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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魅君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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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华公主摸着凤夜澜的头,说道:“我们带你回离山,你暂时不要理这种事了,你父皇他是不会回头了,即使秦慕萧放了你,撤了兵,他也不会回头了,他虽然后悔,但他回不了头了,你却不一样。”
  “姑姑是让我对父皇母后见死不救吗?”凤夜澜问道。
  荣华公主擦擦眼泪,说道:“恰恰相反,你这是在救他们,是在救南凤国,想想刚才的吕献吧。”
  燕重垚看着秦慕萧,秦慕萧挤出一丝笑容:“岳父岳母带他回离山自然可以,但离山不会没人监视,晓宁楼杀手定会守株待兔,天天在那里等候。”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你只管想好法子,不要太造杀孽,以免雪儿伤心,你这小子,不过就长澜儿一岁,怎么鬼主意成出不穷,又如此老辣?”燕重垚不解问道,也有意缓和气氛。
  “慕萧说过,曾看过一本‘南朝记事’,上面记载了很多战例,让慕萧受益匪浅。”秦慕萧照实回答,其实还得加上《幽冥录》
  “著作者是凤长天,我记得你说过”燕重垚来了兴趣。
  秦慕萧走下帅案,看着也抬起头凝神倾听的凤夜澜,说道:“正是南凤国先祖凤长天,是他留在离山某个地方的手稿,是我和雪儿碰巧找到的。”
  “你用他的手稿想来灭他的国?”凤夜澜悲愤喊道。
  “灭国?”秦慕萧傲然一笑,“古往今来,天下分分合合,你想一想,自古盛世皆一统,分崩离析时,从来都是战乱不休,当年凤长天因不满秦氏,兴兵造反,为的是解救苍生免于酷政,后来却导至大秦分四国,此是他终生憾事,如今,我也算他的后生知己,实现他未竟之愿,有何不可?”
  秦慕萧意气风发,燕重垚大为震撼,他知秦慕萧素有野心,但却没想到竟是如此远大,如此深远,他心中默默点头,但嘴上却说:“大话既已说出,不实现可要落下笑柄,你可要仔细了。”
  “慕萧听从岳父教诲,定会小心谨慎,让雪儿放心。”
  燕重垚和荣华公主带着凤夜澜离开了仪凤镇,进入符禹山,而秦慕萧交代宋千里与白靖武率领西秦国大军,留守仪凤镇,守住符禹山这个西秦国的退路,叮嘱他们对降将既要重用,又不可不防,还要防止仪凤镇居民与外界过多接触,以防生变。
  仪凤镇很快恢复了宁静,而从西秦国运来的粮食盐巴布匹等东西运抵了仪凤镇,居民的生活开始正常起来,渐渐,街面上逐渐又传出了叫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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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慕萧带着卫队,动身返回西秦国,一回到咸安城,就收到了燕洛雪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不禁又感慨又惊喜,感慨的是燕洛雪独自在东齐国苦撑,应对花满竟然如此从容不迫;惊喜的是她竟然将他娘亲水茵儿安然救出,还送到了药王谷安神养病。
  不过,信中所提师公师婆惨死一事,却让他对燕洛雪的处境有些担忧,若柳儿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就有可能是临淄王或者是凤夜澜啊,若真是临淄王,他如此忌讳此事被外人知道,他若知道雪儿知道了真相,会怎样呢?
  但他刚刚回朝,他在朝中的革新刚刚开始,朝中震撼不小,虽有西秦武帝秦柯大力支持,但他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若离朝太久太频,恐生异变,于是,他只得给燕洛雪修书一封,叮嘱她暗自留心,切不可对临淄王流露半点口风,待得他寻到合适机会,亲临东齐国时再作计较不迟。
  


第一百五十六章 雪落纷飞倍思君

  第一百五十六章 雪落纷飞倍思君
  时近冬月,燕洛雪收到了秦慕萧的书信,得知自己的爹娘竟然出现在了仪凤镇,还带走了兵败的凤夜澜。她知道她爹娘因为她再一次抛弃了南凤国,爹娘也很无奈吧。但不知凤夜澜是否能安心留在离山?南凤灵帝纵然是无情,但毕竟是他父皇,况且他母后,皇弟、皇妹尚在宫中,他如何割舍得下?
