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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婚令如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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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逸凡也不是真的不想,他纯粹就是一活宝,活跃气氛他是第一把能手。
听着他妈那话,捂着胸口,一脸受伤得道:“妈,我是不是你拣来的?”
这话一出就连夜未央都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随即立刻捂住了胸口,可脸上那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怎么呢?哪里痛?”看着她捂着胸口,那难受又开心的纠结模样,夏暻寒又道:“不要笑了。”
摆摆手,表示没事,看着再次挨了母亲一巴掌的夏逸凡,夜未央同情他。
“好了,人没事,我们就先回去,让她好好休息。别在这里打扰她。”
有些冷漠的语调,让大家脸上的笑都有些不自然了。
她是这是怎么呢?
怎么突然又?
对上大家那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眼神,阮芊宁无辜的眨眨眼,“大家都还没吃东西,先去吃点东西,而且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要好好补补,我们要先回去给她炖补品。”
这话一出,大家那脸上的弧度就更大了,不过这次倒是自然得很。
看着与昨天有着天壤之别的阮芊宁,夜未央困惑的夏暻寒。
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听她这样一说,温雨琦也连忙道:“是的。现在外面的食物越来越不干净卫生了,我们信不过还是自己做的更健康营养,大嫂,我们现在就回去做。”
虽然,都是系出名门,可却不是那种只知道享受的千金小姐,尤其是结婚生子后,她们对于给自己家人洗手做羹很是乐意,多年下来,那手艺自然是好得不得了。
听她这样一说,众人果然也不再多留,纷纷起身。
“暻寒你就先在这里守着,下午我们再来换你。”夏擎苍拥着妻子离开前道。
看着众人离开了,夜未央这才看向夏暻寒,“你母亲……”
想着母亲那想要示好又有些放下的模样,会心一笑。
“昨晚发生了一些事情,是我母亲为什么一直都反对我们在一起的原因。”
本想等她精神好一点了再告诉她这些事情,可看着她那好去的模样,夏暻寒坐到她身边,柔声说了起来。
“……就是这样,原来一切都是误会。不过,当年也确实是你母亲推到了我母亲导致孩子没了的事实。不过,她认为你这次的事情责任在她,心底也很过意不去,对于我们的事情也不再反对了。”
听着那上辈子的纠缠,夜未央觉得她没有资格多加评判,是对是错,也只有当事人明白。
那么多的事情,全都源于什么都不说,不知为何,夜未央有些有感而发。
反手握住夏暻寒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暻寒,以后,以后我们有什么都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好不好?”
有些简单的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澄澈深邃的眸底闪过希翼,那样执着而坚定,让夏暻寒想不答应都做不到。
“好!”
轻柔郑重的一个字,同时在两人的心底激荡,有什么在改变,有什么在深入,这一刻,看着彼此,只有无声胜有声。
……
那边,夏家人回到大院,却在大门外看到了凌雅馨苍白的看着站在那里,顶着烈日,没有任何遮掩,连都被照得通红,汗水湿了面颊。
抬眸,看到大家的身影,凌雅馨的身子立刻变得僵硬,尤其是对上阮芊宁那沉静的目光。
“——伯母。”讷讷的出声,凌雅馨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身侧的手用力的握紧,手心都出汗了,往日红润的唇瓣也有些干裂,紧张的站在那里。
挽着夏擎苍,阮芊宁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往日的热络,那冷淡的神情让凌雅馨心凉了半截。
如果就连阮芊宁都不站在自己这边的话,那么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可言。
不过,她今天来不是为这?
经过白子阳那该死的闹场后,她也早有了这样的觉悟,今天来为的就是想知道,昨天她有没有看到自己动手?
