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魔我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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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武拳阿混走了进来。他问敖战：“敖少有事？”

我拍拍床发出声响引起他的注意后对阿混说：“是我叫你！为了不饿到师兄，必须抓紧时间杀掉龙天霸拿到报酬。”说完我跳下病床，抓起皮靴子往脚上套……

阿混见我动作灵敏，一点也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不禁怀疑：“喂！你伤得不重嘛。”

“是呀。比你的龙子玹轻吧。——下次你可以要求她减减肥，尽管她爱你眼里已经相当完美。”我调侃完阿混后补充说：“阿混，下次不要称呼我叫做什么‘喂’，小宝是我的名字，下次你只需要多叫出一个字，不然拳头可不想舌头这么礼貌。”

敖战比阿混了解我，对阿混说：“我师弟小宝的拳头平日里可是很暴力的。一不小心就会遭到他的问候。”

我握着拳头对着阿混“示威”，想不到阿混比我还好强。突然趁其不备一拳朝我面门打来——

第30段：回忆敖战眼中的我不是女人

我闪战一拳，不仅避开阿混的拳头还，朝阿混腰部重击一拳！痛得阿混咬牙咧嘴，缩回手臂按在被我击中的位置。缓慢蹲下，对敖战说：“敖少，小宝的拳头的确很暴力，好痛的一拳哟。”

我自豪的看了看握着的拳头，又看看蹲着痛得站不起来的阿混。在旁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自言自语说：“刚刚只是小试牛刀而已。……是不是在演苦肉计呀。”

阿混马上站起，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敖战说：“敖少其实你师弟小宝的拳头也不是特别暴力，不要小题大做吓唬小弟呀。”说完，掉头走开。

敖战附耳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阿混很要强，刚刚完全是在强装。这会儿说不定正在靠着墙咬牙切齿难受呢。”

我到想看看阿混咬牙切齿是怎样一副样子，马上跨出病房门——

阿混果然蹲在我的视线里，像刚才一样。走近阿混奚落他说：“阿混，痛就痛了。在这里辨清太古怪会被当成病号的。”

敖战也走了过来。

阿混不想在敖战面前跌份，强忍疼痛直起腰。对敖战说：“小宝的拳头太暴力了。如此说一点也不谦虚！”

“阿混，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拿小宝当成女孩看待的原因吗？”

阿混知道，他说：“什么样的女孩会用这么暴力的拳头打人。——彻头彻尾的暴力小子。”他当着敖战的面说我是彻头彻尾的暴力小子，这是我不能忍受的。你可以拿我当“小子”看，但是你不能当着敖战的面说：我是或者我像小子！在我不能忍受的时候，拳头就会派上用场。又是暴力的一拳打去。正好打中鼻子，因为距离非常近，所以阿混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鼻子被我打出血来。

“小宝你……”转脸对阿混说：“去止止血吧。”

敖战被我弄得有点尴尬。毕竟阿混是他的小弟，而我又是他的师弟。得罪哪一个都划不来。在阿混离开后他带着指责的口吻说：“你暴力的让我有点诧异，什么时候讨厌起来别人评价你暴力了。”

“师兄，如果你觉得尴尬，完全可以让他过来打我一拳，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鼻子痛一下啦。”

敖战没有与人斤斤计较的习惯。他不再奢望一贯冥顽不灵的我会在自己面前承认错误。

我看了一眼敖战，想想说：“阿混很崇拜你，说不定不会与我计较。”说话间阿混走来。

敖战迎上几步，看着阿混依旧微微通红的鼻梁尴尬万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什么不说就只能沉默了。

阿混真的很崇拜师兄敖战，风趣口吻对我说：“你的拳头很暴力！不过倒很像一位男子汉应有的风度。”

阿混又胡说什么。而且依旧是在敖战面前，居然说我那一拳很有男子汉风度。又是一拳打去！他有所感悟一样，眨了下眼睛，拳头离开。鼻子孔里再次流出血来。

阿混在敖战开口之前，制止住。他问我：“小宝，可以让我知道，我的鼻子挨你两拳的原因是什么？”

我在敖战面前没法回答。但是看形势不回答又不行，想想就回答阿混说：“你既然说我暴力，就要让你真正体验到我的暴力。”

“我明白了。但是要让你知道你打错地方了。你应该打我的嘴巴才对，但是你不用补充，因为我的鼻子已经代嘴巴挨过你两拳啦。”

我们都略微笑笑，随后一同走出医院。晨风微微吹来，额前的头发也微微飘逸。若是敖战看我一眼，一定会被当时我的柔润神情惊呆住。在我的内心世界里，自己早已把自己当做女人看待，最希望的是敖战也能如此，哪怕是稍微看上一眼，都将是一种奢侈。