  秦慕萧对如何打败凤夜澜写得甚是轻描淡画,但越是如此才越见凶险,秦慕萧不愿她得知战场血腥,不愿她对他心生厌恶。
  秦慕萧信中还提到秋月怜如今已是大腹便便,举步蹒跚,脾气异常古怪,弄得驸马府上的下人苦不堪言,不过,苦日子就要到头,不到春节,小婴儿就会呱呱坠地了。秦慕萧这段话字里行间俏皮灵动,但燕洛雪却知他辛酸至极,若她腹中孩儿还在,也许都已抱在怀中了,还用羡慕别人吗?
  燕洛雪想起她来东齐国路上,秦慕萧一路相送,在药王谷与她度过的那一夜,原以为不喝药还有可能怀孕,却不想她受寒毒,险些丢了性命,今生能否怀孕,她实在是没底。想到这里,她苦笑一声,临淄王真是可笑,他竟然盯上了她还没有影的女儿
  现在她身居迎风山庄,不似在明华园,临淄王一次都没有来,倒是秦慕霜以皇姐身份,常常来看她,来告诉她临淄王与齐远之间的关系,还有明嘉兰肚子里的孩子。
  燕洛雪问秦慕霜后不后悔一点都没有争取临淄王对她的爱,秦慕霜摇摇头,说这或许是她的幸运,话语间神色有些凄凉,燕洛雪出言安慰,但秦慕霜却说道明嘉兰才是她应该安慰的对象。燕洛雪默然无语,明嘉兰与临淄王之间她是不便多说的。
  转眼临近春节,这一天,天下起了大雪,东齐国位置中南,这么大的雪可不多见,燕洛雪将鸣蝉和豆娘都赶走了,自己支起了窗子,将炭火放到床边椅上,然后缩在床上,裹了厚厚锦被,静静地看着雪花纷纷扬扬飘落。
  天与地相接,心与心相连,不知秦慕萧若看到落雪,会不会想到这是她漫天的思念飘向他?会不会觉得温暖些,少了冬日的寒意?
  院外响起了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人,是谁这么不识趣,在这样的天气中还来打扰她?鸣蝉从自己房中出来将院门打开,燕洛雪看见迷蒙雪中,临淄王披着黑色的带帽斗篷,站在院外,身后,好像还跟着什么人。
  燕洛雪忙下床,披上了红色的棉斗篷,推门走了过去,鸣蝉回过身,脸上是说不出的表情,燕洛雪的心突然像漏了一拍,她停下,望着门口,临淄王侧身让开,只见一人长身玉立,站在雪中,任雪落在他发间鬓角,他眼里晕着笑,望着她,说道:“才半年多,娘子就不认得为夫了吗?眼神怎么如此陌生?”
  那人是她的夫君秦慕萧啊。
  不知是雪遮住了她的眼还是她的泪太多,燕洛雪根本看不清秦慕萧是怎么来到她的身边,怎么将她抱到屋中,而旁边鸣蝉说了什么,临淄王说了什么,她都听不到了,她只听到秦慕萧的心跳声是那么响,那么真切,那么急迫。
  屋子似乎只有两人的心跳声。秦慕萧伸手擦去燕洛雪眼中泪水,哑声说道:“天这么冷,怎么还开着窗,是在看落雪吗?”
  燕洛雪点点头,说道:“我在想你,”她将脸贴近秦慕萧的心口,“我在想你,那落雪是我在想你。”
  秦慕萧将燕洛雪紧紧搂住,“我也想你,前一阵,我去燕京城,那里下了雪,我就想来看你。”
  “你这次怎么会来,也不装扮一下?”燕洛雪问道。
  “这次,我是西秦国使臣,前来与东齐幽王见面,商谈北界疆域划分之事,名正言顺,为夫在东齐期间,就住在迎风山庄。”秦慕萧笑吟吟说道,“这回可不用偷偷摸摸的。”
  燕洛雪看着秦慕萧的笑颜,眼泪止不住又扑簌簌落下,秦慕萧垂下头,吻上她的唇,燕洛雪的手环上他的腰,柔顺闭着眼睛。
  两人情生意动,都忘了要关上窗子,临淄王就在屋外,见此情景,如石像一般,想要挪动脚步,脚却生了根,沉重得动不了,心中声音叫嚣着:那人为什么不是我?
  窗子吧嗒落下的声音惊醒了燕洛雪和秦慕萧,燕洛雪推开了秦慕萧,看着自己的已被秦慕萧扯开些的衣领襟口,又看了一眼窗子,脸红红的,局促地站在那里,秦慕萧笑了:“你是我的妻,谁会笑话?”
