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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三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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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么。”她也不想好不好,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罗子瑜此刻正在她床上打着滚睡的高兴,便恨的牙根痒痒。那罗子瑜算盘打得忒精明,自己是白玉堂带来的,既然展昭不能帮忙,那只能去求白玉堂,本来自己还挺同情他,不过现在看来,就这货,每两个之中枪毙一个都没有冤假错案!还说人家二,现在看来最二的就是自己。。。。。。
两个人一路遇到了几队搜捕罗子瑜的家仆,因为有白玉堂的关系都有惊无险的躲过去了,一直到罗子瑜的房间,基本上算是很顺利。
。。。。。。
窗户外,丁三用匕首别扭的拨着窗栓。
“你都要笨死了,应该这么弄知道么?”白玉堂看她笨拙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只好亲自上手。
“五爷,真没想到你还挺熟练。”丁三一脸敬佩的看着白玉堂利索的拨开了窗上的栓,惊讶的说道。
“小把戏。”白玉堂眉毛冲她一挑。想当年他大哥情窦初开那会儿,他三个哥哥调皮,经常带着他去偷他大哥卧房里的春宫图满院子贴,这些基本技能早就熟能生巧了。
两人从窗子轻轻巧巧的翻进屋里,丁三吹亮了火折子,粗略的参观了下罗子瑜的屋子——家具很少,基本上没什么生活的气息,一看就不常住。
“你抓紧时间,我还要睡觉呢。”白玉堂看丁三磨磨蹭蹭,有些不耐烦。
他一说话中气十足,丁三吓一跳,赶紧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脑门儿暴汗,这可不是串门,现在是偷东西,死耗子理直气壮的样子跟来拿自己的东西似的。。。。。。
丁三怕他一会儿又不耐烦的嚷嚷,也不再打量了,直奔主题,到罗子瑜的床边准备找出那本书。
白玉堂瞧她在枕头底下拿到了书,刚想转身走,突然耳朵微动,眉头一皱,“有人来了。”
丁三一听赶紧把手中的火折子吹灭,白玉堂看了看四周,屋子比较空荡,没有什么容身之处,抬头看了一眼房梁,叹了口气,那人越来越近,现下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他只好夹着丁三向房梁一跃。
房梁上,白玉堂心里十分不爽,他堂堂白五爷,今天却做了回梁上君子。。。。。。横了一丁三,意思说——都是你这死小子害的。丁三抱歉的冲他咧咧嘴,示意他看下面。
“咔哒”
是锁簧弹开的声音,有人打开了门锁。
房梁不矮,丁三生怕自己掉下去,紧紧的抓着白玉堂不敢松手,大气儿都不敢喘。
“吱嘎”
门被推开了,月光倾泻而入,一只绣花鞋也轻轻的跨进了门槛。
来的人居然是个女人?丁三惊讶的回头瞅了一眼白玉堂,白玉堂冲下面一努嘴,让她先别那么激动,接着看。
那人左顾右盼的撒么好久,确定没有人,才轻手轻脚的把房门关上,吹亮了火折子。有了亮光丁三也看清来人了,只不过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的人居然是柳夫人!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她也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有关么?
柳夫人一进门就径直走向桌子。有一根横梁刚好挡在了桌子的上方,丁三看不见柳夫人在桌子上面弄什么东西,不过柳夫人的动作很迅速,窸窸窣窣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把一个长条形状的东西收到了袖子里,吹灭火折锁上房门匆匆离去。
半晌,两人从房梁上下来。
“那是谁?”白玉堂在房梁上就看见丁三的脸皱皱着,估计她见过那个女人。
“柳夫人?”
“你认识?”
“罗正峰的老婆,柳香云。”
“她刚才好像在这桌子边晃悠来着,看看少了什么?”白玉堂让丁三把火折重新点亮,去看看刚才柳夫人拿走了什么。
丁三也不知道罗子瑜的桌上有什么,刚要发愁,一抬头突然发现烛台上空了,原本放在烛台上的蜡烛不翼而飞,她转过头对白玉堂惊讶的说:“蜡烛不见了。”
“她把蜡烛拿走做什么?”白玉堂很费解,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就为了拿个蜡烛?
