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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承续 作者:无措仓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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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也很大,这些书根本没放满,承续将自己带来的书一本本的放好。书桌有两张,卧榻一张,大的可以睡下两个人,承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洛煊衍打什么注意,一目了然,连怀疑都没有必要。
  墙壁上没有什么名家字画,承续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字画挂了上去,这是他的地盘不是吗。
  德公公以为自己经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应该已经很淡定了,但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知道,他还没有达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境界,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无法淡定。
  事件一
  自从宸王搬进兴庆宫那座偏殿之后,主子禁止旁人进入,他在最开始的两天也没有进入,直到第三天,皇帝命他将一些东西搬进那里之后,他才有机会进入这座偏殿。
  偏殿的空地已经和他以前见过的不一样了,青石板撬起,叠在空地的某一个地方,地面坑坑洼洼的,分布却很有规律,一些地面已经种上了一些东西,他有些的奇怪的是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这只是奇怪,而不是吃惊。
  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看到伟大尊贵的主子拿起角落的工具,挽起袖子,勉上裤脚,脱了鞋子,在坑坑洼洼的泥地里挖坑,种树,他当时就眼前一黑,颤着声音喊了声,“主子。”
  他伟大的主子,无视他的激动震惊,淡定的吩咐他将东西放到哪里去。他傻傻的做着,甚至忽略了宸王,推门离开的时候,他才听到宸王使唤他伟大的主子,说哪里做得不对。
  当门关上的时候,他就呆立在门口,脑海中不断浮现主子劳作的场面,他总算是明白这两天,主子皇袍上的污迹是怎么弄上的了。
  吃惊事件二,其实这件事他也没怎么吃惊,只是那么一点小小的惊讶而已。
  主子自从宸王搬到那座偏殿之后,回到寝宫的时间都会很晚,这也没什么。主子有时会将奏折带到偏殿,这样也没什么,主子想在哪办公就在哪办公。后来宸王从偏殿那里出来,和主子一起到了兴庆宫的书房,这照样没什么,他要做的只是让服侍的宫人关好自己的嘴。
  主子将奏折给宸王看,这还是没什么,让他吃惊的是,宸王竟然敢驳斥主子的意见,主子还不生气,而是认真听取宸王的意见。
  在这一个过程中,一直在旁守候的他,看清了宸王的高深莫测,足以和主子媲美的智慧。宸王以前的不学无术摆在现在,简直就是一个云泥之别。他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猜想宸王以前是在做戏,这简直是可以和主子并列的威胁人物,主子,请原谅他的不敬,说不定,宸王比您高段一点,毕竟他将您都瞒住了。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主子后继有人啊。
  还有那心也是冷的可怕,和主子一起策划着明年开战的事情,一点都不在乎生灵涂炭,以前那位太子虽然跋扈了点,但是还算是纯良之辈,看看如今这个。德公公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回忆自己以前有否得罪过宸王,他可不想被记着。
  吃惊事件三,这是最惊人,最让他不知所措的事情,忍不住忘记了作为一个奴才没有干涉主子的权利,想要做出劝谏的行为。
  他虽然一个奴才,是个阉人,可是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他怎么会看不明白主子注视宸王的视线是什么含义。
