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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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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你倒挺传统的,呵呵。。。。。”小贝捂着肚皮,“哎哟哎哟”直叫唤。
道明臣把小贝的外套扒了下来,先穿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小谢呢?我猜他一定挨你们打了吧?”
“我可没打他。”小贝白眼一翻,“是青衣姐给了他一脚,好家伙,当场晕了过去。”
“妈的,昨天这事不能怨他,是我自己不好,乱逞能,迷幻药这玩意儿要控制用量的。”道明臣叹了口气,“带我去看看小谢吧,我感觉青衣下手重了点。”
谢里琴科虽然挨了一脚,好歹体魄也算强健,没什么大碍,坐在了台球室发呆呢,大牛和张枫在陪着他,看到小贝和道明臣过来了,大牛把球杆一摔,“呵呵,出来啦?”
“张枫去给拿点油条豆浆过来。”道明臣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老板,我昨天不是有意。。。。。。。。”谢里琴科嗫嚅道,看到道明臣没事,他的心口的大石头塌实地落下了。
“不要说了。”道明臣手摆了摆,“不是你的错,马上去会计那领点钱去医院看看吧,我听说青衣给了你一脚是吧?对了,青衣呢?”
“昨晚就去三江阁了,现在还没回来。”大牛说道。
“她。。。。。。。她昨天怎么说?哭了没?”道明臣忍不住问道。
“眼圈红了,但没哭。”大牛说道,“谁知道啊,说不定在路上哭呢。”
听到青衣居然没哭,道明臣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拿起了一杆台球秆子,“小谢,我跟你打局球来。”
谢里琴科看了眼大牛,大牛努了努嘴,谢里琴科赶紧拎起杆球杆,“打什么,老板?”
“你擅长打什么就打什么。”
“那打。。。。。。司诺克吧?”
“随便,反正我什么也不会,谁先打?”
“你先请。”谢里琴科的表情象个小童养媳。
“欧必斯拉奇!”道明臣一秆子挥过去,把白球击落底袋。
“~!··##¥%¥!·#!”谢里琴科随口说了句俄语。
“妈的,说中文!”道明臣很不爽,谢里琴科被吓的一哆嗦。
“别动!”小贝嘴里塞满了张枫拿来的油条,突然说道。
“娘西皮!你小子又发什么神经?”道明臣眼睛瞪住了他。
“小谢,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实交代!”小贝压根不看道明臣,一对鹰目紧紧看着几乎发抖的谢里琴科。
谢里琴科吓坏了,“怎么了,我说的是俄语啊,不是骂人的话!我发誓!那句话是“打错了洞”的意思。司诺克是要先打红球的啊。”
“哈哈。。。。。。。我昨天在外面听了半夜,那俩妞全在重复这句话。哈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意思,哈哈。。。打错洞了。。。哈哈。。。”小贝笑的在地上打滚。
“你娘的。”道明臣把球杆砸了过去,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的,大牛,让厨房烧火的老阿每给两个女孩送几件衣服去吧,他们那几件衣服全给我扯坏了。”道明臣拈起根油条,又摇了摇脑袋,今天一早上,他的脑袋好象还有点没恢复,动不动就要摇上一摇。
“好。”大牛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师傅,外面来了你一个朋友,说是找你的,姓卞。”一个小子急冲冲跑了进来说道。
道明臣嘴里的油条落了下来,嘴裂的象个蛤蟆。
“我是撞邪了吧?”道明臣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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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联邦婴儿止咳露”目前已经禁止销售。原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说的,呵呵~~这是虚构的文学,有雷同不能怪偶啊~~反正现在摇头丸是贼多啊~~有兄弟尝过没?毒品不能碰啊!!!忠告!!!道明臣都挨不住啊!!!