“伯母,我……”欲言又止,看着她身后的夏家人,凌雅馨愈发的楚楚可怜。
怎么可怜怎么来。
“先进去吧!”看着她那似乎快昏倒的虚弱模样,阮芊宁有些松了口,让凌雅馨顿时又有了希望。
“一行人进了大院,温雨琦还记着要给夜未央炖东西,而阮芊宁因为凌雅馨的到来而坐在了客厅。
夏昌荣等人看着她一副想与她单独谈谈的模样,个个扬了扬眉,目光齐齐看向凌雅馨。
”雅馨,正好你来了,我有事问你。“夏昌荣严肃的开口,那锐利的目光让人如坐针毡。
”夏爷爷您问。“
淡淡的微笑,此刻就算夏家人对自己早没了之前的友好,凌雅馨也不得不呆在这里。
沉了沉眸色,老爷子厉声道:”老头子我想问你,昨天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你还记得吗?“
紧握着的手猛的刺进掌心,凌雅馨艳丽的脸上却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眸底却是多了抹愧疚和余悸未了的心境。
”爷爷,我……我今天来找你们为的就是这事。“
缓缓的沉下眼睑,遮盖住那一闪而过的狠光,言辞却是可怜恐惧,”自从当年救了您之后,我一直,一直还留有病根。“
话落,要说老爷子没有任何反应那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他还不知道凌雅馨做的那些事,听着她提起当年救自己的惊喜,以及说造成的伤害,对她,那一直都是愧疚的,所以刚才才撑起的森严顿时有些咽了回去,眸底闪过心疼。
”什么后遗症?“就连问话都比之前多了几分温度和担忧。
眼见着自己的怀柔政策有用,凌雅馨唇角微微上扬,很快又敛去,”我害怕车,尤其是那些疾驰的车。“
”这里还有医生的证明,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开车,坐车也只敢坐在后座。“这一次,凌雅馨看得人是阮芊宁。
她这话是解释给她听的。
对上那干净澄澈不像是在说谎的目光,阮芊宁并没有立刻出声,而是静静的听她说完。
”伯母,我很抱歉!昨天那样危险我却什么都帮不上,那时……看到那辆车冲着你们来,我很想开口提醒,可是……可是……“惊恐的抓着自己的衣摆,凌雅馨犹如陷进了自己制造出的一个黑房子,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只剩下无边的恐惧缠绕着她。
”好……“
”让她说完。“
阮芊宁比夏昌荣更快一步的说完,看着那被恐惧折磨得很是痛苦的凌雅馨第一次表现出了她的强硬。
面对她的坚持,老爷子选择了退让。
理解的冲着夏昌荣笑笑,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阮芊宁对自己的狠心。
有什么比让一个人提起那让自己恐惧的事情还残忍?
深吸一口气,美丽的双眸眯了眯,”可是我害怕!看着那冲过来的车子,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了,我想要喊的,可是我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有拼命的张嘴,可是我,可是我——真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到这,晶莹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凌雅馨那既害怕又愧疚的神情怕是做了再错的事情也会得到原谅。
可前提是她诚实。
”那就是说昨天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淡然的询问,平静的语调让人听不出一丝的起伏,可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让凌雅馨不安。
自然的摇了摇头,就算记得,现在她也必须不记得。
”之前,我觉得未央有被人推了一下,所以这件事你也不知道?“
这一次,凌雅馨没有立刻摇头,而是细想了下,片刻才无辜的摇头,”对不起。“
对于她的道歉,阮芊宁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反而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下。
在大家困惑的眸色下起身,”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这话里意思明显是想跟她单独谈谈。
这正合她意,之前她就想了,只是她根本反应,而且明显是让家人在场的,她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急切,只能先稳住其他人,然后想办法改变她的看法。
