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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之我的野蛮对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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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亮了亮手上闪着银光的菜刀兼我龇牙咧嘴的牙齿,恶狠狠地说:“你让不让?”

他不甘不愿地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

听到身旁正在炒菜的卓然低低的笑声。

我转过身,上下打量一下方骐伟,凉飕飕地说:“方大少,你好象很闲。”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对我露齿一笑:“我是很闲。”

“你不觉得这个小小的厨房挤三个人,很拥挤吗?”有些咬牙切齿。

他沉思了一下,抬起头来对我说:“好象是的。厨房应该改造一下。”

不是厨房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我瞅准了卓然刚烧好的菜。真香。卓然的手艺还是他妈的那么好。改天真的要讨教一下。

指了指刚烧出来的菜,对方骐伟说:“端客厅去。”

他神气古怪地看了我好一会,我对他笑笑,“你不是很闲吗?”

他有些脸色铁青地端起那盘菜,转身朝客厅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对着卓然小声抱怨:“卓然,我们应该再请一个保姆。”

卓然炒菜的手抖了抖,身体有些颤抖,我看见他的嘴角不断扬起,却又逼着自己吞回笑意。

想笑就笑。干吗忍的这么辛苦啊。

“卓然。你干吗不把那副眼镜拿掉?”我看见他的眼镜上已经几乎布满因烧菜而散发的雾气,那样模模糊糊的,他还看的清吗?

他的手顿了顿,转头对我笑了一下,慢慢地从鼻梁上拿下眼镜,放到一旁,“习惯了。”

卓然不戴眼镜时,脸就显得特别清秀,那副金边眼镜一戴,就好象平白老了好几岁。

我咕哝着,转身把另一盘菜端回客厅。

方骐伟整个人放松地瘫在沙发里,正无聊地打着哈欠。

“喂,方骐伟,你觉不觉得客厅里应该放个电视。”我扫了扫有些空荡荡的客厅,“怪冷清的。”

他懒懒地朝我笑笑:“你喜欢的话,以后家里的客厅里都放电视。”

我尴尬地笑了两声。转过头,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动身去美国?”

他没有说话。我回头看他。

“你很希望我走吗?...”他的声音很低沉,抬起头来看我,“卓然为我安排的日程是两个星期后。林萧晓——”他欲言又止。

我了然的低下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一起去。我对自己的未来真的很茫然。

“没有关系。”他温柔地笑笑,“我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说服你。”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突然响起,像一连串不停息的警报铃。卓然从厨房间探出脑袋。

方骐伟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大门口走去,打开了门。他的身体挡住了大门,我看不清来的人的是谁。

方骐伟好象愣了,一直看着门外的人没有说话。我好奇地走过去,边走边问:“是谁啊。”

掂起脚朝他的肩膀处看出去,赫然看见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人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方骐伟,另一个人神色气愤,双拳握得很紧。

是林萧晓和张皓。

“郭少帅,张皓,”我吃惊地叫出声,“你们怎么来了?”

方氏林氏可是死对头。平时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难道出了什么事?

我使劲地推开堵在门口,神色不善的方骐伟,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还是不甘不愿地让开了身。

卓然好象也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从厨房里走到客厅里。

我看向门口的林萧晓,虽然面无表情,却好象能感觉到他的疲惫和忧虑,一双眼有些凹陷,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跟在他后面的张皓脸色阴沉,神气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就不再将目光转过来。

林萧晓走进来,看见客厅里烧的热腾腾的饭菜时稍稍愣了愣,然后恢复表情,走进客厅。

“坐。”方骐伟的脸色有些冷洌,语气也冰冷冷的,“今天不知刮什么风,两位大驾光临——还是因为方氏的事情?”他冷笑一声,“方氏现在是没有力气和林氏斗了,你们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他慢慢邪邪地勾起嘴角,“但谁都不知道将来的事情。你们说是不是?”

