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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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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臣知道泗阳人撤了,后悔的一拍大腿,早知道收下那十万块了,操!我是真的想放他们一马。他说。
小贝后来笑道;什么叫余威?这就叫余威。批着羊皮的狼念佛更让人害怕。
一段时间的经营以后,道明臣扩大了规模,因为火车站的生意真的不错,客源稳定,还没拉帐的。真的是一本万利,于是“纣臣墩”山上的果农也开始陆陆续续地下山来当营业员了,每个月的工资让那帮果农激动的不能自拔地想哭。
城西从此多了道靓丽的风景线,一大早,一群戴着斗笠的“黑屁股”骑着崭新的自行车,按着玎玲当啷的声音上班。没人敢再笑话他们是“黑屁股”了,不是因为他们换了不再有补丁的裤子,也不是他们身上陈年积累的鱼腥已经消散,而仅仅是因为他们已经是月经哥手下的员工,是拿着一百大元一个月的小康人士。
这个观念的改变就是因为“钱”。中国大地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同样类似的事情。
天都火车站一下子变的文雅了起来,以前的乱和差一夜之间也改变了。无数的黄牛和拉客崽都拼命地孝敬小贝,因为小贝现在是火车站的头。小贝和手下的小子一下子风光了起来,每人身上都是一身的名牌,至于上面的鳄鱼脑袋是向左走还是象右走,钩子是中间是不是多了一道小钩子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每个人手里还戴着一个澄黄硕大的金戒子…………………这是这次的奖金,道明臣发这个戒子的意思就是今后如果要钱用可以去换钱,省的发了钞票给他们,两天就用完了。
小贝也学道明臣的派头和排场,小猫学大猫拉屎,弄了四个膀大腰圆的小子,成天开着那辆雅马哈在城西转来转去。口袋里的钱也让这些涉世不深的小子们胆气大壮,见天出没于城西的好点的舞厅里。小维现在已经怀孕了,过久的不占女人的身子让小贝就象见了腥的猫,见天在舞厅里玩,不过他们只敢花钱玩女人,其它的歪门心思,比如强奸什么的他们倒是没敢想过,毕竟道明臣不光是别人怕,自己人也一样怕他。
小贝在城西别人的舞厅里玩,就是不敢回三江阁玩,那里是自己的地盘,他们也不好意思去,主要是怕被人笑。小贝在别人的场子里玩的是如鱼得水,只要到一个地方,马上老板过来,好烟好酒的伺候着,大哥长大哥短的叫着,小贝不要太开心。近来也新收了好多的孬孩子做马崽,小贝打算什么时候也收够一百个,自己也开香堂收徒弟一次。
这一天,几个小子在大排挡喝了点酒,酒气冲上了头,几个小子撺掇他,让他带着去城北去转转,那里架势堂新开了个舞厅,正在满世界打广告,广告上画的全是一些搔首弄姿,眼光迷离的丰满女子,着实让这些小子动心。
“这样行不行?”小贝有点犹豫,帮规里明文规定不允许到处乱窜。
“好的地盘不永远是别人的那一块吗?帮规里也说了这一条,我们又不是砸人场子的,只不过是去消费,是去捧场的。”几个小子七嘴八舌地说道。
小贝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其实小贝他自己也很想去见识一下,按奈不住。
“不能让师傅晓得。”小贝说道。
“不能够。”几个小子快活地回答。
架势堂的架势果然是很大。
小贝看着舞厅门口装潢的金碧辉煌的外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就觉得这里肯定有搞头。这样的地方就是要看上去纸醉金迷才能好玩。他是熟门熟路的,把车停好,带着四个小子昂首挺胸进了门,门口几个门童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小贝身后面跟着的几个稚气未脱的小孩。
小贝要了张大台子,这里的环境是个环绕式的大厅,中间是舞池,里面的迪斯科的鼓点节奏把人的耳朵震的砰砰作响。小贝点了一桌子的果盘和啤酒,开心果和松子把桌子剩下的空隙填的满满当当。舞厅大班开心地跑来忙前忙后,以为他们是什么富豪子弟。
小贝看着舞台上领舞的女子,正穿着暴露的紧身衣,撅着屁股动来动去,灯光很黯淡,看不真切。更觉得心里难受,叫大班赶紧叫几个小姐过来。
一会儿,小姐就全到了,年纪都猜不出来,说她们小,她们脸上的成熟叫人吃惊,说她们大,又看上去和小马崽们好象差不多。都在脸上搽着厚厚的粉,描着很重的口红,但穿的却还很端庄,看上去象电视里的公关小姐。
“这些不好,我要穿的暴露点的。”几个小子不愿意。
“你们懂个屁!”小贝骂道;“现在的女孩。穿的风尘的都是学生妹,反倒是这些风尘女穿的特正经。你没看过师傅那的那两个女孩吗?那才是高档!”
