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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三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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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死角。由于比赛时间可能会很长,台子底下的观众区还有不少卖零食的小商贩,一时之间气氛热闹非凡。
这次比武招亲说是面向广大人民群众的,但现场的群众基本上都是丁兆兰邀请而来假扮不经意路过的青年才俊,比武招亲的规则很简单,将现场报名的群众分成小组,实行小组淘汰制,谁能过关斩将到最后谁就可以抱得美人归。
“美人儿丁小姐”此刻正假模假样的坐在一边,跟广大人民群众露了个雌雄莫辩的小脸,就用小块面纱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场不知情的热血青年蠢蠢跃动,个个流着哈喇子摩拳擦掌。对此白玉堂摇着扇子用一记白眼儿表达了他此刻的感想。
这次丁兆兰叫他来有两个原因,虽然有展昭做保障,但保不齐现场还有高人,万一出了点儿意外,白玉堂算是个双保险,二来纯属是他的恶趣味了,他也特别想看两人单挑,算是有意的给白玉堂创造个机会。
不过这后者才是真正吸引傲娇白五爷来“助擂”的理由,他此时此刻正拿着签号,一脸得逞。
瞧了一圈,周围没什么观赛的大咖,基本上都是人民群众,没见着姚紫珊丁三算是舒了口气,倒不是怕她,就是看见她就闹眼睛。
参赛人员有固定的位置,所以丁三和颜查散只能站在擂台下仰着脖儿往上瞧。
“什么时候开始啊?”
“待会儿等那个丁老大说完开场白,锣声一响就开始了。”丁三回答后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扭头一看,问话的人不是颜查散,是一个抱着个笸箩卖烧饼的小哥儿。
“铁蛋的狗病了,那位大哥去给看了。”小哥儿用手一指,指向人群外的某处。
丁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就乐了,颜查散一边儿安慰着那个叫铁蛋儿的男孩儿一边把他的狗扎成了刺猬,男孩儿看见自己的狗遭了这份罪哭的更厉害了。
丁三回过头,看了一眼身边卖烧饼的小哥儿愣了,这小哥儿皮肤有点儿黑,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一笑起来特灿烂牙特白——正是中秋节发月饼的那位。
“你。。。。。。”丁三盯着那卖烧饼的小哥儿憋了半天,问了句,“烧饼怎么卖?”
那个小哥儿乐颠颠踮脚往擂台上瞅呢,全然忘了自己的生意,丁三问第二遍的时候他才回过神儿,“一文一个。”
“一文。。。。。。”丁三身上还没带这么零的钱,碎银又怕这小哥找不开,有些犹豫要不要买。
那小哥儿见她犹豫,以为她没带钱,嘴一咧特大方的拿出一个烧饼递给她,“请你吃,不要钱。”
丁三有点儿懵,接过烧饼心说,八月十五你都请我吃过饼了,还比这个高端呢。。。。。。
“不够我这儿还有,你自己拿。”那小哥儿指了指自己的笸箩接着往擂台上撒目。
“铛。”铜锣声一响,比赛开始了。
小组赛阶段基本上没什么看点,平均每组会有一个实力不等的大咖,其他的都特别水,即使是这样,卖烧饼的小哥也看的津津有味,感觉比看戏都投入。
秋高气爽再加上喜事和热闹事,天气特别的好。这样的天气下看比赛也不觉得难熬,况且有展昭和白玉堂这样的高手撑场子打的也还算漂亮。丁三旁边的小哥儿早就入了定。
白玉堂一脚将对方飞出去后,小组赛算是结束了,四个小组的获胜者成功进入半决赛,展昭白玉堂不必多说,另外两个分别叫龙飞燕,张之航。龙飞燕是个挺秀气的书生扮相,张之航是个很健美的男子,两人各有千秋。可能是距离的缘故,丁三总感觉丁兆兰的表情有点儿别扭。
半决赛的第一场是白玉堂对张之航,张之航算是名门之后,有个武官的官职,此次也是受邀前来,看他样子是交流武术心得的情绪高于娶亲。
张之航微微俯身,施了一礼,大大方方的向白玉堂道了一声:“请。”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发~~~我终于学会存文定时更新了。。。。。。
☆、第37章 厚脸皮与猫鼠战
白玉堂没什么表态;摇着扇子往那儿一杵;淡淡一笑;“请。”
张之航也没多客气;飞扑而上;左手虚握;一拳击下;拳还未到;已是劲风扑面。
“龙虎拳。”卖烧饼的小哥儿眼前一亮。
