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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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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环不仅要做份内的服伺之事,另一个重要工作就是陪主人睡觉,如果运气好,生得一男半女的话,或许还可以升格为妾。
“这个嘛……”
石韦没有当即回应,他是对樊佩兰这忽然间的提议感到有些意外。
樊佩兰却叹道:“先前你是不愿娶那黄家闺女,我说退了这门亲,与你别说一门亲事你又说不急。你也是二十的人了,一直拖着不娶亲,师娘只怕憋坏了你的身子。”
“什么憋坏了我身子?”石韦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樊佩兰脸色顿时抹过一丝绯红,她只顾着劝说石韦,不想一失口将这话说得有些过,话已出口才觉有些不妥。
“那个……你是做郎中的人,应当懂得师娘在说什么。”樊佩兰不好意思,低着头含糊其词。
石韦这才恍然大悟,心想我这师娘也真是贴心,关心我吃喝不说,还惦记着我的私生活,怕我在小伙子无处发泄一身的精力,憋坏了身体。
他便笑道:“多谢师娘关心,只是这般事,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丁香虽然可人,但年纪尚轻,石韦虽对其有几分中意,但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石韦却知现在若是占有了这小妮子的身份,一时是痛快了,但却会对这妮子的身体不利。
樊佩兰却不这么想,在她看来,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已是近了成婚的年龄,纵使行那同房之事又有何不妥。
她便道:“咱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也是体面人家,她在咱家不愁吃不愁穿的,我看她定然愿意。”
“话是这么说了,只是……”
未定他说完,樊佩兰一口道:“远志你若是不好意思开口,就让师娘旁敲侧击打听一下丁香的意思,放心,这件事就交给师娘好了。”
见得樊佩兰如此“热心”,石韦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他便只付之一笑,不再多言。
当天晚上,丁香烧了一桌的好菜,外加上隔壁上等的黄酒,三人便在这小小的平安堂把酒相庆。
攀上县令这等大树,今日又将马勃那小子呛了个灰土头脸,石韦的兴致自然是极好,当晚在丁香和樊佩兰的轮番相敬下,着实喝了不少。
不知不觉中,已是华灯高挂,酒足饭饱的石韦本是打算好好睡一觉,但他从现代而来,从小养成了洗澡的习惯,再加上现下天气炎热,一身是汗的睡不着,便吵着要洗澡。
樊佩兰知道他的习惯,便和丁香一起又是生火,又是挑水的,忙乎了一气,方才是给石韦弄好了一大盆热水。
躺在木盆中的石韦,回想起县令府中的那份得意,心情甚是畅快,更兼酒意上头,迷迷糊糊中又如往常那样躺在澡盆中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忽然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却听丁香在门外道:“公子可洗完了么,我做了些醒酒汤,想给公子送进来。”
“进来吧。”
石韦迷迷糊糊中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从洗盆中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丁香端着一碗汤入内,猛抬头见,正好撞上赤条条、水淋淋的石韦,两眼迷糊的矗在她跟前。
胯下耷拉着的那一大串香蕉秤砣什么的,直撞向她的眼帘。
丁香愣了一下,“啊”的尖叫一声,急是将头转了过去。
这一声尖叫灌入耳中,立时把石韦给叫醒,他眼睛眨了几眨,猛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调头又钻回了澡盆,方才笑道:“丁香,你怎的说进就进来了。”
