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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婚令如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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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扭曲狰狞的模样,夜未央放在膝盖的手猝然紧握,妩媚的双眸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却让人觉得泛着一抹空洞。
好在,凌雅馨并没有注意到。
“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们刻意放出混淆夜家的,是你贪心借机搭上了这个你以为可以被钱收买的人,却不想出钱反把自己出卖。如果你不是动了想要动我的心思,我不会这么对你!”
自食恶果说的就是这种人!
她本要对付的就只有三大家,是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在背后耍些小手段来对付自己,才造就了这一切。
才逼得她不得不连同她一起收拾。
现在,她到这步田地,那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在下去也不可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虽然生气愤怒,可凌雅馨也并非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并且夜未央的这番话也让她清醒了不少,再加上刚才疯狂的举动吸引了不少目光,一向在外面眼里优雅高贵的她自然受不了那些怪异探究的眼神。
紧咬着唇瓣,指甲都快掐进肉里,压抑着那快要爆裂的怒火,阴沉的瞪着夜未央许久,这才一言不发的离开。
就算她再想极力的维持自己高傲的姿态,可漏气的气球再也不可能飞上天空。
而凌雅馨便是如此。
既然暴露了真面目,再怎么伪装别人也不会去完全的相信,相反还会用另一种眼光和心态去看待。
夜未央听着椅子被用力的推开发出刺耳的嗓音,听着高跟鞋因为愤怒哒哒离去的声音,听着那一声谦和有礼的慢走,听着餐厅再次恢复到之前的宁静,紧握的手慢慢松开,注视着某一点的目光始终不曾移开,亦或者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看向哪里?
一直注意着这里的徐邵卿隔得有点距离,所以并没有立刻发现夜未央的不对劲,没有得到她的电话,便只坐在那里静静的守护着。
就算凌雅馨已经离开了,也不曾留她独自在这里。
直到——
看着那白皙漂亮的手慢慢抬起,然后用着及其缓慢的速度放在桌上,然后五指微弯,往前摸索着,然后又左右上下的移动,那弧度虽然不大,可一直留意她的徐邵卿看得真切。
俊颜立刻褪去血色,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她的手慢慢的错过手机,然后又很快的缩回够到边缘,接着一把握住……
这一刻,徐邵卿觉得天地似乎都失去了眼色,只剩下一片的黑晚。
甚至颤动着,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慢慢的握紧手机,没有立刻拿起只是指腹不断的在上面摩挲着……
脚步很轻很轻的用着十分僵硬而不自然的姿势朝着她走去,屏住着呼吸,眼睑颤动着,紧抿着唇,却是看到她原来是在摸索着想要按下开机密码。可因为现在的都是智能机,没有按键,实行起来并不顺利,手心一次次的震动告诉她一次次的错误,一次次的重来……
看着她随着失败次数的增多而越发苍白的面容,徐邵卿感觉心被什么一下一下慢慢的扎着,不会很痛,却窒闷得让你快要昏厥过去。
非常缓慢的抬手,屏息的放在她的眼前,抬起的手在颤动,眼睛泛着刺目的红,上下滑动了下,看着那不动不闪的妖娆双目,这一刻,徐邵卿如死一般的沉寂!
她——看不到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省军区医院,亦如以往的忙碌,但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都是一如既往的镇定从容,不见丝毫的焦急慌乱,井井有条,紊乱有序。
可——
在军区医院的院长办公室内,却呈现出少见的紧张和凝重。
在这里聚集了军区医院最好的眼科脑科医生,还有着主任副院长之流,每个人的脸上都难得的表现出如临大敌般的深沉。
不久之后,几辆低调的黑色奔驰出现在医院的停车场,没有打扰到其他病人和家属,更没有惊动媒体,悄悄的搭乘着特殊电梯来到了院长办公室外。
“暻寒,你先去看未央,这里我们有我们在。”
点了点头,夏暻寒立刻一言不发的转身便朝着夜未央的病房走去。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立刻马上看到她。
大家也都明白夜未央在他心中的地位。
最初他们接到电话,说未央出事在医院的时候他们都蒙了,心也立刻紧绷了起来,好像只需要一阵风就可以撩断那跳动的心。更何况是视她如生命的他。
看着那越走越急的身影,夏家人全都拧着眉头,紧抿着唇。
片刻,推开紧紧关着的院长办公室的门。
徐邵卿看着那坐在窗前什么也不说的夜未央,心似绞碎了一般的疼,那漠然安静的模样让他觉得素手无策也无能为力。
她过分宁静的态度让他想要安慰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只有在最初确定自己是真的看不见了,他有看到她的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惊慌,之后确是镇定的吩咐着自己带她来军区医院,并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两人直接找了院长,又通知夏家人,中间所发生的一切都让自己觉得,看不见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她。
可是他别任何人都清楚看不见给自己带来的到底是什么滋味。
因为当年他也亲身体验过。
一个人如果从出生就看不见或许还没那么恐惧,毕竟他不曾看到过那么美丽温暖的阳光。
可一旦你与这样的眼光相处了十几年,有一天却突然再也看不到了,那种恐惧,比有人直接威胁要杀你还要恐怖。
更何况她是几次失而复得之后再次失去,那样的痛苦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承受。
所以他宁愿她像个疯子一样的一样的发泄出来,而不是一个人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静静的站在门口,眼睛始终不曾离开夜未央半秒,直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看着那出现在眼底的白色身影,徐邵卿这才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这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原来自己对于她来说真的就是错过了!
