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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重生之孝诚仁皇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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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嬷嬷说,这事儿坤宁宫上下都知道,也并不是刻意要瞒着主子的,说是不想让主子为此等事情分心,只等主子回来再告诉主子的,隆嬷嬷还说,这是一件好事,又是皇上和二阿哥做主的,主子若是知道了,也定然是会高兴的。”

“这是一件好事?”珠锦忽而觉得心里头空空的,这会儿回想起孟贺兰当初在她面前的那一番情深之态,真是令人作呕,若是日后还要再娶,人死之后,又何必惺惺作态?!

“你说这事是皇上和二阿哥做主的,那孟太医和曲嬷嬷是真的愿意,不是被皇上和二阿哥强迫的吧?”

孟贺兰再娶之事,勾出珠锦心中隐痛,又兼之这一段时日的心结,她的脸色便不是很好。

素蕊不知珠锦心中所想,她从未见过珠锦如此,心里有些怕珠锦此时的样子,只将她打听到的消息说给珠锦听:“回主子,这事虽是皇上和二阿哥做主的,但都是问过孟太医和曲嬷嬷的,两个人也都是愿意的,并没有强迫这一说。”

在素蕊看来,曲嬷嬷能嫁给孟太医也是她的造化了,只不过看主子的样子,好像并不能接受此事,莫非主子生气是因为皇上和二阿哥背着她将曲嬷嬷许配给了孟太医么?

“孟贺兰他也是愿意的?”珠锦冷笑,果然情深似海都只是说说而已,人死如灯灭,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孟贺兰就忙着再找人了。

当初玄烨也是一样的,她死后三年,玄烨便将钮祜禄氏立为皇后,入住坤宁宫,虽然钮祜禄氏早死,但毕竟玄烨的皇后也不止她一人了,从那之后的后世之人都会知道,玄烨的皇后不仅仅只有她赫舍里氏一人,她再也不是唯一的了。

她知道帝王皆无情,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太医竟让她看到了什么叫薄幸!

“你们退下吧,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珠锦丢下这句话,便进屋去了,不许素蕊和如貌二人跟着。

素蕊和如貌对视一眼,如貌才低声道:“主子是因为皇上和二阿哥没有与她商量就擅自把曲嬷嬷嫁给孟太医而生气了吗?”

素蕊抿唇,点点头道:“恐怕是的,曲嬷嬷医术精湛,主子是离不得她的,如今皇上和二阿哥擅自做主,恐怕主子心里是不好受的,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主子了,让她一个人静一静,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如貌点点头,依着素蕊的话,同素蕊两个人默然守在屋外。

但素蕊显然是高估的形势的发展,一直到掌灯时分珠锦都不肯出屋,就连如貌送来的吃食都不理,也不许人进屋去伺候,素蕊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嘱咐如貌守在屋外,她便去了主院,打算寻伊尔根觉罗氏来劝一劝珠锦。

☆、第168章

伊尔根觉罗氏听了素蕊的奏报,心系女儿,便趁夜来了珠锦的院子,打算劝一劝自己的女儿。

伊尔根觉罗氏到了院中,果见屋门紧闭,只如貌一人守在门前,她便上前,隔着屋门朝里头道:“锦儿,你把门打开,是我来了。”

珠锦屋内并未点灯,外头已是一片漆黑,屋内又无半点灯火,伊尔根觉罗氏反倒是有些担心了,等了一刻钟,屋门倒是打开了,伊尔根觉罗氏将端在自己侍女手上的东西接过来,便自己走进屋内,只吩咐自己的侍女和素蕊如貌等在外头即可。

伊尔根觉罗氏走进屋内,将手中托盘放下,而后才摸黑点燃了灯火,在烛光摇曳中瞧见了端坐在小榻上的珠锦,她走过去将珠锦的手牵起来,将她带至桌案前,又将托盘移至珠锦面前,这才叹道:“素蕊说,你从午膳起至现在什么都没吃过,我给你做了银耳莲子羹来,你趁热吃了,总不能一直饿着的。”

银耳莲子羹还是热乎乎的,带着甜香的热气缭绕在珠锦的鼻端,勾起了她的食欲,她本就饿了,不过是心中郁结所以不肯用膳,这会儿伊尔根觉罗氏将银耳羹端到她的跟前,她自然是忍不住的,当下一言不发,端过来便拿起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来了。

伊尔根觉罗氏见女儿总算是肯吃东西了,这才坐下来,望着珠锦叹道:“我生下玉儿之后的几个月里,也是听见些事情就不高兴,心里也是会难受,请了大夫来一瞧,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女子产后都会有这样情绪不佳心绪不宁的时候,说是不必吃药,只要心里难受时,用一碗银耳莲子羹就好了。我瞧你如今这个样子,与我那时是一样的,你用了这碗羹,心里自会舒服的。”

珠锦正巧将银耳羹喝完,听见伊尔根觉罗氏这话,心里倒好笑起来,难不成额娘以为,她这是生完小七之后的产后抑郁症?

