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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魔我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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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药师丸,他应该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出一个准确率最高点结论。
“你们好好注意外面情况,若是有人搬运死者。”
我想:他们可以理解我这句话所指:跟踪和速报。
我不知道药师丸此时在自己房间还是在父亲一色日目房间,试想现在“一色组”处于紧张状态,料想药师丸应该与父亲一色日目在一起商议对策。
——在未到父亲一色日目房间的几分钟里,我感觉龟龙或许不该杀的。他这次的目的是要求见父亲一色日目,而他又是工藤组的人。……再一次联系二阶堂宴请父亲一色日目加盟?
我裹步不前,鹤狮人刚刚的一枪打断了几者之间的某种联系,握紧了手枪又迈起步子。龟龙被鹤狮人已经击毙!现在,握在手里的手枪就是唯一的新线索!希望它能把几者之间的某种联系起来。
“那,结果呢?”
我玩弄着空瓶子,问一色悠子。她的目光没有注视空酒瓶子,突然抛弃空酒瓶子——只听“啪!”的一声,被抛弃的空酒瓶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样的声音好听吗。”想不到“生天目龙美”会喜欢听这种人为的讨厌响声。
“龙美小姐的嗜好真是特别呀。”
我沾沾自喜,虽然悠子此话语调不是夸奖。对于一色悠子面前的这位有着特殊嗜好的职业杀手而言,夸奖对她遥不可及。会奇怪为何如此说?一位堕落于武道的职业杀手,无论她是一位多么优秀的杀人者。——她和她的搭档也只会得到一些武道雇佣者对他们杀人技术的夸奖。你应该知道谁也不会对一位杀人狂说:喂!性感的美女!你的人品一流呀。
我站起身来,来到破碎酒瓶的地方。蹲下身体捏起一片碎玻璃,朝着悠子神情得意的晃了晃,张开嘴碎玻璃放在了伸出的舌头上。下面的动作就好像吃冰棒一样,闭着一只眼睛,在用牙齿粉碎嘴里的碎玻璃片儿!
一色悠子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的嘴被玻璃片扎破了一样,骇色注视着眼前神色悠然自得一副津津有味咀嚼着碎玻璃片的“生天目龙美”,难以置信的表情愈来愈重,但是压抑着恐惧的悠子咽了口唾液,问:“龙美,你会把它咽进肚子里吗。”
我又咀嚼了四五下,像咽普通食物一样。——把碎玻璃片儿咽进了肚子里,笑笑冲着悠子说:“美味!你要来一片吗?”
一色悠子可没有这种嗜好,恐怖的嗜好!按耐住内心恐惧的悠子,突然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生天目龙美!——是地球人吗。
第12段:回忆药师寺推测
“生天目龙美绝对是地球生物,你不要恐惧呀。”
我又躺回沙发上,手掌心还托着几片碎玻璃就像我们平日里嗑瓜子一样,一片儿、一片儿放到嘴里,之后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悠子继续说,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和牙齿。”
一色悠子还是坚持自己的恐怖猜测……她不!是“生天目龙美”不是地球人类……或者说不是任何地球生物。眼下幸运的是……这位食玻璃碎片的怪人,没有食掉自己的欲望。
我猜测的没错,药师丸在父亲一色日目的房间,这次他们没有下棋,对面坐着……应该是在交谈什么。
我走近他们,父亲一色日目开口问:“悠子,你来的正好,爸爸要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我坐在他们傍边,把鹤狮人从龟龙身下捡起的手枪放到了桌上。不出声的我,是想看看父亲和药师丸会有何种反应。
他们面面相觑,又看了我一眼,最后目光一起落在手枪上。沉默十几秒中的时间,药师丸开口:“发生了什么?”
“龟龙出现了。而且手枪就是他所携带的。”
“人呢?”
