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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博穆博果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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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皇后的上位,乌云珠也是很高兴的,一个精明人掌控的后宫和一个傻子掌控的后宫,哪个更好做手脚,那是不言自明的。不仅是她,而且后宫还有很多人认为皇后会很快栽一个大跟头,所以在刚开始的两个月里,她的行动没受到什么太大阻挠,确实有了一些进展,至少她已经在各宫里拉拢了一些人手。乌云珠知道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可她没多少时间了,她顾不得许多了,她咳嗽得越来越厉害,甚至还咳出了血丝。而且,她就是更张扬一些,好引着皇太后对她出手。
当然,她也没忘记自己最终的目的。现在皇上已经很少很少踏足承乾宫,虽然她这儿皇上来的次数还是最多的,可她心里头知道皇上的心渐渐游离。她如果不把皇上的心拉回来,到时她怎么能把自己的死栽到皇太后头上去。皇太后已经下了懿旨,正安心调养中,除了皇上皇后外,后宫其余人都不用再到慈宁宫请安,这一点皇上也很赞同,额娘好容易好了一些,是没必要再被人打扰。就算如此,乌云珠依旧每天到慈宁宫外磕头。她的佛经也一直没有停下抄写,已经抄了许多了,她要好好地利用才行。
“太后,皇上从万善殿回来后,就径直去了承乾宫,还留宿了。”
“不…要…理,看…紧。”
“是,太后。”
皇太后从来没有放松过对承乾宫的监控,可以说,承乾宫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里,可她不急,董鄂氏拉拢的人越多,她越高兴,更别提董鄂氏还拉拢了福临身边的小太监。她知道董鄂氏做了什么,不就是把抄的佛经供奉到万善殿引福临注意吗?今日的福临有多感动,来日得知实情的福临就会有多愤怒!
董鄂氏确实精细过人,她把汤泉事件的痕迹打扫得干干净净,皇太后的人忙活了整整三个月,也没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董鄂氏早在十五年年底时就知道自己是中了秘药而时日不久,可她能忍了一年才下手,真是好耐性。
可这回她还是急了,皇太后冷哼,董鄂氏你还是太嫩了,下药这招你玩得太少了,就算你看了再多的医书又怎样,不照样乖乖地开始吐血了。
皇太后已经可以自己撑坐起来,而且慢慢说话也吐字清晰了,她决定,该是打开慈宁宫的大门,重新出山的时候了。
慈宁宫首先迎来了由皇后带队前来请安的队伍。
三个月的后宫当家作主的经历让皇后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她这三个月过得着实不容易,先不提其他妃嫔们给她下的各种小绊子,就连淑妃也因为没有要到分管宫务的权利,很是对她生了一番气。单提那些协助她的皇太后的人手们,他们的主子不是皇后,而是皇太后,自然免不了瞧不上她、指手画脚、自行其事的种种针对她的行为,他们虽然不敢弄出大问题来,但为难皇后一下是在所难免的。苏麻喇姑倒是诚心诚意地帮了她一个月,可刚满一个月,苏麻喇姑就回去伺候皇太后了,丢下她一人面对繁杂的宫务。她能怎么办?咬牙挺着呗,如今她能自信地站在这里昂首挺胸确实太不容易了。
旁边的妃嫔们小声嘀咕:“瞧她那得瑟样,等进了慈宁宫皇太后就会把权收走,到时看她怎么办?”