“方骐伟,你别太挑衅。”张皓的声音还是和第一次听到的那样充满磁性,这时隐隐充斥着愤怒,“方氏破产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们来做什么——”方骐伟不耐烦地打断张皓,“没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

张皓又迅速看了我一眼,声音闷闷的,“我们来找萧晓。”

方骐伟的身体顿了一下,随即勾起笑容,一个揽手把我勾到了他的怀里,我扑通了几下,无奈他的手在腰间禁锢地太紧,动弹不得。

林萧晓的视线转向我,我轻轻地对他摇了摇头。

“林萧晓。”林萧晓叫我的名字,目光里有些黯然,“你哥他昨天被人袭击。受了点伤。”

“林天僚受伤了?”我吃惊,“怎么回事?”

“在地下停车库有人向他射击。”他淡淡的说,双手却不自觉的握紧,“有个保镖帮他挡了一枪。第二枪的时候子弹擦破了他的皮肤。”

“是谁干的?”想起曾经在训道场有一个人轻轻地对我诉说他对林萧晓的关切和抱歉,想起在医院外他曾轻轻抚摸我的头发给我带来安慰,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气。

“不知道。”

“车库的录象呢。”

“没拍到凶手的样子。凶手很清楚监视器的位置。”

“子弹壳呢?”

他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问题就在这。根据现场遗留的子弹壳可以推出那个射击的人用的枪和上次伤我的人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我大声叫嚷,站了起来,“施文倩已经死了。”

他沉默了。

“难道...”我的心脏不知为什么跳的很快,“上次的枪击不是施文倩指使的?那是谁?”

“是谁?!”一旁的张皓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方骐伟,阴沉地说,“是谁不是明摆着的。上次少帅是在方骐伟举办的私人派对外面被枪击的,这次,方氏破产,他们怀恨在心,就想报复天僚。”

我看向方骐伟。他闷着头不说话。

我平静而自信地说:“不是方骐伟。”

只见方骐伟的嘴角挑了起来,抬起头迅速看向我,眼里充满笑意。

我有些脸红地转过头去。

“林萧晓。”林萧晓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你哥很想你。想看看你。”

我看着林萧晓,心里有些愧疚。一直以来都尽量逃避着林天僚,逃避着那些本不该属于我的温柔。

“我跟你去看看他。”我对林萧晓说着,走向他。

衣角被方骐伟扯住了,回头看他,他带着温柔的笑意说:“我和你一起去。”

“你还好意思去!”张皓显然不能接受我的说辞,神色有些激动,“你有什么资格去!”

“张皓。”已经走向门口的林萧晓回过头来,声音平波无痕,“让他去。”

张皓定了一下,狠狠瞪了方骐伟一眼,转身。

“卓然,你在这等我们。”方骐伟站起身,回头对卓然说。

卓然有些担忧地看向我们,说:“你们小心点。”

方骐伟笑笑,拍拍他的肩,便和我一起走出大门。

走下阶梯,刚想开车门进去,又听到远处有人喊我,“林萧晓。”

我疑惑地看向远处,发现在不远处有个人靠在墙上正吸着烟,袅袅的烟雾使他的伤疤若隐若现。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都跑来找我?

我略沉吟,回头对坐在驾驶座上的方骐伟说:“等我一下。”

林萧晓坐在另一辆车上,没有发动引擎,一直看着我的动作。

我小步地朝他跑去,有些喘,看向绑匪先生,问道:“你怎么在这?找我有事?”

绑匪先生却并不在看我,他的小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看着远处车上的人。

半晌,他才把眼光移回来,看着我,笑了笑。

“林萧晓。”

我向他点点头。

“你——”他猛吸了几口烟,把烟屁股丢在地上,踩了踩。

“你要去看林天僚?”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疑惑:“你怎么知道,”想想,又对他笑笑,“你无所不知,是不是?”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的开心。

“林萧晓,”他的声音突然低下来,“你要小心一点。林氏可能要出事了。”

“什么?”我有些紧张的看他,“会出什么事?”

