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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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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琮凝目远望,开始时还未看清,但当船只将近时,他的神色马上变得肃然起来,低声道:“是晋王殿下。”
    “晋王殿下?是哪位皇子吗?“石韦喃喃道。
    曹琮忙道:“石兄莫要乱说,晋王殿下,乃是当今天子二弟。“
    赵匡胤的弟弟?
    赵光义!
    石韦的脑海里,瞬间闪出了这三个字。
第四章 咱也是首都户口了
    赵光义就是宋太宗,宋太祖赵匡胤的弟弟。
    以石韦的那点历史知识,这几乎已经是他对赵光义所知道的一切。
    “晋王殿下为何会出现在码头?”石韦不解道。
    曹琮眺望了几眼,说道:“依我看,晋王这多半是来迎接卢大人回京。”
    听得这话,石韦就有点疑惑了。
    赵光义是谁,那可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陈桥兵变的功臣,将来大宋朝的第二位皇帝。
    卢多逊呢,虽然有着翰林学士的身份,但也不过是一使节而已,在大宋朝中并不算什么显赫的人物。
    然这卢多逊归京,堂堂晋王却亲自来码头久候迎接,这般举动,却似乎有点“小提大作”之嫌。
    石韦思绪转了几转,笑道:“这位晋王殿下对卢大人还真是很好啊,百忙之中还抽空专程来迎接。”
    这时,曹琮却道:“石兄你初来我国,想必对晋王不太了解。咱们这位晋王,那可是礼贤下士,平易近人,不光是对卢大人这般礼遇,对朝中其他大小官吏,都十分的礼敬亲切,可是难得的一位贤王。”
    “原来如此。”
    石韦表面也露出钦慕之色,但心下里却持怀疑态度。
    经过这年岁月里的历练,他早已懂得不能轻信所谓的传言之名,一个人究竟如何,非得经过自己的判定才能下定论。
    说话间,船已靠岸。
    主船那边,卢多逊匆忙下船,与那晋王赵光义相见。
    似曹琮这般的年轻官员,资历尚浅,自然没有资格去受赵光义的接见,更别说是石韦这般“敌国归臣”。
    石韦只探头张望了几眼,刚刚看到那赵光义瘸着脚上前去扶卢多逊时,尚未及看清他相貌时,便被一堆人影挡了住。
    石韦只得作罢,随着一船家眷上了码头。‘
    曹琮也算热心,下船之后,先是帮着石韦寻了一间客栈,帮着他将家眷细软先行安顿下来,接着又陪着石韦在汴京城逛了几逛,寻觅几间正在出售的宅院。
    最终,石韦选择了靠近南薰门,御街边上的一间宅院,作为他在汴京的新家。
    这南薰门是汴京城正南面的一座外城城门,因是中原帝王们讲“南面之尊”,他们高坐在北面的金銮殿上,面朝南方,故而这南薰门是汴京十三座城门中最气派的一座。
    由南薰门往北,穿过内城的朱雀门,直达皇城的宣德门,纵列着一条笔直而宽大的街道,便叫作“御街”,这条街也是整个汴京城的中轴线。
    令石韦惊叹的不仅御街的气派与繁华,更是其宽度,这可能是他所见过最宽的街道。
    石韦目测估算,这条御街全长有七八里,最窄处宽度也至少有三百多米,实可谓古今中外罕见的特大型号街道。
    这御街的中心又名叫作“御道”,只有皇帝的车驾才能行走,御道的左右两侧各有一条用砖石排砌的御沟,沟里植种着莲荷中,沟岸边交错栽种着桃、李、杏等树木。
    御沟之外,则安装着一排红漆栏杆,划出了左右两条人行车马道,又叫作御廊,供普通官民通行。
    御廊的边上,便是临街的店铺、民居以及有关的官署。
    石韦选中的这间宅第位于御街中段,这一段自朱雀门北,直到州桥的御街,是整个东京城里最热闹的商业街区之一。
    石韦沿路经过,听着曹琮指点各色出名店铺,什么车家炭店、李家香铺、王楼酒店、曹婆婆肉饼店,看得他是眼花缭乱。
    最出名的当属州桥一带,那副著名的《清明上河图》,所绘的就是州桥两岸的繁华景致,石韦这回终于看到了真实的场景,隐约竟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此间如此繁华,房价自然也是不菲,除了本就居住在这里的本地人外,似他这种非官非富的外乡人,想要在这里买一间宅子自然是颇为不易。
    不过石韦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在这里安家。
    一来是因为家里女眷多,女人们都喜欢热闹,二来他将来若是再开起医馆,这里人流多,做生意也方便许多。
    至于钱的问题,石韦倒是不愁。
    他去往金陵之前,原本就已小有收入,后来治好了宁国夫人的病,又教习小周后瑜伽,前后受了小周后不少厚赏,别看他表面不起眼,实际上却已是名符其实的“腰缠万贯”之人。
