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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小地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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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江南一脉也是被逼无奈,自林如海和赖尚荣两位巡盐御史上任以来,江南的官员走马灯似的换了一批又一批。眼见着圣上的帝位越坐越稳,义忠亲王老千岁和上皇的影响力悄然淡去。如今江南一脉的势力严重缩水,已经勉强自保有余而不足以谋其他。

圣上又在京中分化拉拢四王八公一脉,如今有军权的功勋世家们大半被圣上拉拢过去,剩下没军权的说些风凉话也没人在意。如此形势让江南一脉感觉到了巨大危机。不得已才通过贾珍找到了赖瑾的头上。

毕竟赖瑾是赖尚荣的儿子,当年又是他带着圣旨去江南查访的。江南一脉自然推断出赖瑾在此事中起到的推波助澜的作用。此番通过贾珍联系赖瑾,也算是示好的意思。他们也是害怕越过了赖家人直接找到上头会引起赖家的强烈不满。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只要赖尚荣依旧得到圣上的信任,只要赖尚荣在江南官场一天不走,凭借掌握圣上暗卫的巨大势力,江南官场一脉也不能把赖尚荣怎么样。这么一折腾下来,还不如直接找上赖瑾说话。虽然这位小爷官职不大,但成日里跟圣上聚在一起,他父亲又是专门负责搅和江南官场的。有他诚心说一句话,只要能说动圣上,就比旁人说一万句都强。

至于江南官场一脉为何笃定赖瑾能说动乾元帝,就不得不提起年前赖瑾献策“预算之法”,乾元帝鼎力支持并在各地大肆实行之事。让江南官场看到了赖瑾虽然人小官微,但“言”绝对不轻。

想通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赖瑾有种恍然大悟的惊喜。果然朝廷中事哪怕再小,后头牵扯的东西都可能让人惊讶。不过是给自家亲戚推荐一个实缺,当中居然也能牵扯出新旧势力的较量,赖瑾微微苦笑。只得婉言说道:“此事干系重大,我可做不了主。待我回去写封信问问爹爹再说罢。”

给赖尚荣去信也是小事,恐怕赖瑾出门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进宫面圣。贾珍心照不宣的勾了勾嘴角,开口说道:“时候不早了,瑾儿在府中吃过午饭再说吧。”

52论江南事简在帝心

论江南事简在帝心

论江南事简在帝心;报当年恩林海收徒

因贾珍同赖瑾说的那一番话;搅得赖瑾着实没了去大观园闲逛的心思。草草在宁府吃罢饭食,赖瑾好言好语的将缠着他去大观园游玩的宝玉打发走了;自己也打马往皇宫而去。

进了大明宫的时候;远远瞧见戴权手持拂尘站在阶矶之上,看见赖瑾于宫门落锁之前入宫求见圣上,不免有了几分好奇之心。

“究竟什么大事儿;竟叫你这个时候跑来一趟?”

赖瑾微微摇头,面色很是沉重。

戴权便晓得此事干系重大;立刻进入殿中通报;不过瞬息间;出来说道:“圣上叫你进去。”

赖瑾深吸一口气,整理一番思绪,方才入宫觐见。

乾元帝百年不动摇的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见到赖瑾请安,眼皮子都不抬的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让你这个时候也要进宫?”

心里还暗暗想着赖瑾到底年少城府浅,一点子动静也能闹出这么大干戈来。须得慢慢调、教才是。

赖瑾遂将之前在宁国府贾珍所说之话详详细细禀报给乾元帝听。

乾元帝批阅奏章的朱笔微微一顿,然后抬起头来,默默打量着赖瑾。

赖瑾依旧恭谨的站在地上,低眉敛目,沉静平和。

乾元帝沉吟半日,突然开口问道:“此事你如何作想?”

赖瑾有些狐疑的眨了眨眼睛,思量半日,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圣上叫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

好个取巧的回答。

乾元帝打量着表情分明的赖瑾,好笑的摇了摇头。论起城府手段,赖瑾不如林如海、赖尚荣多矣。可是乾元帝依旧喜欢把赖瑾留在身边,这并非是因为赖瑾年岁尚小,担不得重担。更有赖瑾心思单纯,并没有太多花枪的缘故。

乾元帝虽然才智高绝,城府深沉,但日常相处久了,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每日都算计筹谋着。因此赖瑾的思维行事虽然简单粗暴了一些,但恰恰合了乾元帝的口味。这才是赖瑾年岁虽小,但颇得圣上信任的最大原因。

