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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林如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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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哲麟吓了一跳,忙去检查他的手。凑近细看之下,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不由心疼不已:“如海,且莫生气了!何苦为那些不相干的伤了自己,疼了还不得自己受着?”说着便捧着爱人的手,轻轻吹了吹。一时又找不到干净的布,只得从里衣上撕了一块,暂时包扎一下。
“我没事,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罢了,发泄出来也就好了!”林如海闷闷的道。
知道爱人此时需要安静,萧哲麟也不言语了,让如海想想,或许更好。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狼嗥。在静谧的夜空里听着很是诡异、凄厉。
“不好!”萧哲麟一惊,叫道:“听这叫声就在附近,怕是围栏破了,那几只狼跑了出来!”说着便一把托起林如海:“快爬到树上去!”奈何林如海一向只读书写文的,便是年少淘气时,又何曾爬过树?费了好大劲儿才上去,早有两只狼跑到了树下。
萧哲麟还未来得及上去便被其中一只咬住平袍角,情急之下,下意识的便抽出腰间的短刀一把将袍子划开。悲剧的是,还未来得及爬上一步,另一边的小腿猛地一疼,却是被另一只狼咬住了。
☆、28险境
萧哲麟小腿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拉力将他扯倒在地上;顿时被摔得头晕目眩。下意识的挥刀打退了另一只狼的进攻,腿仍是不受控制。夜晚漆黑;林如海虽看不真切;却也知道萧哲麟受伤了,心内早火急火燎的,忙问:“怎么了;伤到哪了?”
“没事;如海,你千万别下来!”
林如海心中焦急;又那里肯听他的?原本就是自己拖累了他,此刻又怎能置他于不顾?慌乱之下,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武器,就这样两手空空的下去,不是帮忙,反成了添乱!猛然想到,今儿个出来前萧哲麟给了他一把匕首,摸了摸还在腰间。便拔出来,悄悄地下去,瞅准正咬在萧哲麟腿上的那只恶狼一刺,正中其背部。可由于匕首太短,并未伤及要害。那畜生一怒,便方开萧哲麟,愤怒的嚎了声,要去咬林如海。
恰在此时,萧哲麟也解决了另一只,见此,不由一阵心惊肉跳。想也不想就一把抓起往林如海身上扑过去的恶狼,甩了出去。在它再次扑过来之时,瞅准时机一刀刺穿咽喉。那狼挣扎几下,倒在了地上。
“如海,有没有受伤?”萧哲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忙拉了林如海查看。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斥道:“不是让你好好在上面带着吗,怎么又下来了,万一伤到了可如何是好!”
“你吼什么,我又没有伤到!”林如海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他还生气呢?以一己之力就敢跟两只狼搏斗,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转念想到这人受了伤,不由又软了声音:“倒是你,受了不轻的伤吧,快给我瞧瞧!”说着就在他身上一痛乱摸。
萧哲麟忙道:“没事,就是腿上被咬了一下,要不了命的,能得你如此关心,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林如海原本要说几句入耳的话安慰他一番,见他此时还油腔滑调的,不免又有些动气。正在包扎的手一用力,不出意外的听到一声闷哼,开口硬道:“此刻还不正经,我看你是讨打!说的倒是轻巧,真要了命还不晚了?”说着便去拉他:“能走的动吗,还是趁早离了这是非之地的好!”
萧哲麟忍着痛站起身:“没问题,这点小伤算什么!”
林如海仍是不放心,流了那么多血,又怎会没事。只得小心的扶着他,二人走在一阵歇一阵,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来林中寻他们的侍卫。众人忙赶过来请罪,萧哲麟摆摆手道:“都平身吧,也怪不得你们。不过好好圈在山上的狼如何会出现在林子里,封思成你好好给朕查查,此事绝不容姑息!”
陈忠得知二人不见,也随侍卫们出来寻找。这边找到二人的消息不一会儿就传到了陈忠耳里,忙匆匆的赶了来。又吩咐人抬来小轿,把二人接了回去。
先时夜黑,林如海虽知道萧哲麟受伤了,却并未看真切。待回到围场的行宫,见到对方小腿上狰狞的伤口,以及满身的抓伤。不由心里一惊,眼前一黑,晃了几晃才站稳。顿时一种内疚的混杂着一丝莫名的痛楚充塞于胸中,驱之不散,挥之不去,眼眶不觉湿了。
萧哲麟匆匆打发走了御医,笑着把林如海拉进怀里,摸摸他的脸,安慰道:“如海且莫担心了,不过是看着可怕点罢了。御医不是说了,又没有伤筋动骨,我身子底子好,养个十天、八天也就好了!”