那边丁香满脸羞红,侧身挪至桌前,将醒酒汤放下,委屈道:“我方才敲过门的,是公子说可以进来,想是我听错了,都是我的错。”
石韦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迷糊中说了什么,他轻轻一拍额头,自嘲道:“是我酒喝多了,说了什么自己也忘了,怪不得你。”
见石韦并未见怪,丁香这才松了口气,她极力平伏着心情,低着头将碗端了过去,“这汤还热着,公子趁热喝了吧。”
“哦。”
气氛似乎稍有点尴尬,石韦随口应了一声,接过碗来故作轻松的喝了起来。
丁香犹豫了一会,忽然将巾帕拿起,轻声道:“公子若不嫌我手笨,就让我来公子擦擦背吧。”
石韦怔了一下,便道:“好吧。”
他先前也没少去玩过桑拿按摩什么,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后,荤腥虽然尝了,但这美人搓背还从没有过,既然家有俏丫环,愿意给公子擦背,他又何乐而不为。
石韦欣然答应,便是趴在了木盆那端。
只是等了片刻却不见素手抚背,反而是听到身后有沙沙声音。
石韦疑惑之下,回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一对眼睛珠子顿时睁得斗圆。
此时的丁香,已是罗衫尽解,雪莹饱满的体段不遮一物,淑峰暗蕊尽入眼帘。
她低眉浅笑,羞意满面,修长的**轻抬,迈入了澡盆,蹲入水中,抬起白净如藕的臂儿便要为石韦擦背。
“丁香,你这是……”石韦定压心神,狠狠咽了口唾沫。
丁香低头羞怯,丝语说道:“方才夫人已与我讲过,公子是大好人,丁香愿意伺候公子一辈子。”
原来如此,我这师娘,她做事还真是干脆利落。
“丁香,夫人她虽是一片好意,只是这个嘛……”石韦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说。
丁香见得石韦似有不愿之色,本是羞怯的神色,顿时浮现出几分慌意,眼中跟着便盈盈泛起了泪光,“丁香知道自己出身下贱,公子若是嫌污了自己身子,丁香……”
“丁香,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石韦赶忙打断了她。
他虽然乐得享受被人伺候,做主人的快活,但他到底也是现代而来,所谓贵贱的思想并未根深蒂固,眼巴巴的瞧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口称献身给他反是“污”了他的身子,石韦自然就听着有点不自在。
他轻咳了一声,不得不解释道:“你年纪尚幼,我是怕若要了你,会坏了你的身子。”
丁香一脸茫然,眼神之中疑伤流露着伤感,显然她把石韦的这番解释,当作是敷衍拒绝她的借口。
渐渐的,她的神色愈发的黯然,眼瞧着这她这般楚楚可般的模样子,再加上二人同浴水中,肌肤相擦,石韦不知不觉便有了本能的反应。
七尺之躯,正当阳刚壮年,这般一个纤体尽露的可人儿在一起,转眼之间,石韦便觉欲火焚身。
正自为难之际,石韦的目光忽然定格在了她轻咬的红唇间。
眼中立刻闪过一丝邪光,他突然间“哗”的从水中站了起来。
丁香吃了一惊,正慌促间,石韦却伸过手来,猛将她的脸按了过去。
“公子……”
丁香呜咽了几声,一张俏脸很快羞得火热如霞,仿佛是天性使然一般,她很快便明白了石韦的用意。
扭捏了片刻,她深深吸一口气,将头发轻笼起来,捧定那丑物,含咽入喉,细细鸣咂起来。
石韦只如被电流一遍遍穿体而过,魂飞魄碎,如醉如痴,用力抓着她的乌发,死死的按着不松。
……
一夜风流过,也不知丁香何时悄然退去,也不知何时沉沉入睡。
鸡尚未鸣,旭日将升未升,正自梦中回味时,石韦忽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只得到外门有人喝道:“衙门抓人,速速开门!”
第二十四章 活该
衙门抓人不奇怪,但是却抓到了这平安堂里来,这就让石韦心头为之一震。
因是这身体的本尊先前惹过的那场牢狱之灾,石韦的心情顿生警觉。
他急是穿好衣服出来,而师娘和丁香听到外面吵闹声时,也都不约而出从房中出来。
石韦看了一眼丁香,却见她的一张樱桃小嘴看似略有些泛肿,想来是自己昨夜太过用力所致。
丁香见着石韦,忙是屈身一礼,却不敢正视石韦的眼神,眉色间又略露几分羞意。
“外面到底回事?”樊佩兰因是有过上次的惊吓,一听到官差抓人,心里立时便惶恐不安起来。
石韦摆手宽慰道:“没事,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应付。”