伊尔根觉罗氏见珠锦还不说话,便又劝道:“这事儿素蕊与我说过了,那曲嬷嬷虽不是一直跟着你的人,但自进宫后,她好歹也服侍了你几年,她骤然离了你出宫嫁人,又是皇上和二阿哥做得主,你心里头不舒服也是正常的,可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了,你也无需再介怀。你若担心身边无人可用,那就更不必了,再说了,如貌不是已经习得了她的医术吗?你也不用担心身边没有医女的。而且我瞧如貌这几年是长进了不少的,到底还是自己家里出来的人得用些。”

当初她相信佟佳氏,便让珠锦带着曲嬷嬷进了宫,后来知道了佟佳氏那等龌龊的心思,索额图又落败了,她只要一想到曲嬷嬷是佟佳氏荐去宫中的,伊尔根觉罗氏心里头就不舒服,如今人走了也好,她到底还是更相信珠锦身边的隆嬷嬷等人的。

珠锦将碗放下,对着伊尔根觉罗氏笑了一笑:“额娘,有些事你不明白的。我并不是因为皇上和承祜擅自做主将曲嬷嬷嫁给孟太医而生气。”

“那你是为了什么?”伊尔根觉罗氏这就不解了,既然不是为此事生气,那又是为了什么呢?别的事情,好像也不足以让珠锦生气呀?

珠锦却不肯回答了,默然坐了半晌,才笑道:“额娘还是别问了,我现下已经好了,对了,阿玛怎么样了?我下午还没有去瞧过他呢,他如今觉得怎么样?”

“他没事,午膳后服了药,已睡下了,”伊尔根觉罗氏道,“你自午膳起就一直在屋中闷坐,直至方才都不肯见人,还说没事?锦儿,我是你的额娘,你若是有什么心事,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告诉额娘,额娘或许能给你解答一二呢?这里又不是宫里,这是自己府上,不需要你谨言慎行的。”

珠锦抬眼看了伊尔根觉罗氏一眼,见伊尔根觉罗氏正盯着她看,眼中皆是关切,她心下一叹,才问道:“额娘,你知道孟贺兰家里的事情吗?”

伊尔根觉罗氏本是不知的,但方才素蕊与她汇报情况时,将孟贺兰家里的情形也简要的说了一遍,因此伊尔根觉罗氏答道:“他的事倒是略知一二的。他与他妻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二人育有一子一女,他妻子一年前因生幼子而难产离世,只余下二子一女,这孟太医的日子确实是挺苦的,曲嬷嬷能嫁给他也是好事,你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额娘,你也觉得这是好事?倘或孟贺兰的妻子泉下有知,还不知会怎样的伤心呢,”珠锦道,“他与他的妻子鹣鲽情深,他妻子在世时,孟贺兰连姬妾都没有一个,这人死了还不到一年,就又新娶了旁人,听素蕊所言,他娶曲嬷嬷还是他自愿的,这才有了皇上和二阿哥替他做主的事,可是,额娘,你知道吗?我怀着七阿哥的时候,是孟贺兰照看我的胎,若是这样看来,难道他当初在我面前表现的对他妻子的情深似海和失去妻子的失魂落魄,都是假的吗?”

伊尔根觉罗氏听了这话,反而笑道:“傻丫头,你原是为了他妻子不值啊!我来告诉你,那孟太医的情深似海是真的,失魂落魄也是真的,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即便他再怀念他的妻子,他也不能够追随妻子而去,毕竟他还有儿女要照顾,有责任在身,日子就总还是要过的,他的伤痛就只能放在心里了。何况他后宅无主母照料,他又是当值的太医,年幼的儿女是必须要一个人来照顾的,他看中了曲嬷嬷,也未尝不是因为在坤宁宫照料你的胎时,与曲嬷嬷多做接触的结果啊!”