林如海仰仰脖子,觉得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有些难为情,哼了一声,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胡作非为了,你这人,就得给你点教训!”说着又拍拍他的脸:“小心着点,下次可未必能如此幸运!”
萧哲麟笑嘻嘻的答应着,顺便拉林如海上床。见其在膝盖碰到床沿的时候,竟不经意的瑟缩了一下。不由一窒,忙要检查他的膝盖。林如海执意不肯,萧哲麟更觉有问题。趁其不备,一把扯了他的裤子,又是一愣,眸子渐渐染上疼惜。原来林如海的两个膝盖,小腿及大腿内侧都磨破了皮,隐隐的渗出血迹。
“如海,你也受伤了,怎么不说?”萧哲麟摸着爱人的腿,幽幽的叹口气。一直说自己没事,若不是刚才觉得不对,难道就这样默默地承受?他的爱人总是这么的固执,固执的让他心疼……
“我这是小伤,回去上点药就没事了!”林如海低着头道。
“那如何能行?”萧哲麟怒道,便嚷着让陈忠去传御医。
这次随行的御医姓汤名和,表字子同,世代从医,在太医院任职。如今这汤和年四十有余,因医术高明,已于今年提了太医院院使。是萧哲麟惯用的御医,这次出门就带了他来,本是备不时之需,不想还真用到他了。
汤和进来请了安,本以为皇帝又有什么事,不想还不待他行礼毕,圣上就不耐烦的摆手道:“那些俗礼就免了吧,快给如海看看,他受伤了!”
彼时,林如海已重新换了衣服,挽起裤子给他看了。汤和又要请脉,少不得又给他把了脉。
“启禀圣上,林大人并无什么问题,药也不须吃。只是些皮外伤,擦点治伤的药膏,过个几日也就好了。”说着又在随身携带的药箱里翻了一通,恭敬的朝林如海递上个玉瓶,跟方才给萧哲麟用的正是同一种。这汤和也是灵通人,见皇帝待林如海不同,自是不敢怠慢。
林如海接过,道了谢。汤和见没什么事了,也不敢久待,忙告罪退下了。萧哲麟笑道:“如海快过来,我帮你上药!”
林如海听了也不动,之道了声“我自己可以”就要走,萧哲麟挣扎要要下床,还故意“哎呦”了一声。林如海忙回去把他按住了:“你还不肯老实点,又下来做什么!”
萧哲麟笑嘻嘻的说:“你都要走了,我怎么老实!”
见他这般死皮赖脸的,林如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真不知道这样子怎么做皇帝的,还在他手上的份儿上,今儿个就对他好点吧!便道:“我不走了,你还不躺好!”
“现在还不能躺,你还没上药呢?”萧哲麟笑眯眯的摸摸林如海,从他怀里摸出刚刚御医给的药膏。轻轻褪下林如海的裤子,他可记得刚刚激动之下,扯得太急,疼得如海叫了一声呢?这次得小心点。挖了些药膏,在手心揉开,轻轻的抹上。突然林如海的身子一颤,萧哲麟忙问:“怎么,很疼吗?”
林如海摇摇头道:“不疼,你继续吧。”只是感觉怪怪的,手指在大腿上游走,带着丝丝的凉意,加上现在的姿势。勾起他近日种种的回忆,怎么想怎么怪异!可是萧哲麟那认真的模样,似乎是完全投入,又让他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萧哲麟确实是心疼了,心疼到看着爱人最美好的景致呈现在自己面前,竟然都未曾心猿意马。只是心里泛起阵阵的悔意,若不是自己胡闹,如海也不至于伤成这个样子。想到这,心里大不是滋味,下手就更加小心轻柔。直到……
“好,好了……”林如海淡淡的道了一声,将腿并拢。
“啊……”萧哲麟一愣,正要有所行动,林如海早扯了床被子盖上。某人顿时后悔不已,怎么老是在关键的时候怔神,多好的机会,又这么无影无踪了。再要去闹他一番吧,突想到如海此时受伤了,且又累了一天,不免心中不忍,宁可自己难受些吧,忍忍也就过去了!
