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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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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忙厉声打断了王夫人的话,骂道:“你真是昏了头了!那是人家那边东府里珍大爷的亲妹子,你还真当养在自己府里,就是自家的姑娘,随便就给人家把亲事定了啊?”

贾母也沉下脸来,说:“当真是说的胡话!”

薛蟠斜着眼嗤笑道:“你们不给我还不要呢。还真把自家的姑娘当盘菜,我还就非吃你家这一口了不成?老子现在不要你们贾家的女儿做媳妇了,老子要钱,媳妇亲儿子亲,不如钱亲!快给老子还来!”

又是一阵打砸,白花花的契约纸张落了一地,被豪奴们踩得乱七八糟。

王夫人没辙了,便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说:“蟠儿你莫非是要逼死我不成?”

这边王夫人求饶着,贾赦表面解劝实则煽着阴风拨火儿,薛蟠抓着理儿不依不饶,终于叫贾母乃至王夫人都服了软儿,说定了三日内卖房子卖地都将钱款凑齐了还给薛蟠,薛蟠才志得意满地带着人扬长而去。

贾母望着贾赦哭,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贾赦心里很知道她的意思,这是想要甩开二房,又住回荣国府的意思,岂能接招?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一尊大神搬回去了就没了安生日子过,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心软。贾赦忙甩开她,急急忙忙地说:“我还有要紧事要办,母亲你且回房好生歇息一会,改日我再来看您。”便一溜烟地跑了,其迅捷的身形哪里像一个自称中了头风,日日卧病调养的人?

贾母无法,也只得和二房的人串成一处的蚱蜢,死也要抱团了。

三日后,王夫人和贾母卖掉了许多积年的珍贵器皿、头面首饰、乃至田地庄子,才凑够了二十九万五千两银子,还了薛家,只是,这日子却是一日日艰难了起来,到后来,一品诰命夫人贾母也不复往日的排场,只得七八个丫鬟伺候着撑着面子,王夫人有五六个丫鬟,贾宝玉也只得袭人和麝月两个忠仆并几个粗使丫鬟了。偌大一个宅子少了许多的人口,空空落落一片寂寥。

至于贾环母子,那日趁乱便收拾了细软跑出了府去,不知下落。王夫人日日咒骂,却也是无济于事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节骨眼上,贾元春得了重病,从宫里传出消息来叫多拿些银钱去。

贤德妃生病,本来是有御医免费医治的,可是,她如今失了圣宠,皇后又刻意薄待她,身边无得力之人,若不是病得要死了皇后还命人掩着不许叫皇帝知道。后来皇帝知道了,也不过是命御医勉力医治一回,事后就不在意了。这御医的药吃完了,也没有后续的,莫非等死不成?贾元春也没办法,只得花了最后一点留着防身的银子,打点了一个管事的太监叫往贾家送信传话。

王夫人心疼得一整晚都没睡着,次日回禀了贾母后,便又不顾贾母的反对,咬着牙折价卖了仅剩的两个田庄之一,凑出八万两银子给贾元春送去,想叫她将身子养好,以图来日。谁知道第三日就传出了贾元春的死讯,那一大笔卖庄子弄出来的银子也不知道流落谁手了。

☆、第 100 章

x林默这日回家;便看见贾琏正坐在小花厅里喝茶,见了他进门便笑吟吟地迎了过来,说:“大兄弟,可等到你了,我坐这里等你一下午了;茶都喝白了。”

林默眼睛也不瞄他,直截了当地说:“你找我有事?”一副“老子很忙;你有话快说,有屁滚出去放”的架势。

贾琏讪笑着说:“大兄弟还生我的气呢?我那时候还不是被家里的几个老娘们逼得么,要换了现在;就是往我脖子上架刀子我也不能干那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啊。我父亲事后天天都教训我呢;说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差点害了自家的大恩人啊。”

林默唇角微弯,讥讽地重复了一句:“大恩人?此话怎讲?”