    帮着石韦选中宅院之后,曹琮便讲要回去看望父亲曹彬,改天再来登门为他贺乔迁之喜。
    拜别曹琮后,石韦便雇了车马,将客栈中的家眷们都接来了新宅。
    眼下熊青黛虽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但因尚未过门,名义上是算不上他石家的人,故是石韦便将熊家兄妹安排在了西厢。
    至于潘紫苏就更不用说,虽说潘佑已将她给了自己,但她对潘紫苏最多也就牵了牵手而已,名不正言不顺的,潘紫苏一进新宅,便主动要求住往东厢。
    中间的几间主房,石韦便分给了自己和师娘,至于丁老汉和丁香祖孙俩,一个管家,一个通房丫环,到底是下人的身份,也只能搬往了后院偏房。
    这新宅子比之金陵的旧宅大了一倍有余,又添了几口人,打理这么大的一个家,石韦自不能再光凭师娘来操持,他便又请了三个丫环,两个家丁,用来伺候这一家人。
    入住之后,花了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才将整间宅子收拾得焕然一新。
    当天晚上,石韦叫摆下一座酒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场酒,以庆祝他们定居汴京的喜事。
    众人皆是欢喜,大家心情都好,直喝得酣畅淋漓,就连颇有些矜持的潘紫苏,也乐得吃上几杯汴京的好酒。
    不知不觉中,已是月上眉梢,酒喝得尽兴,大家散各自归房休息。
    熊青黛扶着酒醉三分的石韦回往他的房中,丁香则忙着去弄醒酒汤,以免他第二天起来头疼。
    入得房中,熊青黛扶着石韦躺下,正要为他脱鞋时,石韦却忽的将她按倒在床上,酒气熏熏的身子顺势压在了她的背上。
    经得金陵时的几番**,熊青黛如今早已熟透,被他这般一压,臀上抵着硬物,立时便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熊青黛顿时红了脸,回首嗔道:“这晚了,你还想做甚。”
    借着酒意,石韦兴致大涨,笑嘻嘻道:“这许久没弄,憋得慌。”
    “可是……”熊青黛欲待羞言时,石韦已将她的小嘴含住。
    先前金陵时,石韦坐了一月的牢,后来北归大宋,一路上也不方便做那事,说起来她现下同样已是煎熬不住。
    此时被石韦这般一挑弄,很快便春情浮动,雪嫩的肌肤上浮现出片片潮红,遂是任由石韦为她宽衣解带,在她的身上寻幽探秘。
    指揉**,掌握酥胸,气喘吁吁中,熊青黛已是香汗淋漓,不由自主的便将**两侧分开,欲迎那丑物而入。
    石韦却伏在她身上,总是不肯入瓮,只看着她轻哼乞求,心中只觉更加可人,又附耳戏道:“青黛,你那里怎么的比往日泥泞许多。”
    青黛羞得满面通红,只将面庞埋入被中,不敢露出。
    石韦哈哈一笑,遂是昂扬斗志,直捣黄龙。
    正自辛勤耕犁时,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响。
    回头一看,丁香正端着一碗醒酒汤入内,不想却撞见这般春色,愣怔了一下,瞬间便羞意满面,忙是将醒酒汤放下,匆匆要退出去。
    石韦此时正值兴头,忽生一念,便是一面卖力挞伐,一面向她邪笑招手:“丁香莫走,一并上来吧。”
第五章 久旱
    熊青黛伏于床上云里雾里,快活痴迷,怎知丁香进来之事。
    她耳听得石韦说话,回眸一瞥,却正撞见丁香那羞怯的眼神。
    这一瞬间,熊青黛只觉羞意填胸,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快,快停下,丑也丑死。”
    熊青黛挣扎着身子,想要赶紧结束这丑态百出的场面。
    石韦正在云端巅峰,享受着那逍遥快活,又怎肯就此罢休。
    他一手按住其背,一手将她的一只胳膊向后拽住,只若胯骑着烈马一般,愈加的雄姿百倍。
    若以熊青黛这般练过武的体质,想要将他掀翻其实是易如反掌。
    然而现下给石韦这般卖力,更觉神魂颠倒,**迷离,转眼间便将那羞意忘在脑后。
    “公子爷,我,我……”
    丁香看着眼前这一慕,心头的小鹿亦被勾起悸动起来,她没有离去,却又逗留在原地扭捏着不肯近前。
    石韦气喘吁吁的冲她叫道:“丁香,你怎还不过来,公子的话都不听了么。”
    丁香无可奈何,只得将房门反掩,迈着小碎步,看似不情愿的走近床来。
    这般一近前,那艳艳春色更是一览无疑,这小妮子立时便觉浑身潮热,欲火焚身而起。
    **取代了羞怯,她便是轻解罗衫,须臾间将自己剥得只余下一件乳白色的抹胸。
    三人这般一袒身相对,原本的尴尬反而不见,丁香渐渐放得开了,便是爬上了床来,如藤蔓一样缠住石韦大汗淋漓的身体。
    那一双纤纤素手,熟练的抚过他身上诸般敏感之处,红润的香舌,浸裹着香沫,如蛇儿一般,游走于他的胸前耳后。
    此刻,石韦所感受到的快活,因是丁香的加入,翻倍的增长。