我只能如实回答父亲一色日目:“死了。击毙!鹤狮人击毙了他,当时情况十分危急,他掏出了枪对准了悠子。——鹤狮人只是为了保护悠子,才……”
药师丸目光从手枪手枪上移开,扫视了下我的表情,又垂眼注视手枪,目光停留在手枪上问我:“当时的详细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本有意隐瞒一些真实情况,可是转念一想,我又放弃了此种念头。龟龙出现的每个细节都极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新线索!于是我把每个细节都讲的很细致,最后还补充一句我的推测:“手枪是工藤组的。龟龙也极有可能是工藤所派……”
“一色先生!……”外面是鹤狮人的声音。我猜想一定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进来。”
鹤狮人站在我的背后,他开始报告外面发生的情况:“一位刑警发现了倒在别墅附近的龟龙尸体,他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好像在尸体上找什么。”
“你没有看到刑警在尸体上找什么吗。”
我觉得距离不是太远,应该可以看得清楚刑警在那样短的距离里做什么。
“刑警是背对着我们的。”
药师丸盘问:“现在尸体呢。”
“不知道,有人盯着呢。”
“你去看看尸体是否还在?”父亲一色日目说,之后鹤狮人应了声,恭敬退了出去。
“你认为龟龙会是工藤的人吗?”
药师丸当然能明白父亲一色日目话里隐含的另一层用意:龟龙会是工藤派来的人吗?
“悠子刚刚提到,龟龙被击毙之前,要求要见先生。”药师丸接着说:“假若不被鹤狮人击毙,他见到先生会在先生面前说些什么。”
我在父亲一色日目沉吟之际,替父亲说了一种可能:“会不会又是掏出一封信札。”话音刚落,突然记起刚刚鹤狮人所说:一位刑警发现了倒在别墅附近的龟龙尸体,他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好像在尸体上找什么。
——刑警会在尸体上找什么?既然是刑警,为什么知道龟龙身上藏着什么。难道刑警会是工藤的人?
“工藤极有可能在警视厅安插了自己的人,最近他似乎对警察是不那么惧怕了。有点肆无忌惮的样子。”
“你是说……刑警知道龟龙身上藏有信札之类的东西。蹲下身子翻找是为了确定我们是否将信札之类的东西取走。至于背对着别墅也是有意如此。”
“虽然我们不能确定刑警翻找的是否是信札之类的东西。但是至少应该怀疑刑警极有可能是工藤的人,而且工藤将会很快知道别墅发生的一切。”
“手枪不见,刑警一定会猜测是被我们所得。工藤若知道了,也一定会推测出我们此时已经从手枪这条新线索上知道龟龙是他所派。”
药师丸对我所做出的推测,持赞同意见。他又做了语言补充:“手枪线索让我们知道了,第一次诱绑主谋不是二阶堂而是工藤。”
我和父亲都很赞同药师丸推测,工藤诱绑和二阶堂宴请两者之间究竟有何关系?
药师丸对父亲和我所怀疑的,又做了一种推测:“二阶堂宴请是发生在工藤诱绑失败之后,也就是说工藤诱绑失败让二阶堂做出了宴请的计划。”
“你是说,二阶堂其实是在暗示我们什么。”
药师丸对父亲一色日目的断言,点头赞同。并说:“二阶堂给我们的暗示很具有隐秘性,似乎是在蒙蔽。”
“蒙蔽?”我和父亲都愕然不解地看着药师丸!他一脸正颜,点头继续说:“蒙蔽的对象可能就是工藤。”
药师丸的推测是在怀疑二阶堂与工藤之间有了某种矛盾存在,已经到了很严重程度。他们实力不在上下,但是都想吞并对方势力,所以纷纷用各种手段拉拢或是威逼‘一色组’帮他们吞并对方势力。但是我质疑了一下,奇问:“是否还存在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是对我们很不利的一种。”药师丸说,父亲沉默无言。我也没有再说任何话,三人彼此沉默无言。
药师丸所指的“不利可能”就是工藤和二阶堂再二都想吞并一色势力,但是有没有绝对把握,故而先用各种方法试探、迷惑。
——在整个“一色组”陷入他们共同制造错觉中的时候,灭绝性的危险就会降临!为了避免灭绝性的危险,此刻就要采取有效的措施。
我把手心里的碎玻璃片儿吃得干干净净,又拧开了一瓶红酒,仰着脖“咕嘟咕嘟”喝了个一滴不剩,松开拧着的手指——“啪!”又是瓶子被打碎的讨厌声音。
“你每次喝完红酒都会如此做吗?”一色悠子很好奇的问我。她笑笑回答悠子说:“是呀。每次都是,时间一久养成了习惯。现在你看的只不过是习惯成自然而已。”
一色悠子的杯子里还剩有一些红酒,端起来喝干。仿佛喝下去的不是红酒而是碎玻璃,红酒在嘴里滚动停留,最后流进了喉咙里。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一色悠子点点头,她匪夷所思的注视着我并毫无怀疑的确信碎玻璃被咽进了肚子里,但是她仍旧问:“你会魔术吧。”
第13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上)
我一听,决不可以让一色悠子误认为自己是在用什么破魔术欺骗她的眼睛,刚刚自己可是完全真实的把碎玻璃片儿咀嚼后咽进了肚子里,她不是亲眼所见吗。——怎么还用质疑的口吻问自己会不会什么魔术。
我坚硬的牙齿在嘴里磨了磨,转身走到破碎酒瓶的地方,矮身蹲下捡起一片碎玻璃,捏在手里起身走到悠子面前,把捏在手里的碎玻璃片拿到悠子眼前,让她近距离检查,并说:“这可是绝对的碎玻璃片儿,不信的话……你也吃一块试试?”