小贝手下一个叫漩儿的小子,急色的要命,没等小姐坐下来,就把手伸进了领口,那个小姐把头偏了过去,因为漩儿嘴里全是酒气。漩儿看着有点来气,手指狠狠地捏了捏乳头,小姐叫了起来,站起身就拎包走人。
“欧必斯拉奇!”漩儿骂道。
“你他妈的不会轻点?”小贝翻了翻白眼,他的手枕在了怀里的女孩的肩膀上。
“大班!再换一个来!不给摸的趁早别来。”漩儿旁若无人地喊道。回过头,看看小贝怀里的这个胸口挺的高高的,舔了下嘴唇,一边伸手一边说,“哥,咱们俩先合一个。”
“起开你的狗爪子。”小贝一巴掌扇开了。
“你不给我摸,旁人还不是一样摸。”漩儿有点委屈。
“你小子干脆象刚才那样,来一个,狠摸一个,吃不消就换人,一晚上摸他个十来个,反正就给最后一个台费。这样又省又好。”小贝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漩儿把手伸向另一个小子怀里的女孩,边摸边说:“这些小姐也不容易,都是外地的,我们也得照顾着,毕竟人离乡贱那。”
“哼、、、、、”小贝怀里的女孩不屑地说道:“别以为就我们外地人干这个,你们天都女孩在上学的都有来坐台的,反正说的都是普通话,你又分不出。”
“宝贝!生气啦?让哥哥香一香、、、”小贝把脸贴在女孩脸上,狠狠香了一口,“得啦,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我们舞厅里有人那么干没?”漩儿问。他还没机会去三江阁。
“敢!”小贝翻了翻白眼;“那帮红胡子把丫能抽出粪来。”
“你们是哪个舞厅的?”小贝怀里的女孩拨弄着小贝的纽扣,仰起头,眨着大眼睛问道。
“不告诉你。”小贝捏了捏她的鼻子。
很快,大班就领着个女孩来了,穿着高高的皮靴子,领口开的很低,胸脯能看到半个。漩儿欢呼一声,一把把她拖到了怀里,“我就喜欢这样的。”漩儿说。
女孩也不是省油的蜡,一把解开了漩儿的裤链子,手伸了进去,熟练地套弄着,又揉又搓。
“你轻点、、、”漩儿挪了下屁股,“我这又不是铁打的。”
大家全笑了起来,这女孩敢情是为了刚刚那个讨个公道报仇雪恨来了。
“咱们去跳舞吧。”小贝说道。
“不去。”漩儿没挪窝,他身边的女孩在他耳边“恩恩嗷嗷”地叫着,两只手在加快着频率。
“你小子!”小贝揉揉自己的裤裆,拉着自己的那个去跳舞了。
跳了一会儿,小贝出了身汗。回来拿了瓶啤酒就吹,等他喝够了,漩儿这已经完事了,地上全是搓成团的卫生纸。那个女孩在用啤酒浇手。
“你也太快了吧?”小贝笑骂道,还煞有其事地看了看手表。
“我哪有。”漩儿脸红了一红,“我今天不在状态而已。”
“咱们俩换换吧?”漩儿身边的一个小子看了半天了,心有点痒痒。
两个人把小姐换了个个。
“哈,今天能摸四个,不错,不错。”小贝得意地说道。
“来,”小贝把自己的小姐的头按了下来,一只手解开了裤链,“用嘴来帮我,我不准你用手。”小贝说道。
女孩撒娇似的贴在他身上,“人家不要,这里人太多了。”
“来,乖、、、”小贝说道:“我都不怕难为情,你怕什么?这里这么黑,你蹲下来,没人看见的。”
“恩、、、不卫生、、、”女孩继续撒娇,把自己的胸脯贴在了小贝的身上。
“你知道“嘴”字以前怎么写吗?”小贝换了个话题。
“我哪知道。”
““口”字加上一个“且”字,就是以前的“嘴”的写法。”,小贝解释道:“分析一下,老祖宗造字时就告诉了我们,这“嘴”是用来行苟且之事儿的。你还嫌它脏个屁呀,我天天都洗澡的,我跟你说。”
“不要啦、、、”女孩还是扭扭捏捏,“人家刚刚才做的,不习惯当着这么多人。”
“他妈的。”小贝掏出一叠钱扔在了桌上。
“你早拿出来呀。”女孩嗔道,一只手抚摩了上去。
“这是你从哪儿听来的。”漩儿问道。
“上次师傅给人训话的时候我听来的。”小贝把女孩的头往下一按,“你倒是快点啊。”
女孩努力抬起了头,把头发往后撩了撩,半跪在地上,用手指拨了拨嘴角,“噗、、、”把粘在嘴角边的一根卷曲的黑毛吐在了小贝的身上。
“咦、、、、你上面全是股臭咸蛋的味道。”女孩说道。
“胡扯,那是男人味儿。你快点吧。”小贝猴急道。
“刚刚这小妞的那个吐毛的样子,倒是很象师傅经常念叨的一首词:“烂嚼红绒,笑向檀郎吐”的味道。”小贝昂着脑袋,嘴里呼哧呼哧地一边大喘气,一边说道。
“不对,”漩儿说啊道,“应该是“烂嚼黑毛,笑向檀郎吐”才对!”
