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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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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有理!”
“联军还得从登陆上想办法,只有依靠联军强大的陆军火力才能取得胜利啊!”一干联军高级将领纷纷应和。
“我们应该海陆协作,对清国的大沽炮台进行登陆作战吗?”梅叶特上将听了古斯特少将的分析觉得有道理,沉思了一下,又不以为然地问道。
“不!不能!我们不能对清军严密把守的大沽炮台进行登陆战,就像我刚说过的一样,那无疑是去送死!我们应该从清国其它防御较薄弱的地方进行登陆战!”古斯特少将回答。
“应该从那个地方实施登陆呢?山东?还是奉天?那里我们已经占有登陆点了,还用得着找其它的吗?”法国海军少将朗佛士讽刺地说,他是马尾炮战时的法海军进攻编队的指挥官,在那次炮战失利后,他被梅特叶上将打入“冷宫”,一直未再被重用。
朗佛士少将所反问古斯特少将的,也正是在座大多数英法联军海军将领们的心里想法,他们对古斯特少将如此小视海军的作用,很恼火!
“山东?奉天?此两处离清国的京城遥远,你想让联军的陆军深入至大清国的腹地?这是相当不明智的!我认为联军还得在大沽口地区寻找登陆点。”古斯特少将不在意朗佛士少将的讽刺。
“大沽口地区哪个地方适合登陆呢?北塘河口?”梅特叶上将问道。
“对!就是北塘河口,上次联军曾登陆过的地方。”古斯特少将肯定地说。
“欧!那个令联军士兵伤心欲绝之地?”法国陆军少将西姆惊叫,他就是那次陆战的指挥官,难怪他会如此惊恐了,“让联军士兵再一次面对恐怖的蒙古铁骑?天!让怜悯的上帝让你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吧!”
看着西姆少将那失常的表神,梅特叶上将轻视地瞄了一眼,说:“西姆,你的关于《北塘登陆战经过》的报告我已看过,蒙古骑兵并没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不是吗?你上面不是说,只要联军组成牢固的防御阵地,再配上足够的火炮,蒙古铁骑也将在联军强大的火力之下烟消云散吗?”
经过多方的讨论,梅特叶上将准备实施第二次北塘河口登陆战!他命令英法联军参谋部作好作战计划。
参谋部制出作战计划后,梅特叶上将命令:组建大沽炮台炮击编队,由英国海军少将乔治·依勒特率领英法联合海军大型军舰十二艘、小型炮艇二十艘,猛烈轰击海河河口的大沽炮台,但这只是佯攻方向;组建北塘河口登陆编队,由法国陆军中将皮钧率领英法联合陆军士兵共计四万余人,实施登陆作战这是整个战役的主攻方向;组建北塘河口登陆战海军掩护编队,由法国海军少将尼兹率领英法联合海军大型军舰九艘,小型炮艇十艘,掩护登陆部队登陆;组建战役预备编队,由梅特叶上将亲自指挥。
各指挥官接到命令后,率领各自编队依次开赴渤海湾。公元1854年5月23日,随着大沽炮台炮击编队司令官——英国海军少将乔治·依勒特的旗舰——英国皇家海军大吨位的“鹰”级军舰——“菲野”号的第一发炮弹射上海河河岸,第二次大沽炮台战役打响。
僧格林沁亲王接到情报,英法联军再一次北上进犯京津地区,他严阵以待,信心百倍地准备再一次歼敌于天津卫外海滩。经过他督促加固的大沽炮台更胜以前,“想必联军更难以在大沽炮台讨到什么好处的了!”他仍然还像上次一样认为联军仍将实施登陆战,而且登陆的地点还是北塘河口。僧格林沁亲王的这些猜测无疑是正确的,但是,经过上次新河城——北塘河口大捷,他错误地认为英法联军不擅于陆战,应付不了蒙古骑兵的集团冲锋;还有他还认为联军登陆不会携带大量火炮,就是携带了部分火炮,也不便宜行动,这正好利于骑兵的偷袭。于是,僧格林沁亲王准备依然像上次一样,故意放弃北塘河口的防御,后退二十里,留出宽阔的纵深便利蒙古骑兵的冲击。
