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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童养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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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去以后就和王妃说,让她春天的时候出面邀请沈寄回京城去治病。身为女子,对于宫寒之症不可能不上心。那关乎到能不能为夫家诞育子嗣,关乎到在夫家的地位。而且自己这么做也是名正言顺的。有宫寒之症必须严防寒气入体,她不可能不知道。而那日,她只是略一犹豫便把厚披风脱下给自己盖上了。那个时候他因为失血,已经在一阵一阵的发冷了。而且最要紧,如果她不给他盖上,那周身的血就无法避过旁人的耳目。搞不好还没到医馆就有旁的杀手追了来下手。

她因此寒气入体,可能导致日后更加难以生养。让王妃出面邀她如今,有王府太医出面诊治合情合理。而且她之前吃的要不就是王府太医给开的方子么。

这样的邀请,即便魏持己心头不愿意,也是无法拒绝的。他总不能明着这样得罪自己。至于这一次的刺杀,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一定得让某些人付出代价才行。

“凌先生所说的穆王叔失落的那个孩子,老刘你多上点心。将她找回来,不但是凌先生的心愿,怕是父皇也极其希望。之前只以为穆王叔以身殉国,王婶也自杀殉夫,他们的孩子多多半不幸,没想到还可能留下了一根独苗。小时候,穆王叔也亲手教导过本王骑射功夫,本王也希望能找回小妹妹让他能有亲生骨肉存世。”

刘主簿应道:“是,属下自当尽心。只是小郡主失落已经十三年,凌先生一直也在找,所以希望恐怕不大。”

岚王叹息道:“尽人事听天命吧。父皇在远支宗室里给穆王叔过继了一个儿子,可惜也没能长大就夭折了。这几年也没寻到合适的小孩子再过继,如果小妹妹能找回来也可以宽慰父皇。”

☆、卷三  V 83 践行

三年一次的科考今年三月就举行过了,那一次欧阳策还在当土匪错过了,而魏柏是落榜了。但是他们的运气很好,明年将有一次恩科,不至于再等三年。本来魏柏是打算在京城一直温书等着再考的,可是老太爷重病了一场,连魏楹和七老爷这样在当官的都告假回去了,出于孝道他自然也得回去。所以,年后他也一样要到京城去。

至于明年为什么会有恩科,那是因为明年是皇帝登基三十周年。所以,岚王才得急着赶回去,不赶回去操办庆典的人就得换了。

沈寄知道自己要回京城凑这场大热闹还是有点淡淡的兴奋。虽然魏楹现在的位置注定她没有现场看热闹的资格,但是整个京城都会因此而热闹起来嘛。何况她也不太想进宫去磕头来着。在这蜀中,日子着实是寂寞了一点。交通不便,外头什么新鲜事传进来都需要一年半载的。只是遗憾,魏楹还得被绑在官位上。

至于魏楹担心的事,她还是觉得很莫名其妙。她虽然是穿来的,可是身上并没有带那种所谓的穿越万能穿越万人迷的体质。这从她从小到大那么艰难的过日子就看出来了。要不然她该随便想个点子就日进斗金,哪里需要辛苦做鱼丸和肥肠卖,一个月无休才挣二两银子自己抽成两百文。在魏楹没当官之前,她过的可是一点不打折的苦日子。到如今才算是那个啥夫贵妻荣,封妻荫子了。唉,不对,她虽然跟着封了诰命夫人,可儿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传说中的穿越哪有她这么苦逼的。所以,沈寄坚决不承认自己有穿越万能穿越万人迷的体质。

不过,看到魏楹这么一副吃干醋的样子她很高兴就是了。嘿嘿,知道你拿我当宝,但也不也这么夸张好不。哪能遇上一个人就对你媳妇我有意思。

魏楹这里憋得是真快得内伤了,看她还在一边乐呵,一时间吐血的心都有了。

“以前那个林子钦你也说人对我有意思,我可是狠踹了他命根子一脚啊。”

“可他居然没有告诉父母,不然你以为我们这么容易就摆脱了侯府的报复?”现在看来,里头肯定还有岚王起的作用。不过他不会告诉沈寄的。

沈寄挠挠头,“兴许他是想自己动手报复,后来事情过了这么久也就不了了之了。毕竟,他也很忙。忙着娶媳妇传宗接代,忙着做个合格的世子?”这个的确是个悬案。那些贵人一时被魏楹借力打力威胁住是有可能的,但是后来就这么了了就有点怪了。当然,魏楹本来也有后续的法子,但是能不用出来自然是最好的。反正沈寄是觉得魏楹吃的林子钦那口醋匪夷所思,那家伙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还她好不好。差一点就被他利用阿玲的母亲坏了她的名声了。

