么喜欢,怎么会不舍得回来呢?我把灯笼挂在外面,她也好看见回来的路。”

她的手握在正门栏边,“噗嗤”一声,尖锐的手指刺穿了纸糊的门。

她低下头。

林萧晓维持着他嘲讽的笑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我看着着他抬起头,看着他朝那个女人走去,看见他一拳打在门上,看着那扇门横木破裂,毁了。

“戏演完了?恩?施文倩?”他高大的身体遮住那个弱小的女人。

“你是谁?”她有些迷惑,转头来看我。

我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又转回头,抬头看站在她面前的林萧晓:“你认识我吗?我认识你吗?”

林萧晓笑了。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他说。

她点了点头。却没有追问下去。她转过头来对我说:“今天你辛苦了。早点休息。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拉林萧晓。他僵在原地不动,还是一直看着那个女人。

我抓住他的手臂,越抓越紧,他转头看我,我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

拉着他走出大门。

为我们准备的房间在后院。两间很小的厢房,搬出房间柜里的被子,甚至能闻到腐烂潮湿的味道。

把被子摊在地上。抬头看在后院里的林萧晓,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折着干枯的树枝。

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坐在门外的木廊上,头倚在竖梁上。

有些有气无力地对他说:“你别再折了。那树枝都要被你折光了。”

他拗下一段树枝,然后又一段段地把树枝折成了更小的支段,反反复复,最后剩下一些细碎的树皮残骸,撒了一地。

我的头实在很沉重。中午的那场大爆炸几乎耗掉了我所有的精神力气。现在只觉得浑身无力。身体叫嚣着要好好休息。

但是,又不能这样放着林萧晓不管。

“林萧晓,”我使劲撑起自己的眼皮,“你不要这样。明天我们就和她摊牌。你想怎么样都听你的。无论是把她送到警局也好你自己处理也好,事情总会解决。你又何必被她几句话搞得心神不宁?”

他停顿手里的动作,低声说:“你不认为她精神有问题吗?”

“她想给人这种错觉吧。”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只有稀稀疏疏的星星,“我不了解她。但我相信你,你既然认定她是在演戏,就一定有你的道理。”

他轻轻点了一下头。转身慢慢地走过来,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周围很萧索,一点声响都没有,远处也是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灯光。

“...你很累吗?”他瞥了我一眼,看见我垂搭着脑袋似乎昏昏欲睡。

“小姐,”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去试试经历一下被人用炸弹威胁到生命的感觉,看你累不累?”

他沉默了一会,说:“刚才来的时候在游艇上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方骐伟保护了你?”

我懒得动口,点了点头。

“你——”他有些皱眉,“方骐伟对你好象太好了些。有点怪怪的。”

我看着脚边木廊旁的野草,空气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铁锈似的味道。

林萧晓看我不说话,想了一下,径自说了下去:“...方氏资料泄露的时候,按照他以往的个性,对背叛者绝不会手软,但他这次不但把你保护起来不让董事会其他人找到你,还在众人面前力保你,得罪了不少人。炸弹爆炸的时候,还破天荒地保护你——”他像忽然想到什么,突然间看向我:“郭少帅,到底怎么回事?——我认为我有这个权力知道。”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我平静地说,“就是你心里想的。”

他吃惊地站起来:“怎么可能。你是男的啊。”

“只有你认为我是男的。”我苦笑一声,“说实话,有时候我都差点认为自己是女人了。”

“你——你对他什么感觉?”他从未有过的支支唔晤地问。

我闭上眼睛,好象能看到方骐伟站在我面前,他曾在那间黑暗的阁楼里伸出手来对我说,我带你回家。

其实我那时真的,很想回家。但是,却不是这里的家。

我睁开眼睛,无奈地对他耸耸肩,说:“我不知道。”

那些他所对我做的事都太过深刻。伤害也好,保护也好,仇恨也好,感激也好。所有的东西都一团乱了。我已经理不清了。

“这样好象有点不对。”他皱了皱眉,“他是男人。你也是男人。”

我呵呵笑了一下,打趣道:“你还没说你的身体是男人,张皓也是男人呢。”

“你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他转过头去。

半晌。

听到他幽叹一声:“总之,我和他是不可能了。”

我以为他是担心身体的问题,便安慰道:“你不要太悲观。我们总有一天会换回去的。”

他摇了摇头,抬头看远处的白色围墙:“世界上有一些人是无法容许背叛这件事的。特别是女人。”

“如果你能谅解,相信他,能放下你的戒心再一次的给他机会,那也是给自己多一个机会,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于他的一次错误?”我不解。

“破掉的东西就是破掉了,”他微微笑了笑,“再想用胶水粘起来是不可能的。我的信任只有一次——你可以说我狭窄不够大量,但是,你要知道我试着去信任一个男人花了多大的勇气。信任他能给我带来幸福,信任他不会重蹈我爸的覆辙——”

“林萧晓。”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安慰他。

“我爸是爱我妈的。这一点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的声音变的轻柔,睫毛轻颤,只有这个时候的林萧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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