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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迟迟迎春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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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嘴角,面色不改地婉拒了秦可卿的好意。

“好,那我不送二姑娘了。”秦可卿笑着客套了一句,随即就带贾宝玉离开了。

贾迎春回到位子旁,低声同邢夫人说一声她要先回去之后,便又带着司棋离开了。

几日之后,随贾迎春一道去贾母院请安回来的周嬷嬷,突然莫名地冒出一句:“那个叫袭人的丫鬟怎么好像破身了?姑娘可听说老太太还是二太太在宝二爷屋里放人了?”

“咦?!嬷嬷怎么知道?难道那种事也看得出来?”贾迎春惊愕地看着周嬷嬷,问道。

“多少能够看出一点苗头,姑娘该知道我们在宫里头接触的就是那些事,妳总不能叫我们天天验那些小宫女的身子吧?自然也要有些识人的手段。”周嬷嬷毫不在意地点头应道。

“哦!不过宝玉才多大年纪,二太太怎么可能在他屋里放人?”贾迎春了然地点点头,觉得这理由也说得过去,王夫人不是吃那行饭的,所以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难怪之前姑娘总是要林姑娘远着宝二爷,这才多大岁数而已,就已经想着那种事了。”周嬷嬷深感不满地紧皱起眉头。

“是~没错啦,不过周嬷嬷问话问得更直接,人家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呢。”贾迎春撇撇嘴角,似笑非笑地道。

“我还以为姑娘早知道了?记得前几天妳和司棋回来时,我看妳的表情有些怪怪的…我都没问妳,那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呢。”周嬷嬷淡淡地瞟了贾迎春一眼,她教导贾迎春这么些年,早看出自己教导的这位姑娘,想法与旁人总有些不太一样,只不过她并不是十分传统的老人家,所以贾迎春行事能守住规矩底线,她也不在意让贾迎春多知道点别的事。

“嬷嬷也太精明了,我那样都能被妳看出不对劲来。”贾迎春垮下脸,嘟着小嘴,说道。

“是姑娘藏心事的手段太差了,也只有府里那些胡涂的才看不出来。”周嬷嬷板着脸回道。

“嬷嬷说话越来越实在了,真叫人觉得丢脸。”贾迎春摀住自己的脸,满是羞惭地叹道。

“我只是提醒姑娘,妳今年已经十二岁,能随心所欲的日子不多了,有些事妳知道一点也好。”周嬷嬷又接着道。

“我讨厌长大……。”贾迎春鼓着两颊,无力地靠在桌面上。

贾敏忘故已有三年,逝者已去,生者仍在,林如海再怎么思念亡妻,也不可能就不过日子,尤其是见女儿小小年纪,却只能日日穿着素服,半点不显孩童该有的活泼朝气,所以新年甫过,他就吩咐林忠去请示除服吉日,按规矩行除服仪式,又隔一个月,置了一桌席面,让林黛玉请了贾家几位姑娘前来作客。

贾迎春与林黛玉虽是一直交情深厚,却也是在这天才第一次到林府拜访,同时受到邀请的还有贾探春、贾惜春、薛宝钗和史湘云她们四人。

“林姐姐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吗?”史湘云打量着这处二进的院子,一脸欣羡地问道。

“家里没几个人,我一个人占着一个院子也是很自然的事,不过哥哥那里还比我这儿大一些呢,可惜你们是见不到了。”林黛玉不觉得有什么地笑着回道。

“真好,我在家还得跟几个姐妹挤在一处呢,哪有福份独占一个院子,哎!这个玉盘好漂亮。”史湘云语气酸酸涩涩的,掩不去心中浓浓的嫉妒,而且她看着不止地方很大,连摆设都是精致的。

“是吗?云妹妹要是喜欢的话,送妳也无妨。”林黛玉隐隐觉得史湘云有些夸张了,她还想着她这里的布置比不上贾迎春屋里的呢,只是她不知道史湘云从不曾有机会去贾迎春的院子里作客,自然也不知道贾迎春那里的情况。

“真的吗?!…还是算了,妳送我,我也没地方摆去。”史湘云先是一阵欢喜,突然又沮丧地摇头拒绝了。

“林妹妹过了今日就能穿上漂亮衣服了,等改日太太要去别家串门子时,让她带着妳去显摆一下,好叫别人瞧瞧咱们家还藏了个娇丫头。”贾迎春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岔开,她怕史湘云再说下去,听的人也许不觉得有什么,说的人却又会多生心思。

