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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魅君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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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夜澜侧身躺在他身边,将她搂抱在了怀里,沉静说道:“我会让你忘掉他的,永远忘掉”
燕洛雪眼神讥讽,凤夜澜有些羞恼,他一抬手,解了燕洛雪的穴道,不甘心说:“你有话说?”
燕洛雪说道:“下去”
凤夜澜一愣,脸色随即变得狠厉:“我就上了你的床,又怎样?”
燕洛雪侧坐着,凛凛看着凤夜澜,说道:“我再说一次,下去”
凤夜澜嘴一抿,燕洛雪一低头,猛向凤夜澜的胸部撞去,凤夜澜没有料到她竟会用如此蛮招儿,措不及防,一下子翻到了床下,他踉跄着站了起来,冲向燕洛雪,但又连连后退,燕洛雪 的手臂举着,手按在了手腕上的宝石之上,那是暗器机关所在。
“我得感谢你解开了我的穴道,让我有机会决定自己的命运。”燕洛雪转动手臂,将暴雨梨花针对着自己,“你若敢,我就死在你面前,反正,回南凤国我也是死。”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了你,我屡次违逆父皇,为了你,我甚至想要随你留在西秦国,为什么,你要威胁我?”凤夜澜一步步向她逼过来,“你想死,死好了,死了我也要带你回南凤国,我要将你吊在西秦国大军前,让他们看清楚他们自以为聪明的太子殿下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燕洛雪忍无可忍,手臂陡转,一只长针射向凤夜澜,凤夜澜也不闪,任长针扎进自己左胸,仍向燕洛雪靠过来,燕洛雪垂下了手臂,轻声说道:“没想到,我第一次用它,对象会是你,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凤夜澜的身子轰然倒在地上,眼睛还半睁着,但已经不能回答她的问题。
燕洛雪蹲下,将凤夜澜硬拖上床,她站在床头,说道:“你不会死,只是暂时不能动,不能说话而已,我也不会杀你,虽然你用你的无耻来回报我和夫君的真心,但我依然原谅你。你就在这里,睡上一天。”
她取过一条大帕子,叠起蒙在凤夜澜眼上,挡住了凤夜澜的视线。她从柜里取出包裹,又往包裹里塞了几个瓶子,转身出了内室,点了一盏烛火,然后伸手按向外间墙壁上花柱灯台,墙壁下,一个洞穴露了出来,燕洛雪跳下,然后将那圆形顶盖拉回,锁死,猫着腰向深处走去,大约十来步远,她停下,拿着烛火照射,看见一节铁棍,燕洛雪摇晃这节铁棍,一个圆形出口打开了,燕洛雪没有犹豫,直接钻了进去,室内,周善文,鸣蝉和豆娘都惊喜望着她。
“快点走,就从你以前看好的路线走,我们两人去东齐皇宫,豆娘抄近路去通知太子殿下小心,鸣蝉去分舵等着。”燕洛雪边说边解了三人穴道。
“不行,情况未明,怎能自投罗网?”周善文坚决反对,“东齐幽王不做好万全准备,怎么会对娘娘您下手呢?”