信手将面前的折子合上,乾元帝将朱笔撂到砚上,直起身子,随口说道:“如今江南官场的局势,想必你爹爹也同你说过了。现下江南甄家走贾珍的门路寻你投诚,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看着赖瑾依旧沉吟不语,乾元帝摆手说道:“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朕恕你无罪就是了。”

赖瑾立刻开口说道:“想必是圣上手段高明,前两次肃清江南官场的举动让他们真切体会到了圣上的乾纲独断和不可冒犯。区区萤火之光又岂能与圣上争辉,他们想要认输投降也是可以理解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马屁拍的震天响。乾元帝似笑非笑的看了赖瑾一眼,隐隐告诫说道:“说正经的。”

赖瑾肃容一整,继续说道:“自圣上登基之始,于民休养生息,于朝肃清吏治,于军中抵御外辱于边境之外。圣上威严远播四海,威震天下——”

乾元帝摆了摆手,“别再啰嗦了,说点子有肉的。”

赖瑾越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开口辩解道:“微臣所说之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圣上不要总是打断微臣的话,微臣思路都不清晰了。”

乾元帝莞尔一笑,只好伸手示意赖瑾继续。

就听赖瑾继续言道:“两番整顿江南官场,老旧势力损伤泰半,如今已是萤火之势,不足为虑。倘或在这种情况下,甄家等人还不晓得另寻靠山,也算不得是上皇最为信重的功勋老臣了。”

乾元帝挑了挑眉,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

赖瑾接口笑道:“定然是这群人觉得先前的筹谋根本没有实现的可能,甚至会在将来危急家族。心慌意乱之下,另寻出路也是有的。”

最重要是前几年西北大捷,乾元帝趁势将军中大权握在手中。正所谓手里有枪,心里不慌。换句话说,那些手里没枪的,心里头底气自然不足。

乾元帝微微一笑,随口品评道:“言语遂粗浅了一些,道理还是可取的。”

赖瑾默然不语。

乾元帝自己又琢磨了一会子,见赖瑾依旧站在当地,只得开口道:“时候不早了,你暂且回去罢。”

赖瑾躬身告退。出宫的时候,恰好是宫门落锁之时。

这厢赖瑾刚走,太子殿下便从偏殿走了出来,似笑非笑的说道:“父皇很信任小探花吗?”

乾元帝微勾唇角,开口说道:“赖瑾心智手段虽然比不得林如海和他父亲,但却是最忠心听话的。能力不足可以调、教,难得却是这一份心思,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么通透的。更何况赖瑾最难得的便是他的好人缘,不论是功勋世家还是寒门子弟,赖瑾都能相处平衡。因此他在朝中虽然说不上话,但真正出事儿了,愿意出手帮他的人还是很多。你不觉得这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太子殿下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早些年赖瑾在圣上的示意下搬倒原吏部尚书李默成的事情。当时泰半功勋世家与寒门清流同时上书弹劾李默成。如此效率,连圣上都有些另眼相看。

毕竟当日筹谋,乾元帝在交付李默成罪证之后,也担心赖瑾人小式微,并不能搬动上皇的肱骨之臣。因此便想私底下示意一些心腹之臣出言相助。岂料还没来得及示意亲信下属出面,赖瑾仅凭自己之力便劝说了大半朝臣出手相帮。如此交际能力,着实让人无法小觑。

况且凭借此事乾元帝还成功的离间了功勋世家同上皇之间的关系。又精心筹谋几年,方才有了如今的太平气象。乾元帝对赖瑾多加宠溺,十分信任,也在情理之中。

见太子殿下若有所思,乾元帝开口笑道:“入朝为官,能力手段是其一,能够得到大部分同僚的好感也是一种实力。毕竟一人计短,再武勇的将士也抵不过成百上千的兵卒。赖瑾既然能凭借自己周全之力,将周围所有势力结成一张偌大的利益交结网。让深陷其中的人心甘情愿出手相助,还能让在外旁观之人飞蛾扑火般的投入其中,倒也省了朕不少麻烦事儿。因此他虽然城府不如他爹,手段不如某些大臣,但是朕还是愿意用他。只因为省心二字。”

太子殿下细细思量,深以为然。

“不论赖小探花如何折腾,这张网始终牵在父皇手中。父皇想什么时候撒网就什么时候撒网,想什么时候收网就什么时候收网。这么想来,父皇才是最省心省力的人了。”

乾元帝微微一笑,默然不语。

他最欣赏赖瑾的一点便是他的通透伶俐。就比如赖瑾从未想过欺瞒圣上,也从未想过甩开他安插在赖瑾身旁的眼线探子。甚至还主动自觉地将他所安插的眼线留在身边,让自己能够时时刻刻都了然明白他的所作所为,甚至连某些私事都不避讳。