  才开始的时候,他可以理解成为主子对宸王的父子之情,是主子觉得有愧于宸王,所以对宸王特别纵容,特别关爱,他忘记了主子不是那么有情的人,对于做过的事情,主子从来不觉得后悔和愧疚有用,主子只会往前。
  随着一天天过去,这样的理由再也无法说服自己,自己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发觉了主子视线中的不对劲。
  温柔可以理解为看儿子的,可是那份痴迷,就绝对不是对儿子该有的,甚至有时他会在主子的眼里看到主子对宸王的欲望,让人战栗想要吞噬所有的可怕欲望,却又不得不压抑的深沉。
  而且主子似乎并不打算瞒着他,在看到他眼底的震惊和恐惧之后,主子了然的笑着,就在他的面前,凑近了宸王,声音轻而温柔,宸王听得到,他也听到了,主子说,“续儿,我爱你。”那亲昵的姿态,宣告着所有和爱恋。
  他当场腿一软就跪了下去,他没有听到宸王说了什么,宸王离开了,殿内就剩下他和主子。
  “被吓到了。”
  他听到主子带着戏谑的语气,但是他知道这不是玩笑,就算是不敬,他也开口说道,“主子,这是不对的。”
  “不对!”他听到主子低笑,非常的不屑,“朕就是对的,”就算知道这件事,主子的霸道还是他心折屈服。“德庸,你该清楚朕的性子,朕让你知道这件事,也不怕你知道,朕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死,在朕统一天下之前,朕不会让闲言碎语传出去,影响了大计,否则续儿可是会狠狠收拾朕的,”主子,您听到宸王的语气太温柔,他宠溺了。
  “第二条路…”
  “奴才效忠的是主子,就一辈子效忠主子,主子不管做了什么,还是奴才的主子,奴才的本分就是服侍主子。”根本不需要选择,他会走的路就有一条,在主子说第二条路的时候,他就知道是什么路了。意外的他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他就接受了这件事,大概是他对主子的忠诚够深厚,也或许是主子这些日子以来,让人感觉到的真实温柔,还有眼中闪动的满足愉悦,让他觉得比起以前的主子,现在的主子很快乐吧。
  他只是一个奴才,不该管太多,他只要按照主子的心意做事就行了,哪怕这件事是多么的大逆不道,他也会站在主子这边。
  日子一天天过,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有了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境界。冬天来临,又要到了新年,这个除夕很热闹吧。因为宸王说了一句,“这个除夕,我也该见见人了。”


  39、第三十九章

  桓国每年的冬日都会下雪,今年也不例外,一日又一日的下着,大地之上,屋檐之上,枯树之上,处处可见累积的白雪,厚厚的压着。为了方便行走,为了让雪不压坏房顶,辛勤的人们开始清除这些雪。
  贫穷人家只能自己动手,有钱人家自然有仆人动手,皇宫之内做这件事的人手更是不少。
  今日,扫雪的人一个个不见愁眉苦脸,反而脸上带着喜气,因为今儿个是除夕,明天就是新年了。
  从一大早开始,很多人就开始忙碌了,普通人家,大户人家忙着除夕的准备,这当官的和皇宫里住的人也没有例外。
  当官的忙着清点礼品,毕竟是要送个皇帝的,马虎不得,名贵的还不能送,如果被认为是贪污那就糟了,所以这礼物一定要用心。
  皇宫里的宫人们,这是清扫场地,御膳房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菜品要吉利,分量也多,各种餐具都有规格区分,有些菜早在几天前开始准备。
  献艺的人已经早早来到皇宫,通过了严密的检查之后,在院落里排演,这一块地方非常的吵闹。
  后宫里的女人也忙,最近她们的男人都不来后宫,她们也没那个本事从守卫严密的兴庆宫打探消息,也不敢窥视帝踪,在皇帝下朝的路上拦截皇帝那更是不能做,除非是太后和皇后,否则做了这件事就形同行刺,准备掉脑袋吧,这宫里没太后,皇后也没再立,所以一个出面拦人的都没有。
  不是没人想过,用生病啊,活着孩子生病的借口,到兴庆宫外恳求求见,只是那位德公公的御下相当有手段,怎么也收买不了,按照规矩给报了一声,这些下人也不知道,德公公连皇上那都没问,就直接给出了让人走人的命令。至于借口,德公公只有一个,皇上国事繁忙。
  不通报,不是德公公擅自做主,而是皇上早就有了吩咐,他不会再去后宫了。主子这一句话出,德公公就知道后宫那些女人这辈子得不到皇帝的宠爱了,她们爱做什么小动作都随意,他要做的就是防止她们打扰皇上。德公公很惜命,他可是知道主子的心在谁身上,如果他敢向主子报告,说后宫的女人找,还在宸王的面,那么他就离死不远了。