薛宝钗从来就不算多话的人,她坐在一旁暗暗地打量屋里的几件摆设,心里对林黛玉更是越来越嫉妒了,因为那其中有一两件是连薛家都未必拿得出来的,可是林黛玉却能将它随意地摆在那里,就连史湘云刚刚手上拿的玉盘也是件有些年代的古玩,她竟随口就说送人,真真是…。

林黛玉第一次宴请,表现的非常恰如其分,她笑玻Р'地招待贾迎春等人用过宴席,又喝了几盏茶,散席时,还不忘叫婆子们小心仔细地把人送到大门,一点也不见原著中所称的目下无尘,倒是精明伶俐不输王熙凤,贾迎春感慨地想…这样的林黛玉虽然少了点仙子气质,好歹这未来几年,林家的门面也有个主子撑起来,即便没什么机会出门作客,不过有邢夫人在嘛,做舅妈的带侄女到别人府上作客玩耍也不是不能的。

第二十八章 过渡

那次除服宴请之后,过了几日,林黛玉单独给贾迎春又下了一张帖子,请她过府说话。

“二姐姐,我那天表现的好不好?陈嬷嬷说我做的不错呢。”宴请贾家姐妹那日,林黛玉一直谨记着陈嬷嬷的话,没敢对请来的几人有什么特殊待遇,只是依她对贾迎春的依赖,早就眼巴巴地盼着贾迎春说几话夸奖她了。

“陈嬷嬷说好,那自然是好的,妳还不到十岁,能做到那样已经不错了。”贾迎春摸摸林黛玉的头,点头赞许道。

“那就好,父亲说我们家大约不可能常请外人来作客,除非等过个几年,哥哥有了嫂嫂,家里的家务事也有女主人打理之后,再做那些事才算得上不失礼,要不然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自家关起门来的时候倒也罢,可有些事若做得多了,难免让人有种姑娘家太强势的错觉。”林黛玉亲腻地挽着贾迎春的手臂,似有些泄气地说道。

“林姑老爷这番话确实没错,同样的事情让不同的人来做,结果往往就会变得南辕北辙,不是妳不好,而是规矩如此,妳也别怪林姑老爷,要是觉得疑惑不解,多问问陈嬷嬷不就得了?”贾迎春安慰道。

“我知道,我有问过嬷嬷啦,她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我没有怪父亲的意思,而且我本来就不喜欢做那些事。”林黛玉耸耸鼻子,神色傲然地回道。

“妳呀!其实那天我们来的时候,宝玉也是吵着要来呢。”贾迎春忽然又说道。

“可是他没来成,不是吗?”林黛玉抬起头,眨眨眼睛,狐疑地反问一句。

“噢~~因为没惊动老太太和二太太,又偏巧临时有人找他出去玩,所以就没来了呗。”贾迎春也是眨了眨眼,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其实这会儿时间是已经进行到贾宝玉和秦钟一见如故,两人去了家塾读书的阶段,贾迎春原本想着贾宝玉不在家,自然也不会吵着跟她们一起去林府,可哪里知道贾宝玉不知何处得来的消息,她们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他拦住了,他还打算带着秦钟一起去。

贾迎春当然不肯啦,好说歹说地劝他回去家塾念书,他倒好,竟还当场闹腾起来,幸亏冯紫英的小厮及时出现,唔…不过其实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那天冯紫英的小厮会刚好出现,还两三句话就把一直吵着要跟她们出门的贾宝玉给拐走了,简直就是及时雨啊~。

可怜她们回府之后还被老太太和二太太数落了一顿,说她们没有手足之情,说宝玉不过也想去尽点心意而已,她们却不肯成全他,啐!老太太难道不知道不请自来最是讨人厌的吗!?

林黛玉听到这话,脸色忽地一变,不屑地道:“二表哥果真是一点都比不上哥哥,哥哥在他这个年纪时就已经考过府试,如今还准备明年回扬州参加院试呢,哥哥天天在房里苦读,他倒好,没一天听说他在房里念书的。”

“林大哥和宝二爷本来就不是一个层级的人,妳怎么能指望他们想法一样?别傻了!笨丫头。”贾迎春好笑地拍拍林黛玉的头,她觉得要是贾宝玉哪日闭门苦读了,那才叫做奇迹。

“哼!这样的人还是少来我们这种国贼之家走动的好,省得污了他高贵的气质。”林黛玉依旧不减鄙弃之意地说道。

“呵呵~咱们林妹妹居然生气了?”贾迎春憋不住地失笑道。

“当然生气!二姐姐大概不知道吧?那天我请妳们来时,三姐姐竟趁妳们没注意的当头,一直跟我说什么二表哥天天想着我、念着我,还劝我和父亲求情,回去荣国公府住,真是什么跟什么嘛!我几时和他们交情那样好了?怎地我自己都不知道?”林黛玉鼓着小脸,气呼呼地说道。