如今吃岚王的醋就更是莫名其妙了,一个才正式见了一面的人。沈寄好笑的问魏楹,“不至于我跟哪个男人多说两句话你就要吃醋吧?那徐茂的醋你吃不吃?胡胖子的醋吃不吃?对了,平常我也跟欧阳先生,还有管孟刘準他们说话的。老赵头虽然年纪大,那也是个男人……”

魏楹叹口气,“你别胡搅蛮缠的。”

“你胡乱吃醋才是胡搅蛮缠呢!吃醋有益身心健康,可是老爱捧醋狂饮就是自找罪受了。”沈寄笑得一脸得意,绝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魏楹哼了一声,也不和她分说。不过,他在接下来连着吃了几天糖醋鱼、糖醋白菜、糖醋排骨后终于怒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正在布菜的阿玲和凝碧都吓了一跳,有点噤若寒蝉的样子。说起来,魏楹实在是一个脾气很不错的男主人,尤其对她们几个沈寄贴身的侍女一直还算是比较客气的。这还是这几年来她们第一回看到他发火。是以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只能看向饭桌另外一边的沈寄。

沈寄挥挥手让她们出去,站到魏楹旁边去推推他的肩膀,“哎,你还真生气了啊?”

魏楹扭头不语,他在着急在郁闷,结果她混不当回事还天天让他吃带醋味的菜调侃他。

沈寄把筷子拿起来,轻轻塞回到魏楹手里,“我不就开个玩笑么,别生气了,吃饭吧。不吃糖醋鱼还有其他的菜呢。”玩笑开过头了,她吐吐舌头。

魏楹心头叹口气,她心里还是没当回事,罢了,他说再说她此刻也听不进去。

“路上要走一个来月,三月初开始考,所以过了元宵节你就和欧阳先生一道上路吧。他能文能武,武功虽然是半路学的,但比你这个花架子强多了,还有老赵头也一起回去,另外,我会再找老林借些士兵护送,他们可比衙役强多了。这一趟回京城,应该比你来的一路平安得多。”

沈寄扳着指头算算,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一个来月的时间了。她抱住魏楹的腰,“我不想和你分开。”

“分开是为了日后的团聚,是为了让你早日生下我们的孩子。而且,应该很快就可以团聚了。蜀中偏僻,比之繁华的京城,各方面都差了许多。而皇宫或者王府拥有这世上最好的资源,对于治疗你的病是极有好处的。”

“嗯。”

沈寄救了岚王的事并没有散布开来,她要回京城的消息倒是不胫而走。听说她在蓉城得了风寒导致寒气入体,所以才要回京城,魏大娘忙忙的便坐了轿子到府衙来看她。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经心呢?如果有个什么好歹,那可怎么是好。”

沈寄看她是发自内心的关怀,不单单是担心此事可能绝了魏楹的后,也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心头也觉得暖暖的。可是,不是她不经心,是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当时岚王的样子明显是血流多了发冷,而且衣服上全是血,如果不盖住恐怕根本走不到医馆。魏大娘不是外人,沈寄便说给她听。

魏大娘听完,眼瞪大,“天啊,你竟然救了一个王爷。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

“当时情势紧急,我也是被逼无奈。所以魏大哥才说让我上京请王府的太医帮着治病。”

“有太医医治,那当然是好。既是这样,那你就回京去吧。早日绝了病根,也好给楹儿开枝散叶。不然,族里的人要说的话可就多了。楹儿可是族长,是长子嫡孙,更是老爷和夫人留下的独苗,他是绝对不能无后的。”

沈寄生怕魏大娘又滔滔不绝的说一大堆,笑着接口:“大娘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啊,看起来我们日后也可以少担一些心。对了,那鹿胎膏对您也很有好处,回头您带些回去。”如果滋养得好,说不定还能有个亲生儿女。那样,这份慈母心思就不会全放在魏楹身上了。

鹿胎膏自然是女子滋补的佳品,而且魏大娘把家里所有好的都给魏楹吃了,自己中段一样是失于调养。

“我都这把年纪了,我们在说你。”魏大娘见沈寄起身让阿玲给魏大娘包上一盒会回头带回去,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话,也只得叹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可是让旁人来说只有更不好听的。”