“难道是。。。。。。”丁三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让罗子瑜犯困的不是那本书,是蜡烛。”
“蜡烛?”白玉堂不知道丁三在那儿说什么呢,满脑袋的问号。
“没错,这样就说的通了,我之前一直纳闷,那个要暗算罗子瑜的人怎么知道他一定会看书,原来问题不在书上,而是在蜡烛。看书不是每个人必须的,但到了晚上,点蜡烛肯定是所有人都会做的,那蜡烛里面也许是加了料的。”
“你说有人给罗子瑜下药?”白玉堂这才明白丁三来干嘛。
“嗯。”丁三将那天晚上罗子瑜没出现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推测和白玉堂说了一遍,只不过省略了罗子瑜现在在她房里的事情。
白玉堂听后也觉得挺奇怪,昨天他没见罗子瑜出来,还以为他不在家呢。
丁三看了看桌上空着的烛台,想了想,然后动手将烛台揣在了怀里。
“你干嘛?”白玉堂疑惑的看着她,刚才那个女人拿走了蜡烛,她又拿走烛台做什么?
“蜡烛被她拿走了,还有这些烛泪,以颜查散的本事,应该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迷药,这最起码算是个线索。”
拿到了有可能成为线索的烛台,两人便翻出了罗子瑜的房间往回走。
一路上,烛台很硬,硌的丁三胸口有点儿疼,不过她脑子里现在满满的都是柳夫人的影子,想到那会儿她不小心撞到柳夫人的时候,柳夫人脸上精致的妆容。。。。。。那不是一个刚刚丧了夫的人应该有的打扮,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在罗正峰的死亡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第30章 左撇子与邪影剑
天越来越黑了,拜剑山庄上下严正以待,灯火通明。
“白五爷,你为什么那么不待见罗子轩啊?”两个人回去的路上,丁三突然问了白玉堂这么一个问题。
“大爷我就是不得意他,怎么了?”白玉堂抱着个胳膊,斜睨了她一眼,他这会儿还别扭刚才跟着她蹿房梁呢。
丁三叹了口气,白玉堂一口一个大爷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难道他不知道这两个字读成降调很显老么。。。。。。
“我之前跟罗子轩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有一个老汉养的大黄狗冲罗子轩狂吠还咬坏了他的衣裳,那养狗的老汉挺穷,也没钱赔罗子轩的衣裳,制止了自己的狗后,只能很尴尬的跟罗子轩道了歉。你猜后来怎么着?”白玉堂微微一笑,问丁三。
“难道罗子轩得理不饶人把人家老汉给打了?”丁三自己猜完也挺纳闷,罗子轩是那种一看就爱做表面文章的人,不能干出这种事儿吧。
“你看他像会这样做么?”白玉堂鄙视的反问了一句接着说:“按照他的套路,他当然是宽宏大量的原谅了老汉,还给了老汉好多的银子,感动的老汉跟什么似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完全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活菩萨形象。”
“然后呢?”白玉堂这么说了,后面肯定没什么好结果。
“然后?然后我就在小巷子里看见罗子轩把那条狗踢死了。”
踢死。。。。。。丁三在心里啧了啧,一阵阵的恶寒。展昭说过,罗子轩小心眼儿记仇,但她实在是没想到他能小肚鸡肠到这种程度,也怪不得白玉堂不待见他,跟一条狗都要计较。哎,可惜了一条能辨善恶的好狗。。。。。。
她现在都有些同情罗子瑜了,像罗子轩这种看上去好的不行的人,恶毒起来就像鱼肉里隐秘的刺一样,会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
就在两个人就罗子轩人性进行一番深刻讨论的时候,在拜剑山庄另一个屋子里也同样举行着一场关于智商的激烈辩论。
“我不相信是子瑜干的,他虽然有些放荡不羁,但他心地善良是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说话的是楚堂主,罗子瑜难得的支持者。
“我也不相信,在剑上淬毒这么明显不是挑明了要置人于死地么,子瑜不会这么没长脑,一定是有人陷害他。”闫长生也帮着罗子瑜说话。
“老闫,我知道你向着子瑜,但那七星海棠是沾上就死的剧毒,也就是今天凑巧有颜神医和凌霄宫主在,要不然子轩还怎么捡回这条命?”魏堂主看两人跟护犊子似的直上火,甭管怎么说,罗子瑜下三滥是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的事实,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更何况罗子轩还在床上躺着呢。
其他几个堂主也是比较支持魏林涛的说法,高票数一致赞同尽早让罗子轩继任庄主,拜剑山庄现在没个能说服人的主事儿,照这个情况再这么乱下去,秋月会期间正谈着的一些买卖恐生变。
“我反正不同意马上就立庄主,现如今大惑未解,这一切必须得找到子瑜再说。”闫长生见那几个堂主排排站到另一边清清楚楚的和他划清界限时,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拂袖而去。
“长生!哎,我去劝劝他,不过还是那句话,若要找到子瑜先不要伤害他,给他个解释的机会。”楚志方拿闫长生炮筒子脾气也没辙,撂下句话就追出去了。
。。。。。。
恭恭敬敬的送走白玉堂后,丁三就赶紧拿着烛台来找颜查散了,在颜查散的屋子里,她一边悠闲的磕着白玉堂屋里顺来的瓜子,一边问桌边研究烛台的颜查散,“能看出来么?”