可正是僧格林沁亲王这一自以为是的错误决定,让蒙古骑兵遭受到了惨重的损失,让他自己吞下了难以下咽的苦果。
英法联军北塘河口登陆作战编队在清军有意的“放水”下,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攻下北塘河炮台。登陆作战编队司令法国陆军中将皮钧将军,充分吸取上次联军登陆部队作战血的教训,命令法国陆军第二师建立牢固的滩头阵地后,并未急于向四周扩散,而是陆续地把运输舰上的大量火炮弹药送上岸,等四万多名英法联军士兵都登陆上岸后,他才命令所有部队向西南移动,但部队移动的方块阵形间距不得超过一公里。
皮钧还吸取上次情报不准确、不详细的教训,派遣出大量的侦察兵四处搜查己方部队方圆二三十公里内出现的任何异现。
接到搜索敌踪回来的侦察兵报告,在东北面的营城及正北面的新河城附近有大量敌军出现。皮钧中将随即命令登陆部队行至北塘河口与新河城中段的小山丘地带,停止下来,马上组织防御阵地。他命令的所有部队向北、向西防御,炮兵隐蔽性的建立炮兵阵地,由法国第75团、第77团负责炮兵阵地两翼的安全。
在英法联军构筑的防御阵地的前方是一片宽阔平坦的草丛小灌林地,这是皮钧中将故意选择的一个利于骑兵活动的地点,吸引蒙古骑兵来此进攻,是他的目的。他准备在此用猛烈的炮火狠狠教训一下不可一世的令西方几辈人吃尽苦头的蒙古骑兵。
僧格林沁亲王接到探子报告:联军停止在新河城与北塘河口中段的开阔地带不走了。
“蠢猪!看来西洋鬼子还真是不擅于陆战啊!看到蒙古骑兵出现,就吓得不敢动了,不敢走倒罢了,居然还选择这样一个利于骑兵活动的开阔地带作防御阵地,这不是找死吗?”僧格林沁亲王讥笑。
“禀亲王千岁!恐怕这是敌人故意而为之的,小心圈套啊!须小心谨慎啊!”僧格林沁最倚重的那位年长幕僚提醒。
亲王双眉一拧,凝思一下,问道:“联军可有大量的火炮上岸?联军在小山丘防御阵地处可有大型炮兵阵地?”
“禀亲王千岁!联军有部分火炮上岸,不过大多布置在北塘河口的滩头阵处,可能是怕我军偷袭,保护他们的后路吧!在小山丘地带未见有敌人大量的火炮存在。”负责情报的一位副将报告。
“好!不必多虑,火炮极其笨重,岂是那么容易携带的?命令所有部队奔袭联军阵地!”僧格林沁亲王即刻下令。
站在一处稍高点山丘,可以看见蒙古骑兵与英法联军在小山丘与小灌木林地带静静地对峙着。天气炎热,带着咸味与湿气的海风吹到岸上,刮得双方的旌旗“哗哗”作响。皮钧中将透过长筒单孔望眼镜,站在一处高地遥望前面骑着马零乱站着的蒙古骑兵。“啊!真多啊!满地都是‘马林’!希望你们好运!”他还不忘幽默一下。
僧格林沁亲王同样用长筒单孔望眼镜遥望英法联军的阵营。“一团一团的,好威武,好漂亮啊!就不知在我蒙古铁骑的冲击下,还能保持这种美丽与雄壮吗?”他蔑视地自语。
双方对峙,英法联军三万七千多人,火炮三百门,蒙古铁骑八万多骑。僧格林沁亲王未等清军绿营的其它部队上来,指挥旗一挥,一队三千多人的蒙古骑兵试探性冲向英法联军阵地。
蒙古骑兵吆喝着,挥舞着马刀,扬起漫天沙尘,瞬间接近小山丘。
“预备,放!”
在小山丘正方向防御的是法国陆军第四师。随着指挥官的命令声,无数条带着虚烟的弹球射向前面那一团分不清人马,见不到物体的浓团。
双方都是不紧不慢,可这第一波接触,却令僧格林沁亲王火冒三丈:“三千多人的冲击,未能冲到小山丘十米处,倒下二千多人,最后狼狈退回来的不足一千人,西洋人的火器名不虚传啊!”
“命令,所有骑兵分南、东、西三个方向冲击敌军阵地!”僧格林沁亲王想通过大规模的集团冲锋冲塌联军阵地,此招以前可是屡试皆爽的!
皮钧中将等的就是这一刻,看到漫天扬起的尘团,他兴奋地下令:“开炮!”
震耳欲聋地炮声,咆哮着射出一团团火球,在前面蒙古骑兵冲锋阵形中爆炸,无数人声马嘶后,人员马匹应声落地。这隆隆的炮声,惊醒了僧格林沁亲王,他意识到自己中了联军的圈套,连忙想挥旗收兵,可泼出去的水,射出去的箭,这冲出去的马又岂是那么容易收回的?
