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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林如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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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心内默算着,怕是自己走不出三步,萧哲麟就得追上。
最后林如海发现自己还真的高估萧哲麟了,哪里有三步,他一步还没迈出去呢?手便被人抓住了。
“如海,我们一起……”萧哲麟道。
林如海摇摇手腕,无声的笑笑。黑暗中萧哲麟并未看到林如海的笑,但爱人摇手腕他自是知道的,忍不住暗自窃喜不已。如海的变化,一点一丝的他都亲自感受着,看着如海渐渐的对他敞开心扉,甚至是渐渐的将他放到心里。虽然还没有达到他想要的那个程度,但萧哲麟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虽然如海还没有像自己爱他那般爱自己,但仅仅是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起码此刻如海心中是有他的。且他有一生的时间来等不是吗,总有一天,他相信自己会得偿所愿的……
*****
林府这几日可是忙作了一团,不少小丫头在花园里、山子石上翻找什么。
原因无他,林黛玉一个喜爱的玉佩莫名其妙的丢了。若是平常的也就罢了,偏这玉佩是萧哲麟送的,林黛玉每日佩戴,未曾离身,乍然丢了,不仅不习惯,心中也愧对萧哲麟。她只知是送瓜果那日所丢,却也不记得丢在哪了,只好让小丫头们在花园到处翻找,不想一连几天竟杳无音讯。无奈,只得罢了,暗道,到伯伯回来,自己亲自赔罪罢了,如今自己管家,总不好为这带头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罢。
林黛玉倒是安定了,但是跟在林黛玉身边的几个丫鬟却仍是愤愤不平的道:“姑娘,咱们院儿里的人每日都见,也没什么,只那日到花园里玩耍了一番就丢了。奴才们想想那日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姑娘也就跟李姨娘坐了一会儿,依奴才们看定时她拿了,要不就是翠儿。姑娘何不到她屋里查查?”
“你这丫头,又胡说!”林黛玉斥道,“她是姨娘,如今爹爹不在,我们又没有证据,怎么好去她屋里搜查,闹出去也不好看。再说就是她拿了,如今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她有哪敢放在屋里,依我说要么是已经偷偷让人送出去了,要么就是她见我们查得紧,已经暗地里销毁了,又怎会让我们搜到?以后大家都小心着点,别又让人钻了空子。”
众丫头听了都纷纷应是,林黛玉又道:“话虽如此,但是这头玉佩的贼人还是要查清楚的。别管是谁,她既投了这玉,无非是图财,即使如此,就一定会拿出去卖。”说着又令人叫来了管家,吩咐他多派人手注意城中的当铺、玉器店等处。不想竟毫无消息,过了段时日也只得将这事放下了。
再说李姨娘拿了玉佩的当天便叫来了自己弟弟,悄悄带了出去。李姨娘的弟弟名叫李普,也是个无赖之徒,自江南的时候就仗着自己姐姐的名声到处耍威风。如今到了京城仍是如此,林如海自进京以来,圣眷日盛。京中官员多有想与其结交者,对林府的情况又不甚了解,只知林如海丧妻,如今内院只有三个姨娘,还当都是受宠之辈,对李普也不敢十分得罪,反倒纵得他越发猖獗起来。
时日久了,这李普也识得了几无赖之人,这次李姨娘送了玉佩出来,李普没有通过当铺、玉器店等铺子,直接以一千两白银的价格转卖给了一个狐朋狗友,那人又直接转给了一个富商。因此林黛玉并未查到,李姨娘也正因为如此,才这么有恃无恐。
不过林黛玉查不到,不代表旁人就不知,远在江南的林如海不久就知道了。虽去了江南,但林如海、萧哲麟又怎么放心林黛玉一个人在京,自是在她周围拍了很多的暗哨的。这些暗哨,都是萧哲麟从众多侍卫里精挑细选的拔尖之人,且都是信得过的。除了一部分被带去了江南,剩下的便留在林府,主要负责林黛玉的安危。
从重生以来,林如海就没见过自己这机房姬妾几次,本来已经差不多把他们忽略了。今天突然看到这个消息,不由暗恼李姨娘胆大妄为,竟敢私藏姑娘的佩饰。林如海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不能留了,回去后便撵出去罢。至于另外的两房姬妾,至今还未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先放着罢。如今他已经断了弦,若内院连个姬妾都没有,也说不过去。
☆、54
却说李姨娘得了卖玉之钱;着实忐忑了几日。
先时还低调的躲在楼上的小佛堂里;足不出户的念了几天经。见无人来问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几日后胆子便愈发大了些,不禁又生了贪念。没事便到花园里闲逛;绞尽脑汁的找借口往林黛玉屋里去。可几个丫鬟都防着她,自是无下手之处。又兼嬷嬷丫头们都不待见她,爱答不理的,如此往来几次不觉索然无趣;也懒得去讨人嫌了;每日只带着自己的心腹丫头翠儿四处闲耍;独留另一个丫头青儿看家。
林府内院有大小两个花园,小花园靠近林黛玉的院子,大花园距垂花门不远。
这日,李姨娘逛累了,便于大花园内一凉亭闲坐,打发翠儿去端凉茶。刚坐下不久,忽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之声,起身查看,原来是一青衣小厮蹲在地上在那捉蚱蜢呢。只见那人双目圆凳,眨也不眨的盯着地面,极为专注,并未看到旁边有人。李姨娘上前问道:“你是何人,蹲在这里做什么?”