夏暻寒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去注意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从进入房间,那淡漠的身影进入自己的眼帘,他的世界便只剩下了她。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仿佛一眼万年,又好像错过了一个世纪,所以在此的相逢便想把她牢牢的记在心底印在脑海。
脚步轻盈缓慢的朝着她移动,凌乱的呼吸泄露了夏暻寒此刻的不平静。
背对着她的夜未央没有注意到一向从容淡定对什么都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玄武寒少此刻那换乱焦急;不论何事都不能让他惊慌失色的好少,此刻丢掉了一贯的冷静和自制。
他看不到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可是望着仿佛死寂一般的背影,夏暻寒就感觉主心骨被抽走了,就连呼吸都那么的小心翼翼。
夜未央虽然看不到了,可她的听力却不差,徐邵卿的离开还有房间内突然多出一个人她都知道。
当那身份越来越靠近自己,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猜到了来人是谁。
可她并没有立刻转身,就那么孤单的坐在那里,不动也不说。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心底再想什么。
缓缓的伸出手,小心谨慎得却十分用力的将她抱住,那放在腰际的手明显的让夜未央感觉到了颤抖,还有背后靠上来的身子,那就算极力隐忍控制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让她慌乱如麻的心渐渐有了感觉,渐渐不再那么害怕。
因为她明白了,此刻有人比自己更害怕。
转身,用力的将自己投到他的怀里。这一刻她才得到了真正的平静。
谁也不知道从餐厅到医院再到一系列的检查,现在等着结果这段时间她是怎么过来的。
以前,她觉得活在这个世上就是要为父母报仇,时间和一切对于自己来说已经没了太大的意义,如果不是仇恨支撑着,这么多年在外经受过得磨难早就磨灭了她的求生意志。
是他让自己重新有了再火一次的欲望,她的一切动力都来源于他,可所有的恐惧也来源于他。
因为他让自己感觉到了在乎,感受到了有些东西远比自己的生命还要让她想要珍惜。
用力的环抱住他,只要他在,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夏暻寒始终不愿开口说一句话,因为他怕说出来的不是话而是害怕。
抱着自己的手越勒越紧,夜未央的唇角却是越扬越高,扯着他一同坐下,依偎在他怀里,尽管看不到,但仍旧睁着那双美丽妖娆的大眼对着他。
一双手在他脸上来回抚摸着,摸到眉毛的时候就会悄悄的呢喃一句,“眉毛”。
“眼睛”,“鼻子”,“嘴巴”……
“原来就算看不到,只用手感受着你也还是那么的帅,充满魅力。难怪桃花那么旺!”
故作抱怨的嗔怪,柔柔弱弱的嗓音仿佛从空谷山涧中传来。
感受着那微凉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滑动,听着那淡雅宁静的嗓音,感受着她的打趣,可夏暻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一张俊颜紧绷着,就算不看也知道此刻他的表情有多严肃。
几不可闻的轻叹,他越是紧张夜未央放到轻松了不少,尤其是感受着那紧绷的面部表情,忍不住在鼻尖上轻捏了一下,“我没事。真的!”
原来有些事情一旦有人替自己分担,谈起来并没自己想的那么困难。
起码现在,夜未央这么直白的面对自己再次看不见这件事她就觉得内心十分的宁静。
“不要紧张。虽然看不到你我觉得很失落,不过我刚才用手感受了下,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你那祸国殃民的脸,既然我就算看不到也能记得你的样子,我就无所求了。”
她越是这样说,夏暻寒就越是心酸。心里也越难受。
“反正我之前也失明过,所以倒没了第一次的害怕,所以不用替我担心。”
越是这样说,夜未央反倒越发的宁静,也更加的释然。
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就不会觉得那么可怕了。
“而且,就算我看不到不是还有你吗?以后你当我的眼睛就好了。再说了,我既然第一次失明了也还能再看到,那么第二次也一定可以。所以不要绷着一张脸,那不适合你。”
言语间,夜未央慢慢的揉着他的眉宇,感受那指腹下的肌肤渐渐放松,莞尔一笑,“就是这样啊!”
