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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博穆博果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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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才八岁的小丫头说话就如此滴水不漏,这份心机可让人心惊啊。按理我不该这样说,可姐姐想想,如此的处事周全要么是家里教导有方,要么是本性使然,我可听说这孩子的生母没了,现在的鄂夫人可不怎么贤良。”

    “是啊,还要多谢妹妹的提醒了。这倒要好好考虑一下。博果尔虽然聪明,但本性纯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是要好好打算一下。”

    “姐姐,事情还早着了。博果尔还没满四岁,你也操心得实在太过早了些。”

    “没错,瞧我这急性子。来,妹妹,试试这南边进贡的茶。你还别说,这南蛮子是有不少好东西。”

    “嗯,确实,这味道闻着就够香的。我来尝尝味……”

 七

    七

    顺治四年正月,因辅政郑亲王济尔哈朗府邸殿堂台基逾制及擅用铜狮铜鹤,罚银2000两。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贵太妃娜木钟就和郑亲王搭上了线,她在自己房里喃喃抱怨着多尔衮心胸狭隘,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碴让郑亲王丢脸。

    郑亲王济尔哈朗,和他的儿子日后的简亲王济度,在博果尔印象中,都是对他极关照的。

    日后等有了机会,他自然会报答他们。

    现在,还是关心一下即将出嫁的姐姐吧。

    跟前世一样,姐姐依然指婚给了蒙古阿霸垓部博尔济吉特氏噶尔玛索诺木。

    博果尔不知道,前世的额娘做了什么,才让姐姐被指婚去了阿霸垓,而且还得了嫡出公主才会得的固伦公主的封号。

    这回,两宫皇太后借着关心太宗子嗣的名义,打着让博果尔早日成才的幌子,给博果尔塞了一个师傅:饱读经书的洪承畴。

    贵太妃就奇怪了,她家博果尔,不是一直被当成烧坏了脑子的憨人吗,怎么这次科尔沁的女人如此好心,竟给找了个饱学之士为师。不对,这其中必有蹊跷,难不成是看穿了博果尔在装傻,有意给他们设了个局?

    左思右想之下,娜木钟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交代博果尔继续装下去,一个字至少要认上百遍才能说自己认得了,千万不能聪明外露。

    不同于额娘的忐忑不安草木皆兵,博果尔大大方方地去上他的第一堂课,他本来就对汉字不感冒,不用装也没多少兴趣。

    上学的地点选在了御花园东南的绛雪轩,此处后依宫墙,座东面西,面阔5间,黄琉璃瓦硬山式顶,前接歇山卷棚顶抱厦3间,平面为“凸”字形。明间开门,次间、梢间为槛窗,上为福寿万字支窗,下为大玻璃方窗。门窗为楠木本色不加油饰,柱、框、梁、枋饰斑竹纹彩画,朴实淡雅。

    次间里已经摆好了一副桌椅,文房四宝也已经准备妥当。

    洪承畴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开始教博果尔几个最简单的汉字,又教他如何握笔,即使是博果尔故意使性子摔笔砸墨也不以为意。

    咦,这位洪大人怎么气量如此大?竟然对他博果尔一个无知顽童如此包容?

    难道还真是有意来试探他的深浅?

    不用博果尔多想,答案很快就自动浮现出来了。

    一向身体不怎么好的母后皇太后领着顺治皇帝福临来御花园玩了,既来了御花园,自然要来关心一下她小儿子的学业。

    见着地上书桌上一片狼籍,哲哲也没有丝毫怒意,只笑着向博果尔招手:“博果尔,快来皇额娘这儿,皇额娘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点心来了。”

    博果尔高兴地跳下书桌,冲过去接了点心,先递给福临一块:“皇帝哥哥吃。”

    哲哲摸了摸博果尔的头:“博果尔可真乖,对你皇帝哥哥真好。”

    博果尔傻乎乎地摸头笑了。

    哲哲又问道:“博果尔学字好玩吗?”

    “不好玩,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皇额娘领着你到花园里去玩好不好?”

    “好!快走,快走。”

    “好,别拖,慢点,别摔着。”

    博果尔兴致勃勃地掐着轩前玻璃花坛里怒放的鲜花,他不经意地四处望了望,福临并没有跟出来。

    “皇额娘,花好看。皇帝哥哥呢,我给他花。”

    “你皇帝哥哥可没有博果尔这么乖,我们罚他替你写字好不好?”