“若不去,临淄王会死,我不能让他死。”燕洛雪说道,“我们先到锦阳宫去找孟巧悦。”
鸣蝉和豆娘跪下:“娘娘,不可以,您会死的。”
“就是死,我也不能让他这么死掉,我不想再欠他的情,就是死,我也要无牵无挂,问心无愧”燕洛雪说道,“若我真的死了,而你们还能见到秦慕萧,就这么和他说吧。”
“那你想怎么救他呢?你救了他,吉祥公主他们也救不出啊?”周善文说道。
“救出了临淄王,就等于保住了吉祥公主和临淄王府,你们就听我这一回,我们只有一天左右的时间。”燕洛雪焦急万分。
“好,先离开这里再说。”周善文说道。
豆娘飞快行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四人的面孔已变,周善文推开了后窗,向外看了看,说道:“娘娘,恐怕这次得要借助清江公主留下的毒了。”
“好,用清风散吧,只迷晕他们,凤夜澜不能死。”燕洛雪说。
四人先服下解毒丸,燕洛雪取出毒药,交给周善文,周善文旋开盖子,一股清香缓缓释出瓷瓶。半个时辰左右,周善文再次探望,点头说道:“可以了,走吧。”
四人走出屋,快步出院子,只见晓宁楼的人歪歪斜斜倒在地上,清风散随风飘散,就连马匹也都晕倒在地,他们不能坐马车,只能步行。迎风山庄背靠小山,前面是平坦道路,所以只有绕道后面走山路,方不引人注目,这也是周善文早早拟定过的逃生之路。他们上了小山,并没有见到晓宁楼的人在此设伏阻截,他们按原计划分开,很快,她和周善文来到了东齐国皇宫外。
皇宫外一条小河静静流淌,河边是大片柳林。有人叫这条河胭脂河,因它洗尽宫中女子的铅华,任她们容颜老去;有人叫它归乡河,因它带走宫中女子思亲的泪花,任她们月下忧伤;有人叫它思恩河,因它承载宫中女子渴慕恩宠的情怀,任她们心力交瘁。但燕洛雪知道这条河不是因为这些,而是这条河直通锦阳宫附近,临淄王曾装疯卖傻的放纸鸢,假借溺水偷她的**,试她的身份。
现在河水虽未冻住,但宫墙处地缺口定然会很大,因为冬日水位比夏日低得多,他们可以涉水钻入宫中。
燕洛雪藏身柳林,周善文出去侦察,不一会儿返回,说道:“此处没有设防。”
两人顺着这条河,来到宫墙缺口处,周善文先去探路,他很快就消失了,燕洛雪紧张看着,河道的水流变小了,周善文轻声喊道:“太子妃,快点。”
燕洛雪忙钻了进去,虽然河水冰凉,弄湿了她的鞋,但真的进到了宫中。周善文进入后,发现宫墙内即有水闸,周善文是大力士,轻易就关了水闸。
周善文重新打开水闸,让燕洛雪现在隐蔽处等着,很快,周善文偷了宫女太监服装,两人换好,便顺着河岸向锦阳宫方向悄悄走来,走近锦阳宫时,发现孟巧悦竟慢慢向他们这边走来,后面是蹒跚不稳的小竹生,旁边跟着一个宫女,这宫女竟然是临淄王送给秦慕霜的苍耳,两人躲进了旁边的假山石洞,顺着缝隙向外看着。
孟巧悦神态很悠闲,但苍耳却非 常(炫…网)紧张,不,应该说是非 常(炫…网)恐惧,孟巧悦低柔嗓音,充满诱惑:“苍耳,你是在告诉本宫王爷犯上作乱,被皇上幽禁在了锦华宫吗?”
