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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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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桂枝唯唯诺诺,不敢回嘴
    石韦把表姐说服了,然后又蹲下身来,扶着莲儿的小脸,笑道:“莲儿莫怕,娘不会打你的”
    有了舅舅的撑腰,莲儿自不再害怕,很快就转惊为笑
    她便在石韦胸上狠狠啄了一口,甜甜道:“舅舅待莲儿真好”
    看着那舅女俩的样子,于桂枝也悄然而笑,方才那羞恼之意,似乎也烟销云散了
    便在于桂枝的尴尬放才平伏下来时,莲儿却出人意料的又问道:“可是舅舅你还没告诉莲儿,你方才为什么要摸娘的rǔ呢?舅舅是想吃娘的nǎi水?可是娘早就不生nǎi了,莲儿很久以前就吃不到了”
    这一番话,只将于桂枝又羞起来,心中是好生的恼火,只碍于石韦在,却不好发火
    她只得皱着眉斥道:“莲儿,你又乱说什么,舅舅是娘的弟弟,怎能吃nǎi的娘”
    莲儿眨着眼睛,小脸一副茫然
    石韦也是哭笑不得,莲儿这番很认真的问题,实在是令他好笑也不是,尴尬也不是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打表姐母女跟了自己之后,他一心只想着给她母女吃好的,穿好的,却是忽略了对莲儿的教育问题
    看来,得赶紧给莲儿找个先生教一教才是,若不然她以后还真有可能长成一个不懂丁点人情世故的蛮丫头
    当下石韦只有敛起尴尬,很认真的解释道:“莲儿你误会了,舅舅不是在摸娘亲的rǔ,不是想吃娘亲的nǎi,而是娘亲她的rǔ犯痛,生了病,舅舅是在给娘亲治病”
    “哦……”莲儿这才恍然大悟,那小脸高兴的,仿佛终于弄明白了一桩难题似的
    于桂枝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嘴里皆是“吃娘亲的nǎi”,“摸娘亲的rǔ“这等尴尬之词,不禁也是又好笑,又好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莲儿,你现在都知道了,那就别问了,赶紧去一边玩去“
    于桂枝巴不得赶紧把女儿支走,好尽快结束这场尴尬事
    莲儿本待走时,小腿没迈出几步,却忽然又想了什么似的
    她又奔回石韦跟前,一下子便将自己的衣衫撩了起来,口中嚷道:“莲儿的rǔ也有些痛,一定也是病了,舅舅也给莲儿看看”
    莲儿这出人意料的举动,着实把石韦给惊呆了
    她这个年纪,内中尚未着抹胸,这般一撩衣裳,那两座雪白的小峰,立时便撞入了石韦眼中
    莲儿年岁虽小,但发育却较寻常女孩快,别年才这小小年纪,那胸脯已隆起的颇有些雏形
    石韦猛一看到时,心头也为之一震
    于桂枝是吓了一跳,赶紧扑上前去,将莲儿的衣裳拉下,羞红着脸斥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刚才胡乱说话,现在还乱露身子,若是给人知道了,长大了谁还敢娶你”
    莲儿委屈道:“可是莲儿的rǔ就是痛嘛”
    看着莲儿那委屈的神sè,似乎也不是在说谎,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石韦的震动的心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想了想,便道:“姐,莲儿既然说她痛,多半不是说谎,不如让我给她诊视一下,万一她身子真有什么不适,及早治疗也好”
    一听石韦这话,于桂枝原本羞窘的表情,立时又紧张起来,不安的问道:“远志,你莫非说,莲儿也可能得了那什么rǔ腺癌了不成?”