他说着从容走入医馆前堂,将大门缓缓的打了开来。
“怎么才把门打开,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开门?”门口那捕快很是不爽,像看贼一样上下扫视着他。
石韦向街上张望了一眼,不光是他这平安堂,隔墙邻居都已被捕快们叫开门,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全县的衙役们一窝蜂的统统出动。
那捕快见石韦竟不回话,顿时生怒,喝道:“滚开一边去,老子要进去搜查。”
石韦脸色也拉了下来,冷冷道:“这位官爷不知是何故,大清早晨的硬要擅闯民宅。”
捕快见他竟敢不让,“噌”的便把出刀来,恶狠狠道:“老子就是要擅闯,你他娘的……”
“休得无礼。”
那捕快话未说完,却被身后一人厉声喝住,猛回头时,却见牢头陈皮正自大步流星过来。
陈皮指着那捕快训道:“你眼睛是用来看相的么,这可是咱们当涂城大名鼎鼎的石郎中,他家中怎会窝藏贼人,还不快滚。”
捕快被陈皮这般一喝,方才意识到自己凶错了人,忙不迭的向石韦赔了一番笑,灰溜溜的从平安堂逃离。
骂走手下,陈皮一转脸便笑成了花,拱手道:“方来的新人,不懂事,石郎中莫怪。”
“哪里哪里。”石韦也笑着拱了拱手,“许久不见陈爷,我还正想着哪天去府上叙叙旧呢。”
陈皮呵呵一笑:“我也想念石郎中呢,本是想着来医馆拜访,可是事情太忙,总抽不开身。”
石韦跟这牢头说了一番虚言的客套,方才好奇道:“这大清早的,陈爷和各位官爷们四处查人,不知是出了什么大案子。”
陈皮无奈的摇了摇头,“昨个晚上也不知是哪个胆大的蒙面贼人,竟偷潜入马勃马爷的府上,把咱马爷打了个半残。辛县令那个气呀,这不,一大早的就把衙门里所有的人都派了出来,命咱们挨家挨户的搜查。”
陈皮说着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没睡好觉。
马勃被打了个半残?
听到这个消息,石韦心中是又惊又喜。
昨天他虽然呛了马勃一鼻子灰,但总觉得还不够过瘾,不想今日这小子就被人打了,这可真是遂了自己的心意,也不知是哪位好汉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石韦心下大呼痛快,嘴上却道:“这贼人还真是胆大包天,连马公子也敢打。不过既然是蒙面,陈爷你们想来是不知贼人长什么样,就算是挨家挨户的查,我看也未必能查出谁是凶手。”
陈皮笑道:“石郎中有所不知,马家的那些护院也不是吃素的,那贼人在逃跑时腿上被砍了一刀,血淌了一地,应该伤得不轻,只要他还在这当涂城里,就不怕搜不出来。”
“原来如此,陈爷既是公办,那要不要进我这平安堂搜查一下?”石韦笑着往旁边一站,让开了一条路。
陈皮连连摇手:“石郎中是咱当涂的神医,怎会藏匿贼人。再说,我若是搜了平安堂,若是让县令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说话之时,陈皮嘿嘿直笑,显然他这话中另有用意。
石韦旋即明白,没想到这陈皮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自己昨天才给县令夫人治的病,今儿个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难怪这般献媚之态,比先前更要浓重了许多。
石韦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即哈哈一笑:“既是如此,那我就不请陈爷进来了,改天有空我请陈爷吃酒。”
“岂敢岂敢,是我请石郎中才是。”
客套了几句,陈皮便以公务在身为由告辞而去。
关上大门,里边的樊佩兰和丁香忙是出来,樊佩兰忧心忡忡的询问何事官差上门。
石韦遂是笑着将方才之事说了。
樊佩兰听罢,不禁面露欣慰:“这个马勃作恶多端,被人打了也是活该,只是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为咱们出气,还盼他莫让官府抓到才是。”
那边丁香见无事,却也放下了心,便去为他们作早食。
丁香一走,樊佩兰忽压低声音,笑问道:“远志,昨晚上丁香可去得你房中了吗?”
樊佩兰忽提此事,看她那表情便知有何用意。
石韦摇头笑叹:“师娘,你怎的也不与我支会一声,害我好生尴尬了一回。”
樊佩兰佯作嗔色,抱怨道:“我好歹是你师娘,怎的,这般事莫不是我就作不了主么?”
