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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SKIP 外挂女明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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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是拿起了电话,给迹部拨了过去。
此时迹部怔愣地对着电话良久,表情有些呆呆的。
迹部阳菜看着迹部一脸呆滞的模样,有些担心地问,“景吾,你怎么了?”
迹部景吾抬头,眨了眨眼睛,艰难地道,“刚刚,侑士打电话过来说,他看到红衣和敦贺莲去了医院……”
迹部阳菜一听红衣去了医院就急了,“可是你妹妹她生病了?”
迹部摇了摇头,“侑士说她拿着一根头发跟自己的头发做DNA对比。”
迹部阳菜手中的杯子啪地落到了地上跌了个粉碎,难道……难道红衣知道了什么?
想想红衣那天在宴会上的反应,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一定是的。
其实迹部景吾跟迹部阳菜有着一样的想法,除了这个他们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我已经跟侑士说过了,等结果出来,让他第一个告诉我。”
迹部阳菜点点头,眼神空空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由于忍足侑士地催促,检验科的人第二天就对比出了结果,而这个结果让忍足侑士惊讶了很久,因为DNA对比后相似度竟高达百分之九十五,这说明了什么,说明DNA检测的两人是近亲,最大的可能是双胞胎,但是据他的了解,红衣只有一个比她小一岁的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足侑士给迹部打电话的时候,迹部正在处理公司文件。
听到电话那段忍足吞吞吐吐的话语,迹部深吸了口气,“忍足你说吧,红衣的DNA检测结果到底是怎样的。”
“迹部,红衣很可能不是琴吹家的孩子。”忍足侑士说道,“跟她做DNA对比的那个人,很有可能跟红衣是双胞胎。”
“红衣拿去的那根头发是不是跟本大爷的头发是一个颜色?”听到这个结果,迹部显得很淡定。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颜色确实是跟你……等等!迹部,你的意思是说,红衣拿的是你的头发去做的DNA检测?!那你跟红衣岂不是……”忍足侑士愣住了,他觉得这个社会玄幻了。
“你不觉得她跟本大爷很像吗?”迹部轻笑出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段,忍足拿着没有了声音的手机愣了好久,最后只憋出了一句shit!
没想到红衣居然是迹部的双胞胎妹妹!这说出去要震死一帮人的好不好!不过现在想一想,红衣跟迹部还真是挺像的,他们原本还以为是夫妻相来着,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两天后,红衣跟敦贺莲拍完戏去了医院拿结果,看到手中的报告,红衣已经可以做到处变不惊了,她将报告塞进了包里,跟敦贺莲回了家。
她躺在床上将报告翻了翻,然后将它扔在了地上,敦贺莲走过去,她平静地让他有些担心。
红衣看到站在床边弯腰望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勾起了唇角,然后不假思索地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带到了床上,柔嫩的双唇,堵住了他有些发懵地惊呼。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敦贺莲才放开了她诱人的唇,他趴在她的身上,眼神炙热,“小妖精,今天这么热情,不怕我忍不住吃了你?”