  宫里的女人们忙着打扮自己,她们没有见到皇上的法子,那么就要等能够见到皇上的时机,而今晚除夕夜宴,皇上一定会到场,时机已到,哪里能不不积极一点,所以非常认真的打扮自己。
  有孩子的女人们更忙,将孩子叫道面前来,耳提面命的让他们记得要讨皇上开心,不要让皇上生气,教着他们该怎么说话。小一点的孩子,不懂那么深奥的东西,只能乖乖听母妃的话,大那么一点的孩子,隐约明白了很多事情,所以很自觉的按照母妃安排的去做,几个年长的,更是不需要母妃多说,自己也会去那么做。
  这皇宫里,悠闲的恐怕只有两人了,一个是身为皇帝的洛煊衍,一个是完全不在意其他事情的承续。
  承续穿上了属于王爷的服侍,因为洛煊衍的关心,这套衣服非常的华美精致,承续本人也敛去了道者的出尘悠然之气,展现在洛煊衍面前的是属于皇族的尊贵不凡,微扬的下巴是高傲,勾起的笑容是骄傲,眉眼带着的是俯视,张扬的气场夺人心魄。这是承续的另一面,也是真正的承续。
  百世轮回沉淀了承续的智慧,那经历的太多性格回归到一身,让承续的性格变得复杂多样起来,但是不管轮回了多少事,本质上的一世还是这一世,作为太子的时期的嚣张跋扈,和张扬任性,并没有完全从承续的身上消失,随着百世轮回的历练,嚣张跋扈张扬任性展现在承续的面前已经不再是以前让人觉得生厌的轻浮,而是来自本身,来自灵魂的高傲,理所当然。
  既然要辅助一个帝王成就霸业,那么属于道家的平淡随和自然不合适,所以承续见这一面展现了出来。
  那傲慢如同牡丹夺人心魄的美丽,让洛煊衍引不开眼,“真不想让你去见人。”毫不掩饰眼中的痴迷和心中的占有欲。
  承续一笑,“终归是要见的,上一次没能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丰功伟绩,这一次,我不介意在史书上留下我的威名。”不管是什么,都是一种历练,他平静的够久,要用另一种方式让自己体会。
  洛煊眼也明白自己拦不住承续的,他的承续,该是光芒万丈的,这样想的同时,又不想让人见识到这样的美丽,真是矛盾,看样子自己以后有得矛盾了。
  天色渐晚,一部分大臣早早就到了,在宴会地点,和其他的大臣们联络感情,等候宴会开始,随着天色越晚,来的人身份越高,皇子们也以一个个到了,后妃们也坐到位置上。
  后妃们互相打着招呼,话里话外暗藏机锋,斗争之激烈,比皇子们之间还要激烈。
  皇子们一个个面上兄友弟恭的样子,为了那个位置,几个兄弟之间有多少兄弟之情了。
  最近这段日子以来,他们的父皇似乎有了考校的意思,几位年长的皇子,过了十五的十一个皇子们都安排了位置实习,这代表着什么?这是父皇在考校谁也资格成为继承人,一致想到这个的皇子们,最近之间的竞争越发激烈,在这宴会的场地,坐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对上眼的时候,在眼神之间都发生着激烈的交战。
  皇子和公主们处于宴会台阶上的第三层,也是最下面的一层,在他们上一层,就是后妃们的,最上面一层,那个至高无上的地位就是皇帝的,不过今日,那属于皇帝位置旁边多了一个位置。
  这个多出来的位置,让后妃们和皇子们都想入非非。能够和皇上处于同一个台阶的有三种人,一个是太后,太后已经过世多年,这就不提,一个是皇后,还有一个就是太子。
  难道皇上要在今日重新立后。后妃们开始激动了,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很有资格。
  难道父皇要在今日立太子,皇子们激动之余有忐忑不安,他们有资格吗?
  大臣们之间也是议论纷纷。
  “张大人,你说这是?”一位大臣问着坐在身边的张大人,眼神往那个多出来的位置瞟了一眼。
  “今日说不定要变天了。”一个故作高深的大臣,抬头望天,然后说了句。
  因为这把多出来的椅子,整个宴会中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妃子们之间自然不会将话说的那么白,互相之间是试探贬低,听得叫人累。
  年幼的皇子公主们不懂这些,他们现在也没资格参合这些事情,所以乖乖的坐着,等候宴会开始,有早熟一点,就开始听着兄弟们的谈话。
  “父皇今日是立太子还是立后啊?”母妃是贵妃,排行第九的皇子大大咧咧的说道,他倒是很大胆的将话题给挑明了。要说立后的话,他母妃最有资格,作为贵妃,在皇后不在的时候统领后宫,不是母妃成为皇后,那么是谁?至于立太子,他还真不好猜。
  说实话,他其他的几个兄弟都很能干,没有一个是庸才的,各有千秋,父皇要立哪一个都有理由。他也不怕父皇立太子,太子,那个位置也不是没有被拉下来的,曾经的那一个不就是吗?
