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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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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黄昏时分,天子令大军暂且安营于孟县,待休整一晚后,明晨再径直杀奔太原城去。
    夜幕降临,石韦刚刚吃过晚饭后,shì从便来报,言是前rì那个杨小姐又去而复返。
    石韦嘴角掠过一丝笑意,遂命放那杨小姐进来。
    片刻之后,一脸黯然的杨延琪,无力的走入了帐中。
    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失落,原本坚毅高傲的气质,如今rì全然不见。
    很显然,杨延琪已经去了一趟白马岭,亲眼看到了辽人尸枕如山的惨败场面。
    亲眼目睹北汉最后一丝生存希望就此被斩断,一直以来都坚信国家能存活下去的杨延琪,身心自是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杨小姐,这一趟白马岭之行,你可曾看到你想看的了吗?”
    石韦这明知故问的一句话,却似在杨延琪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直令她身子为之一颤。
    杨延琪无力的坐了下来,双眸望向石韦,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sè。
    看着她那失神落魄的样子,石韦不禁又心生怜惜,遂也不再说什么风凉话,忙令下人将去nòng些酒菜来。
    不多时,酒菜端上,石韦温言道:“事已如此,杨小姐也不必太难过,身体要紧,还是先吃些饭吧。”
    杨延琪迟疑了半晌,遂是拿起碗筷,一言不发的低头吃了起来。
    “来,多吃点ròu,这两天估计你也没吃什么,定是饿到了。”石韦倒是体贴倍至,不时的还给她夹几块菜,添几口汤。
    若是平时,杨延琪必然拒绝石韦的好意,但这次她却默不做声。
    一盏茶的功夫后,杨延琪饭菜下肚,便将那碗“咣铛”一声放在案上。
    再看她的表情,比先前也红润了许多,似乎是因为酒足饭饱的缘故,jīng神重新又振奋了起来。
    石韦看她这样子,心中便在想,该不该提那赌约之事呢,这个时候提,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不够风度呢。
    正自犹豫时,那杨延琪却忽然开口道:“我杨八妹愿赌服输,说吧,你什么时候想要我的身子。”
第一百五十六章 还不服软吗
    第一百五十六章还不服软吗
    那一句“你什么时候想要我的身子”,只令石韦心头为之一动。
    石韦好奇的盯向杨延琪,想要看看现在的她是怎样一种表情。
    她依旧那样高傲,仿佛将要履行的承诺,只是砍条胳膊砍条tuǐ这等**上的苦痛,而非献出贞节这等“耻辱”之事。
    杨延琪的那份高傲,让石韦感到很不舒服。
    一直以来,他都在试图驯服这匹骄傲的野马,只是用尽各种软硬的手段,却总不能压下去她那仿佛与生俱来般的高傲。
    这一次似乎依旧如此。
    杨延琪的不屈惹恼了石韦,他决定不再怜香惜yù。
    他嘴角微微一扬,摆手道:“来啊,再拿一桶饭来。”
    杨延琪一怔,不知他是何用意。
    下人将一大桶饭端上,石韦往杨延琪跟前一推,笑道:“杨小姐,把这些饭也吃下去吧。”
    杨延琪眉头一皱,不悦道:“吃什么吃,你当我是饭桶吗!”