沈寄心道,旁人来我面前说,我直接拿扫把把人扫出去了。还用得着用东西来堵你的嘴。一边又把新做的的点心酥推过去,“大娘尝尝这个,这可是按宫里的点心食谱做的,我吃了确实很好。”

“你——”魏大娘看着递到嘴边的点心,只得张口咽下,“罢了,你跟楹儿都是有大主意的人,我也不絮叨了。省得你日后想起我就觉得烦。”

“哪能呢,大娘你就跟我们的亲娘一样。这一走,还真不知几时才能再见到您呢。”

魏大娘拍拍靠在自己怀里的沈寄,“等这里安顿下来,我们也要会淮阳的。日后见面的机会不少。”

“嗯,您留下吃晚饭吧,我学了几道宫廷膳食做给您尝尝,回头让人把沈三叔也一道请来。”

魏大娘点头,“你做到菜本来就好吃,做宫廷菜肯定更好吃,只是,听说宫里皇上吃饭有几百道菜,那些调料都不好配齐。”

沈寄皱着眉头道:“就是,我配了好久也配不齐,好多都只能用差不多的代替了。还有菜也是,许多蜀中都不好找。要不是这样,我能学到更多菜式。这回回京城,我就把能找到的物料全配齐了拉回来。”

“就当是给你践行了,要不是听说你病了一场,我今天也不会过来。我知道为了我的事,你们受了不少非议。”

沈寄离开前,这州府的官太太还有那些富商女眷肯定是要聚起来给她践行的。到时候魏大娘出席的话,的确会惹来不少非议。魏大娘是个敏感的人,虽然她在沈寄的鼓励魏楹的支持下勇敢了一把,但是这些物议她也怕。而且这些对魏楹的官身还有沈寄的名声都不是正面的影响。虽然之前说是亡母遗命堵住了一些人的嘴,但是这样嫁庶母的做法还是有些不被大众接受。所以,魏大娘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的,并不同于其他的商人妇。

沈寄忙解释道:“大娘,这些日子我没有去登门拜访,是不想打搅您和沈三叔新婚的日子,可没有要疏远你的意思啊。”

魏大娘半羞半恼的道:“什么新婚不新婚的,我知道你没有疏远的意思。你和楹儿都是我拉扯大的,你们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

沈寄用手指着魏大娘的脸道:“红了红了,刚成亲就是新婚嘛。看来大娘过得很好啊。”这个样子,说是枯木逢春也不为过啊,人瞧着都年轻了几岁的模样。

魏大娘被沈寄看得不好意思,恼道:“难道就许你们小夫妻恩爱啊?”

“当然不是!全天下的夫妻都可以名正言顺的恩恩爱爱。”

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着一声‘娘’的叫声,魏楹快步进来,看来面色比往昔红润的养母,他心头有点古怪的滋味。这说明,沈寄的做法没有错,养母的日子的确比过去舒心。可是,这份舒心却是父亲之外的男人带给她的。

魏大娘被魏楹这么目光灼灼的看得很不自在,“楹儿你下衙了?”

沈寄看她脸上的红润慢慢退了下去,伸手在后头拉拉魏楹的衣袖,示意他别给魏大娘施加压力。魏楹醒悟过来,笑道:“有日子没见,所以一下看住了。”

“我已经让人去请沈三叔了,回头你陪他好好喝几杯吧。”

“嗯。”

魏大娘坐着和魏楹沈寄又说了几句话,就说要去看姹紫走了出去。

沈寄手撑着下巴看魏楹,后者有些不自在,“看什么?”

“看你啊,我以前还没发觉这家里的人都怕你呢,连大娘都是。”阿玲凝碧等人就更不消说了。她们是下人,魏楹垮下脸她们就怕得手足无措了。

魏楹撇了下嘴:“你不就不怕我,前些日子天天让我吃甜酸甜酸的菜,拿我开涮。”

“你希望我怕你么?”

魏楹失笑,“那我不成了整天都得端着,那多累。你这样就很好。”说罢嗤笑一声,“我干嘛费事跟你解释,你又不怕我。就算我希望你也不可能就怕我了。”

“可是你是人家的夫主嘛,得伺候好你啊。如果你希望,我也可以按你希望的表现的。”沈寄从身后抱着魏楹的脖子说道,热气全喷到他脖子里去。

魏楹身子一颤,真是想现在就把她给办了。可是养母来了,他肯定不能关上门不闻不问,恼道:“青天白日的,端庄点!”