  窗外传来鸣蝉的快言快语:“王爷请到别处休息吧,我们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才来一次,一定有好多私密话要对太子妃说。”
  “你这丫头真是小气,他们都不介意演春宫了,你多什么事?”临淄王的话多了一分放浪不羁。
  鸣蝉生气说道:“王爷你就见不得他们恩爱,是不是?你有了公主,还有了明嘉兰,还不知足吗?我们殿下可就只有太子妃一个,还让你弄到东齐国受着分离之苦,你怎么如此坏心,当心你……”
  “行了,好鸣蝉。”秦慕萧支起了窗子,“你主子和你如今寄人篱下,这样说话可不太好,不怕他以后公报私仇吗?”
  鸣蝉垂下头,临淄王哼了一声:“这丫头真是无规矩,不知谁调教的,不如将她送给我当我几天新宠,保准变得八面玲珑,任谁都喜 欢'炫。书。网'。”
  燕洛雪想到他身边叫苍耳的宫女也是个直肠子,便说道:“那你先将苍耳教好,再来调教鸣蝉不迟。”
  临淄王悠然一笑:“苍耳如今更嚣张了,她可深得吉祥公主的倚重,对着嘉兰横眉冷对呢。”
  临淄王似乎想起了什么,拱手道了声告辞,转身匆匆离去。鸣蝉见他走了,将大门拴上了,回自己的屋中去了。
  这天地完全属于燕洛雪和秦慕萧了,秦慕萧将窗子关好,回身望着燕洛雪,燕洛雪见他面上还带着风吹雪冻的红润,身上还透着雪融化的潮意,便走了过去,将他拉到床边炭火旁,伸手将他的外面的锦衣解下,然后伸手将他束发的玉簪拔了下来,拿了丝帕,为他将头发擦干,秦慕萧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贴近他,她手里的帕子落到了地上。
  “你这个样子,我会离不开你。”秦慕萧叹道。
  “那你想我怎样,不见你吗?”燕洛雪轻声说道,“那你去别的院子住吧。”
  秦慕萧抱得更紧,“你舍得吗?”
  燕洛雪推开他,抬起了头,秦慕萧一笑:“我们成亲之后一直奔奔波*,难得过几天舒心日子,如今正巧可以聚上半月,怎可以分开。”
  他打横抱起燕洛雪,将她放到床上,低身将她的鞋子脱下,然后,上了床,将床帐落下,说道:“你便当这迎风山庄是我们的无情山庄,这里是我们的新房,知道吗?”
  燕洛雪知道他心里厌恶这里属于东齐皇家,才说出这番掩耳盗铃般话语,不由得笑了,说道:“你在哪里,那里就是家。”
  秦慕萧躺了下来,蜻蜓点水般吻着燕洛雪,一边将燕洛雪的衣衫一一除去,说道:“为夫这回一定要让你怀孕,秋姐姐现在太坏了,总用她生的那个臭小子欺负我,逼着我叫那小子弟弟。”
  燕洛雪听了,睁了眼,问道:“是个儿子?四叔知道吗?四叔一定会很高兴。”
  “秋姐姐能不通知他吗?别管他们了,我们还是多想着我们自己的事吧。”秦慕萧的手放在了燕洛雪的胸前,慢慢抚摸着,燕洛雪将他的手握住,侧身投入他的怀里。
  燕洛雪只知道在秦慕萧身边,她的心就格外安定,她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只静静地窝在他怀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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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淄王坐在车中,闭着眼,眼前晃动着燕洛雪意乱情迷的红红俏脸,他知道他应该睁开眼,让这幻影消失,让周围的一切戳破这美丽,但他舍不得,虽然燕洛雪不是为他,但他仍是欣喜,就好像满足了他心底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
  冷风灌入车中,他咳了几声,他掏出手帕,掩住嘴,不一会儿,他安静了下来,随意看了看帕子,轻蹙了眉头,然后厌恶地将那帕子扔掉,扔在了车外,任其随风而逝,任其被落雪掩埋。
  他回到王府,径直向明嘉兰的院子走去,院外,看见苍耳端着一盘子出来,苍耳见了临淄王,跪下,委屈说道:“王爷,您好歹也劝劝侧妃娘娘,侧妃娘娘脾气是越来越大,根本不将正妃娘娘放在眼里,正妃娘娘天天忍气吞声,侧妃娘娘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正妃娘娘如此识大体,她还如此咄咄逼人,刚才将奴婢送来的安胎的汤都泼了,碗也打碎了。”
  “苍耳,你不要以为本王将你给了正妃娘娘,你就有什么机会凌驾于他人,你给本王听好了,侧妃娘娘万一有个好歹,本王第一个先想到你,识大体?你小小宫女,知道什么是大体?你只尽你的本分,侍候好正妃娘娘就好,滚回你的院子,以后少来。”临淄王阴森森责骂苍耳,苍耳抹着眼泪,飞快地走了。
  临淄王进了院,见明嘉兰披了衣,手抚着隆起的肚子,站在屋门口,显然,是听到了他与苍耳的对话。临淄王走近,扶着她回了床上躺好,说道:“天冷,脚底下又滑,不要随便出屋子。”
  明嘉兰侧过身子,对着临淄王,说道:“天天演戏,很累人,能不能不让她们来了?”