    石韦却道:“杨小姐不是要将身子献给在下么,如此宝贵的机会,下一次还不定什么时候,在下可得好好的珍惜。杨小姐你吃饱了饭,力气养足了,咱们才好彻夜快活啊。”
    石韦言语直白,种种“轻薄”之词肆无忌惮。
    杨延琪听着自是又羞又惊。
    她本为处nv之身,未经什么人事,但于男nv之事多少也听家中老fù们旁敲侧击的提起来。
    那些老fù们多说,男人们做那等事,多半持久不了,能坚持到一盏茶的功夫已是了得。
    杨延琪便想,自己咬牙忍耐过那片刻的耻羞也就罢了。
    而今听石韦之词,却似要折腾她整个晚上,这如何能不叫杨延琪惊恐,只怕自己难以熬住那等长时间的bō折。
    羞怯惶恐下的杨延琪,不愿在石韦面前表现出畏惧,便佯装无惧,讽刺道:“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你就不怕折腾久了,一命呜呼吗。”
    杨延琪到底没好意思明言,只委婉的讽刺。
    石韦知她意思,便笑道:“这个杨小姐就不用担心了,你别忘了,在下可是大宋头号的御医,我自有那助兴的妙方,保准叫杨小姐你终生难忘今夜之事。”
    听他这一番话,杨延琪心中惊骇,却才想起他还是一个医术jīng湛的御医。
    她依稀记得老fù们提过,医学中有那种房中之术,说是男人们服了那等秘yào,便能久持阳火,通宵达旦而不休。
    若真如此的话,以石韦的医术,自也会配这等恶心的yào,那样的话,自己岂非真要经受住一晚的折磨。
    一想到这些,杨延琪最后的一定镇定也被击碎了。
    若是战场厮杀,哪怕明知必死无疑,她也不会有一丝畏惧。
    但是,面对这等男nv间未知之事,这一次,她却真的害怕了。
    “你,你——”惊怖之下的杨延琪,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石韦岂能看不出来她在害怕,心中暗自得意,便叹道:“杨小姐若然害怕,那我也可高抬贵手,这赌约嘛,就这么一笔钩销算了。”
    石韦表现的很大度。
    杨延琪若然承认自己害怕,那就意味着她要向石韦低头,请求他的高抬贵手,这也就意味着,她坚持了这么久的骄傲,终于要屈服于石韦脚下。
    一想到这些,本是畏惧不已的杨延琪,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毅然道:“我说了,我杨八妹不是那输不起的人,你想怎样随你便是。”
    石韦心下不禁为惊奇,心想自己都恐吓成这样了,这妮子竟然还不服软。
    如此难以驯服的nv人,石韦还是生平头一次碰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石韦遂也没了戏nòng之心,当下冷笑道:“那好吧,我倒要看看杨小姐你如何守信,来人啊,烧水,本官要沐浴。”
    石韦吩咐下去,shì从们很快忙碌了起来,不多时便烧得一大盆的热水。
    石韦便将诸人斥退,吩咐他们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帐帏紧掩,诺大的军帐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杨延琪僵硬的端坐在那里,极力的保持着倨傲的神sè,心中却在不安的揣测着,接下来石韦打算如何的“折磨”于她。
    石韦站了起来,面带着微笑走到她跟前,缓缓的将双臂展了开来。
    杨延琪一怔,不解道:“你这什么意思?”
    石韦一本正经道:“这还用问么,我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吧,当然是让你给我宽衣解带了。”
    杨延琪顿时面lù怒sè,心道你也太过分了,我虽输于了你,但我杨八妹也不是你的仆人,凭什么还要给你脱解服。
    “杨小姐,你可别忘了,当初立赌约时,是你亲口答应,若输了与我,你就要心甘情愿的伺候我一晚,怎么,现在才刚开始就不愿意了么。”
    杨延琪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先她只以为那所谓的赌约,只是将自己的身子献于他,却未曾想到他那句“伺候”含义极广,并非单指男nv之事。
    这时杨延琪才觉得,自己是有点中了这小子圈套的意思。
    无奈之下,杨延琪只是站起身来,不情愿的替他宽衣解带起来。
    上衣最后除尽,当石韦那肌ròu盘虬的xiōng膛印入眼帘时,杨延琪的心头悄然一颤。
    一直以来,她只当石韦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小白脸,却不想他竟练就这等健美的肌ròu。
    正如nv人的美貌一样,男人的肌ròu对nv人有着同样的杀伤力,即使对杨延琪也不例外。
    心头怦然而动的她,只得强忍住yù念,将双眸紧闭不去看,然后才蹲下身来,又去为他解下衣。