那小厮名叫安童,年方十六岁,仍有些孩子气,今日给里面送东西,见花园内枝叶茂盛,忍不住多逗留了会儿,不想竟被人撞上。安童也是个伶俐聪明的,见来人服饰打扮不似丫鬟,便知是姨娘了,忙跪下磕头道:“姨娘饶命,小的只是一时贪玩,不想竟冲撞了姨娘,还请姨娘恕罪,小的马上就离开!”
李姨娘见他小厮生的眉清目秀,一副伶俐乖巧的样子,心下已生了好感,便道:“起来吧,我并没有怪你,你如何知道我是姨娘的?”那安童见此也知此事算是揭过了,便起身笑呵呵:“小的在二门上当了那么久的差,就没见过这么齐整的丫头,料想必是姨娘了!”
“你个小顽头,倒是会说话!”李姨娘听了安童的话,不由心花怒放,笑呵呵的道。又问安童为何来到这花园,安童便将他往里面送东西,如何进来,见花园里的景致如何吸引人等等之事。李姨娘道:“我这里缺了些头油,你明儿也给我送些罢!”安童忙忙应是。
正在此时翠儿端了茶过来,李姨娘便摆手让他退下。
自此,李姨娘便一时缺了头油,一时缺了胭脂,让安童送些东西来。李姨娘如今方二十出头,林如海久未进内院,她又是个不安生的,难免一人孤枕寂寞,往常碍于林如海的威势,不敢有甚不检点之处。如今林如海不在,料想林黛玉又是个孩子,即使管家也未必周全的了,且她有了上次偷盗之事的经验,胆子也大了几分,不免生起几分淫意来。
那安童人长得清秀,又惯会讨好卖乖,每每送东西来,李姨娘便细细梳妆,打扮的明眸皓齿的,佯作外面看花。又将那小厮叫进屋里,赏酒与他吃。如此几日,二人便互生了情谊。偶在花园里碰到,便你瞅我一眼,我睃你一下,眉目传情。无奈府门规矩森严,小厮即使进来送东西也不能久待,且李姨娘身边又有丫鬟时刻跟着,也是有心无胆,更无机会做出更为出格之事。
这日,二人又在花园相遇,李姨娘打发了翠儿离开,见四周无人,便从袖中掏出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塞进安童手里。那小厮便趁机在李姨娘手上摸了一把,忙紧紧将荷包攥在手心里。李姨娘红着脸悄语了句:“拿这个贿赂了门房的人,今儿晚上我在花园里等你……”
李姨娘说着便走了,安童捏捏手里沉甸甸的荷包,得意的笑笑。据他估计,这里面少说也有几十两之多,不由喜笑颜开。他自是乐得人财两得,想起李姨娘的姿色,不觉心痒难耐,只盼天快些黑下来才好。好容易挨到日暮,安童便沐浴净身,换了件新衣,理顺头发,也不贿赂门房,仗着自己年轻体活,翻墙而过,悄悄在花园内草木最为繁密之处猫着。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的见一个人影走来,安童捏着鼻子学猫叫,李姨娘便也学了一声。原来这是二人早商量好的暗号,以防夜黑误认了人,惹来麻烦。暗号一对,安童知道来人是李姨娘,便一下子窜出将人抱了个满怀,嘴里只道:“我的姨娘,可等死我了!”
李姨娘嗔骂道:“小畜生,也不看清就敢混抱,万一抱错了,仔细你的小命!”