“是”苍耳说道,“皇上派奴婢前来请贵妃娘娘过去。”
“王爷谋反?反谁?你如何知道?”孟巧悦连连问道。
“奴婢也不清楚贵妃娘娘,奴婢只是奉旨行事,没有办法,不是真的想背叛王爷”苍耳跪下了。
“不是背叛?王爷他最信任你,可单单是你与那个老色鬼勾结,你说,是不是老色鬼给了你什么许诺?”孟巧悦声音尖利了起来。
“母妃,母妃,竹生怕”竹生稚嫩的声音颤巍巍,他抱住了孟巧悦的大腿。
孟巧悦低身拉开他的手,伸手一指,说道:“那洞里有好玩的,进去看看吧。”
燕洛雪看向周善文,周善文点了点头,就在竹生气喘吁吁费力进到洞中的一瞬间,周善文点了竹生的昏睡穴。
燕洛雪将竹生抱在怀里,孟巧悦的心思在苍耳身上,没有注意到竹生没了动静。
“贵妃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也不愿意啊,当时您悄悄出宫去女床山找王爷,皇上暴跳如雷,差点掐死了奴婢,后来就又宠幸了奴婢,他是皇上,奴婢怎敢反抗,奴婢能够出宫,服侍王爷和王妃,奴婢以为逃脱了皇上掌控,谁知昨日,他突然派人将奴婢带到宫内,命奴婢前往迎风山庄调王爷的人马来宫内,奴婢也不知道是皇上想要对王爷下手啊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您饶了奴婢吧”苍耳不断磕着头,不蹲求饶。
“饶了你?本宫凭什么饶你?本宫忍辱偷生,为了什么?你背主求荣,害了隽儿,毁了本宫的希望,饶了你,妄想”孟巧悦狞笑着说道。
她突然五指成钩,抓向苍耳的脸,苍耳的脸顿时成了血葫芦,燕洛雪惊呆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苍耳不叫,苍耳摇晃着,孟巧悦向石洞看过来,这时燕洛雪惊愕的发现,苍耳的脖子上血流如注。
她被割断了喉咙
燕洛雪的身子都动不了了,那伤痕多次出现在梦里,将她惊醒,师公师婆的喉咙就是这样被割断吗?
“出来吧,竹生。”孟巧悦叫道,伴随着物体落入水中的声音。
“快些出来。”孟巧悦的声音有了几分不耐烦,燕洛雪抱着竹生站了起来,静静等着孟巧悦走进石洞。
孟巧悦的头探了进来,她一见燕洛雪抱着竹生,而竹生一动不动,她叫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皇上吗?”
“是我,我是燕洛雪。”燕洛雪说道。
“是你?”孟巧悦慢慢站直了腰,“你是来救隽儿的吗?”
“是你杀了我师公师婆?”燕洛雪悲愤问道。
“你看见了,也好,我也不想再瞒你,本身我也不想瞒,只是隽儿怕你因为我而恨他,所以便瞒着,你师公师婆是我亲手杀的,因为她知道我怀孕了,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是脏,可不用他们说,他们该死林总管也是我杀的,因为后来我听到了他与水茵儿的谈话,就是这样,你杀了我啊,提你师公师婆报仇啊来啊”孟巧悦脸色狰狞,逼近燕洛雪。
周善文拦在燕洛雪面前,说道:“你这个疯婆子,想干什么?”
“不杀吗?那就还我儿子”孟巧悦喊道,“我要用他去换隽儿。”
孟巧悦如鬼魅闪过了周善文,夺过了竹生,拍开了竹生的昏睡穴,向洞外奔去,燕洛雪和周善文跟了上去。
孟巧悦回身,说道:“好,你们来帮我救隽儿,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你们放心。”
燕洛雪心中涌上不祥之意,她说道:“竹生是无辜的,救王爷不一定非要用竹生交换。”
“哼,你懂什么,这次,我就要让那个老色鬼明白什么叫做天道循环,恶有恶报”孟巧悦恶狠狠看着竹生。
“母妃,竹生怕”竹生嚎啕大哭起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懵懂孩童真无辜
第一百六十五章 懵懂孩童真无辜
“竹生不怕,竹生乖,母妃带你去找父皇。”孟巧悦用那只染着血色的手安抚着竹生,快步走着,燕洛雪赶到前面拦住她,说道:“你这样会害了竹生,也救不出王爷。”
“我救不出?你等着吧,他会照我的意思做的。”孟巧悦垂眸浅笑,用手碰了碰竹生的小脸蛋儿。
“还是我抱着竹生吧。”燕洛雪说道。
“他现在认生得很呢,不会再跟你了,你就省省吧。”孟巧悦抱着竹生轻飘飘说道,“他是我亲生的,母子连心,怎么会和你好?”