“居然还有这回事?三妹在想什么?这种话也能随便说的?”贾迎春听到贾探春竟私下劝林黛玉舍弃自家人去贾家住的时候,她也觉得有些生气。

贾迎春觉得贾探春常常有些弄不清现况,既想着依附太太又不忘巴结老太太,连贾宝玉都是她拉拢讨好的对象,不过看不起生母是姨娘也就罢了,哪有连亲弟弟都不管教的?贾迎春始终想不明白像贾探春这样的人怎还有人说她是个好的?

贾迎春以为人有志向是好事,便是她自己刚来时不也考虑到身份问题,才会去讨好邢夫人吗?可是贾探春为了讨好嫡母而不认生母亲弟的行为却很难叫人接受,贾迎春对贾探春的行为想法不止嗤之以鼻而已,她是已经把那位姑娘归类为脑子不清楚的,明明知道王夫人是什么样的品性,她还要去巴结她,结果还不是同样落得一个被卖到外地的结局?就是当了王妃又怎样?自己人都未必肯轻易服从自己人了,更何况你一个外来的?能活到寿终正寝就该谢天谢地了。

“好在她只是偷偷跟我说的,宝姐姐和云妹妹都不曾听见。”林黛玉闷闷地回道。

“妳不必听她的话,只要老太太没叫人来,妳也没必要主动上门,偶尔送个礼意思一下就足够了,宝玉现在越大是越不象话了,少和他接触比较好。”贾迎春吸一口气后,又说道。

“他又怎么了吗?”林黛玉好奇地问道。

“这会儿嬷嬷们不在,我才同妳说,妳自己心里警惕点就好,听说不久前,宝姐姐身子有些不舒服,宝玉去探望她时,不知怎地提到宝姐姐的金锁,宝玉便吵着说要看,还是挨在宝姐姐身旁,凑近着看那块金锁,妳想想吧,那金锁的链子才多长啊?怎么能那样看?”贾迎春一想到那个画面,她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想歪…。

“啊?!”林黛玉摀住嘴巴轻喊一声,脸色倏地红了起来,大约也是想到那等画面有多么地不雅。

“唉!反正就这样啰。”贾迎春耸耸肩,她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非常努力地抹黑贾宝玉在林黛玉心中的形象,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啊,贾宝玉的劣迹实在是罄竹难书,随便抓就有一大把。

大街上,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骑着马直直地往临川伯府而去,到了门口,他下了马,熟门熟路地跑进大门,一路往悬着松风院的那个地方跑去。

“哎!冯大爷怎么有空来?”松风院门口一名小厮见着来人,立刻笑盈盈地上前请安。

“墨昀,萧二哥呢?那天他答应我要是替他办成了事,他就带我出城骑马的。”原来这少年正是那天使人去哄了贾宝玉出门的冯紫英。

而那名小厮则是平日最得萧云信任的墨昀,也是那天和萧云一起撞见贾迎春主仆的人,此刻只见他笑容满面地对冯紫英道:“昨儿个二爷就料到冯大爷一定等不了几日的,吩咐我今天记得去请你来呢,可没曾想我还没出门,冯大爷就过来了。”

“真的?!那我也算来得巧了。”冯紫英笑逐颜开地又往里面走去。

墨昀也没拦着冯紫英,跟着他一块儿进了院子里。

萧云在屋里也是刚穿好外衣,一副随时准备出门的模样,听着声响,转头见是冯紫英进门,便说道:“既然来了,咱们就出发吧,要是晚了也没多少地方好去。”

萧云说完话,错身出了房门,冯紫英也不以为意,笑玻Р'地跟着他身后,一路出门上马,然后就往城郊而去。

冯紫英与萧云两人骑着马,缓缓地走在街上,原本安安静静的冯紫英突然转头一脸哀求地对萧云说道:“萧二哥,等等你顺便教我射箭吧,父亲总是嫌我学得不好,偏偏每次教我都要骂我一顿,我想着还不如我自己找人学呢,父亲说过你的箭射得最好,所以你教教我吧,好不好?”