丁三侧目看着他;有些惊诧,这么远他都能看出别人用的拳法;可见他也是会功夫的。
张之航的拳法刚猛酷烈;实力不容小觑;反观白玉堂,每每总是在张之航拳未及身的时候,不慌不忙的将身子微微一侧;执扇之手轻抬,手一抖将那拳的力道尽数卸下。
“好功夫!”丁三旁边的小哥儿就差欢呼雀跃了。
丁三一脑门子黑线;张之航的功夫跟白玉堂确实差距不小,还好他白五爷今天心情好,假模假样的挡了几下,没一脚飞出去,还算给张之航面子。
两人见招拆招打了三十余招,张之航心里有数,白玉堂这一放一收是给自己面子,再打下去的话,自己不但不占便宜反而显得脸皮厚了,一个拆招后,张之航稳住了身形对白玉堂双手抱拳叹道:“白兄武功造诣精深,张某佩服。”
白玉堂这会儿也不跟这儿拿腕儿了,也略一点头还算客气的回了个礼。
下一场就是展昭与龙飞燕了,丁三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总跟向日葵似的搁谁也受不了,但她身边儿这位除外,烧饼小哥看了这么半天兴致丝毫未减,笸箩里的烧饼都快掉了,丁三帮着扶了一把笸箩,小哥冲她又一咧嘴,说了声“多谢”,语速很快,好像生怕错过什么精彩似的。
丁三嘴角直抽,这人还真是实心眼儿,就连中场休息都不放过,她是累的不行,闭了会儿眼,养养神,等再一睁眼的时候,颜查散悄无声息的回来了,吓了她一跳。
“那狗没事儿啦?”
“有我在,人都能从阎王眼前抢回来,何况是一只狗。”颜查散拍拍手,颇有些自负。
“刚才白玉堂打的可精彩了,你都错过了。”丁三替颜查散遗憾。
“那跟性命比起来有什么。。。。。。诶,这不是。。。。。。”颜查散看见丁三身旁的烧饼小哥睁大了眼睛,他也认出这个小哥了。
丁三冲他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他别搭茬,颜查散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但还是收回了话,装作不认识,站在了丁三的另一边。
展昭上场了,龙飞燕负剑而立早就等着他呢。展昭和龙飞燕脸对脸儿的站着,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儿熟悉,待看清之后,他脸有点抽筋,扭头看了一眼边儿上的丁兆兰,丁兆兰摇了摇头也表示十分困惑,这龙飞燕并不是事先说好的托儿。
龙飞燕倒是挺大方,礼数周全恭恭敬敬的给展昭行了个礼,说了声“请。”
展昭见他如此倒不知道怎么接了,尴尬的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台子底下的颜查散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虽然台上两人的表情他看不太清楚,但向来儒雅谦虚的“南侠”竟然忘记还礼还是有些意外的,感觉他好像认识对手一样。
展昭点完头,龙飞燕也不客气,手腕一翻笑盈盈的甩了个剑花,一剑刺出,这一剑锐气与肆意结合的天衣无缝,倒是有些造诣的。展昭并未出剑,只是用剑鞘斜斜划出,挡住这一剑的锐气。龙飞燕眉毛一竖,似乎有些不悦,右手执剑,跟身进步,斜向上挑,展昭有些无奈的再次挡下了一剑。
两人你攻我挡,足足打了几十招,耗时比白玉堂和张之航的那场都长。总是这个套路台下的人也有些顶不住了,连烧饼小哥也有些失望的瘫下了肩膀。
这龙飞燕也是个脸皮厚的,胜负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但他依然不罢休,越到后来越急头白脸,直到展昭伸出食指和中指,二指并力将那剑稳稳的夹住使他动弹不得,龙飞燕终于爆发了。
“展昭你大爷的,你不出剑什么意思,看不起大爷?!”
对于龙飞燕的怒发冲冠展昭也有些为难,他瞄了一眼旁边的丁兆兰,丁兆兰心有灵犀,急忙出来和稀泥,“龙少侠年少有为,虽负却让人心服啊,若有机会还望少侠能再次光临敝庄,丁某愿与少侠切磋一二。”
话说的很明白了,输了赶紧滚蛋,慢走不送。
龙飞燕一听更来气,狠狠的白了一眼丁兆兰,“谁说老子输了,老子还没打完呢!”
他这个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丁兆兰也没辙了,下巴冲几个家仆一抬,家仆们心领神会,摩拳擦掌“热情”地冲着龙飞燕就过来了,之前说过,这些个家仆都是些精壮的男子,个个跟施瓦辛格似的。毕竟是双拳难敌四手,龙飞燕看这阵仗也有点儿慌,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们想,想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本小。。。。。。小少爷是谁?”
