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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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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别急,奶奶说了一会儿就回来的。咱们回屋去等吧!”采蓝轻声哄着,小芝麻不待见她,理也不理,只是有些恹恹的靠在乳母身上。
沈寄伸手抱过她,就发现她身上汗津津的。这样的天气开足马力嚎了一阵是容易出一身汗。而且她其实还是个不太显眼的小胖子。
“怎么在这树荫下等着,虽说是树荫,还是比屋里热多了。”她抱着人往里走,一边小声问采蓝。
采蓝瞥一眼这个时候就躲在后头去了的乳母,却也无法,大姑娘屋里的事奶奶是交给了她的,“大姑娘刚睡醒,脾性不大好,奴婢正在慢慢安抚。”
沈寄见小芝麻一副不爱搭理采蓝的样儿,再看一眼后头一步的乳母,心头一动。私心作祟,她不愿意小芝麻亲近乳母更甚于自己,也不想看到她被毫无原则一心讨好的乳母惯得愈发骄纵,所以对乳母多有提防。据阮少夫人给递的话,这个钟乳母有次和阮家乳母闲话无意间露了点口风,似乎对自己不把小芝麻屋里的大权放给她有些不满。而且,她还在自己要求让小芝麻以稀粥蔬菜糊糊羊乳鱼汤这些为主食逐渐断奶的情况下,经常制造机会让小芝麻吃她的奶水。
沈寄要给小芝麻断奶是因为奶水喝了半年之后营养就不如之前了。就是要喝,她也要另找人才是。有心把乳母打发走,可是这里的规矩却是要将乳母养在家里。这些银子她倒也不是舍不得,可是有这么一个阳奉阴违,一味讨好小芝麻的乳母,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是这个节骨眼上把乳母往哪安置好呢。除了小芝麻的身边也没别处适合她了。
沈寄一直都很注意安顿好身边人,让他们觉得跟着自己有奔头。这也是挽翠阿玲等人一直忠心耿耿的缘由。可这个乳母要怎么安置她倒是有些犯嘀咕。要不然,就给她置个小庄子让她一家子团聚?可是,她不过是奶了小芝麻大半年,就有这待遇,旁人看了也不像回事儿。互相攀比引起不满可不是什么好事。直接给银子遣走,好像也坏了这一行的规矩。可让她再这么留在小芝麻身边,沈寄有些不乐意。
想了想,她叫来挽翠吩咐了一番,挽翠有些诧异但还是照做。晚间就传来钟乳母得了热伤风的消息。沈寄让请了很好的大夫,又让遣了小丫头专门照顾。一应待遇照旧,算是个带薪休。而且还说,不管如何,当初许她的养到小芝麻三岁不会变更,该她的一文都不少。要是想见自家的孩子,也可以让她男人带来见。想回家休养也没有问题。到时候让人把月例给她送到家就是了。这样一来,她自然不能再靠近小芝麻身边。
不过钟乳母并不愿意回去休养。沈寄就纳闷了,带薪休假回去和老公孩子团聚,而且自己许诺了把她养到小芝麻三岁怎么还不乐意。多好的待遇啊!
挽翠笑道:“人心不足!以为到大户人家做乳母就能把持着少爷小姐跟着作威作福,甚至一家子都进府作威作福,可奶奶从头到尾没给她半点机会。”
从秦惜惜身上,沈寄学到一点,可不能小看小人物。没准什么时候就翻出大浪子来。
“让人瞧这点她的家人。”她不想害人,可是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如果一切无事,到时候到了三年发笔遣散费给乳母回去好好过日子就是。
☆、卷五 V 151 接驾
沈寄抱了汗津津的小芝麻一起到浴室洗白白,末了用大毛巾一起裹了出来再慢慢给她穿衣服。
“瞧这身肉肉!”沈寄在她的胳膊腿上捏,小芝麻怕痒爬开,嘴里咯咯笑着,露出四颗小门牙。
“小野人,回来穿衣服。”沈寄把人捉回来放在身前,示意她抬胳膊抬腿,小芝麻还算配合的穿上了小兜兜和短裤就挥舞小胳膊不肯再穿了。