    “好。”

    “博果尔,如果别人问你,你皇帝哥哥来干什么,你怎么回答?”

    “写字。”

    “博果尔乖,要说玩,知道吗?”

    “玩?”

    “是啊,博果尔最乖了,这是皇额娘给你带来的玩艺儿,博果尔喜欢吗?”

    “喜欢。都给我?”

    “对,只要博果尔记住,任何人问你,你都要说你皇帝哥哥是来玩的,知道吗?你要是不听话,这些玩艺儿就都给你皇帝哥哥,一件也不给你。懂吗?”

    “我听话。来玩,来玩,来玩。”

    “这就对了,给,去玩吧。”

    哼,这两老娘们可真够厉害的,居然把他博果尔小爷当福临的挡箭牌,够狠的。

    “啪!”又一只茶碗报废了。

    “我说呢,这科尔沁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忍不下去了,我要捅出去,看他们还敢不敢拿我儿子当幌子?”

    “姐姐,冷静。十一公主的婚事还卡在她们手里,可还没下定论呢。”

    “怎么着,她们还敢说话不算数?”

    “姐姐,您要是先撕破了脸,坏了她们的事,到时她们会怎么样那可难说。毕竟漠西那块不毛之地也要安抚才行啊。”

    “呼,难道要让我生忍下这口气?”

    “她既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有些事,皇帝也该知道知道了。”

    “妹妹说得极是。就这么办吧。”

    “姐姐,虽然我们八旗蒙古都不太看重汉学,可瞧那边的作派,还真不能忽视了。博果尔学得怎么样啊?”

    “我的博果尔就是聪明,虽然只上了一小会儿课,先生教的字都会了,写得歪歪扭扭的,但那不是才刚学吗?”

    “姐姐,我看那边是不会让博果尔真学到什么东西的,要不,我们让外面的人找找,找一个识汉字的女的进宫来。我可听说,当初明宫里可有不少饱学的女官。就算寻不到,汉人包衣中总会找到合适的。”

    “妹妹就是想得长远。不错,正该如此。”

    两月后,博果尔就多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孙嬷嬷。每日放了学,还得继续跟着孙嬷嬷学上一个时辰。

    博果尔见这是额娘的一片苦心,到底也坚持了下来。

    一日,博果尔和福临正在好奇地探险,他们新发现一个秘密,御花园中的假山居然巧妙的藏着一个浑然天成的小山洞,山洞不大,勉强塞得下两个小孩子,躲在里面外面压根就看不出来。

    “博果尔,别出声,我们躲在这儿好好地歇一会,那洪大人也真是的,总是让我读啊写啊。博果尔,还是你好,又不用写字,又可以玩,洪大人从不说你。”

    “好,皇帝哥哥,我听你的。”博果尔连忙用手捂住嘴,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我当然会听你的,这个山洞可是我找出来的,要没有这个山洞,怎么好上演下面的戏呢?

    “姐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着凉呢?我们当宫女的,可要自己保重身体啊。”

    “妹妹,我这是吓的。刚刚,又拖走了一个。”

    “还是为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的那档子事?真可怜。”

    “妹妹,快别说了,你难道也想进慎行司不成?”

    “姐姐,这儿空旷,没人,不要紧的。”

    “唉,主子作孽,奴才遭殃啊。”

    “是啊,宫里还有谁不知道啊?只是都怕了圣母皇太后,不敢说罢了。”

    “你说皇上知道吗?”

    “哪能呢?不就为了不让皇上觉察,才死了这么多人吗?”

    “那边来人了,我们快走吧。别让人抓到了,到时小命都保不住。”

    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远远地传来了太监们的呼喊声。

    “皇上,十一阿哥,你们在哪儿啊”

    “皇上,快出来吧,别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了。”

    “皇上……”

    博果尔看了看面色阴沉的福临,悄悄撇了撇嘴,说道:“皇帝哥哥,你是不是饿呢?我们出去吧。我想吃点心了。”

    “你就知道吃。你听懂刚才那两个宫女说的话了吗?”

    博果尔含着指头,满眼无辜地摇摇头。

    “你不小了,不要含手指头。”

    “哦!皇帝哥哥,我饿了,我要吃点心。”

    “唉,你个吃货。走吧!”