说着,孟巧悦跑了起来,竹生以为他母妃在逗他,呵呵笑了起来,燕洛雪跟在旁边,见孟巧悦的泪水滑了下来,她心中愈加焦急,难道孟巧悦真地狠心用竹生做筹码威胁东齐幽王?东齐幽王生性邪恶,若不受威胁怎么办?
锦华宫大门敞开,侍卫们见到孟巧悦,低身行礼,一名将军说道:“贵妃娘娘,皇上已经等您多时了。”
孟巧悦冷冷看着那名将领,燕洛雪仔细一看,却是曾见过并打过交道的夏连宗。
“好,你带我们进去。”孟巧悦说道。
夏连宗并没有犹豫,躬身说了声“是”,便带着孟巧悦走了进去,燕洛雪和周善文跟在后面,夏连宗连看都不看。
“王爷在里面?”孟巧悦问道。
“是”夏连宗答道,“王爷还好,也等着您呢,您还要忍吗?”
夏连宗是孟巧悦的人
“忍?还忍得下去吗?刀已经架到了隽儿的脖子上了,念在他是隽儿的父皇,对他一忍再忍,不想让隽儿背上弑父的恶名,可这老家伙丝毫不念父子之情,竟想要隽儿的命,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要隽儿的命?”孟巧悦说道。
“隽哥哥,隽哥哥。”竹生嘟嘟囔囔着。
“你守在门外,若齐远这会儿来了,就只让他一人进来。”孟巧悦对夏连宗说道。
夏连宗点点头,然后站在锦华宫殿门外喊道:“皇上,贵妃娘娘来了。”
殿门打开,东齐幽王站在殿中间,身穿黑色镶金龙的袍子,头戴皇冠,脸色阴沉,望着抱着竹生的孟巧悦一言不发。
孟巧悦走进殿内,燕洛雪和周善文也走了进去,东齐幽王奇 怪;书;网,正要说话,周善文已经欺近他,手扼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跪在地上的临淄王站了起来,拦在了孟巧悦的身前,说道:“巧悦姨,你不能这么做”
“我不过是为你讨个平安,怎么不能这么做?闪一边去。”孟巧悦说道。
“丫头,笔墨侍候”孟巧悦吩咐燕洛雪,“皇上年老昏聩,早就该传大位给王爷了。”
“朕不写,朕绝不会写”东齐幽王叫了起来,“来人,快来人”
“别叫了,你以为外面还是郭怀明吗?”孟巧悦不屑说道,“不要以为你的花花肠子多,就可以永远做皇帝”
“你这贱人”东齐幽王骂道,“你敢祸乱朕的江山,朕做鬼都不会饶你”
“祸乱你的江山?呸你这叫什么江山,纵容亲子害死自己的妃子,强占做了好几年女儿的我,不要脸的老色鬼你早就该死了。”孟巧悦破口大骂。
竹生吓傻了,一动都不敢动,燕洛雪实在不忍心,趁去找纸笔的机会经过临淄王身边,小声说:“将竹生抢过来,别让他吓着了。”
临淄王的身子晃了晃,望了一眼燕洛雪,燕洛雪却没有看他,走到书案,开始研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东齐幽王也许非死不可,但燕洛雪的手还是打颤,东齐幽王本就该死,但不知为何燕洛雪还是觉得杀他弄脏了自己的手。
临淄王跪倒在孟巧悦面前:“巧悦姨,你为隽儿做出的牺牲太多了,若非要如此,也不必你来,你带着竹生离开吧,回我们先祖之地,好好过日子。”