“你不觉得方氏有问题吗?”他看了一眼远处,“虽然方氏破产,但实际上资产只是被禁冻了。还有那个负责人,好好的他跑什么路,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是方氏的仓库管理员出了问题吗?恐怕现在他被某些人藏了起来,适当的时候再放出来让他背个黑锅。一切就解决了。”

我的手心里开始出汗,心里有些慌乱,说话也结结巴巴:“你是说...有人在放烟雾弹...他的真正目标是林氏...”

他安抚地拍拍我的背,低声说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我低下头。

“你快走吧。他们好象有点不耐烦了。”他又看了看远处,笑了笑,“再说下去,说不定方骐伟就要来砍我了。”

我回头看,果然看见某人黑着一张臭脸。

他转身欲走,我拉住他,急切地问:“绑匪先生,你,你到底是谁?”

他摇了摇头,挥开了我的手。

我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在原地定了很久,然后转身朝车子走去。

——我总是去相信一个人。因为怀疑别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我怕我的相信会带来更多的灾难。

可是,我仍然相信你,方骐伟。

林天僚在医院里最好的一间病房中,虽然他只不过受了一点小伤。

“萧晓。”他一看见我就眼睛发亮,伸手来拉我的脸蛋,和以前一模一样。我任他随便扯着,挂上一个淡淡的笑容。

“萧晓,”他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宠溺和温柔,“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沉默不言。

“喂,林天僚,你抱够没有?”身后懒懒的声音带上一丝责备。

林天僚迅速拉下脸,冷冷地看着病房中的这个不速之客,哼了一声:“萧晓是我的妹妹。我抱多久就抱多久。什么时候轮到你方大少来管了?”

方骐伟眯了眯眼,冷洌的表情,争锋相对道:“你没看见她不是很愿意窝在你怀里吗?你几岁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捏他脸蛋?”

“方骐伟。”林天僚发怒了。

“什么事?”那厢某人逗怒了林天僚,好象还很逍遥悠闲。

他们开始相互瞪眼睛,空中霹雳啪啦的电光直闪。

我无奈地悄悄转移地方。我可不想当他们的炮灰。

林萧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直都闭着眼,似乎太过劳累。

“不好了!”大喊大叫的声音伴随着走廊上纷杂的脚步声传进病房,病房中的人都吃了一惊。

病房门被突然间打开,几个满脸慌张的人从外面跑了进来,一直跑到林天僚的旁边,豆粒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上淌下,他们却来不及去擦一擦。

“不好了。林氏出事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疑问

“你说什么?”病房中沉寂了不久,林天僚缓缓地问。

闯进来为首的一个人大约五十上下,他不停地用袖管擦着脑袋上的汗,神色有些慌张,心惊胆战地不断躬着背,他吞了吞口水,有些喘气地说:“林...林总,刚才,有...有警署的人到公司,要求...检查我们的后备库...他们,他们——”他的神色苍白起来,嘴唇发白,牙齿都有点哆嗦,“他们在我们储备的药箱中的几罐瓶子中发现了,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林天僚的声音听上去仍然很平静。

他的嘴艰难地蠕动,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发现了什么?”语气加重。

他喘了几口气,好象鼓起勇气似的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白粉。”

“哐嘡”——林萧晓在来人闯进来时就睁开了眼,从坐着的沙发上吃惊地站起来,一旁桌上的茶杯不住地摇晃,最后从桌上摔了下来。

病房里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觉得说话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喉咙里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来。

林天僚一直没有说话。

“不可能。”打破寂静的是张皓愤怒的声音,他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去看站在那里有些沉思面色严肃的方骐伟,大步地走过去,一下子拽起他的衣衫,脸色铁青,“方骐伟,是不是你搞的鬼?!”