哈哈、、、、几个小子全笑了起来。
还没轮到笑完,一大帮西装笔挺的彪形大汉围住了他们的沙发。小贝和四个小马崽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手掩到了背后。
“起来,都起来。”带头的汉子恶狠狠地吼道。他的面目狰狞,形态可怖。
“你们干嘛?”小贝毫不示弱,把身边的女孩又拉了坐回来。
“门口的雅马哈是你骑来的吧?”带头汉子问道。
“是我的。”小贝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了?”
“找的就是你,还真送上门了。”大汉手一挥,身后的汉子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还没来的及拔斧头,小贝就挨了一拳。“去你妈的。”小贝被许多人围着用脚猛踹,肚子上挨了狠狠的几家伙,整个人立刻象只煮熟的虾子绻缩了起来。皮鞋在他脸上立马开出几道澄明瓦亮的豁子。
“有种的和我单挑。”小贝吼道。
“去你妈的B!”几个酒瓶狠狠砸在他头上作了回应。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地看了几眼,还是跳舞的跳舞,谈笑风生,这样的事在舞厅里的确是很常见。
“小崽子!”领头的汉子坐在沙发上,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在小贝的脸上,边上的打手把落在地上的斧头用脚踢来踢去,发出一种很钝很难听的摩擦声。
“谁滚回去让道明臣来领人?”带头的汉子问道,目光居高凌下地看着五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帅哥。
“我们不是道明臣的人。”小贝挣扎着说道,他的头上,脸上全是玻璃碴、血和酒液。
“好小子!”带头汉子赞道,“都打成这样了还耍派头,我儿子的车明明就是被道明臣拿去的,老子问过好多人,我还还没找他,你就自己送上门了,不把你们打成猪头,我们还叫架势堂?”
“你惹我们龙腾的人,你会后悔的。”
“你在我的地方还这么牛B?”汉子冷笑道。一把搂过一个女孩,把手伸进裙子里,一下子扯下一条带蕾丝花边的黑色小巧内裤,塞在了啤酒杯,满上了晃晃悠悠的一大杯啤酒,还用手指捣鼓了一下。
“谁他妈把这杯喝了,谁回去报信。没人喝,把腿全部打折。”带头汉子说道。
虎势眈眈的眼光扫了一圈,落在了小贝的身上,“怎么?没人喝吗?”
边上的一个壮汉一脚踏在了漩儿的腿上,“咔吧”一声,漩儿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被一团布把嘴巴塞住了。
“他妈的,我喝。”小贝的眼睛几乎要射出火来。看着杯子里的酒水上还浮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小贝一阵恶心。一仰脖子,还是把杯子里的酒喝的干干净净,扎啤杯里的内裤在射灯下熠熠生辉。小贝挺着喉咙干呕了一会儿,抹着脸骂道:“你给我等着。”
说罢,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赶紧走人。
第三十四章 象拖拉机啦飞驰
“张枫,”道明臣翻阅着帐簿,“骆四那边这个月该我们的“搬砖头”的钞票怎么还没到位?”