皇后听见了,愣了一下,她确实没想到有这个可能?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回去继续啃她的小核桃呗,那种日子她才是最习惯的。
“请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入内。”
除了皇后以外,其他人都有四个多月没见到皇太后,皇贵妃也有近百天没见过皇太后,所以都大礼参拜。
“都…起…来…吧。”
清晰缓慢的声音传来,胆子大些的都抬眼望去,只见上首端坐着的皇太后容颜未改,看起来还略胖了些。皇太后表情轻松,冲皇后招了招手,“来,坐到我旁边来,你们也坐下吧。”
“谢谢皇额娘。”
“谢谢皇太后。”
“皇后这三个月来辛苦了,做得好,以后要继续好好做。”
“是,皇额娘。”
“皇贵妃气色不太好,就不用上哀家这儿来请安了,还是好好保养身子吧,听太医说你都吐血了,唉,可怜的孩子。”
董鄂氏脸色越发白了,她实在没想到皇太后直捅捅地把她的病说了出来,这话传出去,她先前拉拢的那些人都不会再把她放在眼里。一个将死之人还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后宫的奴才是最势利的,他们很快会改弦易张的。皇太后的一句话足足毁了她三个月的努力。
“谢谢额娘体恤。只是给额娘请安是孩儿的本分,孩儿实在不敢有违孝道。”
皇太后转眼再也不看正站着说话的董鄂氏,转头问候起淑妃的近况来。
端妃看着站着的董鄂氏感觉挺好笑的,风水轮流转,你也有今天。“皇贵妃姐姐,你还是先坐下吧,你这娇弱身子,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可怎么了得?”
“端妃说的没错,皇贵妃坐下吧,你这孩子,额娘的一片心意,你可不要辜负了啊。好好养着吧,你又咳得厉害,这春天花啊粉啊的多,你还是不要四处走动,以免伤了身,还是在承乾宫静养吧。”
“是,皇额娘。”
打发走了其他人,皇太后单独把皇后留下来说话:“皇后,你这三个月觉得怎么样?辛不辛苦?”
“辛苦。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
“那你还想不想继续干下去?”
“皇额娘,我把凤印还给您吧。”
“那你打算干什么啊?”
“我都三个月没有好好吃过小核桃了。”
“没出息。给我听着,继续好好干,有不懂的就来问我。苏麻,把她们叫进来。”
皇后看了看,进来的都是曾经刁难过她的人。
“皇额娘,您这是……”
“这里面有几个是我特意吩咐过要为难锻炼一下你的,你们几个出来给皇后磕头道歉。”
“请皇后娘娘恕罪。”
“没事,都请起吧。”
“这两个可都是胆大妄为自作主张的狗奴才。皇后,您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皇后娘娘饶命啊,奴才错了,皇后娘娘饶命啊。”
皇后看着下面都把额头磕出血的奴才们,心中有些不忍,“皇额娘,不如放她们一马。”
“孩子,心善是个好事,可对这种欺到头上的奴才,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
“皇额娘?”
“你来下令吧。”
“皇额娘,她们是您的人,孩儿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正是因为她们是我的人,敢不听我的话,真当我活不了,这种人更该死。”
“那打五十大板。”
“在这儿打?”
“慎,慎刑司?”
“很好,听见了,把她们带到慎刑司去,打上五十大板,送她们上路吧。”
“皇后饶命啊,唔——”被堵上嘴的两个奴才被拖了出去。
皇太后看着惊魂未定的皇后,轻叹口气,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只是心太软了,只怕掌不住权啊。“孩子,你不狠别人就会对你狠,知道吗?”
“知道。”
下了早朝的福临也急急赶了过来,他这三个月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下朝总是先往慈宁宫见过太后再干别的。看着皇太后一日日好起来,他总算是开心了,只是太后如今腿脚还是不方便,要不再发一皇榜,看能不能找一神医出来?
“孩儿给皇额娘请安。”
“你来了,快坐。”
“皇额娘,孩儿才在想,再发一皇榜,看能不能找一神医出来?”
“皇额娘知道你孝顺,不用了,额娘本就不喜欢四处溜跶,如今正好休息一下。”
“皇额娘?”
“好了,说正经事。今儿我瞧着皇贵妃脸色不好,又听太医院回报,说是皇贵妃吐血了,就让她不用再来请安了,让她静养好了。”
福临这几月来都不在皇太后面前提及承乾宫,就是不想她们之间起冲突,可没想到请安第一天就出了状况。“我知道,可乌云珠说她作为儿媳,理应孝顺父母,所以,她还是撑着身子来了。”
“皇上,我知道你仁善,看人总看好的一面,这样吧,你看看这张纸。”
福临有心再替乌云珠分辨几句,还是忍了下来,只专心看手中的纸,只见那上面分别写着宫殿名,后面列着一串名字,连乾清宫的太监小邓子、小宋子的名字也在上面。
“皇额娘,这是?”