“你的性子一贯跳脱,静不下来,自然学不好射箭,想学好射箭就得先学会平心静气。”萧云淡然一笑,对冯紫英有些莫可奈何的无奈。

“啊?!萧二哥也知道我这人最坐不住啦,况且我们家本是武将世家,我自然学不来文人雅士的那种风范,可恼如今天下太平,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冯紫英一副极其懊丧地叹道。

“不过说你一句,你倒能应我好几句,难怪世伯也要恼你了。”萧云摇头失笑道。

“我哪有?!而且怎么说我也比贾宝玉好多了,你不知道啊,那天我家小厮去找他的时候,听说他正挨在他家门外的一辆马车旁闹腾着,我让小厮回头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马车是送贾家姑娘去林大人府上的,真是好生奇怪,听说也就是几个姑娘家出门去作客,他一个男孩子凑什么热闹呢?而且那天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叫秦钟的,听说宁府蓉大奶奶的弟弟?不过…秦钟对林家来说算是外人吧?”冯紫英侧着头,不解地说道。

“你甭管那许多,反正贾家那位宝二爷,平日无聊和他玩耍可以,要有什么正经事就别扯上他,他那人只会坏事。”萧云眼底飞快闪过一抹不喜之色。

其实说起来萧云和当时的几个当事人一样清楚冯紫英说的情况,因为那天在冯紫英的小厮出现之前,他就在附近看着贾宝玉闹腾好一段时间,否则他哪有足够的时间派人去叫冯紫英来把人弄走?更别说他早知道贾宝玉是个不省心的东西!不过原来那天那个人是宁国公府蓉大奶奶的弟弟?怎么看起来也觉得不是个好的?!

第二十九章 身世

话说当今皇帝于年初之时,曾接获一封密信,信中有云:当年企图谋反失败的老义忠亲王曾收下一名江南甄家所进献给他的名妓胡氏,不过听闻王府被抄没那日,那名胡氏却不知去向,连尸首也没有,而写这封信之人自称不久前在江南某地发现一名据说正是当年在胡氏身边近身伺候的丫鬟。

那名如今已是中年老妇的丫鬟又无意间透露出胡氏在失踪前就已诊出有一个多月的身孕,还来不及告诉老亲王,王府就被皇上下旨抄家,而且胡氏在抄家前一日曾行踪诡异,妇人猜测胡氏夫踪其实是被人所救,救她的人很可能是甄家人。

皇上依密信中所言,觉得此事若涉及甄家,只怕当年那胡氏腹中孩儿如今仍存于人世,只是前次林如海上呈的密报并无提及此事,也不知道那母子是不是还在甄家,还是被甄家藏于他处,他更担心这件事若叫那些尚有异心之人知晓且早一步找到那孩子的话,说不定那孩子会受他人诱惑而对朝廷不利,便急急派出暗卫下江南秘密查访确认,若是女孩儿,兴许还能放她一马,但若为男子,少不得要斩草除根。

于是前去江南查探的暗卫历经几个月的明查暗访又再三确认消息无误之后,才将之传回皇宫。

皇上初见胡氏当年所生的不过一名女婴之后,顿时大松一口气,只是后来再看下去,却发现那女孩正是去年嫁入宁府的秦氏,心中又立刻警铃大作,心道那甄家莫非真有图谋?否则怎会让秦氏进了与他们家交情素来亲厚的贾家?甄家暗中安排拥有皇室血缘的秦氏嫁入宁国公府,难道是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密约?

皇上更进一步地猜测道,虽说秦氏嫁的是贾家宁府大爷贾蓉,但荣宁两府同出一脉,未必荣国公府的人不知半点消息,如此荣宁两府已非昔日荣景,难道他们以为能凭着秦氏的身份恢复往日的荣显不成?皇上心里不断地浮出种种猜忌,于是又有了后来萧云等人时常夜访荣宁两府的事。

不过皇上原以为荣宁两府既有心想捧着秦氏来恢复旧日荣华,必然也会对秦氏极好,而且刚开始的几个月里,下头人送回来的密报都说贾家人对秦氏极为敬重爱戴,贾家人在京中是什么样的风评,皇上也是素有所闻,只是他也明白像贾家这样的世家很难不受当政者忌惮,所以只要有点脑子的都会尽量贬低自己的能力,又思及贾家唯一在朝任职的贾存周行事为一向端方正直、谦恭厚道,更觉得他的揣测与实际情况必然差不了多少。

哪知道最近下头人呈上来的消息却是一次比一次更不堪入目,这一日,皇上最后一次阅读密报,真真是差点被气到脑中风,他气急败坏地将密报甩到地上,自言自语地吼道:“贾家人真是太放肆了!!这秦氏好歹也是皇家血缘啊,假若正经八百放在皇室里长大,即使没封个郡主也能封个县主县君的,可如今居然被贾家人这般作贱!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皇上且息息火,什么样的大事都不比您的龙体要紧,若您气坏身子,小的们万死难辞其咎啊!”皇上跟前伺候的内侍惶恐地跪拜求道。