    于桂枝听石韦把那rǔ腺癌说得那般可怕,她身为母亲,这会想起时,自然为女儿的安危担忧
    可是于桂枝的这担忧,却让石韦好笑不行
    rǔ腺癌这种妇科病,多发生于中老年妇女身上,似于桂枝这般少妇又鲜有能得,别说莲儿这般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
    如果这事发生在现代,石韦一定会当众大笑起来,不过如今身处古代,石韦也就能够理解了
    于是石韦赶紧宽慰道:“表姐你多虑了,莲儿这个年纪,根本就没机会得rǔ腺癌我只是想她正长身体的时候,身子若有不适,若是不及早的诊治,将来长大了都有可能落下病根,所以还是给她瞧瞧的好”
    听得石韦这话,于桂枝却才安心下来,想想石韦是大宋最好的御医,他说的话自然没错,于桂便赶紧点头应承
    于是他二人便将莲儿拎进了屋中
    石韦将莲儿抱上了床,让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
    他本待是亲自动手给莲儿解衣服时,却忽然又觉得这么做似乎有点不太妥当,便向表姐道:“姐,你帮莲儿把衣裳脱了”
    于桂枝原想着让石韦给女儿看病也是正常,这会轮到脱衣服时,却才有所犹豫
    莲儿虽小,但到底也是仈jiǔ岁的小姑娘了,而石韦虽是她长辈,还年长许多,却到底也是个男人
    于桂枝她自己袒胸露rǔ给石韦也就算了,这时又要亲手脱了女儿衣服,将那尚未曾经过开耕过的圣洁之地给一个男人看,于桂枝这心里便有点过不去这道坎
    寻思过片刻,于桂枝看着石韦那认真的医者神情,渐又觉得自己想法有些“龌龊”
    “人家远志只是想给莲儿瞧病,我却想这多荒唐的想法,岂不拂了远志的一番好心,于桂枝啊,你真是糊涂”
    于桂枝将自己自责了一番,便不敢再有犹豫,三下两下将女儿的衣裳脱了下
    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身子,便一览无疑的印入石韦的眼帘
    似莲儿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的身子,石韦还是第一次看到,尽管眼下看起来仍处处是正在发育的痕迹,但依稀已在滋长着少女般的韵味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
    石韦不敢多想,只专心的为莲儿诊查起来
    和对于桂莲一样,查检rǔ间的病疾,石韦少不得触碰按压
    于桂莲是被石韦触得心神迷离,而莲儿却是忍不住格格直笑,身子也跟着抖个不停
    “莲儿,你不要乱动,不然舅舅没法给你瞧病”石韦抱怨道
    莲儿却格格笑道:“可是舅舅摸得我痒嘛,我就是忍不住想笑”
    石韦只好由着她,费了好一阵的功夫方才诊罢
    于桂枝赶紧给女儿穿衣裳,边穿边不安的问道:“远志,莲儿她的rǔ没事,有没有得那什么rǔ腺癌?”
    桂枝她又把石韦刚刚说过的话给忘了
    石韦捋下袖子,淡淡笑道:“姐你放心,莲儿这不是病,是因为她正处在发育期,小rǔ正在生长,内中那种膨胀增大,让她感觉到有些胀痛,这是好事情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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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知朕者,唯卿也
    “发育?”于桂枝有些吃不懂这个词。
    “发育的意思,就是生长,也就是说,莲儿的rǔ正在长大。”石韦笑着解释道。。
    于桂枝这才恍然大悟,悬着的心终于都放了下来。
    她便跟莲儿道:“听见舅舅说得没,你就不是病,以后若是再痛,忍忍便是了,娘跟你这样大的时亿,也痛过的,没事的。”
    莲儿眼睛巴巴的眨着,似懂非懂的样子,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莲儿惹起的这桩子尴尬事,总算是给应付了过去。
    于桂枝便将石韦谢了又谢,领着莲儿离开。
    目送着那母nv俩人离去的背影,石韦微笑着叹了口气。
    ……………………………………
    三天之后,礼部放出此次科举榜单。
    正如石韦所预料的那样,潘子君榜上有名,被赐以进士及第。
    有了这进士出身,意味着潘子郡拿到了打开大宋仕途的钥匙,也意味着将来的大宋官场上,石韦又要添一个左膀右臂。
    放榜之后,石韦请潘子君好生的喝了一回酒,心情甚佳。
    而好消息又是一个接一个,前脚潘子君刚刚中举,紧接着宫中便传来一个消息:
    天子已正式提出迁都洛阳的意向,准备召集重臣,共商迁都之事。
    尽管石韦事先就已经有所预测,但当预想变成事实时,石韦还是着实为之兴奋。
    而天子的这个计划。更是在洛阳城的群臣之间炸开了锅。
    五代以来,后周、后汉、后晋三朝,均定都于汴梁,而大宋代周而建。沿袭前朝定都于汴梁,这么多年来,已经让群臣形成了一种思维惯xìng。