想着,便躺下,拉着爱人的手。林如海这一日累的不轻,不多时就睡熟了。听着耳畔沉稳的呼吸,萧哲麟也渐渐来了困意,靠着林如海睡了。
二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不觉饥肠辘辘。
幸得还有一个万能管家的陈忠,料到二人醒来,必然饥饿,早让人准备了饭菜,一直热着呢?一时摆上膳食,陈忠悄声道:“万岁爷,可要奴才伺候?”
萧哲麟摆摆手:“退下吧,这里用不到你!”
由于萧哲麟腿脚不便,陈忠之让人弄了个小炕桌,直接在榻上摆了。膳食也多是清淡易于消化食用的,不像在宫中之时,别管能不能入口,满满当当的摆了一大桌子,看着就倒人胃口。因为怕二人饿久了,吃不下过多饭菜,陈忠还特意吩咐人煮了浓浓的两碗肉粥。
林如海指着肉粥道:“这个不错,闻着就很有胃口,我倒要先喝他一碗才是!”说着便喝了一口,连赞了几个好。
萧哲麟笑笑,又往他碗里夹了些菜:“你喜欢就行!”又指着自己的碗:“不够这里还有呢?”
林如海端起碗,又喝了一口:“一碗就够了,你当我能喝多少?好东西就要慢慢品,多了还有什么意思?”
萧哲麟不由失笑,如海还真是文人性格,什么东西都要有个节制,还要品出个味儿来,过得比他精细多了。他虽读过不少书,骨子里还是个豪放的武夫。如海则不然,明明跟他相距甚远,却又让他稀罕的不行,说出去也是一件奇事了!
用完了膳,陈忠进来收拾好了。二人便躺在床上闲话,不多时陈忠禀道封思成求见,二人都知道必是昨日恶狼出没于林间之事了。林如海执意要回避,萧哲麟拦不住,只得依了。
☆、29
封思成进来便大礼参拜。
萧哲麟摆摆手:“罢了罢了;那些俗礼就免了,直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封思成起身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道:“臣已查明了,是看守围场的官员懈怠;致使围栏损坏而未察;才引起了这次的祸事。有关人员已被看押,请皇上发落!”说着便又跪下叩头:“令主上置于险地,臣等罪该万死;请陛下惩处!”
“好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不必说了!围场的官员全部革职,终生不得录用。至于你们;身为侍卫,你们找人的速度是不是慢了了点?”萧哲麟话锋一转,隐隐的带了些未名的威慑。
听了萧哲麟的话,封思成冷汗直下,只能叩头至地,长跪不起。圣上这是在质责他,身为侍卫本该以主子的安危为己任。即使主子不让跟随,一旦遇到主子可能会有危险情况,也要拼尽全力去找。主子至夜未归,他虽找了,但圣上还是受了伤,归根到底还是侍卫们没有尽到职责。
“是臣疏忽,请陛下责罚!”封思成道。
“你倒是认罪的爽快,那就……”
萧哲麟虽与封思成说这话,眼神却不住的注视着屏风后的林如海。此刻正要说后面的话,见林如海冲他摇了摇头,忙改口道:“那就算了吧!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否则倒失了体统。每人罚俸半年吧,这次就当个教训了,下次再如此,数罪并罚!好了,下去吧!”
封思成谢恩退下。林如海便从屏风内走出来,板着脸不言语。萧哲麟笑道:“怎么了,又生我气了?”
“没有。”林如海道:“你也该长个记性,以后这种危险的事万不能做了。”
“哈哈……”萧哲麟大笑道:“原来如海是关心我,怎么不早说,倒害我提心吊胆了半天。”一面说一面拉林如海坐下。二人挨的过近,几乎是比肩贴臀而坐,林如海觉得不自在,便想往旁边挪挪。萧哲麟一把箍住了他,道:“莫乱动,你腿上还有伤,别再蹭到了!”
“那你往旁边点儿。”林如海推了推他。
“我也受伤了,挪不动!”萧哲麟说的毫无愧色,好不容易有个亲近的机会,还能不好好把握?
“你挪不挪?”林如海回过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萧哲麟,眉间隐隐的凝聚了浓浓的怒气。把萧哲麟看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海,你别这样,我往旁边移移还不行吗?”说着果然往旁边去了点,只是手还拉着林如海的不肯放开。
“大夏天的,挨这么近,也不嫌热!”林如海哼了一声,又问:“你打算何时回宫?”