一色悠子注视着眼前的一块碎玻璃片,两只手指从我手里捏过,为了试试是否是真正的玻璃片,手指用力一捏“哎呀”,红色血液溢出,手指肚被割破,沾着悠子血的红色玻璃片落到了地上。
我又一次矮身拾起,捏着沾着悠子血迹的玻璃片,仰起头放到了嘴里,让玻璃片儿粘在舌头上给悠子瞧——然后是那令悠子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音:“咯嘣、咯嘣……”最后犹如吃水果糖一样咽进了肚子里,眨眨眼睛说:“悠子小姐。——这次看清楚了吧。要不要再吃一块呀?”
一色悠子不想看了,觉得那种“咯嘣、咯嘣”的声音,很恐怖怕人!——干笑,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次难忘的一幕表演,心想碎片会不会扎破“生天目龙美”的肠胃吗。
——“为什么像注视庞然大物一样盯着我看了呀。”
我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把悠子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一边,用那张吃过玻璃碎片的嘴,问悠子:“你们当时是怎么应对的呢。”
我们三人一起沉默不言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鹤狮人的声音:“一色先生!有位刑警牧野星子要求见您。”
“一色先生,我是刑警牧野星子。你知道吗。刚刚1个小时内,有位不明身份的中年男子死在了你的别墅附近,可以谈一谈吗?”
“鹤狮人!让刑警牧野星子进来。”
门从外面被拉开。一位看似年轻有为的刑警,走了进来。他走到距离我们一定距离的时候,止步不前,注视了我们每人一眼,试想这就是那位工藤安插在警视厅里的人吧。
“刑警牧野星子是吗。”
刑警牧野星子颔首,并很有礼貌地说:“中年男子被穿胸击毙,倒在距离一色先生别墅不到10米之处,从死亡男子身上搜到了一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
我们听到“信札”二字,突然心中一惊!第一我们所推测的得到了证实,龟龙身上的确有一封信札。那么他在被鹤狮人击毙之前,要求见父亲一色日目一定是要把那封后来被自己鲜血染红的信札交给父亲一色日目的。——信札应该会听到一些关于“一色组”和“工藤组”的一些事情。假若落入警视厅,一定会引来大批警察的。可是现在却只有一位刑警牧野星子一人,坐在我们对面,他不像是来搜查的。
“一色先生放心。我不是搜查课的。”刑警牧野星子又说:“一色先生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不是搜查课的。”
“是不是,那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没有落入警视厅搜查课的人手里?”说话的人是坐在父亲一色日目对面的药师丸。
“阁下很聪明。事实正如阁下所猜想的一样,的确是没有落入搜查课。”
“在你的口袋里,对吗。”
刑警牧野星子笑了,盯着对面的我,手伸进了上衣口袋,掏出了一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目光扫视三张神色相同的脸,并把信札放在我们面前,盯着血红信札说:“它是工藤先生交给一色先生的。如果一色先生没有看到就落入搜查课的人手里是不是不好呢。”
药师丸目光从血红信札上移开,移到刑警牧野星子年轻有为的脸上,问:“对工藤先生来说是不好吧。”
刑警牧野星子不回答药师丸,而是说:“一色先生看了信札上的文字之后一定要小心提防一个人呀。”
“是吗。”
刑警牧野星子站起身,向我们深深鞠躬,然后非常简单的说:“告辞。”
刑警牧野星子走了出去。隔了好一会,约莫刑警牧野星子已经走出别墅了。药师丸才捏起血红信札,极普通的信封,从没有粘糊的信封里取出同样被染红的信,展开上面写的字被药师丸读出——
“二阶堂宴请先生是纯粹计谋,决不可轻信!若是有什么需要完全可以商量。”药师丸最后说:“署名是:‘工藤’!”