    话是递出去了,至于十岁的大清皇帝想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博果尔是不感兴趣的。

    他正忙着围着姐姐团团转,姐姐这一嫁出去,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回京,博果尔更担心的是姐姐还有没有回来的机会。

    “姐姐,你要多吃饭,不要生病,生病了就要乖乖吃药,吃了药才会好。”

    “好,我听博果尔的。”

    “额娘,给姐姐带个好大夫去,姐姐一定会身体棒棒的。”

    “好,额娘听博果尔的。”

    “姐姐不要偷懒,要天天骑马射箭。你看博果尔现在身体棒吧,就是天天锻炼出来的。”

    “嗯,我们博果尔确实身体棒,姐姐一定照做。”

    “姐姐不要太早生小宝宝,博果尔还不想要小外甥。”

    “哟,这孩子,人小鬼大,从哪儿听说的,连生孩子的事都知道了。”

    “嗯,不要管我从哪儿知道的,反正年纪小生小宝宝危险,博果尔不要小宝宝,只要姐姐。”

    “好,姐姐听博果尔的。”

    “哈宜舒,博果尔虽说的是孩子话,可说的却并不错,你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二岁,身子骨都还没长开,是要好好注意一下。”

    “额娘,你怎么也说这话。”

    “这有什么?这也是正经事。对了,我还得到内务府给你寻摸几个经验老道的嬷嬷去,先把你身子骨调养好了,再来考虑子嗣的事。”

    “谢谢额娘。额娘放心,女儿一定会过得好的。”

    “你要真过得好才好,别让额娘和你弟弟担心。有事不要怕,有额娘在,额娘替你作主。额娘这辈子就只有你们姐弟两个,你们就是额娘的命啊。”

    “额娘。”哈宜舒扑入娜木钟的怀抱,掉起泪来。

    博果尔眼睛也酸酸的,也凑了过去。

    娜木钟把一儿一女都搂在怀里,这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送走了远嫁的姐姐,博果尔打起精神来,尽人事听天命,这回姐姐总能活得好好的吧。

    贵太妃得了消息,听说皇帝最近对摄政王颇有不满,连一向热爱的打猎都不能让福临动心,他宁可不去打猎,也不跟多尔衮一起去。

    博果尔也察觉出来,福临对课业越来越不放在心上了,他本是打着“玩”的幌子来上学,可现在他只顾着玩,对着苦心教导他的洪承畴也极不耐烦,态度恶劣。

    多尔衮或许是得了风声,突然袭击了几次绛雪轩,看到的都是满脸无奈的洪承畴,和正在满天飘落宛若雪花片片缤纷而降的海棠花瓣里打滚的两个玩得浑身脏兮兮的小孩子。

    博果尔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意想不到的效果,这可是间接地帮了福临的忙,解除了多尔衮的怀疑。

    多尔衮也没有多少空闲来管福临和博果尔每天玩了些什么,他正忙着排除异己,独揽大权。

    顺治四年七月,加封和硕德豫亲王多铎为辅政叔德豫亲王。多尔衮罢郑亲王听政,只令豫亲王参与。

    十二月,定摄政王对皇帝停止行跪拜礼。

 八

    八

    顺治五年正月,和硕肃亲王豪格得胜还朝。

    顺治帝福临亲自郊迎豪格,故意当着多尔衮的面,对豪格十分亲热,口口声声地叫着“大哥”不说,更是对豪格满口称赞,还违背了多尔衮的意思,当众表明自己对豪格的敬重与佩服。

    多尔衮大为恼火,找孝庄皇太后抱怨顺治的不听话。孝庄竭力劝解,只说福临年纪小不懂事,更为了转移多尔衮的注意力,只说福临有可能是受了旁人的挑拨。

    次日朝上,豪格仗着自己立下大功,对如今的皇叔父摄政王出言不逊,更对其公然接受亲贵大臣们跪拜提出质疑,更扬言要把多尔衮和当今圣母皇太后的丑事抖露出来。

    纸是包不住火的,多尔衮与大玉儿之间的传言更甚嚣尘上。

    旋即,福临得到了消息,证实了自己的生母与多尔衮之间存在暧昧,现在,他连自己的皇额娘也不愿见了。

    如今的福临宁愿去陪病怏怏的母后皇太后,在她的身边,他才能感受到真切的母爱。只是,母后皇太后总是劝他去见他额娘,说他额娘所作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他好,额娘为他受了很多委屈。

    福临不愿意听,他连永寿宫也去得少了。

    福临是寂寞的,他的身边除了对他唯唯诺诺的太监外,就只有一个傻乎乎的博果尔可以说说话了。

    “博果尔,你额娘对你好吗?”