“前天去问过他了,这老小子说没有流动资金,暂时先压一压。”张枫无奈地耸耸肩膀,“我看丫估计根本就不想给。”
“这小子我看他是活腻了。”道明臣轻轻合上帐簿,“他以为他那条喷子真的能吓住谁呢,成天神气六谷(天都俚语:嚣张的意思。)。一心想把上次的面子给扳回去。”
“得把他收拾了,留着也是个祸害。”道明臣抿了抿嘴,自言自语道。
“天都现在玩枪的疯狗就黄帮这几个,别的还真他妈稀罕,原来黄帮就靠这个去威慑群雄,真是他妈的老天无眼。”张枫摇摇头道。
“也不光他们一家,上次我听说菜刀队和河南人干起来,河南人也动了枪了,就不是什么好枪,全是火药的,只能打一发,要是有几条真家伙,怕是菜刀队会死的很难看。”
“我们也要抓紧了,这玩意就跟核武器一样,真的用场是派不上的,也就是威慑吓唬一下别人。”
“我也很头疼啊,天都不比那些民风骁悍的地方,我们又没有熟人,谈何容易啊,子弹到是很好搞。”道明臣把头发抓的白屑纷飞。
“要是真的有了枪,凭我们的枪法,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张枫笑嘻嘻地说道。
“要真有了,也只能给你们管,别人我也不放心啊。”道明臣揉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看能不能从你们那的猎户手里买几只先凑合凑合。”
“没希望的,我们那儿的猎户全是少数民族的,两样东西不会借人,一个是枪,一个是猎狗,你和他老婆通奸都不要紧,要是想打他这两样东西的主意,他能杀了你。我没参军之前,我们那儿有个流氓,把一个猎户家的狗给吃了,这个猎户找了一年,看到了那张狗皮在那个流氓家门口挂着,把那个流氓用绳子捆起来,嘴里塞上了土制的炸药,把脑袋炸掉半边。少数民族国家又是保护,结果蹲了五年又放回来了。”张枫摇了摇脑袋。
“老大,你们的枪法很棒吗?是怎么练出来的?”红胡子颇有兴致地问道。
“都是国家拿钱烧出来的,枪法这东西就和习字画画是一个道理,要苦练,还得有天分。”道明臣嘟着嘴叹了口气。
“大哥的枪法拿过“半移动侧身靶”的第一名,当年和越南人在一个平台上交火,人家三十几个,他们就俩,还没掩体,把人家干的鸡飞狗跳的。你说厉害不厉害?”张枫忍不住吹了起来。
“得了吧你,不是震撼挡住了我,不是偷袭人家,我能打死几个?你知道不知道震撼的骨灰里有多少子弹头?”道明臣问道。
“能装满一个饭碗。”道明臣吁出一口长气,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红胡子伸了伸舌头。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道明臣欣喜地拍了拍脑袋,“如果弄的好,接下来枪估计倒是有可能搞的到。”
“哦,怎么搞?”张枫一下子来劲了。
“前几天,我们村子不是要进行换届选举吗,几个年纪大的要推选我当村长,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你不是推辞了吗?”
“嗨,我恨不得现在踹自己一脚。如果我做了村长,组织村里的治安联防和民兵工作不就可以搞到枪了吗?”
“不可能吧,现在人武部已经不发枪给民兵了。”张枫泼了盆凉水。
“先试试看,我反正不抱多大指望,以后搞到枪也可以比他们名正言顺点。这个村长看来还是有些甜头的。”道明臣摸了摸鼻子,“欧必斯拉奇,那我不是国家干部了吗?”
“是最小的国家干部啦。”张枫继续泼凉水。
“最小就最小,你别说,这么一核计,我觉得这村长还真的能干,有很多的好处。”道明臣沾沾自喜地在脑海里盘算了一下。
“大牛呢,在哪儿呢,我要告诉他,他今后就是咱们翻身村的治保主任了,看小子高不高兴。”
“大牛在和俩俄罗斯的妞在培养感情呢,要不要我去叫。”
“、、、、、、、、、、、、、、”
这时门开了,小贝一脸落拓地走了进来。道明臣错愕地看着丧家犬一样的小贝,差点没认出来。“你小子是掉粪坑里还是怎么着?”道明臣问道。
小贝抹了抹脸上的血水,脸上的豁子上面的血已经凝结,黑忽忽的血块就象是酱油泼在了上面。“我们去北城玩的,被人给打了,小三和漩儿他们被扣住了,人家让你去领人。”小贝低声说道。
“什么什么?”道明臣侧着身子问道,“是什么人下这么重的手?什么原因?”