贾琏说:“大兄弟衙门里事情多,可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家里可是连着出了许多倒霉事情,幸好大兄弟您当初提点我父亲提点得好,抢先一步分了家,于是,这些倒霉事儿就全落到别人家,自己站了干岸儿。”说着,贾琏便裂开嘴“嘿嘿”地笑,又不由分说地上前,亲热地拉住林默的胳膊,说:“我父亲说了,一定要重重地谢你才行,叫我来打听您什么时候有闲空儿,请你务必赏个脸,一起用个饭,说说话。”

林默轻描淡写地说:“就为这事儿?一句话而已,不值什么。你回去和赦老说,他承我的情就好,吃饭什么的就算了。”说着,林默便轻轻地拂开贾琏的手,退后了一步,不动声色地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贾琏哪里肯依,百般饶舌说什么若是林默不去,他父亲必定会怪责他不会办事,又要挨一顿打骂了如何如何,后来索性豁了出去,连“大兄弟”也不喊了,没脸没皮地直将林默唤作“祖宗”,一个劲儿地说:“祖宗,你要不去,我今儿就不走了,横竖在你家门口睡一觉也比回家被我父亲追着打的强。”

林默突然想起来上次还说要怎么治一下贾宝玉呢,却没人去牵这根线,贾琏父子请自己吃饭,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吗?正愁没人去说和呢。

林默目光微微闪动,随后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来,说:“我在衙门里忙了一天了,累都快累死了,哪里禁得起你闹得我脑仁儿疼?好吧,就允了你吧。”

贾琏一听大喜,忙拍马屁说:“那太好了,我这便回去告诉我父亲叫他预备着。”

林默想着淳于钊昨日出京办事,今天晚上未必赶得回来,不如就今日算了,免得又要浪费一日和他共处的时间,便矜持地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懒得又去选时间,我每日都是一大堆公事,今儿算是巧了,平常我不到月亮出来都不能回家。”

贾琏谄笑着说:“是是是,林大兄弟日理万机,忙啊。那我这会子就骑马回去和我父亲商量一下,就怕仓促之间订不到最好的馆子。”

林默淡淡地说:“心意到了就行,你看我像是缺一口吃的的人吗?”

贾琏自己往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一下,说:“是是是,我又说错话了。我这便回去和我父亲说去,大兄弟你稍等等啊。”

等贾琏骑了马去和贾赦报了消息,商议好了又跑回来接林默一起过去。即便是寒冬腊月,贾琏那脑门上也热气腾腾,显然是一路就没停脚地跑出来的,叫林默不禁有些好笑。

贾琏巴结地说:“大兄弟,临时没订到特别好的,我父亲本想在‘芙蓉阁’里请你的,结果被那诚王包圆了,便只得在一旁的‘鹤鸣山庄’,不知大兄弟你赐光否?”

诚王就是当今圣上的唯一的庶弟,素以行事无忌、喜好风月而闻名,现在尚未婚配,成日和些豪族子弟在京城游荡。

林默一听诚王就在对门,便马上摇手表示不去,贾琏哭丧着脸说:“位子都定好了。再说,除了‘鹤鸣山庄’,别处也没好的了。”

林默含蓄地说:“诚王那人你知道,他一看见我就扭缠上来,我见了他都绕道走的。这可有些为难了……”

贾琏也风闻诚王年纪轻轻,却不学好,喜欢弄这个龙阳的道道。贾琏一直都很纳闷,那诚王据说长得非常俊秀风雅的,自己就是大美人,美女们围着转的角色,怎么倒是稀罕起男人的屁股来了?贾琏自己也搞过男的,那都是饥渴难耐的时候拿几个小厮权做急用,事后得出结论,究竟不如女人来得香软销魂。

纳闷归纳闷,皇帝的弟弟的事情贾琏可不敢随便议论,忙心领神会地说:“那就不去‘鹤鸣山庄’了,可是,又去哪里好呢?”

林默说:“要不,就去你们荣国府府上吧。你家的厨子烹炮,想来也是不错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吃喝,就去见见赦老,说个话吧。”

贾琏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忙答应着说:“好好好,那就要大兄弟原谅则个了,家里自己弄的到底要简慢些。”

贾琏便命身边的一个腿长跑得快的小厮先回府去报信,自己和林默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慢慢悠悠地跨街往荣国府而去。

一到荣国府,几个在门口伫立的管家模样的人就忙着说:“来了来了,林大人来了。”便忙忙地启开六扇黑油大门的中间两扇,让林默和贾琏纵马而入,直到仪门处才下马,将缰绳丢与小幺儿们去系马。

一会儿,便有四个青衣青帽的小厮各抬了两架竹轿子来,请两位爷上轿子。

林默问贾琏道:“很远吗?还要坐轿子去?”