“好吧,让你清凉一夏。”沈寄披散头发想着店里的热闹场景,好在搁了足够的冰,热闹过后,那么多人涌进店去不就为了享受那份清凉。她在雅间里都有些不想出来呢。要不是想着小芝麻肯定在家哭闹,她今天下午就呆那边了,省得路上那么热一遭,大中午的日头可是最毒的。
宝月斋给小芝麻特制了又小又轻的宫扇,她拿着胡乱的扇,倒像是要打人的架势。沈寄自个也捞了一把扇着,由得她满塌撒欢的乱滚乱爬,闹累了就自个儿坐下歇歇。不过如今都不肯老老实实坐着,老是想竖立着。只是站不稳当,往往刚站起来就又坐了下去。
她现在特别喜欢亲近小朋友,有时候沈寄也抱了她去几位同知家串门儿,就会主动跟差不多大的小朋友一起玩。
今天酒楼顺利开张,沈寄也算放下一件心事,接下来就要看每天的生意如何了。她对酒楼的期望还是很高的,当年的宝月斋是为了贴补家用,这次的窅然楼却是为了赚钱让自己活得更有底气。
魏楹晚间又回来得很晚,晚饭也是在外头吃的。乳母告病,沈寄就自己哄着小芝麻睡觉,待睡着了再交给采蓝带下去。小芝麻也找过乳母,可是因为有母亲一直陪着,也没什么大的不适应。这得归功于沈寄平常就亲自带她,而不是交给乳母。
采蓝已经知道乳母应该是回不来了,这些日子乳母小动作不断她可是真有些憋屈。大姑娘还不懂事儿,只乐意亲近什么都顺着她的人。一些小事又不能总拿去烦奶奶。现在好了,没人跟自己故意使坏,大姑娘屋子里的人她也能降服得住,日后好当差多了。
沈寄穿着亵衣摇着扇子一边看今天的账本一边等着魏楹回来。今天的营业额不错,估计接下来几日也会这样。毕竟开业的八八折优惠有三天,而且捧场的人多。还有半个月皇帝就要到了,一开始沈寄还想拿这个做噱头的。可出了秦惜惜的事,她觉得自己该低调行事。本来考虑了一下酒楼要不要如期开张,可是既然已经定下了,什么都准备好了,只因为这件事就改期,沈寄觉得不必。反正如果有事,酒楼开不开都是一样的。
魏楹近来越加勤勉任事,只求接驾期间不出一点纰漏,顺顺当当的把皇家人安顿好。两人已经许久没有沟通过了。所以今晚沈寄决定一直等着他回来。
天都黑尽了才听到人回来的动静,沈寄刚下了凉塌,就见到魏楹走了进来,眉宇间是没有掩饰的倦意。见到她一愣,“你还没睡啊?”
“我在等你。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魏楹坐下道:“下碗面吧。”
沈寄先叫了小厨房和面,倒了杯水给魏楹,“小芝麻今天自己扶着柱子站了一会儿,睡前还转着眼珠找你呢。”
魏楹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嗯,我等下去看一眼她,还真是好久没亲近过了。”
“忙过这段就好了。”沈寄站到身后给魏楹捏着肩膀。
魏楹心道希望吧。他现在对秦惜惜是真的有点厌恶了,从头到尾就是那个女人自己费尽心思,最后不如愿居然怪到他们夫妻头上。早知如此他绝不会给她到御前中伤的机会,直接就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如果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让他这个三口之家遇上风浪,那可真是不值得。这中间到底是谁在安排,目的又是什么?
一会儿,小厨房的人过来说面已经和好了,沈寄便过去煮面。
魏楹晚间不过是匆匆扒拉了几口饭菜,这会儿闻到熟悉的香味不由胃口大开,拿起筷子就开吃。
沈寄看他一口气吃了一碗才放下,笑道:“坐会儿,我让人烧水了,等下送来你好好洗个澡然后上床歇着。”这日子过的,上头一句话,下头的人就跑细腿。现在沈寄一心就盼着皇帝赶紧到,然后赶紧离开。他们一家子平平顺顺的过日子。
“嗯。”
魏楹坐了一会儿,和沈寄一起到旁边小芝麻的屋子去看女儿。采蓝坐在床边正在给小芝麻打扇子,小家伙肚子上搭了薄被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只手虚握成拳放在身侧,胖脚丫蜷着。
采蓝见到他们进来,赶紧起身避让到一边。魏楹坐到床边看着几日不见仿佛又变了个摸样的女儿,心头一股温情流淌着。小芝麻真是越长越像自己了。