“额娘的意思是,是我无意中为他二人牵线搭桥了?”珠锦瞪大了眼睛、

“我不是这个意思,”伊尔根觉罗氏道,“我的意思是说,他未必是爱上那个曲嬷嬷了,他是看重了她的品性,才顺水推舟的顺着皇上要赏赐他的话,选了曲嬷嬷回府去替他教养儿女去了。外面瞧着,他确实是负了他的妻子,可里头看来,这才是对他妻子的尊重。那是他最爱之人的骨血,肯定是要精心照顾的。”

“那么额娘的意思,是赞成孟贺兰的做法了?”

珠锦垂下眉眼,“如果我们与他的妻子易地而处,我与额娘若是出现了这样的状况,额娘是说,阿玛也该新娶继母来照顾您的儿女?我若是早逝,皇上也该新立个皇后来教养我的儿女,是么?”

“额娘,孟贺兰是汉人,曲嬷嬷也是汉人,她虽是我宫里出去的,但论出身并不高,在孟家,想必地位也不会很高,孟贺兰即便娶了她,她得了主母之位,也不敢苛待他的儿女,何况她的品性也不是那样的。他确实没有对不起他的儿女,可他薄幸之名确实应当的,在我看来,他也确实对不起他的妻子!”

珠锦慢慢的道,“可若是阿玛新娶,皇上新立后,就难保后继之人不会苛待前任的儿女了!这样一来,阿玛和皇上,不止有薄情之名,也并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儿女,这是高门帝王之家无可避免之事,我虽然清楚得很,却也不免为此心寒!”

“锦儿,你——”

伊尔根觉罗氏未料到珠锦竟想得如此之深,也没想到珠锦耿耿于怀的竟是这件事,她当下抿唇,望着珠锦低声道,“锦儿,你是不是对皇上有情了?”

若非有情,怎会如此在意皇上是否薄情呢?若说是有感而发,伊尔根觉罗氏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因为一个太医的再娶之事而想不开,更联想到自己的身上,女儿性格从容淡定,若非是动了真心,绝不会如此当局迷惑的。

这话落入珠锦耳中,她低垂的眸光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额娘此语,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之人。

她对玄烨有情吗?

若是从前,她肯定是要说没有的,她对玄烨,最多也就是喜欢罢了。

可今世已相处八年之久,她替玄烨生下了三个儿子,她还能说对玄烨仅仅只是喜欢吗?

“是。”

她对玄烨是有情的,不仅仅只是喜欢而已,她不得不承认,玄烨在她心中,已经重要到了一个地步了。

若非是有情,她不会越来越在意自己前世的死,更不会因为孟贺兰的事情而勾起心中隐痛,她怨愤孟贺兰的无情,其实她分明是在怨愤前世玄烨对她的无情。

伊尔根觉罗氏听了这个回答,心下一沉,不由得沉肃了面容:“锦儿,你不该对皇上动心的。”

“你当初入宫时,我确是嘱咐过你,要你顾着抓住皇上的心,只要皇上的心在你这里,或是在他心中你有一个重要的位置,你就不必与那些后妃争宠,可你怎么能放任自己对皇上动情呢?你对皇上留心,那是为了获取皇上的心,并非要你自己对他动心,你自小是个聪明孩子,你又不是不知帝王无情的道理,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你看帝王家的人,哪一个是有真心实意的,你看你如今对皇上动情了,自己在这里耿耿于怀,不是自苦吗?这又是何必呢?”

☆、第169章

“额娘,依你所见,我如今该怎么办?”珠锦如今正是当局者,心思乱时,也不好对自己的处境做出什么判断了,伊尔根觉罗氏是断然不会害她的,她求助于自己的额娘,也不算丢人。

“自然是起坐如常,不要再纠结孟贺兰这等小事,就当做这件事并未发生过,不过想必你今日之反常,也难保宫里的人会不知道,但多半会以为你是因为曲嬷嬷被擅自嫁出去而生气,因此回宫后,皇上或许会与你解释缘由,你听过之后便罢了,无需再对此事多言,至于你自己的心意,你还是不要耿耿于怀的好,你要学会控制你自己的感情,不要让它影响到你的理智,”

伊尔根觉罗氏不无担心的道,“锦儿,你不要忘记了,你已是皇后,有了母仪天下的尊贵身份,就不该再有这等不切实际的感情牵绊了。你莫忘了,你如今也是皇家的人,同样要做到无情,该谨守规矩的时候就不能放任自己的情感。”

珠锦点点头:“额娘说的很有道理。”

可有道理是归有道理,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伊尔根觉罗氏又劝了珠锦几句,便让外头候着的素蕊和如貌弄了些吃食来,她看着珠锦吃完饭,这才留下女儿独处,回了自己的院子,还未到自己的院子,便听见说噶布喇醒了,她又去了噶布喇处。

到了噶布喇这里,噶布喇已经喝完汤药了,见伊尔根觉罗氏来了,便笑了一笑,问道:“你从哪里来的?”