“哼!”皇上气过了一阵后,又想道这个秦氏也不是个好的,人总说身正影不斜,虽说是贾珍自己作死染指儿媳,可是如果那个秦氏自身举止足够端庄,或者在感觉公公露出那种意思,甚至对她出手之时,她能够拚死抵抗到底的话,哪里还有后来事?可是看看这上头写的…两人那个啥已经不止一两次了,显然秦氏自己也是挺享受的嘛。

皇上越看越替他们感到羞臊,恨不得立刻把贾家那些人和秦氏一起抓起来掐死算了,可惜皇帝虽拥有世上最尊贵的身份却也无法这般意气用事,再加上他想处置四王八公已经很久很久了,于是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此产生…。

贾迎春坐在屋子里听着司棋同她说些府外的八卦,而这些八卦都是司棋从现今在她铺子里做事的潘又安那里听来的,当然潘又安刻意打听府外之事也是贾迎春吩咐的。

“姑娘,表哥说近来京中私下谣传着老义忠亲王一脉还有个女儿流落民间,更有人说那个女儿就是东府的蓉大奶奶呢。”司棋小小声地说着话,显然也知道这种事非同小可。

“怎么会?!这件事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吗?”贾迎春心头一震,她没想到外头竟已经传出这种谣言。

“可不是?只是谁也没胆子大声嚷嚷,毕竟老义忠亲王是被太上皇抄了家的人,不过平时看着蓉大奶奶的气度就和咱们不太相同,这些话恐怕确有几分真实。”司棋微微一叹,心里对这个消息已先行认可了几分。

“虽说府里天天有人在外面走动,想知道这种消息不难,可是妳也不能露出早已知晓的态度,一切就看老太太她们怎么做吧,当初蓉哥儿娶秦氏过门,珍大哥还曾向老太太请示过的,或许他们真有对老太透露出什么秘密也说不定。”贾迎春不确定接下来的发展是不是依旧秦可卿香消、贾元春上位,不过又忆起那天夜里不小心瞧见的灯火,贾迎春心知有些事不是她想躲就能躲得掉、想管就能管得着的,而且有些事只怕早在她知晓前就已经发生了,如今再怎么想要挽救也抹不掉事实。

“表哥也是这么提醒过我,不过他又说外面的人看我们和东府从来是分不开的,若是…咱们也绝对脱不离关系的。”司棋又一脸担忧地说道。

“妳放心吧,真到那时候,我一定会先想法子送妳出去和潘家小子团聚的,怎么不会叫妳陪着我受罪。”贾迎春不想气氛变得太过沉闷,便故作轻快地取笑起司棋。

“姑娘,妳在说什么呢?!我和表哥、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司棋羞恼地跺着脚,反驳道。

贾迎春看着司棋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跑到门外,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感叹颇深…。

贾迎春一直记得原著里,潘又安与司棋之间的有缘无份,因为长辈不允而双双齐赴黄泉的深情,她以前防着两人亲近,原是不想他们生了情份,偏偏理想与现实总是相悖的多。

这里的潘又安同样是思慕司棋的,可惜因为贾迎春有心的教导,几个月以前的司棋根本无从知晓潘又安对她的爱慕之情,最多只觉得潘家表哥待她不是一般的好罢了,虽说两人一年里难得才能见上一面,潘又安却十分死心眼,竟从不曾考虑过转移目标。

潘又安也很清楚贾迎春院子里的规矩不似其他主子院里的那样松散,是以还算有些小聪明的他更不敢在这里造次,若非贾迎春不小心发觉到时常有意无意路过的他,只怕真的叫两人就此分开了。

既然发现了潘又安的这份心思,贾迎春便不由得重新思考他们两人的未来,她记起潘又安对于赚钱的事似乎非常在行,于是又叫文嬷嬷那口子暗地里试探过潘又安几次,结果也很令她满意。

潘又安脑筋灵活、巧言如簧,还懂得审时度势、趋吉避凶,锦绣坊先前的异常就是潘又安知道自家姑娘不是个万事爱挑尖的主儿,所以当发现事态不对时,他立刻改变销售策略,才使事情短短时间内就趋于平淡,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

潘又安本不是荣宁两府里的家生子,所以贾迎春想要重新安排他的差事自是易如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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