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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林如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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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和见萧哲麟隐隐有发怒的倾向,忙道:“没有他说的这么严重,大人吃得少,我一会儿开服疏导的药剂,喝了保管无虞!”

陈忠听了这话,才放下心,又道:“你也给咱们大老爷诊诊,他也吃了半块。”

汤和一听圣上也吃了,吓得一怔,放下林如海的手,便要去给萧哲麟诊脉。被萧哲麟瞪了一眼,瑟瑟的收回了手。还是林如海忍着痛,拉过他的手,萧哲麟才配合着让汤和诊了一下。得知萧哲麟消散的还行,起码不至于像他这般腹痛,林如海才放了心。

汤和写了药方,陈忠忙让人下去配药。

萧哲麟抱着林如海回到屋里,汤和又拿出银针施了几针,方渐渐减了些疼痛。林如海又叫来林全,让他去查查还有多少百姓是吃这种观音土的,统计好地区、人口,让人送些粮米过去。赈灾的时候,这些地方也可命地方官员多加照拂点。絮絮叨叨的嘱咐了好多,等众人退去后。萧哲麟便让林如海躺在床上,自己侧着身子给他揉肚子。

“你呀,自己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他们都是我的子民,这些事就交给我办,你就安心的养好身子就好了。放心,我不会让百姓们饿死的!”萧哲麟恨铁不成钢的说,老想着别人,倒把自己忽略的彻底。可谁让他就是喜欢这人呢?看他如此,早心疼的了不得,恨不能替他受这罪。

“这么说,我是白操心了,也不看看是为谁的江山!”林如海虚弱的笑了一下。

“你终于肯承认是为我了?”萧哲麟摸摸他的脸,笑说。

正说着,陈忠捧了一个托盘走来,轻轻放在榻边的小几子上。自己在脚踏上跪了,捧起一个药碗,道:“爷请用药吧!”对于今日之事,他是有些愧疚的。他伺候在侧,却让两位主子吃了不该吃的,怎么说也是他的失误。

萧哲麟瞅了一眼,见托盘上放了两碗药,就知有一碗是给他准备的了。又瞥到旁边的一小碟子蜜饯,暗道陈忠倒是挺细心的。想着萧哲麟扶起林如海,拿了个引枕给他靠着,又接过陈忠手中的碗,尝了一口,苦的皱皱眉。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只得用小汤匙舀了一匙,送到林如海嘴边,道:“有些苦,你忍一下吧!”

“把碗给我,一口气喝完了,也就苦一下子,像你这样,我不得苦死了!”

萧哲麟一愣,忙递过去,林如海接过一口气喝干了。刚一张嘴,话还未出口,嘴里便被塞了个蜜饯。转头眉眼弯弯的看着萧哲麟,指了指另一个碗,咕哝着说:“你也喝了吧!”

萧哲麟看着那双红唇,突生一种吻上去的冲动,转念一想,如海此刻还不舒服呢?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伸手抹了林如海残留在嘴边的一抹药渍,端起另一个药碗,仰头喝了。将空碗递给陈忠,令其退下了,继续刚刚的任务,给林如海揉肚子。

当日,按汤和的说法,为了不增加脾胃的负担,晚间林如海二人每人只喝了一碗炖的烂烂的粳米粥。本来萧哲麟的消化能力比林如海强上不少,吃了观音土,腹痛也不明显,倒不需如此。但他誓要与爱人“同甘共苦”,旁人也无话可说。

第二日,林如海一大早醒来,就看到萧哲麟两个黑黑的眼圈。此刻,那两个黑黑的眼圈正温柔而又坚定的盯着他。心头一惊,问道:“怎么这般憔悴,难道一夜未睡?你不会给我揉了一夜肚子吧?”

“我怕你半夜醒来难受,所以……”

后面的话就是不说,林如海也猜得到是什么了。不由慢慢的抚上他略显疲惫的脸,轻轻的拉近怀里,软语道:“你怎么这么傻……”林如海的眼眶渐渐湿了,为什么每次都让他这么感动,甚至是一次次的沉沦、贪恋着他的这份爱惜、纵容,这是爱吗?林如海想。或许是吧,如今连他都迷惑了,似乎不舍得再放开了!

萧哲麟,是你把我拉进这个深渊的,那么,你就别想逃!