颜查散用小刀刮了一点儿凝固的蜡油,用手指肚捻了捻凑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有些不屑,“牡丹花,天仙子,天茄子。。。。。。”
“呸呸。。。。。。啥?茄子?这里有茄子什么事儿?”丁三吐了吐嘴里的瓜子皮,疑惑的看着他。
“无知,天茄子是一味药,解蛇毒的。”颜查散白了她一眼,拍了拍手上的蜡烛沫子。
丁三歪着脑袋看着桌上的烛台有些不明白,“解蛇毒?解蛇毒怎么能让人犯困?”
“愚蠢,这三种药配在一起才有迷药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烛泪里面有迷药的成分?”一看有戏,丁三赶紧拍掉手上剩下的几粒瓜子,颠颠儿的跑到颜查散跟前。
“没错,只要一点燃蜡烛,迷药就会发生作用,让人犯困昏睡不醒,这么简单的毒,真没什么挑战,你哪儿找到这玩意儿的?”颜查散举着烛台冲丁三晃了晃。
丁三嘴角翘了翘,故作神秘,“先不告诉你,你知道拜剑山庄禁地是干嘛的么?”
“我哪里知道,无非是藏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呗,怎么了?”
“你能看出昨晚黑衣人用的是什么门派的武功么?”
“看不出来,这你得问展昭白玉堂啊,他们之间是交过手的,你问这些干嘛?”
“你不奇怪啊,那黑衣人去禁地干嘛?”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罗家人。要说这罗家人也真是能折腾,都说了多少遍了,罗子轩没事儿没事儿的,还不放心的让我再给开方子调养,还非得用名贵的药材。”一提起这事儿他就来气,他生平最恨那些对他医术存有质疑的人。
“大户人家么,有你这神医在还不折腾折腾。”大户人家的通病么,蛋大点儿事情都搞得很夸张,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不是。
颜查散一边整理着桌上的瓶瓶罐罐一边叨叨着,“我也就刚回屋,凳子都没坐热乎就被请去了,罗子轩他二婶紧张兮兮的一会儿问东一会儿问西,我听着就烦,好像我是街边兼职算卦的江湖郎中似的。”
“二婶?她是去看罗子轩的?”罗子轩的二婶不就是柳香云么?
“嗯,王管家通知的她,现在整个罗家就她这么个寡妇是长辈了。”想想那么漂亮的女人岁数不大就成了寡妇,颜查散暗叹红颜薄命,摇摇头便又开始磨磨唧唧的抱怨了,“罗子轩那么大个人了,喝个药还得他二婶喂。。。。。。柳夫人还是个左撇子,我施诊的时候她胳膊总跟我打架。”
“左撇子?”丁三抓住了他话里最关键的一句,立刻脑子里什么事情开始变得清晰起来,她跟弹簧似的从凳子上蹦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跑。
“你干嘛去?”
“我找展昭去。”
“喂!他正在。。。。。。”
。。。。。。
“展大人,我知。。。。。。”
“哗啦!”
展昭的房里水气茫茫一片,丁三推开门的时候,他正从浴桶中起身。
她一愣,闭上了眼,自嘲的笑了笑,一定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一定是的。默默的点了点头,再次睁开眼,周围的雾气很重,原本挺朦胧,因为她把门打开的缘故,屋里的景况越来越清晰——展昭直直的立在浴桶中,浴桶的边缘刚好到他的腰际,他结实的身体上还挂着水珠,还有好看的腰线。。。。。。
“噌!”
丁三的脸腾的红了,烫的就像火烧一样,这尼玛不是幻觉!是赤果果的现场直击,赤果果!
