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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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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存五十两到附近的钱庄,不敢留太多钱在身边。那晚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喊‘捉贼啊’,还有脸盆被敲得山响,声音熟得很,是德叔的。她才知道,原来有人撬了房门想进来偷银子。可是她太困完全的睡死过去了。
然后第二天,她就找德叔作陪去把银子存了。之前太忙了,她只是撬开地砖藏了起来而已。
魏楹在一旁看书,见她在纸上涂抹走了过来看。沈寄写的是阿拉伯数字,他看不明白,“这是什么?”
“哦,算账啊。”
“账本是这样的?”他虽然没见过,但应该不会是这么弯弯拐拐的跟鬼画符一样吧。药方讲究不让别人看懂,龙飞凤舞,难道账本也要这样?
“我为了省事嘛,就写得比较简单的。怎么,你要查我的帐么?”沈寄把纸推到他面前。她之前管家是有记过帐的,魏楹却懒得看,怎么现在感兴趣起来。
魏楹摇头,“我只是看不明白你在写什么,随口问一声而已。”
“这是我独有的数字的写法,你要看的话我就给讲解一下。”沈寄不是没想到他可能会看到,可是让她用‘一、二、三、四,百、十、千’算账太痛苦了。而且,她对魏楹也渐渐没了那么多防备。他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又不会往外说去。
魏楹没有理会阿拉伯数字,反倒问道:“你在想什么,眉头走得都快夹死苍蝇了。”他是翻书的时候看到这个才走过来的。
沈寄苦着脸,“我觉得好累哦,我要再雇人,我自己就在家做菜,让德婶当个小管事。”
魏楹点头道:“觉得累就休息休息,至于雇人,我赞成。”他看着沈寄干劲十足,可是人却不可避免的消瘦下去,也想说这个话。现在小摊子已经上正轨了,可以雇人来做。
方才沈寄就在算再雇人成本会增加多少,发现并不会太多,一个月几两银子,但自己却不必这么操劳。
说干就干,第二天她就打发德婶去找几个像她这样年纪的妇人。不找小姑娘是不想再惹上那日那样的麻烦。而像德婶这个年纪的人,比较的稳定,因为她们做旁的挣不到这么多。
☆、卷一 桃花(3)
德婶没事的时候也在这几条巷子里和人八卦,很快就带了两个人过来。是按沈寄的要求找的,做事踏实人本分,不会多嘴。当然,也有私心,这两人都是平日里和她处得比较好的。
沈寄也明白,不过人好用就行。她当场给德婶说了,以后一个月要是赚了一百两就给她五两做奖励。然后新来的两人先试用一个月,试用期二两银子,转正三两,包吃。而做菜的菜谱当然是掌握在沈寄自己手中。这段时日,也冒出来一家模仿的,买了她们的粥和菜回去,然后倒腾出一份看起来差不多的,每样比沈寄便宜一文。一开始还真的被拉去了些生意,但是尝过口味又都回来了。
德婶也由此知道,她如果想甩开沈寄单干还是不太现实。不如好好帮沈寄看店。至于德叔,算是编外的,每个月帮着做些体力活,沈寄也给他三两银子。这样一个月下来,如果能赚到一百两,他们就可以有十两的收入。对他们俩来说,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儿子一个月走镖,也不过一二十两银子,他们这样就不会给他增添负担。还能每个月攒下七八两银子补贴下儿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买个小一些的院子娶个媳妇抱孙子了。
这样一来,沈寄就轻松多了。除了还是需要早起熬粥,也就是做做菜了。雇来的两个人,一个和德婶一起去看店,一个就留在家给沈寄打下手。德叔就两边奔走,把做好的东西送去,什么地方需要就帮着打下手。有时候,魏楹出门去客栈和那些学子辩论,或是登门拜访宿儒,他就充当一下老苍头,也算是撑场面。
这里住的人里还有人专门赶着马车送人到各处去的,魏楹需要的时候,沈寄就拿银子让德叔去包车。
魏楹当初说让沈寄跟他进京,说这里赚钱的机会很多。倒真是没想到她想着一个月能赚五六十两银子。比他卖酸文回报来得快多了。
沈寄笑道:“做餐饮,本来就是这样啊。只要有充足的客源,大概能赚一半的利润的。少爷,真的谢谢你带我进京来。”