直到坐在木桶里,魏楹还在说着小芝麻的嘴跟鼻子简直跟他一模一样。
沈寄笑道:“她这几天嘴里的话越来越多,我一直都在教她,也不知道她是先叫爹还是先叫娘。”
魏楹笑道:“那得看你是怎么教的。”
皇帝如期到了,魏楹率下属在码头接了驾,然后送入随熙园安置。这一次不但江面上没有旁的船支,就连扬州城都清了场。
沈寄穿戴着四品诰命的礼服和几位按品着装的同知夫人在随熙园的天水阁外候见。这天水阁是景致最好的,里头安置了太后,现在贵妃公主一干人等都在里头。她们的住处也就散布在周遭。而随熙园的主楼则是住了皇帝一人以及一干伺候的人等。
已经等了好一晌,里头一直没有传出话来,几人的鬓发都有些汗湿,却也只能候着。好在湖边还时不时有风吹来。
终于里头有人出来传话,说让沈寄进去,另外几位夫人就请回去。沈寄顶着刘夫人等人艳羡的眼神跟着传话的小太监进去。这小太监倒也是熟人,从前进宫时常见的。走了几步,他压低声音道:“魏夫人,最近有些很不利于您的传闻呢。”
沈寄一凛,不动声色的递上一张银票,“多谢公公告知。”这人肯告诉她,怕是太后默许的。到底是什么传闻呢?沈寄自问来了十二年一直很守规矩,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要说让人侧目的,也就是魏楹七年来一直不曾纳妾,而她暂时还没有儿子。至于她开酒楼,这个应该是无碍的。毕竟又不是她自己抛头露面的,管家女眷乃至宗室女眷在外头有生意的不在少数呢。
说她善妒,说魏楹惧内,应该就是这个吧。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可是,不能把这就当成自家小事看待啊。要是她真是穆王的女儿,这事怕是没人敢说。可惜她不是。
正想着,就见里头走出来芙叶公主,她看眼沈寄,“快进去吧,皇祖母安顿好本来要歇着的了,听说你等在外头才破例召见的。”
沈寄小声问:“贵妃她们在不在?”
“不在,散了。”芙叶顿了一下,“近来倒像是有人在针对你似的,当心点。”
“嗯。”沈寄应了一声,心头嘀咕也就是一个秦惜惜吧,这么大的能量啊。连芙叶都觉得需要提前出来提醒她一下了。她有心想问问秦惜惜的近况,时间去不允许。已经走到太后的寝房外了。嗯,总不能她混得比李师师还好吧。
“臣妇扬州知府魏门沈氏拜见太后娘娘!”沈寄在雕花木塌旁毕恭毕敬的跪下。进了屋里凉快多了啊。
“起来吧。”太后的声音淡淡的。沈寄谨慎的起身,低头站着,目之所及,屋内的摆设已经变了个样。原本的桌椅板凳上都搭上了代表皇家的杏黄色或是大红色,一下子增添了许多的贵气。太后塌边还站了个六七岁的小孩儿,隆目深鼻,正是芙叶的儿子阿隆小世子。他有一半异族血统,所以和普通小孩儿有些不一样。这会儿他外头看着沈寄,好像是在回忆。沈寄在京城的时候同他见过几次。
“啊,是小姨,我说母亲怎么出去了。小姨,我吃糖!还要牛肉干!”阿隆一想起来就跟沈寄要吃的。因为他记得这个小姨兜里总是有不少好吃的。而且,这半年沈寄人不在京城,却还隔三差五的让人往公主府给他捎各色好吃的好玩的,所以他对这个小姨记得可清楚了。
太后也不禁一哂,想起沈寄是个吃货的事来。芙叶见状也放下心来,反正不管旁人怎么说沈寄,只要她还得皇祖母欢心就是最大的护身符。所以,她也笑吟吟的和太后一起看着沈寄怎么从诰命礼服里掏出吃的来。
沈寄摸摸阿隆的头,这小子在塞外长大,跟宫里的皇孙郡主比,心眼不大够用,不过胜在人实诚。其实,他娘芙叶跟那些皇子公主比,大概也是有点缺心眼的。
“糖在哪啊?小姨。”阿隆伸手在沈寄腰间摸着。别的长辈他都不敢,因为要讲规矩,而且他们背后要笑话他。可是小姨不会。只有在老祖宗和小姨跟前他才敢这么自在。
沈寄陪着笑脸掏了袖袋出来,芙叶笑道:“今天你居然还真带了糖?”
“是薄荷做的,我怕太热了,所以带了几颗在身上。小世子,你该换牙了吧,怎么还这么爱吃糖,小心掉了的牙长不出来。”她方才听着阿隆说话有些漏风。
阿隆闻言捂住了嘴,“真的?”