第五十一章 双面人
门口的古松下,绿叶掩映,惠惠穿着双排扣短风衣,黄色的马裤,正在看着漫天的荒草出神,梅花鹿皮的靴子更是显得她的气度高贵。她身旁还站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看上去似乎带着点紧张。
道明臣躲在道观的门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走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惠惠把头回了过来,浅浅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初晨的阳光光晕洒在了她的肩上,道明臣不觉有点痴了。惠惠这样的女孩是每次看到都会让你有不同感觉的女孩,套句俗点的话来说,这叫“贡品”。
看到惠惠的目光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道明臣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衣领往上翻了翻,脖子上有几个很重的吻痕,如果被惠惠看到了,估计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关的。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道明臣搓了搓手,笑嘻嘻地凑进了问道。
“怎么了,你这儿我就不能来吗?”惠惠把头昂了起来,很调皮地把嘴嘟的高高的。
“哪的话,我还指着你给我们翻身村指条发财的路呢。”道明臣擦了擦鼻子,兴奋不已,他知道这小妞大概是回去想通了,要不她不会过来。不过他想想还是觉得有点点懊恼,目前这几天和女人真的是太有缘了,他是个传统的男人,有女人缘对他来说并非是什么好事。
“哼。。。。。。原来你希望我来只是为了发财!”惠惠冷冷地说道。
道明臣尴尬地抓抓脑袋,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他平时的口才还算过的去,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却有点理屈词穷的感觉。
“师傅,这是谁啊?”小贝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撸着自己的光头,嬉皮笑脸地问道。
“你忘了?我们前不久刚刚见过的。”惠惠朝小贝笑笑。笑的很大度,这是元帅对士兵的笑。
“是吗?不可能吧?我对漂亮的女孩一向记忆犹新的啊。。。。。。”小贝拼命在脑海里搜索。
“上次你在天桥下帮白寡妇打架,被抓到派出所,我可是当时的笔录员啊。”惠惠笑笑,“你当时的态度好象有点嚣张哦。”
小贝忽然想起,当时是好象有个女警,但自己光顾着骂人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只记得那天在派出所里又狠狠地揍了那帮流氓一顿,是当着所长和预审员的面。小贝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丢脸,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自己也不明白。
“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高中的同学,现在在农林所工作的詹赛娜。我上次和你提过的,她学的是花木栽培。农林所的领导男女作风有问题,她想换个地方工作。你如果搞项目,花木上可以来找她。”惠惠拉过了身边站着的女孩,介绍道。当时的领导如果有“作风问题”,一般都是指在女色方面的。
道明臣一直没注意到惠惠身边的这个女孩,他的眼光全被惠惠给吸引住了,这么一说,才发现惠惠身边居然还有个女孩。
“认识你很高兴,我是翻身村的村长,我们马上要开展三产,诚恳地邀请你过来,参加四化的建设。”道明臣绅士的一塌糊涂地把手伸了出来。他悄悄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女孩,觉得这个女孩长的还真有点象四化,目前正在处于建设中。不过她的脸却是让道明臣有种熟悉的感觉,道明臣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想了起来,有点象《平原游击队》中的李向阳。
“你好,我叫詹赛娜,詹天右的詹,比赛的赛,女字旁那边的娜。惠惠的同学。”女孩把小手伸了出来,在道明臣的手掌上搭了搭,算握了个手。
道明臣忽然有了种错觉,是不是惠惠故意找的这么难看的女孩给自己呢?她不敢把漂亮的女孩介绍给自己。道明臣偷偷地看了一眼惠惠,惠惠看到他盯着自己,什么也没问,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漂亮的牙齿。
小贝看到两个女孩的眼睛就跟长在了道明臣身上似的,自己忍不住在一边狂撇嘴,心道:完了,又是俩呆丫头,楞是被美色勾引了。
“小贝!”道明臣推了推自己正在发呆的徒弟,“在想什么呢?把詹小姐带到山上去转转吧?看看我们这的环境,今后我们就是一起创业的战友了。”
“对,我也对这里的土质很感兴趣,正有此意呢。”詹赛娜说道。
小贝嘴上答应了,心里其实狂撇嘴,心想师傅不厚道啊,嘴上喊着叫着不能乱找女人,自己倒好,一下办掉俩,早上又来俩。不过,今天早上来的女孩的确是漂亮,是真漂亮,配的上师傅。师傅发话,小贝也不敢老是杵在这儿,赶紧带着詹赛娜往后山去了,走的跟投胎一样急,把詹赛娜跟在后头跟的气喘吁吁。
“你比你朋友好看。”道明臣把惠惠的手拉住了。
“胡说!”惠惠想把手抽回来,没得逞。白了道明臣一眼,脸上却是甜蜜的笑。
“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她的脸,跟鞋拔子似的。”道明臣说道。
“瞎说!人家那叫正宗的猪腰子脸。”惠惠可能觉得这么说自己朋友有点过分,于是把面孔正正经经地板了起来。
“你今天不上班吗?我记得你昨儿个应该是摄影展的最后一天了吧?”道明臣问道。
“我上不上班有很大的随意性的。”惠惠有点难为情地说道。
“外面说话也不象样子,跟我进去吧,我请你吃早茶。”道明臣没等惠惠答应,生拉硬拽地把她拖进了门。
“你那辆车找到了没?”惠惠问道。
“没。算了,不见了就算了,我不会在意的。”道明臣宽容地笑笑。其实这事他已经交代下去了,查出来是谁干的,先打断两条胳膊,再拖过来见他,敢偷他的车,简直是活腻味了,这车可以换军马换摩托的,能就这么平白给人偷了么?