    他们之中大多数人,无不把定都汴梁视为天经地义之事。
    况且抛开什么漕运等理由不说,光是汴梁的繁华富足,就让这些习惯了那里生活的大臣们,对汴梁产生了巨大的依赖感。
    迁都洛阳,不仅关乎到国家大计。更关乎到大臣们的生活剧变。
    赵匡胤的那一句迁都,着实是一石jī起千层làng。
    只是,尽管大臣们sī下里多数持反对意见,但大多数人却对此保持了缄默。
    无人反对。也无人赞称。
    这个局面,也正是石韦意料之中的事。
    天子迁都洛阳的理由很简单:据山河之险,裁减亢兵,以省民力。
    大臣们若然反对,就是不为天下百姓设想。而且还要得罪天子。
    正所谓食君之禄,得罪皇帝这种事,显然不是人臣当作的。
    大臣们自然也不敢公然赞成,因为赞成就意味着得罪晋王这个实权人物。显然得罪了手握重权的晋王,并不是一件十分明智之举。
    于是这些人jīng们就选择了缄默。两边都不得罪,任由天子与晋王来做争辩。
    群臣如若都保持沉默。那迁都之事便势将成行,赵光义自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坐以待毙。
    当然,赵光义也没第一时出马。
    老怪出手前,总会先派几个马前卒探路。
    参政知事卢多逊,起居郎李符、甚至是留守汴梁的禁军都指挥使李怀忠,都部署沈义伦也被晋王连夜召至洛阳,这些人轮番的面圣,以种种借口阻挠迁都。
    这些人的理由,无非是梁汴当水陆要冲,漕运便利,而洛阳已衰,漕运不便诸如种种。
    天子对此的看法,与先前石韦的认识几乎相同,遂轻而易举的将这几人的反对意见辩回。
    几个回合下来,晋王的马前卒们皆灰溜溜的败下阵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晋王身上,看他接下来会有何举动,是自己出面反对迁都,还是用沉默来向自己的天子皇兄让步。
    转眼之间,月余已过。
    一场寒风过境,洛阳下起了秋去冬来以后的第一场雪。
    这天午后,石韦正在屋子里享受炉火的温暖,宫中一道急召,传他入宫去为天子诊治。
    石韦不敢耽搁,冒着风雪赶往宫中。
    赵匡胤早年征战沙场,tuǐ上曾受过箭伤,虽然不曾致命,但却落下了老寒tuǐ的máo病,每逢冷暖jiāo际之时,就会感觉到酸痛不适。
    石韦给赵匡胤诊查了一番,宽慰道:“陛下这病倒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治起来却需针灸、yào熏,以及内服等手段多管齐下,而且还需耗以时rì方才治好。”
    赵匡胤欣然道:“朕的这条tuǐ,每到秋冬之际就得能朕难受个把月,只要你能给朕治好,huā多少时rì都无妨。”
    石韦当下便给赵匡胤开了yào方。
    写罢子后,石韦心念有动,便又问道:“臣方才给陛下号脉,感觉陛下脉相有些细沉,再观陛下面相,似乎是心存焦虑,致使睡眠不足而显疲惫。”
    赵匡胤怔了一下,苦笑道:“石爱卿果然是医术超然,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你心里头整rì盘算着迁都这等军国重事,不焦虑才怪,就算我不懂医术也看得出来……”
    心下暗忖时,石韦试探着说道:“不知陛下为何事而焦虑,微臣或许可为陛下分忧。”
    “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迁都之事了。”赵匡胤随口叹道。
    果然不出所料。
    时机在此,石韦便趁势道:“臣身为御医,专职医事,本不该过问迁都这般国之大政,不过臣sī以为,陛下此举,实乃万世久安的英明之举。”
    满朝文武,不是保持缄默,就是反对迁都,而今忽听得一位臣子盛赞自己决策英明,赵匡胤的jīng神一下子就振奋起来。
    “来人啊,给石爱卿赐座。”赵匡胤大声令道。
    宦官搬来椅子,石韦肃容坐下。
    赵匡胤饶有兴趣的问道:“石爱卿,你倒说说看,朕迁都洛阳,何以见得就是万世久安之策?”
    石韦故作惶恐,垂首道:“微臣只是一介医官,怎敢妄论政事。”
    赵匡胤摆的道:“朕让你说就说,哪来的这般啰嗦,快讲。”
    赵匡胤一兴奋起,又拿出了武人那股子直xìng子。
    “这……那就恕臣妄言几句了。”
    石韦酝酿了一番,方才小心翼翼道:“臣以为,当年我大宋初建之时,最大的威胁在于内忧,即为诸如将帅拥兵自重、四方诸侯割据等五代残留之弊病。
    赵匡胤微微点头。
    石韦继续道:“然陛下神武雄略,我大宋国势浩dàng,十余年将,将帅之权皆已归属收于zhōng yāng,伪唐、伪蜀等割据势力,也尽皆扫平俯首。所以臣以为,这此时节,我大宋最大的外胁已不再是内忧而外患。”
    此等分析,石韦在心中已酝酿已久,这时瞅准机会时,滔滔不绝的道来,更是颇有一番气势。
    赵匡胤的脸上,赞许的神情愈重,不禁点头赞道:“石爱卿你的说得极有道理,那你再说说看,我大宋的外患又是什么?”