如此坦荡无畏的举止,才是乾元帝最喜欢的。

盖因赖瑾心中无私,所以才会如此坦荡。盖因赖瑾足够忠诚,所以才能如此不避讳旁人。乾元帝从小长于后宫阴私之中,早就习惯了大部分人对于自己私密事情的遮遮掩掩,遇见赖瑾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反而觉得希贵。

而在赖瑾心中,所谓高高在上高深莫测的帝王不过是一个喜欢搞情报工作兼好奇八卦的万年死宅罢了。笃定圣上并不会将自己的事情随意乱说,因此赖瑾才毫不避讳。前世的工作已经让赖瑾习惯了公众面前无隐私,因此面对圣上的种种好奇心,赖瑾也毫无压力的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虽然是九分真实一分做戏,但是如此坦荡的尺度也是惯于遮掩的乾元帝从未见过的。

君臣两个一进一退,于长常年磨合之中找到了最为适合的相处方式。所以赖瑾能够毫无压力的卖萌装乖,给乾元帝一种“我年纪还小我城府不够我能力尚浅但是我足够听话”的印象,同时也在潜移默化的告诉乾元帝 “我想法简单做事轻率你若是不提点我做错了事你也不要怪我”的思维理念。于是时日长久下来,乾元帝也不知不觉的付出了自己大半的信任与宽容。

心理层面的交锋,真正得意的永远都不是看起来霸气侧漏王者无敌的那一方。在这个所有人都专职宅斗政斗的年代,水平不够只能兼职的赖瑾还是磕磕绊绊找到了自己前进的方向。虽然这种方式在旁人看来比较……诡异?

出宫回家的赖瑾自然想不到皇宫内的一对皇帝父子就着他这情况上了一堂“人际关系与成功概率”的理论分析课程。将心中包袱全部抖落给终极BOSS之后,赖瑾自觉此事已经不是自己该烦恼的范围之内。于是回家之后吃了满满一大碗水晶虾角做夜宵,然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爬墙进入旁边的将军府,在演武场找到舞刀弄枪的沈轩。赖瑾随意盘膝而坐,右手支着下巴观看沈轩练武。

彼时已至掌灯十分,天色有些昏暗。唯有耳边刀剑破风之声很是清晰。沈轩一副刀法舞弄完毕,方才开口笑道:“要不要也来一场?”

赖瑾摇了摇头,起身说道:“你若练完了就陪我走动走动。晚上吃的有点儿多,恐怕积食了。”

沈轩随手将手中长刀插到武器架上,走到赖瑾身旁笑道:“你还没来过将军府,我陪你四处逛逛吧。”

赖瑾颔首应了。于是两人并肩而行,在昏黄的灯光下开始逛将军府。

同时时刻刻都灯火通明,人情味十足的赖家相比,将军府显得有些冷清枯燥。大抵是因为其主人都不怎么留在府上居住的缘故。府中的下人也都是当日圣上赐给沈轩的二十位奴仆。比赖家大了足足一辈和荣国府差不多的将军府只有二十多个仆人,可以相信平日里凄清萧条到什么模样。好在沈轩并不在乎这些,也从来没请过同僚来家里吃酒唱戏,二十个人打点将军府,也勉强应付的过来。

两人默默走了一会子,沈轩突然说道:“自西北一役后,我朝基本算是打散了北蛮人。圣上将北蛮左贤王扣留在京中,又派了很多官员去北蛮治理,想是下定决心要把北蛮变成我大业朝的另一个行省了。”

此等大事赖瑾自然知晓,当下微微笑道:“怎么,你觉得有些寂寞了?”

沈轩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如今西北已经没有仗可打,我去不去的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圣上上次找我谈话,意思是想让我去西海沿子。”

赖瑾不知怎么心下一跳,脱口说道:“你又不会泅水,你去西海沿子有什么用?”

沈轩摇头说道:“我会。”

赖瑾诧异问道:“你说什么?”

沈轩说道:“我会泅水,且水性还很好。我没同你说过吗?”