“从锦儿那里过来的,”侍女收拾了噶布喇的药碗退下去之后,伊尔根觉罗氏见屋中已无人,这才开了口,“她派人去宫里告诉皇上你好了,结果回来的人说曲嬷嬷让皇上和二阿哥做主给嫁出去了,她自午膳起就没吃任何东西,一个人在屋里头闷坐,我得了消息就去看她,还以为她是生皇上和二阿哥擅自做主的气,哪里知道她是在怨孟贺兰的薄情,接着又与我承认她爱慕皇上啊!”

伊尔根觉罗氏将方才与珠锦的谈话对着噶布喇娓娓道来,噶布喇听到最后也是脸色一变,他刚醒过来不久,身子还有些虚,当下还有些激动:“锦儿也是聪明孩子,她心里最是有分寸的,怎么能犯此大错呢?后妃本就不该跟皇上谈感情,即便是皇后也是一样的!”

“哎呀,你也别激动嘛,你自己都是病恹恹的,还说她做什么?你先把身子养好再说吧,”伊尔根觉罗氏生怕噶布喇激动过度旧病复发,忙让他淡定不要激动,“你别着急,我方才已经劝过她了,她自己是知道轻重的,等她想通了,也就好了。”

噶布喇却并不抱有这样乐观的想法:“我看很难,锦儿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这一回她既然跟你坦露了她的心思,我想让她自己放下这等心思恐怕很难,这样吧,等我休养几日,养好了之后,我亲自去与她谈一谈。”

伊尔根觉罗氏想了想,点点头道:“恩,这样也好。”

经过太医的精心医治,再加上伊尔根觉罗氏等人的精心照顾,噶布喇的身子一天天的好起来,行动坐卧也渐渐如常,按太医断言,不出二十日便能痊愈,而后,就可上朝了。

噶布喇的身子渐渐好转,他这心里还一直记挂着珠锦的那件事,十多日后,他便借着散步之名,逛到了珠锦的院子里来。

珠锦是不知噶布喇来历的,听见素蕊说噶布喇来了,忙出来迎他,又扶着噶布喇进屋,口里还埋怨道:“阿玛身子不好,怎么不在屋子里躺着休息呢?又跑出来乱走!”

“躺久了也闷,我就想出来散散步走一走,谁知就信步走到你这里来了,所以就顺道来瞧瞧你,你在做什么?”噶布喇笑道。

珠锦将桌案上摊开的书册拿起来给噶布喇看:“也没有做什么,闲来无事,便去玛法以前的书房里拿了几本玛法的读书笔记看。”

按理说,噶布喇既然捡回了性命,如今又大好了,她就应当启程回宫去的,可她有心事,觉得这样回宫去又不知该如何面对玄烨,索性就借口还要照看噶布喇的病,就这么待在府上不回宫去了。

但她几乎每日都是能得到宫里消息的,朝中为了三藩之事吵个不停,玄烨每日也是忙个不停,根本没有时间来府上接她回宫的,当时听了这个消息,她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玄烨不来也好,省得她如今心乱,在玄烨面前压不住自己的心思反而让玄烨察觉了;再者如今玄烨又要思虑三藩之事,她也不愿意让这些情爱之事来扰乱了玄烨的心。

珠锦想着,她或许清清静静的在家里待上几日,或者就能想通了的,只可惜事与愿违,直到如今,她仍旧是想不通。

“这几本我也看过的,阿玛的读书心得写得还是很特别的,”

噶布喇将珠锦递过来的书册拿起来略翻了一翻,而后又放下,直接望着珠锦道,“锦儿,我如今已经大好了,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能继续上朝了,你怎么还不回宫呢?你是不是在等着皇上来接你回去?”