魏楹正在给几个考生写文章,那是他们拟的题目,找人捉刀,写得好的可以先背下来。如果遇上了同样或是差不多的考题,就可以直接写上去。说好了,魏楹把文章卖给他们,自己却是不可以再用了。
本来,以现在的经济条件,魏楹可以不用去做这个事的。可是沈寄一下子成了顶梁柱,他心头实在有些过不去。今天到客栈去,便揽了几分文章回来写。而且,以他的文采一份能卖到五两银子。沈寄只以为他在练笔,乖乖的在旁边磨墨。后来见到德叔把文章拿出去,然后换了银子回来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
“少爷,不到半个月就要下场了,你操这个心做什么?”这会儿已经是二月底了,沈寄的生意做了足足二十天,昨天刚盘算过,挣了四十多两银子。所以,她觉得魏楹现在这么紧要的关口还在卖文章赚钱,实在是浪费时间。
魏楹的本意当然是不想‘吃软饭’,可是这么写着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
“该看的书我都已经看过很多遍了,这就是在练笔啊,还有银子可以收,何乐而不为呢。”
沈寄想了想,“真的不会耽误温书 ?'3uww'”
“不会,我会拿这事来开玩笑么?”魏楹一脸的严肃,沈寄想想的确他说的也有道理。
“那你练吧,如果影响到你自己温书就一口回绝。”
魏楹笑道:“你还真当起管家婆来了啊。”
沈寄脸一红,啐他一口然后转身出去做事。只是做事的时候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是啊,他的事我这么上心做什么。
刚把做好的肥肠等起锅让德叔送过去,就有人拿着帖子来请魏楹去喝酒。沈寄见德叔不在便自己上前把帖子接了,请来人坐下喝茶,来人说他家少爷还让他去别处送,就不坐了。
沈寄看了看帖子,哇,烫金的呢,看来是有钱人。
魏楹看过后,见她一脸的好奇就说道:“是户部侍郎家的四少爷,他是上一科的状元郎,上次去客栈和几个考生辩论的时候认识的。”
“看来他很赏识少爷你呢。”沈寄喜滋滋的。
“官场中,认识些人自然是好的。不过,他若无才,我也不会凑上去结交。他请我明日去他家别苑参加他组织的一个诗会,想必邀了不少本届的考生,以文会友。”
“哦。那我把少爷那件灰鼠毛的大衣裳熨一下,明天好穿出去见客。”那还是魏大娘一咬牙去年给置下的,算是魏楹最好的衣服了。
次日一早,魏楹就出门了。沈寄瞅了瞅,刻意打扮过的他,看着就是个偏偏浊世佳公子。一旦今科上榜,怕就是有些大人物眼底的佳婿了。她看着被自己打扮得光鲜的魏楹,忽然涌起些不舒服的感觉。也许很快,就到了他们要分路的时候了。
魏楹看她有些走神,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想什么呢?锅里快糊了。”
“啊——”沈寄慌忙去看锅里,请来的胡四娘子笑道:“寄姐放心,我看着呢。”
沈寄拍拍胸口,压下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又被芝麻包子整了,再抬眼去看,他正在上马车。那马车租一天也是五两银子,收拾得还算不错,今天去应该不会丢脸。
魏楹去赴侍郎公子的约去了,整整一天沈寄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做完了该做的,就抱着手炉坐在屋子里发呆。胡四娘子送了东西回来看她还那样,就无声叹了口气,然后去外头开始削萝卜,切姜丝。
而魏楹去到石公子家的别苑,得到他热情的招待,还把他介绍给在座的人,口气十分的推崇。他的确很看好魏楹,甚至已经想法子让人誊抄了他院试、乡试的试卷让人快马送进京来给父亲过目。每一科都会有值得援引的人。在此时和他们结交,必要的时候提携一下,这些人日后就会是石家的臂助。而且,他为了避嫌,邀人也是自己出面,邀到别苑。说出去也不过是以文会友而已。
☆、卷一 桃花(4)
这一切,魏楹自然也是懂的。不过,他身上还有些书生意气,不可能像有些人看到官家公子完全是贴上去奉承。他选择往来的对象是石公子,也是因为他自身有才学,是上一科的状元的缘故。而且,石大人官声不错,不是什么贪官污吏。
这天的诗会后,他在石家别苑的后花园散步,见到一个曲径通幽的院落,想进去看看却被石家的下人委婉劝阻了。他明白里头定是有女眷,便退了出去。
回去以后,沈寄笑着问:“少爷,你们诗会就是联诗么?”