沈寄一脸的严肃,“所以,小姨只给你一颗。
”哦。“阿隆怕吃多了真长不出来牙来,看看沈寄袖袋里那么多糖,果真只拿了一颗。太后和芙叶相视一笑,太后招手让沈寄过去。
沈寄站到塌边:”太后娘娘!“两年不见,太后老了一头了。
太后看看站在榻前的芙叶和沈寄,一开始她弄错了,可对沈寄也是真心疼,现在看这对姐妹花站在自己榻前便慈祥的笑了:”下回把你那个丫头抱来也让哀家看看。“
”是。“
”对了,你那个挺有意思的小叔子呢?“
”小权儿他跟着父母游山玩水去了,不过他时时惦记着太后的,总念叨着想去看您。“
太后点点头,”嗯,那是个好孩子。“
看太后有些倦意,问了沈寄几句便半阖上眼,”你出去吧,回去好生相夫教女。“
”是。“
芙叶放下帐子,也牵着阿隆一道出去。这里依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沈寄想问也不好问。又到贵妃处问了安,贵妃像是病了,无精打采的。她本待不见沈寄,可是太后都见了,她便也让沈寄进去了,只是没说两句话而已。是芙叶陪着去的,末了她邀沈寄到自己的住处去,沈寄便没有推辞跟着过去了。
芙叶住的院子还算宽敞,离太后那里也近,显见是很受看重。而阮家之前所有有违制之嫌的东西也早都收了起来。之前酒楼开张,阮家送了重礼,想必是谢她的提醒。而酒楼这半个月借着皇帝要来的春风,生意一直都十分的好。只是沈寄想着秦惜惜的事,又有之前小太监和芙叶的提醒,那请芙叶到那边捧人场的事便按下未提。如今她要的是低调,可不敢贪多求快了。
阿隆还带了一匹自己的小马驹,从京城一路带着跟着皇帝南巡。这要是不得宠怕是不容易办到。等闲的皇孙也没这待遇啊。
沈寄坐下是很想把这身累赘的礼服让芙叶找件轻便的给她换了的,可是她不敢,太多人看着了。如果说回头走的时候再换,那穿穿脱脱的也麻烦。而且她留下也就是存了打听消息的念头。于是便拉着芙叶到了这院子靠水的一边说话,说这里凉快。其实她是怕人偷听。
”你说有人针对我,谁啊?“
”我也不知道,可是最近倒是有不少人在皇祖母跟前说你不好的。也不是直接告状,就是有意无意的就说出来了,有……“
沈寄竖起手摇了摇,”别告诉我。“哪些人能到太后跟前说她不好,而且根本不必顾忌芙叶,这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的了。那些人没一个是沈寄能得罪得起的。只是,她哪里惹到了那些天潢贵胄呢。这么有志一同的说她坏话。那些人连芙叶都不放在眼底,难道还会以此讨好秦惜惜不成?今日太后待她,看不出什么来,可是临走特地叮嘱一句‘相夫教女’是为什么?
”咳咳,那位、那位秦姑娘……“
芙叶撇了下嘴,”提她做什么,没得脏了你自己的嘴。“
沈寄不再问了,芙叶这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皇帝真的昏头将秦惜惜不管不顾的捧在手心,就是芙叶这缺些心眼的人也不敢这么明显的表达出不屑来。她也懒得提点芙叶啥了,反正她有底气,太后跟皇帝对她都是格外看顾。而且她要是变得跟旁的公主一样反而是失了特色,搞不好就失了这两位最大老板的欢心。
”方才瞧着贵妃的精神着实是不好啊。“一诺改从别的地方旁敲侧击,想问出秦惜惜如今到底在皇帝心底什么地位。如果她一点不得势,贵妃也不至于气成这样才是。
”唉,别提了。以贵妃娘娘的地位当然是不屑于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争什么,可她代掌后宫,该说的该劝的就得说跟劝。这不,就惹火了皇伯伯。那个女人就跟在皇伯伯身边,那副狐媚样我看了就作呕。真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
沈寄听芙叶这个话音她只知道秦惜惜是赎身的青楼女子,却不知道她跟魏楹的瓜葛。唉,其实也没什么瓜葛。说白了一直是秦惜惜自个儿意淫来着。如今秦惜惜到了皇帝身边,这事怕是没人敢再提,都会极力淡化。
芙叶看着沈寄,”现在贵妃是没精神管别的,不然那么多人说你善妒霸道什么的,把魏大人管得跟什么似的,她今天就该教训你了。“
那倒是,贵妃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之前多半她也推波助澜了,可现在她被更重要的事绊住了,所以懒怠理会自己而已。
