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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林如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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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仙似幻,他的心又忍不住砰砰直跳。
此刻的萧哲麟那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大步走过去就将人抱了个结结实实,脑袋埋在对方脖颈,粗声粗气的啃了几口,含糊着道:“知道我把持不住,你还老勾引我!”说着不及分辨,便张口将林如海的唇瓣含进嘴里,辗转舔舐,从里到外的扫荡了一番。。
“唔……”林如海突然遭此袭击,下意识的就将萧哲麟往外推。双手下死力的扯着对方的头发,只是事与愿违。在对方的进攻下,不一会儿便失去了原有的力道。幽深澄澈的眸子也渐渐失了焦距,蒙上了一层水雾,脑中一片空白。
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诱惑的笑语,“乖,闭上眼睛”,林如海就真的闭上眼睛了。正觉得飘飘乎如在云端,突然,觉得臀部被人托起。林如海猛地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处境不由一惊。原来萧哲麟竟整个将他抱了起来,正往床的方向走。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对方早将他放在床上,甚至连身子都压上来了。
“等,等等……”林如海惊慌的喊了一声。话音未落,只听“刺啦”一声,外袍已被某人从中间撕开。接着便是中衣,林如海真怒了,一脚踢到萧哲麟脸上,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了,厉声道:“滚开,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萧哲麟也被他这一脚踢得回了神,见到这种情况,暗恼自己过火了。又怕林如海以后会更防着他,忙要上前,却见林如海露出防备的眼神,只得住了脚。笑道:“如海,是我一时没把持住,你别怪我了。下次我一定忍着,要不你惩罚我今儿伺候你洗漱更衣可好?”
林如海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心里的那一点气儿也早烟消云散了,听了这话不由又是好笑,便玩笑似的道:“只是一天可不够,起码得三天才行,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能办到吗?”
“没问题,你说几天就几天。”萧哲麟笑得一脸甜蜜,三天算什么,一辈子也心甘情愿啊!
林如海见他这个样子,虽然不爽,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便让萧哲麟去给他找衣服,初时对方还不肯,说马上要睡了,找来也没必要。林如海气得又踢了他一脚,对方才不情不愿的找了件中衣,仍不住的聒噪:“如海,还穿它做什么,天这么热,捂出痱子可如何是好?”完全一副我是为你好的嘴脸。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林如海气得瞪了他一眼,他可没有光着睡的习惯。
二人正说着,陈忠捧来盥洗用具,萧哲麟接了,便令他退下。陈忠不放心,正要说什么,被萧哲麟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战战兢兢的走了。林如海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笑道:“他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般怕你,是不是你平时对下人们太严苛了?”
萧哲麟将脸盆放到桌子上,便拉林如海过来盥洗,边道:“陈忠是明白人,这些年我身边的人换了多少,也就他还留着罢了。”因为是聪明人,更看得清,知道他的本性,自然也更加小心。
“他对你很忠心。”林如海肯定的道。
萧哲麟点点头,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留他到现在。
二人洗漱了一番,便宽衣上床。林如海觉得闷热,萧哲麟便起身推开窗子。夜间的凉风徐徐吹进,果觉凉爽了不少。客栈的床很小,也很简陋,两个人睡有些拥挤。床板也很硬,即使铺了厚厚的毯子,萧哲麟还觉得不舒服。可又不敢有太大的动静,怕吵到了林如海。
“睡不着吗?”突然林如海问了一声。
萧哲麟惊讶的“啊”了一声,“如海,你也没睡?”
“嗯”,林如海含糊的应了一声,萧哲麟便去摸他额头,觉得额上凉丝丝的,该不是热的缘故。月光穿过窗棂,照来斑驳的树影,模糊的只能看到如海的轮廓。将人懒进怀里,萧哲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如海,真想永远这么抱着你。”
很难得的,林如海这次并没有反驳。可能是光线太暗的缘故吧,或是莹白的月华令他突生一种不一般的心境。其实心里早接受他了吧,要不也不会一次次的纵容他的靠近。可是一想到记忆深处的那次□,总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怕了,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重活一世,萧哲麟的疯狂与执着深情已经毫不掩饰,他逃无所逃,也不想逃了。他感觉到萧哲麟已经快忍不住了,而他自己似乎也就要沦陷了。想到这,林如海脑子里一团乱麻,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将头埋在萧哲麟胸前。暗道:顺其自然吧!