“我听了很多你的事迹,发现你这人应该还是可以改造好的,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的。”
“说说看,都有什么事迹?”
“你在火车站不允许扒手出没,这是怎么办到的?”
“很多乡下人,乘着火车来天都看病,都带着巨款,这要是被偷了,岂不是造孽?所以我就不允许扒手出没了。”道明臣正色道。
他讲的是实话,以前不象现在,可以带张卡,走遍天下,那时候,无论干什么,都要自己带着款子出门,所以那个世道,也是个扒手横行的世道,现在都变成抢了,哪还有什么人去练什么扒手技巧。不过道明臣这么做的确是出于好心,当然,对待那帮扒手的手段可能有点损,这些惠惠当然不会知道,要不扒手能有这么容易就听话?
“看不出你的面子还挺大的。”惠惠看了一眼道明臣,目光里有钦佩的成分,女孩都是喜欢英雄的。
“哪里哪里,邪不压正而已。”道明臣特谦虚地说道。
“你也不是好人!”惠惠用指头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以后少给我打架,听到没?你在西城的名气太大了吧?不觉得丢脸那!”
“我现在不打架了。”道明臣笑死了,这丫头以为流氓就只是打打架这么简单,真是太纯洁了。
大牛和张枫端着早餐,在桌子上布置着,看到俩人进了门,点了点头算打了个招呼。
“这两位是?”惠惠看着穿着外贸出口的短袖条纹水手T恤的大牛和张枫问道,两个猛男肌肉虬结,身板魁梧,看上去就象是两具人形坦克。
“这是我的。。。。。。。我的治保主任。。。。。村治保主任。”道明臣支吾道。
“你的治保主任长的象个暴徒。。。。。呵呵。。。。。。昨天你的那个会计呢?很漂亮的那个。”惠惠坐了下来问道。
“她昨天有点事,今天可能不来上班了。”道明臣说道,他的脸色微微有点发红。
“是吗。。。”惠惠似乎有点惋惜。
“她长的真好看。”惠惠说道。
“谁?”道明臣很做作地问道。
“你的那个会计!”惠惠白了他一眼。
“我给你盛碗皮蛋瘦肉粥吧。”道明臣打了个岔。
粥热腾腾地冒着热气,惠惠嘟着小嘴,很秀气地在吃,她皱了皱鼻子,忽然笑了起来,“怎么了?”道明臣问道。
“没怎么。”惠惠瞥了他一眼。
大牛和张枫相互间看了一眼,扯了扯嘴唇,没敢笑。
“我也要吃。”荷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道明臣的身后,只穿了件毛线衣,那时还没睡衣这么一说,这件毛线衣就是荷花的睡衣。
道明臣把自己身上这件大衣赶紧脱了下来,把有点瑟瑟发抖的荷花裹了起来,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刮了刮,“好的,也给你来一碗!”
惠惠从道明臣的眼睛里看到了柔情,这样的表情让惠惠有点心里觉得堵的慌。她的目光顺势看向了荷花,荷花也在悄悄地打量着她,彼此间,她们都从对方的目光里感觉到了硝烟的味道。
荷花看着面前的粥碗,使劲地摇了摇头,两只胳膊紧紧抓住了道明臣的臂弯,“不,我要你喂我。”荷花的嘴努的很高。
道明臣这时候已经觉得头皮在发炸了,他的目光也一直没敢看向惠惠。
惠惠也低着头,在喝粥。整个房间里只剩“溪流…溪流…溪流”的喝粥声,气氛一时间显得很特别。
道明臣一边把汤匙舀起粥送进荷花的嘴里,一边在担心两个格鲁吉亚空姐会不会起床。
微妙的气氛被詹赛娜和小贝打破了。
“道村长,你们这的土质很不错啊!”詹赛娜一进门就喋喋不休地说道,猪腰子脸上满是激动,“你知道我在你的文思观后发现了什么?”