  他的那几个兄弟大概也看穿了,太子那个位置是个靶子,是个火盆,谁坐上去了,就该被其他几个兄弟针对了,太子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
  在最开始的激动之后,皇子们都平静下来,对于那个靶子的太子之位,在他们的心里已经不是那么诱人的,而是烫手山芋,最好丢出去。
  一个个开始思考,怎么将这位置丢给别人,顺便在父皇面前表现兄弟之爱。皇子们的视线开始互相瞄,彼此友好的笑笑,心里想着,要推荐这人的话需要什么理由之类的事情。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但是众人对于那多出来的椅子依旧热情不减,做着很多的猜测,为了种种的猜测,想着各种应对的方法,可以说,活在官场上的人真是累啊。
  不过也有那么几个人,不为所动的淡定看着一切,似乎事不关己,这些人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他们是只忠于皇帝,他们不会支持任何一个皇子。
  只听命于皇帝,现在的皇帝,以后的皇帝。这是他们其中一部分的生存之道,还有就是只听命现在的皇帝的死忠之徒。
  “皇上驾到。”远远的唱名,传到了宴会场,大臣们停下了议论,后妃停止了攀谈,皇子们安静下来,喧闹的宴会场一下子变得安静。
  “皇上驾到。”这是德公公的唱名,众人知道皇帝已到,该是行礼的时候,一个个跪在地上。
  众人山呼起来,“恭迎吾皇。”整齐的山呼之后,德公公又是一个唱名,“宸王驾到。”


  40、第四十章

  宸王这是哪号人物?众人从未听过桓国有人拥有这个封号。在宸王驾到的唱名之后,宴会场一阵沉默,思索着这号人物的众人,并没立刻没有请安。
  德公公是最接近洛煊衍的,最先一个感觉到洛煊衍不满而散发出来的冷沉气势。“奴才恭迎宸王。”德公公是个懂事的,立刻为众人做出了表率。
  反应快的大臣立刻请安,“恭迎宸王。”后妃和皇子公主们倒是不比请安,毕竟是皇帝的妃子和孩子们,有些特权,对于不明身份的王爷也不好请安。有了一部分大臣的行动,抱着下跪的举动,这请安算是过了。
  “都起来吧。”洛煊衍原本因为众人对宸王没有表示而有些不悦,不过在感觉到他不满的时候,承续握住了他的手,他知道承续不在乎这些虚礼,拉着他的手也不过是为了提醒他,不要多事,不过因为这件事,承续主动拉得他的手,还是让他的心很是高兴,握住了就别想他放。洛煊衍五指一握,紧紧的握着承续的手。
  跪着的众人起身,顺势抬头,准备看看这宸王是哪号人物。抬头的第一眼,没有看到正面,只知道皇帝身边有一个人,皇帝的背影正好将人给挡住了。
  众人只见,皇帝陛下和那人来到多出的椅子前,那位神秘的宸王竟然比皇帝陛下更先坐下,他们更是看到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皇帝陛下竟然是让宸王搭着自己的手坐下的。这怎么会是尊贵的皇帝能够做的事情。
  那位神秘的宸王坐下之后,皇帝陛下也坐到属于他的御座之上,宸王的模样也因为皇帝背影的闪开,终于让众人得窥全貌。
  那和皇上有七分相似的容颜,诉说这两人之间的亲缘关系,比起皇上咄咄逼人的完美面容,那张脸柔和雅致,让人觉得可亲一点。如此的样貌,在朝多年的人很熟悉,皇子和后妃们更加熟悉,拥有这张脸的人曾经是他们一致的对手。
  “太子!”已经有大臣忍不住惊呼起来。让最近几年才进宫的大臣们知道了这位宸王是谁。
  “大哥!”兄弟中也有人唤道。让年纪尚有的皇子公主们知道了这宸王是他们的兄长。
  “他怎么会在这里?”妃子中有些沉不住气的不明所以。这位太子当年的受宠程度,连带让皇后成为挡在她们面前的一座大山。
  对于众人的种种惊讶和不解,承续没有给予回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显得慵懒的靠着坐,并不符合皇家的规矩,但是由他做来偏偏有了一种洒然的尊贵。
  因为一部分的提醒,众多的说法糅合在一起,其他人也明白了眼前之人是谁。皇上的嫡长子,当年的废太子,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了宸王?