    她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解下他的下衣,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看着她那局促小心的样子,石韦却觉得好笑,心想你马上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又还有什么顾忌的。
    当里kù解下的一刹那,石韦故意的向前挪了一步。
    双眼紧闭的杨延琪,只觉脸庞被什么硬物狠狠的chōu了一下,本能的便是睁开了眼睛。
    那雄赳赳之物,傲然的屹立于咫尺之间。
    生平第一次,杨延琪目睹了那生命之源,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她先是一怔,随后“啊”的一声尖叫便捂着脸转了过去。
    杨延琪惊羞无比,全然已没了先前那般佯装的镇定与矜持。
    石韦嘴角流lù着戏谑的笑,也不睬她,只管转身大步迈进了澡盆。
    热呼呼的洗澡水浸遍全身,好生的惬意,石韦忍不住喊了一声“痛快”。
    那边惊羞的杨延琪,这才缓过劲来,听得身后的水声,知道石韦已经在水里了。
    只是想着方才的“可怕”之景,杨延琪心中依然惶恐难安,这时候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尴尬的背对着石韦站在那里。
    “杨小姐,你还愣着做什么,赶来过来给我擦背呀。”澡盆中的石韦向她招手道。
    杨延琪就知道,那小子手段绝不止方才那一点,她所受的折磨还没有结束。
    她按着起伏的xiōng脯,深吸过几口气,强定下心神,却才不情不愿的转身凑了过去。
    眼下的石韦正趴在澡盆中,lù在外面的只有半个膀子,这就让杨延琪自在了许多。
    她便将那巾帕裹在手上,很是笨拙的为石韦擦起了背。
    杨延琪好歹也是名mén之后,上阵杀敌虽然不含糊,但在家中却是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大小姐,别说是给人擦背这种粗活,就连端茶倒水这等小事她都没做过。
    而今,她一堂堂大小姐,却要低声下气的给一个男人擦起了背,杨家大小姐应有的尊严,可算是掉了个干净。
    石韦却不嫌不够,抱怨道:“杨小姐,你能不能用心一点,别笨手笨脚的好不好。”
    杨延琪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却又只能忍气吞气。
    石韦就是要jī怒她,看她什么时候打退膛鼓,服软败下阵来。
    不料这杨延琪还真是能忍,生生的是忍了下来,真如一个仆人一样,任由石韦指使。
    好吧,看来不动真格是不行了。
    石韦决意已生,陡然间从水中站起,赤条条的面向了她。
    杨延琪冷不丁的吓了一跳,正待向后退时,石韦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此时,眼前这水淋淋的男人,浑身上下已是一览无疑。
    杨延琪脸庞绯sè顿生,慌得急yù将头扭过去。
    但却不知为何,心底里竟似有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着她无法将头扭过去,竟是大着胆子怔怔的看向石韦。
    心中烈火已生,石韦也不多想,一把便将她拉入了澡盆之中。
    入水的杨延琪惊慌之下,本能的便yù挣扎。
    石韦却贴着她的耳畔,冷笑道:“杨小姐,看来你还是不愿意呢。我石韦并非强人所难的人,你若真心不愿,服个软就行了。”
    本是惊慌的杨延琪,因他这一语却反而镇定下来。
    她索xìng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一赴视死如归的样子。
    看着那不屈的样子,怀拥着那湿漉漉,软绵绵的香yù之体,石韦只觉烈火焚身,难耐之极。
    正当他铁下心来,决定一享这怀中秀sè时,忽听得帐外喧嚣声大作,隐约似有人在喊道:“敌兵劫营,敌兵劫营!”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低头
    第一百五十七章低头
    北汉夜袭!
    石韦的脑海里陡然间闪现出这四个字。「域名请大家熟知」
    一腔的焚身之念,转眼褪尽。
    石韦腾的一下从澡盆中跃了起来,他这一起身不要紧,那一大陀的秤陀什么的物什,呼的便又撞在杨延琪脸上。
    此时的杨延琪已被浑身湿透,衣衫也被剥了大半,半边酥峰尽lù。
    她和石韦一样,同时听到了帐外的喧嚣声,同时也睁开了眼睛。
    只是杨延琪却没石韦反应那么快,方自惊异时,一张晕红的俏脸已被狠狠一撞。
    再次被那“肮脏”触碰,杨延琪吓得huā容失sè,赶紧将头扭开几分。
    石韦却无心再欣赏她的娇羞,他迈出澡盆,粗粗的擦了擦身子,便披上衣衫奔出了帐外。
    此时,军帐外已是一片大luàn。
    锣鼓震天动地,营帐四周到处是喊杀之声,从醒梦中惊醒的军士们往来奔走,再看御营所处的四面,隐约还似有火起。
    看这情形,果然是北汉军趁夜来袭。
    石韦尚自惊讶时,却见数骑人马已飞奔而过,当先那将校,正是潘惟德。
    “所有人都各守原位,不敢擅动,违者以军法处置!”