我和父亲一色日目包括药师丸都颇为疑怪?……“宴请”、“计谋”、“决不可轻信”、“商量”,信札说明一个问题:二阶堂再二宴请父亲一色日目之事工藤知道了。——是不是可以认为,正是因为知道了二阶堂再二宴请父亲一色日目,才特意派属下送来此封信札?此封信札与第一封信札究竟有何关系?但是并不能排除此封信札与第一封信札不存在任何关系的可能。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父亲一色日目说:“倘若,我突然病故。——他们会有何种举动?”
我和药师丸都明白父亲一色日目的用意,可是如何让小天魔工藤和二阶堂才二他们知道病故的消息呢。不仅仅是要让他们知道,更重要的是要让他们都相信,相信父亲一色日目真的突然病故了。
“药师丸,打电话给猪饭。——告诉他我病得很重,让他务必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别墅。”
“是!先生。”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药师丸给猪饭打电话,猜想“猪饭”应该是一位医生的名字,而且和父亲一色日目的关系非同一般。与药师丸一同走出父亲房间,从药师丸嘴里我了解到“猪饭”的确是医生,而且的确跟父亲一色日目关系非同一般。——推测全部正确!我最后在药师丸背后问:“我需要怎么做?”
药师丸停住脚步,转过身对我说:“……很简单,神色忧郁一些,眉头皱起来会更好的。”
我按照药师丸的话去做,为了确保演技到位。我要找个人试一试——
鹤狮人在远处还没有发现我,而我却把目光移向他,不到10秒钟时间,他看到了我,可能见我不动而且好像是在注视他,以为我有事情需要他办吧。
——他走了过来!我尽量去想一些使自己不开心的事情,让眉头紧锁并逐渐低下头来。他走进了我驻足,低着的头可以看到他的脚,盯着他的黝黑皮鞋,等他开口说话:“有……”
我抬起头,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你的脸色?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呢。”
我笑了!鹤狮人愕然不解?我解释了原因,他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半个小时?一色先生要做什么。”
我知道鹤狮人一定很清楚父亲一色日目是“无中生有”,他之所以这样多此一问目的应该是想和我聊些别的什么。
“悠子有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一色悠子听到我如此问,按照当时的情况说:“我不会与鹤狮人那样类型的男人聊的太多。那样的话,说不定会被他误解的。”
我点头,自己平日里也是如此。不知红猫足格杰特和黑鼠牙巴姆还会坚持多久。——真希望几天后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不再是孤男!自己不会喜欢他们就跟悠子不会喜欢鹤狮人一样坚决!
我一直如此认为:任何男人不可以强迫任何女人去爱自己。这是女人的特权,同样也是他们男人的特权!
第14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中)
我找了一个不怎样的理由,把鹤狮人支开了。这次依旧是我的背影被他的目光裹着,尽管我没有回头证明,但是我很确信他一定很深情的注视着我从他视线里离去。
“你会不会觉得他有点可怜,难道没有同情吗?”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同情他呢。”
我稍微想想,回答:“不会!那样的男人太愚蠢了。我一向不会去同情愚蠢的男人,红猫足格杰特和黑鼠牙吉姆就是属于比较愚蠢男人类型。”
我也是如此,大概是我们心目中都有自己所仰慕的类型男人吧。
我想到了自己仰慕的异性街头死囚敖战,他有着极品胸肌,钢铁般的强健躯体,以及他那令窒息的强力度拥抱!
在师兄敖战环抱中的自己,可以凭着没有被衣物包裹的皮肤敏感,接触超级身材上的凹凸感。最后是用他特有的方式挑战自己生理极限!