看着自己的子弟兵,一团一团地消失,他心疼得如刀绞。
皮钧中将,看着前方的战场,蒙古骑兵像割麦子一样倒下,却还在一味地冲锋,他放下手中的长筒单孔望眼镜,怜悯地摇摇头!
第九十二章 满清和平谈判代表
冲到前面的蒙古骑兵,被英法联军密集的枪阵射倒,而跟随其后面涌来的蒙古骑兵则被联军的火炮所覆盖,人与马俱亡。联军士兵对付马兵很有经验,所有的枪首先射向的是马身,因为射死骑在马背上的人,而未射倒战马的话,成群的马匹仍然可以把部队的阵形冲散,一些受惊的马匹甚至于还可能踏伤人呢!
僧格林沁亲王歇斯底里吼叫,命令传令兵赶快传令各骑兵大队指挥官,马上停止进攻,向后撤退。皮钧中将通过长筒单孔望远镜,见后面汹涌的蒙古骑兵终于停止骚动,他意识到蒙古人想撤退,立刻命令前面第一线的部队组成方阵踏步向前进;第二线的部队即时跟进;预备队全面戒备,随时听候调遣。
僧格林沁亲王毅然舍去前面与敌纠缠在一起的一部分骑兵,率领接到命令后及时勒住马头的部队,迅速后撤。“等到踏出阵地的联军士兵冲过来,双方纠缠在一团,那时再想后撤可不容易了。”
骑兵来无影去无踪,望着蒙古骑兵逝去后满天腾起半天都沉不下来的尘团,联军士兵并不着急,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蒙古骑兵,而是海河北岸的大沽炮台。蒙古骑兵流星般消失后,皮钧中将并未贪功冒进,面对近在咫尺的清军新河城寨营,他熟视无睹,命令部队射死所有被俘的蒙古骑兵后,不紧不慢地在小山丘处安营扎寨,准备在此休整一晚。“不贪功冒进,不分散追敌,”是联军参谋部为这次登陆战制定的战术。“不急不躁,稳重可靠”是皮钧中将的特点,梅特叶上将之所以选择皮钧中将为登陆战编队的指挥官也是基于其这一优秀的性格特点。
从北塘河口北面营城过来的另一万蒙古骑兵想断英法联军的后路,也曾试图冲击英法联军在北塘河口的滩头阵地,可在这里蒙古骑兵遭受到的猛烈火力更胜于在小山丘处蒙古骑兵与联军对决时的火力,这里不但有联军陆军的野炮支持,还有舰炮的支援。蒙古铁骑未能冲近联军滩头阵地前沿,被炸得四分五裂,血撒大地。蒙古骑兵指挥官见占不到丝毫便宜,只得悻悻地撤退。
这次小山丘对决,蒙古骑兵损失三万多人,僧格林沁亲王带着残兵败将向新河城以北退去,他想依托新河城营寨挽回败局,待联军士兵准备攻城时,再次冲击联军;或是晚上黑夜漆漆时,偷袭联军。可是不甘失败的蒙古骑兵失望了,他们既未见联军进攻新河城,也未见联军分散宿营。这令僧格林沁亲王很沮丧,“联军指挥官是一个经验丰富,指挥老道的将军啊!”他见联军未露出任何破绽,心里感叹,同时,他也意识到大沽炮台危险了!