    “我大宋的头号外患,自然是北方辽国。”
    石韦这一句说得是斩钉截铁,直将赵匡胤听得为之动容。
    显然,石韦之言是正中他的下怀。
    “辽国自耶律德光时就开始屡犯中原,当年石敬塘将燕云十六州割于辽国,中原于北方的险要屏障尽失,两河腹地,时刻都面临着辽人铁骑的虎视之下,若不夺还燕云十六州,则我大宋必将无一rì之安宁。”
    石韦的语气渐渐慷慨jī昂起来。
    “说下去。”赵匡胤听着兴奋,大声催促道。
    石韦喘了口气,接着道:“大宋虽盛,但辽国亦强,两国若然开战,必然是一场持久战。到那个时候,若京师仍在汴梁,则辽人铁骑绕过河北各州,穿越广大平原地带,不出数rì兵锋便可直抵汴梁城下。”
    赵匡胤的表情凝重起来,石韦的这番话,让他感到了深深的震撼。
    “臣想若到那时,什么漕运便利优势,都将微不足道,山河之险才是王道。便是因此,臣才觉得,陛下迁都洛阳之举,实乃高瞻远瞩之计。”
    石韦终于将他的全盘分析道出。
    这时的赵匡胤,脸上既是赞许,又涌动着浓烈的惊讶。
    似乎石韦的这番话,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他实难相信,这番话竟然出自于一个御医之口。
    赵匡胤的脸上,涌动着万般慨奇的神情,沉yín许久,他不禁叹道:“满朝文武,只知贪图汴梁的繁华,谁想竟无一人有石爱卿这般见识。”
    赵匡胤这一句称赞,重量是相当之重。
    石韦小lù一眼,心中暗中得意,但这却不是他主要的目的。
    当下石韦忙谦然道:“微臣才疏学浅,焉敢受陛下如此诊赞,微臣是想,微臣说的这些道理,满朝文武,未必无人懂得。”
    石韦的话中,暗含着某种深意。
    赵匡胤眉头一动,问道:“既然众臣们也都知道这个理,那为何却又无人公开赞成朕这迁都之议?”
    赵匡胤说这话说得有些委屈。
    这也难怪了,赵匡胤身为天子,他提出迁都之议,至少也应该有些媚上之臣,为了讨他欢心说几句附合之词。
    但眼下的局面却是,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向他伸出援手。
    这种局面,让赵匡胤感到了一种孤独。
    “臣以为,众臣们无人赞成,恐怕是因……”
    石韦正待言时,忽有人来报,言是晋王在外求见。(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狗屁理论
    第一百三十二章 狗屁理论
    晋王?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石韦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赵光义此来,多半是来跟他这皇兄“摊牌”来的。
    话到嘴边,石韦只得咽了下去。
    赵匡胤眉sè间也掠过一丝jǐng觉之sè,摆手道:“宣他进来吧。”
    石韦便道:“既是晋王求见,那臣就不打扰陛下和晋王说话,臣先告退了。”
    石韦想这赵家兄弟,必有一番私下的争论,自己这种外人不宜在场,故才想回避一下。
    不料,赵匡胤却道:“石爱卿也不是外人,不要急着回避,且留在这里吧。”
    赵匡胤那一句“不是外人”,让石韦的心头一震。
    他隐约意识到,赵匡胤现下把她留下来,多半是想将他引为援手。
    石韦并不想与晋王正面冲突,但时机就是碰得这么巧,君王有命,石韦岂能拒绝。
    当下他便放平心气,只平静的留了下来。
    随着宦官的唱声,片刻之后,赵光义一步一瘸的走进殿中。
    当赵光义看到石韦也在场时,眼眸中明显闪过一丝狐疑。
    石韦站了起来,微微垂首,不卑不亢的向晋王见礼。
    赵光义只微微点头致意,便从石韦的身旁走过,拱手道:“臣弟拜见皇兄。”
    “三弟快快来身,来人啊,赐坐。”赵匡胤跟他这弟弟很是客气。
    赵光义款款落座之后,赵匡胤笑道:“三弟,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臣弟是有件要紧事,想要向皇兄进些谏言。”赵光义表情甚是平静。
    “三弟有何事,尽管说来。”
    赵光义并未开口,而是以目光示向石韦。
    显然,他并不想石韦这个政敌在场。
    赵光义轻咳了几声,他在暗示天子将石韦支走。
    赵匡胤却假作不知,说道:“三弟,你不是说有什么要紧事么,那就说吧。”
    见得天子不卖他的账,赵光义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之sè。
    “既是如此,那臣弟就直言了,臣弟听说,皇兄有打算迁都洛阳的意思,不知是真是假?”