  “好,我就下令。”临淄王说道,“只怕到时你又嫌没人和你说话。”
  “王爷在时,我就看着王爷,就如同与你说话,王爷不在时,我就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这样的日子嘉兰最喜 欢'炫。书。网'了。”明嘉兰的大眼睛闪着光亮。
  临淄王有些不敢再看,说道:“嘉兰睡一会儿吧,刚才又是吵闹,又是泼药打碗,一定累了。”
  明嘉兰说道:“好,那王爷要陪着我,王爷还几天都没在我房里过夜了,那帮丫头以为我要失宠了,都跃跃欲试呢?”
  临淄王笑了笑,“我这几日有些风寒,怕将你们母子过上,哪里就猜到你要失宠,看来,我还要对她们再严厉些。”
  “染了风寒,可服药了吗?”明嘉兰要做起来。
  “服了,服了,你不要起来,告诉你你便着急,对儿子不好呢。”临淄王说着将明嘉兰按回,躺着,“我这就回去服药。”
  临淄王离开明嘉兰的院子,回到了他的书房,他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差,忽然,他垂头用手帕捂嘴,一阵压抑的咳声掩饰不住传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硬撑着呢?你这样不找人医治还能活多久?”秦慕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书房,看着他手中洁白的帕子被浸润出淡淡的红,那是血色。
  “告诉秦慕萧吧,他是天机老人教的,医术应该不在林彩幻之下。”秦慕霜说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如履薄冰苦煎熬

  第一百五十七章 如履薄冰苦煎熬
  临淄王勉强压抑住咳嗽,回头冷冷望着秦慕霜,说道:“然后呢?然后让他看我的笑话?”
  秦慕霜走进屋关严了门,抢过他拎在手里的手帕:“你是怕她伤心吧,你不就是给水茵儿治病之后才开始咳血的吗?为了她开心,你连命都不顾了?你真是自私到了极点,也不想想明嘉兰肚子里的孩子。”
  “不要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神情”临淄王的声音似乎很遥远,但却清晰。
  秦慕霜撇了撇嘴,“我是不能理解你,但是你身体垮了,那么你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你还和齐远争什么?你父皇将东齐国交给你又怎样?你合上眼去了,将这烂摊子交给明嘉兰的孩子吗?东齐那帮大臣还不把他们母子当做大餐,会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你担心自己也成了众人分食的肥肉吧。”临淄王邪邪笑着,将那手帕又抢了回去,扔在了取暖用的火盆中,不一会儿,手帕变成了灰烬。
  “你这样瞒不了多久了。”秦慕霜说道,“你不如对秦慕萧和盘托出你生病的事。”
  “这几日,我去你房中过夜。”临淄王说道,不想提及他生病的事。
  秦慕霜愣住,有些跟不上临淄王的思维,临淄王说道:“放心,这次不会将你踢下床,你只在睡前将软榻移进你房里便好。”
  秦慕霜低声说道:“那也好不到哪里,你定会咳嗽得让我整夜难眠。”
  “让你占着正妃名号,为本王做这点牺牲也还抱怨,本王做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们。”临淄王说道。
  “好好好,依你。”秦慕霜连连说好,“那你平时怎么办?”
  “无妨,这病白日里不太重,今日也许是太冷的缘故。”临淄王说道。
  “我敢说,你这病定是你忧思过重所致,你脑中定又在算计什么,我劝你别白费力气,秦慕萧那么精明,你讨不到便宜。”秦慕霜说道。
  “又不是同母,你对他倒好,我保全了你的清白,也没见你对我有多好,要打动你们可真难,事到如今,你还认为我想算计他?”临淄王眼神无辜,表情无奈。
  “那就是对付齐远了?这几日他那个多事的王妃来的也太勤了些。”秦慕霜有些不屑。
  “不勤哪里对得起你和嘉兰天天给她演戏。”临淄王会心笑了,“不过,她果然不是一般好骗的女子,若她好相与,我也就不用害得嘉兰整日提心吊胆,苦苦等待良机了。”
  “我只担心万一弄巧成拙,伤了嘉兰和你们的孩子。”秦慕霜担心说道。
  “嗯,从明天起,我会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嘉兰,让她安心静养”临淄王点头,“秦慕萧在这里,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秦慕霜见临淄王脸色透着不同寻常的白皙,眼神中有着不容错看的沮丧的幽光,忙垂了头,不忍再看他的眼睛,说道:“那我先回房,给你做做准备。”
  “是为自己做防备吧。”临淄王笑道。
  秦慕霜走向房门,又转了回来,说道:“这回我的皇弟来了,我们为何不设宴为他接风洗尘,邀他们夫妻前来呢?”