几个家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表示自己孤陋寡闻,还是上前分左右两边将龙飞燕一把“搀起”架出擂台,龙飞燕一边腾空蹬腿儿一边恶狠狠的回头瞪展昭:“展昭,你居然敢不管我,回头儿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展昭跟没事儿人似的,背手望天,似乎在感慨今天天气不错。
搀走了这么一位,本次擂台赛的亮点也就来了。烧饼小哥又重新挺起了胸膛,眼不错珠的盯着擂台。
展昭此刻还没有离开,白玉堂慢慢悠悠的上了擂台,丁兆兰刚想说个转场什么的,被白玉堂一挥手制止了,丁兆兰只能冲敲锣的点了点头,那家仆“当”的一声,敲得那叫一个卖力,台下的观众也挺给力,纷纷喝起了彩。
“死猫,这回看你往哪儿躲!”白玉堂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洋洋得意的瞟着展昭,鼻孔都快朝天了。
展昭见状一边儿的眉毛向上抖了抖,嘴角上翘,一抱拳,方向却是向着丁兆兰。
丁兆兰原本摇着扇子边儿上看热闹呢,他也很期待“猫鼠大战”的说,见展昭向自己抱拳,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丁庄主,展某武功浅薄,自知不敌白兄,白兄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想必与令妹是天造地设一对,展某自知没这个福气,只好成人之美。”
丁兆兰听完眼皮子一抽,心里吐槽,你展昭武功浅薄,那我们这些算什么。。。。。。
“你说什么?!”白玉堂一听就跟踩了尾巴似的,瞬时炸开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展昭会装怂来这招。
“展某不才,还望丁庄主与白兄见谅。”说着居然一脸悔恨羞愧的表情,脚踩西瓜皮溜了!
“想跑,没那么。。。。。。哎,你干嘛!”白玉堂刚想去追,却被人扯住了袖子,抬眼一看是丁兆兰。
“你跑了,我这门亲事怎么办?!”丁兆兰压低了嗓音给白玉堂递眼神儿。
白玉堂是个识大体的,这次比武招亲的主要宗旨是为人民除害,如果自己这个“准妹夫”也跟着跑了,那这亲算是结不成了,丁月华这朵花也就没人惦记采了,他瞅了瞅台子下直起哄的人群,又白了眼丁兆兰,翻了个白眼儿,放下了软剑。
丁兆兰见他放下了剑,知道他反应过味儿来了,赶紧眉开眼笑的扯着他定下了成亲的日子,对众位英雄好汉表达了支持这场擂台赛的感谢,也特别鸣谢了陷空岛和兴隆米铺两大赞助商,顺便也给自己的海产品打了广告。
总而言之,这场比武招亲算是完美收官,剩下的就等瓮中捉鳖了。
“刚才那个小哥儿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中秋送咱月饼的那个么,你不还说人家月饼好吃么,怎么还装不认识?”看着烧饼小哥儿抱着笸箩傻呵呵跟得着什么便宜似的乐颠颠的走了,颜查散用胳膊肘一碰丁三。
丁三将老庞头家月饼被盗前后的事儿一说,颜查散也挺惊讶,“那这么说这个小哥儿有可能就是怪盗?”
“我是按月饼说的,如果我要没吃错那就差不多。”
“那你最好吃错了,多好的一个人。。。。。。”
俩人唏嘘的往丁庄回了。
与此同时,丁庄里的展昭和丁兆兰早就悠闲的逛花园了,白玉堂被蒋平拦着在屋里往死里摔茶碗儿。→文¤人··书·¤·屋←
“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我当众承诺明日完婚,今天晚上在月华房间外多加强防卫,你我见机行事。”丁兆兰背着手心情大好的向前踱着步,倒不是因为晚上要将贼人擒住,而是他很少看见白玉堂吃瘪,今天算是过了一把瘾。
“也好,咱们已经放出消息声称怪盗也将在此时‘偷人’,若那怪盗一并到了倒是一举两得。”展昭点点头。
说到这儿,丁兆兰停下了脚步,转了个身,跟展昭站一个对脸,“展兄,那怪盗虽是邪路,但他盗亦有道,他的事迹我也听闻过一二,冒昧的问一句,若擒得此盗将会如何处置?”