那粗犷的线条,坚实的胸膛。。。。。。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展昭忘了动。
“好看么?”展昭冲她挑挑眉毛。
她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那我先穿下衣服?”展昭征求了下她的意见。
“您、您穿。”她反应过来后,红着脸低下头以最快的速度退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展昭嘴角一弯,这个反应还挺好玩儿。
穿衣服不需要多长时间,没一会儿,丁三就被穿好衣服的展昭叫进屋了。
“找我?”
“嗯。”丁三低着头,脑子里面全是某猫的果体。
看她脸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似得,展昭莫名的觉得心情不错,突然俯下身恶作剧的凑到丁三的脸前问:“有事?”
眼前放大的猫脸吓了丁三一跳,她还没从美猫出浴那香艳的场景中自拔呢,展昭的脸突然这么近,她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她慌张的向后仰了仰,磕磕巴巴的说:“嗯,是、是罗正峰的事。”
一听是正经事,展昭也不逗她了,“你找到了什么线索。”
“我觉得咱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当时现场的伪证指向罗子轩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错觉——这个事情即使不是罗子轩干的,也是和罗子轩有利益冲突的人做的。想当然的就把第二个怀疑对象放在了和罗子轩有竞争关系的罗子瑜身上因此忽略了其他人。”
咱们?展昭反反复复的在心里琢磨着这个词。
“你怀疑谁?”
“柳夫人。”
展昭支着下巴歪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她问道:“那个凶手是罗正峰很亲近的人应该没错,但为什么是她?”
丁三想了想,反问展昭一句:“你今天有看见柳夫人么?”
“在罗子轩房里看到过。”展昭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么个人来。
“她漂亮么?”丁三用手指叩着桌面冲他挑了挑眉。
“呃,我没看。”展昭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他一直担心罗子瑜的事儿,也没空留意一个女人到底漂不漂亮。
丁三无奈的叹了口气,“行吧,她挺漂亮,而且今天自己还捯饬了一下。”
“那又怎么样?”他不知道丁三到底想说什么,女人不是天生就爱打扮么,漂亮就不打扮了么?
“展大人,她丈夫刚死才几天,她还有心思捯饬,罗正峰作为她男人是不是太悲催了?你不是还说过凶手是左撇子么?”丁三已经放弃这种启发式问答了,直接奔主题去了。
“她是左撇子?”比起漂不漂亮之类的,展昭显然对这个更感兴趣,“如果这么说她的确是有嫌疑,不过她为什么要故意栽赃给罗子轩呢?”
丁三盯着桌面,摸着下巴分析道:“我看她主要是针对罗子瑜,下人们之间的谣言传的那么迅速而且有板有眼的,就跟有人启发过似的。最重要的是,她给罗子瑜下迷药,估计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在罗子瑜的剑上淬了毒。”
“你怎么知道?”展昭微微皱眉。
“我刚才看见柳夫人鬼鬼祟祟的去罗子瑜房里觉得奇怪,就偷偷跟上去,发现她把房里的蜡烛拿走了,我猜那蜡烛可能有问题,就把蜡烛台拿回来给颜查散看上面残留的烛泪,颜查散说这烛泪中有迷药的成分,只要点燃就能让人昏睡不醒,罗子瑜的房门是上了锁的,她是开锁进的屋,她钥匙哪来的也是个问题。”丁三暗暗拍了拍胸口,有迷药这事儿是罗子瑜告诉她的,好家伙差点儿跟这儿破了案,幸亏咱机智。
见展昭眉头依旧不展,她以为他在担心罗子瑜,便安慰道:“你别担心,罗子瑜不会有事的。”
是啊,那货怎么会有事儿呢,现在估计正优哉游哉喝茶水呢。
“你的手还疼么?”
“啊?”展昭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丁三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烫伤好些没?”他拉过丁三的胳膊撩起她的袖子去看那个烫伤的部位,见那伤口上已经包上了白布,才算放了心。
“好多了,颜查散的小药膏还挺管用,你不说我都忘了有这么回事儿了。”丁三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手。
“谢谢。”展昭冲她一笑。
丁三挠了挠头,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关心自己还跟自己道谢?什么逻辑?
“啊!”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丁三听着声音有点儿熟,扭头看了展昭一眼,“楚堂主?”