“再呆几天吧,等你腿上的伤好了,咱们再回去!”萧哲麟道,回去后还要上朝,他倒是没什么,如海必是受不住的。左右这里的环境还不错,也较城里凉爽些,不如多跟如海过几天安生日子。
“可你不回去,如何处理政务呢?”林如海道:“且吏部正在考校来京述职的官员,忙的不可开交,我怕他们照管不来。”
“那有什么?”萧哲麟笑道:“如海,你就别考虑那些有的没的了。 皇子们都大了,也该学者管理国事了,就有决定不了的,让他们直接送到这来,误不了事的。你最近不是提拔了不少人才,有他们在,吏部也出不了乱子。你呀,这几日什么都不用干,好好受用受用才好。”
萧哲麟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林如海也不好反驳,细想之下也有些道理,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吏部官员的办事能力,以后也有个计议。便点头道:“好吧,那就呆几天再走!不过……”说到这里,林如海话锋一转:“我可不跟你住一块儿!”
“那怎么行!”这句话萧哲麟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才觉得语气过于强硬,恐林如海不喜,忙笑笑缓和了声音:“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嘛!”平常一个在宫里一个在林府也就罢了,这都出来了,如海还不跟他住一块。近在咫尺,却又看不见摸不着的,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他眼馋死吗?
“收起你的胡言乱语! 把我当什么了,需要人保护的弱者、妇人吗?” 林如海说着便起身要走,他虽是文人,但也是堂堂男儿,有着一颗不服输、后退的心。怎么到了萧哲麟嘴里,好像要靠他保护一般。虽然二人之间的发展,一直是萧哲麟主导,可他也绝不会让自己被动的从属、乃至失去自己的立场和身为男子的尊严。
“如海,我不是那个意思。”萧哲麟见此也急了,忙拉住他道:“我可从没把你当成弱者,在我心中,你比我强,要你都是弱者、妇人了,那我不是蝼蚁、小子了?我总不能自个骂自个吧!”
他这一席话说的有三分任性,三分执着,三分强词夺理,剩下一分便是无耻了。真是让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林如海听罢,倒乐了!
“怎么,你还有理了?”林如海道:“不过今儿你就是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住在这。”他心中有数,留在这里,萧哲麟必然无心睡眠,要是闹起来,他本就伤的重,万一再伤上加伤就不好了。且这次来也带了不少侍卫、随从,人多嘴杂,传出什么闲言来,终归不好。倒不如分开住干净。
萧哲麟听罢,不由耷拉下脑袋,如海决定的事,他再劝也没用,只能随他了。不过还是住的近些好,想着,萧哲麟便道:“就住偏殿吧,跟这里离得近!”
“那有什么区别?”林如海气道。
“那就直接住一处,还省得麻烦呢?”
“你休想!”林如海喝道:“我住后面的院子,那里看着清幽。”真住一处还真不得安生了,林如海想。话音刚落,萧哲麟就咕哝道:“不行,那里太远了!”
林如海没听真切,便问:“你说什么?”
“我说那里太远了……”
林如海满头黑线,哪里远了,不就是几十步的距离。还有个角门,可直通此处的殿宇,跟一个殿里也没区别了。住一个屋子里,才叫不远是吧?不过这次他可不打算听萧哲麟的,便嘱咐陈忠,让他把后面的院子收拾一下。也不用怎么收拾,只把住人的整理一下就行了。
陈忠得知林如海要住,自是好好的收拾了一番。这位可是能左右的了万岁爷的主儿,万万不可怠慢了。心内虽疑惑为何林大人不跟万岁爷一块儿住,也不敢问出口。主子的事,该知道的自然会让他知道,不告诉他的,万万不可打听,甚至连疑惑也不可泄露一分,这是他进攻多年秉持的守则。还是当年他刚进宫时,一个老太监告诉他的,就是靠着这份小心谨慎,他才走到了今日。
萧哲麟见林如海真不跟他住,心中不渝,便闷闷的躺下,不言语。林如海见他还赌起气来了,索性也不理他,最终还是萧哲麟憋不住,拉拉林如海笑道:“你要去那住便住吧,好歹别不理我!”说着便皱起了眉头,林如海忙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腿突然疼了一下,疼过这个劲儿就好了。”
“腿疼你还这么闹腾,就不能安安生生的躺一会儿?”林如海气道。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顾惜点,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当自己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呢?以后可不能由着他这般闹!