“告诉我,第一次你为什么会失明?”
隐约猜得出第一次的失明应该是两人从认识以来第一次分开两年没有联系的时候,只是那两年她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仍凭他怎么查都查不到,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当初她也失明过,不然现在对于她的病情不会这么束手无策。
那两年是夜未央不想提起的另一道伤。
现在尽管在此看不到,可身边有他,可那时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在此提起,而且还是在自己再次看不见的情况下,夜未央发觉自己并没有所想的那么难过。
“……那次争吵你离开后,我去参加了比赛……”
听到争吵二字,夜未央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子猛的颤抖了下,手自然的放在他的手上,不时的按摩一下,试图缓解他的紧张,“不过出了事,也是那次事故眼睛出了问题,必须换眼角膜……”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夜未央绝对想不到在夏暻寒心中激起的千层浪。
那一次争吵是夏暻寒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痛。
那一次,是自己第一次真正的表达对她的心意,却被拒绝,事后她更是要参加一场危险性很高的比赛,被拒的伤心还没消化,之后他的劝阻也被她用一句她的事不需要自己管而彻底的激怒,那一次自己拂袖离开,后来家里来电话说爷爷出了事,他也来不及跟她道别,而且那是两人这么多年第一次吵架,尽管那时他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可她正在气头上,他便也没打电话给她,想着等她冷静下来,回去之后再给她打电话,可谁知回来后再次联系根本就联系不到她了。
之后他派出许多人去查找都没有任何讯息。直到两年后再次出现。
原来那一次吵架之后的错过的两年却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那时,夜未央绝对没想不到,就因为自己跟她吵架离开,而让彼此分开两人找不到她的讯息,夏暻寒真正虐待了自己一个月,那次的后悔快将他淹没。
现在,当听到那次的吵架竟然还让她失明了两年,并且在她最无助痛苦的时候自己却不在身边,夏暻寒都恨不得杀了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每一声对不起都无比表达出自己此刻的内疚和心疼,可是除了对不起,夏暻寒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
听着那一声声似乎捏碎了心才说出口的对不起,夜未央也禁不住红了眼眶。
那时的恐惧到现在她还记得,只是自强让她忘记害怕,也不准自己害怕。
没人依靠就什么都要靠自己,那个时候她跟自己说的最多的不是安慰,而是拼命的让自己坚强。
可是现在,她可以拼命的告诉自己可以脆弱了。
像安慰孩子般,夜未央轻轻抚摸了下几下夏暻寒的头,那一次的争吵并不是他的错。
从他被老爷子带进去的时候,他就不曾害过自己。
是自己总是将他拒之门外,就算当初情动了也拼命的压抑,还说出那样伤害他的话。
虽然每一句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可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尤其是,当初坚持要去参加比赛的是自己,他也跟自己说过那次的比赛异常的危险,是自己赌气不听坚持要去,才有了后来失明的两年。
她谁也不怪,如果这是自己必须经历的,那么她愿意接受。
“……你第一次是怎么恢复得?”
就算知道这一切会让自己痛不欲生,可夏暻寒想要知道一切,这样他才能尽自己所能的帮助她。
拧眉想了想,那时也是因缘巧合,为此夜未央也想到了某个人。
如果不是她,恐怕她还不知道要在黑暗中生活多久?
她记得,那时几次有了希望之后带给自己的都是失望,这样的次数多了,她渐渐的也是去了信心,最后更是没了一点想要再次看到的欲望。
整日什么都不说也不问,由着医生来。
那种自我放逐的心态,一度让医生都快让自己去进行心理治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就连医生都快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告诉自己,有了适合的眼角膜,并且可以立刻给自己动手术。
那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说不上激动说不上惊喜,整个人就那么静静的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尽管她什么也看不到。
从医生跟自己说可以做手术到手术完成,这个过程她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让朱雀他们负责所有的事情,后来出院到离开她都没有追问不是已经没有了的眼角膜怎么又突然有了。
直到离开了那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才突然命人去调查。
结果,只是有人将本该给他做手术的眼角膜让给了自己。
后来她努力的去寻找那个人,医院却怎么也不肯透露,最后这才无疾而终。
只不过,夜未央没想到,这次的回来竟然让自己意外的找到了那个人,虽然他不曾提过一个字,可她知道一定是他。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那个人吗?”
听着那宁静的嗓音,夏暻寒似乎也渐渐冷静下来,没有了刚才的慌乱,脑海里也清晰了不少。
摇了摇头,微拧着眉头,夜未央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几次的试探,为什么他都不愿意承认?
“是谁?”
“是……”
“扣扣。”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对方也只是提醒里面的人外面有人要进去,不多时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夏逸凡那俊逸的脸就出现在夏暻寒的眼底。
微眯了下双眸,沉声道:“什么事?”