方骐伟看了看他拽着的衣衫,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打开他的手,声音异常冷静:“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

“证据?”张皓嗤笑一声,“就算没有证据,也一定是你做的。你做过多少卑劣的事难道我们还不清楚?你曾经为了打击林氏,离间我和萧晓的感情,这次竟然做的更绝。”

方骐伟冷笑一声,勾起嘴角,“你没有自制力就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张皓恨得脸色发黑:“那女人灌了我很多酒,我根本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这些都不是理由。”方骐伟迅速地打断他,平静地看向我。

“够了。”林萧晓的声音像是冬日里冰寒的湖水,他慢慢走到林天僚旁边,低头看着林天僚的伤口,半晌转过头去对刚才那个为首的人说道:“白粉在哪发现的。”

那人看了一眼林天僚,见林天僚对他点了点头,便揣揣地说道:“在一些箱子里,里面放的是保健的胶囊瓶。但是警察把胶囊打开,确定胶囊里的白色粉末是白粉。他们说——”他的声音里带上哭腔,“他们说林氏表面上是医药公司,暗地里根本是走私白粉的黑企!”

话音刚落,病房的人再一次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穿着便衣,胸前别着醒目的牌子。

“哪位是林天僚先生?”其中一人扫视了一下病房,问道。

“我就是。”林天僚缓缓的说。

“林天僚先生,”那人将身子转过来,严肃地对林天僚说,“请您跟我们回警局一趟。我们在林氏发现了大量的海洛因,需要你的协助调查。”

林天僚想了一下,转过头来看我,语气也相当平静:“萧晓。林氏的事暂且交由你管理。郭少帅会在一旁帮你。”他转过头对张皓说:“皓,陪我走一趟警局。”

张皓握了握拳,点了点头。

“林天僚。”我担忧地看着他。

他对我笑笑,又捏了捏我的鼻子,“萧晓,不要担心。哥哥没事。”说着,便起身,走到那两个男人旁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了一下。

“走吧。”其中一人说道。

“林总——”先前那人颤颤巍巍地叫道。不过林天僚已听不见,张皓跟着他们一起,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们的身影很快的就从大开着门的走廊尽头消失。

“林——林小姐,”那人和身旁的人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我。

我低头想了很久,抬起头来,走过去,拍了拍为首那人的肩,和言说道:“我相信大家都相信林氏是清白的。林氏决不会做出这种犯法的事情。眼下,大家都要有信心,该做什么就去做,好好的安抚员工的情绪。”

“可是——”旁边的一个较年轻的小伙子有些焦急地插嘴道。

“以今时今日林氏的地位,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抹黑自己的招牌。”听到方骐伟淡淡的声音响起,我有些吃惊地转过头去看他,他别过了脸不看我。

“你又是谁?”另一个人上下打量方骐伟,嘴里火气味很浓。

“各位都是林氏的老干将了。”林萧晓一直站在林天僚的床边,一动不动,“华叔,你是林氏的开山元老,林氏是怎么样的企业,难道你还不清楚?一路打拼到现在,你为林氏付出了多少心血?林氏就像我们共同的家一样。难道大家忍心看着他倒下吗?”

为首的那个人神色有些激动起来,眼里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情绪,他定了定,转头对身后的那些人说:“我华叔在这里保证,林氏不会倒下的。林氏是清白的。我在林氏干了几十年,对它清清楚楚。大家都要有信心,一定能够撑过去的。”

“华叔...”周围的人都有些哽咽。

“我和你们一起回林氏。”林萧晓终于从床边走过来,病房里簇拥着的人在华叔的带领下,有些人抹着泪慢慢的从病房里退出去。

林萧晓走到我身旁站住了,他看了看我。

我走过去,拥抱住他。感觉到他颤抖的双手和强抑住的胸膛的起伏。

“对不起,”我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对不起。我真没用。”在这么艰难的时刻我竟什么都做不了。

他回抱我:“你不要说对不起。这一切本身都与你无关。是我把你扯了进来。”

我使劲地摇摇头,“林萧晓。你真的很坚强。而我,他妈的算什么男人,整个就是个草包。”声音有些哽咽。

“你不是男人。”他竟微微笑了笑,但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到了什么。

“不,”我抬起头眼光炯炯地看着她,“林萧晓,我有办法。也许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去找他。我会查清楚的。”

他低头看着我,又瞟了一眼我身后,他问:“你是不是永远不会怀疑方骐伟?”