    他手掌一伸,略显粗鲁的将丁香的抹胸撕下,那如雪堆积的两座高峰,忽忽的便颤动着抖了出来。
    石韦眼目充血,便是腾出一只手来,肆意的揉撮把玩,只搅得丁香哼哼唧唧,轻吟不休。
    正当石韦在那香峰纤体间驰骋之时,忽然之间,他耳中似是听到了一声惊臆。
    石韦的心思即便是在这个时刻也细腻的紧,他寻声望去,却见半撑开的窗外,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窥向这里。
    只一眼,石韦便认出,那竟然是师娘樊佩兰眼睛。
    石韦怎想到樊佩兰忽然会经过房前,更没想到樊佩兰逗留不走,竟是大胆的在外偷看起来。
    他邪念顿时,便是假作不知,只愈加卖力的御起那二女。
    屋中春色无限,屋外樊佩兰则是看得惊心动魄。
    她本是回房想要休息,却又念着石韦酒醉,想要看看丁香有没有将醒酒汤给他送去。
    当樊佩兰来到石韦房前,正欲推门而入时,却忽的听到屋中传来糜糜之声,她心生好奇,便从那窗缝中看了一眼,怎料竟是瞅见了这般惊心动魄的场景。
    她当下惊羞不已,本是想赶紧走人,以免被石韦他们看到尴尬,却不知为何,一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偏生的不肯挪动一步。
    当她再一次张眸向着屋中窥去时,眼睛便仿佛中了邪似的,再也无法移开。
    眼瞅着石韦那坚实的身体,看着他那威武雄壮的姿态,听着他那粗声的喘息,樊佩兰的心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一般。
    而她的身体,更如被熊熊的烈火所包裹,既感到焚身的难受,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活。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伸进了襦衣之中,先是抚摸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接着,一只手又缓缓的向下滑去,直抵那久旱寂寞的洼地。
    眼下虽是冬末近春,但汴京的天气尚寒,何况又是这夜中。
    只是外面虽冷,樊佩兰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却反而出了一身的热汗。
    她闭上眼,竟是把自己想象成了熊青黛,那般丰满的体段,随着屋中石韦动作的加剧,扭动得愈加的猛烈。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屋中传出一声男子粗重的低啸,与此同时,樊佩兰也“啊”的一声低吟,身子如过电一般抖了几抖,接着便如虚脱一般,无力的靠在了墙上。
    片刻之后,寒气袭身,樊佩兰感觉到了冷意,这冷让她的神智渐渐清醒起来。
    她猛然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发现自己竟是这般衣衫不整,形容羞耻的靠在徒儿的门外,心中的窘羞之意油然而生。
    她只恐再多留片刻,若是给谁不小心瞧了去自己这般模样,岂非羞也羞死。
    不及多想,她连衣衫都不及整一下,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蹑着脚溜回了自己的屋里。
    听得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后,躺在床上,怀拥双美的石韦嘴角掠过一丝坏笑,便是拥着两块香玉,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熊青黛和丁香二女,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
    石韦伸了伸懒腰,只觉全身的关节都有一种酥麻的惬意。
    想着前日曹琮与他约好,说是要带他去汴京最奢华的酒家“樊楼”见见世面,石韦便不再赖床,懒懒的爬了起来。
    洗盥过后,石韦穿戴整齐,吱呀一声将房门打开。
    明媚的阳光照在脸上,裹着几许寒意的晨风扑面而来,石韦深吸了一口气,好生畅快。
    这个时候,斜向屋子的房门也打了开,师娘樊佩兰正好也走了出来。
    一看到樊佩兰,石韦便想起了昨晚被她窥视之事,心中不觉一荡,但表面却似不知情一般,笑着问候道:“师娘,早啊。”
    樊佩兰的眸中,明显闪过一丝羞色,却忙用笑容掩饰住那份不自在,问道:“你不是说好要与那曹公子出去么,怎的睡到现在才起来。”
    “我们约好午时去樊楼吃酒,现在还啊——”
    石韦说着向前走去,脚下却冷不丁的一滑,一个不小心便摔了个仰面朝天。
    樊佩兰吓了一跳,赶忙奔过来,边是扶他,边是关切的询问道:“远志,你怎的这般不小心,摔伤了没有,痛也不痛?”