“是架势堂的。”小贝接过张枫递来的毛巾,捂住了眉眼,毛巾很快就被浸染的变成了红色;“带头的那个人说你上次把他儿子给打了,还拿了他的车。那家伙还灌了我一杯女人内裤泡着的啤酒。真他妈倒霉,怎么送到他口上去了呢。”
“妈的个巴子!”道明臣猛地一拍桌子,“他们的胆子太大了!你被人打成这样就没还手?你身上的斧头呢,抽出来砍呀。”
“我想还手,可是对方人太多了、、、、、、”小贝支支吾吾。
“你把裤子先给我拉好,都他妈的快走火了。”道明臣斜瞥了一眼。小贝低头一看,裤子拉链还真忘了拉好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它合上。
“这帮卖鸡巴的“白相人”也他妈敢这么老卵?让我带人把他的鸭巢踏扁咯!”张枫粗声大气地说道。
“白相人”是天都的特产,改革开放以来,春风和苍蝇一起飞进了这扇大窗子,国家虽然对色情业一向抓的很严,但是在天都这样的滨海城市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所谓的“白相人”说穿了就是吃软饭的人,架势堂的很多人都靠女人来养的,来投资的港台富婆对大陆仔的云雨功夫大加赞赏,认为虽然花头不多,但是力气足。所以催生了“白相人”的产生,虽然架势堂并不是完全靠这个过日子,但在整个天都,提到“白相人”就非架势堂莫属。
架势堂的“白相人”其实还是很有一套的,他们不象别的帮派那样长发飘飘,背心短裤,他们都是西装革履,金丝眼镜,卖相一流。而且他们嘴甜,能说会道,很会哄女人开心。真正的“白相人”每天是不吃饭的,他们为了保持旺盛的性能,一般只吃三样东西:“蛤蚧、象拔蚌和龙虾”。当然这三样东西价钱也是大的邪气。
一般的架势堂的小马崽,也能把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女骇马扁的晕头转向,然后再操纵他们卖淫,一旦有事要跑路,他们带着女骇在身边就象带的是流动的钱库一样。不象别的帮派的人,提到跑路就担心钞票。
天都的流氓一般都不大看得起架势堂的人,同样架势堂的人也一样不大看得起别的帮派的人。
他们自认为是新时代的流氓,玩刀,也玩派。
“欧必斯拉奇!”道明臣把大班椅转了个圈。
“这件事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你自己去解决。”道明臣冷冷地看着小贝说道:“你现在也算是统揽一方,怎么能说被人欺负就被人欺负。想当初,我二十八把斧头开家,把这些阿猫阿狗杀的屁也不敢放一个,今天倒要受他们的鸟气,你自己该知道怎么办。”
小贝咬了咬牙:“我晓得了,我现在就去把这些“白相人”的小卵子卸下来喂狗。”
“等一等”!道明臣喊住了他;“你是不是准备带齐人马去帮他抄家?”
“恩。”
“狗屁”!道明臣痛骂道:“你小子真是他妈跟我白混了,你带足人马杀过去,半路就要被警察一锅烩了。就算警察不抓你,明天你也要上报纸了。”
“毕竟是城北。”张枫补充道:“我也认为这么一拥而上不是好办法!”
“那怎么办,小三他们还被他们看着呢,不去救他们,这些人会把他们手脚的筋挑断的呀。”小贝着急的都快要哭了。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道明臣慢慢悠悠点了支烟;“我马上就要当翻身村的村长了,你不要给我捅什么篓子。”
“我认为、、、、、、、、、、”张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道明臣的手势打断了。
小贝低头楞了一楞,“好,我自己想办法!”
小贝抬起头时,神情异常的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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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厅里严阵以待的打手不由得一阵意外。上上下下把小贝搜了一遍,也没找到什么家伙,马崽对领头的汉子说道:“大哥,这小子身上没带家伙,也没带人过来。”
“去外头转转,看有没有人。”带头汉子说道。一个马崽出去晃悠了一圈,回来朝带头汉子摇摇脑袋。
“好小子,一个人也没带?”带头汉子很意外。
“就我一个人。”小贝冷冷说道。
“你师傅没来?”
“没来,他不愿意来。”
“他是怕了吧?”带头汉子身后响起嚣张的笑声。
“他是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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