红衣看着他的眼睛,手从他的衬衫下伸进去,在他胸前的两点上轻轻地搔刮着,媚眼如丝道:“如果你想~我不介意的……莲~”
敦贺莲被她挑|逗地欲|火焚身,身子忍不住地有些哆嗦,望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摄人的热情,他俯身攫住了她的唇瓣,轻舔着、吮吸着、啃噬着,直到她的身子发软,嘤咛出声。
此时红衣的衣服已经被他不知不觉间地解开了,黑色的蕾丝胸衣已经被他推到了上面,两颗浑圆白皙的胸|部就这么曝露在了他的眼前,他轻轻地揉捏着,手指不断地在她那两点殷红上撩拨着,红衣这具身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敏感地有些让她承受不住,她的双臂紧紧地攀在他的背上,似乎想要借此来缓解那一阵阵熟悉又陌生的战栗。
敦贺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兴奋过,他的唇从她的唇上一路向下,吻过了她的脖颈她的锁骨,然后来到了她的胸前。
敦贺莲的力道很大,吮得她微微地有些痛楚,但是却也带着一股别样的刺激。
红衣被他撩拨地双腮粉红,呼吸声变成了浓重的喘息,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磨蹭着,却不想她这一情难自禁地举动却不小心擦过了他双腿|间的某个硬物,引得他身子一抖,差点泄了出来。
理智告诉敦贺莲,红衣只有十七岁,现在还不能吃了她,可是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将她的身子狠狠地揉贴上自己火热的身体,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他的渴望,“红衣……红衣……我不能现在就……你承受不住的、红衣……”
看到他极力隐忍的模样,红衣的心里又酸又甜,她现在有点后悔刚刚那么勾他了,其实对于将自己给他,红衣一点都不抗拒,或许是从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他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全将自己看成了他的人,刚刚看到检测报告,她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她的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淡定,她只想要他的怀抱,让他帮忙赶走她内心深处的彷徨,却不想害得他这般隐忍。
她不在乎自己只有十七岁,但是他却在乎她的身体是不是太过稚嫩承受不住他的需索。
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对不起,莲~”
然后在他惊讶的眼神中,解开了他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让你舒服,莲,不用忍着……”
似乎是她的那一句不用忍着彻底切断了他心头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敦贺莲的动作变得狂野了起来,他不断地在她的身上需索着,几乎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敦贺莲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之前拍戏的时候他很少拍感情戏,他拍的戏里面顶多会有些接吻的镜头,不过那大都是借位的,之前他也交过两个女朋友,可是那都是那些女人追得他,他可有可无地答应了,只是当他们还处在牵手拥抱的阶段时,对方已经提出分手了,像这般他拼命地去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这也是他第一个撩动他心扉的女人,他想这辈子大概再也找不到一个女人能够这么让他如痴如狂。
随着红衣手上的动作,敦贺莲的喘息声紊乱不堪,那不断摆动的腰胯,显得那么地渴望,红衣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欲望的顶端,感觉手中那炙热的湿滑,敦贺莲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样愉悦的折磨里了,此时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挺|动,红衣知道他快到了,手下微微用力,指尖悄然地刮过他敏感地尖端,她感觉那在她手中的欲望猛然跳动了一下,接着那具覆在她身上的身子蓦然一阵抽搐,一股股黏腻的液体喷湿了自己的手心。
敦贺莲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瘫在了她的身上,只剩那酸麻的下|身还时不时地挺动一下,似在回味那阵阵销魂的余韵。
☆、迹部家的行动
从那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敦贺莲的脸色微微地有些酡红,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孟浪激情还是因为那在她手中释放的羞涩。
他喘息着从红衣的身上下来;眼光不小心瞄到了她手中那乳白色的粘稠物;这带着些暧昧于yin乱的画面让他浑身发热;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又有了中蠢蠢欲动的感觉。
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然后套上几乎凌乱地已经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的裤子,顶着微红的脸蛋;抽了几张面纸过来。
红衣的脸色也有些微红;虽然她穿越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的,但是自从大学毕业跟那个男人分手了之后;自己就再也没做过这种事了,当时不过是年少轻狂、意志薄弱的时光,但是现在面对这个自己悄悄将他放在心里的人,难免会有些紧张的,她能够面不改色地完成刚刚的一系列“采蘑菇”事宜,全凭最近修身养性形成的具有欺骗性的淡定性格。
敦贺莲从身后抱着红衣,然后细心地将她手上属于自己的j□j给擦拭干净,顺便趁机在她的身上偷了个香。
胸衣因为之前的激情被推到了上面勒得红衣有些难受,她将胸衣解开放到了一边,想要去洗个澡,只不过手上的动作没有敦贺莲快,自己的一对胖兔子还是被他蹂躏了一把。
红衣嗔他一眼,然后迅速起身往浴室走去。
见敦贺莲跟过来,她伸手推开他,“我要洗澡你跟着干嘛。”
“我帮你洗。”他一副好心的模样。
红衣觉得好气又好笑,“是想要趁机揩油吧。”说着,她在他下|身某处开始充血的部位轻轻拍了拍,换来了某人的一声j□j后,动作迅速地躲进了浴室,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阵阵笑声,敦贺莲无奈了,他蔫蔫地走到床边趴在床上,将脸埋在了有着红衣体香的床上,不耐地磨蹭了两下。
等到红衣出来的时候,敦贺莲已经从那难熬的渴望中缓了过来,然后在红衣的催促中去洗澡。
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敦贺莲突然回头,笑得一脸期待,“宝贝,给我搓背吧。”
红衣扶额,“不许发|骚!”