贾琏笑得一脸谄媚道:“不远,要是平时,我们都是走着去的。可能是我父亲怕大兄弟你在衙门忙累了一天才特意安排这竹轿子代步的吧,今天倒是托赖了大兄弟你的福,我还是头一回在府内坐这玩意儿呢。”

林默不得不赞叹,贾琏是个蠢的,看他刚才说的话,林默只好在心里暗笑罢了,什么大兄弟,叫得跟刘姥姥那样的庄户人似地,偏又夹上几句“赐光”之类的文绉绉的话,听着不伦不类的,不过,林默也知道他这是为了和自己刻意攀交情拉近乎才喊的“大兄弟”,而不是“林公子”或是“林大人”,倒也苦心可嘉。至于贾赦嘛,还真是个头脑灵活会来事的。你说身为父子,怎么差别就那么大涅?贾琏啊贾琏,你学着点啊。

贾赦虽然设的是家宴,倒是各种珍馐都十分齐备,加上四周设的碳盆,屋内熏的花香,真是暖意融融,香浮其间,颇为风雅。席间,贾赦和贾琏都不住地殷勤劝菜劝酒,林默只是吃菜,不肯喝酒,贾赦父子也不敢相强,自己亦不敢多饮,恭恭敬敬地陪着林默叙话。

林默倒是心情不错,反客为主地招呼起贾赦贾琏两人吃菜,贾赦见他高兴,便说了许多感谢和恭维的话语。

林默故意将话题往贾府二房身上引,贾赦一副悠悠然的口吻说:“他们现在过的日子可造孽了,那时候多牛啊,买新宅子,盖省亲园子,下姑苏去采办小戏子一项就舍得砸下几万两银子,兴得简直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现在可好了,虽然还住着大宅子,里面都没剩几个人了,吃饭都要省俭着吃,衣服鞋子也只有自己动手做,跟小门小户也差不离了。”

贾琏担忧地说:“老太太那边几次闹着要咱们接了她过来,可千万别被她缠上了。”

贾赦不屑地说:“我又没毛病,把那祖宗搬回来做什么?”

林默却在此时插嘴说:“赦老,不是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贾老太君到底是你老的亲娘,她若是闹将起来,非要和你老一起住的话,你老可是推脱不掉的。”

贾赦也明白这个道理将一双眉毛紧紧地皱起来,苦着脸说:“好容易离了那偏心眼的老娘,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真不甘心啊。”

林默做出一副“深表同情”的样子,先故意给贾赦出了几个不靠谱的主意,随后话锋一转,说:“依我看,你们要想摆脱这烦人的老太太,得叫二房那边有点财路,好叫她在那边过得舒服,就不会想着到你们这边来了。”

贾赦说:“我知道啊,可是我家那老二是个迂子,哪里当得来官儿?人家是官儿越做越大,他是越做越小,要是我啊,早就辞官不做了,丢不起那人,反正也不差那几个钱的俸禄,他倒好,还做得挺带劲的,成日往外面跑。另外,二房两个儿子,那个小点的要机灵些,往日我就看承他好,她们还不以为然,总说一个庶子而已,能干到哪里去?也是对人家不好,前些日子,那小子趁乱开溜,连他娘和他娘的卖身契都一并卷走了,想来是不会再回来了。现在就剩下个贾宝玉,不是我说他,我这老眼毒着呢,三岁看老,那贾宝玉打小就是个绣花枕头,而且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我估计他啊,做什么都不行的。此外还有个快十岁的孙子,说是会读书,可惜还小,现在也看不出来。你说说,就这几个人,就是真有财路他们也不会钻营啊,除非天上掉馅饼下来,她们会接罢了。”

林默蹙眉想了一会儿,忽然拍手笑着说:“赦老你还别说,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贾赦忙问缘故,林默便告诉说自己的手下某官员某次提及,此人有一门远亲,姓夏,原是皇商,家有几十顷地都种着桂花,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夏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夏家供奉的,所以夏家又称为“桂花夏家”,非常富贵,可惜夏老爷子去年去了,家里仅有寡母和一个独生女儿,本想求着女婿上门的,后来又说只要姑爷有人才有学问,倒是不拘那些了,只要肯让寡母依旁着居住,情愿将夏家的全部家产一并随女嫁入。

听得贾琏都动心了,说:“就是不知道夏家姑娘的人才如何,要是歪瓜裂枣一般的容貌,就怕老太太二太太不依。”