敖战看了一眼阿混，一种很平常的眼神（男人看男人）对阿混说：“阿混，开着你的车子去你那里吧。”

我不奢望马上就折回龙霸别墅暗杀龙天霸！昨夜，被敖战一通大闹。此时必定是重重警戒，回马枪一定不好使的。极有可能会是自投罗网！

三人来到外面上了车，阿混驾驶着车子飞奔在街道上。

师兄敖战就坐在我的旁边，只要稍稍挪移一下屁股就能挨着敖战的身体，保持距离是我目前与敖战之间必须注意的。敖战可是大丈夫、真豪杰绝对不能，把举止表露的太露骨，毕竟此时敖战眼中的我不是女人。而是……而是实实在在的师弟，无奈接受现实安排，坐在敖战身边沉默不语。——忽然间，一个疑问掉进着我的大脑，扭脸问师兄敖战说：“师兄，你怎么与龙霸别墅的人搅在一起？还……”

敖战听我问有关他被打死的原因。不由得气上心来。只见他抽出腰间的“火狱龙剑”来，递给我问：“这柄剑你还认得吧。”

我怎么会不认得“火狱门”的“火狱龙剑”，拿在手里看了看的确是剑身、剑脊、剑尖血红如火焚烧一般。对师兄敖战说：“师兄你搞什么鬼把戏？火狱龙剑小宝岂会不认识，跟龙霸别墅有什么干系？”

“龙天霸那个老不死的老小子居然敢说龙剑是他的。”敖战气愤愤的往下说：“而且还敢诬蔑我的两位叔叔（敖败败、敖敌敌）是贼。”

我了解师兄敖战的秉性，也清楚龙天霸这是对症下药。故意使用激将法针对敖战的矜才使气的秉性，跟龙天霸想象中的一样。师兄敖战孤身闯进早已十面埋伏的龙霸别墅……结果可想而知被……夏侯杰打死啦。

我还要问敖战：“夏侯杰的‘驱雷拳’怎么会把师兄？……”他把“火狱龙剑”插进腰带剑鞘内。对我说：“师兄虽然能打，但是毕竟是寡不敌众。夏侯杰若是一对一跟我打，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一拳打中我的要害死穴。”

“啊！……”我难以相信，夏侯杰是如何一拳击中师兄敖战要害部位。正在我疑惑中，阿混开口说话：“敖少打遍武道无敌者！夏侯杰一定是背后袭击，暗算了敖少！混武道的人大多无耻至极！”

我基本赞同阿混所说，但是夏侯杰是武道前辈，莫非他也是内心卑鄙的武道小人物吗。

“师兄？是这样吗？”

第31段：回忆尾随其后

“驱雷拳力道很大，当时师兄力尽枯竭！夏侯杰走过来，拳头是从正面打来的。那一拳力道极大，又打在要害死穴之上。当时只觉眼前一黑就……”

敖战不怕任何人知道自己被击败，甚至是一拳毙命。他在各方面都是极度自信的人，所以不会在乎任何人对自己的种种不公看法。即使你偏执鄙视他，他也不会很在意你的刻意鄙视。当然这完全不是厚脸皮，而是一种内在对自己的自信。一个内心像敖战这样自信的人，是绝对不会过于在意别人的一个眼光是什么颜色。因为他对自己是信任的。

“敖少，夏侯杰是趁人之危！”阿混打着方向盘，又说：“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暗算、偷袭你！真卑鄙夏侯杰！”

我听阿混一说，也不禁暗自骂起夏侯杰趁人之危！可是敖战却说了一句出乎我和阿混意料之外的话。他说：“夏侯杰那一拳很刺激，若是有机会真想再领教一拳。”说到这里，敖战看了我一眼，笑笑又说：“小宝，你不是很想快点杀掉龙天霸吗。”

——“我们现在就做再次暗杀的筹备工作如何？”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阿混踩了刹车，车子一下子停下。他扭头一脸兴奋，对敖战说：“敖少！这句话在医院里你就该说了。”他要杀虎和尚，这是我想到了进入小宫山和小山田房间后，一拳打倒虎和尚一幕对阿混说了。并描述了秃头男子的一些外貌特征。阿混拍了下车座，说：“不错！就是虎和尚！你决定没有一拳打死他？”

“——他的光脑袋比你的鼻子硬得多，要想一拳毙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哩。”