☆、46

到了苏州城;萧哲麟、林如海先逛了一遍。

苏州不愧是江南繁华之地;虽遭了洪水,却比一般的城市强多了。如今城内已翻修一新,就连街道也明显的整修过;较往日是萧条了些,却并不十分破败。街上零零散散的有几个摊贩;不时传来零星的叫卖声。二人在一个小店用了饭,便径直到渡口;那里已浩浩荡荡的停了不少船只;正是钦差大队所在。

萧哲麟派一个侍卫去通知封思成,自己四下里瞅了一眼,见不远处有一个茶肆;便笑着推推林如海;“我们去那里等吧!”

说是茶肆,却只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小棚子。约三间屋子大小,四周皆是透风的,并无墙壁,只用几个柱子支撑,棚顶铺了厚厚一层茅草。从茅草的形态与颜色就可以看出是新铺上去不久的,林如海寻思应该是洪水后新建的。虽然简陋了些,看着却亲切自然。里面坐着几个人,一老一少殷勤的端茶倒水、忙里忙外。

“好,就先去那坐会儿。”林如海说着便迈开步子过去,萧哲麟忙追上。

一行人刚进了茶肆,那少年便小跑着过来,满脸微笑将他们迎进棚子内,殷勤的问:“几位里边请,要喝点什么?”

“不拘什么,倒了来就是了。”林如海笑着坐下。这种路边的茶肆针对的往往是来往的客商,能解渴就行,也不会有什么好茶水。林如海索性让他随便了,左右也不过就是歇歇脚罢了,吃茶不过是顺便的。

“好嘞,几位客官稍等!”少年吆喝一声,便提着壶走了。

“你们也别杵着了,都坐吧!”萧哲麟挨着林如海坐下,抬眼就见跟随的众人都站在棚子里,很是引人注目。不由皱了皱眉,暗道这些侍卫还真没有眼色,没看到旁边已经有很多人注意这边了吗?众侍卫仍称不敢,萧哲麟脸一板,冷声道:“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众人这才纷纷坐下,却不敢坐林如海与萧哲麟那一桌,只在其余的空桌子上坐了。

林如海看得好笑,这些日子跟这些侍卫也都熟识了。他可是知道这些世家子弟出身又深受皇帝宠信的侍卫,骨子里可都傲着呢?也只有在萧哲麟面前才这么憋屈吧!不过他们在自己面前倒很是恭敬,看来也是萧哲麟嘱咐或者说是恐吓过的。这么说也不尽然的,人言“伴君如伴虎”,萧哲麟根本用不着恐吓,只要他透露出某种意思,旁人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多时,刚刚那少年便捧来茶水,一行十几人,用大托盘端了三次才端够。

林如海抬眼一看,陈忠还站在一边,便道:“你也坐吧!”陈忠应了声“是”,便往旁边的桌子走去,林如海叫住他道:“哪来这么多规矩,就坐这吧!”

陈忠谢了恩,小心翼翼的坐了。萧哲麟看了他一眼,没言语,端起碗“咕噜噜”的喝了几口茶,便打量周围的环境。林如海也喝了几口,便放下碗,打开扇子悠悠的摇着。

陈忠此刻可是如坐针毡,少见的局促起来,跟主子坐一起,他有压力啊!

萧哲麟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见林如海拿扇子,笑问:“可是热了?”

林如海摇摇头,转眼看到对面路上一骑白马驰骋而来,不由一怔,眸子带了不明的色彩。林如海如此,非是因为马,实是因马上之人。只见那人骑着一匹骏马,身着靓蓝色绫锻箭袖袍子,背上背着一个锦布包袱,腰间挂一宝剑,一副江湖侠士的打扮。

这也不足为奇,只是这人,林如海上一世就见过。

此人名叫柳湘莲,据他所知这柳湘莲原也是世家子弟。上一世以魂魄之形在贾府飘荡的时候,林如海曾见其与贾宝玉有些来往。不过那也是几年以后的事了,此刻这柳湘莲该是还未与贾府那帮人接触。对于此人,林如海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纵情随性、浪迹天涯,身上有股子洒脱之气,正是他求而不得的呢?

柳湘莲天性豪爽,并无一般世家子弟的纨绔习性。且最喜云游,常常是萍踪浪迹,以纵性为乐,倒是有些意思。这也是林如海看他与比人不同的原因,与那些钻营取巧、笑里藏刀之辈相比,这种人更加可爱,不必担心他们会做出出卖朋友之事。

时刻关注着林如海的萧哲麟一瞬间就发现了他的变化。顺着林如海的视线看过去,见是一后生骑马而来,心里先把那人批判了一遍:明明是武生打扮,却清清秀秀的一副文弱气,再说也太瘦了,哪有自己强壮英俊,如海看他做什么?想着萧哲麟不爽的把林如海拉回来,紧紧的抓着对方的手,语气不善的道:“他是谁,你认识他?”