赖瑾脸色一黑,硬邦邦的说道:“没有。”

沈轩只好解释道:“还是我当年去西北路上的时候学的。当时山西正在发水,我同几个乞儿被困在……”

于是又将一部分早该尘封的往事说给赖瑾听。每听一次,赖瑾便觉得越发心疼。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吃那么多的辛苦,倘或事情发生在赖瑾身上,赖瑾不晓得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可是沈轩就能咬咬牙挺过来。月色下轮廓分明的一张脸,眼眉锋利,眸光如刀,但是看在赖瑾眼中依旧是从前那般憨厚老实。壮硕的身子被裹在绫罗之中,赖瑾却仿佛透过一身绫罗看到了那遍布躯体的可怖伤疤。一道一道都是拿命换回来的……

赖瑾上前一步,轻轻搂住沈轩埋头不语。

沈轩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立刻反手搂住赖瑾。赖瑾有些难受的沉默一会儿,闷闷说道:“你要去西海沿子了吗?”

“圣上还没下旨,不过言语中确实有这个意思。大概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沈轩沉声应道:“瑾儿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哪怕是为了你,我也会活着回来。”

赖瑾只觉得眼眶热热的。以前还不怎么觉得,可是自杭州一行两人交心过后,赖瑾总喜欢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做事。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呆在一起也好。可惜沈轩行伍出身,又得圣上器重,如今也远远没到功高震主不得不留在京中荣养的程度。赖瑾也不可能因为一己之私罔顾沈轩的前程。

所以文官和武将在一起,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离别之机。

赖瑾有些闷闷不乐的撇了撇嘴,只得嘱咐道:“不论你去哪里,记得要自己保重。别跟个疯子似的打起仗来不要命。你死了可就活不过来了。”

沈轩重重点头,开口应道:“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出事的。”

偶尔出来找沈轩闲话,没想到问出这么一件事情来。赖瑾心里头不痛快,便开口要睡觉。沈轩立刻要送赖瑾回府,赖瑾懒怠动弹,随口说道:“算了,我在你这里睡吧。”

沈轩闻言,直勾勾的盯着赖瑾,下一秒一种口干舌燥的不知所措蔓延全身。

赖瑾瞪了沈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想什么呢,我是单纯在说睡觉。”

沈轩裂开嘴巴嘿嘿一乐,拉着赖瑾回房洗漱宽衣。

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同榻而眠,然则沈轩却心里蹦蹦跳的没有一丝睡意。洗漱过后的赖瑾披散着头发靠在床头,一身月白色里衣穿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越发衬出肤色如玉,面似桃花。湿漉漉的头发,发梢还淌着水,颗颗掉落在衾被上,晕出一圈圈暧昧的湿度。赖瑾恍若不觉,手上拿着一本书看得认真。修长如葱白的食指搭在有些泛黄的书页上,在灯烛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莹润的光晕。沈轩横躺在拔步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目光灼灼的打量着赖瑾,眼珠子错都不错一下。

赖瑾修长匀称的双腿被包裹在月白色绫缎里衣中,微微蜷缩着展现在眼前。□的双足随意交叠,修建整齐的趾甲透出一种粉嫩的色彩,因常年裹在鞋子里,显得越发白皙。沈轩忍不住的将手放上去,自己古铜色的皮肤和那一双白如羊脂玉的双脚对比的越发鲜明。沈轩忍不住的握住赖瑾的双足把玩起来。

细细痒痒的触觉惊扰到赖瑾,他有些不耐烦的将双脚自沈轩的掌中抽回,却被沈轩越发用力的握在手中。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双脚慢慢摸了上去,圆润的小腿,细嫩柔滑的大腿,因常年习武,赖瑾的身子并不像寻常书生那般绵软无力,而是周身都显出一种力量的线条,仿佛猎豹一般优雅而富有张力,又白如凝脂。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是一座精心雕刻的白玉雕塑,越发显出一种超脱凡俗的美感。

仿佛受了蛊惑一般,沈轩慢慢的爬到赖瑾的身上。伸手将里衣的衣扣慢慢解开,白皙细腻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胸前两点殷红仿佛是白玉板上的红豆,引人采摘。

沈轩口干舌燥的吞了吞口水,呆呆的说道:“瑾儿你真好看。”

言毕,低头吻住在眼前不断乱晃的茱、萸。

湿漉漉又炙热的触感从胸前袭遍全身,赖瑾脸面霎时间变得通红。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沈轩的脑袋,低声说道:“你起来。”

沈轩充耳不闻,甚至另一只手也搭在赖瑾的茱、萸之上,细细摆弄着。炽热的双唇也一点点印在赖瑾的身上。看着光滑细腻的肌肤被自己一点点印上印记,沈轩心中突兀的升起了一丝满足的感觉。

赖瑾心中越发慌乱,他还没有做好这种准备。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推沈轩的肩膀,屈起腿想要踹开沈轩,却被沈轩趁势压的更牢实。赖瑾忍不住开口斥道:“沈轩你别发疯,快点起唔——”