“如海,怎么了?”感到爱人的动作,萧哲麟既兴奋又忐忑,更担心如海心里委屈。
林如海摇摇头,不语。
萧哲麟嘿嘿笑了几声,将林如海抱了抱,让他趴在自己胸膛上。捏捏其圆润的耳垂,又一遍遍的顺着头顶抚摸着他满头的墨发,轻声道:“快睡吧,明天还赶路呢?”林如海动了动,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无奈对方抱得太紧,只得拍拍他的胳膊道:“松开,这样你如何睡得了?”
萧哲麟放开他,仍是一手揽着并排躺在身侧的林如海。
☆、37
第二日。
林如海睁开朦胧的睡眼;就察觉到一火热之物正抵着自己的小腹,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怪不得晚上老觉得不舒服;林如海尴尬的想。明明是平躺着睡得;怎么醒来仍是被他抱着,还是脸贴着脸,鼻息交缠着鼻息的状态。林如海不觉红了脸,挣扎着想撤出一点。谁知刚一动;就被对方双手揽住;胡乱的在脸上吻了几口。
“唔……如海……”萧哲麟含糊着哼了几声,眼睛也不睁;仍是大睡。
林如海一时也不知他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伸手胡乱的抹了脸上的口水,轻轻将萧哲麟往外推了推;竟是纹丝不动。心下不渝,便扯着对方的耳朵,将他拉开了些。正要起身,却一个翻身被压在了床上。林如海脑袋一懵,随即怒道:“就知道你是装的,还不起来,大早上就闹得人不安生!”
“我哪里装了?”萧哲麟似笑非笑的道,却不起身,反趁其不备,一口含了爱人的耳垂。这是如海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萧哲麟邪恶的无声笑了。而林如海早“嗯……”的一声软了身子,红润爬满脸颊,颤抖着握住在他小腹处作乱的手掌。
“不要……”林如海的声音已带上明显的沙哑,既性感又惑人,对萧哲麟来说更是毫无抵抗力。归根到底林如海还是一个较为保守之人,大白天的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目光之下,总让他觉得羞赧。况且这里是客栈,周围住满了人,声音稍大点就有可能被外面的人听到。
萧哲麟勾起一抹坏笑,嘴唇擦过脸颊,滑过唇角,准确无误的含住对方的喉结,轻轻吸吮舔舐,他知道那是爱人的另一个敏感点。指尖毫无预兆的滑过已经半挺立的某物,在顶端辗转停留。林如海咬牙握拳,全身战栗不已。萧哲麟却是得寸进尺,隔着薄薄的单衣,张口含住了林如海胸前的一点。
“你,你过分,还不快住手!”林如海口里说着斥责着,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着萧哲麟的动作。心里想着要推开他,身子却好像不受控制的贴上去似的。
“如海,它硬了,你还说不想要?我可舍不得让你憋着。”萧哲麟隔着中衣握住林如海的□的某物。说着便一把扯掉中衣,将林如海的身子抬高,让那挺立的器官在自己唇边抖动。他幽深的瞳眸一瞬不动的盯着面前小幅度跳动的宝贝,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满意的看着那物又剧烈抖动了几下,抬眼观察下林如海的表情,无声的笑笑。轻轻的吹了口热气,便张嘴,作势要含住。
“别,那里脏……”林如海话音未落,早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口腔。顿时,满腔的抗拒与不甘俱化成了缠绵的春意,拒绝的话在对方极富技巧的挑逗下,汇成了破碎而压抑的呻吟。越来越多的快感汇聚到小腹,林如海觉得一股热流正要喷薄而出,忙要撤身出来。不想萧哲麟却更是将他深深的含进喉咙深处,不给其一丝后退的机会。然后便是猛力的一吸,让他想忍住也不行。
“你何苦这么委屈自己?”事后,林如海忍住眼角的湿意,摸着仍埋头在他腿间细心的做着清理工作的某人的头,闷闷的道。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听出来其中的怜惜之意。
“委屈什么,你肯让我亲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萧哲麟抬起头,话中有着隐隐的激动。为如海做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又谈何委屈?突然萧哲麟拉住林如海的手,半撒娇半委屈的道:“你倒是舒爽了,我这还难受着呢?好歹帮我一下吧!”