“皇上,咱娘俩从未谈起过汤泉的事,我从不遮着掩着,我就是怀疑皇贵妃,这点你也知道。我太心寒了,我对她有多好,你是看在眼里的,可真要是她对我下毒手,那我情何以堪啊!”
福临心中自然也有数,他如今心中也存着疑心,只是,“皇额娘,没找着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乌云珠做的。而且,乌云珠不让我告诉你,她……”
“她替我抄了许多经书,供奉在万善殿,对吧?”
“皇额娘,您知道了?我觉得乌云珠不像那样的人。”
“孩子,你心善,额娘知道,额娘也不敢相信,所以额娘这几个月特意让人看着皇贵妃,你看看这张纸,这就是这三个月来皇贵妃拉拢的人,各宫各殿都有。孩子,你若不信,只管去问问小邓子和小宋子,看他们曾对皇贵妃说了些什么?到时你就知道为什么额娘对她越来越怀疑?”
福临也想起来了,这两个小太监曾跟车去过万善殿一次,第二次去万善殿时他就在那儿发现了乌云珠供奉的经书,而且还是小邓子提醒的,难道?
“额娘?”
“额娘知道你喜欢她,所以额娘也一直替你护着她,可她不值得啊,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福临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看错了人,回了乾清宫就让人拖了两个小太监来问话,开始当然是死活不承认,福临本想就此罢手,当作不知道算了,可作为一国之尊的尊严还是让他开口让人把那两个小太监拖下去,没几板子就招了,确实如皇额娘所说,乌云珠是得了小太监的话,才特意把经书送到万善殿去供奉的,特意让他看见的。
福临想了一阵,那张纸都放到蜡烛上几次了,还是发话让吴良辅来,让他去仔细查查纸上的人。
吴良辅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没两日就整理了一叠供词来了,福临不想细看,让吴良辅大致说一下情况。
“皇上,这些人中有些人是主动找上皇贵妃娘娘的,有些人是皇贵妃指示人拉拢的。大部分人接到的任务都是监视,只有,只有景仁宫那里……”
“景仁宫那里怎么啦?快说。”
“景仁宫佟妃娘娘的大宫女翠云得了皇贵妃的令,说是,说是,……皇上,奴才不敢说啊。”
“说,不说朕要你的狗命。”
“是,皇上。翠云说,皇贵妃令她在佟妃娘娘亲自做给三阿哥的衣服上抹药,然后再给佟妃娘娘下药。”
“狗奴才,你敢撒谎?”
吴良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奴才没有说半句瞎话,因佟妃娘娘病了,三阿哥的衣服一时没能完工,所以翠云还没来得及下手,这是在翠云房里找出的两种药,奴才没找太医瞧过,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拿来。”
“是。”
福临看着桌上的两个小小的纸包,心中剧痛。
“去把宋御医找来。”
“是,皇上。对了,皇上,奴才们在翠云房里还找到一样东西,翠云招认是皇贵妃娘娘给她的,您请看。奴才告退。”
福临拿起桌上的珠钗看了看,很熟悉,确实是乌云珠的东西,他记得上个月他去承乾宫时曾听蓉妞嘀咕过,说是丢了东西,乌云珠还赶紧遮掩,说没丢东西。当时他也叫人来好好查一查,把那贼找出来,乌云珠说反正那钗她也不喜欢了,别人许是家里有困难才借去用用,她还哀叹道,她也不知还能活多久,东西早散了也好,省得到时别人还有忌讳。原来竟是丢在这里。
佟妃?三阿哥?乌云珠跟他们怎么有这么大的仇?是了,鄂硕当年的逃人案不就是佟夫人带头弄的吗?鄂硕也是因后来牵出来的反书案而伤了心神,不治而亡。确实是有仇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母债女还勉强说得通,可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玄烨他这几个月见得多了,倒也渐渐喜欢上了,他虽然不太喜欢玄烨的煞气,可玄烨是个孝顺孩子,天天给皇额娘念书,给皇额娘说上好久的话来解闷,还像模像样地给皇额娘捏手捏脚,说是可以避免血脉不通。
看来,他真的看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顺便问一句:肥章好一点,还是分为两章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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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宋御医很吃惊;当然不是为了那两个纸包;而是因为纸包里的药换了。那药本来应该只是引发让皮肤起红疙瘩的药和让人狂拉肚子的药,因为那还是他亲自配出来的;只是为了帮皇太后做场戏罢了,怎么如今这药却变了?