“没有这项服务吗?那真是太遗憾了。”说着他失望地摇了摇头,关上了浴室的门,只是那门他根本就没锁而已,最好红衣忍不住扑过来,他不找边际地想着。
等到敦贺莲从浴室出来,红衣此时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敦贺莲走过去,占据了一半的床位,然后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今天她一定累坏了吧,先是医院报告的事情,再是她刚刚帮自己用手……,想到这里他甩了甩头,将不期然窜进脑海中的旖旎画面给甩掉,幸好去拿报告前吃过晚饭了,要不然现在还得劳累她去准备晚餐呢。
原本快睡着的红衣,被他的一阵动作给弄醒了,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她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你怎么不回房间休息?”
敦贺莲将被子一拉盖住了两人,然后在被子中的手将红衣往自己的怀中一抱,“睡觉。”
红衣愣了一下,“喂,你要睡这里?”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敦贺莲嗯了一声。
原本还想要出声拒绝的,但是看到他闭眼假寐以躲避自己的反对声浪的模样,琴吹红衣最后还好似妥协了,两人的关系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再装纯就有点矫情了,算了,其实靠着他睡也是很舒服的。
这一觉两人睡得格外地香甜,交缠的四肢亲密无间,直到早晨的闹铃响了起来,两人才悠悠地转醒。
敦贺莲撑起身子,在她还有些惺忪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半抱着她一起去了卫生间。
将牙膏挤好,牙杯里的水装好,递给红衣,敦贺莲再将自己的牙膏挤上,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人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刷起了牙来,望着镜子中的影像,敦贺莲时不时地看一眼身边的少女,眼中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浓浓的眷恋和温柔。
洗漱完后,红衣原本是要到外面拉腿的,但是看到敦贺莲埋头做早餐又有点不放心,于是她将瑜伽毯放在了客厅能够看到厨房的地方,以便敦贺莲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可以赶紧地地帮一把。
不过,等到红衣看到他端上来的早餐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其实敦贺莲的西式早餐做得还是不错的,煎两个蛋和一些培根,然后又烤了些土司,再热上两杯牛奶,虽然简单,但是却没有什么太难的程序,所以敦贺莲做起来并没有出现什么纰漏。
用过早餐后,两人去了剧组,最近的戏比较紧,因为《特工恋人》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这几天正在抓紧补戏,现如今这部剧已经在黄金档播了有十集了,反响空前得好。
冰帝网球部。
一早上迹部景吾就显得有些不在状态,脑海中全都是红衣的事情,网球部众人都不知所以然,除了忍足侑士,但是对于迹部家如此私密的事,他自是不会跟别人提起的,连亲密的队友都不行,除非有一天迹部自己说出来。
迹部看了看自己的手机,那里依旧没有任何的短讯或者来电,这让他很烦躁。
昨天晚上晚饭后,忍足侑士跟他说,红衣已经将鉴定报告给拿回去了,那她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么为什么现在一点的消息也没有,这不由地让他感到担心,他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做出什么傻事出来。
想了想,最后,迹部拨通了红衣的电话,那边却是一直无人接听,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她还在拍戏吧。