“嗯,差不多,今日是曲水流觞。”
“哦。”这个沈寄懂,一群人坐在一条河边,酒杯里倒满酒,顺着河水流,停在谁面前,谁就要按今天拟定的题旨赋诗一首,做不出来的就得把那一大杯酒喝干,然后再继续。
“那少爷今天很出风头咯?”魏楹才思敏捷,作诗很快,这个沈寄之前住在裴家看他和裴先生以及其他师兄弟斗诗的时候见识过。
魏楹微微一笑,“还行,没丢脸。”笑中不无小得意。
沈寄狡黠一笑,“那有没有什么小姐听了你的诗芳心暗许,和你后园相会啊?”
魏楹瞪她一眼,把外衣脱下,另换了旧衣穿上,“胡说什么,真正的千金小姐是那么不自重的么。你以为跟你买的话本上一样啊。”
“哦。”
沈寄把大衣给他挂起来,然后出去端醒酒汤进来。真正的千金小姐和人私会就是不自重呢,那像她这样为了生计抛头露面的又算什么。
魏楹今天很高兴,得到石公子的赏识,又通过他认识了几个得力的人,如果他今科得中,可以很快的就打入那个圈子。至于小寄说的,千金小姐看了他的诗句芳心暗许,呃,也不是不可能啊。今天石家别苑的后院不就是有女眷么。
第二日晚间,又有人来约魏楹去游湖,看他换过衣服就跟来人去了,沈寄愈发的闷闷不乐起来。
“寄姐”有人在身后唤她,沈寄回过头来,“阿彪哥,是你啊。德叔跟少爷出去了,德婶还在看摊子,晚一些才会回来。你吃过了么?”
“吃过了,今日东家在一品香摆酒请这次回来的镖师。”
怪不得有酒气呢。
看沈寄皱着小鼻子嗅了嗅,阿彪笑道:“放心,我没醉。今晚有灯会,你不去看么?”
沈寄犹豫道:“我一个人……”
胡四娘子做完家里的活也到摊子上帮忙去了,所以只有沈寄一个人在家,而且一个人出去玩,她又不熟,万一遇到什么事也麻烦。
阿彪是刚得了二十两银子的红封,拿过来准备交给他娘攒着以后娶媳妇的。没想到来得不巧,爹娘都不在。见沈寄一个人坐着,他不由得有点蠢蠢欲动,“我带你去啊,我找得到。”
沈寄挠挠头,有点心动,而且魏楹也是去看灯会去了。
“好吧,你等我换件衣服。”她解了围裙进去换了身刚做的新衣,带上门就和阿彪一起出去了。反正她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抛头露面就抛头露面吧。
路过一个小摊,阿彪过去买了一顶纱帽递给沈寄,“寄姐,还是戴着比较好些,人多。”
沈寄想想有理,“好,谢谢。”一边问他花了多少钱。
“我每次过来,你都做好吃的给我吃,我能收你的钱?你不是让我别把自己当外人么。那你也别跟我客气了。再说你不是叫我哥么。”
灯会的灯很好看,阿彪还跑去买了莲花灯给沈寄放。她许愿现代的父母能够平安,魏大娘能够无恙,魏楹能一举高中,自己生意兴隆,然后学着旁边人的样子很郑重的把莲花灯推了出去。一边看着灯越飘越远,一边笑自己三文钱的莲花灯居然许了四个愿,也不知道它承不承受得起。
莲花灯很快融入一片灯海,不再找的见。
“看,寄姐,画舫。”阿彪指着河中央缓缓驶来的一艘华美画舫说道。看样子是大户人家的画舫,因为船板上没有那些穿得花枝招展很暴露的年轻女子,只有划船的服装统一的下人。可是没有挂写着姓氏的灯笼,也就不知道是谁家的。
“真好看!”沈寄由衷赞道。这可不是古装片里或者现代娱乐场所仿造的能比的。船长约两三丈,造型华丽大方,绯色的纱幔低垂,里头还传来若有若无的弹琴的声音。这个出场,很炫,很神秘。等一下再出来一个面罩轻纱的绝世佳人才是应该的。