林如海凑近,贴着他耳边说:“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回头再告诉你。”

萧哲麟听了这话,脸色这才好了点,每次说到上一世的事情,他心情都说不出的好。这是他跟如海两个人的秘密,也是他们纠缠了两世的证明,任何人都比不了的。不过回味起林如海的那句“上辈子的事”,萧哲麟心中又不舒服,这句话真是怎么听怎么碍耳,好像如海跟那人有什么猫腻似的,回头可得跟如海打听清楚。

那柳湘莲下了马便喊:“小二,拣那解渴的茶水用海碗盛三碗来!”说着已大踏步走进茶棚,瞅了一圈,见都做的满满的,只有林如海那桌还有一个人的位置,便拱手道:“不知三位可否赐坐?”

萧哲麟正要说不行,林如海抢先道:“小壮士请便!”

柳湘莲道了谢,便大大咧咧的坐了,随手将一柄短剑放在桌子上,拱手道:“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林如海笑着还礼,指着萧哲麟、陈忠一一介绍道:“我姓林,此乃家兄,那是我们的管家。”柳湘莲一一见了礼,便以兄称之。又见萧哲麟三人皆是北方的口音,询问之下方知是京城人,便问缘何至此。林如海道:“来苏州做些买卖,看小友的打扮,倒像个浪迹天涯的侠客啊!”

柳湘莲大笑道:“尊兄所言不差,小弟向来喜欢浪迹天涯,常常是萍踪浪迹、居无定所的。这不,刚游了江南诸地,此番正要进京。”

林如海笑道:“如此可是有缘,不久我也要回京的,届时或在都中相会也未可知。”

柳湘莲听了此话到来了兴致,放下茶碗便问:“小弟走走停停,兼观各地名胜古迹,到京城也不知是几月之后了,只怕那时林兄也早回去了。正好去拜会拜会,只不知尊邸何处?”

林如海见他性子爽直又温文有礼,心内也生了好感,便道:“你只去仁平巷找林府就是了。”

正说着,封思成已带人接了出来,萧哲麟拉了林如海便走。后者只来得及跟柳湘莲匆匆道个别,便被萧哲麟拉到船上去了,心内不免愤愤的,暗道萧哲麟这醋吃的莫名其妙。进了大船的正厅,封思成便带领众侍卫参拜,口称万岁。众目睽睽之下,林如海多少也得给萧哲麟留个面子,只得按捺下了。

“你们都退下吧!”萧哲麟吩咐众人,封思成正要退出,萧哲麟又叫住他道:“江南各地的官员可到齐了?”

“都到齐了,正等宣读圣旨呢?”封思成回道。

萧哲麟点点头,让他退下,又令陈忠拿套卫士的衣服来,便挥退众人。林如海的官服是一早就准备好的,此刻他也不理萧哲麟,自己拿了便转到屏风后面换。萧哲麟放了自己的衣服,过去笑着揽了他的腰,“还生气呢?方才是我不好,不该再外人面前下你面子,以后再不如此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可好?”

“我并没有生你的气……”林如海转身捧住萧哲麟的脸,“只是你能不能别动不动拈酸吃醋的,你还看不出来么?我这辈子也只能接受你一人了,还这么患得患失的,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当真?”萧哲麟听了这话,不由大喜,一把将人拥住,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眼眶一热,顿时有了一股流泪的冲动。能得如海这句话,可真是不容易啊!虽然想过与如海厮守终身,也无数的幻想如海能对他说些甜言蜜语。可是真的听到这些话,仍是让他无法抑制的激动、兴奋。萧哲麟自己都感觉得出来,连他说出的话都带着微微的颤音。

“如海,如海,如海……”萧哲麟拥着爱人一遍遍的轻唤着。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这一声声亲昵的呼唤,才也稍解他心中的不安与兴奋。

“嗯……”林如海低应了一声,轻声道:“你先放开……”

萧哲麟轻轻松了手,双目仍紧紧盯着林如海,温柔而深情。

林如海被他看得不觉红了脸,仰头看看,又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声“低点”。萧哲麟忙微微蹲下神,与林如海平视。林如海双手按在他肩膀上,郑重的道:“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可记住了。以后不许吃那些乱七八糟的飞醋,我林如海今生若是注定要爱上一个人的话,绝对是你萧哲麟……”

“啊……你干嘛,还不放下来!”林如海话还未说完,便被萧哲麟一把抱起来转了个圈,吓得忙抱住对方的头。萧哲麟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笑不拢嘴的抱着人转了好几圈才放下。不等林如海喘口气,便吻了上去,直吻得林如海面红耳赤,方心满意足的退出来,抱着对方喘着粗气。

“如海如海……”萧哲麟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浓重的渴望。

林如海忙推了推他,道:“此刻你可不能胡来,官员们还都等着宣读圣旨呢?”