    潘惟德边策马狂奔,边是大吼着斥令着惊慌的士卒们。
    将及近时,石韦迎上前来问道:“潘兄,听说有北汉军夜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潘惟德勒住马蹄,大声道:“石兄莫要担心,敌人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要扰luàn军心,趁势杀进御营里去。眼下敌兵已被殿前军围住,很快就没事了。”
    石韦这才松了一口气,便想太原城已危在旦昔,那刘继元又怎chōu得出多余的大批人马来偷营,多半是派了些敢死队,抱着侥幸的心理夜袭御营,想要毕其功于一役。
    潘惟德宽慰了几句,便又拨马而去,沿路镇压军心。
    这时,杨延琪也已披衣而出,听得四周到处是杀声喊声,本还窘迫的脸庞,顿时流lù出兴奋之sè。
    “杨小姐,听到有同伙来杀来,你是不是很兴奋啊。”石韦笑问道。
    杨延琪冷哼一声:“那当然,看这情形,我方的夜袭之兵至少有数万,若是能一举击杀了你家皇帝,到最后输的那一个还是你。”
    “好大的口气啊,看来杨小姐你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呢。”石韦讽刺道。
    杨延琪不再睬他,只专心的倾听周围的喊杀之声。
    侧耳倾听许久,原本声震四野的喊杀之声,却越来越弱。
    杨延琪振奋的表情,也随之渐渐的暗淡下去。
    当那喊杀声彻底熄灭时,杨延琪心中那仅存的一丝希望,也随之灰飞湮灭。
    石韦淡淡道:“北汉之覆灭,乃是天下大势,正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又岂是区区一场夜袭就能改变的,杨小姐,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再幼稚下去了,早此觉悟吧。”
    杨延琪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一声不吭的回往了帐中。
    石韦摇头一叹,也跟了回来。
    看着那余温尚存的澡盆,石韦又想起了二人方才在水中惊心动魄的场景。
    再看看杨延琪,虽然已穿上衣衫,但头发却仍湿湿的,娇嫩的肌肤间,仍透lù着水气熏蒸的晕sè。
    看得这般场景,心中的渐渐的又生邪念。
    正当这时,帐外却有人叫道:“石大人,你没事吧。”
    是熊青叶的声音。
    石韦只得暂敛心火,掀帘出得帐外。
    熊青叶见他无恙,吐了一口气:“大人你没事就好,刚才你受了惊吓了吧。”
    石韦笑道:“你可小看了大人我的胆子呢,怎样,御营那边的夜袭击退了吗?”
    熊青叶道:“这帮北汉人也真能折腾,闹了半天的动静,其实只有不过八百人,都给咱殿前司杀了个干净,为首的那个姓杨的敌将也给活捉了。”
    姓杨的敌将?
    石韦顿时起了好奇,问道:“你可知那姓杨的敌将叫什么?”
    熊青叶想了一想,道:“我想起来了,那小子还很年轻,据说叫什么杨延昭,好像还是北汉名将杨业的儿子呢。”
    果然不出所料。
    杨延昭这小子还真是胆sè过人,只以八百之众,就敢来偷袭六万宋军,虽说是败了,不过这份胆sè倒着实令人起敬。
    便在这时,帐中响起了一声惊臆之声。
    石韦知道,定是帐中的杨延琪听到了他二人的对话,闻知其兄被俘的消息,她不惊才怪。
    石韦当下便叫熊青叶去忙自己的,打发走他后,又回到了帐中。
    杨延琪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神情是何等惊诧,仿佛天塌下了一般,失魂落魄之极。
    石韦知她素来看父兄看得比自己的xìng命还重,不然也不会忍辱负重,任由石韦来摆布。
    而今听得六兄杨延昭被俘,生死难测,她不惊吓过度才怪。
    看着她那失魂之状,石韦悄生怜悯,他便俯下身来,将她温柔的扶起。
    这一次,石韦并没有张扬他的得意。
    失魂落魄的杨延琪刚刚站起来,却突然又跪了下来,向着石韦便叩起了首。
    石韦吃了一惊,赶紧去扶她,口中奇道:“杨小姐你这又是何故?”