林默说:“那我哪能知道?我又没见过。不过,我那手下倒是信誓旦旦说是难得的好相貌,还会识文断字的,配你家宝玉想来是不差的,就是一点,可能德行上要亏欠一点,毕竟是独养女儿,有些娇养过头了也未可知。”

贾赦忙说:“刀切豆腐,哪得两面光?有财有貌就很可以了,至于这个妇德嘛,以后可以慢慢教导的嘛。”

林默目的达到,便笑着说:“可不是这个理儿?世上的好处不能全叫一人得去了不是?有财可图,有貌可享,就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次日,贾赦派了邢夫人和王熙凤去给贾母请安,并捎带着给贾母、王夫人说了这“天上掉的馅饼”,果然,处于困境之中的贾母、王夫人等人思前想后,觉得宝玉横竖现在也找不着更好的媳妇,不如就娶了这夏家的姑娘,先帮着家里渡过难关,缓过这口气再说。

☆、第101章

林默回到家;只觉得家里冷冷清清的,便命凌紫去拢了一个炭盆来,放在开了一道缝的风窗下面。

林默意兴阑珊地看了一会儿书,转头看见红红的火苗在透过窗缝进来的一丝寒风的吹动下在雪白的墙面上幻变出魔兽一般张牙舞爪的形态;不禁觉得有些寒意,便又命凌紫端了热水进来服侍自己盥洗了,早早地就上床睡觉。

可是;习惯了每晚都偎依在淳于钊怀里入睡的林默在床上翻了好多次;才勉强入眠。这两个多月来;林默被当成个宝似地呵护着,习惯了和亲密|爱人胸膛紧贴着胸膛;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安然入睡的感觉,此时,尽管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衾,身下是温热的暖炕,他却睡得极不安稳,似乎在意识的残余处还在挂念着自己的爱人去了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路上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之类的。

林默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轻轻地挑开,随后下|体便落入温热的掌心,被温柔地婆娑抚弄着。林默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却听见黑暗中的一声轻笑,一下子狂喜掠过他的心田:是淳于钊回来了!

淳于钊知道他醒了,便略带粗鲁地亲吻啃噬着他柔嫩的唇,热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面上,亲热地调笑说:“醒了?可想我没有?”

林默张开手臂,勾住淳于钊的颈脖,嘟嘟囔囔地问:“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完全是一副妻子埋怨迟归的丈夫的口吻,幸亏林默此时还是迷糊着的,不然他听到这样柔媚入骨的声音出自自己的口中绝对要诧异。

淳于钊笑着,顺势就将头埋在他温热的颈窝处,一边难耐地啃咬他的喉结、锁骨,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说:“我还不是想着你明日休沐,连夜赶回来的。”

说着,淳于钊便吻上了林默的嘴唇,却忽然停了下来,说:“你今天喝酒了?”

淳于钊倾身起来,长而有力的手臂便撑在林默的头顶,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冷峻峭挺的轮廓在摇曳的火光中性感无比。

林默还没有完全清醒,便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话音一出,林默自己就清醒了。

初尝荤腥的男人往往会对自己的爱人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淳于钊自然也不能例外。身为缙王世子的淳于钊在人前虽然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未来贤王的范儿,可是,只有林默知道这家伙私下有多闷骚多爱吃醋。

果然,淳于钊高大的身体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压了下来,黑眸中光芒闪烁,恶狠狠地在林默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我赶了这么远的路回来陪你,你却和别的男人喝酒取乐。”

说着,淳于钊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扯下林默的衣服裤子,瞬间将他剥得精光,并抬起他的一条腿,作势要强力插|入。

虽然只相差一岁,林默的体能比之淳于钊可是差远了。虽为世子,淳于钊可不像一般纨绔那般养尊处优,是拉不开弓,上不得马的那种,他十五岁就开始跟着缙王在战场上厮杀,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薄薄的一层肌肉下面积蓄着贲张的力量。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默急忙说:“是我家亲戚,五十岁的老头儿,这你也要怪吗?”

淳于钊黑眸中褪去暗沉,渐渐地,一抹惑人的微笑在他的唇边蔓延开来,叹息般地说:“小东西!又玩心眼儿!”