“若是旁人断不会回我的暗号的,姨娘又何必唬我?”那安童说着抱起李姨娘按到山子石上,便要亲嘴解裤子。李姨娘死死的抓住裤带,似嗔似怒的骂了一声:“哪有你这般急色的的,也不看看有人没有,被人撞见可不是玩的!”
“姨娘放心,查夜的刚过去不久,一时半刻回不来的,管那么多干嘛,我们且快活快活!”嘴里说着,早手口并用的将李姨娘的衣服扯了个乱七八糟,裙子、裤子褪到膝盖处摇摇晃晃的挂着。李姨娘被他撩拨得□□难烧,嘴里一时甜言腻语,一时娇喘息息,不住的扭着身子迎合。安童又摸了一把,笑道:“姨娘果真是个尤物,老爷这些日子不在,姨娘委实憋屈坏了罢!”
李姨娘听了羞得满面通红,她生的明丽妖娆,虽已二十有余,造作之下,娇羞之态却是不减妙龄少女,扭着身子骂道:“小畜生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还不快…啊……”话音未落,那小厮便脱了裤子,抬腰硬挺挺的顶了进去,连连耸动了几十下。李姨娘身子摇摇晃晃,如筛糠一般,在那小伙身下扬声颤语、呻/吟不绝。
“姨娘在老爷身下也是这般么?”安童说着抬起李姨娘的一条腿,低笑着浅抽深送了起来。李姨娘单腿立于地上,被他顶弄的几乎站立不住,只叫:“提他做什么,一点儿风情也不懂,哪及得你万中之一,还不用力些!”
那小厮听了此言,不觉更来了精神,瞬间便血脉贲张起来,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二人畅畅快快的花园中大干了一场,又恐惊动了查夜之人,只得草草收场,各自整衣回去了,约定明日再会。
自此,二人便日日偷情,场地也从花园转移到了李姨娘院子旁边一小房内。林府姨娘住的院子本就偏僻,这小房也是常年空置,李姨娘偷偷配了钥匙交给安童,作为二人偷情之所。这安童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种蒙汗药,只消在茶水里放那么一点,便能另一身强体壮之人昏睡三个时辰。李姨娘怕丫头发觉,便悄悄将这药放到了丫头们的茶水或是酒里,每日亲自看着她们吃了才放心。
不觉又过了几日,晚饭后李姨娘又赐茶水给丫鬟们吃,翠儿刚喝了一口,偏李姨娘有事出去了。彼时翠儿刚喝了一大碗白粥,并不口渴,但李姨娘赐的茶又不好不喝。待李姨娘一走,她便随手将茶水倒了。李姨娘回来见杯子空了,只当翠儿已喝了,并不理论。
却说翠儿一觉醒来发现李姨娘不在,便出房寻找。走到角门处,轻轻推了推,发现只是虚掩,便悄悄出来。翠儿闻得不远的而房内似有些声动,暗道这大半夜的,那又是个荒废的屋子,倒是谁在那里,别是鬼罢!待要回去罢,心内又好奇。突然里面传来一模糊的声音,似是人声。
翠儿想,别管是谁,且看他一看罢!便大着胆子循着声儿走近,动静越来越大,到了近旁,喘息嬉闹之声如在耳边,正是李姨娘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她也非不知事的,哪还能不明白里面在做什么勾当,当下将脸羞得飞红。暗道:李姨娘对下人一向刻薄,她若晓得我知道了她的丑事,必不能善了,如今我还是悄悄走了为妙。
想着翠儿便抬脚欲走,不想一脚踩了个空,崴了一下,不由痛的“哎呦”一声。这一声叫出来方觉不妙,忙捂了嘴,心内忐忑不已,料想里面定是听到了。正懊悔之时,果听李姨娘急匆匆的问道:“谁在外面?”翠儿本要抽身不理,不想里面又喊了一句:“翠儿,我知道是你,还不进来,你若在退一步,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无奈,翠儿只得进去了,却低着头,不敢抬眼。
这李姨娘和安童方匆匆的整了衣襟,气息还没喘匀,李姨娘看了翠儿一会子,缓和了语调,道:“好丫头,我知你跟我是一心的,你若肯帮我遮掩,我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说着从方才卸去的簪环挑出一个嵌这珍珠的金凤,塞到翠儿手里。
翠儿忙摇头道:“我是姨娘的丫头,自是要为姨娘遮掩的,只是这金凤万不敢收。”
李姨娘道:“你若不收,我可不信你的话!”