河里其实不只这一艘画舫,可是这一艘出来其它的就都失色了。要不然阿彪也不会特意指给沈寄看。
便有自恃才貌双全的书生向那画舫喊话,如此夜色,联诗弹曲也是没事。便有人坐小船过去献上自己拿手的诗文,不久就听得船上传来琴声,还有几个女童和着琴音诵唱方才送上去的诗文,十分的合拍与应景。看来,船上之人的音乐造诣蛮深的。一时又有人送了诗文上去,那船因此受阻,便索性就地落锚,一曲接一曲的弹奏起来。河边众多学子看灯,竟然无人把船中人难住。
沈寄忽然坏心一笑,“阿彪哥,你说着船上的人不会是男的,你看他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阿彪扑哧一笑,“这是千金小姐坐的画舫,怎么会有男的在上头。如果有也是父兄,那还不早出面阻止了。”
“哦,这样啊。”
忽然听到有人道:“小姐,我等的诗文难你不住,但是有个人的曲子你定然弹不出来。”
沈寄眯眼去看,认出喊话的人就是下午来找魏楹的其中一人,是他新近认识的文友,也是来赶考的学子。这么一看,也就看到站在人群里的魏楹了。他的注意力也在船上,并没有留意到沈寄两人。
“愿闻其详!”船上传来一把很清越的嗓音,当场有一半的人都觉得,嗯,有这么一把美嗓音,想来果然是美人。
而另一半就像沈寄现在想的,声音好听人不一定美啊。
☆、卷一 桃花(3…U…W…W)
那人说的是魏楹手里的一个曲谱,是他四方游览时在一栋庙宇的墙上抄回来的。前两日和这几个人说起,几人都无法弹完,今日见船上女子琴艺高超,有人就想了起来想难她一难。
话已经说出去了,魏楹此时也不好说不拿出来,便只好取了出来递到坐小舟到岸边的那女子的下人手里。曲谱拿了去,那画舫里沉默了半晌,在众人都有些不耐的时候,琴音突起。
沈寄中学的时候学过白居易的《琵琶行》,那里面把音乐描绘得十分动人心魄,她一直觉得是文学的夸张了。可是今日画舫上女子的琴音一起,两岸果然立即就鸦雀无声了,重现了《琵琶行》里的场景。直到琴音停止了一会儿,包括沈寄在内的人才醒过神来。
旁边有酸丁说道:“此曲只因天上有啊。”
船上又响起方才的声音,“小女子不才,妄自改动了三处地方,这才弹奏完。不知这位公子可能按原谱弹完?”
众人的眼望向拿出曲谱的魏楹,他微微颔首,“可以。”
“可能一闻?请公子上船来。”
还是那叶小舟,载了魏楹上船。旁边那些人都是羡慕嫉妒恨的盯着。沈寄面纱下的脸色有点发白,努力咬住下唇没有出声。
“真是没想到,魏少爷的琴弹得这么好么?我是粗人不大懂,不过这女子弹的我真的是感觉到了渔家晚归的场景。”
沈寄道:“不只如此呢,渔舟唱晚,倦鸟归巢,织女浣纱,万户捣衣,书生夜读,美人添香……”
那首曲谱魏楹抄了回来,曾经练习过数次,她有幸听过。和这女子所弹的是两种不同的意味。方才众人是沉醉在那女子高超琴艺,她却是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魏楹登船,就坐在船板的凳子上,有人搬了琴出来请他抚弄。众人见他也无缘得见佳人,心头的不平衡便消去了一些。同样的曲调响起,比之方才又多了三分激越。而那五处被改动的地方,在场只有有数的人听了出来,果然魏楹弹奏的技艺和心境更加的娴熟,不由击节道:“妙啊!”