我顿了顿,抓他的衣服的手紧了紧:“是的。”

“你真是固执的人。”

“谢谢夸奖。”声音很苦涩。

他拥抱的手更紧了紧,在我耳边说,“郭少帅,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有多好。如果我们从来没有相遇那该有多好。”倏的又放开了我,声音恢复冰冷:“我去公司了。有什么事你再和我联系。”

说着,向我身后的方骐伟点了点头,走出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站在原地不动。半晌,又一双手围了过来,抱住了我。

“我心情很不好。”我说。“你别惹我。“

“他抱过我就不能抱吗。”他的声音低低的,“郭少帅和你说了些什么。”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抬起头看到医院白色的墙壁,胃里很不舒服,闻到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总是那么难受。

“林萧晓,你和我走。我们现在就走。”他闷闷的说。

“你明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我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看他,他放开了我,我仰头,看到他眼里担忧的神色。

“方骐伟,是不是你做的?”嘴里无意识的喃出这句话。

他看着我,紧紧抿住的唇让我有一刹那的惊慌,他慢慢开口了,“不是我。”

“我不聪明。”我说,“我不知道有什么人骗我,就算你说的是谎言我也会相信。”

他笑了笑,“我不会骗你。只有你,萧晓,我不舍地骗你。这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你也是这么对别人说的吗?”我幽幽地说,“有多少听过你这样的甜言蜜语?”

“你是在吃醋吗?”他笑地更欢了,“你在意?”

我干笑了两声,“我不在意。”

他的笑容冷下来,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必须在意。”

我无奈地恩恩地胡乱点着头,对他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他皱了一下眉。

“好。”

半晌才跳出这一个字。

我听到他的回答,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林萧晓,”他在身后叫我,我转过头疑惑地看他。

他深色的眸里有止不住的忧虑,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你不会一个人走的,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我有点苦笑不得,“林氏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一个人跑掉?”

“不是,”他有些为难,抬头看我,“有时候我总觉得抓不住你,总觉的你会消失掉,变回以前那个你,说实话,我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好象在梦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我沉吟了一下,说:“也许,某一天我会对你说的。”又抬头微微一笑,“不过绝对不是现在。”

“你说什么?”他有些焦急,欲走过来。

我对他摇了摇头,转身打开了门,走出了病房。

要去找绑匪先生。

他前脚告诉我林氏出事,后脚就预言成真。连女巫水晶球计算机都他妈的没他那么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不会傻到认为他有预测将来的能力。找到他,问清楚。如果他和这事有关,先揍他一顿解解恨。

我咬牙切齿的走着,脚下的步子飞快起来,回想着他曾经给我的资料中他的住址。

威...海...路...

我看着眼前东倒西歪有些破旧的一幢幢房子,狭窄的甬道堆满了垃圾桶,各色戴着金链子,穿着暴露的女人倚在一间间幽暗的屋子前面,浓妆艳抹眼神勾人。空气里弥漫着腐旧淫靡的气味,甜腻的廉价香水味和粉屏的气味缠绕在一起,很呛人。慢慢的走着,想寻找门牌号,却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门牌。只有一些目光猥琐的男人站在凹凸不平的街旁上下打量着我,间或淫笑几声。

真他妈的想吐。

但是,找不到他住的地方。

鼓起勇气,走向街旁的一个女人,开口询问:“请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程成的男人住哪里?”

那女人咂了咂嘴,好象咬着口香糖,上下打量我一眼,有些嘲讽地问:“你新来的?”

新来的?什么意思?我沉默不言。

她忽然笑了笑,说:“你现在去找他也没用,他正有人陪呢。还是你们要玩‘三人行’?”

“他在哪?”我握了握拳,口气冷洌起来。

“哟,这么凶干吗?”她笑了笑,将手指向远处,“喏,那边左转,看到有个牌子再右转,看到一扇挺大的红漆门就是了。”

“谢谢。”我转头就走。听到身后调侃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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