“作得主,师娘当然作得主,徒儿在此谢过师娘一番美意。”石韦忙是拱手一揖,长身一礼。
樊佩兰转怨为喜,在他头上戳了一下:“你这浑小子,如今也学会油嘴滑舌了,我看还得早早为你娶一房媳妇来,好好的管教管教你。”
石韦嘿嘿一声笑:“我只要师娘便足够了,哪里用得着娶什么媳妇。”
他这话却有轻佻之嫌,直挠得樊佩兰心头一动,双颊绯绝顿生,低眉斥道:“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石韦怔了一下,方悟自己口无遮拦,话中带有岐意。
他见师娘这般羞意满面,又看着她一身的风流体段,不觉动了邪心,正想着戏言逗弄她一番时,忽然又有人啪啪的敲门。
“谁呀?”正当这暧昧不清时,却被不素之客打扰,石韦不耐烦的把门打开。
门口是一脸焦虑的女子,石韦识得,她正是熊青黛的贴身丫环。
“石郎中,小姐请你速往府上一趟?”那丫环急道。
石韦面露疑色:“我记得明天才是用针之时,怎么,小姐有什么不适吗?”
那丫环踮起脚尖,凑在石韦的耳朵咕嘀了几句,石韦的神色顿时一变。
“你且稍候片刻,我马上就走。”
石韦忙是奔往药柜,麻利的收拾了几样药材,将之一并塞入药箱,拎着就往外走。
樊佩兰见他一副匆匆之状,忙问何事,石韦只道那熊小姐病情有反复,说着人已出了医馆。
石韦跟着那丫环乘车径奔熊府而去,也来不及去与那熊青叶打声召呼,石韦直接就去了熊青黛的闺房。
“小姐就在里边,我守在外边把风,石郎中快看看小姐吧。”丫环将门反掩而上,神色惶然的守在外边。
“石郎中,你来了……”躺在床上的熊青黛听到了动静,只是她这语气却甚是虚弱,似乎有重病在身一般。
石韦将药箱放下,几步奔到床边,将起了一半的熊青黛按下。
略观其面相,却见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忙问道:“熊小姐,我听丫环说你不小心受了外伤,不知伤在何处?”
“在腿上。”熊青黛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石韦遂俯下身来,将覆身的被子从下到上缓缓的掀起,一双光滑白洁的**徐徐印入眼帘。
当他将被子直掀到几乎至大腿根部时,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但瞧见床褥竟是被鲜血浸红了一大片,她的大腿上部粗粗的用绷带包了一圈,同样也已浸得是血迹斑斑。
“怎的这般不小心,会伤成这样。”
石韦唏嘘着,小心翼翼的将那血淋淋的绷带拆开,当他看清楚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时,剑眉陡然一凝。
沉吟片刻,石韦缓缓问道:“熊小姐,你为何要去打那马勃?”
第二十五章 变脸
熊青黛苍白的容颜顿是一变,紧蹙的柳叶弯眉跟着一抖,却咬着泛紫的嘴唇道:“我没有去打马勃,你乱说什么。”
石韦手扶着她血渍斑斑的大腿,“伤口这般形状,明显是受了刀伤,眼下全县都在搜捕打伤马勃的那个蒙面人,据闻那人被还马勃家丁砍了一刀,熊小姐,你何必再否认。”
石韦心细如针,一点点蛛丝蚂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更何况是熊青黛腿上这伤如此巧合之事。
熊青黛贝齿轻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阵,方才道:“是我打的他又怎样,姓马的那种恶少,本就该打。”
她终于承认。
有人打残马勃,石韦是由衷的爽快,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位“侠义之士”竟然会是熊青黛。
按理说渔帮跟县令有着密切的利益交往,马勃又是县令的外甥,这熊青黛却为何会冒着跟县令翻脸的风险,扮作蒙面人去打残那马勃呢,这实在是说不通?
思不得解,石韦面露困惑道:“这马勃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他是怎么惹恼了小姐,竟会令你如此以身犯险?”
“我当然是为了……”
熊青黛脱口欲言,但话到一半,却又生生的咽了回去,白洁的牙齿紧咬着嘴唇,脸畔隐约掠过一点红晕。
石韦先是一怔,沉顿了片刻,猛然间恍然大悟,脸上惊色顿露:“小姐,你莫非是为了替我出气?”