“不,反正我这手早已肮脏不堪,你不一样,你将要治理这个国家,复兴我们孟氏家族,不能染上这个人的脏血。”孟巧悦眼里闪着疯狂,“老色鬼,你写不写?”她的长长的血色指甲搭在了竹生的脖子上。
“你知道苍耳是怎么死的吗?”孟巧悦邪魅笑了,“就这样,无声无息。”她的手指在竹生的脖子附近一划。
燕洛雪手一抖,墨条掉在了地上。
“你这个贱人他是你亲生儿子,你屡次想害他,我都原谅了你,你还敢拿他威胁朕你杀了他吧,朕一会儿就去陪他”东齐幽王咆哮了。
“老东西,你就去陪他好了”孟巧悦猛然将竹生高高举起,然后狠命地向殿中立柱上贯去。
“不要啊”燕洛雪尖叫着扑了过去,但还是没有快过临淄王,临淄王一下子移动靠在了柱子上,将竹生的小身体接抱住,饶是如此,巨大的冲力还是撞痛了竹生,竹生嚎啕着,挣扎着,临淄王低身松开,竹生滑落坐在了柱子下,临淄王站在那里,低头看着竹生,面上表情复杂。
孟巧悦看向竹生,脸色白得犹如厉鬼,她向竹生伸手,竹生害怕摇头,扒着临淄王的大腿奋力站了起来,努力想把自己的小身子藏起来。
东齐幽王呵呵狂笑了起来:“巧音,巧音,你终于开始向我报仇了,悦儿她为了隽儿要杀竹生,巧音啊,你知道吗,将江山交给隽儿我不放心啊,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隽儿了,他会毁了东齐国啊。”
齐隽听了,微微笑了,那笑容神秘,但稍纵即逝,他将竹生抱起,说道:“父皇,儿臣说过,不会伤害三弟,也不会让巧悦姨伤害三弟,儿臣请父皇给巧悦姨一条生路,让她离开皇宫,您也知道巧悦姨她已经疯了,从她那次在冰花殿之后就没有真正清醒过,她能为您生下竹生,还养这么大,已经实属不易了,至于儿臣,儿臣任父皇随意处置”
“任父皇处置?你不管那丫头了吗?”东齐幽王手指着燕洛雪,刚才一声尖叫,已经暴露了燕洛雪的身份。
临淄王慢慢走到燕洛雪身边,将竹生交到她手上,回头看着东齐幽王,说道:“她既然能来,就能安然离开,儿臣放心,儿臣要她来东齐国也只是想能够经常见到她,别无其他,父皇见到那日隽儿吐血,没奇 怪;书;网吗?实话告诉您吧,隽儿命不过三年,只想在三年之内能够时时见到她,不想父皇竟误会了,早知如此,隽儿宁愿承受相思之苦,也不要看父皇为此殚精竭虑。”
“胡说,隽儿你会长命百岁的。”孟巧悦扑了过来,抱住临淄王。
“巧悦姨,你也是巫族之后,不懂咒术反击的结果吗?”临淄王说道,“你以为我迟迟不愿与齐远相争,是为了什么?”
孟巧悦的手抚上临淄王的脸,大哭:“隽儿,可怜的隽儿,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你怎么会受咒术反击?姐姐,我害了隽儿”她一扬手,尖尖的指甲去划自己的喉咙。
临淄王手一抬,点了孟巧悦的穴道,孟巧悦身子软了下去,临淄王说道:“这是隽儿的宿命,与巧悦姨无关,巧悦姨为隽儿牺牲良多,隽儿怎么能再让你伤心,巧悦姨您想过没有,您用三弟做筹码,为我换得王位,染上三弟的血的宝座,我如何坐得安稳?”
“可是如今你父皇要杀你,他暗中调你的人入宫诬陷你谋逆,要杀你我怎么能让你死?”