看来刚才的一切都有了效果。
不然,她根本没必要再跟自己单独谈谈了。
两人来到书房,阮芊宁请她坐下,自己又在另一侧坐下,拿过面前的茶壶,兀自烧起了水,泡起了茶。
话倒是一个字也没说。
她不开口,凌雅馨也不说话,看着她泡好茶又给两人各泡了一杯,”尝尝看,我泡得怎么样?“
对于品茶,凌雅馨是了解的,或者还可以说是各种高手,因为她的的父亲就喜欢喝茶,而且凌父还说过,泡茶品茶都可以修身养性,锻炼大家闺秀的气质,维持她便更加用力的学。
因此,阮芊宁这茶一入口,她立刻惊觉这味道不对。
不是她泡茶的技艺不好,相反,她泡茶的手法很好,才能够让这劣质的茶叶有这样的醇香和味道,可技艺再好,茶叶差就是差,也无法掩盖本身的劣汰。
端着茶杯,举到眼前,阮芊宁微眯着眸子细细的打量,半响才听那沉静而不失锐利的嗓音在安静的书房幽幽响起。
”这泡茶就和人说话一样,你技巧再厉害也无法掩盖它的本质,就像一些人,就说表现得在自然诚实,假话就是假话!谎言的本质永远也无法掩盖。“
犀利的眸光似蘸了毒的利刃,狠狠的射向毫无准备的凌雅馨,那眸底是看清一切的清明。
”一些事情,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之所以不提是有不提的用处,可也不是让某些人认为自己有可乘之机,好在继续欺骗。“
瞧着凌雅馨那苍白的脸色,阮芊宁的面色缓了缓,稍稍褪去那点森严,一双锐利的眸子淡漠的看着她,”雅馨,我的话你可明白?“
那种被拆穿的狼狈,那种被看透的尴尬,凌雅馨就觉得此刻自己在阮芊宁的眼底就是那没穿衣服的布偶,有些什么疤痕,什么印记,在这一刻没有丝毫保留的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有些事情我不想追究,就当是功过两抵。从此夏家喝凌家两清了如何?“
救一命,害两命。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占了便宜,如果此刻还紧咬着不放,那就是傻子,更何况这还是在他们的地盘上。
强龙还不雅地头蛇了。这个道理凌雅馨懂!
”全听伯母的。“虽不甘,可这一刻凌雅馨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跟她谈条件了。
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那严肃的脸上总算浮现了一丝笑容,再次抬眸,”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幸福。至于怎么做?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优雅起身,俯视着她那面色有些将银行扭曲的丽颜,轻轻扬眉,”我想你出来这么久了,你爸也想你了。“话落,越过她朝着门外走去,”我们出去吧!今晚留下来吃饭怎么样?“
走到门外,阮芊宁突然似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邀请。
身侧的手愤恨的握紧,贝齿紧咬着唇瓣,都快咬出血了,脸色狰狞得难看,咬牙道:”不了,谢谢伯母。“
说完,毅然起身没有任何停留的离开了房间。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意想不到的人
夜未央的住院的第五天,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看着门外的徐邵卿,夜未央扬了扬眉,“来了不进来?”
“你能看到我?”站在门口,徐邵卿有些讷讷的反问,那样子有些憨实,却莫名的可爱。
对于他的反应,似乎愉悦到了夜未央,那略显苍白的唇扬了扬,微眯的眸底掠过亮光,笑笑,“我为什么看不见?我眼睛又没伤。”
“可他们说你撞到了头!”直接的反驳,徐邵卿有些失控的低吼。
她知不知道,她的头有多重要?既然还让这种事情发生,她这是再拿自己开玩笑吗?
闻言,夜未央的眸色猛的一沉,望着徐邵卿的眼神分外锐利,“你这话什么意思?”
惊觉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身子一僵,有些狼狈的躲开那探究的眼神,片刻,才不甚正经的挑眉,“不都说大脑控制着人的身体吗?我这还是以为你这撞了脑袋,连带着影响到其他地方嘛。”呵呵轻笑了下,徐邵卿慵懒的依靠着门框,神情懒散。
静静的看着他,夜未央也没再接着追问,锐利的目光也缓和了不少,淡淡的哦了声。
见她似乎相信了,徐邵卿暗暗的松了口气,上前来到床边,邪肆的眸光不断的打量着,半响才有些犹豫的道:“你确定没事?”