第二天清晨,红艳艳的太阳从海平线露出大半个笑脸,像个活泼可爱的顽童一般,在与浩瀚的大海嘻闹着,可又有谁会想到,再过几个时辰,它会变化成一张成熟的脸蛋,毒辣辣地炙照着大地呢?英法联军步步为营的策略,令蒙古骑兵无机可寻,只得撤退至稍北的军粮城,被团团围困的新河城,及其城中既未接到撤退命令又不可能得到任何援军救援的清军,他们的生命与新河城的命运一样,没有任何悬念,注定要被联军的火炮炸成灰烬。
下午,攻下新河城的英法联军加快行军步伐,在接近海河北岸大沽口炮群的石缝炮台时,皮钧中将做出战术安排,他命令法第四师全面进攻石缝炮台,并配属陆军火炮五十门;英第15师、法第11师构筑法第四师西侧阵地,阻止离石缝炮台十里的清军绿营各技术兵种的增援;其余所有的部队沿新河城防御北面有可能再次出现的蒙古骑兵部队。
已能听见英法海军大沽口炮击编队大口径舰炮那隆隆的炮击声了;已能看到炮击后依稀飘渺着的烟雾了;已能闻到撒满大地透着悲壮与残忍的血腥味了,联军登陆作战编队与炮击编队顺利在大沽口北岸石缝炮台会合,联军士兵们欢呼雀跃,舰炮与陆军的野炮默契地对空连鸣三响以示庆贺。同时,联军两个编队也吹响了向石缝炮台发起总攻的号角。
石缝炮台西面十里处清军绿营的神机营、火器营、弓箭营、刀枪营等技术兵种几次企图增援石缝炮台的清军都被挡住后,而新河城北面的蒙古骑兵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情况下,石缝炮台的清军彻底绝望,又加上联军炮击编队对海河北岸炮台的重点照顾性攻击,石缝炮台的清军顽强抵抗两天两夜,终因孤立无援,全部战死沙场。
石缝炮台失陷,登上石缝炮台的联军士兵看到这里悬挂着一口上面刻有许多中文字样和吉祥图腾的巨钟,用力撞击十下,那浑重而深扬的钟声,以前是作为清军大沽口炮台示警与指挥作战用的,而现在不知是西洋列强得意的欢笑声和轻蔑的讥笑声呢?还是满清王朝的晚礼声和中华儿女们欺辱的哀叫声?
石缝炮台失陷,整个大沽炮台群崩溃在即,整个大沽炮台崩溃,天津卫裸露在联军的炮火中,天津卫直接受敌,北京城危在旦夕。僧格林沁亲王不敢想象之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连忙组织后撤的所有清军防守天津卫防线。
联军攻下大沽口炮台后,炸断拦江铁链,溯海河而上,逼近天津卫;联军登陆部队也很快摧毁由清军绿营负责的新河、营城、军粮城三点连线而成的三角地带的第二条防线。天津卫是第三条防线,可是在联军舰炮的直接威胁下,根本不可能组织起有力的反击,僧格林沁亲王在天津卫与联军鏖战五天,损失大量的精锐部队后,被迫撤往北京东南面的张家湾、通州(今通县)一带重新组织防线,准备在此再度与联军决战。他退无可退了,再退就是北京京城了。
联军乘胜占领天津卫,梅特叶上将把英法联军总指挥部也搬到此处,现在他志得功满,豪情万丈,“大清国京城被攻破指日可待,联军远征军取得伟大的胜利,我没有辜负路易·波拿巴皇帝陛下对我的期望!法兰西帝国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他站在天津城高高的城墙上,眺望辽阔的神秘的远东大地,自东征以来,他从未有像现在这样踏实过。
“报告将军!大清国派遣和平使节求见将军,乞求和平。”一位梅特叶将军的侍卫官报告。
“乞求和平?有意思!叫帝国外交部随军外交官或是帝国驻华领事馆的人跟他们谈。”梅特叶上将觉得能少出点汗,少流点血而达到目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外交谈判的事不由他管。
“将军阁下,他们强烈要求求见您——英法联军的总司令,他们想让双方先停火后,再谈判!”
梅特叶沉思一下,吩咐:“叫他们在司令部指挥所等候,我马上就来。”他想叫上军中的一些将领陪同自己前往。
原来满清政府接到僧格林沁亲王一败再败,丢了大沽炮台,接着又丢了天津卫,现在已败退至北京城近郊的张家湾、通州一带的消息后,朝廷上下一片哗然,惊恐不安。接踵而来的又从南方广东传来广州城被五国联军占领,两广总督高连升被迫投降的战报,更是令整个满清朝廷处于惶惶不安之中。朝廷中那些主和派重又露出水面,要求朝廷赶紧派出大臣前去天津,请求联军停火,重启和平谈判。
以僧格林沁亲王为代表的主战派则极力反对,主张穷全国之力继续与联军血战到底,他还书写一份奏折请求咸丰皇帝把京城周边的所有清军军事力量集中于通州、张家湾一带与联军展开决战。