阿混其实更想亲手打死虎和尚，替弟弟报仇。刚才那么说纯粹是发泄话，若是自己真的一拳打死了虎和尚，说不定阿混还会抱憾终身不能替弟弟报仇。

“敖少？什么时间行动？”阿混迫不及待问敖战。他回答说：“立即掉头返回龙霸别墅，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我立刻反对，说：“龙霸别墅的人现在已经知道了你没有死。你下一步要做的想必已经给龙天霸意料到了。”顿顿又说：“现在杀回马枪，可是一件极其冒险的……”

阿混不耐烦，他反驳我说：“小宝，你的拳头不是很暴力的吗。”

我不理会火上浇油的阿混，对敖战说：“师兄重生后还没有庆祝呢。”

鬼武拳阿混不再说什么了。庆祝敖战重生不死的确比马上杀回马枪重要些，替已经死去的弟弟报仇与庆祝敖战重生相比之下还是略逊一筹。他犹豫一下，附和我所说的。对敖战说：“敖少，小宝说的不无道理。报复的快感固然要体会，但是报仇也不能空着肚子呀。”

敖战决定的事情是很难再次被改变的。也许现在杀个回马枪对他重生才是最大的庆祝！他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跟阿混说：“阿混掉头！”

阿混虽然觉得还是先庆祝比较好，但是面对敖战强有力的口吻。只好坐回驾驶座，驱车掉头向龙霸别墅开去。

“师兄你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矜才使气。”果然，敖战一点都不谦虚。他还说得傲气凌人：“师兄多年才形成的独特风格，怎能轻易抛弃掉呢。”

我接着说：“所以，夏侯杰的那一拳至今让师兄难以忘怀？”

阿混替敖战纠正说：“不是难以忘怀。而是以牙还牙。”

“上次不小心被夏侯杰一拳打死，若不赶快出现在他面前他还以为他在武道真的天下无敌了。”

敖战说得相当有抱负，其实敖战是一位志气高、有恒心的真豪杰。每次说到总能做到，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是放弃。追求就是刺激，刺激产生出激情。激情会让你感觉不到拘束，无拘束的敖战不能放弃一刻去追求刺激！由此推论可见“刺激”对敖战是何等重要的啦。

我暗杀一个目标总要做一系列的筹备工作，与敖战暗杀的筹备工作也就是坐在阿混的车里行驶到龙霸别墅如此简单而已。

“师兄，上次也是如此草率就孤闯龙霸别墅？”

敖战明白我的用意，他说：“不是草率，而是想不到龙天霸手下会有一大堆的武道老手！什么龙霸四大金刚和什么龙霸双煞的。一起围攻车轮战……”停顿一下，又说：“龙天霸狗胆包天，居然说火狱龙剑是他的。而且还诬蔑我的两个叔叔是贼，岂有此理！”

敖战把自己身为“火狱门”传人而自豪，敖败败和敖敌敌也是敖战心目中最敬重的人。想不到龙天霸偏偏诬蔑敖战心中一直最为敬重的“火狱门”和叔叔敖败败、敖敌敌？对此我很是不解！也许敖战也不清楚龙天霸为何跟火狱门作对，若是知道，以敖战秉性不会对自己隐瞒。正在我疑惑之际，阿混出于好奇问敖战：“敖少？龙天霸为何挑衅你？”

“上次被夏侯杰一拳打死。这次一定要问问龙天霸，为何跟火狱门作对？”

我喜欢看师兄敖战跟人对打，不知什么原因驱使？注视师兄敖战强有力的拳头击倒对手，心中会产生出频频快感！比自己亲手击败对手快感更强烈……？

“师兄到时候只管打，小宝会记住揪住龙天霸问他原因的。”

车子停住。阿混盯着龙霸别墅跟敖战，说：“敖少，到了。”

敖战透过车窗看了看龙霸别墅，倒不是对阿混不信任。他注视一会儿，扭头对我说：“小宝在这里等，不要进去了。”

“师兄……为什么？……小宝……”我一定要知道原因是什么？为何不让我一同进去。我可也是“火狱门”的弟子哟。

“你身上有伤，师兄和阿混进去就行了。”

敖战说完，拍拍我的头，像大哥哥安慰小弟弟一样。对于敖战的安排，我不是一点感激都没有的。至少可以看出敖战在关心我的，想到这里的我禁不住心里一阵满足劲儿。

龙飞扬、诸葛龙一、艾薇诺娜、布拉莎妮、夏侯傲男、碧曼迪……哪一个技击手段不是出于龙天霸的调教。——尽管敖战出于关心，可是我更加担心敖战！即便是这次多了一个鬼武拳阿混，毕竟自己不再他身边，……不管了！我推开车门，眼睛注视着敖战和阿混转进拐角，一低头钻出车子小心翼翼尾随其后……