丁兆兰还是挺惜才的,同是江湖人,那怪盗劫富济贫的这份侠义与胆识怎能让人不动容。
展昭知道丁兆兰问这话什么意思,“丁兄不必多虑,包大人亦是惜才之人,自会有法子摆平此事。”
听他这么说,丁兆兰也算是松了口气。两人又溜达了好些时候。
。。。。。。
“五爷,您顺口水?”丁三给白玉堂倒了杯水,白玉堂冲他摆手,注意力全在菜盘子上。
“丁老大家的饭菜甜死了,怪不得丁月华是个娘娘腔。”白玉堂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白米饭满意的长吁了一口气,“还是味重些下饭。”
白玉堂吃的欢实,丁三在一旁边翻白眼边“咔嘣咔嘣”的磕松子。
对于丁庄的伙食丁三与白玉堂同感,都是些好菜,但甜口的怎么也不对路,不下饭总感觉吃不踏实,白玉堂吃的这个是丁三让厨子给自己开的小灶,没想到回屋的半道儿让白玉堂给截下了。
白玉堂起身,慢悠悠的往门口踱,回头冲她勾了勾手指,“你也别冲嘴儿了,五爷刚才耗费了体力又没吃午饭实在是饿得慌,这就带你去最好的馆子补你一顿。”
丁三一听原地蹿得老高,赶紧屁颠颠儿的跟过去了,之前白玉堂有说过要带她吃螃蟹来着,要不是猫儿发神经。。。。。。
“哎呀!”
作者有话要说:请感受我浓浓的爱意~~~
☆、第38章 训恶仆与现花蝶
白玉堂一皱眉;丁三听到声音的方向也是叹了口气——对门儿姚紫珊。
丁三不太想理会儿;抬脚迈步往外走;甭管这姑娘又作什么妖;饭该吃还得吃。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
动静这么大丁三和白玉堂就不得不停下脚步向那个方向看一看了;一个家丁趴在地上;地上还有个打破了的汤碗;姚紫珊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裙子;上面有一大块的污渍。
“你!”那家丁捂着半边儿脸;十分气愤的指着打人者,这打人的不是姚紫珊而是她身边的丫鬟。
“你什么你;还敢顶嘴;我们是丁庄请来的贵客;汤碗都端不好还撒了小姐一身,你饭碗是不想要了?!”这丫鬟仗着主子的势力挺跋扈。
家丁闻此,一骨碌从地上弹起来;“老子不干这伺候人的差事了!”
姚紫珊抬头看了看他冷笑,“还敢在我面前撒野;我兴隆米行与丁庄素来交好,看来我得替丁庄主教教下人了,来人啊!”一伙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闪了出来,冲姚紫珊一行礼。上次她在拜剑山庄遇到险,他老爹特意给她配了些武艺高强的保镖供她使唤。
姚紫珊玉指轻抬,向那家丁的方向一指,“把他给我绑起来!”
那家丁捏着手骨节,忿忿的看了看围上来的人群,正准备大干一场,突然用余光瞥到了丁三这边,当他看到白玉堂的时候神色微动,犹豫了片刻将手垂了下来,对姚紫珊的态度略有转变,“您是贵人,怎好跟我们这种小人动气,小的跟您赔不是,还望您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本小姐现在不就抬着呢么,还愣着干嘛,捆上!”姚紫珊冷眉倒竖,指挥着保镖。
几个保镖捆人用不着多费事儿,尤其还是个没什么太大攻击力的家丁,三下两下的就给按住捆上了,任那家丁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人是捆上了,怎么处置还得听主子的,姚紫珊眼珠一转,将头上的金簪拔了下来递给了一旁的丫鬟,“给。”
丫鬟双手颤抖的捧过金簪,激动的都快流出眼泪了,“柳儿多谢小姐赏赐!”
“赏你个头,我是让你用簪子扎的手指甲缝儿!”姚紫珊怒气冲冲的赏了柳儿一巴掌,把她从美梦中打醒。估计这柳儿都被打习惯了,吭都没吭一声,只是一脸的了然,“小姐英明!”说完就往那个家丁那儿奔,那家丁也没料到如此状况,脸都吓白了。
“英明”你妹夫啊,都满清十大酷刑了还跟这儿捧臭脚,丁三在这儿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姚小姐手下留情!”
姚紫珊眉头一皱,眯着眼睛往丁三这边儿看,当一抹白影映入她眼帘之际,此女面目表情瞬间春暖花开,“白哥哥~”
白玉堂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反酸。
丁三满脑门子黑线,“姚小姐?”