咸丰皇帝受主和派的影响,加上联军已攻上大陆,逼近北京,心中无比害怕,“现在北京城已是座空城了,如果在通州、张家湾一带仍挡不住联军的进攻,朝廷的精锐又被拼精光,那到时谁来保护我啊?外国人来了不要紧,无非是想要些金银财宝女人什么的,而南方那么多的叛匪,那可是要我大清的江山啊!”咸丰皇帝听说僧格林沁亲王将要把朝廷所有的精锐部队与联军展开决战,他心里惊得非同小可,赶紧下旨,令僧格林沁亲王避免与联军主力决战,适宜时可以撤退,尽量保存实力。他还下旨任命大学士——桂良、吏部尚书——花沙纳为钦差大臣,前往天津乞求和平。
桂良与花沙纳一行人来到英法联军总指挥部,在通过指挥部会客厅前的一块草坪时,一队穿着整齐,军姿威武的联军士兵荷枪实弹地站成一排。桂良看见联军士兵们那枪上明晃晃的刺刀,心中凛然,他抖抖精神,走到最前面。突然,一声口令,联军士兵整齐划一地端起长枪,相互交叉成一个“人”字形。这样,在通往会客厅的过道上,联军士兵们组成了一个长长的枪洞。看到这个架式,清廷谈判代表们知道,对方是想让他们穿过这一个枪洞。桂良大学士正经神色,面不改色地大胆走进这枪洞,而有两个胆小的代表却紧张得两脚发软,刚走两步,差点摔倒,幸好同伙的及时扶持才幸免出更大的丑。
“尊敬的将军阁下,非常高兴见到您!在下代表我大清国向您提出停火协议,并希望双方能秉着友好诚挚的态度展开和平谈判。”满清大学士桂良向梅特叶上将要求。
“尊敬的钦差大人们,在下也非常荣幸地能见到各位,只是你们觉得现在提出停火,合适吗?”梅特叶礼节性的打了一下招呼后,反问,“在双方未达成任何协议之前,谈停火的问题,显然是不合适的!”
“双方只有先停火,才能在一个和平的环境下友好地谈判,将军阁下认为不是这样的吗?”清吏部尚书反问。
“战争不是儿戏,说要决定开战是很艰难的,当双方都付出很多时,说要停战,同样是很艰难的。没有一定的诚意,谁能保证你们所提出的停火,不是缓兵之计?或是一个阴谋呢?”梅特叶说。
“我们可以在双方现在军事接触的地方向后撤退二十里,同样地,我方亦要求贵方也向后撤退二十里,以示双方的诚意。”桂良大学士说。
“我们为什么要向后撤退二十里?把我们大英帝国及法兰西帝国将士热血拼杀而得来的土地又白白地送给你们?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英国陆将少将第15师师长布木讥讽地反问。
“对不起,将军阁下,请您听清楚了,是贵我双方同时都向后撤退二十里,而不是仅贵方后退二十里!”桂良大学士不知对方是耳背还是幼稚,有点恼怒对方的语气。
“你们撤退是应该的,这可以表示你们的和平的诚意,我方现在据有绝对的军事优势,岂会如此轻易后撤?”布木不知对方是无知还是大脑被烧坏了,居然还想平等地要求别人。
“你们这是蛮不讲理,岂有只要求对方表示诚意,而己方却毫无作为的?”桂良很生气对方的无理。
“失败者有资格提出要求吗?你们不愿意和平,我们可以给你们战争,如果你们想要和平,请拿出让我们信服的诚意来。”布木威胁说。
“你们这是威胁,你们连谈判的诚意都没有。”桂良很气愤。
“这就是威胁,大清国还能怎么样?难道大清国还想命令士兵拿着木棍跟联军决战?”布木极度轻蔑地说。
“你!你!你······”桂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猛地站起来,“很好,我大清国将血······!”
未等他说完,吏部尚书花沙纳连忙扯动桂良大学士的衣裳,轻说:“桂大人,请冷静!皇上还在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呢!”
桂良气馁地坐下,一言不发,心里仍是怒气满腹。
“只要贵方答应停止一切军事行动,我方可以单方面后撤二十里,脱离双方的军事接触。”花沙纳妥协地说。
联军众将领见对方妥协,个个洋洋自得。
梅特叶上将微笑着说:“只有真正需要和平的人,真正希望和平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和平。”
“这是欺辱的和平,是不公平的和平,是放弃自己一些权力的和平,总有一天,我们会要回真正的和平的!”桂良心里想。
“贵方军队仅仅只是后撤二十里,就想表示出令我联军将士信服的诚意,是远远不够的!”梅特叶停顿一下后,满怀深意地说。
“你们还得释放所有被你方俘获的我方士兵。”法国陆军少将西姆激动的要求,他一直悲痛地惦记着在第一次登陆战中那些失踪的士兵们。
“可以,这个条件我们可以答应,既然我们双方和平相处了,双方将士的生命是应该放在第一位考虑的。”花沙纳同意,“同时,我们也希望贵方能释放所有被贵方俘虏的我方士兵。”
“这一点,我方也同意,你方释放多少人数的俘虏,我方也释放相同数量的俘虏。”梅特叶上将说。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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