萧哲麟深吸几口气,骂了句粗话,才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给林如海换上,自己也穿了那件卫士的衣服。林如海又喝了茶,一切收拾停当,便宣众官员进来。林如海立于大厅正中,萧哲麟执刀在其身侧,他本就生的高大雄壮,此刻一身卫士的装扮看起来威风凛凛,倒有一股大将之风。好在众官员本就低着头,注意力也多在林如海身上,倒没人注意他。

由于林如海是代天子巡狩江南,众官员先是三跪九叩的请了圣上的安,林如海道了声“圣躬安”,众人便起身。接下来又是跪听圣旨,圣旨宣读毕,众人又起身,最后才是给林如海行礼。张淮也在苏州,自然也在这官员之中。林如海叫起后,便令众人各回衙署,只留了张淮。

苏州知府杨震却低头不动,待众人走后,便满面堆笑的上前道:“卑职苏州知府见过大人。大人一路辛苦,卑职已命人打扫了别院,请大人移驾休息吧。”

“倒是有劳知府大人了,本官把这里的事处理完就去。”林如海道。

知府见此,也不敢多言,恭恭敬敬的告退了。

张淮却是认得萧哲麟的,况他向来是八面玲珑之辈,见此刻已无外人,忙磕头道:“臣张淮见过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一走,萧哲麟便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又要拉林如海坐下,林如海执拗不过,更不想被张淮看出端倪,只得坐下。萧哲麟笑眯眯的看看林如海,眼角扫过张淮,漫不经心的道:“平身吧!在外面哪来这么多规矩?以后只把朕当成普通卫士就得了,不可被人看出破绽,你可记住了?”

张淮先是连称“不敢”,转念一想又磕头道:“臣记住了!”

萧哲麟倒被他这样子逗笑了,笑道:“你到底是不敢还是记住了?”

张淮又是磕头:“臣记住了!”

“你既记住了还不起身,难道想让朕扶你不成?”一句话说的张淮忙站了起来,连臣不敢。林如海悄悄拉拉萧哲麟的袖子,示意他收敛点。萧哲麟趁势抓了林如海的手,借着袖子的遮掩轻轻揉了揉,眼也不看张淮,便令其退下。那张淮应了一声,也不敢抬眼,忙躬身推了出去。

一时卫士进来禀报,被陈忠在外面拦住了,二人在门口嘀咕了一会儿,陈忠便进来。林如海问他何事,陈忠道:“车马已备齐了,外面派人来问大人可要上岸了?”

林如海点点头,便命上岸。

☆、47

林如海上了岸,早有准备好的小轿子等着了。

上了轿;底下官员便鸣锣打鼓的全副执事摆开;吓得百姓们纷纷让道;也有大胆的;指指点点要看钦差大人的。林如海素性恬淡;不喜这般招摇;不过钦差大臣出巡;向来是这规矩,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费了这规矩;那不是藐视皇权吗?想着林如海看了眼帘外骑着骏马的萧哲麟;虽然某个皇帝不会怪他;不过;他可不做这出头鸟!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城,穿过几条街,来到一个极雅致的园子。

刚住了轿,苏州知府杨震便小跑着过来,亲自掀起帘子。林如海下了轿,抬眼看正门上的匾额,却是烫金的“雅轩”二字,暗道这名字也雅致。眯着眼又瞅了瞅,下面还有几个小字,刻得却是留字之人的名字,原是前朝一个有名的大家。这倒有些意思,林如海不由又多瞅了两眼。

苏州知府杨震不明何意,期期艾艾的问:“大人,可是这两个字不好?下官马上命人换了……”杨震本身就吃得肥硕,刚刚小跑了一阵,此刻说话还有些喘吁吁的,一脸恭谨的模样,颇有些滑稽。

“这倒不是……”林如海意味深长的笑笑,又道:“这两字写的很好,不用换了。对了,杨大人,这是谁家的园子啊?”