东齐幽王见了,说道:“隽儿,父皇错怪了你,父皇不会杀你,你不会怪父皇吧。”
东齐幽王颤巍巍向齐隽伸手,周善文怕东齐幽王诡计多端,并没有放松,燕洛雪担心望着临淄王,却见临淄王的眼眸中升起暗红色,燕洛雪难过扭头,那是迷魂术。
临淄王笑道:“儿臣怎么会怪父皇,父皇一向疼爱隽儿,小时候父皇经常抱着隽儿亲,经常带隽儿去冰花殿去看母妃,隽儿大了,与皇妹顽皮,父皇也从不责怪,父皇没怪隽儿害皇妹惨死,隽儿也不会怪父皇错怪隽儿。”
“隽儿乖,隽儿一向都乖,朕最喜 欢'炫。书。网'隽儿了,将来朕的皇位就留给隽儿。”东齐幽王笑呵呵说道,神态慈祥,伸出手虚空拍着,就好像抱着孩子。
“父皇骗人,隽儿可不信,太子哥哥也不会答应。”临淄王细声细气说道。
“朕立下诏书,他不敢不听,你等着,朕这就写。”东齐幽王快步走到书案后,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了起来。写完之后念道:临淄王齐隽敏而慧,深肖朕躬,必能克成大统继朕登基即皇帝位,然后,喜滋滋递给临淄王。
东齐幽王痴痴傻傻望着临淄王,好像还等着被吩咐,那张肌肉松弛的老脸上专横不再,燕洛雪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临淄王用亲情诱惑他对他失了戒心,实施了迷魂术,取得了传位诏书,这样的机会以往必定也有,为什么没有实施呢?是因为孟巧悦今日撕破了脸,再不能隐瞒下去吗?还是?
命不过三年,这句话在燕洛雪脑中盘桓不去,她看着从容不迫的临淄王将诏书放在锦华宫书案上的一个锦盒之内,轻声对临淄王说道:“这诏书还不行,还缺玉玺。”
“对,对,朕这就传尙宝监吕公公来锦华宫。”东齐幽王说道。
吕公公很快就带了玉玺过来,一见这架势,早已吓得抖成了一团,东齐幽王拿过玉玺,盖了印记。
临淄王将东齐幽王诏书收好,叫来夏连宗,低声吩咐,夏连宗连连点头,他带着诏书离开,不一会儿又返回禀报:诏书已经藏好。
临淄王将东齐幽王送到内室,走到孟巧悦身边,解开了孟巧悦的穴道,说道:“我的内力不如以前,父皇有可能还会清醒,谁也料不准会是什么样子,巧悦姨,你还是离开吧,可以带着竹生,也可以不带,随你。”
“我不离开,我要呆在宫里,帮你看着你父皇。”孟巧悦说道,“只有我在这里,别人才不会怀疑。”
“我既然做了,就不怕别人怀疑,巧悦姨不用担心我,离开吧,你离开,我才能真正放手一搏。”临淄王说道。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走的,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孟巧悦说道,走到燕洛雪身边,抢过了已经昏昏欲睡的竹生。
临淄王听着,不由自主皱起了眉,他看了看燕洛雪,“你呢?你也可以离开,东齐国会热闹一阵子了,你是留下来看热闹,还是躲到秦慕萧的怀里寻安稳?”
燕洛雪没有回答,她脑中还想着“命不过三年”,真的假的?多半是假,秦慕萧说过,临淄王若调理好,活到知天命不成问题,但秦慕萧毕竟不懂巫术,若临淄王说的是真的呢?不知为何,她的眼睛蒙上了水雾。
临淄王笑道:“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留下了,多谢你,能陪着我,不然这日子还真是难熬。”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枝红杏险出墙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枝红杏险出墙
那一刻,燕洛雪又一次恍惚,那笑容是那么无奈,是那么委屈,是那么凄凉,那分明是一种变相的控诉,那是在说你若离开,我会心碎。
燕洛雪点了点头:“我不走,我会看着你登上东齐国皇位,行了吧?这不也是你一直盼望的吗?”
“是。”临淄王道,“你还真出乎我的意料,你若再晚到一会儿,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我了,父皇说你已经落入了晓宁楼的手里,活不成了,我就想如果父皇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吧。”
燕洛雪满心狐疑,以她对临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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