此时此景,林如海还能说什么。
等二人收拾好出来的时候,陈忠诸人均已收拾停当。只是萧哲麟这个主子尚未用饭,众人也不敢擅自进餐。萧哲麟大手一挥,令众人入座,自己和林如海坐在一处,陈忠亲手捧来饭食,立于身侧伺候。萧哲麟嫌他碍事,赶他跟侍卫们一处坐了。
彼时,林如海脸上红晕未消,想起方才荒唐之事,在此众目睽睽之下,本就有些别扭。又兼萧哲麟不肯收敛,端汤布菜,处处照料,更添一份羞赧。便悄悄拿眼神警告萧哲麟,让他收敛点。不料对方却在他耳边,悄声道:“这次带来的都是信得过之人,不必瞒着他们。好容易出来一次,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萧哲麟话音未落,便被林如海踢了一脚,他们是不会说什么,但是他们会想好不好。时不时的被一些异样的眼神关注,不会觉得别扭吗?林如海盯着身边之人,看了半晌,见其毫无愧色。不由又暗骂几声,那些人又不敢盯着他看。再说就算敢,说不定这人还很自得其乐呢?
一直到用完饭出发,林如海都没给萧哲麟好脸色。一则心里仍有些窘迫,二则怕他得寸进尺,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来。萧哲麟在马车里坐了一会儿,便闷不住了,到外面骑了会子马,复又进来。夺了林如海手中的书,啰啰嗦嗦的说了半天,掀起帘子向外看了看,笑道:“这会子没有太阳,可要出去骑马?总在马车里呆着也怪没意思的。”
林如海犹豫一下,刚要回绝,便被萧哲麟一把拉出了马车。随即牵了匹马出来,林如海看这情形,若是自己再不主动点,萧哲麟怕是亲自动手扶他了。便一翻身上了马,侍卫又牵来一匹,萧哲麟也翻身上了。
林如海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已是昏昏欲睡。此时出得马车,顿时来了精神。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原来也是树木葱茏,山花烂漫。几只野莺低鸣飞过,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别有一番风趣 。不由长吸一口气,叹道:“果然好风景!”
萧哲麟笑道:“早说让你出来转转了,偏你老懒得动弹,如今可后悔了?”
“后悔什么,现在看也不晚!”林如海边说边策马走了。萧哲麟忙跟上,笑道:“你就是嘴硬……”后面的话被林如海一瞪,很没骨气的吞回了肚子里。
“还有多久能到码头?”突然,林如海转头问道。
往江南有6路和水路两种途径,然水路明显要比6路快上很多。钦差卫队走的便是水路,若想赶在卫队之前到达江南,也只能走水路。只是二人恐若与钦差卫队同时登船,难免引来有心之人的关注,被人察觉,反倒不妙。故只是于当日乘马车出城,先走一段6路,在下一个渡口登船。
“今儿日落之前就能到达,住一晚,明日就乘船了。”萧哲麟满面含笑的看着林如海,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能令自己心旷神怡。只是随意的一个问话,萧哲麟心里也是暖暖的,暗道,若能永远这样下去也好。
林如海微微偏头,伸手在萧哲麟眼前晃了晃,玩笑道:“回神了,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
萧哲麟一把抓了他的手,笑道:“你难道不知原因,可要我告诉你?”
“我懒得听你说!”林如海闻言不觉红了脸,甩开他的手,策马驰骋而去。萧哲麟大笑着追上去,陈忠尽职尽责的赶着马车,后面马车里的汤和苦着脸,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众侍卫均目不斜视的,至于心里有没有波澜就不得而知了。
道边的草木飞驰而过,林如海尽情驰骋着,飞奔了好一会儿才勒马款行。由于久不经锻炼,不觉气息有些紊乱,脸红扑扑的。萧哲麟似乎能听到他微微喘着气的声音,便知是累了,想哄他回马车上休息。林如海笑道:“我再骑会子,不跑了,咱们慢慢走,也累不着。”
萧哲麟点点头,陪他一路慢行,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渡口。
陈忠已早让人安排好了房舍,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虽不甚豪华,然各处都很清静,看着也舒适,倒比昨儿的客栈强上了不少。虽是出门在外,衣食等物也都井井有条。就连杯盘等物也均为萧哲麟平时用惯了的,陈忠竟连这些东西都带着。令林如海不得不感慨他的办事能力,与萧哲麟戏言道:“这哪里还是一个人,分明是万能管家才是。你得了他,就偷乐吧!”