“这园子原是前朝的一个郡王所建,后来收了官,赐给了一位王爷。后来那王爷坏了事,又归了朝廷,如今还没主呢?从这里穿过一条街就是苏州衙署,卑职想着住这里方便些。”杨震暗自拍了拍胸口,点头哈腰的道。每次上头来人他都得小心翼翼的,何况这次可是钦差大臣,伺候好了,有他在圣上面前的一句话,指不定自己就平步青云了。

林如海官场浮沉数十年,什么人没见过,杨震的这些想法他又岂能不知?他若有些自知之明也就罢了,不然……

“如此倒是有劳杨知府了。”林如海似笑非笑的道。

萧哲麟也下了马,站在林如海身边。

林如海深知再说下去萧哲麟指不定得生气,这知府的小命怕也不保了,便抬步进了大门。杨震正要跟上,被萧哲麟凌厉的一眼吓得退了回去。可巧封思成也下马过来,瞅了杨震一眼道:“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说到这里封思成便住了嘴,同情的摇摇头走了,轻视中带着一种不忍直视的感觉。

杨震骤然变了脸色,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钦差大人是个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吗?难道竟是误传不成,不然如何解释封大人这话里的意思……

杨震如何忐忑林如海自是不管,他回去后就将各地官员叫了来,询问灾情。又将张淮留下,同萧哲麟一起,三人商量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定下了总体的措施。林如海劳累半天,连饭都没顾得上好好吃一顿。萧哲麟看得心疼不已,命陈忠将带来的燕窝粥熬了一大碗,亲自端了来。

彼时已是夜间,林如海正襟坐于案前,看张淮送来的公文。案上摆着的几根蜡烛俱结了烛花,不时发出一声噼啪声,光线也暗了不少,林如海只埋头看公文,也不去剪。萧哲麟看着他在烛光下影影绰绰的身影,心内暖暖的,迈开步子,几步走到面前,将燕窝粥放下,一手揽了林如海的肩膀,笑道:“先放着罢,喝点燕窝粥,一会儿我看。”

林如海抬起头,笑笑,“这倒不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此刻也没什么急事,明天再看罢。”

萧哲麟听了这话乐了,挨着林如海坐下,笑道:“这倒好,快喝了吧!”

林如海答应一声,端起碗便慢慢的喝了起来。萧哲麟拿起案上的剪子,将那几根蜡烛上的烛花一一剪了,便盯着林如海。林如海又送了一汤匙粥进嘴里,抬眼便看到萧哲麟痴迷的双眼放光兼垂涎欲滴的表情,不自在的红了耳根,推他道:“作什么这样看着我,可见是讨打!”

“你什么样子都好看……”

萧哲麟笑得痴痴的,只是话音未落,便被林如海一掌拍在头上,厉声道:“说什么呢,男人能用好看形容么?再如此说,我可不客气了!”

“如海别生气,我以后不这么说了。”萧哲麟笑眯眯的拉着林如海的手,他是早知道如海不喜欢别人用好看形容他的,自己一直都很注意,唯恐如海觉得不舒服,方才也是一时情迷才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看来以后还要注意啊!

林如海本来也没有生气,见萧哲麟认错态度良好,也没说什么,低头又吃了几口粥,便将碗盅擎到萧哲麟面前:“我吃饱了,余下的你吃了罢!”萧哲麟刚要说不要,就见林如海擎了一小银匙粥到他嘴边,哪里还有什么推辞的话,张嘴便含了。萧哲麟心里美滋滋的,咧着嘴呵呵笑了几声。

林如海撇撇嘴,似乎是见不得他这种傻乐的表情,将碗盅往他手里一推,不客气的道:“你有手有脚的,自己吃!”

“不要嘛,如海。~~你喂我吃,要不我喂你也行!”萧哲麟抱着爱人撒娇。

林如海皱皱眉,起身走了,都是男人,腻腻歪歪的像什么样子!

萧哲麟也不吃了,放下碗盅就追了上去,拦腰将人抱住,贴着耳根吹了口热气,笑道:“粥都不肯吃完,如海这是迫不及待了么?”说着抱起人便进了内室,双双倒在榻上。正要有所行动,不想林如海突然冒出来一句:“我累了……”

萧哲麟恨得捶床,心知林如海说的是实话,只得罢了。

赈灾刚刚开始,正是一团乱麻的时候,林如海身为赈灾大臣,自是不能不管。就是有自己帮忙处理,很多时候还得如海亲自出面才行的,毕竟此刻如海代表的是自己这个皇帝,估计这几日都忙不下来吧!萧哲麟叹口气,这个时候,又怎么忍心折腾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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