    杨延琪抬起头来,巴巴的望着石韦,颤声道:“石大人,眼下我六哥被俘,只怕是死路一条,只有你才能救他的命,我求你救救他吧,求你了。”
    原来是这样。
    那杨延昭身为敌国之将,胆敢夜袭御营,以赵匡胤那脾气,盛怒之下将之斩首只怕是板上钉钉的事。
    前番杨延琪不肯屈服于己,如今得知兄长有危,竟想也不想就跪地向自己求情,她对亲人的这份心,当真也是让人感动。
    “令兄攻打御营,妄图谋害我大宋天子,实乃重罪,想让我去救他,这件事实在是有些棘手呢。”石韦却为难了起来。
    杨延琪见状,忙是泣声道:“只要石大人能救我兄长的命,我杨延琪愿意做牛马报答石大人,恳请石大人出手相救。”
    先前杨延琪也曾数度有求于他,但那都是石韦设套,bī得她不得不低头。
    但是这一次,杨延琪却是主动来求,不带有一丝的怨恨之意。
    石韦便想历史上杨延昭跟着其父归顺了大宋,也就是说宋廷并无杀其之心,而杨延琪已求成这样,自己倒不妨做个顺水人情。
    权衡之下,石韦便道:“杨小姐你也不要太担心,我这就去一趟御营,看看能否说服陛下手下留情,不过究竟能服救下令兄,我可不敢做保证。”
    杨延琪见石韦愿出手相救,自然是大喜,忙是抹着泪珠子,感jī道:“石大人肯出手,我已经感jī不尽,无论如何,石大人的恩情我都会铭记于心。”
    “杨小姐就暂在此耐心等着消息吧,我去去就回。”
    石韦冲她笑了一笑,便转身离帐而去。
    离开医营,石韦策马径奔御营而去,一路不敢稍有耽搁,只怕来晚一步,杨延昭已人头落地。
    “刘继元这小子,竟然想袭杀朕,实在是可恶之极,攻破太原城之rì,朕定要将他诛灭九族。”
    一入御帐,便听得赵匡胤大发雷霆的声音。
    转过屏风,果然见龙案后的赵匡胤,一脸的怒sè,而阶下的诸将则都灰头土脸。
    赵匡胤骂过刘继元,又指着众将骂道:“你们一个个的不都很能耐么,怎的生生的让八百敌兵偷过防线,杀到了朕的御营跟前,你们都是吃闲饭的么。”
    众将被骂得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吱一声。
    赵匡胤骂过一通后,气也消了不少,一抬头正好瞧见石韦进来。
    他便问道:“石爱卿,你来做什么?”
    石韦忙拱手道:“臣听闻御营遭袭,只怕陛下龙体受到惊吓,便想赶来瞧瞧陛下是否无恙。”
    赵匡胤叹道:“难得你有心,朕没什么事,当年高平之役,几倍之敌都伤不到朕,何况是区区八百之敌。”
    “陛下洪福齐天,此乃万民之福。”石韦装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他sī下里却在盘算着,该当如何开口,为杨延昭那小子求情。
    就在石韦还在琢磨之时,赵匡胤问道:“对了,俘获的那个敌将审了没有,是什么来路?”
    “回陛下,已经审问过了,那年青敌将叫做杨延昭,乃是伪汉大将杨业的六子。”
    赵匡胤眉头一凝,骂道:“又是杨业,前两回朕伐伪汉,这个杨业就给朕添了不少麻烦,现下他竟然还胆大包天到派儿子来杀朕,实在是可恨。”
    赵匡胤提到杨业之时,非但没有石韦想象的那般爱才之心,反而是有点恨之入骨的味道。
    见得赵匡胤这等态度,石韦顿时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果然,赵匡胤目光中杀气迸shè,厉声道:“传朕之令,将这杨延昭就地斩首,再将其首级挂到太原城外,给朕好好的震慑一下刘继元那小子。”
    天子生怒,帐前诸将立时应命。
    石韦却是心下一惊。
    眼瞧着传令兵已向帐外而去,石韦思绪翻飞,猛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也不及多想,急是出班道:“陛下,微臣以为这个杨延昭杀不得!”
第一百五十八章 手下留情
    第一百五十八章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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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韦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令御帐中所有人都是一奇。~~
    正值怒头的赵匡胤,眉头也跟着一皱,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石韦话出口了,已是骑虎难下,非得说服赵匡胤不可。
    当下他便拱手道:“陛下,微臣是说,这个敌将杨延昭杀不得。”
    赵匡胤虽然在火头上,但到底也是明主,他素知石韦有些见识,心想他既然说出这等话来,必然有其道理。
    赵匡胤便暂不发作,板着脸道:“你倒是说说看,朕怎么就杀不得这个杨延昭。”
    天子给了石韦解释的机会,他暗自松了口气。
    微微一理思绪,石韦从容道:“杨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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