萧哲麟听了这话不高兴了,什么叫得了他就偷乐吧!如海还没这么夸过他呢,倒被陈忠抢了先。不过看着那奴才忠心耿耿的份儿上,他也就不计较了。不过怎么看如海现在这种得意洋洋的样子,都很勾人啊!
“我得了你,才该偷乐呢?”萧哲麟直勾勾的盯着某人,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倚在床上的林如海听了这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微微侧头,瞥了他一眼,眉毛微挑,嘴角挂上一抹不明的笑意。勾勾手指,萧哲麟便略带惊诧的睁大了眼,咧着嘴凑上去。正要伸手,却被林如海以手抵住了胸膛,冷冷的问:“你将我和陈忠相比?”
“你是唯一的。”萧哲麟握了林如海的手,说的极为认真。
林如海本是玩笑似的问一声,不想引来萧哲麟这么一句无头脑的话,反觉没趣儿。便推开他,整了整衣襟,道:“早点睡吧!”说着径自躺下了。萧哲麟原本的满腔欲火,瞬间便被浇了桶冷水一般。怎么如海老是这么挑逗他,又不给灭火。心里又岂止是难熬,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萧哲麟看着趴床上不管他的爱人,欲哭无泪!
☆、38
盛夏的运河;两岸的杨柳褪去了春日的柔嫩之色,碧绿碧绿的;浓的好似泼上了一层墨迹;却给人以蓬勃的生命力之感。正如已逾中年的萧哲麟、林如海二人,褪去了青涩与稚嫩,沉淀的是浓浓的稳重与睿智。
规划整齐,枝繁叶茂的的排排杨柳之间;一水如带;碧波盈盈,蜿蜒悠长;微风吹来,荡起阵阵的涟漪。此刻,碧绿的河水上;飘荡着一个不小的楼船,于片片扁舟之间,颇为引人瞩目。
楼船内,林如海正推窗而视。
这只船是萧哲麟早派人准备好的,分上下两层。每层有十几个房间,下层放行李、杯盘、书籍等物、及作为侍卫们的休憩之所,萧哲麟、林如海二人则住在上层。诸侍卫每日分成两班负责护卫工作,当值的便在上层守卫,余下的只呆在下层,倒是很少有出来的。林如海二人每日间下下棋,读读书,看看风景;晚间则登岸休憩,也是怡然自得。
这日运河两岸又下了一阵小雨,雨过天晴,从一小块黑云边透过一缕日光。被洗刷一新的青山,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是熠熠生辉。青一块,绿一块,郁郁葱葱,煞是可爱。林如海不由长叹了一句:“古人道‘人在画中’,果不其然!”又想闲来无事,索性将那青山绿水画一幅出来,岂不为美?
萧哲麟很不以为然,暗道与其画那劳什子,倒不如二人说说话呢?不过看林如海兴致勃勃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如海高兴,就随他吧!便打发陈忠准备笔墨铅粉等物,自己也挽了袖子上阵,二人合作,不一会儿就画了一幅。
萧哲麟笑道:“不如这幅画也让人送给玉儿如何?”
林如海听罢,脸上已挂了笑意,道:“这主意好,左右我这几日也要给玉儿送信的,索性一块送了去吧!”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萧哲麟笑笑,带着三分的纵容,三分的宠溺,剩下的便是浓浓的爱恋。让陈忠拿匣子装好,又附耳嘱咐了几句,不多时陈忠便捧了盥洗用具来。伺候二人洗了手,又撤身出去,片刻后端了一个果盘进来。萧哲麟接过让他退下了,自己动手削果子给林如海吃。
林如海吃了几口,便说不要了。萧哲麟见他吃的勉强,便夺了他手中的果子,几口啃完。
林如海不着痕迹的撇撇嘴,对于某个皇帝的教养礼仪等行为,他已经不抱期望了。反正习惯了,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左右在外人面前他还知道收敛着点的,横竖大面儿过得去就行。私下里还是别要求他那么多了,不然又是一番歪缠,最终还是毫无结果。
看着两岸的垂杨柳,林如海的思绪愈飘愈远,不觉蹙眉沉思起来。
“怎么了,如海?”萧哲麟凑近问道。