  种种的疑惑让众人看着承续的目光很认真。
  曾经认识承续的人们发现了承续的不同,这真的是那位废太子吗?那位废太子有这样的风华吗?用花来形容男人很不恰当,废太子的容貌也绝对没有柔美如花,可是看到此时的废太子宸王,就是给了人一种犹如傲然绽放的牡丹般的感觉,铮铮傲骨的国色风华,张扬而不妖娆,耀目而又清柔,霸道的掠夺众人的目光,尊贵的要让人匍匐在地膜拜,那是一种可以被称为绝世的王者之资。
  这哪里是曾经见过的那位太子,曾经就算端坐的再标准,也不如眼前的随性慵懒流泻出来的优雅,曾经那嚣张的态度带来的不是尊贵,而是跋扈,而眼前只是微扬的下颚,就是一种上位者的高傲,理所应当,曾经脸上的表情太过直接,如今那嘴角勾起的不屑微笑,却给让人觉得高深莫测。
  坐在皇上的身边,却没有被皇上的气势压制下去,坐在皇上的身边,却依然不会被皇上的完美逼落下风,两人甚至有分庭抗礼之势。
  这真的是那位太子吗?他们认识的太子吗?
  不认识那位太子的,看着眼前集尊、傲、贵、莫测高深于一身的宸王,回想那位太子的传闻,哪里不学无术?哪里嚣张跋扈?哪里鲁莽单纯?
  “皇上,臣有本奏。”有耿直的大臣站出来了,想也不想的,没有深究承续的变化,他要尽自己的自责。
  太子他认识,可是他是不喜欢太子的,也觉得太子当上皇上是国家的灾难,所以当年拉下太子,他也有份,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他是为了这个国家好。如今,皇上复宠太子,当年的宠爱再次加于太子之身,太子再次拥有问鼎皇位资格,这件事他不赞同。就算皇上怪罪,他也要直言进谏,他是御史,冒死上奏,直言利弊,是他的本分。
  “皇长子殿下当年犯下谋逆之举,不忠不孝,请皇上明见,切勿顾念父子之情,而纵容皇长子殿下。”语气铿锵有力,一副豁出去,据理力争的样子。
  “哼。”这是承续的一声嗤笑,在御史开口之后,就安静的宴会中如此的响亮,那笑声中的冷嘲和不屑,就像打在御史的脸上一样。
  御史抬头,狠狠的看向承续,他眼中的正气之光,真的非常刺眼。
  承续的不屑可不是争对御史,而是对御史口中的罪行,那嗤笑也不是对着众人,而是对着身边的洛煊衍,当年的事情,他旁边这位才是最清楚的那个。“父皇,不给一个解释吗?”御史的正义之光,可没有办法净化承续,嗤笑一声之后,承续用讽刺的语调对洛煊衍说道。
  那轻忽无礼到放肆的态度,让一些人暗自心惊,更有人直接跳出来,呵斥了承续一句,“放肆。”
  “放肆的是你们。”看到有人这么直接冒犯承续,先开火的是洛煊衍,今日是除夕,是个节日,承续好不容易参加宴会,洛煊衍并不想在这一天染上血腥,破坏了气氛,只是散发著压迫全场的气势,让众人因为皇上的震怒,再次跪下。
  “当年续儿是被奸人陷害,”说道这里的时候,承续瞄了一眼洛煊衍,确实是奸人。洛煊衍也感觉到了承续的目光,装作没察觉,“朕已查明真相,续儿无辜圈禁,朕心愧疚,”洛煊衍再次感觉到身边承续的目光中传递过来的你会愧疚这样的意思,再次专做没感觉,“特封宸王,居兴庆宫,从今而后,宸王之命就是朕之命,不得违背。宸王可见君不拜,出入禁宫,有任免百官,调动兵马之权。”
  这这这,这恩宠太大了吧。洛煊衍口中的几个权利,让听得一阵胆战心惊,这除了没有皇帝之实,在权利上已经是和皇帝一样了。
  “朕意已决,你们接旨就是了。”洛煊衍根本就不给众人反对的机会。“开宴。”
  洛煊衍这一声之后,德公公立刻高唱到,“开宴。”
  准备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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