    石韦咧着嘴爬了起来,睁大眼睛向地上寻去,却发现自己的前门,不知什么时候结了一小片冰面,方才自己正是踩到这冰面才会滑倒。
    “院子里明明已打扫干净,这又没洒水的,怎出现一块冰呢?”
    石韦摸着那片冰,口中喃喃的抱怨着。
    身边的樊佩兰,却不知为何,眉色间悄然闪过一丝尴尬。
    那不经意的表情变化,岂能逃得过石韦的眼睛,他只狐疑了一瞬,陡然间恍然大悟。
    这冰块所在之地,不正是昨天师娘站的位置么,那结成这片冰的水,岂不是……
    脑海中,霎时间便浮现出了那样的场面,石韦不禁笑出了声。
    “你这人,都摔了还笑得出声,快告诉师娘摔到了哪里,让师娘给你揉揉。”樊佩兰笑嗔道。
    石韦邪念又笑,眼见四下无人,便想戏弄一下师娘。
    他便是直起身来,将身子转过背对向樊佩兰,指着自己的屁股抱怨道:“师娘,我这里疼得紧,你可得好好给我揉揉。”
    樊佩兰一愣,脸上顿生羞意,伸手便在他屁股上狠狠一巴掌,嗔道:“你这小子,惯会使坏戏弄你师娘。”
    “哎哟~~”石韦痛叫与声,装得跟真的是的,委屈道:“我哪里敢戏弄师娘,我是真得跌得屁股痛嘛。”
    樊佩兰明知他是有心想调弄自己,却叹道:“好吧,既是你那里痛,师娘就帮你揉揉吧。”
    “那就多谢师娘了。”石韦感激的笑道。
    樊佩兰咬了咬牙,正待伸过手里,忽听得院门那边传来潘紫苏的声音:“远志,你不是说今日和我随那曹公子一起去樊楼的么,现在该是出门的时候了吧。”
第六章 娘娘腔
    (感谢睡梦仙人和书友20110209001152560的打赏)
    樊佩兰指尖眼看着就要触到石韦的屁股,忽的被潘紫苏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收回,假作扶住石韦,询问道:“远志,你摔得还痛么,莫不回屋歇歇。”
    说着,她还向石韦暗使眼色,示意她潘紫苏在场,休要再胡闹。
    石韦自不用她提醒,忙是收敛了一脸不正经,只笑道:“没事,就是滑了一跤而已,师娘你莫太担心。”
    潘紫苏一听石韦摔了跤,脸上顿露关切之心,忙是走将上来问长问短。
    石韦便抖了抖筋骨,笑称自己无事。
    趁着她二人说话之际,樊佩兰借口操持家务,赶紧离了这“是非”之地。
    石韦闲说了几句,便道:“我与曹兄约了在州桥碰面,现下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出门吧。”
    他二人遂是出得宅院,沿着御廊一路望北而去。
    这条街不愧为汴京最繁华的街市之一,就连自幼身长在金陵,见习惯了繁华的潘紫苏,亦是充满了新奇。
    而对于石韦来说,见惯了现代都市那种高楼林立,灯火辉煌,对汴京城的繁华便不那称奇,真正能让他感兴趣的,却是沿街商贩叫卖的那些小吃美食。
    这一路上,石韦的嘴巴就没停过。
    什么盘兔、旋炙猪皮肉、沙糖冰雪冷丸子、水晶皂儿、生腌水木瓜、荔枝膏……
    诸般他从未尽见过的美食,实令他大饱口服。
    最关键的时,这个时代还没有发明地沟油提炼技术,没有工业用盐,没有假酒,没有瘦肉精这等“高科技”产品,所有的食物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石韦尽可放开胆量大吃特吃,而不用担心会食品中毒。
    “瞧你,好似什么都没过似的,吃得满嘴都是渣子。”
    潘紫苏取笑他时,却从怀中取出绢帕,伸手去替他拭去嘴角的渣渍。
    石韦嘴里嚼着兔肉,含糊道:“子不是说过么,‘食色性也’,人生在世,一定要对得起这张嘴。”
    他也没多想,一句“食色性也”脱口而出,却忘了这句话中,不光有一个“食”字,还有一个“色”字。
    潘紫苏脸畔泛起几分微红,便是嘟着嘴道:“难怪你这说话,原来你不光是好吃,而且还好色,我以前却没看出来呢。”
    “我好——色?”石韦噎了一下,狠狠一用力才将一块兔肉咽下去。
    他长吐着气,委屈道:“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哪里就好色了?”