一曲终了,魏楹起身一揖,然后下了船回到岸上。
画舫起锚离去,河边很快又恢复方才的景象。有人擂了魏楹一拳,“京城名媛有如此琴艺的,屈指可数。这可比之前弹奏的那位琴艺还要高明。想必魏兄已知船中佳人是谁了。”
魏楹笑而不语。船中人的技艺高招,他的确是心头有数了。倒是没想到又在这遇上了,虽然两次都没有照面。不过,从石公子看来,石小姐相貌应当不俗。
那边一众书生散了,又去酒楼喝酒。沈寄对阿彪说:“我们回去了吧,德婶她们该忙完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如此。
回去以后,她算完一天的帐,检查过明日的准备工作,又洗澡洗衣完毕,魏楹才回来。端起桌上温着的醒酒汤喝了,心头浮想联翩。如果能成为石侍郎的乘龙快婿,对他来说好处无疑是巨大的。官场有人援引,将会事半功倍。而且,石小姐是出了名的才女,石公子也是才子,懂得尊重读书人。想来石大人能教出这样一双出色儿女本身也是不凡。只是自己如今的身份确实寒微了一些,至少是要中个探花,才能有直接上石府提亲的底气。
这么一想,魏楹立时觉得浑身有了动力,伸手去拿桌上下午看了一半的《孟子》,手碰到桌上的细瓷碗,想起给他熬醒酒汤的人,转目看过去,沈寄的房间已经熄灯了。可是这屋子里还能闻到她之前沐浴留下的香气。
可是,他还需要在朝堂上站得高一点才能回去魏家救出养母,才能设法为生母正名,才能一步一步实现他的政治抱负。
沈寄晚上在河边难过了一阵,这会儿也就释然了。男人,都是以事业为重的。尤其芝麻包子这类腹黑有野心的男人。他十九岁了还未娶妻不就是为了中了进士好娶个官家千金么。她可不敢挡了他的青云路。总之,他们两个是同行一段就要分路的,越早认清现实越好。
所以,她对魏楹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去费事提醒他还有半个月就要下场了抓紧时间云云。他目标那么明确的人,怎么会心头没数。
她心头盘算开了,这京城的确是比较好挣钱,可是房子也贵得离谱。小小一套房子就要上万两,更不要说中心地段了。所以,她准备辛苦几年挣些钱还是会乡下去过日子。
魏楹这两天见了沈寄,吃着她准备的饭菜鸡汤,总是有些莫名的心虚。算了,不要去想那么多了,还是好好的做一下最后的冲刺,会试取得个好成绩才是真的。他开始谢绝邀约,安心备考。
而在石家,石小姐因为那晚的举动被石大人教训了。
“堂堂侍郎府的千金小姐,竟然去大庭广众之下弹琴,成何体统。”
“女儿本来没想弹的,当时一看那曲谱,一时技痒。”那些文人的酸诗文是丫鬟弹的,引出了魏楹的曲谱,她看过之后起了兴致,发现自己也无法弹完,于是略作改动。没想到魏楹真的能够按原来的曲谱弹出来。她之前是听哥哥说过,今科很看好此人,才学品貌皆为上品。那晚隔着纱帘看了几眼,果然是翩翩少年温文书生,穿着普通不见富贵,但是腹有诗书,华贵内敛。
“此人的根底儿子查过了,确是淮阳魏氏的长子嫡孙,说起来也不辱没我们家。如果他今科高中,上门求娶,父亲答应不答应?”石公子看着妹妹含羞的模样问道。
“那就等他高中了再说。他魏家那团烂帐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儿子抽空透个风声给他,也好让他心头有个底。”
魏楹推了别人的邀约,可是接到石家的请柬略一犹豫还是换了衣服出门了。德叔德婶冷眼旁观,见自家儿子对沈寄很是上心的样子,而魏少爷听说得石家上下青目有加。想来未尝没有机会。德婶一想到沈寄一个月能挣那么多就心动,到时候真要成了,让她把手艺都交给自己,自己去抛头露面就是。
☆、卷一 挑明
沈寄却是完全没有考虑过阿彪,镖师呢,随时可能会有危险的。而且时时的要出远门去,聚少离多。所以,阿彪再来,她就很注意避着他了。一开始让德婶他们一起上路然后又住在一起,只是为了不影响她和魏楹的名声。如果他们家打自己的主意那却是不行的,帮佣的人她又不是找不到。
德婶也察觉到沈寄不动声色的疏远了,她明显对胡四娘子更加的倚重起来。
德叔说道:“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你的,眼红心热也不是你的。”
“跟了我们家阿彪,好歹是个正头娘子,岂不强过她给魏少爷做妾。你不是说魏少爷得了石家的青睐,很有可能做石家女婿么。我得告诉寄姐去。”
沈寄听了德婶说的,‘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原来已经暗地里有了许诺了么,这很好啊。芝麻包子很给力嘛。
“寄姐,你听我说,那些官家小姐,出嫁会带几个陪嫁丫鬟,到时候也是给姑爷做通房的。你势单力孤,斗不过她们的。”
“我干嘛要去跟她们斗啊,德婶,干活吧。”沈寄的脸上没了笑容,看着还是挺严肃的。德婶现在拿她的工钱,她不乐意听,也就不敢多说了。
德叔说她,“你啊,安安分分挣你工钱吧。寄姐待我们一家不薄,你别想着算计她。而且,我看她虽然年纪小,却不是能让人算计的人。你可别弄得如今这份美差都没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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