沈寄把手松开,“假模假式的!”男人都一个样,以前看过一句话说男人都希望妻子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要进得卧房。沈寄想了一下,她三个都没问题啊。她从后头挠挠魏楹的脖子,“魏大哥,你是不是爱死我了,所以才那么爱吃醋?嗯——”尾音娇滴滴的上调让魏楹实在有些受不了,她却忽地退出了一长那么远,“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所以,给我稳重一点!”说完很端庄的朝外头走去。

这可惜还没来得及拉开房门就被魏楹一下子扛到了肩膀上,几大步杠过去扔到了床上。床上铺的厚实,可这么被扔上去,沈寄还得觉得有点疼,她缩到床角,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两手提着衣领道:“你要干什么?”

魏楹脸上扭曲了一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倒是吃定我了啊。”说完把还在装小兔子的沈寄按趴在床上,手高高举起作势要落到她的尊臀上。

沈寄啊的叫了一声,魏楹道:“还没碰到呢!”明知道他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办了她,还这么百般勾引。不过也知道,她这般的人来疯是因为临别在即,心头有些情绪难以排揎之故。平日里她可很少有这么热情的时候。当然,今天的热情也是为了恶整他。

他已经有反应了,只得坐在一旁默念了几句清心咒,然后等身体平复了再站起身来,狠狠丢下一句,“你等着,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便有些狼狈的出去了。

沈寄在他身后哈哈哈的连笑了几声,然后起从床上下来重新整整头上的钗环出去。

晚上的酒席上,魏楹没有对沈三露出一丝不对的情绪,热情而有节制的招呼着,散席后又和沈寄一起送客出门,沈寄对魏大娘说道:“大娘,还有一个人需要您多费心。”

“什么事?”

“就是姹紫妹妹的婚事,您也知道,她一直都是担了个虚名,如今既然她认您为母,那就是魏大哥和我的妹妹了。只是我不认得什么合适的人选。”

魏大娘想了想,“行,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你安心上京就是。”

沈寄从阿玲手上接过一个匣子,“这是魏大哥给姹紫妹妹准备的嫁妆,您替她收着吧。”里头是一间铺子的契书,还有二百两银子。姹紫手里自己还握有首饰和银子。这也是魏楹和沈寄感念姹紫在魏大娘被捉回魏家受罪给予她的优待。

“好,我替她收着。”

上了暖轿,沈三小声道:“这位大奶奶倒着实是我们的恩人,要是没有她定然没有你我今日。”

魏大娘点点头,“我也没想到我当初一时意动买下个丫头,居然有这样的造化。她还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沈三笑道:“反正不是你教的出来的。对了,这个给你,也是她给我的。还说晚了些日子,本来打算成亲的时候给我们的。”

魏大娘低头一看,是当年她死当出去的金耳环,不由得感慨万千,最后说道:“希望好人都有好报,她能顺顺利利的治好病,多给楹儿生几个大胖小子。”

☆、卷三  V 84 回京

正月间人来客往,而且因着魏楹在这州府也算得头号大人物了,所以知道了沈寄要回京上门来给她送行的人实在是络绎不绝。这样的应酬多了也让人有些疲惫,好在那些人都知道临别在即时间要多留给知府大人和夫人,只略坐坐就离开了。沈寄决定临走时宴请以示答谢。

“哎,我说你以前就念叨着想外放,不会是因为在京城五品六品连芝麻小官都算不上,但是到了外头还是有人挤破头的来巴结吧?”她玩笑的和魏楹说道。

魏楹笑道:“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一点呢。”

“到了京城,我会小心行事,不再惹祸。”

“那一次的事是林子钦仗势欺人,跑到女眷的场所,怎么能怪你呢。不过你进进出出身边人是得带够了。”魏楹把人揽进怀里,心头实在是不舍。虽然现在没孩子,但老婆热炕头要变成孤枕冷床,这个滋味不好受啊。

“嗯。六弟和欧阳先生,你觉得希望大不大?”