  “邀他们干什么,来刺激我吗?亏你想的出来,再说,父皇已经下旨,让齐远负责此事,明日晚齐远在东宫设宴,招待西秦国使臣秦慕萧。”临淄王说道,“明日,你也随我赴宴。”
  “那就更要准备了。”秦慕霜说着,快速离开了书房,临淄王又坐了一会儿,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发黄的古书,认真地读了起来。那书名叫做《转生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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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夜静谧,雪夜生寒,秦慕萧连日赶路,所以入夜后早早和燕洛雪睡下,准备好好享受难得的宁静。夜半时分,周善文急切叫门,秦慕萧起来,问道:“何事惊慌?”
  “临淄王好像出事了。”周善文说道。
  秦慕萧和燕洛雪忙穿好衣服,秦慕萧打开门,走了出去,却见一个黑衣人跪在雪地中,见到秦慕萧,说道:“奴才奉王妃之命,前来传信,这是奴才的令牌。”
  秦慕萧接过,知道这人是秦慕霜身边的人,点头问道:“出了什么事?”
  “傍晚时分,王府突然被皇上派来御林军包围,让王爷去见皇上,王爷临走之时对王妃说务必派人通知您,若他明日不归,而王妃她们又没被下令抓起,就请您带着他们设法迅速离开。”
  秦慕萧有些吃惊,也有些不确定,白日里,东齐幽王对他极为热情,而对临淄王也是赞赏有加,难道这刺激了齐远,齐远做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他立刻吩咐周善文去做准备,不管临淄王有没有事,用意如何,谨慎些总没坏处。
  哪知就在此时,外部守卫的卫兵前来禀告:“说幽王陛下派人前来,请西秦国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进宫,这是二皇子的手书。”
  秦慕萧接了过来,见上面写到:余幼弟昏迷,御医皆不知何故,故余荐汝,速来,若迟,恐命不保。
  命不保?是何人命不保?秦慕萧思衬着,燕洛雪抢过书信,看了看,叫道:“竹生”
  秦慕萧见她神色激动,忙问她怎么回事,燕洛雪看看周围,说道:“你必须救竹生,竹生若死了,东齐幽王也许会大开杀戒。”
  “若是诡计呢?”秦慕萧问道:“竹生只是养子,他会为一个养子得罪整个西秦国吗?”
  “过后再跟你解释,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我比你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燕洛雪说道,她边说便披上了厚厚的斗篷。
  秦慕萧说道:“我带豆娘去,你留下等消息。”
  燕洛雪着急说道:“不行,豆娘她不熟悉那些人,我们必须在一起,若有事,一同承担。”
  “好”秦慕萧见燕洛雪一脸坚决,说话间隐隐有着自信,他心中有些感叹,她不再是遇事总往后缩的的洛家庄的燕洛雪了,而是他西秦国太子的妻,西秦国太子妃。
  秦慕萧带着亲卫队,周善文和鸣蝉随同,豆娘留在迎风山庄收集情报,联络临淄王府,联络无情山庄的人。
  很快,他们来到了东齐幽王的皇宫,来到了锦华宫,燕洛雪对锦华宫充满抗拒,但这次有秦慕萧陪同,自是少了一些顾虑。锦华宫院内,黑压压站了好多宫女太监,他们被冻得哆里哆嗦,浑身打颤,但都不敢动一下,领路的太监尖声喊道:“西秦国太子殿下进宫来了”
  殿门咿呀呀似哭泣着打开,孟巧悦披头散发奔了出来,跪在了就要入殿的秦慕萧,哭喊:“你救救他吧,若报应,就报应在我身上。”
  燕洛雪忙伸手扶起她,说道:“竹生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孟巧悦捣蒜般点头,带着秦慕萧和燕洛雪向里,直至她的寝殿中,东齐幽王坐在床边,神色既愤怒又伤心,而临淄王则目光空洞,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
  秦慕萧和燕洛雪向东齐幽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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