    潘紫苏小嘴一扁,轻哼道:“你也莫要瞒我,我看那个熊小姐和你的关系就并非普通朋友,还有那个小丫环丁香,怕也不是一般丫环吧。”
    石韦心头一震,便想这位潘小姐果然是大家闺秀,见识不同,竟然才住在一起几天的功夫,便看出了些许端倪。
    “那是什么吃的,老板,给我来两串。”
    石韦直奔下一个小吃摊,很狡猾的避开了潘紫苏的“盘问”。
    潘紫苏扁了扁小嘴,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只能跟了上去。
    一路边吃边赏景,不多时便到了州桥,原本对吃不太感兴趣的潘紫苏,忽然对一个摊子起了兴趣,凑上去就问那老板这卖的是何物。
    “这叫冰香糖果子,就剩最后一串了,小姐要不尝尝?”
    石韦跟了过去,一看那卖的不过是冰糖葫芦而已,也没什么稀奇的。
    他却忘了潘紫苏生长于江南,比不得汴京这般天寒,似这版原装的冰香糖果子自然是少见。
    “喜欢吗?”石韦笑问道。
    潘紫苏点了点头。
    石韦便问多少钱一串,不过十文而已。
    就在他准备掏钱之时,旁边忽又有人问道:“老板,你这冰香糖果子多少钱一串?”
    那小贩陪笑道:“十文一串,不过这位公子来迟一步,小的这只剩下最后一串,已经给这两位客官买了。”
    石韦侧眼看去,却不知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年轻公子,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一副贵公子的打扮,相貌却甚是秀气,说话间也有几分娘娘腔的味道。
    “这位兄台不好意思,最后一串我买了。”
    石韦笑着和他打了个召呼,便是不紧不慢的去掏钱。
    这时,那小公子却道:“我出一贯,这串冰香糖果子我要了。”
    说着他一招手,身后的跟班利麻的取出一贯钱,哗啦啦的就丢给了那小贩。
    一贯等于一千文,这位小公子真也够大方,竟舍得花一百倍的价钱买这一串糖葫芦。
    那小贩眼瞧着这许多钱,乐得是满脸开花,忙不迭的便要拿钱,那小公子则伸手去摘草棒上面的冰香糖果子,全然没有征求过石韦他们的同意的意思。
    石韦顿时就火了,便想不就一串糖葫芦么,你若说几句客气话,我让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这般目中无人,以为有钱就可以不顾先来后道,这却是欺人太甚。
    眼瞧着那小公子就要摘到,石韦不及多想,一抬胳膊便将他手抓住,“凡事都有先来后到,这位兄台你可不能不讲理。”
    那小公子手被他抓住,神色蓦的一变,嗖的便将手抽了出来,喝了一声:“放肆!”
    他这一喝尖声尖气的,跟女人音儿似的,石韦不禁冷笑一声,自语道:“原来还真是个娘娘腔……”
    “你说谁是娘娘腔?”那小公子顿时怒了,瞪着石韦质问道。
    石韦懒得跟他多讲,只心平气和道:“我自言自语而已,又不是在说你。总之这串冰香糖果子是我先买下的,我看兄台也是高门子弟,总不至于以为有钱就可以不讲道理吧。”
    “你——”
    这小公子被抢白了一番,白白净净的脸憋得通红,一时却不知如何争辩。
    潘紫苏见状,便从旁低声劝道:“算了,他若喜欢便让给他就是,我下次来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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