魏楹想了一下,“欧阳的文章拿给我看过,我觉得不是太大希望,可是他执意仕进,也不好泼他冷水。而且有些事不撞南墙也是不能回头的。至于六弟嘛,五五吧,考试也是要看运道的。”

临行饯别辞行诸事不必细表,正月十六的早晨,魏楹亲自把沈寄送出城门送到大道上,马车停下来让二人道别。众人等了一刻钟的样子,魏楹才从马车上下来,挥手让马车继续前行,一边拱手说道:“欧阳兄,预祝马到功成!”

欧阳策在马背上拱手道:“谢大人吉言了!”

这一路行来,诸事有人打点,而且有士兵护送,住的又是驿馆,倒是比来时平安了不少。沈寄想着欧阳策要赶着上京,总得给他留出点时间,至少适应场地和京城的气候的时间要留出来。而且魏柏也要到京城赶考,沈寄这个女主人也该早些回去做些招待客人的准备。这样路上走得就比她单独上路时快些。到二月初四的时候,这一行人便到了京城城门处。

洪管家早得了消息,亲自带了人到城门处迎候。见到马车过来忙迎了上来,“奶奶一路辛苦了!”

沈寄拢起车帘,“还好!洪总管,六爷可到了?府里的客房给欧阳先生准备好了么?”

“回奶奶的话,六爷十日前就到了,他本要一起来迎接奶奶,不巧被徐大人叫去介绍他认识一些人,说是会早些回来给奶奶和欧阳先生接风。客房早收拾出来了,就等着欧阳先生入住呢。”

十日前就到了,看来也是过了元宵就上路了。

“好,先回府再说。”这一晃眼,离开京城都三年了啊。

到了府门前,沈寄下了马车,就见到魏柏迎了出来一揖到底,“大嫂回来了。”

“嗯,六弟,听说你到徐大人府上去了。”

“是的,徐大人介绍我认识了几个朋友。还说,等欧阳先生到了,让与我再一同过去。”说着又和欧阳策一起互相见礼。他们二人都借住魏府参加今科考试,也算是有了伴,日常也可以互相切磋学问。

欧阳策知道徐茂是魏楹的同年也是朋友,时常有书信往来,而且此人出身江南大族,在京城人头甚广,魏楹之前就有信托他照看下堂弟以及幕僚的。这样的人认识了自然是有好处的。

“那六弟,你带欧阳先生到住处去吧。”

“好的,大嫂放心把人交给我就是。”

欧阳策拱手道:“夫人,欧阳先告退了。”

“好的,欧阳先生只管把这里当自己人就是,有什么需要就和洪总管说,不要客气。”

“是。”

魏柏便领着欧阳策往客房去,小厮们已经把他的行李从车上搬下来正在往里搬。洪总管自在一旁安排着归家诸人的各项事宜,并不需沈寄操心。沈寄则往二门去,心想这两人互相可以做伴,她就省很多事了。不然,男女有别,她不好出面招待,倒是怕怠慢了。

到了二门处,顾妈妈迎上来,“奶奶”她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沈寄给了她很好的待遇,又体谅她儿孙俱在京城没让她跟去蜀中,这让她感念在心。而且她知道了沈寄这趟回京是要想办法治疗宫寒之疾,很是为她心痛。女人得了这样的毛病,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流朱和季白也迎了上来给沈寄行礼,沈寄笑笑,“流朱没什么变化,季白出落成大姑娘了。走,进去再说。”

一时,阿玲流朱凝碧、采蓝季白也互相见了面,将近三年不见,各自都有些激动。

屋里自然是早就烧上了地龙,这三年流朱季白看家,屋里时常都开窗透气,此时床单被褥、桌子椅子的搭件都是新换上的,热茶热水也是现成的。沈寄便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披散着擦干了七八成的头发出来靠坐到榻上。

这一路赶路自然还是有些辛苦的,阿玲凝碧和采蓝已经被流朱季白赶去休息了,说今日沈寄就由她们伺候了。这会儿见沈寄靠到了榻上,季白给她送上一碗天平,然后乖巧的搬了小凳子到榻前,拿着美人捶给她捶着腿。

顾妈妈站过来,给沈寄汇报着这三年来同京城中有关系的诸府保持的联系。沈寄便也让她搬了小凳子坐了慢慢说。

随着顾妈妈的讲述,沈寄对之前有交往的各家也有了大致的了解。这三年里各人的婚丧嫁娶诸事,也都有顾妈妈和洪总管出面在送礼。顾妈妈便把她负责的内宅的部分的记录给沈寄翻看,还有剩余的银钱也都交了出来。

沈寄略翻了翻,见顾妈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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