她默然不语,只将头偏向一旁不去看他。
石韦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那日他前来求熊青叶出手相助被拒,当时只记得熊青黛对其大哥甚是不满,当时他也只是稍稍感动而意,并没有太过在意。
他却真真没有想到,熊青黛的打抱不平,并不止于言语,她竟然能够只身潜入马府,亲手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再次低头看那**上的伤痕,石韦的心中只觉热热的,感动之意油然而生。
他轻叹了一声,边是为她开始清理包扎伤口,边是感慨道:“熊小姐这般义气,石某实在是感激不尽,只是小姐你这般冲动却是不该,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岂非要愧疚一辈子。”
熊青黛淡淡道:“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便是为你去死也是应该。”
这一句话,只令石韦心头一震。
他笑了笑,却道:“我只是为小姐治了治病而已,哪里救过你的命。”
“浑浑噩噩,与死何异。”
熊青黛沉默了片刻,忽然一字一句的道了这八个字。
此时的石韦,对这熊青黛不禁开始刮目相看,他原先只以为,这位熊小姐只是一个沾染了黑帮习气,行事容易倾向于暴力的“古惑女”而已。
然现下观其为自己所做之事,听其此番深有内意之词,石韦方才意识到,此前这亭亭玉立的少女,竟也是一个敢作敢为,颇有巾帼之气的奇女子。
“小姐言之有理。”
石韦紧凝的剑眉散了,微微而笑,不再多言,只专注于她的刀伤。
熊青黛所受这一刀位于她的大腿外侧,伤口看起来吓人,但所幸没有砍中大动脉,清理过伤口,涂抹过金创药膏之后,只剩包扎一下便可。
只是她这伤口位于大腿外侧,已接近于臀部,石韦若是要替她包扎,势必要触及她私密之处,这终究与只给她用针,触碰她的背还是有所不同的。
石韦倒不觉什么,只怕人家女儿家难为情,遂道:“小姐,现下我要为你包扎,只怕有些失礼,若不然我去叫丫环来做吧。”
“哪里需得这些讲究,你快动手吧。”
熊青黛果然是有江湖性情,于这所谓的男女之别看得甚轻,说着便将腿撑起,只用被角略遮住了幽密之处,身子跟着向旁微微一侧,将半边身体都呈现给了石韦。
这般一来,从脚趾到半边的翘臀,一条完美纤长的曲线尽收眼底。
石韦暗吸一口凉气,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用绷带在她的大腿根部间缠来缠去,折腾了半晌,总算是将她伤口包扎好。
包扎过后,石韦用被子轻轻掩住她的下体,抹了一把额间的汗珠,“伤口已包扎好,这金创药膏我也一并留下,小姐只需每隔几天,叫丫环帮着换一下便是。”
熊青黛苍白的脸庞渐渐泛起些血色,她望着石韦道:“石郎中莫非不打算亲自来与我换药吗?”
石韦轻咳了几声,“换药这种事很简单,我看不需我亲来打扰小姐。”
“那针灸呢,你了不打算来给我继续用针吗?”熊青黛又问道。
石韦笑道:“小姐的抑郁症已然痊愈,以后就再也用不着石某了,小姐好好的养着身体,我先告辞了。”
熊青黛眉色间流露出几分失落,张口欲言,眼瞧着石韦拎着药箱推门而去,却终究是没说出口。
熊青黛能舍命为自己出头,这份情意,石韦焉能视而不见,眼下他有意避而不见,却也是为了她着想。
先前因是丁香一事,熊青黛已与他大哥吵了一番,听闻近日兄妹俩一直在闹冷战,眼下熊青黛有伤在身,自己若是常来,引得她与兄长生气,牵动肝火,于养伤恢复着实不利。
为了让她好好的养伤,石韦也只有暂时回避一下她了。
离了闺房,石韦径直往府门而去。
他知那熊青叶在府上,但因是前番之时,彼此间产生些芥蒂,那熊青叶因是妹子的病业已痊愈,对石韦的态度也没就那么热情,故是石韦也懒得去跟其打个召呼。
一路匆匆,正经过前堂之时,却不知那熊青叶从哪里听到了风声,几步从堂中赶出来,将石韦拦了下来。
“石郎中,你怎的来了也不打个召呼就要不辞而别,若是传扬出去,外人岂不笑熊某慢怠客人。”
熊青叶那张狰狞的面相,堆满了笑容,态度竟是比早先还是热情三分,他携着石韦,硬是把石韦给拉了回去。
石韦淡淡笑道:“我只是想起小姐的病还剩下最后一疗程,所以才冒昧造访,怕打扰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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