“什么事?!”姚紫珊认出了丁三,由刚才的满面春风瞬时切换成怒气冲天。
“呃,就是一个下人,何必动怒呢,交给丁庄主处置不就可以了么。”丁三挺客气,毕竟她爹是比武招亲的赞助商之一,自己人微言轻只是提一个小小的建议。
“你算哪根儿葱,我们小姐教训下人用你多嘴!”柳儿的手指差点儿戳到丁三的鼻尖儿,姚紫珊则在一旁挑着眉毛冷冷的看着她。
丁三特别不喜欢这种被人指着鼻子的感觉,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屈辱的底线,她微微皱眉,一把攥住柳儿的伸出来的手指一翻,将她的手指向手背方向撅了过去,柳儿疼的直叫唤,却又动弹不得。
“你主子都没说话,家犬乱吠什么,就这种家教还要教训别人家的下人,你这德性你们老爷知道么?”
这话明面上是骂柳儿的,暗里是说给姚紫珊听的。
姚紫珊又不是傻子,自是明白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当着白玉堂的面儿一个小人竟然敢骂她,这让她情何以堪,羞愤之下抬起右手就要撇她一巴掌,巴掌还没落下,手却在空中被一把纸扇截住了,“五爷的人你也敢打,你嫌自己活得长了么?”
姚紫珊目瞪口呆的看着不知怎么过来的白玉堂,白玉堂一点儿都没跟她客气,一挥手让她跌了个大跟头。
“哎呦!”
姚紫珊在柳儿的搀扶下从地上狼狈的爬起,这一个屁蹲摔的可是结实,姚紫珊脸都绿了拿手点指怒气冲冲的盯着白玉堂,“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爹都不曾伤过我分毫!”
“若是松江府从此以后不再进购兴隆的货,看你爹还会不会伤你分毫。”白玉堂折扇一打,健臂将丁三一揽,“你若带着你的人在五爷眼前消失,五爷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姚紫珊咬牙切齿的盯着白玉堂,说了句“走”,便带着一众离开了。转身之际,她恶狠狠的剜了丁三一眼,那眼神就像浸了毒汁一样,恶毒,狠戾。
丁三感觉后脖梗子直冒凉气儿,想起颜查散说过的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白玉堂拍了拍她的头,安慰道:“有五爷罩你,谅她也不敢造次。”
“小人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救。”那个家丁被松了绑后,连连向二人道谢。
“举手之劳么,不用这么客气。”掰人手指头可不就“举手之劳”么。
“公子大恩小人铭记于心,小人还有事务,暂不能多谢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你忙你的甭管我们了。”丁三特别大气的一挥手。
那家丁千恩万谢的走了,丁三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好的主意,自己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是不是以后请他帮忙开小灶呢?
“小哥儿留步!”
那家丁身形一滞,疑惑的回头脸上有点儿僵,“公子有事吩咐?”
“我口味有点儿重,一趟一趟的跑厨房有点儿不方便,以后能不能请小哥代劳?”丁三有点儿不好意思,她是个现代人,对封建社会的阶级统治还不是很习惯,让人跑腿儿终究还是一件麻烦别人的事儿。
那家丁爽快的一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完扭头又要走,却又被丁三叫住了,“小哥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家丁怔了怔,想了半天,“呃,回公子,小人丁禄。”
目送丁禄离开,丁三瞧了瞧白玉堂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瞧了瞧白玉堂,那意思是——差不多行了,我瘦弱的肩膀担不住您纤纤玉手。
白玉堂一回想刚才她撅人家手指头的样子就好笑,招式虽不入流,但是挺实用,很符合他五爷的胃口,他一高兴就没松手,反而揽的更紧了,都快带到怀里了,对此他的解释是:“你长得瘦小,五爷我这么高大伟岸的身材把手往你身上一搭,跟太师椅的扶手似的——合手。”
听了他的理由后,丁三拿眼直猎他,“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白玉堂心情不错,嘴角一挑,“走,玩耍去!”
。。。。。。
丁三不得不承认白玉堂对于吃这方面还是挺有品味的,大螃蟹吃的她小脸如一池春水,笑的那个荡漾,夜色已深,所有人都在丁月华那儿各就各位,她不会武功倒是清闲,哼着小曲儿就往自己屋走。
丁庄的园艺不错,一路上花花草草怎么看都招人得意,月光也柔,打在身上让这粗布麻衣都有了些许昂贵的味道。
逛着逛着,她的眼睛一亮,在前不远的地面上有一个打着闪的东西。丁三好奇的上前捡起来一看,心头一热——碎银子!再抬头一看,前面还有一块,丁三跟着银子一路捡到假山后。
到了假山后她纳闷儿的环顾四周,再也没有银子可捡了,她突然想起了一条恶俗的规律,往往这种一路捡钱的套路通常是陷阱的前兆,难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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