“发现?这破地方能有多么值得你这么激动的发现?”道明臣很意外。
“我发现了野生植株的琼花!”詹赛娜把手里的围巾摊了开来,坐在了椅子上,小贝赶紧给盛了碗粥递给了她。围巾里放着一株刚刚折下的花,花白似雪,金蕊玉质,沁芳袭人。
“这不就是我的后山上的那几棵野花吗?你没弄错吧?不是它的花开的还算讨喜,我老早把它给砍掉了。琼花?是隋炀帝想看的那个琼花吗?”道明臣问道。
“是啊,这种花在宋末已经绝迹,后代有个道士叫金雨端,用“聚八仙”补种,古琼花为阳为雄,不结子,今天的聚八仙为阴为雌所以结子。古琼花的叶子煎茶可治病,今天聚八仙则不能。今天的聚八仙花开过后都落地,而古琼花则随风而消,有人说古琼花是一种仙花,所以有诗曰“落英不与凡人见,分付东风莫乱吹”。”詹赛娜接过了粥,快速地将话说完,向小贝说了声谢谢。
“这花不是只有扬州有么?”道明臣晃了晃脑袋,“给你这一说我真想起来了,看到这花开过,倒是从来没见它落下的花瓣子在哪。这就值得你这么激动?”
“你这是什么话?”詹赛娜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是我国的瑰宝,你知道不知道?扬州琼花源于唐,繁于宋,而绝于元,经历了大约四百年的风风雨雨和朝代的更替、历史的变迁。琼花在名声大振后,北宋的仁宗皇帝及后来的哲宗皇帝都把扬州的琼花分植到开封和杭州。然而,第二年便枯萎,只得送回扬州后土祠,植回原处后就又花繁叶茂了。到了宋高宗绍兴三十一年十月,金主完颜亮率兵渡过淮河到扬州,直入琼花观,将琼花揭本而去,又将“小者剪而弃之”,十一月完颜亮被帐下纳哈所杀,那么他们所劫走的琼花也不知去向了。在金兵入城时,琼花观的观主道士唐大宁避乱出逃,十二月唐大宁返回观内看见被毁的琼花树旁有小根儿微露在地面,于是,移回原来的长花的地方,精心呵护。次年二月十五日,一夜大雷雨。三棵小苗从根生出。观中负责管理和培育琼花的道士唐大宁在琼花生长的地方筑起八角形琼花台。从此,很快长大,琼花便又重新树大花繁。但是到了1276年元军占领扬州后,第二年琼花枯死,以后绝迹。三十三年之后,道士金丙瑞将和琼花相似的聚八仙补植在琼花生长的地方,以代替琼花。所以现在我们看的琼花都不是实际意义上的琼花而是聚八仙。能在天都发现真本的琼花,对于我们搞植物的人来说,就是件很大很大的事!”
“你怎么确定这是真本的琼花呢?”道明臣总算见识了这些文化人的固执,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你来看。”詹赛娜把折下的琼花花瓣一瓣一瓣掰开,一朵朵数过来,一共是九朵。
全部的人都站了起来,看着詹赛娜。
“聚八仙是八瓣的,而真正的琼花却是九瓣的。扬州琼花观石刻上,刻有一幅琼花图,上有清朝体仁阁大学士、太傅阮元题“琼花真本”四个大字,我当年分配实习时就是分在扬州,我怎么会看错?”詹赛娜脸因为太激动,变的一阵潮红。
“听你说了那么多,我也明白了,真想不到,这植物绝迹了这么多年,仍然能存在于世上一隅,它的不事外族的品质很让我钦佩,值得我们龙腾的人学习。”道明臣点点头道。
“难能可贵啊!这琼花开花的周期一般是在每年4…5月份,想不到居然还能在初冬绽放,更想不到的是我居然能碰上。”詹赛娜眼睛里有东西在打转。
“我就不明白了,咱们天都又不是扬州,为什么琼花能活在咱们这儿?”小贝问道。
“这个我知道,扬州原本无山,据说是四川峨眉山的“飞来峰”落在了扬州,这才有了蜀岗,我们天都的“纣臣墩”另外一个名字就叫“飞来峰”,据说也是从峨嵋山飞来,看来这两块山峰都沾了天地的灵气了,所以琼花才能活下来。”詹赛娜急急说道。
“太吹了吧?”小贝吸了吸鼻子,“你们这些学者,不是我说你们,也居然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吗?”