    “额娘对我最好了。”

    “是啊,你都这样,贵太妃还对你这么好。唉。”

    “皇帝哥哥,你饿了吗?”

    “不饿。我可不是你,只知道吃。”

    “哦,皇帝哥哥,我可不只知道吃,我还会……我还会……”

    “会什么啊?小傻瓜。”

    “啊,对了,我会射箭。皇帝哥哥,我们去射箭吧。”

    “唉,总比去吃点心好一点,走吧。”

    福临一边走着,一边念叨。

    “博果尔啊,你可得好好学骑射,等长大了当个巴图鲁,到时哥哥封你当亲王。”

    “亲王是什么,能吃吗?”

    “不能吃。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博果尔,放心,哥哥会护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的。”

    “皇帝哥哥真好。”

    到了射箭场上,福临心不在焉地射着,没几箭上了靶。

    博果尔可不同,一箭一箭专注地射着。虽人小力微,只能站在二十步远的距离,但准头却很好,十箭里只有一箭偏离了红心。

    “好,博果尔,照这么练下去,你迟早有一天能成为巴图鲁的。你虽笨点,但笨也有笨的好处,没那么多心思,哥哥一定会封你个亲王当当的。”

    “好!皇帝哥哥你什么时候可以封我做亲王啊。”

    “等我亲政了就封。”

    “什么叫亲政?皇帝哥哥就是皇上啊,是全天下最大的,什么人都要听你的,额娘说过的,我记得的。”

    “唉,说了你也不懂。走吧,回吧。”

    博果尔哪里不懂,他看得出来福临正满腹心事,恐怕他如今最恨的人就是多尔衮了,至于他那个好额娘,他心里也起了疑吧。

    面对儿子的刻意疏离,孝庄皇太后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她慢慢地梳理了福临身边的人和事,找出了症结。

    苏麻喇姑找到了福临,开始细细分说起来。

    “皇上,您是不是听了闲言闲语,所以对皇太后起了疑心?”

    “不是闲言闲语,是大哥当着大家伙的面亲口说出来的,那还有假?”

    苏麻喇姑轻笑了下,开始给福临讲古,讲当初先帝驾崩时的紧张局势,讲摄政王和肃亲王的争位,讲福临的最后上位,重要的是,多尔衮和豪格结怨多年,豪格说出来的话怎么可以信呢?

    而皇太后自福临出世以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而皇太后却从来没跟皇上提起去,只为了不让皇上忧心,快乐地成长。

    而且,为了皇上的成材,皇太后还特意找了洪承畴大人来教他习经读史,学习治国之道。这些都是为了福临日后的亲政作准备,都是为了福临好。

    “我相信皇额娘。”

    苏麻喇姑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相信就好!”

    “可是,十四叔他老欺负我,皇额娘还帮着他。”

    “摄政王怎么会欺负皇上呢?只是他的性情一向不拘小节,而且又是长辈,对皇上不太恭敬也是有的,可是并无恶意。”

    “谁说的,随便打个比方,他要我跟他去打猎,仿佛就是吩咐我一声,根本就不问我想不想跟他去。”

    “皇上这么喜爱游猎,摄政王当然认为您是想去的。”

    “问题是,我想不想跟他去啊。”

    “好好好,摄政王的作风,我请皇太后让他改一改。皇上放心,从今往后啊,我相信摄政王……”

    “可我不相信他!”