瞧着他那疑神疑鬼的模样,夜未央勾唇一笑,“你这是希望有点什么事?”
“胡说!”不满的怒喝,很是不满她的态度。
“好了,我知道你关心我。”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出车祸了?”要知道她的事可是夏暻寒下令不准报道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想着最近家里的“热闹”眉头就忍不住的皱了起来。“家里有人天天提——到你的名字。”
说到提字的时候,徐邵卿明显停顿了下。
用脚趾头也明白,这是夜曼文在那咒骂着自己了。估计是还巴不得自己就此升天吧!
既然夜曼文知道了,就说明夜家其他人也知道了。
“怎么回事?怎么就被车给撞了?”她的身手不错,不该的啊!
想着那背后的一推,深邃的眸底利光一闪,随即不甚在意的笑笑,“没事,就是不小心。”
见她明显的不愿多谈,徐邵卿也没再追问,将手中的花插到那唯一的花瓶里,鲜艳的玫瑰红颜似火,娇艳欲滴,顿时让苍白的房间多了一抹生机。
就在他刚将花插好后,夏暻寒进来了。
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有些刺眼的红色,深邃的凤眸闪了闪,魅雅的俊颜扬起清浅的弧度,“徐二少怎么来这里?”
将手中的保温瓶放好,夏暻寒在她身边坐下,拿过一旁的水杯倒了半杯水,拿过棉签替她将唇瓣湿润了下,这才在她身边坐下,“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轻轻的摇了摇头,夜未央也不开口解释什么,淡淡的瞧着他。
那云淡风轻的俊颜上是高深莫测的神情,让人有些猜不透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猜不透,索性什么都不说。
瞧着她那副我很无辜的样子,暗沉的眸子闪过一抹幽邃,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宝贝,我这人很小气!”
炙热的气息暧昧的在耳边拂来,染红了敏感的耳坠。
微微愣了下,鼻息见萦绕着身上传来的淡淡薄荷香,眨了眨眼,晶亮妖娆的眸子缓缓对上他意味深长的凤眸,澄澈潋滟而不失睿智,“现在先不要下这么早的定义,指不定以后你会很感谢他。”
用着同样低沉的嗓音,夜未央回得淡然。
徐邵卿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耳语,那心底就像是被人打翻了五味瓶,还真是酸、苦、辣、涩,就是没有甜。
有些忿忿的移开目光,不想去看他们那刺目的场景。
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待客不周,夏暻寒将夜未央伺候好了,这才微微转身看向面色阴沉的徐邵卿。
“徐二少还没说这来是?”淡淡的挑眉,手始终握着夜未央的手。
瞧着那十指紧扣的双手,失落闪过眸底。
那一次,他就知道她的心底一直有人,虽然她极力否认,可他知道她心底一定有了存在,只是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或者她根本就不想发现,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他——夏暻寒!
如果是别人,他很有信心,可以将她抢过来,可如果是这个男人……
看着那魅雅的俊颜,深沉的凤眸和那傲然独立的自信,这个男人似乎不管任何时候都透着一股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傲然气势。
沉了沉眸色,徐邵卿一点也不避讳的直接看向床上的夜未央,眼神是那样的直白热烈,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思。
“没什么,就听说未央出事了,来看看。”
闻言,淡淡扬眉,看着他丝毫不避讳自己那么直接看着自己的女人,夏暻寒微微勾唇,“徐二少,这么出来就不怕家里闹?”
听着某人刻意的提起,夜未央微捏了他手一下。
那个所谓的徐家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会不清楚,竟然还提起,这不是故意刺激人家嘛。
对于她的维护,夏暻寒几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握着夜未央的手愈发的用力,却没有收敛的意思,又道:“听说,徐家最近不怎么安宁啊?”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看着那睿沉的凤眸,徐邵卿有些讶异他竟然会这么直接的问出。
愣了下,随即邪肆的轻笑,“他们什么时候安宁过?”