林默轻哼着说:“谁是小东西?你就比我大一岁而已。”

淳于钊一边□地揉捏着林默的光裸的臀部,意有所指地在那一道缝隙处打着圈儿,一边说:“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东西,总是叫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林默也回忆起了往事,并且再次环绕上淳于钊的颈脖,情不自禁地喃喃说道:“我是何其有幸,认识了你。”

淳于钊趁机将林默竖着抱了起来,让他张开双腿坐在自己的腿中间,早就傲然挺立的部位就正对着林默,坏坏地笑着说:“那你现在报答我吧。来,把它吃下去。”

话说自从开了荤,两人食髓知味般探索和尝试了许多种姿势,但是,像这样的上体位却是从来也没有试过。

林默完全清醒了,一张脸红得跟血在滴一般,身子直打颤,说:“别……太大了。”

淳于钊轻笑着说:“知道。先让你适应适应。”

说着,他的一张大掌便包住了林默下|体,掌心收拢着揉搓着,像挤牙膏一般极有技巧地由下及上,一点点往顶端捏压。

林默只觉得一腔火热从他手掌包裹住的地方腾然而起,顺着背脊直冲大脑,不由自主地从咬紧的齿缝间隙中逸出一丝抽泣似的声音,后颈则尽力地往后仰去,小巧的喉结在脖子上不住地滚动,皎白的身子更是颤抖不已。

这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看得淳于钊的眸光越发暗沉,手下越发用力地玩弄和蹂躏着林默的娇嫩之处,令林默的身体在他的面前不住地颤抖扭动着,看得淳于钊喉咙发紧呼吸不畅,恨不能不管不顾地将自己插到那销魂的所在,狠狠地攻城略地。

直到林默一声惊叫,在淳于钊的手中喷射出灼热的液体,身体则止不住地发软,往淳于钊的身上贴附了过来。

淳于钊将就手中的热液涂抹在林默的菊花内外,轻咬着林默的耳垂,邪气十足地说:“好了,现在炮台也搭好了,也给你上过油了,现在乖乖地把它吃下去。”

这是世子说出的话?果然精虫上脑的时候会叫人变个模样。

不过,想到这样的变化只有自己看得到,林默羞恼的同时又觉得甜蜜,便依顺着他大手的引导慢慢地往下坐。

直到那热情十足的玩意儿直直地顶上自己的娇嫩的褶皱,并试图破开阻碍,长驱直入,林默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腰杆往上一弹,脱开了那玩意儿的威胁。

淳于钊用火热的手掌不满地掐了一下林默的臀部,才在他耳边柔声说:“别怕,咱们又不是没做过,哪一次你不是快活得要死?来,慢慢来。”

林默似怨似嗔地看了淳于钊一眼,又微蹙着眉,紧咬着下唇,双臂撑住淳于钊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下坐,腰肢也随着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一小截一小截地将那滚烫的巨物纳入自己的体内,娇嫩的褶皱完全张开,舒平。可是,才入了一半,林默就觉得那巨大火热的东西似乎已经将紧致的甬道撑到了极限,再也下不去了,不禁无助地摇着头,泪眼朦胧地望向淳于钊。

在林默是求饶之意,映在淳于钊眼里却是一副人间胜景:

林默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柔韧身体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因为刚才的情动而出了一层薄汗,在红红的炭火下散出迷人的光泽,白皙温润的脸因为氤氲的情|欲而泛出淡淡红润,端正瑞丽的眉眼之间尽是脆弱迷离之色,流转着水样的润泽……

最可人的还是下面,虽然只进到了一半,可是裹着的地方是那般紧而暖热,紧紧地吸附着淳于钊的宝贝,如同婴儿的嘴儿一般,叫他欲罢不能,让他自控无力,未能进去的部分期待得似乎都要烧起来了似地,叫他忍不住急切地想要融入……

林默感觉淳于钊扶着自己的腰的大手将自己往上面一提,似乎脱开了一点那傲然突兀之物,叫林默忍不住松了口气,正在心里感念对方的体贴,谁知下一刻,淳于钊的大手又死死地把住林默的腰往下重重一按,在林默的惊叫声中将他自己完全送入了林默的体内。

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似的痛楚,逼得林默飙出了眼泪,一时间手脚腰肢全软了,只得无力地靠在淳于钊宽阔的胸膛大口地吸气。

淳于钊怕他难受,不敢乱动,转而不住地亲吻着林默的脸颊嘴唇,亲密地抱怨着:“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那么紧?”

林默气得想要推他,可是身体的最深处被插了一柄火热的利刃,手和脚都失了力一般抬不起来,能动的也就只有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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