话说到此处,翠儿只得收下了,李姨娘又道:“你也别怪我小心,俗语说‘人心隔肚皮’,又言‘小心驶得万年船’。即使你收了这金凤,我仍是不放心的,还须再拿出些诚意才行……”说着意有所指的瞅了翠儿一眼。翠儿不知李姨娘话中何意,忙跪下道:“翠儿对天发誓,此事绝不泻出一个字去,若有所违,只让我舌上长疮……”
翠儿话音未落,李姨娘便道:“这也不行,世人一表决心便指天发誓的,真应验的倒没有几个,我可不信这。你也须得与童儿干上一次,我才信你!”
一席话说得翠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便要推辞,李姨娘执意不依。拉着翠儿的手劝慰了一番,软硬兼施,逼得翠儿只得点头应允。安童自是心下欢喜,李姨娘虽风骚,到底年纪大了些,怎敌翠儿正当妙龄?翠儿红着脸,忍着羞怯,慢慢褪了罗裙,解下裤带,仰躺在一方小榻上,抬腿任那小厮受用了一番。
自此李姨娘便也不瞒着翠儿,时常与安童私会,有时叫上翠儿,三人耍做一处,不觉已过去旬月。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又言“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几日,另外两个姨娘的丫鬟便首先察觉了,悄悄告之主子。那两个姨娘虽然安分懦弱,平日也不怎么挑弄是非。但她们常受李姨娘欺凌,自是对其恨之入骨,得了这个消息,哪有不趁机火上浇油的理儿?
于是二位姨娘便聚在一起商量,一人道:“姑娘太小,这私通秽乱之事自是不方便告诉她的。如今府里大小事务除了姑娘就是秦嬷嬷管着,我们就悄悄告诉她吧!至于告不告诉姑娘由她自己定夺,左右与我们无关。”
另一人听了连连叫好,道:“是这个理儿,就这么定了,我们这就去罢!”
二人说着便相携而去,悄悄令小丫头进去叫来了秦嬷嬷,细细将心中的疑虑说了。秦嬷嬷一听这话,吓得口瞪目呆,忙问真伪,二人都道是真的,又说每日皆是如此,细查之下,定能让李姨娘无话可说。秦嬷嬷嘱咐她们不可声张,正要打发她们回去,偏巧被黛玉撞见了,等二人走了,便问:“嬷嬷,你跟两位姨娘在墙犄角那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秦嬷嬷不好直言,支吾道:“是…是说前儿丢了东西的事……”
林黛玉问:“何时又丢了东西,怎么没人回我?”
“就是丢了几个不值钱的东西,奴才们想就不必劳烦姑娘了,只是让下人私下里找找罢了!”
“那可有着落了?”林黛玉问。
“查到了点蛛丝马迹,都是小事,姑娘不必忧心……”
林黛玉听了也知其中必有内情,既然秦嬷嬷此时不说,其中必有的道理,也便不理会,仍和墨兰下棋。秦嬷嬷悄悄退出去,便令人悄悄去查探,果然属实。暗道:虽是姑娘管家,但这事却是不好回的,倒不如先将李姨娘、翠儿和那安童看押,回来等老爷定夺吧!
因此对外只说李姨娘和翠儿偷盗,令人将其压倒柴房看守,安童也找个由头关押了起来,李姨娘其余的几个丫鬟也都软禁了起来。那李姨娘、翠儿、安童三人见此也知道事情败露,早吓得哆哆嗦嗦,跪地叩头求饶不止,秦嬷嬷被吵得心烦,索性令人赌了他们的嘴,吩咐将房门钉死,不用管他们,先饿上几天再说。
这事不久,林如海就得到了消息。
拿着京里传来的密报,林如海的脸叫一个难看,萧哲麟试探着叫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道:“别生气了,你又不喜欢那女人,管她做什么呢?”林如海瞪了萧哲麟一眼,气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一脚踢在凳子上,怒道:“现在倒是说得好听,若是你那些后宫妃子跟人私通了,你还能如此安然!”
“我才不管她们呢?也就是一杯毒酒的事儿!”萧哲麟满不在乎的道。
林如海哼了一声,凝视萧哲麟半晌,冷冷的道:“她若只是贪婪,我还能留她一命,既然如此,还真留她不得了。你不是有人在京里么,让他们动手,这三人,一个不留!”左右他跟萧哲麟已经不分彼此了,放着现有的资源,林如海也懒得自己动手,交给萧哲麟的人,最利落不过。
“你放心吧,这事我一定办好,只是……”萧哲麟期期艾艾的道:“另外两人如何处理?”