第32段：回忆一次幸运失败

我来到拐角处，刚刚探出头就看见敖战和阿混背靠着墙。他眼睛余光扫到我跟阿混说：“怎么样？我师弟不仅仅是暴力，还顽固不化跟来了。”

我低着头，装作一个受委屈的美眉，移近敖战跟他一样靠着墙壁。依旧温柔的低着头用俏皮口吻跟敖战撒娇说：“师兄就让小宝跟你去吧。”

鬼武拳阿混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若无其事跟敖战说：“敖少，就让小宝美眉跟去也无妨呀。”

“对！阿混说得对，师兄不放把小宝丢在车里面……好吗？”

敖战对阿混说：“你是让他跟来的。出事你负责呀。”

鬼武拳阿混若无其事看看我，对我说：“敖少说你出事我负责，怎么？”

我比他更加若无其事，歪着头想想回答说：“这还不简单，不出是不就结了。”

鬼武拳阿混想不到问题到了我那里居然一下子变得如此简单，险些晕倒。拐角处接着龙霸别墅的一道围墙，翻跃围墙对于混黑道的人而言小菜一碟。阿混跟我来到敖战身后，一起仰视围墙估量着有多高。阿混看了一眼敖战，我故意激将敖战说：“围墙这么高，看来龙天霸一定有很多仇家。不然不会把他们家的墙盖得如此高呀。”

敖战哪里会把翻跃围墙当做一件难题。他一马当先在阿混之前，纵身一跳蹲在了墙头，身子一矮翻了进去。

我拉住正要在我之前翻跃的阿混，对他说：“日后不要在敖战面前用男士称谓，不然暴力拳头对你的鼻子可不客气。”眨眼笑笑，问：“我爱敖战的。不过你要保密，如若泄露你的鼻子会被拳头暴力一番的。”说完纵身跳上了墙头，跟敖战一样同阿混一起翻进龙霸别墅。

三只藏獒瞪着敖战，现在瞪着阿混和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极有可能随时会扑来撕咬。

几只藏獒对“街头死囚”而言还不算什么。他跨出一步，一拳打在最前面的藏獒额头上。另一只藏獒向敖战手臂上扑来，张着大嘴就要撕咬。拳头一转，一声哀鸣。最后一只藏獒也不放过敖战的大腿，但是它似乎没有看清敖战有两只拳头，左拳打在藏獒侧面，飞了出去。

藏獒哀鸣几声，翻身站起。

敖战岂会怕它！大步走上前去，挥起拳头要打——

藏獒夹着尾巴“唧唧”叫着跑开了。

敖战转身，一脚踢开侧卧在面前，半死不活的藏獒，对阿混说：“希望保镖比它们强点，不然一点也不会刺激的。”

“敖战！玩回马枪！”

诸葛龙一和龙飞扬带着三五个保镖男子巡视，突然发现藏獒异常，赶了过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敖战杀回马枪。

龙飞扬还要跟敖战啰嗦。

敖战快步逼近，一拳打去。

诸葛龙一自不量力，龙霸爪朝敖战手腕抓去。他的腕力远远不如敖战龙战拳的力道，拳头打进他的手心，手背打在龙飞扬脸上“啪”得发出响声。

龙飞扬嘴角淌出了血，诸葛龙一整个手背都痛楚不已。对三五个保镖男子吩咐说：“你们愣着干嘛。上！”

阿混飞步一蹬，跳到保镖男子中间。鬼武拳神出鬼没，五拳“啪啪……”不偏分毫打在保镖男子腹部，惨叫：“哎呀！啊！……痛死了……！”

保镖男子脸部因痛楚而扭曲变形，蹲倒在阿混脚下。

鬼武拳阿混对诸葛龙一和龙飞扬做了个挑衅动作，见诸葛龙一、龙飞扬没有立即回击自己的意思。就问他们：“虎和尚在吗？”

诸葛龙一要回答，被龙飞扬抢先回答。

“阿混对吗。”

龙飞扬尽量让脸部变得自然一些，跟阿混说：“虎和尚一直在找你，你可真大胆跟敖战混在一起。”又看看敖战，说：“龙霸别墅也是你随便乱闯的。混黑道就该知道，龙霸别墅同等于鬼门关。”

敖战并不怕龙飞扬比拟的“鬼门关”，他跟阿混并肩而站。蔑视着龙飞扬、诸葛龙一说：“你们好像是什么‘龙霸双煞’，龙霸爪想必十分了得啦。”