。。。。。。
拜剑山庄一处偏僻的院落里,一些人横七竖八的倒在血泊中,他们大多数是护院的家仆,服装统一,其中两个人的服饰明显与这些家仆不同,衣料考究配饰昂贵,这两个人是拜剑山庄的两位堂主,楚志方与闫长生。
展昭和丁三赶到的时候,楚志方已经断气了,闫长生还有一口气。展昭赶紧点住闫长生的要穴替他止血,可惜他伤的太重,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嘴唇微动,似乎有话要说。
“闫堂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展昭表情凝重的看着闫长生。
“邪影剑。。。。。。”闫长生的手颤颤巍巍的指向不远处的一个院子,最终无力的垂下了手指。
☆、第31章 黑翎羽与地下情
邪影剑是拜剑山庄创始人罗宇阳传下来的一把宝剑,那时候的拜剑山庄还以铸剑卖剑为主,不像现在,每年弄个秋月会跟农贸市场一样。邪影剑是所有名剑中的佼佼者,相传它是用九九八十一把饮过罪人血的各型名兵熔炼而成,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有待商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把剑并不是罗宇阳所铸,而是他的藏品。
要说这个邪影剑有什么特别,还得先说说罗宇阳本人。
罗宇阳当年也是个苦孩子出身,小时候家里穷他还体弱多病,父母将他寄养在少林寺跟着寺中僧人习武,还俗后又赶上了个乱世,颠沛流离在铁匠铺学徒。
学徒的罗宇阳平日里也就是帮村里的农夫修修农具之类,赚不了多少钱但日子够过。每天铺子一开风箱一摇,铁匠炉里的火是热的,铁水是热的,然而他的心却是冷的。他是个不甘于平庸的人,他不要这样碌碌无为的活着。
当然,命运还是会眷顾有思想的人,一次偶然机会,他为一个路过的侠客修缮兵器,在与侠客的攀谈中他意识到在混乱的江湖中,一把好的兵器有的时候能成就一个伟人,例如无量剑知秋子,霸王刀孔一博。。。。。。诸如此类。头脑灵活的他窥到了其中的商机,开始尝试着打造与众不同的兵器并按照客户的需求致力于武器的精益求精,最终成就了自己的一番事业。
而那个改变了罗宇阳命运的侠客就是邪影剑原来的主人,江湖上很多年很多年前的一个传奇——傅南天。
据说此人武功已入化境天下无敌,以一敌万而毫不费吹灰之力,关于他的身世也是玄之又玄,有说他是没落皇族的,有说他是天生天养,更有甚者还说他应该是某神仙在人间犯戒的私生子。。。。。。各种不靠谱的传说都有,总而言之,这个人是个偶像,能得到他半片衣角都是世人的造化,更何况是他用过的剑。
但罗宇阳得到了,具体情况不详,不过在他当年创建的拜剑山庄里,有人因为这把剑遭了秧。
。。。。。。
闫堂主的眼睛直直的瞪着茫茫的夜空,他的炮筒子脾气再也不会被点着了,他死了。
陆陆续续的赶到现场的人们除了愤怒和悲伤什么都做不了,尤其是魏堂主,他应该算是最后一个见到活着的二人。罗子轩按着胸口脸色苍白,拳头紧握,其余的几个堂主面色也不是很好,有吃惊,有恐惧。
尸体上的伤口是刀造成的,刀口很长是从正面斜劈下来的,刀深见骨。楚志方和闫长生的武功不弱,从喊叫开始到现在的时间上来判断,他们基本上是没有和凶手怎么交手,就被一击致命。由此可以看出,凶手应该是一个功夫很高,手段狠辣的角色。
“他临死的时候说了‘邪影剑’”展昭的手附上闫长生的脸,替罗子瑜将他的眼睛合上。
“邪影剑?”罗子轩大惊失色,赶紧跑向那个闫长生死前指过的院子,魏堂主和王管家也是神色慌张的跟了过去。
院子当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屋门大开,屋子里堆放的是成堆的书卷,书卷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灰,看上去和普通的库房没什么两样,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屋子的一角一个方形的地库入口透着光。
那地库就是拜剑山庄所谓的禁地,只不过地库的机关早已被人全数解开了。地库下面的墙壁上挂的是大大小小的剑,然而墙壁最中央的一个壁龛上却空无一物,只有一支黑色的翎羽。
“黑翎羽?!”魏堂主大惊失色。
“怪盗易辻。。。。。。”展昭表情严肃的看着那支翎羽。
“易辻不是在八年前已经销声匿迹了么,难道他又重出江湖了?”魏堂主拿下壁龛上的黑翎羽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最近江湖上很多奇珍异宝的盗窃现场都留有这枚黑翎羽,但窃宝的是不是易辻本人还不能确定。”展昭很谨慎的分析。
“不管是谁,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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