    赵光义道出了此来的目的,果然不出石韦所料。
    石韦的表情也不外露心思,听静听赵光义有何说词。
    赵匡胤呵呵一笑:“原来是三弟是为了此事而来,不错,朕确实是打算迁都洛阳,三弟你不会不赞成吧。”
    赵光义的眉头微微一凝,大声道:“不敢欺瞒皇兄,臣弟确实是觉得,皇兄这迁都的念想,似乎不太慎重。”
    赵光义也不拐弯抹角,直言反对。
    龙座上,赵匡胤和气的脸sè,渐渐也冷淡下来。
    他呷了一口茶,淡淡道:“洛阳居天下之中,有八关之险,朕迁都洛阳,正是仿效汉唐故事,怎么就不太慎重了。”
    赵光义站了起来,朗声道:“皇兄的雄心壮志,臣弟岂能不知,只是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臣弟以为,方今的洛阳,早已不适合再做都城。”
    赵匡胤却道:“朕此番西巡,一则为祭奠先太后,二者也是为视察洛阳,朕以为洛阳宫室城池虽不及汴梁繁盛,但已初具规模,待迁都之后再加修整,相信会不逊于汴梁。”
    “臣弟说得不是洛阳的城池,而是洛阳的漕运。”赵光义提高了音量,“通济渠自唐末以来,经年不修,泥沙堆积,漕运之数一年不及百万石,又如何能养一城百姓,还有那十几万的军队?”
    赵光义的说词还是老一套。
    赵匡胤耐着xìng子,仔细的听赵光义把道理说完,然后却笑道:“三弟的顾虑,朕其实早已考虑过,所以朕决定下旨修葺通济渠,恢复洛阳的漕运,朕这几rì一直在思虑着派谁去主持修渠之事,不知三弟可有合适的人选。”
    赵光义洋洋洒洒半天的争论,却给赵匡胤一句“修渠”给顶了回去,不禁一时语塞。
    石韦看着赵光义那不爽的表情,心中却在暗笑。
    赵光义愣了一愣,马上又道:“若然修渠,必得征用大量民力,耗费大笔钱财,皇兄一贯主张节俭,如此岂不违背了皇兄的治国之策。”
    赵匡胤却又道:“修整通济渠,固然要耗民人力物力,但只要迁都洛阳,据山河之险,便可免去冗兵之害,从长远来看,却是节省了更多的钱财人力,这也正是朕迁都洛阳的主要原因啊。”
    此一番话,再度将赵光义的所谓论调驳回。
    这位晋王的脸上,此刻闪烁着几分恼火的神sè,似乎并未料到天子竟是如此深思熟虑。
    沉默。
    殿中陷入了沉默。
    那两兄弟互相对视着,彼此间神情平淡,但那复杂的眼神,却在进行着激烈的交锋。
    石韦隐然感觉到一种肃然。
    沉默许久之后,赵光义的表情忽然变得慷慨起来,他起身上前,拱手道:“洛阳确实有山河之险不错,但臣弟以为,治理天下,在德在不在险,请皇兄三思啊。”
    “在德而不在险……”
    赵匡胤默念着一句话,眼神中闪烁着惊诧的目光,似乎为这一句话的杀伤力而感到震惊。
    好一句在德而不在险。
    这句话表面上看起来,很符合儒家的jīng神,以古以来,帝王们总是把一个德字挂在嘴边。
    那些圣人之言中,也总是教导统治者们,要以仁以德来治国。
    尽管历代帝王治国,多是表面以儒家治国,实质却是以法家御民,但却没有哪一个公然承认。
    赵匡胤自开国以来,一样也宣扬着以仁德治民。
    如今赵光义搬出“在德不在险”来,竟是在拐着弯的斥责赵匡胤,一味的想依赖山河之险,却忽视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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