    福临拂袖而去。

    “皇上……”

    怀着满腔怒火的顺治几天后在猎场上故意折断了多尔衮送他的弓,多尔衮大怒,痛斥福临不知天高地厚忘恩负义。双方爆发激烈争执。

    豪格赶来护驾,指责多尔衮不要太张狂,顺治见此则故意与豪格亲热,令多尔衮恼怒心寒。回宫路上竟不顾君臣之别,强迫顺治骑马而归,皇太后虽生气、心疼,但只能隐忍。

    另一边,多尔衮也没有放过豪格。

    他对豪格恨之入骨,让何洛会将豪格在川期间言行整理,定为“欺君罔上,图谋不轨”之罪。一纸上谕,将豪格软禁府中,戴罪议处。孝庄皇太后闻之大惊,力劝多尔衮不要杀豪格,多尔衮终于罢手。受软禁的豪格面对着背主投敌的何洛会和无奈的济尔哈朗的劝说,心灰意冷。

    顺治五年三月,豪格因激愤死于禁所。

    顺治终于看清楚了残酷的现实,他想改变现状,想做个好皇帝。他开始认真地对待学业,御花园里逐渐少了福临带着博果尔瞎玩的身影。

    博果尔在众人的眼里就是一个脑瓜子不太灵光,只有骑射一途倒有些天份的孩子,倒也没人防着他。

    博果尔跟着福临一起听着为君之道,勤政爱民用人才。

    不同于福临的聚精会神,博果尔时不时打个小盹,吃点点心,要不然就偷溜出去玩上一会。

    没人觉得奇怪,因为在众人眼里,这才是正常现象。如果博果尔也一副对治国为君之道大感兴趣的模样,那博果尔也就没了活路了。

    博果尔没想到,自己摆出的这副姿态,却没有替他挡了后来的灾,因为那本就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福临去的。

    虽然博果尔心里对福临有怨气,但他不得不承认,福临对他确实很好。只要是博果尔看得上的,福临都会大方地给他,还经常主动地给他带各种新鲜的玩意,这些当然是多尔衮搜罗来的。

    次数多了,博果尔也就不太注意了,在绛雪轩里,博果尔的主要课程就是摆弄这些新奇的玩具,时不时把漂亮的荷包挂在身上得瑟着。

    所以,当再一次的高热把博果尔击倒在床时,整个咸安宫都惊慌了起来。

    等到太医确诊博果尔得了天花时,整个皇宫都战栗了起来。

    孝庄皇太后当机立断,叫人立刻把博果尔移出宫去。

    贵太妃娜木钟又岂能让人动她的儿子。她不信,她如此精细地护着儿子,怎么还会让人钻了空子。她喝令人割开博果尔用的棉被、枕头、衣服、玩具、荷包,她就不信找不出来。

    果然,在一个精致的荷包里,夹杂着一片沾着天花痘痂的布片。

    而这个荷包,正是福临给博果尔的。

    娜木钟红了眼,她儿子如今生死未卜,她再不能忍,她要闹个天翻地覆,让世人都知道知道这大清国的皇帝,连小他四岁的弟弟都容不下。

    除留下足够的人手保护儿子,娜木钟领着其余的人马杀到养心殿,她要当面问问福临,他弟弟哪里得罪他了,他就这么容不下了。

    娜木钟是一路打进去的,自然里面不止有一个吓得浑身发抖的十岁的皇帝,还有他那护子心切的圣母皇太后。

    她刚进门,得了消息的母后皇太后也强撑着身子,赶了过来。

    人再多娜木钟也不怕,她现在只想撕了福临。

    “贵太妃,你这是干什么,真是大失体统。”

    “体统?什么是体统?他一个大清国的皇帝都要害了自己的弟弟,这也叫体统?”

    “你胡说什么?皇帝生性纯厚,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不可能?大家快来看啊,瞧这个荷包,皇帝给他弟弟的,博果尔是多么的尊敬他皇帝哥哥啊,爱不释手。大家来看看,就是这个荷包,害了我的博果尔。还有这位仁慈的圣母皇太后,还要把我可怜的孩子赶出宫去。怎么着,瞧我孩子死不了是吧?到宫外更好下手是吧?啊……”

    娜木钟奋力扑过去,想把那个荷包塞到福临嘴里去,也要让他尝尝这个滋味。

    苏麻喇姑挡在前头,两人撞成一团,跌倒在地。

    “来人,快来人,贵太妃气迷了心,都说起胡话来了,还干起了傻事。来人,把贵太妃送回咸安宫去,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叫到咸安宫去,给十一阿哥好好诊治,十一阿哥若好不了,他们的命也就到头了。”

    被堵住嘴的娜木钟被送走了。

    哲哲方才放下心来,她抚了抚心口,大喘了几口气,才说道:“玉儿,贵太妃这人虽张扬,却不是没脑子的人。我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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