“没什么……”林如海一回头,差点撞到萧哲麟脸上,便将他往外推了推,怒着脸斥了句:“你离这么近干嘛,倒把人吓一跳!”,见萧哲麟仍是纹丝不动的,只得自己起身在另一边坐了。又问:“近日张淮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由于江南之事,不比寻常,张淮一直是专折奏事的。自二人离了京,萧哲麟便将朝堂之事交给了几个皇子。只暗中派人观察下情况罢了,非万分火急之事,他是不会插手的。但这次出巡本就是为江南之事而来,况林如海对此事又十分关心,故张淮及江南诸地有关水患的折子仍是送到萧哲麟这里的。
“倒没什么新鲜消息。只是大水之后,米价蛹贵,不少百姓们都买不起粮米,目前只靠朝廷每日的赈灾粥度日。对了,不少江南的地方官员都上折子请求朝廷平抑物价,有的甚至私自禁止外地粮米入内,制定官价,不准民间私自提价。这等腐儒也是,一遇大水,便禁止米价。原本是为百姓考虑,可如此一来,反使粮米更加奇缺。倒不如任其自由流通,自有那一起子贪利的商人从外地贩了米来,有存量的人家也会将米拿出来卖。不过话虽如此,粮米的价钱也不能太高。”
萧哲麟说着又叹了一回气,笑道道:“张淮倒是做得不错,他已经下令米价不准超过原价的三倍。虽仍有不少百姓仍负担不起,起码能解决一部分的粮食问题。随着外地粮米的涌入,不久该能恢复常价了。”说着便起身挑出一份奏折,递过去道:“都在上面了,你自己看。”
林如海接过看了,凝眉半晌。张淮倒是有才干,不比那些腐儒。印象中的那次大水,就是因为处理不当,导致江南粮米奇缺了好一段时间。这次提前有准备,处理也还得当,该不至于像前世那般严重。况他林家在江南的存米,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加上户部运来的赈灾粮食,都散出去,应该也能缓解段时间。
“这也看不出什么,等到了江南,我们得亲自看看才行!”萧哲麟抽了林如海手中的折子,随手扔在一边。一手揽了爱人的腰,无意识的摩挲着,眼睛亮亮的看着林如海。
“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林如海被他摸得一个瑟缩,心里毛毛的,不安的扭动一下腰身。不想对方竟得寸进尺的揉捏起来,这样下去,怕又控制不住了。便把脸一板,推开了腰腹间的手,严肃的道:“安分点,休要再乱动了!”
每次如海用这种口气说的时候,就带着一种警告的口吻,在闹下去,怕是真要生气了。萧哲麟悻悻的缩回手,干笑两声,便拣旁边的奏折给林如海看。二人指指点点的看了会子,觉得这些折子上说的多是官话,也不知其真假,便打算到江南再亲自探查一番。
而此时,留在京都府内的林黛玉也没闲着。
近来功课之余,林黛玉便跟嬷嬷做起针线来。倒非突然爱上了针奁女红之事,只是偶一次见了迎春姐妹,见她们都自己绣荷包送给亲朋等人,便也想自己绣一个给父亲和皇帝伯伯。回来后就让嬷嬷教授针奁之事,倒把众人纳闷的不行,问其原因才知道是给老爷绣的,便也都不以为奇了。
教林黛玉的便是萧哲麟赐下的四个教引嬷嬷之一的宋嬷嬷。这四个嬷嬷也都是各有所长,有擅女红的,有擅应变的,有擅御下管理杂事的。俱是跟在林黛玉身边,能真正有所教导的那种。各人在宫中做得也都是体面的差事,萧哲麟怕她们到了林府拿大。出宫前都亲自见面,一一训诫了一番,因此众人也都算安分守已。
此时,林黛玉正屏气凝神的坐在小榻上,蹙着眉头,不错眼珠儿的一针一线的绣着。那认真的样子,看得一旁的墨兰及众丫头们都忍俊不禁的。突然有一个小丫鬟笑出了声,林黛玉正聚精会神,倒没注意。其余众人纷纷看向那小丫鬟,看得她捂着嘴跑了出去。
林黛玉绣了一会儿,抬眼看到大家都在看她,便放下针线,问:“你们都不去做事,看着我做什么?”一句话说的众人都散了。墨兰走过来道:“姑娘,您也别太劳神儿了。老爷还有些日子回不来呢?纵然绣好了也是放着,哪里就那么着急了?”
林黛玉叹了一回气,又要喝水,墨兰忙倒了杯热茶来,轻轻吹凉了,递过去。
黛玉接过慢慢的抿了几口,多日不见林如海,她心里难免有些挂念,又不好直说。府里虽然丫鬟嬷嬷众多,到底不同。黛玉年纪虽小,也读了不少书,懂了不少道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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