过了一会儿后,迹部再次拨了过去,这次倒是通了。
电话接通之后,两人都有些沉默,最后还是迹部景吾开得口,“红衣,我想我们得谈谈,有些事情不是想逃避就能够逃避的了的。”
“改天吧,这几天比较忙。”红衣深吸了口气,却并没有拒绝。
“好,那等你有时间的时候通知本大爷。”迹部应了下来,只是最后忍不住地叮嘱道,“注意身体,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有什么事情给本大爷打电话。”
“知道了,挂了。”
望着已经断讯的手机,迹部景吾叹了口气。
忍足侑士上前,拍了怕他的肩膀,给予他无言的安慰。
这时迹部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红衣的电话,最后却发现是管家打来的。
接通了电话后,迹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更是惊得豁然站了起来,吓得网球部众人一阵哆嗦,后援团的女生此时也是噤若寒蝉。
挂掉电话后,迹部像是一头被困的狮子一般走来走去,最后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红衣的号码。
刚刚管家打电话告诉他,父亲母亲还有爷爷正准备礼物要去琴吹家谈红衣的事情。
家里人认为红衣的身世已经大白了,虽然还没有跟红衣谈这件事情,但是他们想要知道一下琴吹家的意向,问题总不能悬着,他们想要认回这个女儿,那么有些事情是必须要面对的,他们迹部家和琴吹家总归是要有一次会面,此事宜早不宜迟,于是这才有了今天的这行程,当然了,他们对于琴吹家自然是要礼遇有加的,如若不是他们,红衣此时或许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总归是他们迹部家理亏啊,但是红衣,他们真的不想放手,那是他们寻了十几年的孩子,如见找到自然不肯再失去。
再次接到迹部的电话,红衣觉得很意外,等到她听到迹部说了什么之后,脸色变得一片惨白。
迹部在电话那端听不到红衣的回应,焦急地喊了许多声才唤回了红衣的神智,“现在他们应该正在准备出发,如果现在赶过去,兴许在路上还能够将人拦下来,本大爷现在在学校,离琴吹家比较近,我先在琴吹家前面的路上等着,如果到时候你没有赶上他们,本大爷自然会将他们拦下。”
“谢谢,我马上过去。”
“你也不要着急,本大爷在这儿呢,不会让他们真的过去的。”停顿了一下,迹部开口道,“红衣,不要怪爷爷和父亲他们,他们只是太在意你了,而且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只是本大爷觉得如果这件事情不告诉你的话,你会伤心的。”
“我知道,现在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红衣匆匆地跑到新开诚士那边,面上难掩焦急,“导演,我家里出了些事情,我想要请假。”
红衣少见得焦灼让新开诚士说不出拒绝的话,“行,你去吧,正好可以拍一些其他人的戏。”
红衣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来到敦贺莲身边,双手紧紧地捉着他的手臂,“莲,车借我,我有急事要离开一下。”
“出什么事了?”敦贺莲有些担心地问道。
红衣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迹部家的人去找我爸妈了,我要去阻止他们。”
敦贺莲安抚地顺了顺她的长发,“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送你过去。”
红衣现在十七岁还不到考驾照的时候,如今又是这样的模样,他怎么放心她自己一个人。
跟导演说了声之后,两人匆匆地离开了剧组。
上车后,敦贺莲帮她系好安全带,便风一般地驶离了停车场,他知道红衣此时的心情,速度微微地提了上去,但愿还能拦得住他们。
☆、两难
坐在副驾驶;琴吹红衣的心早就慌得不像样子,那双紧握的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生怕自己迟了。
就在这时;迹部景吾的电话打了进来;红衣急急地接起,“喂,怎么样,拦到人了?”