”刚才怎么没见岚王妃在旁边侍疾啊?“方才只见到岚王一母同胞的黛月公主在,没见到岚王妃。
”因为七皇兄他……呃,他也病了。“
看芙叶神态有些不自然,沈寄觉得应该不是病了这么简单,后来才知道皇帝和贵妃争执的时候随手拿了个砚盘砸过去,旁边跪着的岚王见贵妃震惊之下忘了避让赶紧的把亲娘推开了,结果砚盘砸到他脑门上了。当即就血流披面,皇帝就让他好生休养。头为六阳之首,他也不敢乱来,于是遵医嘱休养。所以最近很多露脸的事都是安王得了去。
沈寄知道了就想着那日贵妃的样子,竟有几分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意味。她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打理后宫,从前也不曾拦过什么。可如今那个女人身份低贱她当然不能干看着,干看着太后也会责她无用。可就因为一句话逆了龙鳞让他觉得在儿女面前下不来台,就要拿砚盘砸她。
☆、卷五 V 152 接驾(2)
沈寄坐了马车回家去,小芝麻坐在凉席上和小朵朵一起玩玩具。所谓的玩就是她丢掉,小朵朵捡回来,然后她继续丢掉……
沈把小朵朵拉到身边来,抽手绢替她擦擦汗,“瞧你这热的,是刚走过来吧,以后撑一把小花伞遮着。”
小朵朵脆生生的应了。
小芝麻见母亲这样不乐意了,几下子爬过来,挤入沈寄怀里,伸手把她的袖子捉住,一边还瞪着小朵朵。
沈寄抱起她,“走吧,跟娘去换身衣裳。”她背心都打湿了,在随熙园可是半点不敢放肆。晚上还得过去,随熙园安排了接风宴席。好在太后发了话,说既然不是在宫里,而且宫妃也没有着宫装,让她们这些本地官眷也都不必着礼服了。
太后说想见见小芝麻,晚上要不要带她去呢?那样的场合小家伙会不会害怕?还是等以后吧。其实今天也证明了,如果自己不在,乳母也不在,她自己也能玩得住,不至于一直哭闹不休。
不知道贵妃和岚王母子晚上会不会出席?他们不出席引起的议论怕是不小,想来贵妃撑着也会露个脸。至于岚王,他的额头不知道到底伤得如何。虽然被砸到只是外伤,但砚盘是硬物,头可不经砸。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经络?最怕是如今显不出来什么,日后闹出事儿来。不过,太医应该不是吃干饭的。如果岚王被砸傻了,怕是安王睡着了都会笑醒吧。
想着芙叶经不起自己问,最后还是吐实。沈寄就叹口气,皇宫里聪明人太多了,也许少点心眼反倒是好事。过得好的,恰恰就是想得少的。只是,芙叶言谈中流露的对元配夫婿的看不起让沈寄有些担心。身份一下子变化大了,眼界开阔了,会有些想法也正常。就怕她藏不住,被人钻了空子。阿隆一直念叨着要来看妹妹,要不是因为今天刚到,人困马乏,想来方才就跟着自己回来了。
好在自己不像魏楹在其位谋其政,接了驾这会儿还在随熙园跟衙门的事两头忙着。还能回来歇会儿。下午小憩了一下起来吃点东西垫一垫,沈寄重新梳妆打扮后便又坐上马车过去。之前已经让人知会了刘夫人等人,所以三人也是便装。
沈寄是一身藕色夏衫,她们几人年岁大些颜色也沉一些,但看着怎么都比诰命礼服轻松。她们都是当地官员的女眷,只有五品以上才有与会的资格。当然,是敬陪末座的资格。过了这一天就是走的时候再需要露个脸。皇帝一行人在扬州停留期间,除非奉召,便不能再往跟前凑了。
接风宴上在随熙园的主楼举行,外头已经是漆黑的夜,这里头被数十根儿臂大的蜡烛照得是明如白昼。满堂华彩,场中丝竹声声,歌舞正酣。这接风宴是魏楹安排的,沈寄听着歌儿舞女都是扬州这边的口音,再看看场中舞蹈着的一个个姿容不俗的女子,她小声问道:“这些都是扬州青楼里的人物?”
“也有扬州大户家的家妓,还有教坊的人。训练了整整两月,总算是能拿得出手。”魏楹办这场接风宴是很花了些力气的,这场中可以说至少有三五人姿容舞姿歌喉不在秦惜惜之下的。可以说秦惜惜可以做到花魁,在魏楹那里借力真的很多。这场中自然是有人不服她的,还有这么一个先例,这些人自然卖力的很。只盼着攀上高枝,不是非得皇帝不可,这场中皇子勋贵可也不少。
沈寄摇摇宫扇,这个用意就很明白了。魏大人给这些人搭个台子,能勾搭上谁就看各人本事了。他可是巴盼着有人能分了秦惜惜的宠去。这些人经他的路上爬上去,至少不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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