“大哥,爷爷让你去一下。”
闻言,夏暻寒眸底暗沉的颜色明显加深,很快又消失不见,点了点头,正准备跟夜未央说些什么,就听那淡然温雅的嗓音幽幽响起,“让爷爷他们过来吧。我也想知道我的眼睛到底有没有治好的可能?”
夜未央说的直白,可听着的人却是心一沉。
旁观者或许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夜未央很清楚。
第一次失明是因为赛车出事伤到了眼角膜,换了就没事。
可是现在不是!
在眼睛完全看不见之前,那些头痛和短暂的失明都让夜未央敏感的察觉到这一次的失明可能不是眼角膜的问题,而是另有原因。
不管是什么,她都想要知道。
夏暻寒本部想答应,可她握着自己的手是那么的紧,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架势,那份执着让他无奈。
半响冲着夏逸凡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尽管夏逸凡也不怎么愿意让夜未央知道病情,可既然他们俩都要求他也不便说什么,转身出了病房。
病房外,徐邵卿一直默默的站在那里,病房内的一切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微垂着的眼睑遮挡住了眸低的一片森光,始终沉默着,只有那闪动的手机屏幕告诉着众人刚才他正在通电话。
很快,夏夏家人带着院长等一行人就来到了病房,偌大的病房立刻变得有些拥挤。
夏昌荣看着夏暻寒,眼底有着不赞同。
对于爷爷的反对,夏暻寒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望向院长,几次挣扎都没法问出那句话。被夜未央握着的掌心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恐怕这里,他是最紧张的一个。
“院长,你说吧。”
这次开口的是夜未央,相比较其他人的紧张,她似乎真的轻松太多。可就是这种轻松才更让夏家人担心。
就算她不至于绝望,可这种太过于平静的态度总让他们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虽然我不是医生,可我也清楚一些,所以你不用瞒我。有什么就直说。”
夜未央又道,堵住了院长在夏昌荣的眼神想要有所隐瞒的心思。
“院长,你直说吧!”暗沉低哑的嗓音幽幽响起,夏暻寒抱着夜未央来到病床上,将她放在上面,自己就站在一旁。
看向两人,院长也没再多言,直接道:“夏夫人之前眼睛受过伤,换过眼角膜是吧?”
点了点头,“是的。两年前,我比赛受伤,伤到了眼睛。”倘然回答,却不想自己的这番平静让夏家人纷纷心疼不已。
“这一次不是眼角膜的问题!”
沉声道,院长面色凝重的看着夜未央。
如果是眼睛问题,也只是再次动手术换眼角膜,相信以四神的名义找到合适的或许不成问题,可问题这不是眼睛的问题就比较难办了。
夜未央心中早已经有了些底,院长的的这番话只不过是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罢了。
倒没有多惊讶,只是平静的说,“院长,是什么你直说吧,我没事!”
这还是院长从医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安然平静以待的病人,尤其是她那淡然处之的态度都让他这个过了半个世界的人钦佩不已。
“你的问题是你的脑而不是眼睛。”
大家都知道大脑对人的重要性,也明白一旦脑袋出了问题都是比较严重的。
就算已经不断的给自己做了心理建树可夏暻寒还是忍不住颤了下,微垂的某地暗沉一片。
“你之前出过车祸,伤到了脑袋,里面有一块污血,压住了你的视神经,所以才导致你失明!”
车祸!那不就是凌雅馨之前将她推出去的那场车祸。
如果脑袋里面有血块怎么这个时候才发觉?
“有些伤到脑袋的人,里面有血块不严重,并且可以自己慢慢的消化,这样的就没什么影响。可有些血块就不一样。最初会比较小很难发现,可随着时间的积累那血块会渐渐变大,更甚至会在你的脑海里自由移动,这样是最危险的。而夏夫人的正好就是这种!”
现实永远都是最残酷的,夏家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年多竟然会有这个定时炸弹在她脑袋里。
“夏夫人还算比较幸运,血块首先压迫的是视神经,才能及时发现,如果是其他的,恐怕就要未及生命。”
不是院长在危言耸听,而是夜未央的病情确实不容置喙,现在那血块已经有一个掌心大,如果快点动手术的话,后面会发生什么情况他也不敢肯定。
“那我之前的头痛恶心想吐也都是因为这个血块?”
“是的。”
最初,她还以为是自己怀孕了,没想到……
“那现在立刻准备手术!”
深邃的眸底掠过害怕,魅雅的俊颜再难维持故作的冷静和自制,深沉低吼。
夏暻寒第一次这么失败,第一次冲着无辜的人发着脾气,可是现在的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只要想到她的脑袋里现在有一个随时都能威胁到她生命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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