炽热的双唇印在唇上,灵活的舌头进入口腔,缠绕着赖瑾的舌头不断纠缠。赖瑾起初还不要意思的抵挡,然而沈轩却牢牢的将赖瑾禁锢在身下,炽热的唇瓣在赖瑾的脸上,身上,脖颈,耳垂来回游走。或舔、舐或允吸,渐渐兴奋起来的火、热抵在大腿内侧,赖瑾也开始些沉迷其中。

一股子颤栗兴奋的感觉自尾骨升起,闪电般弥漫周身。赖瑾有些控制不住的身体轻颤,从未受过情、欲挑逗的身体慢慢染上了情、色的温度。赖瑾索性伸出双臂搂住沈轩的脖颈,挺起胸膛,扬起脖颈,配合沈轩的进攻。

沈轩越发沉迷,一双大手也不断游走在赖瑾入锦缎般顺滑的躯体上。正情、动之间,门外陡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赖瑾的侍从赖原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回沈将军和瑾大爷的话,老太太有事情和瑾大爷商量,还请瑾大爷尽快回府。”

赖瑾和沈轩对视一眼,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赖瑾扬声说道:“你先回去罢。告诉太祖母说我这就回去。”

赖原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赖瑾立刻起身穿衣,这会子寻回理智的沈轩缩手缩脚的站在赖瑾身后,唯唯诺诺的不太敢说话。

赖瑾回头,瞧见仿佛大狗一般惶惶不安的沈轩,心下一软,太守摸了摸沈轩的脑袋,开口说道:“没事儿,我又没怪你。”

沈轩顺势贴了上来,搂住赖瑾,将一颗大脑袋埋在赖瑾的颈窝处,闷闷说道:“瑾儿我喜欢你。”

感觉到颈窝处的热气,赖瑾微微缩了缩脖子,开口笑道:“我知道。”

沈轩哼了两声,越发委屈的蹭了蹭。

赖瑾只好安慰道:“我也喜欢你的。”

沈轩犹自不满,继续搂着赖瑾不撒手。

赖瑾又好言安慰了好些话,最终搬出赖嬷嬷这座大神威胁,沈轩方才不甘不愿的松了手。口内还不忘问道:“那你今儿晚上还回来住吗?”

赖瑾叹息一声,只得答道:“明儿早上还得上朝。你要是答应我等会子不闹了,我便回来。”

沈轩立刻点头答应。漆黑的眸子牢牢盯着赖瑾,黑黑的瞳孔里只有赖瑾的倒影。

赖瑾轻勾嘴角,扳下沈轩的脖子轻轻吻了吻。方才开门离去。

回到赖府的时候,赖家众人业已聚在正厅上说话。赖瑾上前给众人见礼,赖嬷嬷开口说道:“适才叫人去你屋里说话,见你屋里没人,便晓得你去了沈将军那里。叫人过去一打听,你果然在那里。”

赖大媳妇出声取笑道:“从小就是形影不离的一对儿,如今两家住到一块儿,更是越发缠在一起了。”

赖瑾有些心虚的勾了勾嘴角,但笑不语。

赖嬷嬷并未注意到赖瑾的不同,只开口说道:“后日就是初十,咱们家请了两府的主子爷儿们来家中坐坐,该如何招待你可心有成算?”

赖瑾起身说道:“但凭太祖母和各位爷爷操办就是了,瑾儿并无意见。”

赖嬷嬷点头不语。示意赖瑾坐下。

赖瑜笑嘻嘻的握住赖瑾的手,开口说道:“哥哥这几日也不同我玩儿了,我都闷死了。”

赖大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开口说道:“我听你前些日子提过林姑老爷有意教导瑜儿的事情。你看是不是哪天去林姑老爷府上再问问?”

赖瑾颔首应道:“明日下朝,瑾儿便去林府上拜访。”

众人但笑不语。赖瑜有些不甘愿的拽了拽赖瑾的袖子,开口说道:“我让哥哥教我就好。”

赖瑾温颜劝道:“林大人学识较你哥哥渊博多矣。你去林大人跟前进学,哥哥心里也放心。”

赖瑜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赖瑾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赖瑜的脑袋。柔软的发丝丝滑如绸缎,用掌心摩擦着,就连心里都生出一股子温暖眷恋来。

赖瑜仿佛小狗儿似的蹭了蹭,这才不甘不愿的说道:“那我去林大人跟前读书,回来以后哥哥是不是不管我了?”

“怎么会?”赖瑾挑眉说道:“每日回来我依旧会监督你完成林大人布置的课业。你若想偷懒是万万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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