“去你妈的。一张凳子也是有人造出来的,你以为你这么大个活人就是你老爸老妈给折腾出来的?冥冥中自有定数,我相信这解释。这琼花简直就是我们中华人民的精神化身,我们始终在默默中散发芬芳,谁也别想妄想改变我们。”道明臣心里一阵窃喜,总算找到个话题了,还可以叉开惠惠的注意。
果不其然,惠惠的眼睛看着道明臣时又多了一种深深的敬佩。道明臣心中一阵得意,自不待提。
“我认为是不是先通报学术界?”詹赛娜问道明臣道。
“不用,你先辞职吧。然后到这里来,好好地培育这琼花,今后咱们村就指着它卖钱呢。”道明臣的眼神一下子变的很贪婪。
“这花不大可能卖的出去,它肯定不适应别的土质的。”詹赛娜争辩道。
“你弄个花盆,全用咱们山上的土做培植土不就行了。”道明臣砸了砸嘴,“你要是把这些花培育出来,推广出去,也不枉你发现它一场,这种仙花能否在世界上传播下去,就看你了。”
詹赛娜的眼神也炙热了起来,和道明臣一样。
“这个项目你尽快搞起来吧,关于人手和资金问题,你可以今后找小贝,这个小子做事情还是很认真的。待遇你放心,你在研究所时的工资,我按它的三倍来付给你,今后你的房子,由村委会统一分配,标准不会比你在单位时候差,如果你同意,马上就去和小贝把协议给签了。”道明臣惬意地抽出了支香烟,还没点着,就被荷花抢了过来,荷花还笑呵呵地揪了下他的耳朵。
惠惠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赛娜,要不我们先走吧,合同的事你就这么定了吧,反正都是熟人,也不急着签。我在百货公司看了件衣服,你和我去瞧瞧。”惠惠不动声色地说道。
“别介。。。。。。”道明臣急死了。惠惠已经拉着一步一回头的詹赛娜走出了大门。
道明臣追了出去,跨出门槛的时候被拌了个趔趄。
“惠惠。。。。。。”道明臣看着惠惠嗫嚅道。
“招商引资的事情我给你在办。”惠惠咬了咬嘴唇,她这个动作象极了青衣,“你赶紧规划土地吧。日本人喜欢办事迅速,你放心,他只是在你这租用你的地皮,坑不到你。”
“惠惠,我啥也不说了!”道明臣忽然觉得很羞愧,打心眼底觉得。
“别以为我不知道!”惠惠几乎是咬着牙用手指在道明臣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还扭转了一圈。“你和那个荷花反正还没办结婚证,不属于合法夫妻!我是不会退缩的!哼!!!”
道明臣虽然没办法看到自己的表情,但估计一定是很糗,只好裂着嘴,忍着腰里的痛楚,尴尬地傻笑。一旁的詹赛娜在捂着嘴偷笑。
“你什么都知道啦。。。。。。嘿嘿。。。。。。”道明臣象个白痴。
“趁早办个“大哥大”吧,以后我也好找你点。跟你说,别想躲着我。”惠惠眼神又温柔了下来,手上也不再用力了。
“妈的三万多呢,我舍不得,我想给乡亲们修条路呢,这玩意忒贵的邪门了。”道明臣摇了摇脑袋。那“大哥大”他看过香港的电影里偶尔放到过,看上去象块砖头,据说,老坝头和刘思甜他们刚刚办。“万元户”在当年就能算是小康了,而一部“大哥大”就抵的上三个“万元户”的家当,难怪道明臣不舍得。
“你倒有点公仆的意识啊。”惠惠的眼神又温柔了许多。
“惠惠,我觉得你有旺夫运!你看你一来给我带了多少好事啊!”道明臣恬不知耻地说道。
“放。。。。。。。”惠惠忍住了没说,脸也变的红仆仆的。
“不跟你胡扯了,我们走了。”惠惠向山路边停着的两辆女式坤车走去,嘴角却满是笑意。
“我找辆车送你们吧。”道明臣说道。
“不用。”惠惠回头对道明臣笑了笑,道明臣感觉自己的魂飞了一半,他突然感觉自己原来也是个很好色,很不负责任的人。
“师傅,人都走了,你在看啥?”小贝推了推还在发呆的道明臣。
“啊………?哦,我在想事情呢。”道明臣掩饰道,他在这一刹那,又恢复了以前的精明强干。
“欧必斯拉奇!”道明臣把衬衫挽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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