诸葛龙一有点胆怯，后退了一步。但是敖战飞步一跃，跳到诸葛龙一面前。一拳打在诸葛龙一腹部，突转身形一拳打在龙飞扬背部。两人一前一后倒在敖战脚下，蜷缩着捂住伤痛之处。

我一直没有出手，是因为龙飞扬、诸葛龙一不在我之下。何况现在敖战也不允许我出手，看着龙飞扬和诸葛龙一被师兄敖战打倒心里真是感激兴奋交织在一起。想到龙飞扬和诸葛龙一对自己的折磨，跑过去一顿拳打脚踢……

在我对着龙飞扬、诸葛龙一拳打脚踢之际。一个头上没毛儿的人出现，瞪视着鬼武拳阿混目光平淡之极。

阿混看到这个秃头人就疯狂般冲了上去。嘴里喊着：“虎和尚！你杀我弟弟……”二人激斗在一起。

我渐渐停止对龙飞扬和诸葛龙一的殴打，来到敖战身边，问：“师兄不帮忙一下……”敖战不等我说完，就说：“阿混说过，要亲手打死虎和尚。可是你绝想不到其实是他弟弟**了虎和尚的妹妹。”

我不说话了。想不到……会是这样……敖战对我说：“不过，虎和尚杀死阿混弟弟的手段很残忍，至今阿混还没有找到弟弟的全部尸首。”

敖战的话让我马上联想到碎尸……

“师兄，龙霸四大金刚……”我看到艾薇诺娜、布拉莎妮、夏侯傲男、碧曼迪并肩而站。目光一起凝聚在敖战身上，一起走下台阶。

敖战一点也不在乎，他总是喜欢先发制人。不管对手是不是四个，哪怕是四十个他也会先发制人打倒对手。让她们全部倒在自己脚下呻吟，似乎敖战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次同样，飞奔过去。

碧曼迪一马当先，却最早被敖战一拳击倒。布拉莎妮和艾薇诺娜夹击敖战左右，夏侯傲男一脚踢来。

布拉莎妮抓空，被敖战一拳打在上臂部位。这一拳力道把她打歪在敖战面前，龙霸脚踢来之际她的腰部正好撞在龙霸脚上。

“呀”的惨叫一声。

敖战闪战避开，布拉莎妮趴了出去。

夏侯傲男翻身一跳，站在敖战一侧，与艾薇诺娜突然一起攻击。但是敖战的“龙战拳”加上“龙战绕步”灵活运用。即便是“龙霸爪”加“龙霸脚”也在短时间被敖战击倒在地。想不到夏侯傲男抗击打远远在其他三大金刚之上，被敖战打倒又一次翻身跃起。不过她比艾薇诺娜、布拉莎妮和碧曼迪多挨了一拳，倒了下去。

“敖战！天爷不在龙霸别墅，半小时前到出去了。”

虎和尚的活力眼光注视着敖战，硬气十足说：“天爷很忙！你不是死了吗。”

敖战不回答虎和尚自己没有死的原因。问虎和尚：“龙天霸敢说‘火狱龙剑’是他的。甚至诬蔑我的叔叔是贼，偷了他的龙剑……”说到这里，不远处的阿混躺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站起。他不是虎和尚的对手，看来被打的很惨，走下台阶走近阿混，拽起阿混回头跟虎和尚说：“那么你转告龙天霸，诬蔑敖败败、敖敌敌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敖战！你这次很幸运，尽管是失败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虎和尚说：敖战是幸运的失败？

第33段：回忆敖战让我放弃暗杀

敖战把阿混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问虎和尚：“你是说夏侯杰吗？”

虎和尚默认。

敖战架着重伤的阿混走出龙霸别墅大门。

我跟在敖战身边一起走进拐角处。阿混伤得很重，一脸血瘫倒在墙角位置。敖战对我说：“小宝，把车开过来。”

我接过血淋淋的车钥匙。

敖战还是不喜欢开车，不一会儿工夫把车开了过来。敖战把阿混弄上车子，自己坐在阿混旁边，对坐在驾驶座上的我说：“去医院。”

我的驾驶技术虽然称不上一流，但是准确无误把阿混送回医院是没问题的事情。大概花费十几分钟，阿混就躺在了我躺过的病床上。显然，比我伤得重。外科医师们首先给阿混止血，情况不容乐观。

“师兄，虎和尚用的是什么拳，好奇怪哟。”

“兽心拳！”

敖战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坐下。跟我说：“阿混的弟弟**了虎睛睛，虎和尚一拳就要了阿混弟弟的命。”

“兽心拳是一种很危险的拳术？”

敖战摇头，他说：“阿混弟弟并不会任何拳术，兽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