即使并未明言,林如海也知道萧哲麟只得是他另外两房姬妾,发生了李姨娘这事,林如海对家中的女人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便道:“这两人也都遣散吧,留在府里也是惹是生非,我已经写信回京里,将此事托付给了秦嬷嬷,这人可是你找的,你总放心了吧!”
“谢谢你,如海!”萧哲麟笑咪咪的拉了爱人是手,想到从此之后,如海连一个名义上的女人都没有了,心中就觉无比畅快。转念一想不由又面带忧色,差点忘了,他自己后宫还有不少呢,不知如海心里可会不舒服,暗道:等有了何时的时机,也须将她们遣散为是。
“谢什么……”林如海道:“我又没做什么,值得你如此?”
“此话不然,”萧哲麟笑道:“只要是你做的,哪怕只有一滴,于我来说也堪比汪洋。你有一份心意我都要感激不尽了,何况这次还付诸行动,我岂有不谢之理?”说着便拉林如海坐下,“你也消消气,为那些子不相干的人,不值!”
“强词夺理!”林如海哼了一声,便道:“不坐了,我正想到外面看看呢?你也说是不相干的了,我跟她们置什么气?”
他本来是有几分怒气的,被萧哲麟这一打诨,气早消了,才想起今日的计划,原是打算到江南的集市上逛逛的。一则买些江南的小玩意儿给女儿带回去玩,二则正赶上城内的集市,百般货物,俱赶到街上来卖,据说人山人海的,还有不少好东西、旧物事。好容易江南的事完了,又赶上大集会,林如海也想去凑凑热闹。
“你能这么想就好,我也放心了。”萧哲麟笑道。
二人计议已定,便修书一封回京,处理京中诸事。陈忠捧盆盥手毕,二人换了便巾、便服,便带了几个侍卫到街上闲步游看,买了不少江南孩子玩的小玩意儿。林如海暗道:玉儿从小在江南长大,见了这些东西必然高兴。将原来的不渝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二人说说笑笑,好不自得。
突然林如海看见一白发苍苍的老人,不大的一个桌儿上摆了些零碎物件,多是平常人家动用之物,并不稀奇,只其中一件,细看之下倒有些意思。原来那是一残破的书卷,林如海用手取来一看,却是一卷《金刚经》,这倒没什么。贵就贵在《金刚经》乃是前朝一名家所书,林如海拿起细细看了,不由暗自叹息,好倒是好,可惜缺了几页,便问那店家:“老人家,这书可有残页?”
那老者道:“只有这些,原也不是老汉的。是一个落魄书生租了我家的房子住,临走交不起房租,便将些旧物抵了。老汉看他着实可怜,也只得罢了,便拿这些东西到市集贩卖,多少买几个钱儿,好弥补这个亏空。”
林如海又叹息了一回,便问价钱,那老者道:“些微之物,不知什么,任凭老爷赏赐罢!”林如海见其白发苍苍,却是衣衫褴褛,料想也是贫苦之人,便命陈忠多予了几两银子,买了这书,即告辞而去。
方走至一个金店前,见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子迎面走来,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金锁。林如海看得真切,那金锁与上一世薛宝钗所配之物倒有八/九分相像。一人道:“也不知这锁儿有甚罕处,倒要这么多银子……”另一人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只听上头的命令做事便罢。”
“听说是姨太太写信让咱们太太给姑娘打造这个金锁的,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上面竟还嵌了几个字,什么‘离’啊‘弃’的,真是稀奇!”仍是先前那一人摇头晃脑的道。原来上面錾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八个字,那小厮认不全,便如此道。另一人听了忙捂住他的嘴,斥道:“你不要命了,这也敢浑说,忘了主子吩咐的话了?再嚼舌根子,叫主子知道了,还不揭了你的皮!”
林如海将这二人的对话听在耳里,又确定了几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便向一路人问道:“方才过去的可是薛家的仆从?”
那人道:“正是呢,先生竟不知道吗?”
“我不是本地人,才来不久。”林如海道。
“不知先生到此有何贵干?”
“来做生意。”林如海道。
“我说呢,原来是往来的客商。”那人恍然大悟道,“刚刚过去的就是薛大公子的贴身随从,在金陵城谁不认识他?先生是外地人,不知道也就不足为奇了。薛家可不好惹,各个衙门里都有故交,先生仔细做生意的时候可仔细着,千万别得罪了他家,要不……”那人摇摇头,却不往下说了。
“我知道了,多谢阁下提醒。”林如海拱手道。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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