“不过,他们要做什么那是他们的事,我徐二少从来不想多管。”
谁都知道,徐家二少爷是个纨绔子弟,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完全就是一废物公子,大家虽然当着面还是一个劲的叫着徐二公子,可背地里都在笑话他甚至是嘲讽。
看着他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夏暻寒微微眯了眯凤眸,眸底掠过幽邃,轻轻的笑了,“都说徐二公子过得潇洒,看来还真没错。”
“寒少过奖了。”虚以委蛇,谁也不露真手,徐邵卿笑得邪肆。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夜未央无奈的拧眉,低低轻叹。
有些人不待见自己,徐邵卿也不是那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在夏暻寒暗沉的眸光下硬是呆了半天,直到沈烨霖来给夜未央检查,这才不舍的离开。
病情恢复的很好也很快,没什么大的问题,照着这样下去,不用多长时间,她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听着这些个消息,夏暻寒比夜未央还要高兴。
“不过,还是要多加注意,不能大意,而且目前绝对不能工作。”
他当四神的专属医生时间已经有五年,对于他们各自的了解自然也是比一般人强。
夜未央就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以前也有过发高烧还在工作的前提,这一点他必须提醒。
提醒的不是病人自己,而是照顾的人。
他相信他绝对有办法阻止。
又叮咛了几句,沈烨霖这才离开。
这才坐下,夏暻寒的手机便响了,看着来电显示,没有立刻接通,而是又递到夜未央的眼前给她看了下,这才接通。
几分钟后又挂断了,中间他没有说一句话。
“月珩怎么说?”微蹙着眉头,姬月珩现在打来电话,只能有一件事。
“人抓到了。不过……”想着姬月珩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顿了顿又道:“不过她也只是被利用,就连是谁放她出来都不知道。工地的事情是她做的,只是后来你派了人保护蓝浅绿她们母女,之后自知没了机会,她这才想着逃走,却被月珩找到了。”
闻言,眸底狠戾一闪而过,沉声道:“人呢?”
“持枪反抗拘捕,被击毙了。”
这或许就叫自食恶果,如果她安分的呆在监狱,或许还保留着这条命,可现在……
看着沉默的夜未央,夏暻寒握住她的手,放在颊边轻轻的摩挲,“路是她自己选的,什么后果也该她自己承当。”
这话虽说的无情,却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既然她宁愿选择越狱,那就要想清楚。自然包括后果。
“不过……”
看着她身上的绷带,上次命人调取录像却被人破坏,单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夏暻寒怀疑。
这两人更是命人必须调查清楚,是谁?
相信只要查清楚了,这场车祸的幕后之人是谁就一清二楚了。
借助姬月珩背后的势力,他相信等会就会有消息。
如他所料,一个小时候,玄龙来,可阮芊宁也来了。
看着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母亲,此刻站在病房外,眸底掠过诧异,忙起身迎了过去,“妈,怎么来呢?”
由着他扶着自己进来,阮芊宁看着病床上,脸色稍稍好了些的夜未央,总算是舒心了一点。而后,转身看着夏暻寒道:“我想跟她谈谈。”
几不可闻的拧了下眉,随即看向夜未央,见她点头,这才带着玄龙出去。
见着儿子那举动,阮芊宁是既好笑又好气。
她又不是老虎,而且她都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了,还这么防着她。
“伯母,您别介意。”低低开口,夜未央还想说什么,却见阮芊宁温柔的笑着摇头,“我知道。”
在她身边坐下,阮芊宁看着那有些干涸的唇瓣,拿过水杯去兑了一点热水,这才拿过棉签替她湿润唇瓣。
“今天,我找你是想跟你谈谈那天车祸的事……”
……
病房外,玄龙紧皱着眉头,盯着病房,脸色阴沉,有些欲言又止。
“查出是谁了?”
点了点头,玄龙不知道该不该说。
毕竟这个人是……
睿沉的凤眸静静的看着他,玄龙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他的一言一行他都了解。
知道了却没有立刻说出来,只能说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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