“宋御医;是什么药?”
“皇上;此两种药都极其阴毒,这一种是让人不知不觉间虚弱下去的药,其阴毒之处在于可断人子嗣,而这一种则是让女人经期大出血的药;血流不止而死。”
“当真?”
“皇上,微臣句句实言。”
“好了;你下去吧。”
很好,此种阴毒的招数都使得出来,乌云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耷拉吴,去把皇贵妃叫来。”
“算了,不要去了,耷拉吴,你把这两包东西处理了吧,不要让人知道。”
“是,皇上。”
福临突然不想再问些什么,都这样了,他还想听乌云珠说什么呢?这么多人,难道都是冤枉了她不成?就算把药和人都领到她面前去,她也不会承认的。算了,还是不要撕破脸了,那样只会让他觉得他曾经的付出都是一场笑话而已,那样只会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他的这场笑话,他宁愿就这么懦弱地掩埋下去,算了。
皇太后却不愿就此掩埋下去,她感到事情再一次脱离了她的控制。承乾宫给了景仁宫的翠云两包药和一根珠钗不假,当然那药也不是好药,当时皇太后就打算好了,打算借机会做一场好戏,因怕误伤了三阿哥和佟妃,还特意让人去换了那两包药。没想到佟妃病了数日,那衣服也一直没送进慈宁宫来,如今竟查出那药再一次被调了包,还如此狠毒,到底是谁在太岁头上动了土?
是那翠云还有别的主子?可她被看得死死的,也没见她和旁的人接触啊。还是佟妃换的药,不,不会,佟妃不会把这么恶毒的药用在自己儿子身上?那么就是吴良辅了,只有这狗奴才,才有机会把药换了。虽说是帮了她一个忙,可这个忙让她心惊,看来要让人查查这吴良辅了,看这狗奴才的药从哪里来的?今天他可以找出这样的药来栽赃董鄂氏,下回只怕就可以找出更毒的药来害宫里其他的主子了。这吴良辅明摆着是要帮佟妃和玄烨一把,玄烨见过谁她心里都有数,可佟妃那儿,只怕还有点东西可以挖一挖。挖着了,可是一个极好的把柄。
“查,好好查。”
乌云珠直到半月后才慢慢觉察出事情大概是露馅了,因着皇太后那表面为关心实际为禁足的一席话,她再也没有离开承乾宫半岁。对于禁足,她觉得并不意外,她意外的是,皇太后吃了那么大的亏,只让她禁足,这实在是不像是杀伐决断的皇太后能做出的事,肯定还有后招未出。这她倒不怕,她如今怕的就是皇太后不动手,让她就这么一天一天地等死。
就算是禁足,她的份例待遇也没有削减过,身边伺候的人也没在哪个地方受过冷遇,她知道,皇太后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的,肯定是皇上发了话的。只是,皇上很久没来了,他不来,她这禁足要禁到何年何月?
“蓉妞,叫明月过来。”
“主子,明月已经被打发到浣衣局去了。”
“是了,我都忘了。”
乌云珠确实是忘了,自回宫后,依附过来的人很多,很多事不用再派人去打听,自然有人禀报上来,明月已经没多大用处,她又记着在汤泉时明月曾背叛过她,所以回宫没多久就捏了个错把明月退了回去,自然就有奉承她的人把明月径直打发到浣衣局去了,她才算解了心头的怒气。只是禁足这半月来,她已经没收到任何风声,这点她也不奇怪,皇太后的话传出去,那些墙头草肯定会缩回去的,那些人她一点也不可惜,反正是自己依附过来的,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没多大用。只是少了明月,她现在却少了一条消息来源,确实不方便。
“皇上最近去了哪里?”