“你别着急;还没有;不过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去说一下,我想你的话他们会听的。”迹部景吾说得时候略显心虚;怎么说呢,他完全忘记了还可以打电话这回事,直到自己在路口等了十五分钟之后,才在无聊摸手机的时候福至心灵,红衣那边没有父亲他们的号码,而且就算有,按红衣的心慌程度,估计早就记不得还有这回事了。
迹部的话让红衣回过了神来,对对对,她还可以打电话,“你把号码发给我,我马上打过去。”
敦贺莲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红衣的情况,听到她的话,恨不能拍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当时只想着红衣的心情了,完全忘了还可以打电话。
须臾,号码便发了过来,简讯上说,这个号码是迹部宏平的,迹部也是知道自家那几个家长的,迹部宏平对于红衣最是心疼,这个号码给她正好。
深吸了口气,红衣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出去。
迹部宏平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是红衣,手一抖,赶紧接了起来,说起来这号码还是当初他们调查红衣资料的时候查出来的,当时他就将号码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
“喂,迹部叔叔吗,我是红衣,我想跟你们谈谈。”虽然语气有些焦急,但是红衣却极力压制住。
“今天吗,今天我们有点事情,所以……”
“我知道你们要去我家,我希望你们能够停下来,我们先谈谈。”听到迹部宏平似乎想要拒绝,红衣的语气略显着急,“我希望你们尊重我!”
电话那段沉默了良久,红衣便听到了一声回头,她的心瞬间安了下来,“你们在哪儿,如果方便可以先到我的住处。”
“好,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你那里。”挂断了电话,迹部宏平吩咐司机去了红衣现住的别墅。
红衣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现在的地址,但是她晓得他们一定知道,因为,凭借迹部家的实力,肯定已经调查过她了,她住在哪儿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
怔怔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红衣靠在了副驾驶的靠背上,双手手背贴在了眼睛上,神情说不出的疲惫,“莲,我们回家。”
敦贺莲抿了抿唇。将车停了下来,然后伸手将她捞进怀中,“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嗯?”
红衣伸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像是抓住唯一的一块浮木,良久后,她松手,“放心,我没事,先回家吧。”
最后抚了抚她有些苍白的脸,敦贺莲调转车头,往回走,“要不要给迹部景吾打个电话,他现在还在路上守着呢,让他也过来吧,我想有他在,事情处理起来应该稍微顺利些。”至少迹部景吾可以充当一下两者间的润滑剂。
经他这么一提醒,红衣才想起了还等在路口拦截迹部家车辆的迹部景吾,赶紧给他去了个电话,说是在她的别墅见。
红衣他们与迹部家的人几乎前后脚得到了别墅。
进了别墅之后,迹部宏平等人对别墅一阵打量,他们并不是震惊于别墅的宽广也不是震惊于别墅的豪华,他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红衣,了解一下红衣在琴吹家的地位,不过,通过别墅的一些小细节,他们能够看出这别墅很明显是花了心思的,如果琴吹家真的对这个捡来的女儿不好的话,自然不会给她置办这样一处房产。
可是这样的情况却是让他们心里又喜又愁,喜的是自家的孩子并没有受什么委屈,至少那十七年的日子过得并不辛苦,愁得是,琴吹家如此待红衣,自然是真心疼爱她的,让他们放弃红衣,同意红衣回归迹部家,这个问题显然难了很多。
红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占据了一边的长沙发,而迹部宏平三人则坐在了她的对面,敦贺莲则去给几人泡茶了。
他煮了三杯咖啡给迹部宏平夫妇和自己各一杯,一杯绿茶给了迹部慎吾,最后给红衣倒了一杯热牛奶,她现在的心情需要缓解一下。
客厅内谁也没有说话,敦贺莲自然也不会开口,他手里端着红衣的牛奶用手试了一下温度,觉得可以喝了之后才递到了红衣的手中。
迹部宏平等人将敦贺莲的动作看在了眼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抹审视和慎重。
就在迹部老爷子打算开口谈的时候,迹部景吾也赶了过来,这下人全齐了。
迹部景吾看了沙发上的父母和祖父一眼,然后转身坐在了红衣的另一边,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红衣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的牛奶放到了茶几上,“现在,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了。”
叹了口气,迹部慎吾望着她道,“红衣,我想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
身侧的手紧了紧,红衣抿着唇点头,“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我的父母。”
“红衣,这是不现实的,你是我们家的孩子,现在找到了,自然是要认祖归宗的。”迹部阳菜略显激动地道,她担心红衣不肯认他们。
“我想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扔掉我。”其实红衣的心里也吃不准,从迹部家的态度来看,似乎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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