萧哲麟笑笑,不语。
而此时,林府,黛玉的小院内。丫头们正一盆盆的搬着新运来的花草,林黛玉在旁边指挥着她们摆放。墨兰怕林黛玉累着,特意让几个粗使丫头办了个小躺椅给黛玉坐。黛玉刚坐下,就有一个小丫头擎着一枝花跑来:“姑娘看这朵白玉兰开的可好?”
黛玉笑着接过,一看之下,果见那玉兰洁白无瑕,花冠向外展开,像极了莲花,又有些不同。却一般的片片剔透晶莹,在日光下银光耀眼,甚为夺目。放到鼻尖一闻,清香阵阵,忍不住多吸了两口,笑道:“开得好,闻着也香,这也是咱们院子里的?”
那小丫头见黛玉喜欢,也嘻嘻笑道:“这倒不是,奴婢刚刚去送东西,见外头花园里玉兰开得真好,便想折一枝给姑娘看。想着姑娘要是觉得好,回头也在咱们院子里种几棵,什么时候想看,不是更方便?”
墨兰笑着点了一下那丫头的额头,“是你想看吧,又来撺掇姑娘!”
林黛玉笑道:“姐姐别怪她,我也挺喜欢的。”
墨兰道:“这有什么难的,回头叫工匠弄几棵中上不就行了。”又回头看那丫头:“这下你可高兴了!”那小丫头笑嘻嘻的应了声,边去帮忙搬花盆。墨兰看黛玉喜欢那花,便道:“姑娘喜欢的话,再让人去折几枝去,一会儿找个花瓶插起来,放屋子里才好看呢?”
“一枝就够了。”林黛玉笑笑说:“倒是别摘了,它在树上是活物,自有灵气、生气,摘下来倒成死物了。有一枝观赏也就是了,要那么多干什么!”
墨兰笑道:“到底是姑娘的道理多,我们都没有想到这里去!”又指着丫头们搬得花盆道:“那这些花原本该自由自在的长于广阔的土地中,如今认为的种在盆里,岂不也是死物”
黛玉道:“正是呢?回头让人把花盆取了,在院子里辟一块地种上才是,看着顺眼,花也能长得好了。”
☆、30
林如海、萧哲麟二人又住了五日;才回城内。彼时林如海腿上的擦伤已结疤多日,毫无问题了;萧哲麟的腿伤却还有碍行动。二人坐车回到城内,先进了皇宫。然后;林如海便回府。
黛玉几日不见林如海;此刻听到爹爹回来的消息,兴奋的什么似的,老早就在仪门处等着了。林如海也多日未见黛玉;岂有不挂念的理儿?拉了女儿的手嘘长问短的;黛玉也笑呵呵的回答,父女俩倒是亲密无间。
虽然打猎的过程出现了些波折;但也算有惊无险,林如海也确实猎到了几只小狐狸、小兔子之类的东西。料想女儿喜欢,便带了来,此时见了黛玉,忙叫人拿来。那黛玉一听是林如海猎的,也自是欢喜,说要亲自喂养呢?特意让墨兰在院子里弄了个小窝,还真像模像样的养了起来。
时光如梭,转眼又过了一月有余,萧哲麟的腿伤也完全好了。
江南如萧哲麟预料般的发生了水患,由于准备充分,并无大的人员伤亡,只是田地、房屋毁坏的严重。倒有不少百姓们流离失所,食物也很紧俏。朝廷已拨了赈灾钱粮,又要派钦差大臣前往江南安抚百姓、督查赈灾事宜。此任干系重大,须得是朝廷重臣为要。
当萧哲麟在朝堂上问及谁愿往之时,林如海执意请旨。众臣也纷纷附和:“皇上,林大人久居江南,对那里的情况熟悉至极,再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
“一派胡言!”萧哲麟当场就变了脸色,拂袖而去。
众臣不觉面面相觑,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皇上这是何意啊?”
“我也正纳闷呢?”
“是啊,这……很奇怪呀!”须发花白的内阁大学士吴峥摊着两只手,不知所措,抬眼看到林如海,便走近,悄声道:“倒不知圣上是何意啊!如海,还得你进去看看情况,别人怕是不行的。”
林如海暗暗点点头,也低声说:“大人稍候,学生这就去看看。”原来这吴峥今年已六十有余,曾辅佐过三代皇帝,如今又是内阁首辅,在朝中威望颇高。因林如海科举应试那年,正是吴峥主持会试。故在他面前林如海一向以学生自称,吴峥也把林如海视为最得意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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