“如今皇上还在等着云南那边起行的消息,但据我估计,吴三桂是绝不会离开云南的,他也绝不会遵守皇上关于撤藩的旨意,因此他必会起兵造反,想必皇上心里也是清楚这一点的,如今朝廷事多,皇上心里头更是事多,只怕还顾不到你这里来,他是不会来接你回宫的。”

珠锦也坐下来,抿唇道:“阿玛,我没有盼着皇上来接我回宫,我只是有些事儿想不通,我想在家里多待几日,顺道还可以多陪一陪额娘和阿玛啊,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了。”

“锦儿,孟贺兰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的,他虽是汉人,但他的位置却很是重要,太医院之事几乎皆由他掌管,这个位置上的人,要么是皇上的亲信,要么便该是皇后的亲信,绝不能是别人手上的人,否则这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所以皇上和二阿哥将你身边的嬷嬷赐给他,此举是很有好处的,”

噶布喇觉得,跟自己女儿不需要像在朝堂上那样拐弯抹角的说话,他怕女儿身在局中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又怕女儿被男女私情所迷惑而看不清这桩婚事的政治需要和政治目的,因此他便一针见血的道,“若是皇上有此心思,那便是皇上助你在孟贺兰身边安插了人,他要你控制住太医院;若是二阿哥有此心思,大概也是为了锦儿你,二阿哥也是想借此让你控制住太医院。所以说,不管是谁的心思,这都是为了你好。”

“至于孟贺兰,他身在这个位置上,就不可能为他妻子当个鳏夫一辈子,他终究是要娶妻的,与其将来不知娶了什么人,还不如娶了你身边的嬷嬷,免得此人将来为别人所控制。”

“阿玛觉得,这是二阿哥的心思?”

珠锦被噶布喇的话说得皱眉,“二阿哥不好好念书,想这些心思做什么?孟贺兰娶妻或是不娶妻,跟他有什么关系?我倒是觉得,这是皇上的心思,当初素蕊回来与我说的,是皇上先生了要赏赐孟贺兰之意的。”

“你以为二阿哥只会念书吗?皇上要个只会念书的阿哥有什么用?锦儿,二阿哥将来是要做太子的人,心思少了可不行,皇上看了也会不喜的,何况,二阿哥的心思,可比你想象的要深哪,”

噶布喇这次来的重点并不是要说承祜的,因此他言及此处便打住不说了,又接着说他本就要说的话,“锦儿,你额娘把你的心思都告诉我了,你确实不该对皇上动心的。”

珠锦咬唇,随即别开视线望向别处不肯看噶布喇,心里埋怨伊尔根觉罗氏:“额娘怎么跟阿玛说这些!”

“你若是嫁到八旗世家去了,你的这些小心思,你额娘自然是不会与我说的,可你如今是皇后,我又是内阁中人,你的身上牵系着太多,你的这个心思自然也就不能瞒着我了,”

噶布喇叹道,“再者,你额娘的那几句话若是真能说动你,你又想通了的话,你早就回宫去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我心里想着,只怕你是想不通所以才不肯回宫的。而有些话,你额娘劝不动你,我自然是要来与你说的,毕竟我说的这些话,你额娘是不会说的。”

“锦儿啊,当初你是一语点醒了阿玛,阿玛如今自然也是不能眼看着你自苦,更不能让你的将来陷入不可预料的境地啊!”

珠锦一叹,垂下了眼眸:“阿玛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我听着呢。”

“你曾问你额娘,说她和你若是没了,我和皇上定会续娶,你还说你会为此心寒,你这话本就说的没有错,但我和皇上是不一样的,”

噶布喇看了珠锦一眼,见她低垂着眉眼看不见眼里的神色,不由得有些心疼,可他再是心疼女儿,有些话也是不得不说的,“用你的假设,你额娘若是没了,我也可以不必续娶,一则你们几个都长大了,不需要有人教养,再则我的地位在那里,即便我亲自教养玉儿,玉儿将来也不会嫁不出去,即使我当真非要续娶,我也不会再娶比你额娘家中门第更高的女子,又或者,我会去她娘家寻人来续娶,这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说,我的选择是很多的,并不能一概而论。锦儿,我告诉你这些,是要你明白,孟贺兰因为地位太低而没有选择,而皇上,是因为地位太高而没有选择。”

“若是皇后早逝,依皇上的性子,即便他对大行皇后付以深情,待一定的时间过去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再立后的,这不仅仅是为了平衡后宫势力,也是为了平衡朝中势力,有些势力,是他作为皇帝也得罪不起的。而且,再立之皇后,也一定会得到皇上的喜爱和尊重,或许这位皇后不能够如你一般得皇上之盛宠,也没有你与皇上相处的诸般优势,但她一定是在你之后最亲近于皇上的心上之人。而且,倘或新立之后再没了,皇上还会继续立后的,根本不会顾及与你当初的情意。男人本来就是很薄情的,只要身边有个温婉如意的女子在侧,心里的那一个,总有一日会越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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