“这个奴婢倒是知道。奴婢领人去给娘娘取饭时,曾听过一耳朵,说是,说是,最近庶妃穆克图氏很得圣宠,都伴了好几次驾了。”
“这也没什么。蓉妞,你把这个送到乾清宫去。”
蓉妞接过一卷纸,清脆地应了一声“是”,只要把这个送过去,皇上很快就会来承乾宫的,这个蓉妞很有信心。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别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福临记得,这是乌云珠初进宫,情浓之时,他特意带着乌云珠上长城游玩,两人吟诵的晏殊《鹊踏枝》,当时两人心意相投,情意绵绵,只是如今怎么变成这样的让人不堪回首呢?
“耷拉吴,你去内库找两支珠钗送过去,就说朕朝务忙,就不去看皇贵妃了,让她好好保养身子。今天外面谁当值?赏十板子,乾清宫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吗?”
“是,皇上。”
耷拉吴对此丝毫不意外,这皇贵妃娘娘做出了那样的事,皇上这样轻轻放过没有张扬已经是看在旧情的份上了,还想来邀宠?嘿,聪明人做起糊涂事来一样怪可笑的。
“奴才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皇贵妃娘娘,皇上让奴才送了两支珠钗过来,皇上说朝务忙,不能来看娘娘,请娘娘好好保养身子。”
“谢谢吴公公了。”
“娘娘,那奴才就告退了。”
“蓉妞,快去送送吴公公。”
蓉妞悄悄把一个荷包塞了过去,小声问道:“耷拉吴,皇上怎么没来?”
耷拉吴连忙把荷包推回去:“蓉妞姑娘,耷拉吴可受不起,先走了,您请回吧。”
“耷拉吴?吴公公?”
“怎么样?皇上最近在干什么?”
“主子,耷拉吴也不是个东西,他连钱都不收,一句话也没吐,走了。”
“怎么会?”乌云珠也觉得奇怪,耷拉吴是皇上身边跟承乾宫接触最多的太监,向来对她很恭敬,这次的态度可是相当的冷淡。难道?“不好,蓉妞,赶紧让人好好打听一下,最近各宫的动静,尤其是我们那些人的下落。”
“是。”
这也并不难打听,宫女们都是轮流去膳房用饭的,很多次蓉妞就是在这里跟那些眼线会面的,只是最近确实好象再没见过那些人了,本来蓉妞还以为她们是故意躲着她,心里还愤愤不平过一阵,不想今天悄悄一打听,才知道那些人有的被贬到浣衣局,有的进了慎行司,有人谁也不知去向。
“主子,不好了,那些人都被罚了。”
乌云珠心里已有准备了,只要确认最后一点:“景仁宫的翠云呢?”
“翠云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蓉妞,还有哪个去处是宫里人不知道的?只有黄泉路宫里人才会避口不说的。”
“主子,那翠云有没有招过什么?”
“怕什么?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怕也无益。蓉妞,你再往乾清宫去一趟,就说我吐了一大口血。”
“主子?”
“去。”
没多远,蓉妞回来了,小心翼翼的看着乌云珠,不敢回话。
“没能进乾清宫,被阻在外面了?”
“是。”
还是那老太婆棋高一筹啊,皇上都厌弃承乾宫了,压根就不用慈宁宫再出手,反正她现在就只能等死了。
“咳咳咳。”
“主子!”
手帕上一朵艳红的血花盛开着,像是在嘲笑乌云珠的算盘落空。
“太医,快去请太医。”
“娘娘,太医来了,说是奉了皇上的令,来给娘娘请脉的。”
“主子,您听见了吗,皇上没有忘了您,皇上依然惦记着您?”
惦记?大概吧。只怕是惦记着她怎么还不死?活着让他记着自己曾看走眼?不,她要振作起来,不管皇上心里在想什么,只要皇上还惦记着她,她就还有可为之处。
一日,博果尔散朝回家,发现已许久心情算不上很好的贵太妃正乐滋滋的。
“额娘,您这是有什么好事啊,说出来让儿子也沾光乐乐。”
“博果尔回来了。嘿,我就不告诉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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