“你有自己所仰慕的男人吗?”
我面对悠子之问,回答:“只有一个而已。”
“只有一个而已。”悠子想了下,用不解的表情,调侃口吻说:“龙美小姐是嫌不够吗。”
我不摇头否认,也不点头承认。只是在神秘微笑,在她看来:并不是所有男人才能拥有不同女人身体的。为什么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样,一样拥有自己所喜欢的不同男人身体。——一种少见的思维,试想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所遇到的女人像我一样糟糕透顶。
我当时是站在猪饭身后的。父亲一色日目没有像真正的尸体一样,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相反而是正在说话:“你明白吗。”
猪饭是一个比父亲还要老一点的胖小男子,应该至少有50岁以上的样子。只见他颔首说:“一色先生放心好了。老同学知道给如何办的。”
“猪饭先生很好。事成之后我不仅会保证你的安全,而且还会重重感谢你的。”
猪饭起身,像是要离开的样子。果然他对父亲一色日目鞠躬,并说:“我会按照先生所说的去做的。”
我看到父亲示意药师丸送送猪饭,药师丸一起同猪饭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父亲一色日目,我问:“他会按照爸爸所说的去做吗?”
“如果还有一个会按照爸爸所说去做的人,那么那个人就是猪饭了。”
我不说话了。这几天想必工藤组和二阶堂组都对一色别墅有所监视,猪饭进出别墅绝逃不脱他们的监视范围。他们在监视过程中一定会对神秘车辆很是疑怪,原因就是他们不知道车里坐的是猪饭!为了有办法向他们老大有所交代,他们会在猪饭先生车子离开别墅的路上堵截!目的是了解车子里坐的是何人?甚至有很大可能性盘问猪饭:“你到一色别墅做什么?”
猪饭会按照父亲一色日目吩咐的告诉盘问者:“我是位医生,一色先生得了急病。在我赶到之前他就咽了气,尸体已经没有了体温。病因很奇怪!”
我们不必为猪饭的生命安危担忧。工藤虽然是暴力团组织,但是也不会随便杀人给自己惹麻烦的。
——时间又过了一天,依旧是猪饭离去的那个时辰9点30分。经过24小时的布置,整个一色别墅陷入死沉无息的气氛中。每人胸前别着一朵白色的花,神色异常的严肃,严肃中稍带一些哀沉之色。要让极有可能前来假意追悼一色先生遗体的工藤和二阶堂从表面上深信不疑,至少不能让工藤他们一下车子就对表面现象有所怀疑什么!比如一个至关重要的眼神儿,或是与他目光接触的霎间都是不可马虎的地方。
我们庄严肃穆等候着工藤和二阶堂再二到来,抬了一下手腕的鹤狮人对我说:“9点30分了。”
我没有说话,更加镇定的等候他们的到来。
一辆黑色小轿车驶进我等待的视线里,黑色小轿车缓缓在距离我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车门被后面陆续停下的车里男子快步赶到车门旁拉开——
一位男子下了车,拉车门男子移开。
我看到男子是一位身量不高的年老男子,所以我立刻从年龄和身材断定不是比父亲一色日目年纪小许多的工藤。而是二阶堂再二!他摘下墨镜,果然是二阶堂再二的枯瘦脸庞,干干的没有一点光泽在上面。他迈步朝直径我走来,眼睛里没有一丝哀悼的意思,却又一脸堆笑!很有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你是悠子了。对于你父亲的不幸去世,我深感悲痛!但是请你还是节哀顺变。”
我低下头,也不回答二阶堂的话,粗略看起来倒像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的分辨能力差,应该不会有所察觉的。
“人还没有到齐,请二阶堂先生到客厅里稍微等候一下。”
二阶堂再二干枯的老脸上,贴着一层笑意,身边站立着两位保镖男子,身量都在17米3以上。穿着黑色西装,试想每人身上应该都暗藏着武器吧。
“好。”
二阶堂再二被鹤狮人领到了事先安排好的一间小客厅里。至于其他的随从则另有安排。刚刚从二阶堂再二神色里判断,似乎很是自然……一副全然无惧的样子。——身边随从只带了还不到20个,贴身只有两个看起来赤手空拳的男子。武道传言说:二阶堂才二身边有一把“鬼刀”!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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